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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养成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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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闭嘴吧。
  *
  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良久,他搁下御笔,接过太监总管元财奉上的参茶,看着案上弹劾三皇子私下联络朝臣的折子,问元财:“朕这几个儿子哪个最好?”
  “奴才瞧着个个都好。”元财笑呵呵的,满脸真诚,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妄议皇子们,所以只拣漂亮话说。
  皇帝苦笑,个个都好?他怎么觉得没一个好的。太子资质不错,却是陈后所生,他绝不会叫那个女人的儿子登上皇位。二皇子天生愚钝不堪重用,四皇子早夭,老五老六尚年幼。
  他重重放下茶杯,看着窗外问:“三皇子还跪在外面吗?”
  “是,跪了一个时辰了。”
  “叫他跪着,派人告诉他,他做了什么事,藏了什么心思,朕都看在眼里!”
  皇帝发了脾气,他这些儿子中,唯有三皇子他勉强满意,可他野心太大,老子还没老崽子就想夺权。今日在朝堂上指派纪兰查失火案,就是为了敲打他。
  *
  这些日子寒掌柜一直很紧张,铺子里的库存不多了,他劝夫人将余米限量售卖,不过李琳琅没听,寒掌柜看着店外排队购米的百姓,他很焦心。
  李琳琅带着侍女去了云裳,又去了落霞阁,带了很多衣裳胭脂水粉回府。
  后天就是祭祀大典,世家女眷还有男子们都会去祭坛观礼,对于元都中的贵家女们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争奇斗艳的好日子。李琳琅将新款衣裳珠钗,胭脂水粉铺满一床,毕竟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早就脱离了攀比这种低级趣味,她明天是去带货的,恩,顺便展示一下自己美貌罢了。
  韩祁已经搬去大理寺办差,顺便把韩至远也带了过去,王何两个人被密切监视着,暂时没发现猫腻,如今突破口都在刘掌柜和花荫巷田秋思身上,田秋思就是王家的养子。
  田秋思大概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最近这些日子只喝酒逗鸟,啥坏事都不做,安静如鸡。韩祁只好去审刘启。原以为刘启嘴巴很好撬,没想到受了刑也不吭声。
  呵,硬骨头。
  韩祁在狱卒打开锁后一脚踹开牢门,走入湿暗的牢房,满脸嫌弃的看着躺在稻草上的刘启。
  后者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韩祁明白,他这是抱着必死之心,连装都不肯装了。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说话?韩祁被忽视了,心情有些糟糕。直到狱卒泼了刘启一桶冰水,刘启猛然蹿起来,他才好受一点点。
  你要干什么!刘启看着韩祁,眼神好像在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韩祁不看他,扭头对狱卒说:“隔两个时辰给他泼桶水,并派人盯着他不准睡觉,不准……如厕。”
  刘启慌了,这是哪门子套路。
  韩祁嗤笑一声,悠哉的走了。
  回到清风院的时候李琳琅正在试穿裙子,韩祁倚在门边看,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他觉得哪件都看好。突然他想起祭祀大典会有很多女眷,记得有一次他堂姐哭着从祭祀典回来,是因为穿的不够好被挤兑了。
  韩祁挠头,他得想办法给李琳琅撑场面。
  于是晚上就寝的时候,李琳琅发现桌上多了个小锦盒,她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眸,疑惑的看着正喝水掩饰无措的韩祁,“这是什么?”
  “哦,从旧物里翻出来的,闲着也闲着,你留着随便玩呗。”韩祁面不改色,语气十分轻松欢快。
  李琳琅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条项链,上面的宝石都是极品,不是“随便玩”的级别。李琳琅倒吸一口凉气,韩祁也太懂她了吧,她最喜欢这种亮晶晶,闪闪闪,一看就好贵的东西了。
  韩祁笑着坐下,他才不会告诉李琳琅,这项链是他偷的。
  没错,这项链是偷的,在他少不更事时,说来惭愧,一度很喜欢去赌场玩,输了就去韩夫人的私库里翻,这条项链就是从库里顺的。
  祭祀大典当日,韩夫人看着李琳琅脖子上的项链也很惊讶,这项链是她的陪嫁,后来被韩祁这个兔崽子偷了,记得他说过要送给未来的媳妇。
  韩夫人笑而不语,带着李琳琅乘车往祭祀大典的场地去。韩祁则在更早的时候同韩叙一起出发了。
  祭祀典在城郊的大青山下举行,意在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案,一般由太子负责祭祀,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当今圣上就在做普通皇子的时候负责过祭祀,恩,第二年先帝就废了太子立当今圣上为储君。
  有这个先例,三皇子也蠢蠢欲动,买通钦天监的魏彦,要拿近日出现的紫微星做文章,反正就是给太子泼脏水,说他不适合负责今年的祭祀,谁知道魏彦啥也没做成就被捉住小辫子,倒因为受贿二十两银子被罢了官。
  二十两银子,三皇子明明记得自己给了魏彦两千两,他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那个人是想给自己警告。
  会是李密吗?三皇子痛苦的往外看去,嫉妒的看见太子车驾走在前面,储君地位高于皇子,他的车驾永远这能在太子后面。
  *
  “嘉琪,那个女人是谁?”三皇子妃站在高处,看着不远处看台上的红衣女子,憎恶的蹙起眉,乌发红衣,衣袂翩翩,看起来就很讨厌。
  宋嘉琪从三皇子妃身后小心的探出头,眼神一黯,“三皇妃,她就是李琳琅。”
  三皇子妃淡定的哦了一声,可以,第一眼就觉得特别讨厌,是她的对头该有的样子。
  “咱们下去,会会她。”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27章 
  今日天气不错; 来的路上还有薄雾; 这会儿雾散了; 暖融融的太阳便洒下来。
  李琳琅带着侍女坐在看台上; 周围的人渐渐变多,她遥看祭台,暗暗的有些怅然,要是能去祭台下观礼就好了。
  依照大乾的规矩,需有爵位或者诰命在身的女眷才能在祭台下近距离观看,大部分人只能在看台上观礼,倒不是李琳琅爱虚名; 主要是里头的那些郡主县主、诰命夫人个个出手阔绰购买力惊人,她随便招揽几个也能小赚一笔,不枉她今天做平日少有的高调装扮。
  “算了,做人不要那么贪心。”李琳琅对身边围绕的漂亮姑娘们叹息,这些也都是她的潜在客户,努努力,银子就像棉花中的水,挤一挤还是有的。
  李琳琅笑着看向身旁的姑娘:“妹妹; 你梳的是什么发式; 好别致呢……咦,那簪子是珍珠的吗; 真好看。”
  圆脸的小姑娘听李琳琅这般夸她,笑得两眼弯弯:“是最新流行的发式,簪子是产自东海的彩珠; 姐姐,你的裙子款式好新颖啊。”
  通过女生之间特有的交流方式,互夸,李琳琅很快成了这圈女眷的中心人物。
  “这是落霞阁新上的款,限量一百件。”
  “白皮最适合正红色的口脂,衬的人唇红齿白,明眸善睐,最亮眼了。”
  三皇子妃和宋嘉琪到的时候,李琳琅已经谈妥了好几单生意,她见三皇子妃到有些惊讶,她来这里做什么?李琳琅随着周围的女眷一起行礼,低着头也能感觉出三皇子妃身上盛气凌人的气息。
  众位世家女眷屏气凝神,都盼着三皇子妃快点走,这位皇子妃不好相与,大家都知道。可三皇子妃今天不知抽了什么疯,不仅不走,还挑了个位置坐下。
  这是干嘛,打扰我做生意你知道吗?李琳琅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行礼后静静的坐在位子上,假装自己很没有存在感。
  但这是不可能的,宋嘉琪第一个不同意,她坐在三皇子妃身边,娇柔造作的扶了扶发髻,侧目看李琳琅一眼:“李琳琅,你今天穿的好……喜庆啊,和年画娃娃似的。”
  年画娃娃?求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李琳琅冷笑,假装不知道宋嘉琪摸头发是为了炫耀手上的玉镯子,也没去接宋嘉琪的阴阳怪气话,敷衍的嗯声便罢。
  一拳打在棉花上,宋嘉琪有些不爽,所以她使出了最后的大杀招。
  “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时也白胖可爱,他父亲把乳名都取好了,男的叫阿诺,女的就叫阿若。”宋嘉琪摸着瘪瘪的肚子,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挑衅的看向李琳琅。
  嫁给徐楚仪之后,宋嘉琪心里一直有根刺,她总觉得徐楚仪忘不掉李琳琅,而李琳琅,自然也还惦记着徐楚仪,这一次,她就要叫李琳琅彻底死心,徐楚仪和她再没有可能,她不要妄想了。
  行,你们夫妻两个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徐楚仪值得我恋恋不舍,徐夫人,你真真想多了。李琳琅没搭理宋嘉琪,从果盘里拿樱桃吃,还不忘分刚才的圆脸姑娘几颗。
  “……”,宋嘉琪不禁有些眼酸,在没有和李琳琅撕破脸之前,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李琳琅都不会忘记自己,她咬着下唇,提高了音量:“没想到我比你晚成亲,倒是我先有孕,你要熬几副坐胎药补补身子才是。”
  李琳琅终于抬眸看过来,宋嘉琪立刻坐直身子,得意的抬高下巴,不料李琳琅只是笑着说:“三皇子妃走了。”
  宋嘉琪回头,果然见三皇子妃带着侍女已经走了很远,她只好急匆匆的跟上。
  李琳琅吃着樱桃很舒服很惬意,宋嘉琪光顾着挖苦她,却一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三皇子妃膝下一直无子,说起真该喝坐胎药的人,三皇子妃当排第一。
  祭祀开始了,过程极其冗长无趣,偏偏还不好开小差,李琳琅眼皮直打架,靠着出发前梦云塞的酸梅子糖才勉强提住神,等到祭祀典完毕,还有祭祀舞蹈,是宫里的歌舞坊编排的,舞姬们个个好看,李琳琅开始时觉得很新鲜感,很快就看腻了,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走到山间小亭中,李琳琅坐下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今天做成了不少生意,还和好几个姑娘约定年后出去踏青,为她以后拓展客源。
  李琳琅用手支着下巴,越想越觉得美滋滋,这一趟值了!
  “夫人小心!”
  “喵呜~”
  云兮忽然拦在李琳琅身前,瞪着亭子外突然出现的小家伙。
  小东西圆滚滚的身子,优雅的迈着步子,对李琳琅露出尖牙,软乎乎的又喵了几声。
  “云兮,没事儿,这猫很可爱,抱过来我看看。”李琳琅笑着,对地上的小猫咪喵呜一声,做了个鬼脸。
  云兮准备弯腰去抱猫时,身后突然传来尖利的叫喊:“住手!你要干什么!”
  绿色宫装的婢女抱起地上的猫,对身后走来的三皇子妃义正言辞道:“皇妃,就是她欺负果果,还好奴婢来得及时,不然果果就危险了。”
  果果正是这只小奶猫的名字。
  李琳琅嘴角不禁抽搐,对着这么可爱的小奶猫撒谎,你良心不会痛吗?
  三皇子妃眼神凌厉的看过来,不由分说的道:“跪下!”
  您没事吧?李琳琅起身,对着三皇子妃屈膝福了福:“不知皇妃为何要臣妇跪下,这礼数与大乾不符,跪父母贵尊上是天经地义,跪皇妃又是何道理呢?”
  很不巧,大乾定国时就有规矩,不太流行跪来跪去。
  “呵。”三皇子妃嗤笑,区区白身之妇也敢如此放肆,她觑着李琳琅,斯条慢理道:“叫你跪就跪,要什么道理。”要她明说吗?她就是想看李琳琅在她面前卑躬屈膝,谁叫她不识好歹,专和自己作对。


第28章 
  李琳琅继续装无事发生已然不可能; 对三皇子妃这种没有矛盾制造矛盾也要硬上的劲头; 她感到十分佩服; 做人要是锋芒毕露很容易凉你可晓得?
  也难怪前世三皇子一登基; 三皇子妃就立刻“病逝”一命呜呼,怕是她太扎手,三皇子自己都受不住。李琳琅轻吐出一口气:“三皇子妃的一席话好威武,可臣妇既无失礼又未做错事,您的要求实难相从。”
  往日三皇子妃神气惯了,还没有人敢这样当面反驳她,如今太后和皇后都不在人世; 太子妃也不常出来活动,三皇子又得陛下宠爱,三皇子妃早已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将来必要母仪天下。
  母仪天下头件要紧事,就是立威。李琳琅今天这么做,简直是找死。
  “来人,给我掌嘴。”三皇子妃施施然走近,准备待会儿近距离观看。
  “……”三皇子妃你若是这样做; 我看你这辈子还是活不过三十。
  李琳琅看了眼脚边松软的土地; 已经在思考待会怎么倒下比较舒服了,这时候当然苦肉计最好使; 先装晕,等救兵来了再演哭戏,没办法; 人家是皇子妃,又不好硬刚,简直郁闷。
  负责掌嘴的嬷嬷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走过来,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不知道揍过多少人。
  云兮一直瞪着那位嬷嬷,谁敢动夫人一下,她就要谁的命。李琳琅余光注意着云兮的手,她会在云兮动手前先晕倒。
  头顶飞过一只黑鹰,“啁啁啁”的长鸣着,李琳琅晃了晃身子,捂着心口蹙眉,准备往地上躺。
  “掌嘴!给我狠狠打!”
  “本宫看谁敢。”林间路的尽头走来一位明眸善睐,穿枣红色吉服的女子,今日太子殿下负责祭祀,太子妃也要参与,穿吉服的必定就是太子妃玉宛樱了。
  李琳琅连忙收了演技,踉跄一下随众人向太子妃行礼。太子妃淡淡的扫了三皇子妃一眼,走过来轻轻扶起李琳琅,她掌心柔软,安抚的摸了摸李琳琅的手背,转而对三皇子妃冷道:“你在胡闹什么?”
  “韩家小妇牙尖嘴利,妾身管教一二罢了。”三皇子妃瞪着李琳琅说道。
  太子妃这粒真珍珠出现,三皇子妃立刻沦为了鱼眼睛。太子妃忍着心中不悦,“管教二字有本宫在,就还轮不到你,韩少夫人本宫带走了,你且好自为之。”
  三皇子妃眸中快喷出火来,玉宛瑛你神气什么,有你哭的时候。
  小婢怀中的小奶猫喵喵了几声,轻轻的搓着爪爪,三皇子妃狠戾的眼神扫过来:“吵死了,把这畜生拿走!”
  *
  因为太子妃如仙女下凡拯救了无辜的自己,李琳琅说什么也要送几套落霞阁的胭脂水粉做礼。
  如今太子和韩李两家已然一体,太子妃救李琳琅本是寻常,她又谨遵陈后勤俭朴素的遗训,平日不施粉黛不注重打扮,这套胭脂本不想收,可看着李琳琅盈盈的笑脸,太子妃收下了。
  她喜欢李琳琅这种鲜活明媚的女子,身上有她已经失去的自由的味道。
  李琳琅陪着太子妃在大青山的小路中漫步,从家长里短聊到诗词歌赋,从白雪星子谈到人生哲学,等祭祀大典正式结束时,两个人已经从相见恨晚的状态进化成难舍难分。
  “别忘了年后之约啊。”
  “嗯嗯,臣妇一定会去。”
  韩祁坐在马背上看两个人紧握的双手,长眸微微眯起,此刻只想魂穿太子妃,恨和李琳琅牵小手的不是自己。路上听李琳琅讲起刚才发生的事后,韩祁喉头紧了紧,郁闷他没有保护好李琳琅。
  一路郁闷的到了山脚下,又遇见了更加令他郁闷的人。宋尚书家的马车停在前面,徐楚仪正在给宋嘉琪添披风。
  “韩都卫,你们先行。”徐楚仪非常有君子之仪,微颔首柔声道。韩祁啧了一声,平日徐翰林对他除了横眉冷竖就是视而不见,今天装什么君子。
  听见动静的李琳琅撩开车帘的一条缝,正好看见徐楚仪抬眼看过来,她赶紧放下帘子,眼不见为净。
  这些细微的动作韩祁看在眼里,难道徐楚仪还不死心?
  “多谢,驾!”韩祁猛然策马,马蹄子用力踩进泥水坑,溅起的泥点子全沾到徐君子的白袍上。
  让你嘚瑟。
  李琳琅假装不知道韩祁是故意的,雨天山路泥泞,这是难免的嘛。
  宋嘉琪气的脸色发青,脸上五味陈杂,“你还是放不下。”
  “我没有,现在我心里只有你和我们的孩子。”在宋嘉琪能杀人的目光下,徐楚仪硬着头皮说谎,可刚才他的举动太明显了,宋嘉琪又不是傻子和瞎子。
  “你真是情深义重,好,等着看我怎么收拾李琳琅吧。”宋嘉琪转身上了马车,恨不得将李琳琅生吞活剥,
  徐楚仪摸了摸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嘉琪,我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早就放下了。”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爱意,从眼角落下的半颗泪,被他用衣袖擦掉了。
  *
  大清早去到大理寺,韩祁就接到刘启哭着要见自己的消息。
  “走吧。”韩祁从怀里掏出个口罩捂在脸上,带着韩至远去牢房,自从刘启不准吃饭不准出恭之后,他的狱友意见很大,狱卒把他单独关在角落里。
  韩至远觉得莫名其妙,这一届的犯人同情心太足了,狱友不能吃饭也有意见。
  韩祁欲言又止,他觉得韩至远有点傻,自己以后还要多带带。
  “犯人刘启……好臭。”
  靠近刘启后,韩至远瞬间明白他的狱友为什么有意见,不能出恭就是不准去厕所出恭,几天下来空气中迷漫了不可描述的味道。看着韩祁脸上的口罩,韩至远叹气:“哪有这么坑弟弟的。”
  “弟弟不就是用来坑的。”自从韩至远夫妻假传他“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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