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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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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为野草吗?!”
那上尉被他说得头也不敢抬,自知理亏地不敢乱动,他可能不知道,杨踞铭平生最痛恨作战时的将士贪念酒色,若是知道了,必定不会自作主张地来这么一招,怪就怪他之前没有好好打听杨军长的为人。
为了挡住杨踞铭闯进住所里,坏了陈京文的好事,上尉便想出了这一计,此时此刻的他,心想糟了,到时被陈京文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
“是在下失言,杨军长,莫要真生气才好。。。。。。”上尉转念想了一想,又竭尽所能地向杨踞铭致歉。
杨踞铭懒得和上尉再费唇舌,强烈要求见陈京文,上尉伸手想拦,外面的卫戍见了也跟过来,将杨踞铭和廖仲添等人包围住,廖仲添和其他将士们愤愤的,极快地围拢杨踞铭身边。
廖仲添也不怕这上尉等人的架势,往臂上撩开袖子,指着上尉的鼻子冷道,“你们这算什么意思!还想和我们干一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两方人对峙的僵局让上尉也深感情形不妙。
“让这些人滚开,我们军长要见你们师长。”廖仲添不耐烦地翻了翻眼皮。
“我们师长在办紧要事。。。。。。”
“什么紧要事比得过援军之事?!”杨踞铭把手从胯部往上提,眼神犀利地盯了盯已招架不住的上尉,“再不让开,我就不跟你讲同军之谊了!”
上尉吓得有点眼虚,知道对几人恐怕拦也拦不住了,正犯愁之际,说迟也不迟,陈京文正好踱步走进屋里,不期然地出现,他手里拿着一杆烟枪,脸上堆起客套的笑容。
“杨军长,想不到呀,这般神速就赶到我的地盘。”
随后还竖起了个大拇指,上尉和其他卫戍连忙让开,挪位给陈京文。
“我也想不到啊,你的属下竟还有闲情带我去烟花之地!”杨踞铭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那上尉,遂对着陈京文一笑,含义深刻。
陈京文起先一楞,待他飞快地脑袋一转,抬起烟枪楞是一敲,敲得那上尉差点没跪下来,呀呀呀忍着疼,原地站着,还不敢乱动。
陈京文骂骂咧咧地训斥上尉,“谁叫你搞这些鬼事!你不晓得人家杨军长是正人君子吗?!平日里你们去也就算了,这个关头还有心思搞这些鸟事。。。。。。真是丢我们军团的脸,滚出去!”
上尉战战兢兢地退出去,一路狼狈,基本上算是被陈京文给骂走的。
陈京文为人狡猾透顶,至始至终也没提怎样惩罚那个上尉,杨踞铭此刻也无心在此较真,他忍住心中一口恶气,以该有之礼拜会陈京文,见他干瘪瘪的身体,还有那张面黄枯瘦的脸,再移落目光至烟枪上,大致上就明白了。
杨踞铭深深地看了陈京文一眼,之后,遂坐稳了凳子,略带质问的口气,问他何以还不出兵相助?
陈京文的理由听起来容易让人信服,他告诉杨踞铭,副师长带领先行部队在行军途中,不过几日就可到达谷雨山,杨踞铭有意对他的话考量,只见他说话时面不改色,对自己的问题基本上轻松应对。
既已有援军前去,杨踞铭恐怕自己是多心了,又拿不出更好的词来责问陈京问,再说,两人在地位上只能算是平级,他也没有权利过问陈京文的将士调遣。
他不能太过分,毕竟两人的共同目的都是为了营救习暮飞的兵团。
当然,杨踞铭是出于一片真心救习暮飞,至于陈京文是何?他不知道,但绝对不是顾及同僚情谊,要知道,总司令下的命令,陈京文还没有胆量违抗。
之后杨踞铭和陈京文聊了聊了时下的状况,才各自去休息,两人同时走出屋子,走了几步,杨踞铭很快就赶在了前面,又回过头来看陈京文,只见陈京文意态闲适地慢悠悠地走,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身体摇摇晃晃地,形同枯槁,怎么看,都像个大烟鬼。
“杨军长,你看什么?”廖仲添一直走在那晃悠的人后面,老半天才走到站在游廊边的杨踞铭身边。
“你瞧这样的人还能上战场吗?!”杨踞铭轻蔑地对那远去的身影努了努嘴。
☆、姨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金陵》的亲们,茜涵终于回来啦,希望一年的沉淀,能带来不同的感觉。无论《金陵》写的如何,我都会继续填补未完的情仇,虐恋的感觉有时让人百爪挠心哪,通过回顾之前的段落,我已看出来自己就是个爱折腾的人,折腾男女主角,前遍万遍也不厌啦!喜欢茜涵的亲们,请支持一下,点点收藏,谢谢。
县长手里正拿着一封黏好的信笺,忐忑不安地走进办公署。
已是晚间,陈京文又正在房里与姨太太欢愉,听见外面侍从官的通报,顿时恼了,接过信骂骂咧咧地,也懒得看,直接将信丢在床尾。姨太太信手拈来,笑呵呵地将信打开,本要在他面前撕了个干净,却见字体透着某种熟悉,犹在昨日。
没过一会,县长领着急急忙忙穿戴好戎服的陈京文,往县城的监狱里赶。陈京文边走边用土话朝县长破口大骂,县长低头忙赔不是,言辞间掺杂了些许委屈。他俩分别上两辆汽车,后面又跟住两辆装有卫戍的汽车,一路直驱监狱。
黑暗潮湿的监狱中,密密麻麻的犯人,或坐或站,其中也有些在牢里大喊冤枉,那些平民百姓无端端被县长当成奸细乱抓一顿,一入牢狱,假使家里没有钱救人,就成了真正的犯人,没有什么情面好讲。
守在双扇铁门外的狱官打开笨重的铁门,走到牢里,不断用警棍敲打栏杆,嚷声威胁道,“不准叫!不准叫!再叫,通通毙了你们!”
听见狱官的恶语,又有人开始哭哭啼啼,又叫又闹地,把整处监狱都给叫震动而起!
狱官在牢里抡起棍子胡乱地敲打。。。。。。
当中许多人被击中,一位身穿普通深蓝花布衣的女子亦在这些人其中,只见她脸色蜡黄憔悴,啊的痛呼一声,然后用手抚着肚子,痛苦地缩在一边,身边的男子站起来就同狱官理论,“你再乱打人!叫你们县爷回来抽死你!”
“你敢威胁军爷?”狱官瞪着滚圆的双目,朝男子奋力一扯,将人带到栏杆之前,男子本是有好身手,但因饥饿多日,气力自是比不过壮硕粗野的狱官。
男子朝狱官呸了口水,狱官勃然大怒,从身上掏了半天才拔出枪,对准男子的脑袋就是一抵,“好啊!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本事!”
监狱当即一片哄吵声。。。。。。
眼见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后方的女子推开拥挤的人群奔了上来,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慌乱中摸到了狱官的手臂,口里不断哀求道,“长官,别开枪。他是粗人,心急口快,你大人大量,莫要当真!”
狱官一听此女子声丝若莺,婉转入耳,先就耳根子软了下,随就贴近一看,惊讶地发现此女子竟面容姣好。此时,女子的脸色不佳,还有污浊散在脸上,尽管如此,也丝毫不能盖去其姿色。
狱官失神地笑了笑,眼珠发直地盯住女子,接着就把手指落了下来,将方才的男子用力地推入角落,把到手的女子抓住不放。
女子面容顿然失色,看着面前粗俗的人,嘴唇轻抖,“你。。。。。。要做什么?”
“小娘子原来是个美人啊,害得我没早发现。。。。”狱官色迷迷的样子令女子瞬间脸唰得又一白,眼皮跳个不停。
女子拼命想要挣脱,手指不停哆嗦,身体单薄如纸,摇摇欲坠。
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此时还没能恢复气神,上来就与那大力的狱官拉扯,想要救女子到身边,岂知此间大牢外已轰轰来了几个人。
狱官动作极快,手脚麻利地将女子拖出了牢房的门槛,男子还是不肯放手,被身边的狱卒们拳脚相向,男子在地上滚了几滚,人群退避开来,有几个青年想要帮忙,面对有凶器的狱卒们,只能望而却步。
艰难中,男子又想爬起来,谁知背上又是重力一脚,顷刻间,男子的嘴里喷出一口浓稠的鲜血,逐渐染红了那片匍匐的地面。
男子眼里模糊地看到女子又推又打那蛮横的狱官,对于狱官来说,女子此番小气力只能算是花拳绣腿,根本没给狱官看在眼里。
但男子已然心痛,女子从来没有使过重力,此刻的她就像猎人手中的猎物,网子牢不可破,她只是白费力气。
对此,狱官反倒添了兴致,抄粗皮大手一搂,把女子拴在了熊阔般的臂弯中,口里还不断喃道,“美人,你越挣扎官爷越是欢喜!官爷等会让你好好享受,哈哈哈哈。。。。。。”
女子被监狱官带走,声嘶力竭地朝地上的男子喊救命,一遍又一遍,几次她的手指死死捏紧了旁边的木栏杆,硬是被监狱官给掰开,那惊惶的哭声迫人心弦。
男子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子。。。。。。他掏出最后一股力,伸出手撑在地上。。。。。。结果,啪得一声,身体又无力地落下,那张凄楚的脸渐渐化成烟雾,漫没了他的瞳孔,逐成无边无际的黑洞。
待男子醒来之际,已是翌日午后,外面操练士兵的雄浑男声把男子从噩梦中拉醒,“小姐。。。。。。”
一位身穿白衣褂的医生见他醒来,遂露出轻松的笑脸,护士示意他张开嘴,他却一骨碌爬了起来,连声问,“你们是谁?救了小姐没有?她还在牢里……”他语无伦次地逮谁就问,军医忙按下手慌脚乱的他,他顿感背部的骨部疼痛难耐,好像有千万只蚂蚱在上面跳动,
“你莫动了,再动的话,脊柱尾部断裂,就瘫痪了!”医生的话说到这份上,任谁也会被喝住。
男子却好似没有听明白一般,执拗地要从床上爬起来,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敲门声突兀响起。
男子,医生,护士同时顿住,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而入,一位素未相识的军官出现在眼前,他径直地看着男子,问道,“请问您是孔侍卫长么?”
一间挂有蓝色斜纹的窗帘房间里,她正熟睡地躺在床上,杨踞铭守在床边,双目不移,只见她平躺在那里,手指放在白中泛黄的被面上,纤细无骨,抓痕遍布,那样的惹人怜爱,疼惜。
他忍不住停伫目光于此,手却良久也提不起劲来,仿若那是最碰不得的东西,让他恐惧,让他惭愧,让他失去勇气。
蓝纹窗帘忽地被外面一阵风飕飕吹掀,弄出刮刮的布料摩擦声,她侧了个身,蜷缩了身体,嘴角呈现青紫的痕迹,头上和身上俱有不同的伤痕,她的双手手指胡乱交叉着,指上都是黏糊的汗液,“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滚开。。。。。。”嗫嚅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惊起他一身寒毛,同时也带给他一阵狂躁难耐的疯狂恨意,咬牙切齿的血肉磨裂,他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转身,夺门而出。。。。。
杨踞铭出现在县里大牢,当人被带到面前,血丝充红了他的眼白,毫不犹豫地举枪直射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身体瞬间坍塌落地。
他还站在原地大口喘息,良久没能从忿恨中缓过神来,身后闻风而至的狱官们入眼此幕,统统窒息,无一人敢吱声,晨宇半晌才试探地去叫,“杨军长。。。。。。人已经死了!”
他才收起枪,逐渐恢复了神采,然后神色阴沉地往门外楼梯走去,跟着的随身卫队,一队人鱼贯而出,排列有序,其他狱官无不噤声,相互使了眼色,对着地上的尸体,曾经的同僚,无比庆幸他们没有碰那个女子……
县长很快知道了此事,死的人是归县警署管制,他得负有责任,但他也不敢直接找凶手,只能忍气吞深,态度颇为不满地将状告到陈京文处,陈京文了解了始末,就用痞话骂他,“操你的!那厮活该!谁叫你平日不管好属下,谁不好惹,惹了这位千金,今日是杨军长还算客气,给那厮浑球一枪致命,那是侥幸!若是被习司令知道,你一百号人都不够死去。”
“不是不知情嘛!”县长也知吃了哑巴亏,心中说不清的委屈,为此忿忿不平,“那也不能白让我的人死啊,人家也有家有口的,如今到我那赖死哭闹的,叫我如何是好呀!”
“谁叫那混好色!”陈京文不耐烦地白了县长一眼,转而又阴笑了笑,“怎么着?你这会是到我这来讨说法是吧!”
“不敢。。。。。。不敢。”县长揶揄地看着陈京文那张又瘦又皱的脸,其实,他也能猜到像陈京文这种人物绝不会管这档事,不止不会管,而且还要撇得干干净净,收刮油水时倒是没见这份派头,哼!县长眼中瞅着人,心里狠狠地呸了个够。
这才稍微解了点气。
“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啊,和那个杨军长是平级的职务,我不能开罪他,也不敢得罪他啊,再说,他可是。。。。。。习司令的女婿,习司令又和我们总司令相交甚好,你看,我也是爱莫能助啊!”陈京文这个人最会两头不得罪,为了安抚县长,转而温和地在县长的肩头拍了下,已示自己的友善。
“我劝你,还是把气吞进肚里,死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军团每日在战场上还不知死多少人哩!”
县长敢怒不敢言,口里还不满地絮叨了句,“谁料到这位司令的女儿会独闯战地?谁会晓得她的显贵身份?”
陈京文觉得没有必要再和一个地位低微的县长周旋吸取,摆手示意县长退下,同时唤来一个侍卫,“去请姨太太过来。”
“陈司令。。。。。。那我就不打搅你了。”县长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是白费气力,便也知趣。
侍卫应声而去,屋内重新清净下来,陈京文悠闲地靠在躺椅上,躺椅发出吱呀声响,他的身体晃悠起来,腿脚都跟着活动,他拿起一柄烟杆,抽起旱烟。旱烟一直是他的钟爱,抽几口,吐几个烟圈,然后,一只手指头在椅子上嗒嗒嗒地打拍子,从口里唱出秦腔来。
“姨太太到!”侍卫在他兴致微涨的时候敲门,陈京文舒舒服服地嗯了一声,才放人入内。
来人看起来婀娜多姿,走进来就直径地坐在陈京文的腿上,嗲声嗲气地,用染着紫红蔻丹的指腹去掐他那干瘪的脸部,“我进司令的门还要等指示哟!”
陈京文放下烟枪,猛地抱住姨太太的腰肢,使劲在染有脂粉的脸上亲上一口,“香曼,今天抹得什么香水,勾住我三魂六魄都飞了去!”
“去!”香曼将人一把推开,眉头微皱,因为陈京文那不规矩的苍老手指已在她身上开始不安分,弄得她好不自在。她的酥胸跃跃欲出,叫人看了都要垂涎三尺,更何况为她着迷的陈司令,“太太今日何以穿得如此性感?让我好生观赏一番。”
“你讨得哪门子厌?”香曼敏捷抽过烟枪,故作恶状瞅着陈京文,“可别忘了司令叫我来所为的正经事。”
哈哈!哈哈!陈京文笑得过快,以至于呛烟入喉,半晌恢复不过来,香曼忙去扶他,拍打他的后背,略带关心的言语中,又夹带了些臭他的巧妙,“平日里叫你少抽,你还不听。一把年纪的人了!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身子骨怎么吃得消?”
陈京文听了也不恼,抓起香曼的手捏了紧,直叫她手指发麻,她还勉强脸上挂了笑。
这张老脸眼见就要翻了,她委实心里开始后怕,却不料,陈京文只是指着她的鼻子道,“司令我,就是爱香曼你的坦白。”
说完又笑开。
“讨厌你!这老头子!”香曼从陈京文的手中挣出来,故作娇态地在他身上忸怩。
“老头子还是老司令哩!”
香曼见他意兴阑珊的,就变得口无忌惮,“你这老司令也真不威风,我可听说人家习司令老是老了,可英气十足哪!他不是和你年岁差不几吗?”
陈京文还当真是宠香曼,也没怪她的口无遮拦,抱着她又是亲了一大口,口水沫子还沾了半边脸,她顿时恶心不已,故意窝在他的怀里,顺便把那沫子给抹干净。
“那个习暮飞哦,年轻时继承他老子的衣钵,成了个少帅!军绩还算不错的,别看他长得潇洒倜傥,可脑壳是坏的,花痴一个!”
“嗯。为何啊?”香曼饶是好奇地眨了眨粗黑的睫毛,在心中忽而幻想着从习诗暄身上找到一丁点那位少帅的影子。
“以前中原混战,他作为联军司令出战,谁料他的副官变节,挟持了她的夫人,后来,他和那副官两军打起来,副官兵败,把他的夫人也给弄走了,自此了无音信,人都传那女人死于一场大火,尸首都找到了,他还偏不信,发了疯地到处派人找。。。。。。结果可想而知,没找着!”
陈京文幸灾乐祸地用手摸着香曼的脸蛋,继续说给她听,“听说几年后,他找到他的夫人,但当时东洋人要杀他,他也是命硬,他的夫人为他挡了一枪,就这么没了。从此之后,他整日失魂落魄的,谁要是好心给他介绍女人哪,就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说来也真是个花痴汉子,哈哈哈哈。。。。。。这么些年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自己,楞是没有再娶,也从没听过他在外面有人。”
香曼听着听着入了神,慢慢收敛精神,脸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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