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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戒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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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皇上喜欢,为人臣子的,当然应该拿出来孝敬君父,内翰不必多礼,只要皇上高兴,我奉献什么都理所应当。”
  倪孝棠说罢,脸已经青了。
  当初,《花气熏人帖》是他花费许多心思打听到来源,被一名民间文士所收藏,为了把它弄到手,小阁老没少费周折和使银子,终于把这民间收藏大户逼得家破人亡离开京师,《花气熏人帖》终归他手。
  现如今,被顾师秀一句话兜出去,白送了,前面的功夫全打了水漂。
  他怎能不记仇愤怒?他现在恨不得把顾师秀撕成碎片,这条会咬人不叫的狗。
  张晗笑着说:“那太好了。皇上见了这张贴定会高兴,多亏今天巧遇上小阁老,不然咱们还不能这么容易交差。全仰仗小阁老的这一份孝心,皇上必定十分感动。”
  厂督本意在安抚小阁老,顾师秀偏要给他插上一刀:
  “也幸好皇上要的是《花气熏人帖》,要是改明儿他老人家看上了《清明上河图》,那我们可又得费周折了。”
  倪孝棠一听,心里又一个咯噔,怒火中烧:《清明上河图》也在他手里!
  当初为了获得这副名垂千古的张择端《清明上河图》,他也巧取豪夺,设法害死了这幅画的原主人王振斋,才得以将之弄到手!
  小阁老出离愤怒地盯着顾师相:“顾中堂!”
  迎来的确是顾师相不遑多让的礼貌眼神。
  厂督垂着眼睛,这时候依然是和气而毫无表情的笑意,他稍稍牵一下唇角道:“两位大人都是诗文方面的行家;小阁老既然喜欢黄山谷的诗,那么必听过他在赠张叔和诗里头有两句:’百战百胜不如一忍,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两位都是有人身份的人,无论在里在外都顾着皇上和朝廷的体面,凡事不宜冲动。”
  倪孝棠只好忍着怒火起身道:“本官还有事,我先告辞了。内翰,画我今晚就找人重新装裱,送进宫里给皇上,告辞。”拱手离去。
  顾师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得色,也找了托辞:“本官还要去探病,那么就失礼先走一步,内翰,告辞。”
  一时间,桌上只剩下三杯凉了的茶。
  张晗和林一闪两人也起身离开。
  西城大街上到处都是被踩碎的积雪,这会儿雪停了,两个人沿着街满满地走,看挨家挨户地在窗户上贴窗花,贴对联,两边扫雪的声音哗啦哗啦。
  两人一齐拐过柳巷。张晗问:“方才你为什么要帮顾师秀?这不像你。”
  林一闪微讶:“老天为证,我方才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
  张晗道:“你看着倪孝棠吃亏受辱不帮腔,这已经得罪他了。”
  林一闪道:“我得罪他已是很早的事了,再多一桩也无妨,这些日他疯狗一样对其他派别的官员进行报复清洗,又跟御马监的杨公公走得很近,自取灭亡已是不远。他现在不知道自个是个什么形势,还以为他从福建回来皇上让他官复原职就是保住了地位呢;未来倒是他应该想想,怎么才能不得罪你我。”
  张晗沉吟着蹙起眉,他放缓了脚步:“你不可小觑了倪家。小倪阁老虽然欠缺历练,但首辅大人仍是一把利剑啊。皇上用着他顺手已经很多年。”
  林一闪听出弦外之音,停下来问:“怎么,皇上不是真心想办他们吗?”
  这段时日,上面一直让东厂暗中搜查倪党的各种罪证,规模动静可以说史无前例;
  林一闪原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宫里倒倪的态度已经明显了。
  张晗:“有没有证据和要不要判他有罪是两回事。”
  他话有玄机,林一闪若有所思。
  张晗又问:“你很希望倪孝棠倒台吗。”
  林一闪道:“不知道,我只晓得他跟顾师秀比起来,顾师秀起码还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倪孝棠是个一旦恼羞成怒就会打翻狗食碗,大家吃不成的人。”
  张晗道:“你怕他伤害到沈徵吗?”
  他每提一个问题,都要切中林一闪的要害似的。
  林一闪顿了顿,去看他的脸色:“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张晗仍在分析说:“此人虽然年轻,但胜在背景和才干,而且他在皇上眼里是个异数,也许真能搅浑死气沉沉的官场也未可知,那样的话,在未来能说不定他能冲击指挥使一职哦。”
  林一闪:“……”
  张晗又道:“那样的话跟着他的确是个稳妥的靠山。不过,性情略显不稳定,不好驾驭,还需小心。”
  林一闪略感烦躁地打断:“无缘无故提这些作甚,沈徵和我有甚么关系。”
  一开始,她的确打算纯利用沈徵的;但现在,情况却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别生气,我懂,”张晗笑着说,“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留条后路才是。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想。”
  倪孝棠主仆一行人气冲冲在宣武门大街上走,轿子在路口颠簸了一下,险些撞到人。
  倪通在前面大骂:“瞎了狗眼的,倪中堂的轿子也敢阻拦,活不耐烦了啊?”
  对面人也挺横:“我看你活得也挺不耐烦的,睁大眼睛瞧瞧本小姐是谁?”
  倪孝棠本来就因为失去《花气熏人帖》心绪恶劣,那张帖子,是父亲倪宗尧的最爱,父亲素喜黄山谷的诗文和字画,所以他才不惜血本地弄到手,这下被顾师秀狠狠坑了去,他安能不上火恼怒?
  还有厂督张晗和林一闪两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也故意不表态不说话坐享其成,谋夺了他的宝物。
  此时此刻,轿子又停了,倪孝棠大怒着扯开轿帘子:“本官倒要看看是谁?”


第41章 少年心,宝石血
  帘子一掀,正是娇俏秀丽的陆三小姐双手叉腰,后面站着高大英武的沈徵。
  倪孝棠面色一冷,怒气按捺下去大半,阴阳怪气地冷笑着说:“哦,原来是沈千户啊,自从福建一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沈徵没工夫和他斗嘴皮子,他急着问:“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林役长?”
  倪孝棠心念一转,知道了他这段时间一直没能找到林一闪,于是故意懒洋洋地笑着,在轿子里架起二郎腿:“没有啊。”
  沈徵越想越可疑,加上他最近打击政敌的一系列嚣张行径,不由得追问:“是不是你把林役长藏起来了?你若敢加害她,我绝不放过你!”
  倪孝棠抽了抽嘴角,一副很可笑的样子,他本来想对沈徵说出,林一闪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但是转念又觉得这张底牌可以不必用得这么急,于是换了副笑容,在轿子里俯身居高临下地说:
  “她是个九条命的狐狸精,我要杀了她,那得多少她的老相好来我麻烦?你也太小看这个**了。”
  沈徵大怒:“倪孝棠,你!”
  倪孝棠本就为出掉心里出一口恶气,就笑着和他说:“小子。你知道林一闪是什么人吗?她是东厂提督太监的对食儿!人家可是有厂公关照着呢,你能翻身有今天的荣华富贵,靠的还是她的男人。哈哈哈哈!”
  说着放下帘子,轿子在沈陆二人震惊无比的视线中抬走。
  天空渐渐阴沉,使人辨不清是晨是昏。
  林一闪和张晗并肩走到一个岔路口。
  林一闪笑一笑说:“督主何必这样讲呢?你我之约定,我可是一刻也没有忘记过。”
  时光如梭,倒流回十八年前的那个下午,春雨濛濛,宫里的牡丹芍药全开了。
  刚调到酒醋面局的太监小晗子,因为才八岁,搬不动半人高的腌菜坛,挨了掌事徐公公的两下板子,趴在院里的条凳上晾屁股。
  可他心里并没委屈,因为马上就有人替他出了头。
  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庄公公来了,徐公公忙不迭地讨好巴结他,庄公公对诚惶诚恐的徐公公,和颜悦色说:“这几个娃儿都还小,你耐心点**便是。在宫里只有咱们是半个身子的人,要是这都不能互相帮衬起来的话,谁还会看得起咱们呢?徐公公,咱们都有老的一天,你也不知道这里面哪些人以后能出人头地,飞到咱们高处的枝头上去的,对他们和气照顾点,好吗?”
  徐公公诺诺称是。庄公公一走,他对小晗子的态度立马大转变,客客气气地放了他三天假养伤。
  小晗子就这么趴在院坝下面的条凳上,看太监们搬着各种缸出来晒,吹来的暖风也有股腌菜的咸酸气息。忽然间,酸气里夹杂了一股甜丝丝的香气,进入了他的鼻孔,他抬头一看,一张小女孩甜甜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女孩儿约摸五六岁年纪,生得面如冠玉,目似晨星,笑吟吟地冲着他蹲下,在膝盖上托着腮,脑袋和他齐平。
  “怎么样,他们没再欺负你了吧?”
  小晗子心有灵犀,往回看了看,没其他人,压低声儿说:“你去司礼监给干爹通风报的信儿?”
  女孩儿奶声奶气地说:“嘿,不是我还有谁?这个姓徐的看咱们是孤儿,就老弄怂咱,让干爹出马降了他的威风,看他以后还敢!”
  小晗子着急地说:“阿闪,以后别这么干了,干爹在司礼监担子沉,别让他为我这点小事分心……”
  阿闪不想让他受着伤还着急,就答应了,想了想又笑道:“你知道吗?干爹前几日成亲了呢,新娘子是万寿宫里伺候太后娘娘的兰姑姑,可漂亮了!咱们以后得叫她干娘了!”
  小晗子听了,显出一丝落寞地说:“干爹说咱们这个不叫成亲,太监是成不了亲的,那叫结菜户。”
  阿闪道:“那有什么不一样,我瞧他们恩爱得很。”说罢看到他郁郁的神色,心念一转,便提高调门道:
  “张晗,从今天开始我做你老婆,以后谁欺负你,我就对付谁;咱们互相扶持,永不分开,好不好?”
  她说着,真的伸出一截小巧玲珑的尾指。
  在酒醋面局乱哄哄漂着腌菜气味的院子里,那根小手指就像是一束人生救赎的光。
  男孩被震撼了,也伸出一小截纤细的尾指,柔弱地说:“互相扶持,永不分开。”和她勾在一起。
  ——那会儿,谁也没能想到,彼时漂亮纤细的小太监,将会成为今朝叱咤风云,手眼通天的厂督。
  春去秋来,人生如梦。
  天空开始飘落小雪,街上行人的速度加快了。
  张晗说:“阿闪,其实你无须感到愧疚;照顾我,帮助我,从来都不是你的责任。”
  厂督永远是冷厉无情的厂督,那个温柔细致的男孩子,只会在独处时对他的阿闪流露出温情的一面。
  林一闪:“是,不是我的责任,而是我的兴趣。”
  她说着,不由分说挽起他的手,撒无赖似的仰起嫩似花瓣似的脸蛋,笑容绽放。
  张晗:“……”
  他内心是无奈的,可是同样也是欢喜的,只是在这份欢喜中,却掺杂了一丝丝寂寞枉然。他内心深处和世俗有一层撕扯不开的隔膜,出了宫,他就感到无边的寂寞。
  林一闪挽着他的手,使得他感到她很近,却又很远。
  两人一起在被雪花湿润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相互扶持。
  眼前再拐一个弯,就是宣武门大街,就可以回到内城,回到皇宫;那座漂亮恢弘举世无双的宫殿,是他寄居终身的壳。
  ……
  沈陆两人在宣武门大街上默默地走着,相对无言,雪落在沈徵身上他浑然不觉。
  陆展眉看他实在是低落,想安慰他:“沈大哥,可能倪孝棠为了刺激你,才故意那样说;他跟林役长的关系不对付,嘴里准没好话。”
  沈徵听了,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却愣住了。
  远远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经过,是林一闪。
  她手里挽着一个颀长秀丽的男人,穿着宫缎,系着银湖披风,神态气质温和高贵,脸上笑容微含。
  两个人都没有看见沈徵,躲雪的人潮涌动,挤到了林一闪,这男人立刻用斗篷护着她走在内侧;路过针工绒线摊的时候,他还顺手买了一朵簪花,戴在林一闪的鬓边。
  沈徵看得惊呆了。
  脑海边又回响着倪孝棠那恶毒讥诮的话语:她不过是厂督太监的一个对食儿罢了!
  “沈大哥?”陆展眉瞧他神色有异,顺着目光看去,不由得也呆了一下,赶紧拉着沈徵躲到一个买扇子的摊头后面,张开一把扇子挡住两个人的脸。
  林一闪刚好回头,没有看见他俩。
  张晗笑着说:“这般小心害怕被人认出,当初分道儿走不就没事儿了吗?”
  林一闪:“没事,这是外城,没什么人认得你。”
  张晗:“才遇到顾师秀和倪孝棠你忘了?可别在遇到什么熟人。”
  林一闪笑道:“即便熟人那也是我的熟人,又不管你是谁。”说着脸蛋挨着他的肩膀又笑起来。
  两人走得远了。
  “姑娘好眼力,买把扇子吗?都是刚到的新货。”“不了谢谢,老板我们不要,”陆展眉放下扇子,急忙的安慰沈徵说,“沈大哥,可能这不是她愿意的,她是东厂探子,身不由己,她没有我这样好的命一出生就可以选择自己不想要的东西。”
  沈徵默默无言。
  林一闪还活着,他为她感到高兴和幸运。可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从没见她那样放肆地笑过。
  他有种伤心的预感,那才是真正的林一闪,肆无忌惮,快乐纯真,可是她从不对别人释放。
  世上最令人伤心的事情之一大概就是:在你心中将对方看得无比重要,用尽全力也只能换得她淡淡一瞥;但她在别人那处,却用足了十分的热情,笑逐颜开。
  其实他沈徵,根本也没那么重要吧?
  “沈大哥,别难过,林役长的心思本来就很难揣测,你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找个机会问问她。现在至少我们知道了她还活着,没有被倪孝棠害了,这不就是菩萨显灵、菩萨保佑了吗?”陆展眉在旁边坚持不懈地开导他。
  沈徵回头,这才看见陆展眉清亮娇俏的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友善和温暖。
  沈徵:“嗯。”
  ……
  林一闪和张晗回到东厂胡同。
  张晗在门口止步:“我要回宫了。”
  天色不早,如果《花气熏人帖》今夜送入宫,皇帝一定会点他过去陪同鉴赏点评,他必须在场。
  林一闪:“嗯。”
  大门里隋凌波出来接驾,她没有得到厂督的指令,只敢离得远远的,偶尔用妒忌和尖刻的眼光瞟一眼林一闪,然后继续在门槛前单膝朝厂督的方向跪着。
  天空雪花飞舞,张晗突然说:“假如有一天,为了任务,我们各有方向,重逢遥遥无期,你会不会等我。”
  林一闪:“我肯定不会等你回来,我会去找你。不管咱们在那,干什么,都要一起。说句不应该的,任务不算什么,你好好的才最重要。”
  “这样想不对。”他本来想纠正和提醒她,身为东厂一员,任务即生命,高于生命。
  但他还是没开口。林一闪的意思,他懂。
  宫里的生存习惯是笑脸迎人,所以司礼监出来的张晗永远在微笑着,但内心深处,总也无法真正地笑出来,多半是戴着面具而活。
  只有在林一闪面前,他会偶尔想起来,摘下面具,为自己透一口气。
  厂督温润沉静的面庞上,终于浮现一丝和欢喜有关的情绪。
  林一闪目送厂督离开后,转身回去,东厂署衙门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张晗背靠一堵灰砖墙,仰头望向无垠的苍穹,天空中的雪打着转儿,闪光、飞舞、坠落……一片又一片,在他睫毛上、头发上,慢慢堆积。
  他出神地凝望,在苍白的巷道里站成了一个唯美的雪人。
  在他左手的食指上,一颗浓艳璀璨的鸽血红宝石戒指,正在放出奇异的光。
  ——我们总说感情会永远,但现在看来,它并不会永远。我们说不改变,但也不能保证将来不改变。
  阿闪,总有一天,你也会变。


第42章 祭拜药王爷
  整个冬天,沈徵都过得萎靡不振。
  那个穿着玄衣,面带微笑的年轻人化作一团疑云,叫他陷入了迷茫。
  那个人是不是倪孝棠所说的,厂督张晗?
  林一闪真的和厂督是那种关系吗?这好像不重要。
  沈徵内心中,想的是:我为什么要为她心烦?就算她是厂督的情妇,那又与我何干
  想法太多,千头万绪他无法理清,干脆就全部就抛诸脑后专心办差了。
  而且最近京师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那个更值得他去用心。
  再后来他就抛诸脑专心办差,因为京师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件。
  首先就是顾师秀设局,使得倪孝棠的栽了一个大跟头。
  争取在琼华岛上修鹤台和八仙观的工程,突然遭到顾师秀和兵部给石中梁梦龙等官员的联合弹劾;
  说小阁老所领导的工部在这件工程的花销上账目不明,有大笔款项被侵吞挪用,甚至有贪墨虚报之嫌疑。
  并且,顾师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大批证据,把倪孝棠手下工部的那些官员联合做账的证据一一搜集,直接递交给了司礼监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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