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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养成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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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辰前,韩叙指着韩祁狠狠道:“今年的文科举,你必须参加,作为韩家子孙,你有你的责任!”
  大乾科举考试分文和武两种,因重文轻武的缘故,参加武科举的人越来越少,就连世代为武将的人家,也都以家中儿孙考过文科举为荣,韩叙要韩祁参加文科举,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可能!我要的是提枪握剑,保家卫国,而不是唯唯诺诺,做只会阿谀奉承,耍耍嘴皮子的文臣!你们谁都替我做不了主,我的命该我说了算!”
  韩祁强硬的回道。
  “好,看谁犟过谁!”韩叙气的满脸通红,被韩夫人劝着离开了。
  李琳琅摇头,没谁犟得过未来的忠国公韩祁。
  前世认识韩祁时,他已经被世事无常磨去青涩和稚嫩,他不苟言笑,爱穿一袭黑衣,腰挎鎏金银剑,是元都城中没有品级的小官吏。
  李琳琅扭头看着年少的韩祁,认真道。
  “我信你说的话,还有,我支持你参加武科举。”
  韩祁抬起头来,微微诧异:“为什么?不指望我考个头名做个官,好叫你也捞个官夫人做么?”
  我倒是想,可你考得上吗?李琳琅蹙眉,上一世韩叙非要他参加文科举,这位大爷在临考前夕,逃了。
  而且,昨日整理自己的笔记时,李琳琅发现那天韩祁看的传单也混了进去,扯出来瞧,是从许氏书院流传出来的,号召有志青年议论政事,反对苛政与乱政。
  李琳琅对许氏书院没印象,对落款署名的许昌乾却记得,他曾经带领元都城许多世家子反对新政,得到了很多大臣的赏识,只是风光了没几个月,就惹怒了陛下,落了个犯上作乱的罪名被斩,追随过他的人也没有好下场。
  虽不知前世韩祁到底和许昌乾走的有多近,但很明显,这是个坑。
  她正愁怎么劝韩祁远离许昌乾这个大坑,现在机会来了。
  “我可以帮你说服父亲,让你去参加武科举。”李琳琅笃定道。
  韩祁有些心动,他看着李琳琅,这丫头眼神清澈,鬓角的步摇微微晃动,明明比自己还小两岁,却有着历经风霜才有的笃定,让人忍不住信任她说的话。
  可父亲,不是个好说服的人。
  韩祁摇摇头:“你别管了,这是我的事情。”
  “我当然要管,成亲那夜我就说过,我要把日子过得漂漂亮亮,不落人后,照顾好身边人,你,韩祁,也不能一直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你这样我走出去要被人笑话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怂,呵呵。
  韩祁转头见院里无人,改了跪着的姿势,盘腿坐在蒲团上,用拇指擦了擦嘴角:“那你说说,你要怎么说服老头儿改主意?”
  “这个我自有数。”李琳琅挑眉又道:“你要给我写个“投名状”,我说服父亲后你一定要考上,如若不然,我在父亲和母亲面前就毫无信誉,混不下去了。”
  韩祁有些好笑:“成,试试呗。”
  他唤阿罗取来纸笔,李琳琅以地为案,执笔写起条约来,不过一会,写好了密密麻麻一大片。
  韩祁拿过来看,上头写了今后的读书及习武的课程,这个没毛病,武科举不仅考武艺,还要考文化,只是不给外出会友不准睡懒觉不准斗蝈蝈蹴鞠,就有些太严格了吧。
  “非常时刻,拼一拼。”李琳琅拍拍韩祁的肩膀。
  韩祁叹息,指着最末一条:“若最后考不上,韩祁需赔李琳琅白银千两,这个过了。”
  “过吗?没毛病啊。”李琳琅嫣然一笑。
  “是,你对。”韩祁扯出个僵硬的笑容,这波操作很李琳琅,半点不吃亏。
  *
  说服韩叙让韩祁参加武科举其实不难。他嘴上非要韩祁参加文科举,更多的是父子俩话赶话,倔脾气上来抬杠的结果。
  李琳琅去说服了韩夫人,韩夫人温言细语又说服了韩叙。
  最难的,其实是韩祁能不能考上。据李琳琅了解,韩祁四书五经一概不通,文化课程基础相当薄弱。他现在去书院读书显然无用,需聘请夫子入府,一对一名师重点教学。
  毕竟,离武科举第一次文考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了,还能抢救一下。
  第二天托大哥李浩濂找的孙夫子就入了府。
  夫子到时韩祁还在睡觉。
  李琳琅叫梦云取了面铜锣,走到罗汉床边猛击了三下,声音巨响。
  “怎么了!漠北人打过来了吗?!”
  韩祁梦中惊坐起,抱着软枕抵在胸口,待意识稍微清醒些后,翻了个白眼,重新躺下:“你吓死我了。”
  李琳琅将铜锣递给梦云,自己轻坐在罗汉床边缘,微笑:“时辰不早了,该起来读书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韩祁捂着耳朵,想起昨日与李琳琅签下的合约,他这是失心疯了吧,为什么会答应李琳琅读书!
  这个贪财小气的坏女人,又挖坑让他跳,最最可气的是,他又上了当。
  李琳琅早有准备,将昨日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的合约拿出来:“这上头写的清楚,你中途退出要付违约金白银千两哦,可以分期偿还,利息另算。”
  白银千两!利息另算!不要以为你是个姑娘我就会让着你!韩祁猛睁开眼睛,从罗汉床上翻身坐起。
  “李琳琅。”他喊道。
  “还不带我去见夫子!耽误我读书可怎么是好!”
  李琳琅微微一笑:“这就对了。”
  阿罗赶紧上前伺候韩祁洗漱更衣,他怎么觉得自成亲后,少爷越来越乖了呢,少夫人果真厉害。
  孙夫子是从翰林院出来的老编修,虽年过古稀但精神头十足,除了精通各类古籍外,也颇懂政事,若不是李浩濂牵线搭桥,一般人还请不来他。
  但有一点,孙夫子特别严格,学生错了就罚,懈怠就骂,言语犀利,毫不留情面。
  一天的课上下来,好几次韩祁将双手放到了书案边缘,他想掀了这桌子,他想去玩去浪,他怀念春风楼的酒菜,他想新养的那只蝈蝈了。
  可回头看着笑盈盈的李琳琅,韩祁咬牙,他觉得他还能再坚持一下。
  好不容易下了课,韩祁累得不行,用晚膳时他专挑肉吃,今天必须好好补补。
  李琳琅食的少,坐在旁边的小桌旁算账。才两日,账房已经将田庄今年的收成折合成了银两,王宁宁和刘宛瑛老实的将银票送了来。
  哼,她就知道这两人不舍得,也不敢和自己撕破脸皮。
  接着她又看了看这几日米铺重装的进度汇报,花费比自己预想的多,唉,其实也不多,主要是她现在太穷。
  米铺生意和药堂的生意营利不多,她做这个纯粹是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饥荒,是该另外想赚钱的法子了。
  李琳琅今日一袭月白襦裙,鬓角簪着翠色的珠花,未施粉黛,但她眉眼本就灵动,此刻烛火昏黄,她脸上光影浮动,有种恬静之美。
  韩祁放下碗筷,就这么看着她。
  “看我做什么?”李琳琅回过神,抬头问道。
  韩祁对着她摇了摇手里的信:“朋友明日约我聚会,你看……”
  李琳琅眼尖,一下就看见那信中提到在许氏书院相聚,这自然去不得。
  “忍忍,咱不去,现在一切为了考试。”
  李琳琅摇头。
  “好。”韩祁用两指夹着信,使了劲儿往上一抛,信飞出去好远。
  *
  “少夫人,不好了!”
  清晨,天色刚亮起来,院中的花蕊上还闪着晶莹的露水,春桃和绿梅便一前一后的跑过来,慌张喊道。
  李琳琅正在用膳,伸出指头揉了揉眉心,这两个丫头的口头禅就是“不好了”,改日要叫云梦教教她们,遇事该冷静,沉着,这样咋呼像什么样子。
  “少夫人!”春桃喘着粗气:“我们去书房叫少爷起床,叫了好久少爷都不起来。”
  绿梅接着道:“后来阿罗推开门,才发现少爷不见了,只在床上留了封信,说他离家出走了!”
  “当真?”李琳琅放下手中的银勺,迈步往书房去。
  昨夜韩祁说他要温习书本,读书到深夜,就宿在了书房里,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李琳琅赶到书房,屏风后摆了张小床,床褥被单都准备的齐全,现在却全部被翻乱扔在地上,床上的帘子也被扯下,用墨水写了几个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大字。
  老子不干了!
  阿罗瑟瑟缩缩的走进来:“少夫人,这怎么办?”
  李琳琅握着那写了字的帘子,回身问道:“以前少爷离家出走过吗?因为何事出走,去了哪里,多久才回来?”
  阿罗咽了咽口水:“两次,一次因为打架被告状,少爷坐船南下,一路玩了三个月才回来,还有一次因玩蹴鞠伤了人,少爷去赌坊……耍了大半个月。”
  “是个离家出走的熟手。”李琳琅淡淡道,她表情很淡定,唇边甚至带着点笑意,却叫阿罗有些害怕,少爷虽然无拘无束惯了,可少夫人却是能降的住他的样子。
  “梦云,备车,我出去找人。春桃绿梅,你们去禀报一下夫人和老爷,就说少爷出门了,我去寻他,叫他们不要担心。”
  而此刻许氏书院正热闹非常。
  一位白衣玉冠的少年骑着马,到书院门口停下,熟练的牵着马入了院内,又拴好马,拍了拍马儿,慢悠悠入了大厅。
  好远,徐沛森就迎了过来:“韩祁,几日没见,还以为你重色轻友,不舍得出来咯。”
  韩祁给了他胸口一拳:“满口胡说。”
  他,韩祁,休想有人能管住他。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10章 
  韩祁听着许昌乾和别人高声辩论,不知为什么,总有些心不在焉。
  他摸摸下巴,时不时往门口瞄一眼,今儿天气好,天色水蓝,倒好看的紧。
  可他为何这般不安呢?韩祁幽幽叹息。
  徐沛森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挑眉:“想什么呢?”
  韩祁幽怨的抬起头,他在想李琳琅该不会追到这里来吧。
  “什么都没想!”韩祁拿起茶杯喝了大口,来又如何,他也不怕。
  而此时李琳琅已经在书院门口下了马车,她抬头看了眼匾额,勾唇微笑,对看门的门房微点头,迈步往内走。
  门房见她是女子,急忙迎上来:“夫人请停步,请问是来寻人吗?”
  大乾民风虽开放,但是像许氏书院这样人多嘈杂之地,女子也很少踏足。
  梦云停住,对那门房道:“怎么,我们不能进去吗?”
  “这倒没有。”那门房讪笑。
  李琳琅一路入了内院,走到了书院最热闹的问贤厅中。
  她穿着一身雪色的轻纱襦裙,黑发如墨,小巧的脸略圆,带着些许稚气,但眉目如画极为标志,此刻正站定在门口,环视着屋内众人。
  韩祁坐在二楼,一眼便望见门口逆光而站的人,鬓边梅花簪上的流珠微微晃动,晃得他一阵心慌。
  “干什么去?”徐沛森望着猛然起身的韩祁,惊讶问道。
  “内急。”韩祁撇下两个字,拿起桌上的马鞭从另一个出口下了楼。
  他三步并两步往马厩去牵马,就算内心慌张也不曾忘记注意仪容,他扶了扶头上玉冠,整理了衣袍,不断的在心里告诫自己,这都是小场面,不要慌。
  然而,李琳琅已经在马厩旁等着他了。
  韩祁内心慌忙,但是面子上不能认输,干脆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冷下脸,眸中蓄满寒意,越过李琳琅上前解缰绳。
  “韩祁,我有话和你说。”李琳琅垂眼盯着自己的鞋面,语气软糯,气势难得的软下来。
  韩祁已将绳解开,他回头看着李琳琅,蹙眉,装柔弱?又在玩什么把戏!他绝不会上当了。
  “李琳琅,你我虽拜堂成亲,但并非真夫妻,你不要得寸进尺,往日是我让着你,从今往后,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说罢,韩祁牵着马要走,薄唇微抿,带出几分决绝的味道。
  “我明白。”李琳琅挤出一丝苦笑,背过身仰头望着水蓝色的天空,缓缓道:“我们和离吧。”
  我们和离吧!和离吧!和离!?
  韩祁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快步走到李琳琅面前:“此话当真?你——”
  话说到一半他顿住,李琳琅琉璃似的眸中似有水光,她眼圈微红,好像快哭了。
  “反正你迟早要与我和离的,还不如早断早好,只是你我成亲还不到半月,此刻就和离,定会令人议论纷纷,不过无妨,我会去城外庵堂暂住避风头,毕竟人言可畏。”
  李琳琅轻声说道,梦云看着她泪水盈睫,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泛酸,上前递过帕子,柔声:“小姐别太难过。”
  真的哭了。韩祁一时手足无措,他不会哄人,尤其是不会哄被自己惹哭的女子,且这人还是李琳琅,那个从不肯吃亏的李琳琅。
  “议论?我看他们谁敢!我打断他们的腿!”韩祁开口道,面上故作的冷漠早散去,他安慰似的拍了拍李琳琅的肩膀:“别哭了,我心慌。”
  李琳琅抿着粉唇,后退半步,抬起头看着韩祁:“打断他们的腿?那你同意现在就和离了?”
  接着她转身,用帕子掩面,哽咽道:“好,我现在就回家和父亲母亲讲,你放心,我会说这是我的主意,不会叫你为难的。”
  说罢,她快步往外走去。
  韩祁呆立在原地,他不是这个意思啊喂!怎么好像是他在逼李琳琅和离一般。
  “等等我!李琳琅!”
  *
  八月的元都城,早晚时分已有了几分凉意。
  天色微明,阿罗来到书房外轻轻叩门,要唤韩祁晨起读书了。
  韩祁一身月白长袍,墨发用蓝色发带简单束在脑后,捧着书卷在院中晨读。
  一边读他一边和瞌睡虫进行激烈的抗争。
  上次从许氏书院回来后他在半路截住李琳琅,三言两句,莫名其妙之间又与李琳琅签订了新协议,承诺武科举结束前,他的衣食住行皆由李琳琅来安排,他只需乖乖听话。
  韩祁边读边嘀咕,总觉得是又上了李琳琅的当。
  一炷香之后李琳琅带着梦云来到书房,同韩祁一起用早膳。
  李琳琅一边为韩祁盛粥边道:“这药粥是我在小厨房熬的,加了好几味补药,你多食些,可滋补身体。”
  韩祁点头,边吃边道:“孙夫子昨日夸我了,说我近日进步很大。”
  “表现很好,下月月银加二十两。”李琳琅一边布菜边道。
  “嗯。”韩祁表面淡定,但内心的喜悦已经从眼神中泄露出来,他夹起一块酱菜入口,又说:“文考之后还有武考,现在府里没有合适的陪练,这些侍卫啊小厮,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李琳琅微笑,韩大少爷,不是他们不能打,是你太能打,这一个月下来,府中陪韩祁练武的侍卫已经伤了大半,剩下好胳膊好腿的见着韩祁就绕道走。
  韩祁将脸凑到李琳琅面前,压低声音神秘道:“我有个想法。”
  “你说。”李琳琅点头:“只要与你考武举有益,我都答应。”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韩祁兴奋的搓搓手:“我想去挑几个昆仑奴进府,他们身强体壮,陪练特别合适。”
  李琳琅艰难的咽下口中的粥,可是昆仑奴好贵啊。
  但话已经说出口,她不能抵赖,只好强忍着肉疼:“可以。”
  韩祁笑着打了个响指:“李老板阔气!”
  “……”李琳琅觉得这次,她是被韩祁套路了。
  *
  大乾商业繁荣,周边很多国家的商人不远万里,经过长途跋涉来到元都经商,其中也包括贩卖奴仆一项。而昆仑奴则是东南部的商人从海外贩运而来,他们大多数肤色黝黑,性情和顺身体康健,元都城中贵族们都争相购买。
  华熙坊有个斗兽场,里面便有许多昆仑奴。
  用罢早膳,韩祁便拖着李琳琅早早出发,去了华熙坊的斗兽场。
  太阳才刚升起,时辰还早着,但斗兽场门前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空气里有微微的桂花香,李琳琅撩开车帘往外看,她好心疼自己的荷包。
  而此刻不远处,宋尚书家的马车正徐徐停下,徐楚仪从车上下来,又躬身撩开车帘,探手扶着里头的人出来。
  宋嘉琪下车站定,微抬起下巴,带着几分倨傲和嫌弃:“怎么这么多人?”
  默了半晌,站在身旁的徐楚仪没有应声。
  宋嘉琪摁住心头火气,顺着徐楚仪直愣愣的目光往前看去。
  韩家马车里,李琳琅正扶着韩祁的手下车。
  李琳琅!宋嘉琪眸中怒火顿起,她用力掐了徐楚仪胳膊一把,咬牙切齿道:“记住你那日说过的话。”
  徐楚仪猛然回神,脸涨的通红,跟在宋嘉琪身后入了斗兽院。
  八月初,宋尚书之女宋嘉琪与徐翰林成婚,只是没有大操大办,因为宋家并非嫁女,而是招婿,徐楚仪成了宋家的上门女婿。
  同僚们贺喜声不断,但是落在徐楚仪耳朵里,总觉得那一声声恭喜暗藏着讥讽。
  洞房花烛之夜,他撩开新娘头顶的红帔,眸光微微一动便暗淡下来,这并非他的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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