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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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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树漠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绚烂烟火易消逝,两人的情会不会有转机?当茜涵修改此章时,觉得自己也跟着暄暄一起成熟了,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孩子气,原谅茜涵一直虐下去,哈哈。
  求收藏。
  玉凤的眼睑上抹了好重的眼影脂粉,出神之际,正可谓是目圆送秋波,当杨踞铭闯进来时,她大惊失措地站起来,看着来者一动不动。
  “玉老板,我看还是您亲自问问看,最好!”诗暄的嘴角扬起傲慢的笑容,披好放在椅上的坎肩,抬手将细带围绕在脖颈间,再抬眸,意味浓重看着来的人,幽幽地说,“杨踞铭,你来的正是时候。”
  他走到诗暄身边,冷冷地瞥了一眼旁人。
  玉凤心里虚着,但还勉强支撑面上,她极不自然地诘问,“杨军长怎会来的,不是说军务繁忙么?”
  “再忙也要给玉老板一点薄面。”他未来得及褪去戎装,军帽戴在头上,上面落了树叶也浑然不知,习诗暄见了,顺手将树叶拿下,绵绵笑意中不忘带娇嗔,“以后不许这样迟!我很是害怕一个人哩!”
  杨踞铭拉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里发力地握着,她出人意料地回手握住他的,寸断柔意渗心,“瞧你的手,冰冷得够呛,我给你暖暖。”
  杨踞铭受宠若惊地无以回报,任由她的手心在他手背里摩挲,全身上下皆被温暖的湿气所包围着,他的眉眼自然而然浮上无限眷恋的慰藉,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玉凤就像个花瓶摆设,被他们的浓情蜜意给忽视,她矗在他们身边,垂下眼帘,但许快又抬起,作艳羡状,“真是羡煞旁人喲!我玉凤何时才可觅到如此佳婿,也算今生足矣。”
  孔知河在门外实在看不下去,踏进屋子,带有敌意的眼瞄准前方,“小姐,马上要开戏了。”
  今日的戏台选在中央的楼台上,坐在廊台上远远欣赏戏曲,宾客们一边啜着小酒,一边品吃茶点,然后各自谈事,聊天叙旧,抑或谈论戏台上的戏份。当然,戏台上的表演艺术家更成为亮点,成为可以无限讨论的对象。
  冷风飕过,凉意漠漠,但不减宾客对玉凤表演的热情,若干次,玉凤在台上声泪俱下,拖起长长的衣袖在半空中漫天飞舞之时,每到此时就惹起众多热烈掌声。她到底是个头牌花旦的名角,饰演悲剧人物更为出彩。
  习诗暄倒是认认真真看了玉凤这出《红楼梦》,她这位楚楚可怜的潇湘妃子抛尽泪雨,卖力博戏外之人感同深受,一些女客皆有取绢拭泪,而习诗暄只是嘴角挂着丝若笑意。
  心不在焉的杨踞铭早已坐立难安,好几次催促她先行回官邸,都被她拒绝,她极力要留下把戏看完。他亦无可奈何,只好奉陪到底。
  他侧目悄悄观察,她正凝神观看正戏,手指拿着的糕点并未咬上一口,那模样很是专注。偏她惊觉回头,正遇上那双炽热含情的眼睛,那种小心翼翼的珍视一并出卖了他的心。
  她不愠不火地勾唇,仿若方才之事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将糕点放在盘中,低头之际,发现一只手悄然覆在她手背上,惊奇的是,令人踏实的温暖如清流遍及全身。
  她的心猛然一跳,心里的小鹿不合时宜地蹦出来,这让她恍然抬头,眼前的人正深情款款地回应,她的眼皮跳得十分厉害,他明明那样近,她却为何总止步不前。
  看戏间,情到浓时,他握紧了她的手指尖,他的全身心都系在她的身上,本以为她会有所回应,岂料还是等来了,冷峭的讥讽。
  “别碰我,杨踞铭,别以为我不知道玉老板邀我来看戏的真正原因。”
  杨踞铭一听这话,心下发虚,拽着她的手硬是不放,“我不知你是何意思。”
  “你心知肚明,别让我说出难堪的话来!”习诗暄回眸正视他,他企图掩饰住自己的慌乱,“你即便是说再难堪的话,我也不怕。”
  这话说的实在没有底气,他表情极为不自然地渴求着她,“暄暄,你对我难道一定要这番敌对吗?”
  “杨踞铭,你放我离开,对你我都好!你在外面也可想干嘛就干嘛,何必硬是要绑着我呢!”习诗暄缓缓抽出手指,冷艳的眼眸咄咄逼人,她把眼神挪正在前方的舞台上,“我料想这金陵城中也有不少的女子倾慕你,你随随便便拣一个。。。。。。”
  “别说了!”杨踞铭听着她的话,心里空落落的,原来她绕了一个弯,不过是想提醒他:她根本不在意他!
  习诗暄离开雅座之后,杨踞铭叫人去要了一壶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待孔知河护送习诗暄回来,桌上已多了三四个白瓷酒壶,就连孔知河也看得出他在喝闷酒。
  孔知河见此心里堵得慌,不顾身份地就抢过他手中正要落下的酒杯,“杨军长借酒消愁有何用?”
  “少管我闲事!”杨踞铭也不理孔知河,摇摇晃晃地拿起眼前的酒壶就仰头倒下,烈酒下肚,火烧火燎的,正好灼人,正好灼心。
  孔知河气愤不过,“你的事我懒得管,但是你对小姐不。。。。。。”他想了半天还是不能说出口,遂改成,“你对小姐不好,我就不能坐视不理。”
  “你家小姐。。。。。。哈哈哈。。。。。。我就算把天上的月亮给她捧。。。。。。下来,她都不会看一眼。我。。。。。。对她那么好,又有什么用。。。。。。”杨踞铭自我嘲讽地望着前方舞台,只见舞台上又多了几个角色,在与玉凤对戏,而玉凤正在翘首张望,略微一停顿,才开腔吟唱。
  “孔知河,你让他喝,喝够了,他自然会停。”
  杨踞铭听见这话,猛然回头,朦胧意态中迎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脸,更是闷不堪言,他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任由那火一般的液体在身体中燃烧,直至几壶空矣,她起身要离开,他才头脑一热,把人强拉着往外走。
  拥挤的朝堂大院外,停放了许多车辆,杨踞铭一行人步行出来,门口守候的卫戍机灵,连忙跑过来敬礼,然后跟随身后。
  昏然的哑色光芒扑射在他们的斜影之上,带起一阵蹁跹的落寞,扑面而来的寒气逼人,颓然的黑幕毫无生气,只是一味地压迫天空,压得底下的万民百姓透不过气息来。
  卫戍小跑到前方替杨踞铭拉开车门,他的身体有点摇晃不定,只得用一只手抵住车门,卫戍平日里总是跟从他身边,和他关系不错,见他难得喝醉,抿嘴笑着问道,“军长这样高兴,玉老板的戏是不是极精彩?”
  他冷眼扫了过去,吓得卫戍立时矗在那僵着,正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只听一声重拳捶落车窗。
  他的气力如此之大,竟将玻璃敲出了裂缝!卫戍们立时全部傻眼,忙围绕着他,去关心伤势,然而只有她!习诗暄!站在一旁不闻不问,仿若这都不干她的事。
  她绕开这一群紧张兮兮的人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果断地钻进去。
  孔知河也跟了过来,见此情形,深知两人正在闹情绪,瞅了瞅半黑半明的车窗,里面的人纹丝不动。
  孔知河心里有事,为此踯躅,明明已火冒三丈的他,只怨自己的脚却扎于地中,他恨自己的忍耐!
  这时,杨踞铭举起手指一挥,拂开那些卫戍后,声音沉沉传来,“拿车钥匙来。”
  车钥匙很快到了他的手中,他将钥匙紧握,绕到驾驶室车门外钻了进去,孔知河知他今日在台下看戏时喝了不少酒,大概也是因为小姐不冷不热的态度,他这个人明明那样深爱小姐,背后却。。。。。。唉,若不是习司令执意要他当女婿,孔知河非得要教训他。。。。。。若现下让他开车,岂不是相当之危险,孔知河越想越担心,便箭步如飞地一跃,到了他的车窗边。
  此时的杨踞铭正低着头在插钥匙,钥匙老是对不准插口,他费劲地戳,戳,戳。。。。。。
  “杨军长,今日你喝的太多,还是让我来开。”孔知河焦急的脸出现,杨踞铭却朝他摆手,示意他可以,并装作利索地,还在继续寻找插孔。
  孔知河顿时急了,喝醉酒的人不能同他讲理,见他不理会,索性将门拉开。
  杨踞铭虽有醉意,但头脑还是极为清醒的,他麻利地将门又砰得带上,孔知河本还想阻止下去,不曾料想一直保持沉默的小姐终是开了口,“随他去,你别拦!”
  “可是小姐。。。。。。危险啊,杨军长可是喝醉了。。。。。。”孔知河忧心忡忡地听见车身微微一震,引擎果断响起来,周遭所有的人无一人敢劝,敢动。
  “他醉了才好,才痛快!我倒要看看他醉后开车会怎么杨?”诗暄的声音冷若冰霜,孔知河乍听之下,觉是一种视死如归之感,愈加要拦阻。
  不过,他终是追不上轿车的四只车轮,眼睁睁看着它飞快地滚动在石板路上,一路带起阵阵聒噪的喇叭声,灌入耳洞,声声泣然,最后就连那副铁皮的气息都消失在眼底,只留冰冷的寒风飕飕。
  “小姐。。。。。。小姐!!”孔知河的声嘶力竭在风尘滚滚的路上显得那样苍白无力,他知道追不上了,回头赶紧找人,其他的车辆紧随其后,分别轰轰地发动引擎,追随而至,但前面的车已早不见踪影。
  进入大路之后,又分岔许多小路出来,但孔知河他们一致断定那车定是在回玉兰官邸的路上,所以他们齐齐朝那奔去。
  

  ☆、一溪月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谢谢一直等着茜涵更文,茜涵心存感激,即便在外面忙的时候,还要分心出来记挂晋江,看看亲们是不是留下足迹,有期待真好呀!
  杨踞铭的车技确实比她预料中还要好,就算他头晕的厉害,但丝毫不妨脑袋的清醒,诗暄在车后座看见他不停地拨动轿车档位,见车超车,见人避人,车速快地惊人。
  幸好一路上狂飙的车速让她有惊无险,他毫无目的往前冲,不知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好几次在急转弯时,她有想过劝的,可一想起百花苑,她的一颗心便无处安放。
  在一个山脚转弯处,车身猛往左边倾斜,她的身体被猛烈地撞到车窗玻璃上,她的额头摩擦出了血块,肿红了起来,耳边骤然响起了刹车的极速声。
  杨踞铭夺门而入,当看见她的状态,已是相当后悔,他俯身坐进来,仔细在她额头上那处暗红血块周边极轻地摩挲,口里含糊不清说着,“暄暄,原谅我,原谅我。”
  她只能睁着那双亮澄的眼睛望着他不言不语,不知是疲倦了,抑或是刚刚剧烈的撞击,使她头上好似顶了千金重,迫使神经极为痛楚。
  他见她低头紧紧蹙眉,顿时慌手慌脚地在她身上搜索,“怎么?是不是撞得很重,伤地很痛?原谅我,原谅我……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我们去医院。。。。。。”
  他们的车停靠在山脚下一边,四周被树林包围,只留轿车的一束灯光照亮前方路程;周围黑蒙蒙的一片,除却渺渺树林之外,再无其它。
  她的目光转动,就着月光,忽然发现了这片无人区,耳边又响起树干相互敲打声响,风声跟起造作,这树林怎么看着和那个有狼出没的林子越发相似。。。。。。她的耳畔突然出现奇怪的叫声,吓得她本能地缩进他的怀抱中,手指紧紧环绕了他的背脊。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迷幻了他的神智,他不知不觉收紧他的臂弯,“暄暄,别怕,有我在。”
  她低咛地唔了一声,将脸贴得越发近了,她因恐惧忘却了方才的冷漠,在黑夜无边的树林中,他是她唯一的倚望。
  狼,是狼!她瑟缩在他的胸膛上,细细的洞察,她的脑子极为混乱地把那一夜的经历搅了进来,她哽咽着叫了声,任浩,救我,救我。
  他心中的阳光灿烂骤然间成了愁云惨雾!
  烈酒的后劲突兀上来,遍体的血液顿时汇聚,一齐往上冲刺,他的脑里顷刻间只有混乱的硝烟,遍布的嫉妒,没完没了的痴怨。
  他收紧了手臂,叫她吃疼,然后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他俯身看她,爱恨交织令他发狂,她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他,更叫他站在悬崖边缘,生死一线。
  欲壑难填的他撑住自己的身体,由着酒精作祟,眼帘一闭,心一横,将身体贴了上去。。。。。。
  乱风飞作,带起她身上的雪白狐毛,如同星点雪花,降落心间;她忽地从一个冷激灵中清醒,两相屏息交织呼吸中,她抬起幽怨的眼眸望紧了车窗外的空寂,凌空的世界让她感觉不到了羞愧。
  在她颌下的他像只狼一般吸吮着她的每处,她已经感觉不到肌肤上的吃疼,遍体的热痕被他全数遮盖,他浓密的黑发渗着密集的汗珠,双手绕过来径直反手握紧她的手指。
  她的指尖被他捏在手心里头,炙热难耐,那闪亮至狂的眼眸一靠近她,她知道接下来意味着什么。。。。。。
  她未曾挣脱,他们俩心里都有数,这一仗,到底是谁赢了?谁输了?她的心被风火点亮,她大概比谁都清楚,就算反抗,也无济于事。
  他对她痴恋已久,深爱如狂,灼虫深邃,没法自控……随着他的深入,一切都变得那么势不可挡。。。。。。
  狐毛扑哧扑哧游离在他的脸庞间,戳得他极不耐烦。冰肌玉骨的她此刻已是体无完肤,而在他眼中却那样的白璧无瑕。。。。。。他带着浓厚酒香,贴唇啄在她的嘴边,痴念着,“暄暄,我是杨踞铭!是你的铭哥哥!”
  她极力坚忍住,在风雨摇摆的摧残中,她的力量那么微不足道,两串泪珠悄然从眼角滑出。。。。。。
  一场滂沱大雨忽至,掀起千层风浪,瞬间山林天地合分,乌云滚滚,此时的天空比白昼时还要亮鲜,摇摆的枝桠带着残叶败枝,在风中摇摆乞怜,这一刻的这一处,完全弥漫着颓然消退的景致,殊不知另一番别致美景在雨后更胜琼楼花树,惹人心怜。
  满树梨花花瓣悠悠洒落在树林旁的溪水中,胜似雪花飘逸,这瀛洲玉雨的纷雪落瓣,正是迎着山水风雨,如雪落地。
  一弯新月忽挂,勾起万千思愁,遥照溪水明澄,只映落花成雪。
  旧山虽在不关身,且向长安过暮春。
  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
  冬至后的温泉别馆,冷寂垂暮,后山的马厩嘶声长吼,在别馆中当值的孔知河连忙领着卫戍往后山的骑马场赶,气喘吁吁赶到之后才发现,习诗暄已□□好许多时日没骑过的蒙古马驹纯儿。她坐在纯儿身上,正在驾奴这匹对她有些认生的马驹,她贴在它耳边,不停地叫,纯儿,纯儿……
  她身上系一件鲜红绣缎的披风,披风被晚风吹高,彰显她一身骑马装束,英姿飒飒的她挺直身体,双手牵住缰绳。
  夕阳过后,后山的灯倏然间亮起,乌黑云层正渐渐吞嗤最后一丁点曙光,她双手执缰绳重力一甩,将纯儿带上了正轨。
  “小姐!”孔知河命人从马厩中取马匹过来,跳上马就追赶而去,驾,驾,驾。。。。。。
  “你别跟着我!”诗暄一只手拱向前以来控制纯儿的方向平衡,另一只手挥起手中的羊皮长鞭。
  纯儿兴奋起来,跑得更快,孔知河心下的担忧愈甚,好不容易追到她,“小姐,知河知道你心里苦,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她视若罔闻,继续策马奔腾,孔知河摸不透她的心思,又说,“那些照片,小姐您切莫放在心上,杨军长他。。。。。。唉,小姐,你不能拿这些来折磨自己,不值得啊。”
  她仍执缰绳,目不转睛地盯住前方路程,显得十分专注,“孔知河,你退下行不行,让我静静,好不好!”
  “小姐。”孔知河并不听她的命令,紧随其后,又暗自斟酌了一番,遂把心里所想的统统倾泻,“恕知河多嘴,杨军长他。。。。。。实在太过分了,从前那般爱慕小姐,今日不是一样贪念美色,绝不能把小姐的终身托付给他,依知河之见,不如将照片的事告知司令,相信司令定会取消婚事。”这个决定,孔知河想了许多遍,告诉司令的话,小姐就解脱了,到时,说不定会重新活过来,他在下定决心前,不想违背小姐的意思,所以才这么问她。
  诗暄却没有对此赞同,带着纯儿一跃而上,冲进了后山山坡,沿着树林曲道慢跑起来,孔知河根本追不上她,或许只有习暮飞才有这个本事。
  习诗暄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比孔知河要强,这里处处留有她成长的痕迹,一泥一树,一草一木,都看尽她的青春。
  后方风声呼啸,马蹄声溅起,黑夜完整来临,花草树木静籁,后山只有被马蹄飞溅起的泥土,枯叶,断枝,路灯下一路狼藉。
  山坡树林里没了它人,只有她和纯儿,她才静了会,她将侧脸贴在纯儿的脸旁,细声细气说话,没过多久,纯儿就安静地在山坡上驻足下来。她挺直了背,骑在马背上,俯视着山下的别馆洋楼,星星零零的灯光像极了天空中的美丽星辰。
  她始终不明白他,不明白父亲,两人都说爱她,却一次一次地伤害她,尤其是他,这一世都扯不离了。
  霎那间,纯儿马蹄乱踩,她扭不过,只好随它的庞大回头,只见另一只棕鬓毛骏马越逼越近,诗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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