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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曲:金陵梨雪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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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浩坦荡地笑,却不语,习诗暄可是羞愧地满脸彩霞,她追着冯敬怡想要揪住她教训,可敬怡敏捷过人,顺势躲到任浩身后,“任先生,你看这丫头,我说她几句,她就这样待我!小辣椒呀!”
诗暄一听,更不肯就此放过她,“下次我定要到周将军面前参你一本,不然,你这张嘴又该不停歇损人……”
“又顽又烈的丫头片子!”冯敬怡不依不饶在任浩身后躲闪,任浩竟然也护着她,她愈发变得气焰嚣张,“任先生,你真该管束管束她,你瞧她,我也没说什么?她就这样凶地欺负人。哎呀!”
任浩只好勉力拦住诗暄,看她脸上蕴着彩蝶飞舞过的灿烂痕迹,“好了,诗暄,不要同七小姐计较了!”
“还是任先生通情理!”冯敬怡吐舌头,笑道,“任先生快些把小辣椒娶回家好好□□,我们才不会被她欺负。”
“你听听!七小姐坏透了。”习诗暄恨得直跺脚,刚想折过去逮人,只听几人的笑声由后方传来,回头瞥见冯敬文牵住袁书芬的手将她扯到亭里去,袁书芬面带几分羞色,笑着说,“你们笑闹什么呀,也让我们高兴高兴。”
冯敬文气息难平地走到任浩身边,“任兄体力极好呀!都不等等我!”
任浩故意飘了飘眼色,“若我与你同步,那岂不是太不识趣了!”说着,其他人齐眼对准正满面羞涩的袁书芬。
冯敬文知道他们的目的,就不再与之争论下去,只清了清喉咙,步到一边,将山景林色的瑰丽尽收眼底,“山顶如此辽阔…… ”
他们下山经由一处隐匿在林荫深处的眼镜湖,两泓平静的湖水中间架有一座白石拱桥,若从山的台阶上眺望,像一幅巨大形状的眼镜。
站在桥上,众人仰头看风景,从一处山洞上有流泉直下,此情此景就和古书上的水帘洞一模一样,真真是珠帘壁挂!众人见了唏嘘不已,再望沟壑间的野花芳草,无不争奇斗妍。
顶头烈日照出一片树荫,叫他们一身淋漓大汗许快就凉干透,休憩的片刻,皆赞此处真是山间良处,秀雅林静。
敬怡和诗暄,袁家姐妹在山林里摘花编起花环来,袁书芬心灵手巧地教三人,几人玩地乐不思蜀……让诗暄意想不到的是,她们这是最后一次结伴出游;以后竟多年不曾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王府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铭哥哥终于爆发激情,哈哈。
高级会宴设在北平,一时隐匿在皇城根处的奢华王府成了最热闹场地,外面条条纵路上,卫兵五步一岗,三步一哨,路灯打亮了停放在青石板路上的各类豪华小轿车和吉普车。
闷热的天气提前而至,所来女客皆是夏服裙衫,有的手里握了绢扇,在手里轻轻摇晃,男客则西装礼服,或军服在身。。。。。重重院落里有一些栀子花开放甚好,在没有晚风吹拂的情况下,仍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重重萦绕在整座王府中。
女宾挽着男宾穿过层层园亭,随着前面引路官员,纷沓而至,在主厅里,拢聚了三四批宾客,其中一位着整齐军服的人便是习暮飞,他身边站的是管制整个华北冀察绥靖公署主任陈京文,其人外表精瘦,说起话来官腔圆滑,还有一位是周卓将军,余下几位也都是要人。
他们正在举杯庆祝前几日一次击破敌军的进攻策略,其策划使敌军损失了一个师,为此,众人举杯以示鼓舞,此时的周卓眉心笼罩阴霾,他是负责这个计划的总指挥,此时此刻应该比谁都要高兴,可他却没有心情。
副军长杨踞铭的功劳也很大,他越过军长命令,不仅突围成功,而且在敌后还来了个诱敌深入,是推动敌军此次战败的重要因素,可见他的战略才能不一斑,周卓有意将山东的部队交给他,现暂且留他于山东,再做观望。
作为一手提拔杨踞铭的老将习暮飞自是功不可没,这些官场上的同僚除就赞美,还要添酒祝贺,习暮飞心里却是百般滋味,在灰尘乱舞的高山丛林,杨踞铭浴血奋战,每一日都是提着命去战斗,习暮飞欣赏他,但决不愿他战死沙场,虽然女儿与他不成缘分,但他仍就爱护他的爱将。
众人正眉飞色舞之时,一位穿着云纱滚边月牙白色旗袍的女宾走近他们,待习暮飞警觉地转头凝视时,遂彰露了惊喜,但见女宾身边的风华男子微微点头,习暮飞的眉目慢慢收拢,遂演变成了无声的审视,他咄咄地看着那位彬彬有礼的男子。
事发突然,女儿的任性终究还是让他感到惴惴不安。
“爸爸。”习诗暄引着任浩走到习暮飞跟前,将手臂从任浩臂弯里抽出,亲昵地去挽父亲,娇柔地好是俊俏,“SURPIRSE?!”
习暮飞绝不会料到这个还在天津读书的丫头会偷偷跑到北平来,这次宴请没有请柬是绝无可能进来的,他知道,丫头肯定是求了沈沐风,才得以从中周旋。
这个惊喜,怕是太大!
任浩被习诗暄兴高采烈地介绍,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晤面,旁人看了心里各有掂量,一旁的周卓倒真是大吃一惊,从未料过诗暄竟会是习暮飞的女儿。
此时,诗暄和周卓只是默契地彼此交流了一眼,皆是不提那日双清馆会面之事,或许,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众人又顺着形势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女儿的举动总是那么出人意料,作为父亲的习暮飞不得不要问个清楚,他单独领诗暄到一个会客室,刚关起门,就一个指头狠狠敲在她脑门上,她疼得哇哇叫,习暮飞这才带了点愠色,看着女儿,“总是寻着岔和爸爸绕,我不叫你来的地方你偏是要来,这回胆大包天地,还带了个男人来!”
习诗暄听得出来父亲的口气,并不算生气,于是装作嬉皮笑脸状挨到习暮飞的肩膀上,直撒娇,“爸爸。。。。。。我知道爸爸你念着我,就飞身而来,您倒好,还数落我一顿,我可是冤得很。”
“这个人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位?”习暮飞叮地拨开珐琅香烟盒,抽出一支烟来,“你说说看到底对他了解有多少?”
“全全了解,爸爸,他救我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就冲这一点,我就愿意和他在一起。”诗暄笃定地看着父亲,胜似桃花的脸上始终含着笑意,习暮飞看在眼里,本应该为她高兴,但不知为何就是做不到。
可能他早将杨踞铭看做最适合的女婿人选,现今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男子出现,搅乱了他全部安排,他该何以收场。。。。。。
“他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许啊?那我真不看好你们。爸爸问你一句,你到底爱不爱他,还有他呢?又怎么证明爱你?”习暮飞觉得女儿此话说得离谱,他隐隐觉得这段感情并不纯粹,至少在女儿心里,那人是她的救命恩人,难道就必须与救命恩人好来报答吗?
诗暄想得很清楚,既然两人决定相爱,而且周围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事实,她就不再二心了。
“我们自然是两情相悦,爸爸,你就同意好吗?”无论如何,诗暄总还是希望第一个得到父亲的首肯。
陈京文在宴会厅眯着细长的双眼,状似无意地,目光随着舞群对面忽隐忽现的男宾客游动,男宾客察觉后,也朝陈京文点头示意,陈京文略微举起手中的红酒,在手中轻轻一摇,笑意浓浓地把得意收入眼底。
王府主厅里衣香鬓影,外间重重院落香气袭人,习暮飞此时负手立在一重院落外的蔓藤墙边,听着从厅里隐约传来的外国曲,不知名的小虫子飞来,在他身边转悠,他不耐烦地踱在沾满青苔的石板路上。
“司令。”跟着沈沐风过来的孔知河,见到习暮飞之后,规规矩矩向他行礼,然后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向习暮飞报告,“任先生的来历,知河派人去查过。他的家庭背景极其简单,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因瘟疫过世,后来被一家教书人家收养,养大后,他就读天津南大金融管理系,毕业后就一直供职于北丰银行。任先生应当没有什么问题,人品甚好,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业余爱好就是喜欢读书,和朋友研究研究外国电影文学之类的……”
孔知河一溜气讲完这些暗中的调查,在月光下偷偷张望习暮飞,只见他一直紧敛眉头,眼眸深沉如潭,看不清其深度,孔知河在一旁和腿等着,目视他的踱步越发慢下来。
“孔知河,切记要保护好小姐的周全。”出其不意的,孔知河并没有听到习暮飞阻扰的命令,习暮飞也不再提关于任浩的事,朝孔知河一摆手,“去吧。”待人走后,这才对在一旁的沈沐风道,“再秘密找军统的人去查一次。”
“司令还是不放心?”沈沐风道。
习暮飞悻悻地摇头,“我倒真是希望孔知河的调查全部属实,否则,那个傻丫头会很伤心的。”
“看来小姐十分中意这位任先生?”想到诗暄的情景,沈沐风不禁又想问。
“这丫头,唉,死活不肯顺我的意!此人先前冒着生命危险救过她,她这孩子重感情,一只脚陷下去,不遇到硬墙壁是不可能回头的,再则她的性子犟,若我不先顺着她的意,恐又要生出事端,我不想要让她伤心,姑且让他们处一段时日,观察观察再说。”他一只手扶在皮带上细细触摸,然后眼球中的光芒颓然黯落,“只是可惜了杨踞铭。。。。。。”
沈沐风抬头望着近处的月亮,一时间只感叹,“或许他们的机缘还未到时候。。。。。。”
天津城,朝凤居的花楼四处吵杂,台上有吹拉弹唱,又有细腰舞娘,她们的手绢不断往下丢,媚眼如丝,惹起台下来寻欢作乐的男客吹哨叫嚣,场面好不热闹。
只是他们不晓得,在朝凤居的一间华丽套间里,手握华北重权的司令官陈京文与往日一样在等人,今日的他太过兴奋,一改喝茶的习惯,拿起酒杯自斟自饮了好几杯洋酒。
门外依旧响起熟悉的叩门声,重复嗒嗒,嗒嗒!陈京文等的人如期出现……当那人亮出脸面,不是别人,正是任浩。。。。。。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扑通倒在床褥上,脑海里不断闪现前日王府会宴的情形,他表现地镇静自若,可天知道他当时是如何震惊,如何强烈掩饰,如何笑中带涩。
他必须藏好所有的死角,必须拿出从前学习的所有本领来伪装,在习暮飞面前,在陈京文面前,在周卓面前,甚至于在她面前!他没得选择,只能藏好那颗狂躁不安却拼命压抑的心。。。。。。
陈京文的指示一落到实处,他就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不管他愿不愿意或者是能不能做到,都必须去完成。
取得习暮飞的信任,其实也很简单。
他的身世环境做得完美无痕,没有半点痕迹可寻,这也多亏于陈京文的鼎力协助,将他周遭关联的一切抹得干干净净,他是一颗安插在白色世界里的黑色棋子,可他在世人的面前彰显得恰恰却是一颗白色棋子。
他一夜辗转难眠,夜风如辣,他思绪万千,终是按耐不住扯下灯线,从抽屉里取出信纸,提起笔劲挥落。
☆、玉兰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金陵盛夏,酷暑难耐,火辣辣的天气如同火炉,让人每日炙烤,没风的日子里,只有叫天子在草丛里嘶声裂肺。
两月未落雨,民间早已旱灾泛滥,百姓叫苦连天,然而居于重要地位的金陵城里,达官贵人,富甲商人自有自的活法,依旧歌舞昇平,过着纸醉心迷的日子,岂不知,这些人的好日子不久久要中断。
北方已有几个重镇已落入他人之手,并且山东如今岌岌可危,杨踞铭所在的部队又与苏北军开火,两边相持不下。。。。。。。
习暮飞从总统府走出来,沈沐风见他面色不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了上来,“ 司令。” 但见他在烈日炎炎的午后竟仰头注视着正毒的日头,把那根从日本兵那缴来的手杖发狠往地上摔去。
沈沐风见手杖被甩得老远,慌慌张张去拾起来,发现竟还未断开,只有几处刮痕。
“出了什么事?司令?”沈沐风料到必定发生了大事。
“周卓叛敌,全数带走近三十万兵马。我请求最靠近鲁地的陈京文的兵力增援,谁知他倒好意思同我说自己的部队要保护北平的安危,不能任意出派兵力,其他的人就更别提能帮忙!我的亲兵师团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全力助扫,他们倒是各有各的盘算!哼 !”
习暮飞越想越气愤,一只手拼命压在胸腹,气流还是压制不住往上直蹿,“当初我就看李晖之是个人才,没想到他竟会成就如今这般势力,唉。苏北军现今也在观望局势,一旦看准我军得不到增援,山东怕是难坚守下去。。。。。。我真是好糊涂,派了杨踞铭出战。”
“司令,来,药。”沈沐风机灵地把随身带来的药从瓶里倒出,习暮飞却将药推开,万般无奈地叹息,“真没想到会到今日这般田地,如今自己的人不团结,外界又不合力,即便再有通天本领,也是沧海一粟!”
沈沐风点头附和,许久不见司令颓丧于此,自己也跟着心里吃紧,他想了想便转换话题,“司令,小姐和任先生提前到达玉兰官邸,一直在等你。”
这句具有魔力的话将他从亢长的苦闷中暂时解脱出来,他慢慢收敛暴躁,“他们不是说要过段时间到吗?怎么不早说!”
“说是突起学生活动。。。。。。”
习暮飞阔步走进来时,墨色衬衣被汗浸湿了一背,他踏过一路草地,瞄了眼开得正旺的广玉兰,从而心情变好,两排卫兵见到他即刻立正敬礼。
会客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人,正在低头说着话,任浩似乎低头在安抚诗暄,诗暄则抑制不住身体颤动,待诗暄一见到习暮飞,便跑到他跟前哭,任浩在一旁静静看着,满脸笼罩凄色。
极少见女儿会哭成这样,习暮飞疼惜女儿,心里跟着难受,后来他得知,原来是这次活动死了许多学生,还连累了诗暄的同学,老师,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就被学校的人知晓,当时她被困在学校里,被学生干部们合起来咄咄逼问,她当时无力为自己声辩,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幸亏得知消息的任浩够机灵,想了办法让她逃了出来,她才能顺利地与一直守在校门外的孔知河会合。
“暄暄,留在爸爸身边,爸爸不会让人再伤害你!”习暮飞以为女儿在外受惊过度,连忙安慰她,说完又瞟了眼任浩,朝他点头,已示宽慰,“反正你们早晚都是要回来办订婚仪式的,早些回来更妥,我也安心。”
“伯父,诗暄是为那些同学伤心,死伤了许多。。。。。。”任浩说的时候伤感无助,因为对那个学校,他已有深厚的感情,为了国家的和平,牺牲了那些没有任何武力威胁的学生,他不可能不心痛。
“任浩,现今天下大乱,我就暄暄这么一个女儿,待订婚之后,我就可安心把她交予你,以后保护她的责任就全权在你。”习暮飞的心间充满了无力感,面对着任浩,第一次说出这番真正的肺腑,“你能做到?”
“定当全力!”任浩牵过诗暄的手,看着她的泪眼婆娑,不禁抬起手去替她抚干净,就算习暮飞不提,他也将一生想护,怕就怕,他没这个福气。
习暮飞的眼神懈怠,当他无声地凝视这一个曾面临死亡都不放手的男子,越发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正气,他派沈沐风去查任浩的底细,最后得来的结果与孔知河调查的无异,虽说他心有所向,可任浩到底是女儿爱慕的人,愿意接受的任,他不敢再擅自做主拆散他们,毕竟,他太了解女儿的犟。
成全他们,也成全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大心愿。
“望你记住今日说的话!若是以后伤了暄暄的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习暮飞半认真半说笑地看着任浩,其实这话他在谈笑间便透露了他的爱女如命,他是要间接告诉任浩,伤了习诗暄,他就没命活了。
习诗暄听惯了父亲这些话,明明知道这些话只是玩笑,可她还是担心任浩承受太大的压力,“爸爸,你又这样!吓唬人家作甚!任浩是不会伤害我的。”
“看看你成何体统!还没嫁过去,就急着帮腔!你还没冠夫姓,一点也不藏羞。”习暮飞又训道。
诗暄愠笑不语。
习暮飞和他们再聊了会订婚仪式的事,心里记挂不久之后的作战部署,就嘱咐诗暄和任浩自行休息,又令沈沐风通知下级各部人过来商讨。
在书房里,习暮飞正对着墙上的一片大型地图冥思苦想。
“爸爸。”习诗暄撇下任浩,独自一人过来找父亲,她端过一杯水来,哄他吃药,“听沈叔叔说,您今日发了一顿大脾气。”
“暄暄啊,爸爸不是发脾气,而是急火攻心。”他看着女儿天真动人的模样,不想让她为此添上忧虑,“还是不说了,那些战事你又不懂。”
“是不是前线的战事不佳?”她在习暮飞身后为他锤肩揉背,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说法,习暮飞是何以聪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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