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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人的典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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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不是要单独召见哪一个,而是要见很多人。张芝麻点点头,快步进了屋里。
  这会儿没什么问题在自己身上,张芝麻底气也就略微足了一些,没有一来就跪下,而是站在屋内朝着上首的文馨盈盈一福。
  果然文馨并没有挑剔她什么,而是痛痛快快地就令她往一边站着去了——虽没挑剔什么,但也没像以前那般赐个座位给她,张芝麻反而更加心安,现今这样,才是两人应有的相处模式。
  令张芝麻侧目的是,那个陌生的小姑娘已经站在屋里等了,只是这会儿已经去掉了头上的麻布,衣服也换成浅色的。估计是得了李妈妈的指点,懂得给主家避讳了。
  紧接着打外面又陆陆续续地进了一些人来,都是赵家的仆从,李叔等人自不必说,连后院里的小雀儿和那耳背的婆子也都一并来了。
  大家全都恭恭敬敬地站着,等着上面的女主人开口训话。
  文馨的精神头不是特别充足,脸上的倦意很是明显,远没有上午领着人出去的那股当仁不让的架势。
  “人都到齐了?”文馨喝了一口茶,对着一群人略微挑了挑眼皮子。
  李妈妈便开口答了,“禀奶奶话,除了小青子不在,其他人都来了。”
  外间的事情仍旧没能处理完毕,小青子还在外面没能回来。
  文馨斜靠在椅子上,拿手支了头,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气,“嗯。这次召大家来说话,倒也没什么大事,其一是家里来了两张新面孔,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其二有两句紧要话要叮嘱给大家知道。接下来的事,李妈妈,你来吧。”
  李妈妈得了文馨的吩咐,立刻大大方方站出身来。先是指了张芝麻给众人,“这位是家里的客,唤做香荷,乃是奶奶娘家那边一位堂叔伯的表侄女。”
  “!!!”
  张芝麻真想替李妈妈鼓个响亮的掌声,这身份给安的,简直不要太精妙了!既点明她不同一般的奴仆,又告诉大家其实她这个客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算不得什么惹不起的主儿——毕竟一杆子都支出十万八千里了,即便顶着客人的名义,又算不得实在亲戚。
  在场众人哪个不晓得张芝麻的真实身份?只是主家要遮羞,众人也便从善如流地唤张芝麻一声“表小姐”。
  于是张芝麻成功晋升为家里的表小姐。
  简单寒暄过后,张芝麻偷着朝上首的文馨望了望,果然见她面色舒展了许多,看来李妈妈这事做得很是得她的心。
  紧接着,李妈妈又指了新来的小姑娘给大家认识,“这位是家里佃户的女儿,以后要在家里上工了,同香菊一道伺候奶奶,唤做福妞。”说到这里,李妈妈看向文馨,“奶奶,可要给福妞换个名字?”
  文馨略微思忖一瞬,金口一开,“那就换成香兰吧。”
  香兰立刻福身,“谢谢奶奶赐名,香兰很喜欢这个名字。”
  是个挺机灵的姑娘!
  张芝麻面上一片沉静,心里却早已哀嚎开了,她早就怀疑文馨刻意寒碜她,有意把她编入丫鬟队伍,如今看来,果然是这么回事,香菊、香荷、香兰,一水儿的香字,回头再来一个是不是要叫香竹,不过真要叫香竹,那也太倒霉了,香竹,听起来很像香烛,香烛纸马,那可是家里祭祀用的东西。
  额,香烛纸马,香竹芝麻???正在神游天际的张芝麻突然从额间滴下汗来,默默祈求上苍千万不要再来一个新丫鬟了。
  李妈妈介绍完张芝麻和香兰,又转身把家里的旧人们介绍了一遍。
  首先是从家里最老的一位奴仆开始。
  “这位是北院姑太太的幼时的奶妈,在家里伺候一辈子了,你们以后唤她郑婆婆就好。”
  张芝麻和香兰便齐齐唤她“郑婆婆好”。
  郑婆婆耳背,到现在都没弄明白一群人站在这里在做什么事情。
  这会儿见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朝着自己嘴唇蠕动,却不知道她俩说得是什么,若是不回个话,会不会显得不太好呢?
  郑婆婆思来想去,试探着张嘴说话了:“不好找?什么不东西不好找?回头婆婆给你们搭把手试试。”
  众人:“……”
  李妈妈没跟她解释什么,免得鸡同鸭讲的耽误时间,继续依次介绍了北院姑太太的丫鬟小雀儿、正院奶奶的丫鬟香菊、大厨房里的掌勺王叔及徒儿王牛、最后是倒座房里住着的李妈妈本人及李叔以及两个负责赶车或者抬轿的年轻仆人,一个是大壮,另一个是二壮。
  到是有一对叔侄,值得提一提,据说是赐了家姓的,唤做赵铁的是叔叔,唤做赵达的是侄儿。
  这一对叔侄看上去却与一般的仆从不同,俱都是仪表堂堂,李妈妈只说是二人替家里打理产业,到底是什么产业,没有具体说。
  此二人多数时间在外,很少待在家里,这次能正巧赶上文馨的召见,也是因为在外听说家里出了事,赶回来的,刚才恰好刚进门,就跟着一起来了。
  李妈妈介绍完毕,文馨这才开了口,“李妈妈已经介绍过,你们也就认识了,以后要互帮互助才是。”
  众人齐齐应“是”。
  “今儿趁着大家都在,我给大家嘱咐两句话,其一,家里不求你们多么忠诚,但也要掌握好做事的分寸,莫要做那起子损主家肥个人的事情,也莫要身在曹营心在汉,胳膊肘子往外拐。其二,管好自己的眼耳口鼻,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也不要张嘴。总之,家里好了,大家也能跟着好,家里败了,你们也未必能讨了好去,须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众人纷纷表示要谨遵文馨的教导,张芝麻也从善如流的表了表决心。
  文馨这才命大家散了。


第23章 香兰雨夜来访
  既然已经令张芝麻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也就说明赵修海留给文馨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把人留下。
  若说之前文馨尚有一丝犹豫,那么自从家里接回一个长相不输张芝麻的香兰后,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决不能送走张芝麻!
  这或许就是母亲当年教过她的平衡之道吧——明明不想为,却不得不为,这就是女人的命!后院就是女人的战场,主动出刀总好过被动挨打!
  不得不说,文馨在折磨自己的道路上,已经越走越远,待她*日*后终于悔悟时,早已经悔之晚矣!
  张芝麻不知道自己差点被遣送回家,这几日家里有些兵荒马乱,没人顾得上理她,她便优哉游哉地过了五六天的清净日子。
  这天夜里,张芝麻刚要吹灯安歇,门却突然被敲响了,声音带着几分犹豫,细细碎碎的,合着外面的雨声,无端端地让人汗毛直竖。
  难道是赵举人要找自己行那能生孩子的事情来了?不能吧,自己看上去并不是很得他的喜欢啊?不但不喜欢,八成还会有些厌恶!
  但万一呢?毕竟人家是花了钱的,打着搂回本儿的想法咬着牙硬上也是有可能的。
  “是,是谁?”张芝麻问,胡思乱想也没用,早晚会有那一天,还不如打起精神应对。
  “是我,香兰。姐姐可睡下了?”
  “……”张芝麻因为紧张而快速跳动的心这才稳了下来,不是他就好,不是他就好!
  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张芝麻长出一口气了,颇有些劫后余生之感,但是随之又泛起许多的疑惑来:香兰?她来干什么?俩人应该没有熟到秉烛夜谈的地步吧?有啥话不能白天当面谈,非得这个时候说?
  “抱歉,我已经歇下了。有事的话,明儿咱们再说吧。”张芝麻略一思忖,扬声答道。
  门外的香兰嘴角一翘,呵,这可怜的女人,还真如书上写得一般谨慎呢。
  香兰也不着急,抬起纤纤细指抹去鬓角处滑下来的雨水,“姐姐,雨大的很,好歹让我躲躲。待小了,我就告退了。”
  骗鬼呢!从耳房过来一路都是抄手游廊,怎么会被淋到?
  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想了想,张芝麻开了门。
  门外的香兰朝着她微微一笑,眉间却似有似无的带了几分苦楚,活似被大雨摧残后还坚强求生的小白花。
  “进来吧!”张芝麻朝旁边让了一人宽的位置。
  香兰便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还真的带着一身雨水!也不知道咋弄的?
  把她一放进来,张芝麻就后悔了。
  一为对方的不讲究,雨夜探人,兜进满屋的雨水和湿气,着实让人不喜。
  二为对方的不磊落,半夜上门,理由牵强,这行为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看上去,都十足惹人疑心。
  “姐姐,妹妹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
  “……”这还用问吗?你看我脸色不就知道了,“不知道妹妹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妹妹心里有话想同姐姐说说。”
  说什么?借钱?反正她张芝麻是个穷鬼,借不出一分一文。“妹妹但说无妨。”
  香兰寻了个椅子自行坐下,“妹妹家里遭逢大事,心里苦楚,一直无人诉说,思来想去,唯有姐姐可以托付一二,因此厚着脸求上门来,多有打扰,还望姐姐原谅则个。”话刚说至一半时,眼睛里的泪水就争先恐后地滴落了下来。
  张芝麻虽然照常人多了一分谨慎,但其弱点就是太过善良了,不然也不会在小说里得到那么悲惨的结局。
  香兰前世是个铁杆书粉,自认为自己已经掐准了对方的性子,果不其然,张芝麻听她这么一说,神色立刻缓和下来,甚至为刚才脑子里的妄自揣测有些抱歉,因此主动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手上。
  “你说的遭逢大事?可是家里有人仙去了?当日我见你一身热孝进门……”张芝麻敛起浑身的郁气,小心翼翼问道。
  香兰的眼睛愈发红了,“姐姐说得不错,与我相依为命的爹爹,几日前不幸去世了,今儿才替他过了头七。”
  “那你,家中再无其他亲人了吗?”张芝麻始终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刚死了爹就进了内宅给人为奴为婢,难道就像戏文里唱得似的,乃是卖身葬父?
  很快,香兰就替张芝麻解开了疑团。
  “家里没什么亲人了?倒有隔房的叔伯,但内心险恶,实在不能托付。”
  “哦。”
  “我家本是赵家的佃农,租了赵家八亩地,赖以求生。前些日子,爹爹与邻家因为土地边界的纠葛动了手,失手将对方打死了,他自己亦是一身重伤。对方告了官不说,还硬要拿我抵命。我爹爹气不过,在众人面前寻了短见。现如今家里亲戚无人可依,邻居又怀恨在心,爷和奶奶怜我命苦,这才带至家里安置。”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香兰,说起来也是个苦命人。
  “逝者已矣,妹妹万事都往开了想吧,把日子过好了,你爹爹的在天之灵才能得到告慰。”
  张芝麻怼人很有一套,安慰人却始终做不到得心应手,左支右绌的,带着几分张煌。
  “姐姐说得道理我都懂,但是就是走不出来这个坎儿,想到几天前还硬朗健壮的爹爹就这么没了,我这心里,就如同刀搅了一般难受。”
  张芝麻闻言,少不得替她感叹一番,“哎!总得需要时间来化解。你也莫要太过悲伤了,若是损了身体,到辜负他一片为你的心了。”
  香兰拭了拭眼泪,勉强一笑,“谢谢姐姐宽解我,能跟你诉诉苦,这会儿到觉得好多了。”
  “那就好。以后但凡觉得不痛快了,你尽管找我说,虽然我给不了你太好的主意,但总归比你自己埋在心里憋着要好。”
  香兰猛点头,“嗯嗯,能得姐姐这句话,香兰感激不尽。”顿了顿,她又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耽误了你这么多功夫,妹妹很是抱歉。这就走了,姐姐早些歇息吧。”
  香兰边说着边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夜深了,张芝麻也不好再留她,因此便让她自行去了。
  两人交谈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还不足一盏茶功夫。
  桌上静静立着的烛火突然爆了灯花,火苗子左右摇晃着,使得地上的湿脚印都跟着明明灭灭。
  张芝麻心里再次浮起那个疑问,所以这么晚了,她到底是从哪里淋了雨回来?


第24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表小姐
  夜色愈加深沉,泼墨般的黑无孔不入地笼罩着四野。雨也越发急了,密集的雨声让人的呼吸都觉得紧凑起来。
  张芝麻睡得不是特别安稳,频频地翻着身。
  突然,“嘭”的一声,那扇雕花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给大力破开了,一股磅礴的湿气“呼”地一下席卷而来,没了木门的遮眼,外头的雨声似乎急切地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张芝麻大惊,猛地坐起身来,眼见着赵奶奶文馨带了许多人冲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张芝麻愕然。
  “把她给我绑起来,别让人跑了。”文馨咬牙切齿地下着命令,脸色阴沉地比外面的天都要冷凝。
  事发紧急,张芝麻一时半会儿未能反映过来,直到被李妈妈和香菊拿绳子死死地捆了并压在地上,张芝麻才想起要反抗。
  “放开我,快放开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不知道香荷犯了什么错,竟要遭此大辱?”
  张芝麻拼命挣扎着抬起脸来,看向文馨,想求得一个答案。
  文馨冷冷一嗤,问她:“我花了钱典你是让你做什么来的?”
  “自然是要为了赵家诞育子嗣而来。”
  “呵!既然如此,那你到是给我生出一个来啊?不然我典你养你又有什么用?”
  “……”张芝麻很是无语。
  咱怎么也得讲个理吧,这才来几天啊,怎么可能立刻就生个孩子出来?又不是老母鸡下蛋。再说了,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
  “好叫奶奶知道,香荷来此仅有数日,况且一个人做不来那生孩子的事情……”
  文馨大怒,“你还敢顶嘴,来人啊,把她给我抬起来。既然养你还不如养只老母鸡,那索性就你把当成老母鸡给宰了。抬走!快快抬走!”
  张芝麻这才慌了,撕心裂肺大喊道:“不要啊!饶了我吧,救命啊……”
  这一喊,倒把自己给喊醒了。
  原来是个梦!
  张芝麻呼吸急促地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额头,掏出一脑门子的汗来。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简直匪夷所思。
  稳了稳心神后,她摸着黑下了床,抖抖索索地点了油灯,趁着微弱的光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了,脑子这才算是清楚了。
  已经到了后半夜了,除了风声雨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让人恍惚觉得世上只剩自己一个人。
  她悄悄推开窗子,一股带着水汽的泥土气息瞬地钻进鼻孔,很新鲜,但也带着土腥气,说不上让人反感,但也不觉得喜欢。
  悄悄往外一打量,张芝麻微得一愣,对面东厢里竟然也亮着灯,赵修海那高大的身躯映在窗子上,隐隐看去,似是手里还握着书卷。
  张芝麻一时间看得痴了,他,居然如此用功吗?
  愣怔间,那道影子居然站了起来,在张芝麻惊讶的眼神里,推开了东厢房的窗。
  两人就这么隔着黑暗和雨幕,毫无花巧地将眼神撞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变得很快,又仿佛变得更慢,总之,这意外的对视让张芝麻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也跟着止了。
  赵修海没料到对面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这会儿也没睡,见她一直傻傻盯着这边,动也不动,赵修海微微皱了皱眉毛,然后伸手关紧了窗子,隔绝了对面的视线。
  怕扰了文馨休息,赵修海便不回正屋,只往东厢的一张小床上一躺,眼睛一闭,头脑一空,很快就睡着了。
  张芝麻有些讪讪,心里暗暗怨怪自己,有啥可看的,怎么还盯住不放了,这让人家怎么想?要脸不?丢人不?没见过男人是咋的?
  终于到了早上,雨势像被老天爷揣进了口袋里,戛然而止了。
  张芝麻后半夜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却一点儿也不困,看起来精神的很。
  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迈着大步就去了厨房。
  昨晚的梦,她认为是老天给她的警示,既然一时半会儿生不出孩子来,那就总得做出点儿其他贡献,免得被主家认为是白吃饭的,那样不好。
  先前与众人也都见过了,这会儿到不觉得生疏,才进了厨房的小跨院,张芝麻就招呼起来,“王牛早啊,正忙着呢?”
  王牛本是个孤儿,前些年被老光棍儿王叔收做了徒儿,也便随了王姓。他七岁来的,这会儿已经十二了,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一个半大的小伙子。
  王牛正在廊下挥着小斧头劈柴,冷不丁见张芝麻进来了,登时把一张脸羞得透红。
  “表,表小姐,你怎么来了?”
  张芝麻一窒,脸上现出许多尴尬。这孩子还真单纯,全家上上下下把她认真当表小姐的,八成只有王牛一个。
  “我过来瞅瞅,看看有什么活儿是我能搭把手的?”
  王牛果然不依,“可万万使不得,这些都是粗活,哪里是表小姐能做的?”
  “无妨,我以前在家里也是时常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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