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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夫妇养成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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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心戳穿自己的儿子,虽说自成亲后小两口也没闹过什么矛盾,可她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似乎不够好,又好像太和气。
  “母亲有暖手炉了,给琳琅吧,她的快凉了。”韩夫人笑眯眯道。
  作者有话说:  短小君  请别嫌弃


第19章 
  “拿着。”韩祁面色严肃,微仰着下巴,直听见李琳琅接过后道声:“多谢郎君。”
  他方勾了勾嘴角,陪着二人进殿中进香。
  私下里李琳琅都是直呼其名,也只有在韩家长辈面前才唤他郎君,往日韩祁不在乎这些称呼,今日不知怎的,听见李琳琅温婉乖巧的一声“郎君”,他格外舒坦。
  韩夫人进完香后还要去找寺庙里的高僧谈论佛法,韩祁和李琳琅两个都是“临时抱佛脚”的人物,和高僧无话,在寺庙的厢房坐着喝了盏茶后,李琳琅见窗外青山苍茫,云山雾绕的,有平日少见的景色,便对韩祁道:“出去走走?”
  韩祁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点头道:“好啊,坐着也无聊。”
  掀开门帘出去,迎面扑来湿润寒风的北风,李琳琅将兜帽戴好,又揣好了暖手炉,这才往外面走去。韩祁却不怕冷,只穿单层的夹袄,披一件短狐裘便往寒风里钻。
  看得李琳琅,好冷。
  她将脸埋在帽兜边缘那圈软毛中,心里直嘀咕,年轻人,老了你会后悔的。
  往左有条蜿蜒的青石小路,地势比修建在山尖的寺庙更高,不过坡度不大,路边杂树虽然没有修葺,但也别有野趣。
  路过一株枯树时,一直埋头慢慢踱步的韩祁突然抽风,抬脚对准树干狠踹。没待李琳琅回神,哗啦啦一阵雨水撒了她满身。晨间下过一场细雨,因此树枝上还留着水珠,被韩祁一踹,全部“恩泽”到了李琳琅身上。
  “……”李琳琅缓缓抬头,便见始作俑者在几米远的地方露出虎牙笑得正欢。面前这个幼稚、无聊的人真的是日后那个寡言阴沉的大权臣吗?李琳琅不禁怀疑。
  “哎呀。”李琳琅作势要追他,迈了几步后突然面露苦楚,捂着脚踝顿下来。山路地势不平又湿滑,李琳琅想是崴了脚。韩祁敛起脸上的嬉笑,走过来蹲下帮她瞧伤。
  两个人朝夕相处了半年,加上大乾民风也开放,他们又是外人眼中的夫妻,便也不强调什么男女大防,韩祁直接隔着鞋袜摸了摸李琳琅的脚踝,长眉微蹙:“疼不疼?”
  李琳琅瞧着他的眉眼,眼眸里亮晶晶盛满认真:“好疼呢好疼呢。”
  这可就奇怪了。韩祁眉头深锁,他方才是看着李琳琅“崴脚”的,似乎并不严重,摸起来好像也没有红肿,应该没什么事情才对。
  “我先背你回……”韩祁抬头刚好撞上李琳琅嘴角勾起的笑意,看那样子格外像只小狐狸,模样乖巧,却透着股子狡猾,韩祁瞪大眼睛,猝不及防被李琳琅塞了一把雪到衣领里。
  “嘶——”雪遇热化作冰水,顺着衣领留到后背,韩祁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透心凉。
  “哈哈哈哈哈。”李琳琅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站起来顺着青石小路往前走去。韩祁龇牙咧嘴的往外掏雪,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半点都不肯吃亏。韩祁用地上的积雪团了一个大雪球,用手握着藏在背后,对越走越远的李琳琅大喊:“等下,有个东西要送你。”
  带着帽兜的李琳琅浑身裹的像个球,摇晃着身子转过来,站在高处对韩祁灿烂一笑:“你当我傻啊!”
  “李琳琅,你慢些!”
  “明明是你腿短。”
  “休要胡说……哎,青石湿滑注意脚下。”
  二人一路嬉闹着,终于爬到了山顶最高处。举目而眺瑞雪银白,山间溪流都冻结成冰了,风儿有些喧嚣,吹红了李琳琅的鼻尖。
  她站在山顶十平米不到的空地上,仰头看着面前的大树,树儿落尽了叶,光秃的树梢上红色的绸布迎风摇曳,想是从前登顶的人祈福或者许愿后绑上的。
  李琳琅扯了扯韩祁的衣袖:“这里可以许愿呢。”
  韩祁站在李琳琅身后,目光从山川之间撤回,落在面前高大的古树身上。李琳琅肩头落了半边残缺的枯叶,韩祁伸手摘走,手里搓着枯叶:“灵验吗?”
  说话间李琳琅已经上前几步,双手合十,看起来很虔诚的默念着什么,说完对着大树拜了三拜,回头眨着眼睛道:“又不收你香火钱,准便赚,不准也不吃亏。”
  韩祁不禁莞尔,学着李琳琅的摸样也许了愿。
  下山的时候天色又暗下来,斜风冰雨中李琳琅提着裙摆,小心的走在前面,好在雨势不大,她身上的披风厚,雨一时浇不透的。韩祁走在后面,手里捏着的枯叶已经被他搓碎了,他看着李琳琅袖口被雨打湿的软毛,唇紧紧抿着,眼神格外沉静。
  雨水淋湿了前路,走起来十分坚难,真的很滑。李琳琅小心的迈着步子,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出来看景,白白脏了她新做的鹿皮小靴子。忽然后背撞上一堵“软墙”,韩祁从后面三两步追上来,他比李琳琅高不少,手臂抬起刚好遮住李琳琅的发顶。
  韩祁笑着,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浪荡样子,瞳孔黑漆漆的:“咱们走快些,淋了雨头发会长虱子,要剃光头。”
  “少吓唬我,我戴着兜帽呢。”李琳琅扯扯嘴角轻笑,抽出一只手隔衣抓住韩祁的胳膊,他人高腿长,在泥泞的山间也能迈稳步子,稳当。
  回到寺庙的厢房中韩夫人还在和高僧清谈,梦云阿罗已经举着伞出来接人了。李琳琅和韩祁喝了热汤又用干帕子擦干净水渍,李琳琅抱着火盆搓着手指头:“菩萨保佑我许的愿望灵验才好,不枉我冒着雨爬山。”
  韩祁用帕子擦着头发:“菩萨忙不过来。”
  李琳琅瞪他,他今天很是欠打。
  门外响起喧哗,韩祁探身看是到了用斋饭的时候,小师傅们正在搬凳子桌子,今日人多,他们人手不够,忙的脚不沾地。
  韩祁放下帕子,不等李琳琅说什么,伸手对门外一指:“我去帮你做善事积德,说不准菩萨就先保佑你了。”
  说罢,他带着阿罗出去帮忙了,他身形高气力又大,一个人可当两个人用,小师傅们忙感谢。云兮见状对李琳琅道:“夫人,我也去搭把手。”
  李琳琅点头,云兮便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梦云两个。
  小师傅是要把这院的东西挪到别处,所以这院子里喧嚣一阵,大家都走远了,院子里很快静下来,只有雨声沙沙细响。
  李琳琅捧着茶杯,小口的饮着热茶,突然门帘掀开,走进来一个人,没待李琳琅抬头,门也被那个人反身关上。
  梦云怒目,抬眼看见个脸上有刀疤的髯须大汗,心里一惊:“开门,你是做什么的?”
  髯须汉子不语,抬手将往门口走来的梦云堵回,抱拳道:“我有话要同韩少夫人讲。”
  李琳琅放下茶盏:“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和我说话。”
  她面上很镇定,可蜷起的食指指甲已经嵌到肉中,不要怕,李琳琅心道,今日寺庙中人多,韩祁云兮他们也是去去就回,这汉子必不敢真的做什么。李琳琅直视着髯须汉子的眼睛,稳声:“谁派你来的?”
  髯须汉子冷笑不语,不顾梦云的阻拦走到李琳琅面前,手往怀中掏出一把短匕首,刀锋闪着寒光,李琳琅心脏猛跳起来,莫非,他不按常理出牌?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月末在加班,今天终于放假惹


第20章 
  门窗都被关着,屋外的光进不来,屋中光线很暗。髯须大汉手握着开刃的匕首,面色不善,“咚”一声响,李琳琅暗自松了口气,梦云吓的面色发白,差点就要扑过去拦在李琳琅身前。
  髯须大汉将匕首扔在桌案上,眼神阴恻恻的:“我家主人送韩少夫人的见面礼,上好的东西,吹毛断发,杀人的利器。”
  吓死我了。
  李琳琅听着话中□□裸的威胁,反而放下心,她差点以为这人是来行刺的,以后要多挑几个侍卫才好,云兮也不能离身,她这样想着,面上却一片平和,抬眸打量着这人:“你家主人是谁?你告诉我,改日我好登门致谢。”
  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髯须汉子默了,锐利的眼神直视李琳琅的目光,嗯,格外像一只炸毛的狮子狗,浑身都在叫嚣“我好凶”。李琳琅这下是真的不怕了,眼前这人是被派来向她示威的,不会对她怎么样,李琳琅手底下的米铺低价售卖陈米,坏了屯米之人赚取暴利的好计划。
  这是一次警告。
  李琳琅云淡风轻的挪开目光:“你好不懂规矩啊,你主人吩咐你的差事做完就赶紧走,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这!髯须大汉彻底懵了,到底谁才是被威胁的那个,现在的世家女眷都这么剽悍的吗。他想再说几句狠话,酝酿了半刻还未想好怎么开口,李琳琅已经低头悠哉的继续喝茶了。
  雨更加大了,从沙沙细响变成哗哗的喧嚣。
  髯须汉子很挫败,摸摸鼻子准备走,厢房的门却被猛地踹开了。
  韩祁回到院子就觉得有些古怪,贴在木门前透过缝隙扫了一眼,看清楚场景,干脆利落的踹开门,风似的冲进来,力道十足的一脚踢在髯须汉子的心窝。韩祁自幼习武,力量十足,这一脚下了九分力气,将髯须汉子踹的嘴角淌出些血来。
  他要逃,挣扎着起身向窗户扑过去。李琳琅眼疾手快,先拾起桌案上的匕首,顺手抛给韩祁。
  韩祁今日身上没有带武器,他接过匕首,笑道声:“好匕首。”
  眨眼间,那好匕首银白的刃扎入髯须汉子的肩膀,血溅出来,脏了韩祁的袍子。收拾这样只有死力气不懂拳法的人,韩祁一个可对十个,他不怕,不过李琳琅眼睛都瞪大了。
  阿罗已带人将髯须大汉捆起来,寺庙中的僧人也都来了。
  韩祁上前,想在惊呆的李琳琅面前挥挥手,她莫不是吓傻了吧。
  李琳琅眨眼,指了指韩祁的掌心,上面也溅上的血迹。韩祁将手在袍子上蹭了干净:“你别怕,小场面。”
  自然,这只是开始,以后磋磨还有的是,可李琳琅看着那地上殷红的血迹还是头晕眼花,她就是挣点钱做点生意,她明明很本分的!
  韩夫人看着宝贝儿媳妇怔怔失神的面孔,心都揪在一起了,瞧把人吓的,回去必定要叫大夫好好看看,吃些安神的药才好。
  髯须大汉被人捆着要送官,韩夫人咬着牙道:“定要好好的查,狠狠的查,光天化日刺杀,没有王法,无法无天了!一定要将背后的人挖出来!”
  人群中三两个汉子正在瞧热闹,听了这话默契的对视一眼,而后错开眼神,不一会便偷偷走了。
  李琳琅看起来像是被吓傻了,不过心里思路异常清晰,她扭头看着已经脱去染血外袍,正在用清水净手的韩祁,幽幽的想,今天的事情敲响了警钟,是该叫韩祁尽快走向权臣路了,只有自己变强大,才能自保,才能护人。
  韩祁觉得背后有人看他,转头正对上李琳琅的目光。李琳琅脸色还有些苍白,愣神看他,忽然轻笑一下。
  真的吓傻了?韩祁用帕子擦着手往李琳琅这边走过来,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想起今日去山顶看景时李琳琅飞扬的笑,那样的笑才好看。
  他有些难过,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今日之事如何收场。韩祁抬手,本想摸李琳琅的发顶,但最后只扯了她的袖子:“等雨小些了,我们就回家,你不用害怕,今后派最好的侍卫给你。”
  李琳琅先是点头,而后眉尖蹙起:“增加侍卫要花很多钱的。”
  不愧是李琳琅,这时候还惦记着钱,韩祁哭笑不得:“银子公中出,或者我出。”
  你才没钱呢!李琳琅心道,不过她没说什么,乖巧的点头。
  下山了,梦云扶着李琳琅上马车,韩祁骑着马,回想刚才的对话,恩,没什么不对的。
  阿罗跟在韩祁身后,公子刚才也太温柔了吧,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雨幕中跪着几个人,全身都湿透了,在冰雨中冻的瑟瑟发抖。
  柳青妍拨弄着铜炉中的香灰,半张脸掩在灯下的阴影中,她姿色艳丽,眸中却俱是寒意,厉声道:“不中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捧着茶站在旁的宋嘉琪神色一僵,也不敢劝柳青妍用茶,脸色白了白,透过窗隐隐能见跪在院子里的人,半晌问:“我们藏得隐秘,他们就算查,也查不到我们这的。”
  柳青妍美目一扫,冷漠的目光看得宋嘉琪浑身发凉,良久,柳青妍开口:“死人的嘴才是最隐秘的。”
  “皇妃说的对。”宋嘉琪将茶盏放下,手在微微发抖。可她想起父亲的叮嘱还有徐楚仪那不中用的样子,神色又镇定下来,宋家和三皇子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荣辱与共,再也分不开了,她跟在三皇子妃的身边,是在为未来某出路啊。
  “李琳琅这般猖狂,阻了皇妃的财路,我们接下来怎么应对?”宋嘉琪小心翼翼,姿态谦卑。
  柳青妍缓缓开口,带着鎏金护甲的手指轻摩挲桌案:“这次的礼她不收,好不识趣,下次本宫送份更大的!”
  *
  李琳琅回了府,李家也得了今日出事的消息,李夫人还专门来了韩府探望,李家两位嫂嫂也来了,不过李琳琅没见,只许了李夫人进卧房。
  她趴在母亲腿上,吃着李夫人喂的安神汤,神色已经恢复了,反而还柔声安稳:“女儿好着呢,母亲千万不要担心。”
  她才不会被这点小威胁吓破胆子。她看着李夫人鬓边的白发,想起前世全家背发配墨脱山时的场景,骨肉离别,痛彻心扉。
  李琳琅抱着李夫人,脸贴着母亲的手臂:“真的,女儿会好好照顾自己,今后都会带侍卫在身边,不会像今日这般大意。”
  她闭目,压下眼中的泪光,这次,她要好好护着家人。
  李夫人摸着李琳琅的发,叹了口气,她也大致清楚今日事为何而起,今年秋收没有收上粮食,米价飞涨,元都看着繁荣,其实已经是空架子,朝廷没能力也不想开仓赈灾,李琳琅将手中陈米拿出来售卖,想是断了人敛财之路。
  她顺着发摸到李琳琅的脸:“铺子里的生意……”
  李琳琅飞快的坐起,眼中全是坚定,墨似的发披散在肩,衬得她肌肤胜雪:“母亲,米铺的生意我不能放下,这次秋收不利,但是元都的存粮本够熬过这个冬天的,是有人蓄意囤积,想炒高米价,借机发国难财。”
  李夫人怔怔看着自己的女儿,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母亲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父亲说你铺子里的生意是义举,他很支持,你若是遇上困难,大可来想他请教求援。”
  蓦地,李琳琅眼中潮湿,她笑着点了头。
  第二日韩祁要去当差,早早从罗汉床上爬起来,李琳琅还在熟睡,窗帘放着,只能见到隐约的人影。
  韩祁站在屋子里穿衣,透过铜镜看着自己的脸,呆了良久,猛搓了几下。
  他在巡防营中做都卫,负责元都中一些复杂或者琐碎的案子,府衙的人做不了,就推给巡防营查。昨天在大朝寺的事情就给了巡防营。
  韩祁是该避嫌的,不过他想去会会那个髯须大汉,到巡防营院子里点卯后,就邀着韩至远往狱中去。
  今天是晴天,气温虽低,但有金色的阳光,暖融融的。韩祁攀着韩至远的肩膀,他比较高,如今成年了还在蹿个子。
  “至远,连续几日都梦见同个人,是为什么?”韩祁漫不经心的问。
  韩至远嘴里叼着截草芯,侧目看韩祁:“好梦还是噩梦?”
  这个嘛,韩祁抬头看着蔚蓝的天色,想起昨夜的梦,也是个清朗的日子,他骑马摁剑,踏着白玉台阶走入宫阙,李琳琅就在人群中,他看了一眼,如同受了重击般的心悸,那一眼的她太憔悴了。如同前几日的梦一样,每次都梦见李琳琅,每次都相顾无言,每次都心悸难抑。
  韩祁挑眉,将这些不好受甩在脑后,嘴角勾了勾:“算……好梦。”
  韩至远顿住脚步,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我只这样梦见过一个人。”
  “谁啊?”韩祁仍旧漫不经心的浪荡样。
  韩至远抱臂:“我娘子。”
  风起,吹起韩祁鬓角的发,他长眸眯起,睫毛阻挡着阳光,唇边笑意敛了,人忽然静下来。
  韩至远还在说话:“只有你对这个人日也想啊,夜也想,才会一直梦见。”
  “你——”,你放屁,韩祁只蹦出一个字便停下来。
  前面不远处狱卒跑出来:“叫大夫!昨天抓的犯人不行了!”
  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韩祁神色一冽,大步往前跑去。
  作者有话说:  本文官职架空,男主是巡防营都卫,巡防营在本文设定中属于军队的编制,属元都守将统领,平日会协助衙门办案子,做的事情比较杂;


第21章 
  “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狱中,仵作说是中毒,现在正查毒物的来源。”韩祁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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