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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戒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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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力争斗,从来都是博弈,从来都是借力打力,倪孝棠给我来这一手,无非是嫌我给他的好处不够,坏处太多;既然如此,我去给老虎顺顺毛。”
  在闭门谢客休息七日后,秋声馆备礼投帖,林一闪亲自登门求见倪孝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设定的存稿是每天中午12点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成了0点……应该是我大头笨手弄错了囧~
  从明天开始仍然恢复每天中午12点发文,也就是周五的12点。
  那么明天见啦!有想法依然可以给我留言


第17章 倪府饭局
  在闭门谢客休息七日后,秋声馆备礼投帖,林一闪亲自登门求见倪孝棠。
  倪府位于安定门大街和顺天府街的交叉口西南角,与顺天府衙门隔街向望,坊内就近还有北城兵马司。
  这是倪首辅出于掌握京城卫兵,和通达消息的考虑所选之址;所以林一闪的轿子刚踏上顺天府大街,顺天府就派兵通知了倪府。
  客堂正在大摆宴席,林一闪跟着倪通掀帘子进来时,抬头看见的就是玉姨娘在堂中间抱着琵琶,弹唱“落灯花棋未收,叹新丰孤馆人留”,两队舞女围绕着她鱼贯起舞。
  倪孝棠坐在一幅《天女献花图》的堂幅前面,恹恹欲睡地把玩一个青釉刻花的莲纹台盏,仿佛对满堂的声色光影并无什么感触,忽然仰起头,将酒一饮而尽,无血色双颊上瞬间浮起两团不健康的红晕。
  新上任的代管家倪通小跑至他身边,躬身附耳。“小阁老,人来了。”
  歌舞一时暂停。
  倪孝棠死气沉沉地说:“我身体欠安,不便起身迎接,慢待你了。”
  那道目光投射过来,淡然而又充满阴森之意。
  林一闪深深作揖:“怎么敢,能赶上小阁老的请客,已经荣幸之至。”
  说罢来到他身边,笑容满面地给他斟满酒液。
  倪通连忙挥手,让满堂的宾客和部曲撤退。
  玉姨娘收起琵琶,也坐到另一侧去,隔着倪孝棠拿眼睛瞟着林一闪。
  林一闪坐在席上,背薄径直,眼神清媚而深邃,如新沽美酒,气质非凡。
  这是玉姨娘头一回见到她,心中说不出的嫉恨,嘴角却上翘着说:“妾敬爷一杯,庆祝老爷刚得了一件新差使。”
  原来皇帝想在紫禁城的琼华岛上修八仙观,将之跨越太液池和池子边上的万寿宫楼台连接起来,内阁刚刚下了批文给工部,预算高达数百万两,占整个国库年收的一半。
  玉姨娘把倪孝棠的这件肥差拿出来夸耀,是想炫耀对倪孝棠的亲近和了解。然而倪孝棠举起杯,却对林一闪说说:“你不敬我吗?”
  竟把玉姨娘晾在一旁。
  玉姨娘忿然作色。
  她孤单地捏着酒盏,看着林一闪跟倪孝棠一杯接一杯喝酒,对她充满了切齿痛恨。
  此时林一闪,却也极不好受。
  她身上有刀伤,倪孝棠以烈酒劝饮,伤口很容易生疮化脓。
  倪孝棠又给她夹菜,俱是一些油腻的发物,林一闪咬牙咽下。
  倪孝棠:“听说你最近病了,在家很久没有出门。”
  他话里有话,一是明知故问,二是示威:我的人时刻能盯着你的稍。
  林一闪低头接道:“是病了一场,可能是先前办错了事情,上天惩罚,活该如此,如今侥幸好了很多,劳小阁老的关怀。”
  倪孝棠望向了她,没说什么,忽然转头对玉姨娘皱起了眉:“这都是些什么酒,去,让人把年前绍兴府送的那批搬两坛来。”
  玉姨娘差点没红了眼圈,老爷怎么想的呀,当着下人的面儿要她伺候一个外人?
  ——那可是四十年的绍兴女儿红,上次拿出来喝,还是太爷做寿的时候,老爷竟然拿出来招待这个贱人!
  玉姨娘没走到中庭就在游廊里哭了,丫鬟水杏曾经吃过林一闪的亏,心里也记恨她,便积极出主意:“玉娘子,要不然咱们给她酒了加点料,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玉姨娘本来哭哭啼啼的,听完反手赏了她一大耳刮子:“当面给她使绊子,那老爷可不得扒了我的皮?你个小贱人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好上位呀?”
  这下轮到水杏哭哭啼啼了:“娘子,婢子不是这意思,婢子是听倪通说,这个女人为个小白脸开罪了咱老爷,所以老爷才派了许多人整治她,现在她死皮赖脸来告罪,娘子大可以趁这个机会杀杀她的威风,也好为咱老爷出气。”
  玉姨娘想去过去亦有听闻,又想到林一闪方才和自家老爷推杯换盏的情形,气不打一处来,便下了狠心:“你有什么法子?”
  水杏附耳嘀咕,玉姨娘脸上渐露喜色。
  不一会儿,玉姨娘回到厅堂,亲自捧了一个精美的楠木托盘上来,绍兴酒已经分好了,用两个水波纹玉台盏盛着,剩下的倒在一个白玉壶里,壶上用红绸相遮盖。
  “老爷请用。”
  玉姨娘笑容满面地先把酒捧给倪孝棠,然后沉下脸,把另一只台盏放到林一闪面前。
  仍旧不跟她搭腔。
  林一闪端起酒盏,便闻到一股并不来自黄酒本身的特殊味道,她停顿了下,轻轻摇晃,察觉了其中端倪。
  玉姨娘端上来的是一杯毒酒,这个女人从自己进门开始就毫不掩饰敌意。
  但是这杯酒是出于她的本意,还是倪孝棠的授意?
  林一闪看向倪孝棠。
  他也在看这杯酒,但什么也没说,反而把重心往背后的蒲团上靠,更加舒服地坐着。
  林一闪想,但凡负荆请罪,总是要给人当出气筒的,倪孝棠这种人极度记仇,他在沈徵一事上连翻败阵,自然要从自己身上找补回来……这杯东西若饮下去真是生死难料!
  可若是不饮,就等于当面驳倪孝棠的面儿,恐怕更难收场。
  玉姨娘也看出几分倪孝棠和林一闪的情绪变化,面有得色,催促道:“林姑娘,你怎么还不喝,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老爷的东西啊?”
  情形一时间危急。
  林一闪硬着头皮,面上不动声色地微笑着,开始扯淡拖延:“怎么会,此乃上等的花雕,又叫做‘女儿红’,为绍兴当地富贵人家生女、嫁女必备之物,一旦生下女儿,就在家中的地里埋上数十坛,待出嫁时取出,味道醇厚甘鲜,回味悠长……”
  玉姨娘不耐烦地摇着扇子打断:“好了,这些我们都知道,不劳你显摆,我们家老爷都喝了,你还不喝?”
  水杏曾因林一闪而受到倪孝棠的叱骂,此刻也站在旁边拿眼睛瞟林一闪,阴阳怪气地说:“林娘子不愧是伺候过中官显贵的人,这样的酒也看不上,拿词推脱呢。”
  林一闪说:“花雕宜温饮,能使香气更浓,口感更柔,不如拿去先温一下罢。”
  说着不等她们反应过来,揭开盖子把盏里的酒全部倒入壶中。
  玉姨娘和水杏都傻眼了,这岂不是整一壶都混入了毒液?
  那让老爷一会儿还怎么喝?
  林一闪好心提醒道:“记得隔火加温,不要太久,否则味儿便淡了。”
  “你……”玉姨娘几乎说不出话来,水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倪孝棠发话了:“聋了还是瘸了,还不拿下去。”眼神平淡有杀气。
  水杏有苦说不出,只好去换一壶新的。
  玉姨娘使计没有害到林一闪,胸中怒火高炽,却苦于找不到由头发作,于是用餐的时候时不时要搞出点动静儿来吸引注意。一会儿打翻了盘子,一会儿又大声骂上菜的丫鬟撒了汤:“臭丫头,没规没矩地跑出来,谁教你这般轻佻?就这样儿还登堂入室,也不怕照妖镜现了你的形!”
  倪孝棠放下筷子说:“你再指鸡骂狗的就滚出去,这没你的好。”
  玉姨娘粉红的俏脸唰地白了,好不委屈:老爷不是很憎这个女人吗,为什么处处回护她呀?还在下人面前驳她的面子,这叫她的脸往哪儿搁?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倪孝棠,露出想哭不敢哭的神情。
  倪孝棠又继续跟林一闪说话,谈话似乎更加热络了。
  玉姨娘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撅起嘴,小声地说:“倪通,给我条手帕。”
  代管家倪通垂首躬身的侍立在旁,他一直在察言观色:虽然静态之下,玉姨娘和林一闪俱是绝世的美人但一做起表情来,就高下立判。
  玉姨娘喜怒形于色,心情写在脸上,喜欢夸张表情,卖弄姿色;
  林一闪惯于隐匿自己,面部的表情都很细小,透出一股优雅灵性的感觉,而且擅长以眼神捕捉对方,既能倾听,又能快速反应:
  “小时候在东厂多是这般,挨了板子,屁股疼得睡不着觉,便干脆不睡觉;听人讲鬼故事分散注意,累了就能睡着。”
  林一闪神情婉转,欲笑如颦。
  在她要表达一个观点或讲一段故事时,总能抓住人心娓娓道来,以细微表情引起共情。
  这种风姿,深深融入她的神态和语言,不是玉氏之流可以模仿。
  倪孝棠:“都讲些什么。”
  “各种各样的,不过如今就不听了,本来手里造业就多,还要我听这种因果报应的东西,我不喜欢信这个邪,哼哼。” 林一闪说罢,狡黠一哂。
  倪孝棠终于笑了,他的笑声干巴阴沉,眼睛露出精明厉害的光:“有没有那种坏人干了坏事,到最后还能逍遥法外的故事?”
  林一闪:“……小阁老您真会想,没有。”
  倪孝棠:“那我也不爱听了。”
  倪通暗忖,这女子十几天前把老爷惹得下了格杀令,今天就登门一番花言巧语,竟又能哄得老爷和颜悦色,如果她进了府,换做自己,必然会多巴结着她点而不是玉氏。
  玉姨娘这边,经过一番极其失落的内心挣扎,终于重整旗鼓,调整好心情,决定跟林一闪决一死战了:必须抢回老爷的关注力!
  她料定林一闪是过来勾搭自家老爷的,可惜了,在争宠这方面她玉氏还没输过。
  ——插不进去话怎么办?那就努力把话题带入自己擅长的领域,抢夺话语权!


第18章 黑幕交易
  玉姨娘给倪孝棠斟满酒,说:“老爷,酒虽然好,却也不能卯着喝,一会儿很快就醉了,咱们把姐姐妹妹们都叫进来投壶吧。”
  唤作平日在后院的时候,玉姨娘牢牢霸着倪孝棠的宠爱,决不肯让其他的姨娘来分宠半点,更不可能喊她们出来一起沾光。
  但现在她要对付林一闪,便拉大旗作虎皮,顺便希望着能借助这些婆娘,压制林一闪的气焰。
  玉姨娘的投壶本事,是在八大胡同陪客人的时候练出来的,一投一个准,可以说胸有成竹。
  倪孝棠设了个彩头,姨太太和一众丫鬟里面,投壶排名最高的,可以得到小叶紫檀打造的妆奁一件。
  于是后院的女眷们纷纷来尝试。
  玉姨娘早就憋着做了打算,要趁机好好出这个风头打压林一闪的锐气,似乎也十分幸运,十支箭只落地了一支。
  她投完了,心中十分得意,又对林一闪挤眉弄眼:“不知道林姑娘玩不玩,你不玩我就跟老爷和姐姐们玩了。”
  林一闪道:“没有试过,可以学一下。”
  轮到林一闪了,她三四支箭地一把抓,随手甩出去,没有一支落在地上的。
  引来女眷们满堂喝彩。
  玉姨娘阴阳怪气地说:“哟,练过就练过嘛,还藏着掖着呐,林姑娘好重的心思,小事情也要骗人,只怕以后没有人敢和你玩了。”
  林一闪:“没有,真是头回玩。”
  玉姨娘哼地冷笑:“瞎白活哄谁呢?你丢这么准。想要在我家老爷面前露脸也不必这样。”
  林一闪也悄悄附到她耳边,说:“小时候血滴子用多了,漏一个人头就要挨罚,不敢不准啊。”
  玉姨娘一张俏脸吓得煞白。
  倪孝棠抚掌大笑。
  饭后,林一闪推辞了妆奁,说不方便携带,倪孝棠换成一盒南珠,林一闪说同乐和府里的女眷一起分了。这些姨太太们本来就争风吃醋各怀鬼胎,平时嫉恨玉姨娘的得宠,看见林一闪冒尖儿,又得到了她的好处,于是都故意当玉姨娘的面把林一闪从头夸到脚。五姨娘拉着林一闪的手说:“林姑娘聪慧柔善,难得又和众姐妹如此投缘,往后一定要常来啊。”
  险没把玉姨娘气得扶墙吐血。
  席散,原本一心想要喝赢林一闪的玉姨娘,反而先醉,被丫鬟搀扶下去。
  倪孝棠说:“现在没有外人,我也可以和你说两句心里话,你看看我,从刚刚认识到如今,我瘦了多少了。”
  林一闪:“是清减了些,但风度学识却与日俱增。小阁老您才华冠世,谋国之臣,当今除了皇上和太子,谁能与之相比。”
  倪孝棠摆摆手,示意她省去马屁,林一闪马上收声换做聆听姿态。
  “我自个身体自个清楚,养好了还有几十年快活日子,但日日丢在京师这口油锅里煎熬,只怕难说;之前也想过急流勇退,带你去个世外之地隐居,可是我是倪家的子弟,没得选,上天注定要我担这个担子,张晗把你推荐给我,让你帮我办事,你也一直尽心,这些年辛苦了你,这是你应得的赏赐。”
  说着叫人拿出一只釉里红的汝窑胭脂盒。
  倪通在旁边眼睛都直了,心想,玉姨娘暗搓搓表达了很多次对这个小物件的喜爱之意,倪孝棠都没接茬,被要得烦了,只管把眼睛一番淡淡地说“这东西来头大,你格局小,配不上”,玉姨娘只有瘪着嘴巴干瞪眼的份。
  这会眼睛也不眨就送给林一闪。
  林一闪推辞:“阿闪无功,反而有过,不敢要什么赏赐。”
  倪孝棠淡淡地说:“功劳可以再立。”
  弦外之音,慢慢展露——
  倪孝棠:“先头那拨对付你的人,的确是我派去的,就是个警告的意思,怕你跟我离了心,是倪亨没管好手下人,让他们做得过了,我已经教训他。”
  倪孝棠说着勾勾手,让人把吃了板子的倪亨拖上来,下半身血迹斑斑。
  林一闪很清楚,此刻倪孝棠说的不过是些场面话,倪亨是他的人,怎么敢在他没有授意的情况下对自己痛下杀手。
  “都是误会一场,怪我没听您的话在先,您开赦了他吧。”
  倪孝棠这才满意,手一招,倪亨又被血淋淋地拖走。
  随后,他提出要求,让林一闪上报本届科场舞弊的料放给东厂,作为将来对付顾师秀等人的一张牌。
  这届科举其实猫腻颇多,林一闪顺势答应下来,想想顾师秀,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架一把刀子在他背后随时可以掣肘,似乎也颇为保险。
  倪孝棠又道:“沈徵的事情我原谅你了,这小子我本就不放在眼里,既然你觉着他新鲜,就先让他蹦跶一阵子,等你腻了再杀不迟。但有一个人必须死。”
  他说着,一张俊美的面孔罩满阴鸷,使人不寒而栗。
  林一闪:“小阁老想对付谁。”
  “沈沅。”
  林一闪美目闪烁,流露异色。
  沈沅是沈徵流放关外的父亲。
  “你帮我宰了这个人,这个账就一笔勾销了。”
  倪孝棠边说把玩着台盏,好像他要宰的是一条牲口而不是朝廷官员。
  沈徵的政治头脑远不如他父亲,而沈徵的祖父忠诚伯又过于老迈迂腐,让关外的沈沅死,可以彻底断绝沈徵的后援人脉。
  同时,让林一闪动手,他就掌握了一张牌,他捏着这张牌,进可以要挟林一闪继续为他办事,退可以令沈徵和林一闪反目成仇。
  此刻,他还等着林一闪的回答。如果她敢于说不,那么他也不忌拿她开刀,告诉所有人背离他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林一闪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问:“这样我冒的风险不小,如果事成,小阁老会给我什么好处?”
  倪孝棠薄唇微抿,露出一丝精明冷酷的笑意:“御马监杨潇不是素来与你们家厂督争宠吗?这些年他背着皇上笼络了不少人,若你替我办完这件事,我把杨潇开给我的条件,告诉你。”
  ……
  代管家倪通送走了林一闪,笑脸道别:“小姐慢走啊!”
  回到秋声馆,莲序急似热锅上的蚂蚁。
  林一闪在给张晗写信,打听内幕消息。
  在她心中,清楚此刻还不是和倪党翻脸的时候,故而隐隐有种预感。
  莲序在书桌前面走来走去,林一闪终于不耐烦:“出去。”
  莲序诚惶诚恐,却又道:“主人我怕沈老爷有不测……”
  林一闪搁下笔,冷冷盯着她看。
  她目光如炬,盯得莲序心里发毛。
  “林一闪:“怎么,别人家里死人,你倒吃心了?”
  莲序透出一丝慌乱:“婢子不敢。”
  傍晚,东厂来了信使,加急文书。
  林一闪拆开红泥封印一看,神清骨秀的两个字,厂督笔迹确认无误:沈沅。
  名字上面,画了一个鲜明的红叉。
  ************************
  沈徵在**的大力举荐下升迁后,祖父便带着他组织宗族亲属祭祖,并在祠堂里正告他两件事:一让他效忠朝廷,效仿先人,精忠报国;二,要他立刻上书请求重审父亲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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