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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戒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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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回答,林一闪又虎着脸道:“不要跟我说你的人没有得到一点风声,这件事朝廷已经盯上了。”
  汪颂春:“哎呀,卫所的军官们早就被他们打点通了,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闹出大乱子来……朝廷派下钦差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林一闪:“我告你,现在这事儿大了。宫里死过一个端妃,你还记得么?”
  汪颂春:“听过,听过,就是谋大逆的那个曹娘娘么。”
  林一闪:“是,皇上心里头一直知道端妃娘娘实乃含冤受过,故而更加善待她的族人,她父亲曹察在你们安溪地界有产业,现在倭寇来犯,抢掠的就是他的地盘,宫里要保护曹察,才派我下来查看他的情况,你说若是查到当地官贼勾结,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你打算怎么收场?”
  汪颂春闻言,惊得六神无主:“小人……哎呀小人不知道呀,大档头您可一定要救救小人呐!”
  林一闪敲着桌子说:“慌什么。我不正是来给你出主意的么?”
  汪颂春:“哎,哎,小人洗耳恭听着呢。”
  “你去拿令牌来调兵,先派人把茶山的贼寇全部围了,不准放走一个,然后听我的吩咐行事。”
  汪颂春大惊:“这……可是,这……”
  沈徵心猜,瞧这厮推三阻四,跟当地的倭寇,说不定早就一窝黑了
  林一闪陡然变色:“汪颂春,你他吗是给脸不要脸呢?说半天让本钦差给你想辙,结果你自个不要命了?也罢……懒得管你了,我这就回京复命,将此地情形如实上奏!你现在不老实办差,等到下诏狱见面儿的时候别朝老子流马尿!”
  汪颂春慌乱失措:“不不不,哎呀事到如今,小人和您实话说了吧,泉州知府王乘风早就收了那伙人的好处,都约好了地盘,那些倭寇啊打劫都是看山头儿的,晋江、南岸、同安这几个县有王府台的亲戚产业,所以都不往那边去,就专门打劫安溪惠安这一代出茶富庶,又没有靠山的!现在去泉州府,衙门肯定不会发兵!就算来也是老弱病残呀!”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番触目惊心的真相,一个个脸上都风云变色。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迟到了抱歉!


第36章 茶山少年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番触目惊心的真相,一个个脸上都风云变色。
  官贼勾结,通倭戕民,竟然猖狂到了这等令人发指的地步!
  林一闪冷笑叹气:“王乘风个好狗才!是块地他都不放过糟蹋。”
  这么一来,泉州卫和当地几个卫所肯定也不会发兵了。
  林一闪:“那福州府呢?臬司衙门呢,就没人知道这事儿?”
  汪颂春:“诶哟我的亲姑奶奶!福建臬司衙门的龚时均龚大人,是王知府老婆的本家人儿,他们收钱都是一窝一串儿的啦!”
  林一闪拍案而起:
  “好家伙,福建这边州道府全烂了!福建什么地界儿?出茶出矿出木材的地,就被这些狗才们瓜分完了,拿着一比吊糟的烂账糊弄朝廷,他妈的,他妈的!”
  她负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脚踢碎了个黄花梨凳子。
  池诚觉得林一闪骂得对,骂得好,于是看她的眼神,和看那些狗官的眼神便又不同了。
  沈徵跟了林一闪有一段时间了,知道她故意做给汪颂春看的,不仅不奇怪,还默默觉得林一闪发脾气骂粗话的样子……有点小帅。
  汪颂春被林一闪装腔作势的发怒吓坏了,涕泪交加:“诶呀,姑奶奶,亲祖宗!求求您别说这个了,想法子救救小人吧,小人实在是心里害怕呀!”
  林一闪仰头深呼吸,她故意在心焦如焚的汪颂春面前,思考沉吟良久。
  然后发话:“你拿着我的令牌,给我去漳州府调兵,让漳州卫即刻发兵驰援;让府台衙门出告令:龙岩、南诏两个千户所即刻发兵进入安溪待命,如果入境有当地官兵阻拦,就说是圣旨上谕!皇权特许我东厂先斩后奏,我看他王乘风和龚时均谁敢抗旨阻拦!”  ”
  她又郑重其事道:“你也别怕,就去,只要你能戴罪立功,我可以请督主为你求情,说你对地方上的事不知情,也就犯了一个疏忽监督的过失,到时候难免罚点俸禄,但是脑袋可以保住。”
  汪颂春大喜:“保脑袋成,保脑袋就成,几个小钱还愁捞不回来吗?小人这就去,您擎好儿吧!”
  汪颂春揣着腰牌屁颠颠地走了,沈徵忍不住问:
  “汪颂春这样玩忽职守,贪赃索贿的狗官,你还要帮他脱身吗?”
  池诚插嘴:“狗官都是官官相护的!”被茶伯狠狠瞪了一眼:“阿诚,闭嘴!”
  林一闪不理旁人,专门把沈徵叫到旁边,给他一个人解释:“刚刚你也听见,福建这边州道府的官儿全烂到根儿里去了,翻出来朝廷必然追究,我如果不稳住汪颂春,只怕他狗急跳墙和我们对着干,先让他把兵发了救下曹察,再将此事上奏朝廷。”
  沈徵听了,心情顿时舒畅:“嗯!”汪颂春这种狗官,对他过河拆桥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林一闪回到茶伯面前,笑着说:“不用担心,在此处多等候两日,倭寇将不攻自退。”
  池诚对林一闪给汪颂春保票的事仍然不满:“茶伯,他们早就跟倭寇勾结好了,这会儿你指望他们放着银子不挣来救我们,怕是难。你让我们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出去拼了,等他们架好了土炮我们连土堡都守不住。”
  沈徵不忍见他冲动送命,就劝:“他们用的是精良的火器,只有官府的技术才能造出来,你血肉之躯上去也是送死,还是等等吧,林役长不会骗人的。”
  “她不会骗人?我看她一张嘴能骗死人!”池诚大声道,“倘若三天倭寇没退,谁来赔我们乡亲的命?”
  林一闪不耐烦道:“好了,我可以保证,三天内贼不退,我任由你处置。”
  茶伯:“这孩子不懂事,天使大人请你别和他计较。”林一闪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池诚忿忿无语。
  从茶伯这边回来以后,林一闪就每天早晚去探望倪孝棠。
  倪孝棠自从被村民和蓝祐儿一同抢救回石堡以后,就一直休息在石堡上层的单间,有一个大夫和蓝祐儿一齐照顾。
  林一闪没跟他说过外面的情况,因为福建从总督到巡抚都是倪党的嫡系,一旦福建的官员知道小阁老来了,必然会收起各种嚣张行径来接待,到时候他们的狐狸尾巴就抓不住了。
  她要等着事情闹大了,惊动朝廷,不得不去摆到台面上处理,这样才能一举成功。
  倪孝棠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面无血色,撑着病体问林一闪:“外边的情形怎么样了?”
  林一闪见他如此衰弱,打趣着说:“小阁老放心吧,咱肯定能回京师,你还做你的阁臣,我还做我的东厂走狗。”
  倪孝棠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柔和之意,却很快皱起眉头开始咳嗽。
  林一闪问蓝祐儿:“烧退了吗?”
  蓝祐儿道:“发了两场汗,退了;就是身体还虚,大夫说药不能断。”
  林一闪:“嗯,你看着点儿。”
  她说着,瞟见了什么东西,俯身从倪孝棠枕头底下抽出一笺粗黄纸。
  拎起来看,却是一首小诗:
  朱弦牢落更谁闻,青草台高鹤唳云。尚有茂陵多病后,眼前相对卓文君。
  “苏炯的诗,”林一闪笑着看了蓝祐儿一眼,还给倪孝棠,“风流才子小阁老转性了,谁是你的卓文君啊?”
  沈徵在旁也投来关注的眼神。
  倪孝棠摇头,只是笑。他眼角的纹路都变得柔和魅惑起来。
  林一闪对蓝祐儿道:“嗯,也算共过一场患难了,等平安离开此地,嗯蓝姑娘……苟富贵勿相忘啊。”
  倪孝棠忍不住皱眉笑道:“她大字不识一个,你跟她说这些她也不懂。”
  沈徵心中也忍不住感叹,可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倪孝棠经过这一番磋磨,的确改变良多。
  如果他不是首辅倪宗尧的儿子,而只是那个当初在国子监连霸榜首的天才少年,今日会不会又是另一番光景?
  倪孝棠说:“我体力不支,不能久陪二位,你们自便吧。这里有一方我的官印,如果发生意外或有贼兵攻入,你们就拿它去跟福建总督孟公望求援,还有臬台龚时均,也是可靠之人,大事尽可托付。”
  这方官印是他身份凭证,丢了如同丢命,交了也跟托付性命一样。
  沈徵更加心情复杂了,他不能说一个恶人幡然悔悟不好,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血海深仇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他情愿不要看见这样的倪孝棠。
  第三天,喜讯传来,有三路官兵开进茶山,倭寇退了。
  大家兴奋,惊喜,奔走相告。
  市舶太监汪颂春威风凛凛,一副好大的官威,带着骑兵马队和步兵队围住茶山,抓了五百多名倭寇。
  此刻,他开心得意,来跟林一闪献媚邀功:“这都是大档头指挥得当,调度有方的功劳!您真是临危不惧,雄才伟略,真乃大将风范!您看这些贼俘怎么处置?”
  林一闪摆摆手:这么多人不好管理,杀一半留一半押解到州府吧。
  “???”汪颂春想不到她居然这么辣手,“……这、这恐怕容易出岔啊。”
  林一闪:“这又不是杀良冒功,你怕什么。你给朝廷奏表上就写,说经历了殊死的搏斗,血战至天明,方才保护下前国丈,这不大功一件、结了么?”
  汪颂春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操作,有点跟不上思路。
  林一闪:“弄完了不要急着运走尸体,我来安排后续,皇上面前,必将你塑造成一个捍卫君命的忠臣,你可要好好配合啊。”
  汪颂春喜出望外:“小人一定配合,大档头,您就擎好吧!”
  林一闪看他离去,脸上笑意转淡。
  沈徵本来有点不赞同。
  他心想,这些倭寇虽然烧杀掳掠罪无可赦,但是也应该有朝廷刑罚审判后再制裁,不该动用私刑,更不该襄助汪颂春夸大战况邀功。
  但转念一想,林役长办事好像都有后计,就有点犹豫要不要问。
  林一闪突然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沈徵:“……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林一闪:“那你就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沈徵闭上了嘴,还朝她抿抿嘴唇。
  林一闪哼地一笑,摇头叹道:“最近我们沈千户可学聪明了不少啊,孺子可教。”
  沈徵脸一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明明林一闪比她小,还是个女人,怎么自己在她面前总像一个吃瘪的小媳妇似的?
  池诚过来道歉,表示一直以来对林一闪的错怪很失礼,他很不好意思。
  林一闪笑着说,怎么,我说对了吧,三天内退贼。
  池诚羞愧地道:“是,所以茶伯叫我过来,任姑娘处置。”
  沈徵纠正说:“应该叫大人。”
  林一闪:“算了不用多礼,打赌不过逗你玩儿的。我们呆在这里多番叨扰,还劳你们照顾着,扯平了。”
  茶伯拄着拐杖出来道:“池诚本是京城人,他爹曾经在吏部做过主事,因罪流徙,我打听过了,他爹三年前遇赦回京了。他的武功很好,可以保护大人,请大人带上他,也多个帮手吧。”
  池诚惊问:“茶大叔,那些倭寇三不五时会再来犯。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保护你。”
  林一闪皱眉微笑说:这,一开口托付个大活人给我,我实在不能保证可以找到他的家人,而且我们办差一路风波难料,和他不熟,又很难保证他听我的话。
  茶伯道:“阿诚,你跟着林大人,这是我的命令,你不一直想要见你亲生父母吗。跟着她就可以见到,你要保证一路都听大人的话,不可以再冲动冒失。我年纪大了不想再继续在风口浪尖了,茶山的生意我会慢慢让渡给官家,能卖的私人茶园就卖出去,然后带族人换个地方隐居。”
  池诚想了想,咬牙下决心:“好,林大人,请收下我,我一定誓死效忠,保护您的安全。”
  他说罢恭恭敬敬站到一边,顺便带着挑战的目光看了一眼沈徵。
  那眼神就像是发起责难,觉得沈徵没什么用似的。
  沈徵一听就觉得不妥,他没受过训练啊,也没有编制啊,怎么能跟着林役长呢?东厂和锦衣卫是那么好进去的吗?
  林一闪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考虑考虑。
  说罢拍拍他的肩:“你先送茶伯回去。”
  她的手落在池诚肩膀上,这个九尺高的大男孩的脸就红了,他目光像触电似的收回去,垂着睫毛纤长的眼睛嗯了一声,闷闷地转过身,连沈徵都能看出他的窘迫和失落。


第37章 反转真情(上)
  离开那天,茶伯和村民们来送行沈徵林一闪。
  池诚主动跟上,沈徵还没来得及,他就先拿起了林一闪的包袱,在手里提帮忙提着,没有要放下或者告辞的意思。
  看来他受到茶伯的指点,是决意要跟着她去京城了。
  茶伯说:“多些天使大人为我们族人筹谋救难,您的恩情永世难忘。此去离开京城路途遥远,请你们务必保重,山长水阔,后会有期。”
  林一闪:“后会有期。”说罢看了一眼池诚,没说话,笑了笑转头走。
  她这嫣然一笑,倒让这绿水青山的茶园顿然黯淡了,仿佛世间的一切光彩都随着云淡风轻的一笑,淡退得很远很远。
  池诚看得都恍惚了。
  正在发呆,脑后就被轻轻拍了一下,沈徵的声音炸雷一样在他耳边响起:“走了啦,发什么呆!小屁孩!”
  池诚一个激灵,恼火地看向沈徵大摇大摆的背影,咬牙切齿,又看看走在最前面挺秀玉立的那个倩影,不由得收敛神色,挺起胸膛跟了上去。
  三个人骑马去,南疆的马匹多矮小,茶山有好茶却没有好马,三个人都骑着矮黄马,屁颠屁颠走在驿道上。
  好不容易慢吞吞到了驿站,停下来休息喝口茶的工夫,沈徵问:“倪孝棠和蓝祐儿呢,怎么没看见?”
  林一闪:“小阁老坐洪道台安排的车马去,蓝姑娘和他同行;本来我们就不是一起的,一起回京也不方便,就分开走吧。沿途有洪道台打点,他不会受委屈的。”
  沈徵想想也是,盐运使洪有禄巴不得巴结他,这一路岂有不舒服的道理。
  林一闪笑着问:“怎么,你还不舍得和他分开了?”
  沈徵惊讶了一下,转而露出不悦之色:“怎么会?是因为他在乱中救了我一回,所以……唉!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做人要恩怨分明,我欠他一条命,但是他也害过我和我爹,这个仇恨我不会忘的;哎,我也不知怎么讲。”
  林一闪抿着茶啧啧说:“有什么好纠结的,那种情况他不救你也是死,救你还能博得生机,果然你这个单纯的小傻瓜就中计了呢。”
  旁边池诚噗的笑出声,幸灾乐祸地瞅沈徵,心道让你叫我小屁孩,你有是什么?
  还故意朝他张开嘴做口型:小~傻~瓜~!
  沈徵脸唰地红了,他是七尺男儿,不是什么什么什么!“林役长,你你……”
  “糟了。”林一闪突然站起来,拍拍身上,眉头皱紧。
  沈徵和池诚一齐看着她——什么事?
  林一闪:“我忘记带顾师秀给我的那把扇子了,应该是落在汪颂春那了。”
  就是文徵明画画题字的那一把。
  沈徵:“虽然很值钱,但是都走到这了,要不然路上发封信让他差人送到京师吧。”
  “不行,督主很喜欢文徵明的字画,从顾师秀那个抠精那骗点东西来不容易,我须得找回来,你在此地等我,我和池诚回去一趟。”
  “哎……”沈徵欲言又止,可是林一闪坐言起行,就带着兴高采烈的池诚骑马走了。
  沈徵只好在驿站无聊地等。
  太阳在东边。
  太阳移到头顶正中。
  太阳移到西边。
  夕阳西下,天色已晚,太阳在晚霞中沉没了一半。
  百无聊赖的沈徵站在驿站门口看日落,这马走得再慢,也该到了市舶衙门了罢?
  他正想着事情,忽然一条熟悉的身影来到身边,和他并肩站着看夕阳。
  沈徵一回头,竟然是倪孝棠。
  ——他在道台洪有禄马队的护送下,也在驿站休息。
  金红色的余晖晕染了他那张苍白的脸,此刻竟然也渐渐生动绚烂起来。
  倪孝棠本来就生得面如冠玉,俊美绝伦,只是因为素来憔悴带病,而且眼含戾气,所以不讨人喜欢。
  但此时此刻,他整个人柔和得像一幅落日余晖图。
  倪孝棠静静地站着,没有跟沈徵搭腔的意思,好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沈徵抽了抽嘴角,也没说话,拧过头继续看自己的夕阳。
  虽然大家话不投机,但天地自然的美景依然可以共享。
  不知看了多久,倪孝棠突然发话:“走吧,不嫌弃的话,请你喝一杯。”
  沈徵拧眉:”是民脂民膏换来的钱吗,我不喝。”
  倪孝棠:“我掏钱,是我俸禄所得,清茶一杯,可以吧。”
  沈徵瞧他一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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