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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原名百魅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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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眼角偷瞄了下两个丫鬟的表情,她们就显得淡定地多,想来也是见识得多了,我忍不住好奇心悄声询问:“是那个冯昭臣又回来了?”
  小丫鬟摇摇头:“小姐今晚应下了州府公子的约,里面的那位,自然是州府公子。”
  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心想这姑娘都不怕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坏么?一时没留意到身边小丫鬟担忧的表情。
  她说:“小姐最近身体每况愈下,汤药不断,还烦请姑娘能够劝一劝小姐,她再这么下去——”
  接下来的话她没说下去我也明白了,可是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和她又不熟,如何劝一劝?劝她还不如去劝冯昭臣,赶紧地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许是我表情淡漠了点,那小丫鬟忍不住道:“这么多年来姑娘是唯一一个让小姐另眼相待的,你的话她肯定会听……”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抱着一堆衣服踢开了房门,进去后把两个丫鬟关在外面,鼻子里哼哼两声,然后把衣服都扔进了衣橱。
  我承认是醋了,玉芷这么妖里妖气的姑娘,这么少不得男人的姑娘,傅钰每年都来见一见她究竟什么意思?
  唔,原来我没把傅钰当自己的看待,自然不在意他风流一些,可现在不同了,他在溪山外的小树林发下了誓言的,不在乎我是不是魅生,不在乎我可以不可以为他诞下子嗣。
  所以心口梗了一根刺般,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平地熟悉,好像沧海桑田之前,我也曾这样因为傅钰与玉芷喝过很多很多的闲醋。
  这一瞬间的错觉过去,我晃晃脑袋脱了衣服准备睡觉。
  这一夜睡得并不太安稳,梦里似乎有个人在亲吻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唇角,一下一下。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唇有些凉,身上也带着浓重的寒气。
  确定这是个梦,也是因为这些触觉。
  我貌似已经忘记触觉是什么了,成为魅生以来,因为是冰玉做的身体的缘故,这些感觉已经太过于陌生。想到这里便生出些感慨,一时间脑子里纷乱如云,渐渐也就又陷入深度睡眠。
  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我准备换个姿势躺一会儿再起床,转身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眼底泛着淡淡的笑意。
  我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抬手擦了擦眼,确定这并不是幻觉后,灵台顿时清明了许多。
  傅钰倒是老神在在地很,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我大老远的跑回来看你,你就是这个表情欢迎我么?”
  他的瞳孔里倒映出我愤恨的小眼神,我冷冷哼一声,连忙往被子里躲,要知道,我晚上睡觉从来不喜欢多穿衣服的!
  显然,我的表情与动作很好的娱乐了他,他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捏我的脸,一边道:“再哼哼就成了小猪了。”
  他的手上带着薄茧,虽是简单的碰触,可我仍旧感觉到了。这个发现太过于震惊,导致我都没来得及反驳他的话,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他的手贴上我的脸。
  温热的。
  我试着去碰触他略略长了些胡茬的下巴,有些扎手。
  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扳住我的肩膀焦急地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该进食了?是不是除了我的爱情,其他的爱情还是不能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应该回来看看你……”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当红艳艳的指甲露出,他方舒了口气。
  我没有怎么,真的,你不用这样担心我。
  然后我便将有了触觉的事情告诉了傅钰,他左思右想后反问我:“会不会是因为想要碰触我的执念太深,所以你产生了幻觉?”
  他的自恋果然没救了。
  傅钰又猜测:“难道是产生什么病变了?玉儿,我总不太放心,你再吃一点我的爱情好不好?”
  无论我怎么表示自己身体很健康,傅钰都强烈要求我吸食一些他的爱情,全当做储备过冬粮食,我无奈地扯扯嘴角,强调自己和仓鼠是两个物种,没有相似的生活习惯。
  傅钰还想再说什么,我觉得这时候转移话题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想了想后便问:“你知道这是这家花船是谁的么?”
  他忽然沉默了下来,甚至看向我的表情都变得有些莫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傅钰这是肿么了




☆、44第二十三章(2)

  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任性造成的;那么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起床再谈这些事情。”他蓦地一笑,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似笑非笑地;“你确定,真的要同我这么聊天?”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发现光裸的胳膊以及肩膀都露在了外面;难得臊了脸。他很体贴地下了床帮我拉好了床帘,一边道:“你先穿好衣服,再梳个漂亮的发髻,我在外面等着你。”说完转身离开。
  我怔了一会儿后方找衣服来穿;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他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说明他和玉芷之间真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
  这些天在青楼花船也并不是没有收获的;我瞅着镜子里那个发髻别致的姑娘,很难想象这是我亲手挽出来的。
  弄好一切后就出去找傅钰。
  刚刚把手放到门上,房间里忽然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声音都是我熟悉的,傅钰与玉芷。
  我心下大奇,在房间内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在一幅画后面看到了一个铜管,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
  玉芷正在说话,仍旧是那清冷的调调:“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没错,当初是我自己选择的走这条路,所以我不会因为这么多年来遭受的一切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怨愤,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她面前道什么是非。”
  傅钰的声音处处犀利:“不道是非?那么你把她留在身边做什么?玉芷,我万万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心机,当初你跪求我送你入官妓,涟沐给了她一张你的脸,是不是就是打得这个主意?让她理所当然地顶替着玉玲珑的名头被人践踏被人亵玩?”
  “傅钰,你自己喜欢玩弄心计,当别人也有这喜好么?”玉芷的声音也凉了下来,“我是不喜欢她,从小,父亲母亲便偏疼她,京城人们都道傅家二小姐容貌绝色天资聪颖,却哪里知道,父母帮我弄出这些名头,全是因为放弃了我的幸福,让我为家族联姻牺牲!凭什么是我?”最后一声诘问让气氛都凝滞了,好一会儿,玉芷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虽然嫉妒她,却也知道她是我的姐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我平日里虽喜欢欺负她,可真正伤她心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做过,除了那一件。”她顿了顿,继续道,“傅钰,你也是爱过人的,你知道奉皇命放弃自己爱的人,然后用别人的身份嫁给别人的丈夫的滋味吗?你知道当我看到心爱的人满身是血的躺在地牢里时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我看着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在心上人身上时是什么滋味吗?所有人都逼我,所有人都逼我!后来,姐姐回来了。”
  “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吗?你知道我看到她还活着的时候又有多恨吗?她还活着,我却因为她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我看到她因为你失忆而伤心,我看到她一次次地试着挽回你的记忆,我看着母亲因为太后施压而亲自给自己喜欢的小女儿下毒,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知道有多解恨。”
  “即便是这样恨她,我仍旧千方百计地找来了解药,在大婚那日,让她穿上了本来就属于她的嫁衣,嫁给本就属于她的夫君。可惜啊,她太笨了,连个解药都放不好。”
  “你不过是在为自己争取罢了,何必把自己说得这般伟大。”傅钰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合卺酒都是在掀了盖头以后才可以喝的,你给阿衡解药时,分明已经猜得出我会怎么对她,你恨她抢了你的一切,你恨她连累了你,所以你要报复她,报复我……这些我统统不追究。我甚至体谅有苦衷,恢复记忆后也没有追究你的责任,是你自己,选择不需要我的帮助,也是你自己,选择入官窑当一名官妓。我甚至怕你受到他人欺辱,每年都亲自来看望你,是你非要自我作践的。”
  玉芷冷笑:“是,我就是为了自己争取,我凭什么不能争取一下,可就在大婚那天,我送姐姐上了花轿以后就去寻他,我寻不到他啊,他们换了关押他的地方。当晚移花接木的事情败露,太后恼怒抄了我玉家满门,三天后,我被太后带到了一处更加隐秘的地牢,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是他已经冰凉了的尸体,甚至还有几只老鼠在啃他……”她的声音忽然哽咽,“太后说,这全是因为我的不听话。然后太后又领着我去城门口见到了父亲母亲,他们已经被吊在上面曝晒了三日,三日里滴水未进哪里还有命在?然后我一口气没上来便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身体光裸着,身边还躺着两三个男人——”
  我倒抽一口凉气,心口处隐隐作痛,像是一团闷火在烧,滚烫着膨胀着,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玉芷说:“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任性造成的,那么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已经被玷污,那么一次两次同千次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傅钰,我欠玉家的,我欠阿衡的,我全都还上了,那么你呢?你欠我玉家的,不是一点点小小的救赎就能还得起的。若非当初你逼着我发下誓言,不许寻找姐姐的执念,不许告诉她那些往事,早在看到她的第一刻,我就会揭露你丑陋的嘴脸。”
  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傅钰居然笑了起来,语调里带着山雨欲来的威胁:“你若是胆敢在她面前道一句是非,我便让程永泽死也不得超生。”
  玉芷好似满不在乎,她道:“没关系,死不超生的又何止他一个,你的心上人,不是也死不超生么。”
  这话刚落下,铜管里忽然传来一阵杯盏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傅钰藏了毒舌信子似地声音:“那你且试试。”
  之后是傅钰推门而出,玉芷在后面说:“不过是提到她你就如此冲动暴躁,傅钰,即便是你爱极了她,你也是她的劫,永远都是她的劫,无论她活几次,都会因为你而死,所以傅钰,我真心奉劝你,放了她吧。”
  门“哐”的一声响,震得我的小心肝乱扑腾了几下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把画重新归于原位,傅钰进来的时候手还放在画上,他的气势已然收敛,面上是我熟悉的笑意,抬抬眉梢便问我:“你什么时候懂得欣赏齐大家的画作了?”
  我干笑了几声,连忙放下手道:“我这不是,偶尔也得培养点艺术修养。”
  他嗤笑,上来牵我的手道:“我瞧着这金陵也没什么好玩的,你随我一同回京城可好?”
  我张张嘴,想找个什么话题出来掩饰我内心的震惊,想了一会儿才道:“你的家在京城?”
  他颔首,带着诱哄问我:“想不想去京城看看?京城虽没有这里小桥流水烟雨人家的景致,却有亭台楼阁,廊腰缦回的气势,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的话总是能蛊惑我,脑子中蓦地出现一幅京城繁华图,图里有个背着冰糖葫芦走街串巷的老大爷,这一幕好像刻在了儿时记忆中,居然品出了几分怀念的味道。
  “怎么样,随我走可好?”
  画面一黑,傅钰正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我摇摇头,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傅钰,我一直忘了傅是皇姓,今天忽然想到,你是不是皇家……”
  也不知道怎么提到“皇家”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脸色倏地一变,继而笑:“其实就是个闲散王爷,没权没人管,你也无须介意我父皇是不是介意你是魅生,也不用介意能不能为我繁衍后代。”说到这里他坏笑了一下,我略略羞涩地遮了下脸。
  然后他继续道:“也罢,待我处理好家里事情,便来金陵接你。”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画舫却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若是喜欢这一类新奇地方,我可以吩咐婉兮带着你去金陵各家酒肆舞坊瞧瞧。”
  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他同我讲过的那位太子殿下,只能说皇家出情种,连他这么个闲散王爷都免不了为情所困。
  我还想再问问他,我究竟是不是那个阿衡,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过一段很悲惨的过去,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45第二十四章(1)

  傅钰又同我聊了一会儿京城美景;我配合着倾听。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忽然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
  我眨了眨眼睛;难道我的心事这么明显?
  他目光沉沉,道:“如果;我曾经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这便是承认我是阿衡了吗?我被他握在手心的手颤了颤,想要抽出,可他的力道太大,一双眼睛饱含着千山万水;便这么注视着我:“玉儿,你许了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不可以丢下我。”
  恍惚中真的听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说:“我不会抛弃你的,阿衡,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
  然后一个小姑娘答:“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我们拉钩。”
  而眼前的傅钰,目光深深,仿佛我说一句狠话便要心碎的模样。
  我浅笑着将手从他手心抽出,帮他把落下来的碎发拢到而后,一边道:“我不记得原来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我记得在溪山的一幕一幕,傅钰,不管我是不是阿衡,我都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他覆上我的手背,将我的手捂在他的脸颊上,轻笑了一声,忽然吻了吻我的手心,盯着我的眸子一扫阴霾,又变得似笑非笑:“我可记下了,你不准反悔。”
  他似乎是百忙中赶回来的,因为玉芷的缘故,我一直忽略了他身上的风尘仆仆,听闻他要立即赶回京城,心里蓦地产生几分心疼与不舍。
  只是我不擅长说那些甜蜜的话儿,憋了好一会儿也只憋出来句:“我会想你的。”
  他乐得龇了牙,照着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拍拍我的肩膀道:“不会让你想很久的。”然后终身一跃,带着几道黑色的人影消失在江面上。
  我极目远望,也没认出岸上的比肩接踵的人潮中哪一个是他。
  “人都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还没十年,你心里眼里便全是他了么?”玉芷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声音冷冷的。
  我被她吓了一跳,转身瞅她,她眉目间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我歪头思量了下,觉得还是要否认这件事情:“其实我并非你的姐姐阿衡。”
  她看我的神色忽然有些古怪。
  “傅钰这些年,其实也挺苦的,你不要怪他,我知道我没有立场说这句话,毕竟当初是他伤害了你们一家,可是自从我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阿衡的感情我也能感同身受一些——”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忽然打断我。
  我抽了抽嘴角:“你故意把我安排在与你房间相邻的地方,不就是想让我听到你与傅钰的对话么?我觉得有件事你真的误会了,我并不是你的妹妹阿衡,听傅钰说我同她性格有些相似,你认错人也是正常的。”
  玉芷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望向我眼底深处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认同我的话:“我姐姐虽然表面上看着木讷,可却是个真聪明的,至于你,看着像个聪明的,却真的是个傻子。”
  “她傻不傻又关你什么事情。”昨天才消失的婉兮又出现了,她一剑挡在了玉芷面前,带着防备道,“公子吩咐了,以后我会寸步不离姑娘,还烦请玉大家通融通融。”
  她这个“烦请”也忒有气势了一些,我将目光从那柄寒光闪闪的剑上收回,继续观察玉芷的反应。
  唔,她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完全无视了婉兮姑娘的气势。
  玉芷仍旧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问:“你就这么确信,你不是阿衡?”
  “我是不是阿衡,又同你有什么关系?”
  她瞬间收敛了一切表情,淡淡道:“是了,是和我没什么关系。可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你不是阿衡,你以为他会正眼看你一眼?”
  我觉得这人忒不知趣,平地挑拨人未婚夫妻俩的关系,奈何我脾气好,还是好声好气地回答她:“你也不是阿衡,他就正眼看了你好几眼。”
  很难想象玉芷的面部表情也可以这样丰富多彩。
  回房间的路上,婉兮真心夸赞我:“您真厉害,能把她气成那个样子。”
  她看玉芷不顺眼已久,我十分能体谅她心中幸灾乐祸的滋味,不过感念玉芷这一生坎坷,心下多少有些同情,便道:“我成为魅生将近八年,人世间的冷暖是非也经历了不少,傅钰是第一个对我这样好的人,我能感受得到他的心意。而玉芷用这种方式告诉我那些事情,话里话外透着对傅钰的不满——我也有我的立场与观点的。”
  婉兮听了这话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您终于说了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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