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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嫡女不为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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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呢?”
梅行文瞬间眉开眼笑,闻嗅着红鸾的脖颈道,“啧啧,红鸾,爷们在这儿,你好好陪着爷们,自然便不热了。”
红鸾欲拒还迎地推了推梅行文的脸颊道,“世子爷,红鸾刚进门,不若喝杯酒水助助兴可好。”
红鸾勾挑地看着梅行文,心里却是极其得腻烦。
梅行文虽惯常出入花街柳巷,却是出了名的欠刚欠性,没有药物再再是不能成事的。时日久了,妓子们便主动提起喝酒助兴的事儿,一来可以讨了梅行文欢心,免得他因为不得兴致大闹百花楼;这二来嘛,若然被挑起了心气,却要硬生生地旷着,到底也难受,索性遂了双方的心意,两厢舒坦。
梅行文朝着红鸾邪笑,捧着酒杯一饮而尽。奈何他喝下去许久,身子不见硬朗,却软软地倒在了床榻上。
红鸾鼻尖轻哼,略微抚摸着被扯疼的手臂骂了句“畜生”,转身便开了门出去。有人出钱让她弄倒梅行文,却没说要真的成事,呿,这般斤两的东西,她红鸾可瞧不上。
红鸾走后,一个黑衣黑面的男子出现在包间内,看着昏睡如死猪一般的梅行文,双眼之中流转着阴沉的戾气。他轻扫了一眼梅行文,脱了他的袜子塞进他口里,随即便将他的衣服剥得只剩遮羞布,双手反绑起来,死死勒紧了绳子。
黑衣男子朝着虚空招手,便见一名身形略小的男子出现在包厢内,将梅行文套了麻袋片子,扛在肩上朝百花楼而去。
黑衣男子四处打量后,闪身便来到了翡翠阁的柴房内,躺在草堆里的男人,正是被人拖走的灵华非。
男子抬脚踢了踢灵华非,果然没知没觉,他顿觉无趣,先用绳子勒紧了灵华非口里的抹布,接着便从腰间扯出一条满是倒刺的鞭子,朝着灵华非毫不留情地抽去。
只一鞭子下去,灵华非立时被打得皮开肉绽,他瞬间疼醒了,瞪圆了眼睛嘶吼着,奈何嘴里塞着抹布,他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灵华非拼命挣扎,奈何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他越是挣扎,那绳子便捆得越紧,直勒到肉里也不能解脱。
灵华非惊恐地看着黑衣男子,眼见那鞭子又要落下,不由拼了老命在地上翻滚。可这里本就是柴房,空间狭小得很,他无论怎么躲,那鞭子总是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越躲竟是抽得越狠。他想叫叫不出,想躲躲不过,没一会功夫便疼晕了过去。
黑衣男子举起身旁的盐水兜头浇下,灵华非立时便被疼醒了。他绝望地看着黑衣男子,不躲不闪,竟是恨不能他能打得再大力些,只莫要让他醒来便好。
奈何黑衣男子偏偏不如他的愿,他昏昏沉沉间,疼着醒了,又疼着昏了。直至男子彻底解了怒气,他才被人如烂泥般拎了出去,扔回了舒墨阁里。
------题外话------
渣男终于出手了,看墨连玦狠狠虐他们,吼吼。
☆、137。墨连玦的愤怒
绯浓本已睡下,起夜之时却听闻院子里有重物落地的声响,连忙叫醒了小丫鬟,提着灯笼去察看。
夜寒深重,绯浓忍不住瑟缩了肩膀,但见院门处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捏着小丫鬟的手腕壮着胆子慢慢凑近。岂知未到跟前,那男子忽然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吓得绯浓立时后退,且失手将小丫鬟推倒在地。
小丫鬟狼狈地向后爬,却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不免停下动作,犹犹豫豫地说道,“姨娘,奴婢听着怎么像是少爷的声音。”
绯浓略微沉吟,拔腿便朝着灵华非跑去,但见灵华非衣衫破烂,身子上还隐隐透着血迹,连忙扯开嗓子惊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少爷出事了,快来人啊。”
绯浓这一嗓子,丞相府立时便热闹起来,连墨轩苑的灵翰霆也被惊动了。
福管家靠在崧蓝阁门口问道,“老爷,似乎是舒墨阁里的声响,可要老奴去看看?”
灵翰霆轻轻抚平里衣的褶皱,声音淡漠道,“且不着急。”
福管家轻轻颔首,悄无声息地隐了行迹,竟似从未出现过。
舒墨阁里热闹非常,木枝掩着帕子嘤嘤咛咛地哭着,绯浓却凝眉斥责道,“哭什哭,少爷不过受点子伤,没得被你这小蹄子哭出了晦气。”
木枝倒不是真的关心灵华非的死活,她受了这些日子的慢待,对灵华非除了怨恨,再没有旁的心思。只绯浓方才叫得凄厉,她到底要装出些姿态出来。岂料这会子竟受了编排,她忍不住要怒目相向,蝉儿却偷偷扯了扯她的手臂。
木枝抬眼看去,但见杨玉燕穿着枚红色的蜀锦大氅进来,连忙柔声垂眸道,“姨娘,奴婢只是担心少爷。少爷一直与姨娘住在一处,到底为何成了这般模样?请姨娘告诉奴婢,倒叫奴婢宽宽心才好。”
绯浓顺手将软枕丢在木枝脸上,阴着声音道,“倒叫你这小蹄子猖狂。少爷出事,难不成还得了你的兴。你不关心少爷的伤势,倒敢来挑拣本姨娘的错处。横竖本姨娘跑不了,且等少爷醒来,自有一番说道便是。”
杨玉燕扶着小丫鬟的手坐在主位,撇着木枝轻哼出声道,“哼,浓儿说的是。这般没羞没臊的爬床丫头,不如此管教到底立不住规矩。”
绯浓连忙从床榻上起身,朝着杨玉燕小意屈膝道,“夫人,您来了。妾身起夜听到动静,却见少爷躺在门边。您快来看看少爷吧,少爷浑身是伤,浓儿担心……”
杨玉燕见方才还端着架势训斥木枝的绯浓,这会子见了她竟是这般软绵,内心少不得畅快,面上却不显。她故作慈爱地拍打着绯浓的手腕,软声安抚道,“浓儿,且莫要着急,看看大夫怎么说吧?”
绯浓乖巧颔首,挽着帕子朝门口张望,眼神却轻飘飘地睨了木枝一眼。哼,小蹄子,这般做戏设计她,打量她绯浓是好欺负的吗?杨玉燕的脚步声,她听了十几年,自然没有听错的道理,哼,等晚些时候,到底要依着杨姨娘的命令,好好为木枝立立规矩。
木枝见绯浓那般了然地轻瞥,立时便垂下了眼眸,身子还轻轻地发颤。
蝉儿抵着木枝的身子,不让她跌倒,心内却忍不住叹息,谋定而后动,这般莽撞行事,到底还是没被打乖。
屋内众人各怀心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却被福满引了进来,正是易安堂的老大夫苏生。
灵华非被足足抽打了几十鞭子,每一鞭离体时都带着些个血肉,这会子,已经血肉模糊的不忍目睹了。
苏生啧啧舌,暗道这厮下手真狠,却毫不犹豫地沾取盐水压向灵华非的伤口。灵华非疼得直打颤,却硬生生咬着牙不肯醒来。
苏生挑眉一看,吆喝,胆敢给老夫较劲儿,索性将盐水直直渗进灵华非的伤口处,久久不肯将棉布收回。
灵华非疼着疼着,忽然“嗷”一嗓子疼醒了,他攥紧床褥,哼哼嗨嗨地喘着粗气,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苏生见状,丢弃剪刀直接抓起灵华非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连带彪出了少许的血迹。
灵华非肝一颤,眼一翻,再次疼得晕厥了过去。
绯浓心疼得眼泪直流,轻轻为灵华非擦拭着汗水,不由略带责备地嗫嚅道,“先生,您轻一些,少爷受不住的。”
苏生横眉怒目道,“夫人既信不过老夫,不若另请高明”,说罢,提了药箱便准备告辞。
绯浓连忙起身阻拦,朝着苏生屈膝行礼道,“先生,是妾身鲁莽了。妾身是见少爷伤重,一时慌了手脚,先生莫要同小妇人一般见识。”
苏生轻哼回身,装模作样地为灵华非诊脉。事实上,根本无须诊脉他便知晓,这伤口虽看着狰狞,到底没有伤及筋骨。
苏生摸了会子脉,撸着胡须开口道,“夫人,少爷皆是皮外之伤,并不严重,只开些活血化瘀的膏子抹一抹便好。”
绯浓不迭应承,但见杨玉燕微微凝眉,连忙问询道,“先生,我家少爷这般多伤口,真的不需要开些汤药吗?”
苏生叹口气,深深皱眉道,“夫人,您若实在想喂食汤药,却也未尝不可,只去寻常药房开些滋补强身的汤药便是,这伤不在内里,喝不喝并无妨碍。”
苏生言尽于此,绯浓不得不递了银子送苏生出去。
杨玉燕但见并无大妨碍,朝着绯浓吩咐道,“浓儿,少爷跟前万万不能离了人,本夫人明日再来”,说罢,带着小丫鬟摇摇曳曳地走了。
木枝和蝉儿对视一眼,朝着绯浓微微屈膝,自也摆手走了。
绯浓暗暗咬牙,索性将小丫鬟们皆赶了出去,细细为灵华非擦拭伤口,涂抹膏子,折腾了大半夜才堪堪睡死在床沿边。
且说两位黑衣蒙面人将梅行文从翡翠阁提了出去,倒是没用鞭子抽,也没有棍子打,只用银丝缠在梅行文身上一圈一圈又一圈。梅行文叫一声,他二人便一人一头狠狠扯紧,梅行文再叫一声,兄弟二人便拽着银丝继续扯紧。
梅行文疼得晕过去,兄弟二人便用盐水浇灌在银丝上,等梅行文醒来继续叫,他兄弟二人便继续扯,只扯到银丝触碰到骨头,兄弟二人便为梅行文细细涂抹了愈合的药膏,待伤口渐渐平滑之时,才如释重负地将银丝一道一道地拆了下来。
梅行文早已痛得眼神迷离,若能求饶,他一早便求了,可是他闻着自个儿的臭袜子,闻着口腔内浓郁的血腥味儿,再再发不出一点儿声响。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身形矮小的男子,可是二人皆蒙着脸面,他实在看不清楚,眼睛大大地睁着,然后慢慢涣散,脑袋一歪便昏厥过去。
兄弟二人见梅行文又晕了,便将他随意拎着放进麻袋里,从脚到头兜了起来。
三更过后,百花楼也逐渐安静。兄弟二人扛着梅行文来到屋顶上,一人负责撑竹竿,一人负责吊起麻袋,随后抬手击掌,足尖轻点间,远离了花街柳巷。
苏生从丞相府出来,眼见时辰晚了,倒也懒得藏拙,踩着轻功便回到了易安堂。他将药箱重重地丢在柜上,才要逗耍小童玩上一玩,便见一高两矮三道身影忽然落在了后院里。
苏生顿时欢喜,弃了小童,乐颠颠地奔了过去,朝着三人调笑道,“吆,做宵小之辈的感觉如何?”
三人齐齐将脸上的黑巾取下,不是旁人,正是墨连玦与颜松颜鹤两兄弟。
墨连玦嫌弃地皱眉,动手撕扯了身上的黑衣,抬脚便朝里屋而去。颜松、颜鹤对视一眼,将黑衣、皮鞭、银丝之物堆放在火盆里,一把火便丢了过去。
火光高高燃气,约莫一盏茶功夫,除了银丝,旁的物件皆烧成了灰烬。
苏生气哼哼地推门进来,见墨连玦端坐在榻上喝茶,嘿嘿笑了两声,凑过去道,“嗳,老九,你方才去哪儿了?”
墨连玦轻挑眼皮,“无可奉告。”
苏生朝着墨连玦吹胡子瞪眼道,“呿,老夫替你跑腿擦屁股,你这臭小子就这般没良心嘛。”
墨连玦将苏生的脸推来,将茶水一饮而尽,丢下了句“您老开的是药铺”,掀了衣摆推门而去。
苏生楞,举起茶杯丢向墨连玦,奈何墨连玦闪得快,那茶杯直直撞在关闭的门扉上,应声而碎。苏生忙跑过去捡着瓷片,唔,莫要被小童听见了,否则定要唠叨一番。
苏生如此想着,小童却在外面敲门道,“师父,您若再敢藏在塌下,明日便没有饭吃了。”
苏生暗骂墨连玦狡猾,定是他向小童告状的,却不得不开门将小童迎了进来,师徒二人收拾妥当,自去休息,暂且不提。
翌日,百花楼的姑娘们尚未起身,却被对面酒馆的伙计叫嚷得闹心。姑娘们本就起得迟,原打量着不过叫一会子便罢,好歹睡个回笼觉,可那叫嚷竟是嗡嗡嘤嘤地闹腾着不停,索性推开窗户骂道,“本姑娘骂将你个狗娘养的,大白天不让姑奶奶睡觉,嚎丧啊嚎”。
那伙计哭丧着脸指了指百花楼的楼顶,那姑娘抬头去看,随即便声音尖细地叫嚷起来,“啊,死人啦,不得了啦,快来人啊。”
隔壁屋子的姑娘们也推开窗户去看,接着便一同叫嚷起来,“啊,死人啦,来人啊。”
老鸨听见动静,连忙弃了姘头起床出来,朝着姑娘们叫骂道,“都给老娘闭嘴,咱们这般的营生,你们打量死人是长脸的事情不成。春花,带妈妈去看。”
春花讷讷地称是,靠近窗户指了指屋顶,然后便闪身躲开了。
老鸨伸头去看,但见那人只挂着遮羞裆布,在寒风中颤颤发抖,哪里是死人,分明还活着。她松了口气,朝着小厮招呼道,“铁头,去,上去将那公子救下来。”
铁头愣头愣脑地应声,直接翻上了屋顶,可他刚撑起竹杠,那竹竿便应声断裂,好在他会些轻功,到底扯住了梅行文的衣裳。梅行文被人倒吊着放在了地上,才要支吾着说话,却听嗤啦一声,那唯一的布料被扯碎了开来,竟将他完完整整地露在了人前。
梅行文呜呜地喊着,恨不能伸出手去遮挡,奈何他说不出话,手脚也被绑着,只能眦着眼睛瞪着那小厮。
那小厮一瞅,妈的,老子救了你,你他妈还敢瞪着老子,索性扯开嗓子嚷嚷道,“嗨,来看啊,这小子还活着呢,这般细皮嫩肉的,瞧着倒像是哪家的公子。”
百花楼里的姑娘纷纷围观,连酒馆的伙计们也跑了出来。
梅行文惯常用药助兴,便知他那处其实不算雄壮,这会子被人盯着看,恨不能死了算了。可见众人皆不认识他,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可下一口气还没提起来,红菱却忽然凝眉道,“妈妈,红菱瞧着像是镇国公府的梅世子?”
红菱如此一说,老鸨定睛一看,娘啊,真真是梅世子。她连忙扯了一个姑娘的薄纱披在梅行文身上,朝着众人挥手道,“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仔细惹来祸事了。”
梅行文的跋扈,京都人早有耳闻,他们左后打着眼色,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人群,唔,热闹不让看,那便好好宣传宣传吧,反正该看的也都看了。
这厢刚一散场,五成兵马司指挥使便带着巡逻队伍浩浩荡荡地过来。老鸨连忙朝着指挥使行礼,将发现梅行文之事细细地说了,唯恐遗漏了一丝一毫。
指挥使垂眸看着梅行文,差点没笑出声来。梅行文盖着那层薄薄的薄纱,还不若光着身子坦然,这般欲遮欲脱的,莫名多了些令人遐想的空间。
指挥使清了清喉咙,对着老鸨吩咐道,“妈妈,带着姑娘们回去,大白天杵在街上,像什么话。”
老鸨故作羞恼地摇着腰肢,带着姑娘们回了百花楼,顺便将门牢牢地锁了,靠在门扉上重重地喘着气,呼,幸好没她百花楼什么事儿。
指挥使命人将梅行文松绑,拨了一身小兵的衣裳与他穿。
奈何梅行文实在碰不得,只要一碰就疼得冒冷汗。指挥使没有看见伤口,不免黑脸道,“依世子的意思,便是这般赤身*的回府不成?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梅行文又羞又恼又恨,他何苦愿意这般,分明是被人算计了。他气哼哼地吸了吸鼻子,朝着士兵伸手道,“拿来,本世子自个儿会穿。”
士兵乖乖将衣裳递过去,梅行文颇为吃力地接过,一点一点地挪,约莫半个时辰,那衣裳才终于穿在了身上,虽穿戴得歪七扭八,
好歹遮蔽了*。
指挥使暗自嗤笑,却朝着梅行文云手道,“世子,您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梅行文羞臊不已,他坐不得轿,骑不得马,只要一触碰便疼得直冒冷汗,想来只能那般直挺挺地站着了。
指挥使无奈,吩咐人拿了根棍子来,让梅行文扯着棍子的一头,一路拉扯着朝镇国公府而去。
颜松站在小酒馆的屋顶远远看着,他一早来扯麻袋片子,眼见着梅行文被带走,便踩着屋檐回靖王府复命。
镇国公府占地广阔,离着花街柳巷自然远了些,何况梅行文浑身都疼,哪里走得了快步,只等一步挪一步地走着。可是越走天越亮,越走人越多,最后竟是闹得整个京都都沸腾了,竟还没有回到镇国公府。
梅行武本欲去宫门当差,一出门便得了梅行文吊在百花楼,且被人剥光了示众的消息,顿觉心内畅快,衙门也懒怠去了,竟是急慌慌地跑回了府里,推开了镇国公的书房嚷嚷道,“父亲,父亲,不好了,哥哥出事了。”
镇国公瞠目怪责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梅行武连忙躬身行礼,略微喘息道,“父亲,儿子听闻大哥被人剥光了挂在百花楼,这会子正由五成兵马司的人押送回来呢,您快些想想办法吧。”
镇国公一听梅行文出事,先是一急,接着便是一恼,在旁的地方出事他还能声张声张,好歹替梅行文出口恶气,可偏偏是在百花楼。他能若何,难不成要拉着那帮妓子们当面对质不成。哼,他的老脸可以不要,镇国公府的声名却不能不留。如此想着,便蹲了屁股坐下,朝着梅行武吩咐道,“武儿,你去细细打探打探,看看你大哥如何出的事,记住,要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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