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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蛇蝎_青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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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袖中。
    返回殿内,陈守逸发现徐九英已叫来了颜素,正向她吩咐什么。见他回来,徐九英向颜素点了点头,颜素便退下去了。
    “太妃要把消息透给太后?”陈守逸看着颜素离开的背影问。
    “窦怀仙这么重要的人,她不可能不留心。他来见我的事怕是很难瞒住。与其让她从别人那里知道消息,倒不如让三娘透露给她,顺便还能加深下她对三娘的信任。”徐九英道。
    陈守逸觉得有理,也就不提了。
    “你送窦怀仙的时候,他可说了什么?”徐九英问。
    陈守逸取出袖中的金子。
    徐九英拍案而起:“怎么送我是臭鱼烂蟹,送你就是金子?”
    陈守逸一笑,将金子扔向她。徐九英抬手接住,放在嘴里咬了几下。
    “这块金子未必买得到那么几坛糟蟹,”陈守逸道,“窦中尉还是有本事的,不但能准确地把握时机,还能摸准太妃的喜好。”
    徐九英放下金子:“可惜他越有本事,忌惮他的人就越多。”
    “太妃的意思是,很快就会有人向他下手?”陈守逸问。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有没有,”徐九英看了他一眼,低声笑道,“而是……谁?”
    ***
    凉意随着夜幕一道侵入,开始漫布于馆舍之内。
    几名侍婢入内,点燃了室中的树灯,又向正襟危坐的东平王道个万福后,才慢慢退走。
    东平王并未留意她们的去向,依旧目视前方,神色肃然地等待着。
    良久,终于有人打开了通往内室的门,广平王徐徐步出。
    东平王转向他。广平王面带歉意,缓缓摇了下头。
    “看来阿爷还是不愿谅解,”东平王叹息一声,“我过几日再来。”
    他方起身,广平王却叫住了他:“阿弟。”
    东平王回头。
    “姚潜的事闹成这样,阿爷颜面扫地,难免着恼。阿弟别往心里去。”
    东平王苦笑:“我明白。”
    “不过上次的事……”
    “阿兄还要我解释多少次?”东平王打断他,“我已与你们站在一起,坑害你们我又能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们的都是实情,只没想到姚潜竟会弄错了人。”
    广平王拍拍他的肩:“不是我们要怀疑你。之前阿弟一直不肯出力,这次又让阿爷丢这么大的脸,他自然会有想法。”
    “要怎么做,你们才会相信我?”东平王问。
    广平王叹息:“向我们证明你的诚意。”
    东平王沉默了一会儿,起身道:“我会的。”

  ☆、第35章 梦魇

秋雨已下了整整一日。
    蒸腾的水汽为园中的亭台笼上一层迷蒙烟云。顾昭倚靠在窗台前,安静注视着檐前纷落的雨丝。
    忽有一人自廊上疾行而来。那人身形纤细,显为女子。她匆忙移至近前,撑开手中纸伞,步出长廊,穿过庭园,走向顾昭所在之处。
    顾昭已瞧见了她,急步行至门前。打开门时,那人已到门口,正将纸伞收起,向着地面挥动。附在伞上的水珠纷纷抖落。听见开门声,她慌忙收手,转过身来,正是紫笋。
    “可找着他了?”顾昭将她拉进屋内,急切问道。
    紫笋摇头。
    顾昭眼中的希冀顿时熄灭,黯然坐到榻上。
    紫笋心有不忍,轻声唤她:“女郎……”
    顾昭已回过神,对她露出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紫笋正要说话,顾昭却先一步开口:“你淋湿了呢。”她指着紫笋肩上的一块水痕,温和道:“快去换身衣裳,别受了凉。我叫人……叫人送姜汤过来。”
    她说话时的断续,让紫笋察觉到她此时混乱的心情。
    虽然有心安慰,但经顾昭提醒,紫笋也觉出身上的凉意,只得先将想说的话搁置一边,下去更衣。
    待她回转之时,已有人将姜汤送至顾昭房内。顾昭神色平静,在看到紫笋时,甚至还能露出温柔的笑容,将案上的姜汤轻轻推向她。
    紫笋坐下慢慢饮着姜汤。辛辣的味道自口腔向胸腹蔓延,激出阵阵暖意,趋散了身上的湿寒。
    她缓过劲后,便放下碗,向默坐一旁的顾昭道:“女郎别急。奴婢明日再出门寻找。”
    “不必了。”顾昭轻叹。
    紫笋急了:“女郎难道不想见他?”
    顾昭摇头:“已找了这么长的时日,还是音信杳然,想来天意如此。以后不要再提起这个人。”不待紫笋说话,她又道:“你去更衣时,我已让碧涧去请阿爷过来。”
    紫笋怔住,她就这样放弃了?
    顾昭苦笑:“这是命,得认。”
    很快,顾昭生父顾钧便匆忙赶来。
    一个月前,皇帝便下达了将册立顾昭为后的诏旨。因她已是未来皇后的身份,顾家不能将她再作顾家女对待。她的任何要求,在顾家都成了头等大事。顾钧更是不敢有丝毫慢怠。
    “贵人召见,不知有何吩咐?”如今顾钧已不敢直呼女儿的名字,只能恭敬地躬身询问。
    “阿爷坐下说话。”顾昭示意紫笋退下,抬手道。
    顾钧这才入座。
    然这之后,顾昭又沉默了。
    顾钧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声,只得小心翼翼地开口:“贵人……”
    “为什么是我?”顾昭终于开口。
    顾钧神色困惑:“某不太明白贵人的意思。”
    “家中姊妹这么多,”顾昭缓缓道,“为何偏偏会选中我?”
    先皇后病中曾让人传信,说是思念家人,让家中在室的姊妹们入宫一见。顾昭当时便有疑惑,皇后入宫多年,与她们这些族妹并不熟悉,说想念她们未免牵强了些。因着这层顾虑,顾昭入宫时十分谨慎,皇后问话她也只用套话搪塞。一众姊妹里,她应是相当平庸的一个,何以最后竟会中选?
    顾钧这才明白她问的是入宫之事,迟疑着回答:“是先皇后的意思。”顿了顿,他试探着问:“这一月贵人时常闷闷不乐,莫非不愿入宫?”
    顾昭沉默以对。
    顾钧从她的缄默中得到了答案,长叹一声:“恕某僭越,作为父亲,某并不希望贵人入宫。但这既是先后遗愿,陛下又已下了诏旨,万无更改的可能。顾家也有需要贵人完成的事。”
    “要我完成的事?”
    “太子年纪尚幼,需要后援。”
    “后援?”顾昭若有所思。
    顾钧细细与她剖析:“陛下春秋正盛,后宫也不可无主,必要再立新后。先皇后担心新后出自别家会对太子不利,因而恳求陛下,若她一病不起,应从她本家择立继后。先皇后并未说明选择贵人的原因,但以某素日观察,家中适龄女子以贵人最为敏慧,恐怕也只有贵人能够担当此任了。”
    顾昭听完,想了一阵才道:“也就是说,只要我成太子的保护人就可以了?”
    “这……”顾钧有些迟疑。这也许是先皇后的意愿,却未必是他的意思,甚至整个顾家都未必是这意思。但这些话却是不便明言的。
    顾昭却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回答,淡漠一笑:“如此,我入宫便是。”
    ***
    “中宫……救我……救我……”浑身是血的青年拖着一条残缺的腿蹒跚前行,痛苦地向她伸手。
    她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当青年倒在她面前,却仍在试图抓住她的裙摆时,恐惧终于让她自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只见帘幕低垂,月华映照窗栊,清夜寂静,唯闻草虫低鸣。
    须臾帘帐微动,却是白露听见动静,过来查看:“太后?”
    “没事。”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回答道。
    白露见这情形,便知太后又被恶梦所扰。她将纱帐用金钩挂好,嘱咐宫人去取安神的汤药。自己则取来外衣,为太后披上。
    “什么时辰了?”太后问。
    “丑时刚过,”白露答道,“进过汤药,太后还能再睡会儿。”
    太后轻叹一声,抚着额头没有说话。
    不多时安神汤药送来。白露将药奉与太后。她看看四周,见守夜的宫人都在远处,轻声问道:“太后莫不是又梦见了……”
    太后饮了一小口汤药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白露柔声劝慰:“太后不须如此愧疚。先太子的事怪不得太后。”
    “我入宫是为保护太子,”太后叹道,“最后却是我放弃了他。”
    “太子那时的状况根本不可能为君,太后那样做并没有错。”白露道。
    太后惨笑:“我有错。若当初早些决断,事情不至成后来那样。先帝也就不会含恨而终了……”
    ***
    宫人们为顾昭梳妆时,她也正偷偷从铜镜里打量坐在身后的皇帝。
    皇帝的姿貌风仪,就算年轻时也只能说是中人之姿,近年来又微微发福,愈发显得憨厚圆润。不过入宫仅仅数日,顾昭已觉出他是个温和的人。对宫女内官,他绝少疾言厉色。就算他们偶有疏失,皇帝也不大计较,有时甚至还会在宫监前面为他们掩饰,免去他们的责罚。
    察觉到顾昭正在观察自己,皇帝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卷:“皇后在家时都爱做什么事?”
    顾昭忙站起身来。
    这情态却惹得皇帝一笑:“只是随便聊聊,皇后不必拘礼。”
    顾昭应了一声,低头回答:“妾在家中时多与姊妹同处,学些女子应有之艺。闲时妾也喜欢钻研弈棋。”
    皇帝瞥了一眼身旁的棋盘,笑着道:“那正好,皇后陪朕下盘棋吧。”
    顾昭有些吃惊,但马上就收敛了表情,低头应了。
    两人对坐行棋。猜先之后是皇帝执黑。皇帝不假思索地落下第一粒棋子。顾昭不知皇帝棋力,拈子时颇有些犹豫。
    皇帝久不见她落子,忍不住出声:“皇后?”
    顾昭深吸一口气,终于落了子。只交换数手,顾昭就看出皇帝棋艺寻常,下子时再无犹疑。倒是皇帝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
    “皇后的棋艺很是了得呢,”棋至中盘,皇帝即便告负,“朕认输了。”
    顾昭一惊,她竟忘了是与皇帝对弈,慌忙道:“妾一时好胜,请陛下责罚。”
    皇帝初时似有不解,片刻后却想起了什么,笑着问:“是不是有人告诉皇后,和朕下棋时不能赢?”
    顾昭讪讪点头:“在家时阿娘叮嘱过。”
    皇帝失笑:“令堂多虑了。皇后该不会以为朕连自己的棋力都不知道吧?棋院的待诏们也经常赢朕,朕也没责罚过他们,何况是皇后?”他低头看了眼棋盘,却又忍不住轻轻叹息:“不过输得这么难看也不多见。”
    一句话又让顾昭的心提了起来。
    许是觉察到她的紧张,皇帝吩咐身侧的内官:“叫人把东国进贡的棋盘和棋子取来。”
    内官领命而去,大概一炷香后,便有数名宫人捧来了棋盘和棋子。
    皇帝指了指顾昭。宫女们便膝行到她身前,向她举起手中之物。
    顾昭看了看棋盘和棋子,有些惊讶:“这莫非是揪玉局和冷暖玉棋子?”
    皇帝抚须笑道:“正是。皇后棋艺高强,又识得货,想来不会辱没它们。这些东西便赠与皇后吧。”
    他示意宫女们将东西放在顾昭面前。捧着棋盘的宫女便先上前来。这宫女略有几分姿色,最难得的是一双手纤长细嫩,肤色白晳。她放棋盘时皇帝刚巧抬头,不免多看了一眼。顾昭看在眼里,却只作不知。
    等皇帝离开后,她才看向那名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还摸不准这位新皇后的性情,有些忐忑地回答:“奴,奴婢叫张翠兰。”
    “从今天起,你留在我身边。”顾昭道。

  ☆、第36章 汉书

皇帝再来皇后殿时,奉茶上来的人就变成了这位张姓宫人。
    接过杯盏时,皇帝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是上次的宫女,微微一怔。
    不过他并未深究,转而和皇后说话:“刚才我进来时,皇后好像是在看书?”
    顾昭点头:“是。”
    “皇后看的是什么书?可方便一观?”
    顾昭便将摊在案上的书卷取来,双手奉上。
    皇帝看了一眼,先是有些讶然,片刻后却又笑道:“《汉书》?想不到皇后年纪轻轻,已涉猎颇深。”
    “妾才德浅薄,唯恐有失国母之职,因此想多学习先贤之道。”顾昭回答。
    “朕倒觉得皇后所学已经太多。”皇帝淡淡道。
    皇帝作此语,顾昭并不意外。但她只是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也罢,”皇帝沉默了一会儿,轻叹着道,“既然皇后有这样的意思,朕就如你所愿吧。”
    接着他便起驾,前往别的妃嫔居所了。
    皇帝走后,顾昭仍在原地,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宫女战战兢兢地再三提醒,她才神色平静地站起身来。
    自那之后,皇帝便很少踏足皇后的宫室。且没过多久,皇帝便将皇后殿中一名姓张的宫女升为采女。皇后入宫不久,尚属新婚,皇帝却已急着纳新,不免让宫中有些议论,猜测皇后这么快失爱于皇帝的原因。有好事的人向皇后殿中宫人打听,却连近身服侍皇后的宫女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很快,大家又发现帝后之间好像并没有失和。皇后该有的尊重和礼遇,皇帝并不吝于给予。虽然见面不多,但需要两人出席的场合,帝后也相敬如宾,甚至还能谈笑风声,丝毫不像有矛盾的样子。时间长了,众人虽然还是不明白原因,却也渐渐了悟,皇帝也许并不喜欢皇后,却仍然愿意维护她的地位。
    虽然觉得怪异,但没人会进一步深究帝后的关系。慢慢的,所有人都接受了这样的现状。东宫的人更是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
    东宫上下对于这位新皇后的心理其实颇为微妙。新后与元后一样出自顾氏,理应与太子互为奥援。然而太子终究不是她亲生之子。皇后又还年轻,仍有诞育皇子的可能。将来若是再有嫡子,皇后对太子的态度未必还会有现在一样。因为这层疑虑,东宫属人一方面要依靠皇后的力量,一方面又不免心存戒备。但皇帝疏远皇后,情况则又不同。皇后无宠,自然不会有新的嫡子降生。这时皇后就算为了自身利益,也会不遗余力地扶助太子。因此东宫在皇帝冷落皇后之后,反而日渐缓和了对皇后的态度。
    而这正是顾昭早有预见的。为了消除东宫对她的猜忌,她才故意将《汉书》呈进给皇帝,表明自己对太子没有恶意。不但如此,当宫中开始流传她无法生子的谣言时,她虽然啼笑皆非,却并不禁止。只要太子地位稳固,她就完成了顾家和先皇后的嘱托。至于外间的评论,她并不怎么在意。
    然而她苦心制造的局面没能延续下去。大概在顾昭入宫四五年后,太子身上开始出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症状。
    第一次见到太子时,顾昭就隐隐觉得太子的性情有些问题。但考虑太子失恃未久,有些敏感孤僻乃是人之常情,对着她这个只大了五六岁的继母大概也难免觉得尴尬,便没太放在心上。等到症兆显现时,一切已经迟了。
    初时太子只是偶有幻听,后来就变得越来越频繁。大概有一年的时间,太子总是抱怨有人在他耳边说话。接着他开始指责呈给他的吃食有异味,后来他就变得疑神疑鬼,总是担心有人要暗害自己。
    东宫对太子的安危不可谓不重视,为此彻查了好几次,却并没查出什么问题,只能不了了之。但太子的疑心越来越重,变得暴躁易怒,还经常责罚侍奉他的宫人和宦官。两三年后,一个颇得太子宠爱的姬妾忽然急病身亡,太子受此事刺激,发作起来。他抱着那宠姬的尸身,不让任何人碰。后来内官想强行将尸身从他身边带走,太子竟然暴起,拿烛台打伤了其中一个宦官。看到太子如此癫狂,东宫属人们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急忙上报皇后。
    顾昭接报大惊,匆忙请父亲入宫,商议对策。
    顾钧听顾昭说了经过,也是惊疑不定:“中宫确定是癫症?”
    “事关重大,暂时还未让医官检视,”顾昭忧心仲仲道,“不过从东宫人描述的情形看,恐怕*不离十。”
    顾钧一时也失了主意,焦躁地来回踱步:“怎么会?怎么竟得了这样的病?”
    相比父亲,顾昭倒很快镇定下来,思虑良久后道:“依女儿看,还是先想办法确认一下为是。我听说得这种病的人,其亲族里往往也会有人发病。皇室和顾家都未有人得过这病,阿爷可再去查查先皇后母亲的本家,看是否曾有人得过相同的病症。”
    “臣立刻去查。”顾钧道。
    数日后,顾钧的调查有了结果:先皇后母亲的本家确实曾有人患过此病。顾昭听完,再无怀疑,当即道:“此事必须立刻告知陛下。”
    “不可。”顾钧断然道。
    顾昭愕然:“为何不可?”
    顾钧斟酌道:“东宫三岁即被立为储君,中宫可知这些年有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太子身上?此事上报,朝中必起轩然大波。这已不是一人、一家之事,还请中宫三思。”
    顾昭半晌无语,许久后才问:“那以阿爷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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