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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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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的人是该感激的,可这个人并不是诚信救她,他另有意图,她这么一个伶俐人,自然可以从他目不转睛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
  五伢仔像被某种特别的香气吸了魂似的,急急地,惺惺地,走了过来,刚一到诗暄的身边,诗暄就停了下来,然后故意离开了石磨,走的时候,用手帕抹了满额的。
  就是这么一个随手的动作,被人看在眼里,都是那么的别致,勾人心魂。
  诗暄不作理睬状,五伢仔一向直来直往,对待女人也是一样,直勾勾的目光,冲了过去,只见她今日穿一身青花布苗衣,头上也戴了一个蓝布围成的帽子,胸前佩戴了少许银饰,轻灵的模样,真是令人眼前一亮。
  他东扯一句西拉一句,与芬儿没边的聊天,芬儿很是无趣,也不愿搭理他,找个理由挟着诗暄就要走,他情急之下,竟出手拉住了诗暄一段手臂,挡住她们的去路,口里耍起了无赖,“不许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诗暄反感透顶,想要甩开五伢仔,他劲大,用脸上绷紧的肌肉告诉她,他不肯,她知道斗不过他,只好眉头紧蹙,黑着脸不语,两人这般拉锯战,活活让旁人看了笑话。
  惹得芬儿扑哧一笑,稍稍用了技巧,就让五伢仔的手松离,“你到底是话没说完?还是没话好说呢?”讲完也不理会满脸尴尬的他,到别的地方寻乐子去了。
  望着离去的那道倩影,心口有说不出的失落。
  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被锁在一只木质鸟笼里,芬儿提着鸟笼兴致勃勃地来到了诗暄的住处,她一边用木枝逗鹦鹉,一边告诉诗暄,这鸟是他爹从镇里买回来的给她作个伴的,她还说这鸟非常通灵性,带回来才养了几日,就会开口了,真成了她的知心。
  诗暄本是为无未来的计算,感到异度烦郁,听了这话,便有心望了鹦鹉一眼,随口逗它,她说一句,它便重复一句,最后,她看着鹦鹉在小笼里扑棱了下,还是回到架子上,情不自禁地感叹,“你真是可怜,被锁在笼子里,永无自由。”
  机灵的鹦鹉自当要重复一遍,尖声利嘴吐出来的话,特别一本正经,芬儿乐得哈哈大笑,拍手称赞鸟儿的聪慧,过后才注意到诗暄脸上挂着的一缕凄凉。
  “真对不起,暄姐姐。”诗暄的心境,芬儿猜出了七八分,她是个快乐的人,不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感染,但诗暄是她崇拜的人,她自然要多关注一些,她一直对诗暄的事感到好奇,之前没敢问,今日兴起,便挺着胆子说了,“暄姐姐怎么会到山里来的?”
  诗暄听后,心中一片怅然,她并不打算骗芬儿,在这,只有芬儿一个说话的人,她愿意吐露自己的心情,无处呻吟的她,现下显得凄色笼面,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本是来找我。。。。。。我未婚夫,他在前方打仗,谁知道半路中会有人要杀我,幸好五伢仔救了我,本以为可以脱险,谁知道。。。。。”
  后面的事,不用诗暄说下去,芬儿也知道,她递了一点鸟食进笼中,思考了一会,然后小声说,“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五伢仔喜欢你,要娶你做压寨夫人呢!”
  听了这个晴天霹雳,诗暄腾得站起来,失声叫了一句,脸色乌云团集,口里的话和目光一样坚定,“这怎么行?”
  难怪她一见到五伢仔,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诗暄的心情本来沉郁不堪,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更是雪上加霜。
  “暄姐姐你觉得不好吗?”芬儿对这门亲事也不赞同,在她眼里,五伢仔和暄姐姐,有天地之间的距离那么远,可她也知道这亲事早就定下来,爹爹一言九鼎,全寨的人都等着看两人成亲。
  见诗暄不语,芬儿天真地眨了眨眼,转口又道,“其实,伢仔哥人还不错,就是冒得城里人斯文,有些粗鲁,但看得出来,他好欢喜姐姐。。。。。。不过,实话讲啰,我觉得暄姐姐和他不般配。”
  不是般配不般配的问题,是五伢仔强娶自己,根本是强盗!诗暄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铭哥哥,她今生只要嫁给铭哥哥,不要旁的人娶她,碰她。
  她觉得要急疯了!
  “不行!”诗暄情急下脱口说了一句,鹦鹉马上跟着说了一句,诗暄简直要急疯了,又跟着说,“绝对不行!”
  芬儿刚想劝暄姐姐,可看见那张怒容,不禁把话咽了下去。
  县城里的国军大部队全数退了兵,北军正往县城浩浩荡荡赶来,当寨子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如临大敌,慞惶失措。
  寨主石冲下令全寨进入全面作战准备,寨子的男人们这几天都是磨刀霍霍,一副待发备战的模样。
  但过了好几日都没有消息传到山上来,也没有任何动静。石冲派人到山下去打探,回来的人却说县里的百姓如常,场面平静,北军没有任何扰民的举动,这下,寨子算是可以得到暂时的安宁了,大家放下心来,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
  芬儿带来的消息让诗暄久久回不过神来,就像依靠呼吸空气的鼻孔一下就被人堵了住,脑海一片空白。
  走了!国军的人全撤走了,孔知武走了,香曼走了,铭哥哥也走了。。。。。。如今,只留她一人而已,她被彻底遗弃了,是不是就要死在这里。。。。。。现在被吸入的空气都变得有了味道,难闻不已,她讨厌这里的空气,讨厌这里的人,讨厌这里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她还有一丝希望的感觉的话,那全是依仗一个信息:铭哥哥还在周边。现在,她开始绝望了,浓烟滚入了心间,她就快要被这些黑黑的物质填满,她驱离不了,更无法消化。
  待芬儿走后,她伏案,绝望地抽泣,上气不接下气。。。。。。这样久了,她忍得这样久,再不愿忍。。。。。。。忍下去也毫无意义。
  铭哥哥真的不要自己了?孔知河也不管她了?两人找不到她,就这么走了吗?呜呜呜。。。。。。越想越委屈,寨里的欢天喜地,跟她没一点关系,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石冲已遣人到镇上去找算命先生,那个福气的日子很快定了下来。因为这门亲事,寨里的人早已喜气洋洋,但凡有人见到五伢仔,就要贺喜他,五伢仔数着那个日子,美滋滋的滋味,简直要送上了天去。
  他同时还加紧了追逐压寨夫人的脚步,自从定下来日子,就总在诗暄的门外徘徊,却总见不到诗暄,诗暄不开门,他也不想强闯进去,有时干脆就被她劈头一句,“你滚!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怎么爽透了五伢仔,他就是喜欢这娘们的味道,够辣!
  他用软语化不开诗暄,就硬着来,“我非得要娶你,每天抱着你睡我乐呵得很!”
  “不要脸!土匪!”诗暄已被逼躲在屋里,她不顾体面地想要骂走门外的强盗。
  他不怒,反而笑,“我不是土匪,这辈子都碰不上你这妹子天仙!你逃不出去的,还是嫁给我做夫人好罗!”
  她听后,干脆提起屋里的碗碟,往门外猛然掷去,啪啦一声,地上躺着碎成一堆的残瓷破瓦,她还不能完结,一个接一个地砸了个精光。
  此时的她,眼肿了,头痛欲裂,恨不得一头撞去,心想着死了倒还干净,心境已是一滩死水,她不止一次想过,若让外面那个强盗沾了身,还不如早点自尽。
  如今,所有关联的人都走了,她只身一人,困在这里,许是永无出去之日了,他现在在哪,伤势如何。。。。。她感到身心已快要濒临绝境,若是非要接受这样的事实,她定然会选择另一种方式。
  就在诗暄陷在绝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却听见锁链正被打开的声音,她为此惊恐,心下想到,肯定是五伢仔要硬闯进来,然后必定强迫她……他看起来魁梧,有的是气力,那她怎么对付他?怎么办啊?
  她胡思乱想了会,万分警惕地往后退,一直退到桌边,眼中一亮,飞快地拿起桌上的一块破碗瓦片,举在胸前,没有办法了,她作了最后的抉择,她不能苟活,她要捍卫自己。
  伴随着木门的推动,她加重了那块瓦片的力度,戳在胸口上,开始有了痛的感觉,然而,来人并不是五伢仔。
  而是他人,是他!真的是他?
  她紧张地缩了缩胀痛的眼眸,疑心自己是在幻觉,想要揉开眼中的氤氲,“你。。。。。。”口齿间的那个字终是吐了出来,
  “是我!”杨踞铭笃定地站在门后,对着她的方向,张开了一个怀抱……他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神情,努力吐出一口长气,“暄暄。。。。。。”
  诗暄总算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铭哥哥。。。。。”她热泪盈眶地凝视着铭哥哥,心中的防御彻底崩溃,手上的破碗定当落地,皮肉的痛苦根本引不起她的注意,她的眼底只有一袭不失风度的身影。
  失而复得,她终究失而复得,她突然就笑了,笑得那样灿烂。
  另一边屋里,五伢仔为了这件事恼怒和不平,责怪芬儿擅自做主让两人见面之事,把状告到石冲那头,石冲也没办法,只好劝慰五伢仔,并告诫他,正准备招杨踞铭为婿,让他们兄妹见面是必要的招安手段。
  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这回轮到五伢仔哑然无言了,他如何也不能想全透,寨主怎么可以把那个处处透着危险的男人招为女婿?那个男人说诗暄是妹妹,他根本不信!
  但寨主的分析显得条条在理,五伢仔心思单纯,他只想要诗暄这个女人而已,并不是故意挑事,但杨踞铭这个人,不管如何去看,他委实不能放心,在他劝解寨主无效之后,他觉得只好对杨踞铭更加戒备。
  只要是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来!哼,走着瞧。五伢仔对此事耿耿于怀,从那后对自称为兄妹的两人越发警惕。
  可芬儿暗地里还是对五伢仔不放心,“爹,伢仔哥心眼坏着,你可不许再让他伤害习大哥!”芬儿不依不饶地缠着父亲,她很机灵,料定五伢仔敬畏爹爹,不敢和爹爹对着干,只要爹爹肯坐镇,她就不怕那个动不动张牙舞爪,扬言要杀了习大哥的五伢仔。
  石冲点头答应,“五伢仔也不晓得咋啦,对姓习的特别憎恶。”
  “肯定是见人家比他强呗。”芬儿不满的说
  “放心!没我的令,五伢仔还没那胆敢动他!你这闺女,就安心待嫁吧。”石冲笑吟吟的扯了扯下颌的一律胡须,将一口槟榔放在口中咀嚼,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是相当的欣赏,只不过,他还担心未来有变数,这个隐忧一直潜伏在心底,摸不清楚,他想了想,又道,“为防多变,还是要先让五伢仔把他妹妹娶进门。”
  “爹,他没说娶我,你逼人家有什么意思!”芬儿打开柜子,无意中发现那把从未见过的柯尔特自动式手枪,难免讶异,“爹,这是您买的枪?”
  石冲拿起枪,在手掌中洗洗摩挲,“这枪真好,我未有见过,是姓习的随身配枪。”
  “哦。”芬儿手脚也快,抢过来,就拿走,“既是他的,由我保管。”她不由分说就提枪走人。
  “丫头!”石冲想要拦下,却见女儿跟个小狸一样,蹿得没影了。
  

  ☆、青山媚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改到这里,想到一年前在键盘上敲字的感觉,噼啪作响哪!暄暄和杨军长展开了另一段传奇,土匪窝里辗转的爱情,究竟会不会得到完美收获?我很期待,希望亲们也期待。
  努力更新的茜涵,也努力让亲们看到更好的句段。
  希望亲们收藏,关注茜涵,茜涵还是会持之以恒地坚持写民国时代的爱恨情仇。
  褪去了军装,更换了当地苗服的杨踞铭,依旧挺拔出众,这位亮眼的青年男倌在寨中走动,自然会特别引人注意,许多寨中的年轻女子慕名而来,偷偷在他周围打量他。
  芬儿特别自豪,因为寨里的人都知道,杨踞铭只属于她一个人,其他的人就只有艳羡的份了。
  因为两人的到来,天堡寨不由地热闹起来,寨中的山里人生活本来就简单枯燥,现在来了新鲜人,他们还不逮了机会,茶余饭后就都是关于他还有她。
  假扮兄妹的二人,在人前不得不收敛起彼此的顾念,做足兄妹的假象,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相信他们,才有机会逃出去。
  寨子里的人对他们愈兴趣,他们就愈要小心地回避偶尔交错的眼神,尤其是诗暄,每每望着杨踞铭的时候,都忍不住流露出依恋,她已经把他当成唯一,在这片布满荆棘的山地中,她能倚望的仅有他。
  从铭哥哥出现那一刹开始,她就收起了所有的灰心和绝望,对铭哥哥的本事,她从来没有怀疑,他答应带她逃出去,就一定会。
  当所有事被揭开之后,铭哥哥的沉默代替了他的愤怒,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忍心责备她,她十分愧疚,为自己被陈京文骗,为铭哥哥被陈京文耍,她可能不知道,铭哥哥根本早就猜到这是一个由她作诱饵的陷阱,陈京文早早下了套,就等着他直接跳,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跳了,同时,还背负了丢下职务不管的罪过,这叫他情何以堪?
  但他什么也没说,因为找到了她,就算对他自己有了交代,放弃了一些东西,换来了最宝贵的,谁又能说不是因祸得福呢?
  现下,他必须和她一起逃出去,然后去面对因此留下的祸事。。。。。。他其实也有担心和恐惧,陈京文的行径令他痛心疾首,却又鞭长莫及。。。。。。午夜梦回时,他会看见他的兵在烽烟狼藉中大肆溃退。。。。。。。心痛和屈辱同时折磨着他,他为自己的行径感到可耻,为自己不负责地丢下部队而无颜。。。。。。
  这些痛和恨;他都从未表露,所以暄暄一点也不知道,他现在唯一的快乐就是盼着早晨快点到来,能见到暄暄,也能满足,就算远远瞥一眼,他也够了。
  为了让两人逃出魔窟,杨踞铭已经在暗自筹划逃跑计策,实行起来的话,他们可能就得到了自由,也有可能失败,失败的结果很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他清清楚楚地告诉诗暄,他以为诗暄会怕,至少会有所迟疑,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有几个不珍惜生命的。
  但他估错了,诗暄不怕也不迟疑,她的表情非常笃定,他记得她说话时那种神情是那么不容置疑,那么骄傲。
  “铭哥哥一定会带暄暄逃出去的。”
  两人就像互相取暖的刺猬,慢慢褪去周身的长刺,彼此紧张地,兴奋地对望,都在等着真正团聚的时刻。
  芬儿提议带杨踞铭和诗暄到位于寨子后山的溪水中去捕鱼,两人听了都十分高兴,不约而同地同意,芬儿为两人的展颜而欣悦,她知道两人在寨中闷坏了,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她是个喜爱大自然的姑娘,更愿意让朋友欣赏到大自然中的好景物。
  芬儿背着一个捕鱼的大篓子,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捕鱼工具,诗暄没见过这些东西,甚是奇怪,就在芬儿身边问东问西的,杨踞铭看得出来诗暄真正放松了,心情也不自觉松了。
  他主动帮芬儿拿起工具来,他的这份殷勤叫芬儿眼里心里同时开了花,这段时间,芬儿由内到外都神采出众,从小生活的寨里本来一层不变的,但不知怎么,在她眼里,就是变得鲜活生动。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身侧的人,笑眼弯弯中带了一丝甜甜的香气。
  这一切被诗暄无意中收入眼底,被芬儿牵着的手,似乎有些燥热,她极想摆脱那只充满热情的手掌。
  诗暄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竟不自觉回首,原来,他们后面还跟着人。
  到底还是犯人,走到哪里,都会被监视,诗暄只觉得方才的好兴致被一些莫名的情绪一扫而空。
  路过一片极大极广的竹林,斑驳日光洒下来,映得光影倾泻,人影绰绰,停留枝头的黄鹂鸟不时叽叽喳喳的,和活泼乱跳的芬儿如出一辙。
  一到靠山的溪流边,他们立刻被眼前的山水明辉吸引住,无不感慨青山绿水多美好,潺潺流水与青山媚丝,遥相呼应,这样的静,这样的净,与山外是两个模样。
  芬儿麻利地拖掉布鞋,拖着杨踞铭的手,两人一齐下了溪水,溪水凉悠悠的,诗暄坐在一块巨大的溪石上,低头淌起一掌清流。
  芬儿手把手教杨踞铭如何用那个木制工具去水里抓鱼,身子一俯一俯的,一收手就是一网,芬儿回头对着他开怀大笑,他亦回笑。
  芬儿就如同这明镜似的溪流一样,清澈见底,纯净无暇,这样的女孩竟会生长在土匪窝里,还是土匪头子的女儿,诗暄远远望着,不禁生出这些心思来。
  收获了一网小鱼的芬儿此刻也朝她挥了挥手。
  她朝两人的方向摆手摇头,示意不愿下水去,只见芬儿踏着小水浪,在水里小跑过来,她立刻就慌了,连忙想要站起来,谁知脚底一滑,顺着滑溜的石面就跌了下去……
  她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已经入了水,全身跟着重了起来,幸好芬儿够敏捷,跑到跟前,很快将她扶起,她才免于在水中挣扎。这时,杨踞铭也亦匆忙地踏水赶来,满脸的关怀,“暄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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