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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养成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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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院里用早膳的时候,其实已经快到中午了。
  韩祁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包括梦云,然后自己捧着碗为李琳琅夹菜。
  李琳琅今日穿了件领子很高的襦裙,连白皙的脖子都遮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想到她遮挡的是什么,韩祁就有些得意,又有点愧疚,他有时候想控制但又克制不住自己。
  “落霞阁近日来了一笔大订单。”李琳琅张嘴吃了口韩祁喂的莲子粥,韩祁还用巾帕擦了擦她嘴角蹭到的痕迹,不知道想象到了什么场景,他眼神暗了暗。
  李琳琅浑然不觉,她拿过昨夜看的一本账簿,翻开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道:“有人订了落霞阁全套的新款胭脂,有几百套,价值不菲,付的还是黄金。”
  黄金?韩祁思索着:“如今京中局势紧张,先是饥荒后是疫症,现在又出现“狂人”,人人自危,几乎所有的行业都受到了影响,居然有人拿得出这么多黄金买胭脂,实在是有意思。”
  李琳琅点点头:“柳易去查过那位客人的底细,是个江南的商人,平日什么生意都做,药材,绸缎,古玩字画,他都会囤积起来在江南和京城之间贩卖,这批胭脂也是买了运去江南然后加价出售的。”
  韩祁思忖着,又喂了李琳琅一勺粥:“如此,倒是说得通,不过江南的商人,不是惯来爱用银票吗?他哪来那么多黄金在手?”
  “是啊,此事越想越是蹊跷,我会叫柳易柳平他们继续跟紧这个人的。”
  “好。”韩祁温柔的看着她,“我用完膳也要出去,金吾卫要搜城。”
  “搜城?”这个消息就连李琳琅也有些惊讶。
  韩祁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莲子粥:“是,搜城,一来检查城内的“狂人”是否有漏网之鱼,二是秘密搜集线索,此次疫症已经伤了国本,无论是谁在背后捣乱,都饶不了他。”
  *
  “父皇,汤药熬好了,儿臣喂您趁热喝了吧。”
  皇宫内,皇帝的寝殿中,三皇子已经侍疾三日了,他面容有些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但是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真诚,接过宫娥呈上来的汤药,他走到皇帝的床前。
  近侍急忙将皇帝扶坐起来。
  三皇子轻轻吹着冒热气的汤药,凑到皇帝面前。
  勺子已经凑到了皇帝嘴边,不过皇帝没有喝,而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近侍试毒。只要皇帝入口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会有近侍试毒,这是规矩。
  三皇子面色白了白,将药碗给近侍,低头道:“儿臣一时疏忽了。”
  “咳咳咳。”皇帝咳嗽几声后闭目养神,没有理会他。
  这三日三皇子不分昼夜,衣不解带的待在皇宫中,连人都熬瘦了,皇帝都看在眼中,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宠爱放纵三皇子有些过了,导致他做事浮躁,不懂规矩,如今正是好好磨砺他的时候。所以,皇帝故意没有给他好脸色。
  三皇子不是不懂近侍试毒的规矩,他只是故意想试探皇帝的心意,平时他也常从宫外带吃食给皇帝,贵妃娘娘和皇帝还有他三人纵享天伦之乐时,皇帝是不要近侍打扰的,更别说试毒了。
  如今病重,他不过是喂个药,父皇却时时刻刻警惕,没有试过毒的东西,绝不入口,父皇这般紧张,难道是在防他?
  三皇子脊背生寒,猛想起徐楚仪那能蛊惑人心的话。
  若陛下没有废太子的心思呢?若自始至终,父皇都没有想过换储君呢?
  那么他和母妃,就是父皇保护太子的障眼法,他明面越宠爱他们母子,实际上就越是薄情。
  好险恶的用心。
  “殿下,殿下。”近侍试毒后没有什么异常,就将药碗递回,可三皇子却愣住了一动不动,近侍催促了好几声,三皇子才如梦初醒,接过药碗喂皇帝喝药。
  “你又分神想什么呢?”皇帝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儿臣就是想母妃了。”三皇子低头道。
  “都快有世子的人了,整日只想着你母妃,眼里没有半点国家社稷,你啊,格局太小了。”皇帝接过三皇子手中的药碗,不要他喂,自己一勺一勺的喝着,边喝边训他。
  三皇子犹如腊月中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凉水,寒意从脚底直冲肺腑,瞬间竟有些坐不稳了,他想起皇帝对太子的评价,父皇说太子过于木讷迂腐,整日只想着政事,读书,没有一点闲情和人气。
  但一国之君,不就该如此吗?所以,太子在父皇眼中,是有大格局之人?
  三皇子越想越是可怖,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皇帝看在眼中,气的咳嗽了几声:“怎么?朕说你几句还不服气了?”
  “儿臣不敢,父皇教训的是。”三皇子急忙跪下,心却一点点弥漫上蚀骨的寒凉。
  他好害怕,没有什么比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过身处虚幻梦境更可怕的事情了。父皇,你骗我?
  *
  夜幕降临,漆黑的夜幕布满闪烁的繁星。
  元都城没有往年热闹,往日从不宵禁的几个坊也都不准人夜间出行。不过,还是有一乘小轿出现在夜色里,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一栋小院前,从后门进去后,下来了一个娇美的女子。
  细眉杏眼,腰肢柔软,走起路来风情万种。她熟门熟路的走过曲折小路,穿过亭台花园,推开了一间虚掩着门的小房子。
  木门发出吱呀的细响,女子推门而入,随后摘下脸上的面纱,正是三皇子府中的宠姬阮阮。
  徐楚仪一袭白袍,坐在窗下独自饮茶,窗外月光皎洁,月下的徐楚仪,脸上有层病态的苍白,听见声响,他扭头看来,目光格外的锐利。
  阮阮见过徐楚仪温情款款的样子,也见识过他处置办事不力之人绝狠的模样,她其实是惧怕徐楚仪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发起疯来,不过,阮阮还是极信任他的,只要她办事得力,徐楚仪承诺过的东西,一定会给。
  “楚郎。”阮阮人如其名,身子娇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她洁白的手臂缠到徐楚仪身上,声音又糯又酥。
  徐楚仪掐住阮阮的下巴,端起身边的茶喂她,阮阮轻轻张开嘴,可徐楚仪下手没有轻重,茶水喂的猛,阮阮吞咽不及,水顺着嘴角溢出来,打湿了徐楚仪的手。
  他看着手上的水渍,眉立刻蹙起,眼神锋利的能杀人。
  阮阮蹭着徐楚仪的身体,声音很可怜:“妾不是故意的。”
  徐楚仪站了起来,撤了拦住阮阮腰肢的手,阮阮来不及反应跌倒在地。
  屋子里是有床的,徐楚仪往床边走去:“过来和我说说三皇子府的事情。”
  “妾知道了。”阮阮跟了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寂静的小院里,屋子里还亮着灯,阮阮纵然身体娇软,但脸上还是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划过鬓角,下巴,滚入枕巾。
  阮阮小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三皇子入宫侍疾已经好几日了,府里经常来人,有时候是门客接待,重要的人,是三皇子妃见,生意上的事情,也都是三皇子妃在处理。”
  她觉得自己腰都快要断了。
  徐楚仪面不改色:“哼,三皇子妃快临盆了吧?”
  阮阮紧紧抓住床栏,忍耐着:“是,还有月余王妃便要生产了。”
  “三皇子妃有些本事,母家也有几分势力,不过翻不起大浪来,你记住,三皇子妃留不得了。”徐楚仪发起狠来比畜生还不如,如果不是怕露馅,只怕白皙的肌肤上都是他的指痕,“等三皇子回来,你好好吹枕边风,务必将王府后院点满火,府里的任何蛛丝马迹,你都要来告诉我,知道吗?”
  阮阮忍不住扭头回看徐楚仪,气息不稳:“妾知道,事成之后,楚郎你会嫌弃我吗?”
  徐楚仪摁住阮阮的头迫使她扭回去,他不喜欢这个时候看到她的脸,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此刻的粗暴形成对比:“你是功臣,我报答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你。”
  阮阮住着床栏继续忍耐,脸上却满是笑意,幸福的笑意。
  徐楚仪却更加疯起来。
  事后,阮阮又乘坐小轿子回去了。徐楚仪有些洁癖,差人取了热水洗了澡。
  一刻钟后,还是清茶皎月,徐楚仪白袍湿发,坐在窗下,细细描画着一位女子的画像。徐楚仪画技极好,勾勒的又细致,人物格外的有神采,笔下的少女,愕然便是李琳琅。
  徐楚仪搁下笔,望着画中人轻笑,眼里藏满了柔情蜜意。
  “李琳琅,你是我的。”
  “如果你已经变心了,那么我就杀了你倾心之人,你便还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藏起来,一个人独享,我爱你,李琳琅。”
  接着,有人在屋外敲门。
  “进来。”徐楚仪将画卷收好后道。
  很快,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沉声道:“大人,属下查到韩家那边好像查到了关于那批“金子”的下落,我们要不要处理掉那个商人。”
  徐楚仪叹了口气:“没关系,由他们去查好了。”
  黑衣人点点头:“还有一事,金吾卫近日在搜城,只怕疫症来源的事情,也会被翻出来,那个人后来逃了,要不要抓回来灭口?”
  徐楚仪摇了摇头:“先派人去查那个人的下落,找到了以后秘密跟踪,等关键时刻,再动手。”
  三皇子要皇位,他徐楚仪就帮他夺位,不过,他要三皇子身边空无一人,只能依靠他,只有这样,三皇子上位以后,他才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有无边的权利。
  金库失窃案和疫症一事最好早点被查到,三皇子被逼入绝境,他才好操控啊。
  徐楚仪笑了笑,眉目如玉,好似翩翩佳公子。
  *
  宋尚书府中,宋嘉琪扶着肚子,正在院子里狂躁的走来走去,孕妇体热,她只穿了很轻薄的衣裳。
  身边的小丫鬟捧着茶水跟在后面,一脸的为难:“小姐,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吧,大夫说您胎气不稳,应该好好休养。”
  孕前宋嘉琪脾气就不好,现在更是心烦意乱的厉害,抬手将茶水摔在地上:“不喝!我问你,姑爷几日没有回府了!”
  小丫鬟战战兢兢:“回小姐的话,三日了。”
  宋嘉琪捂着肚子喘着气:“是啊,三日了,他现在翅膀可硬了,翻脸不认人了!”
  小丫鬟不敢说话了。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姑爷回来了。”
  宋嘉琪背过身不看门口,不一会儿,看见一双云纹锦靴在眼前,抬头时月白色的衣袍,接着是徐楚仪温柔和煦的笑脸,他将宋嘉琪搂在怀中:“夫人,我回来了。”
  宋嘉琪眼眶有些发酸,刻薄的说:“你还知道回来?!那天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也不嫌脏!”
  徐楚仪知道她说的是那夜陪几个大人逛酒楼召歌姬的事情,轻轻的笑了笑:“那天只是逢场做戏,夫人,我也是为了前途考虑啊,我想给你更好更多的东西。”
  听到这些,宋嘉琪态度才软下来,成亲近一年,她发觉徐楚仪除了家世不好,窝囊一些,脾气性格是极好的,也渐渐习惯了他在身边,左右她父亲是当朝尚书,就算徐楚仪无家无势,靠着自己的父亲也可以青云直上。
  徐楚仪安抚的拍了拍宋嘉琪的肩背,目光深沉。
  宋尚书现在还是三皇子最大的靠山,也是他大计最大的绊脚石,他必须将这碍脚石踢出去。
  不过此事还要好好筹谋。
  *
  “嘶。”李琳琅绣着一个荷包,一不小心针扎到了手指,吃痛的缩回手。
  梦云急忙上前,还好伤了不深,只是出了一点血。
  “小姐歇一会再做吧。”梦云嘟着嘴,“姑爷知道了会心疼的。”
  李琳琅摇摇头,“我就是想给他绣一个荷包挂在身上,他这些日子太忙了。”
  “啊哦。”梦云点点头,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咯咯直笑。
  李琳琅奇怪的看着她:“你笑什么?”
  梦云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才轻声细语的说:“奴婢知道每晚姑爷叫我打热水是做什么的了。”
  李琳琅脸一热,红着脸瞪梦云。
  “昨日嬷嬷告诉奴婢的。”梦云也有些害羞,按理这些东西成亲前嬷嬷都会和陪嫁的丫鬟说,可惜李琳琅那时成亲有些仓促,梦云就没有经过这些培训,她红着脸对李琳琅说:“奴婢前些日子伺候不周,小姐不要怪我。”
  李琳琅摇摇头,眼珠子一转想到掰回一城的法子,她对梦云眨眨眼睛:“我若怪你,柳易可就不答应了。”
  “小姐。”梦云的脸红透了:“小姐,没有影的事儿呢。”
  李琳琅坚持把荷包绣好了,不过那个晚上,韩祁没有回来,连续好几天,韩祁也都没有回来,因为“狂人”又集中出现了几次,金吾卫是皇城最精锐的武装力量,自然担负起维护京城秩序的责任。
  民间百姓都传言,金吾卫实际比御林军还要厉害的多。
  李琳琅揉着脖子,看着屋子里面的灯烛,感觉自己快变成个望夫石了。
  她笑了笑,看着窗外,不知道这时候韩祁在做什么?想了想,又继续看起了自己的账本,而后在纸上写写画画,那个购买胭脂的商人,柳易柳平已经查的很细了,他们发现,这个商人一年前曾经购买囤积了大量的龙骨,而这次疫症中三皇子给病人吃的药中,就含着一味叫做龙骨的药。
  此种巧合,叫李琳琅觉得有些怪异。难道这批商人囤积的龙骨卖给了三皇子?可是三皇子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怎么知道要囤积龙骨呢。
  李琳琅愈加不安,如果这个猜测成立,三皇子若和疫症有关,那么他不仅是夺储,而是用天下人的性命来为自己铺路。
  如此,是滔天的罪恶。
  “琳琅!”
  李琳琅正发着呆,忽然听见了最心心念念的声音。
  她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抬头见看见韩祁一身铠甲,笑容满面的站在面前。
  “你回来了?”李琳琅又惊又欢喜,立刻站起来扑到了韩祁的怀里。
  “慢点。”韩祁将人搂在怀中,摸了摸她的脸:“我还没洗澡,身上好脏。”
  李琳琅松开他,看着他憔悴的眼睛,心疼的说:“你是不是很累,先去洗澡吧,晚上好好睡一觉。”
  韩祁抓住了李琳琅的手:“你陪我一起去。”
  李琳琅咬着下唇:“为什么?”
  韩祁想了想:“因为我——怕黑。”
  “哼。”李琳琅简直要被这个蹩脚的理由气笑了。
  “陪我去嘛,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韩祁声音软下来,撒着娇扯着李琳琅的袖子,李琳琅觉得自己前世定是个男子,还是那种吃软不吃硬最怕人撒娇的男子,不然为什么她一见韩祁撒娇,就什么都舍不得拒绝呢?
  “好,我叫梦云给我拿换洗的衣裳。”
  韩祁点点头,眼眸中的疲惫一下就被驱散了,他将李琳琅打横抱起。
  “洗澡去咯~”


第47章 
  韩祁抱着李琳琅到了浴间; 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木桶和一张软塌; 氤氲的水汽蒸红了李琳琅的脸颊; 她小声的说:“我叫人再搬一个木桶进来。”
  韩祁拉住她的手; 贴着她的耳垂道:“一个就够了。”
  说着韩祁将浴间的门锁好,牵着李琳琅来到了浴桶前,那是个浴桶有半丈宽,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里面已经放好了浴汤,许是韩祁吩咐过,水面上还漂浮着新鲜的玫瑰花瓣。
  韩祁开始脱衣服; 很快,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就完全浮现在眼前,他是宽肩窄腰,腹肌的线条也很好看,只剩下一条裤子的时候,韩祁看看李琳琅,挑眉:“你要穿着衣裳洗吗?”
  李琳琅瞪了他一眼,韩祁无辜的抓了抓头发。
  今夜李琳琅已经洗过了; 她只穿着粉色的寝衣;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脱衣服,在韩祁说完话以后; 她和衣将自己怕泡在了水里,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水下以后,才在水中解衣带。
  韩祁歪着头看她; 索性裤子也不脱了,跟着泡到了水里。
  温暖的浴汤包裹着两个人。
  一开始,李琳琅和韩祁是相对而坐的。没泡一会儿,韩祁将李琳琅拉过来揽在怀中。她蜷在他的怀里,闻到的都是他的味道。
  咚,咚,咚,李琳琅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浴间里只点了一盏灯,幽幽暗暗,光线并不好,有些暧昧,也就是这样暧昧的光线,给了李琳琅胆子,她虽然在水中将寝衣脱掉了,但是湿哒哒的衣裳还被她抱在胸前。
  李琳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看韩祁,发现他肩膀上有个小小的伤疤,她的手抚摸上那道疤痕:“这里是怎么伤的。”
  韩祁低头看了看那块小小的伤疤,手掌覆盖住李琳琅的那只手,带着她的手在伤疤上滑过:“小时候爬树掉下来,摔的。”
  这些事情上,韩祁有些天分,无师自通了。
  李琳琅被逼迫的紧紧靠着桶壁。她面色绯红。韩祁将她翻过身背对着自己,李琳琅只好可怜的扒住桶壁,下巴放在木桶边缘上,死死的咬着下唇。
  水中很温暖,也足够润。韩祁这次没有禁锢李琳琅的双手,只是固定着不停扭动的腰肢。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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