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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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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未见过这些阴谋诡计,在裴家的时候,家里面也会有些勾心斗角,可她也只是略知一二,像这种可怕的阴谋,她从未见识过。

    她脸色有些白,追问:“品儿是被人收买了?那到底是谁要害谢家?谁胆子那么大啊?”

    谢家数百年传承的望族,底蕴深厚不说,还很有影响力,可不是能轻易得罪算计的,联想之前谢家二房的争权,裴笙原本还猜测那些事情是谢家的人做的,可一想十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谢家的人再野心勃勃,也不敢做出这些谋害皇室公主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所以,绝对不是谢家那些人。

    她想不通。

    傅悦淡淡的道:“是皇帝。”

    裴笙瞪圆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悦那认真的神色:“什……什么?”

    傅悦看着她。

    “悦姐姐……你刚才说……”

    傅悦定定的看着她,面容沉肃的点了点头:“你没听错,品儿是皇帝的人,从小就安插在婉清身边,正好那日就派上用场了,而谢家近来种种,都是他背后操控。”

    裴笙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当今陛下的昏庸无道,以及他的多疑和阴狠,对谢家这样不愿依附与他的大族容不下倒也不奇怪,可是……

    “可就算……就算他要对谢家出手,那婉清姐姐可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也……”

    虎毒不食子啊……

    傅悦冷笑,眉目语气皆是讥诮:“女儿?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在他的心里,任何人都只是可以牺牲的棋子,若说有哪个皇子公主是他在意的,也只有那位七皇子裕王了。”

    裴笙心惊之余,又是迷惑:“裕王?”

    傅悦目光语气都略显柔和的对裴笙道:“原本不想跟你说这些复杂的事情的,可你现在既然已经嫁到了云家,而云家是裕王的人,你以后身处其中,怕是难以置身事外了,所以,有些事情你也要明白了,你等着看吧,接下来,就是他和太子争了。”

    裴笙觉得小心脏有些受不了这接连的冲击:“悦姐姐的意思是说……裕王才是陛下属意的继承人?那太子又算什么?”

    太子都监国很久了,这一年来风头正盛,地位也极其稳固啊,那位陛下似乎也格外的看重宠爱。

    傅悦淡淡的道:“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裴笙很聪明,前后联想便明白了其中关窍,想必之前隐隐传言的荣王谋反是被陛下推波助澜导致的竟是真的了,原本他们成婚,说了云弼不会回来的,可这次却回来了,还是在荣王兵变之后,现在还让云筹协助裕王重新编制京外驻军,而且之前……

    她脸色煞白的喃喃自语:“所以当初我差点被赐婚给赵拓,以及后面被赐婚给云筹,也是因为陛下要为裕王拉拢裴家了……”

    原以为是皇帝自己想要巩固皇权才要拉拢裴家,却原来是为了七皇子裕王做打算呢。

    心机好深啊。

    傅悦伸出手拉着裴笙的手,神色温和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云家以后便涉及朝堂之争,既是两家联姻了,裴家怕是也难以独善其身,你身处其中,只需要和云筹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什么也不要管,这些事情原本也与你无关,明白么?”

    裴笙点了点头,轻抿着唇低声道:“我知道,我原本也不懂这些,更不想理会与我无关的事情,悦姐姐不必担心,我虽然晓事不多,可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也会让父亲和哥哥不要因为我参与其中。”

    傅悦却道;“裴侯和世子是有主见的人,做什么不做什么自有心思,也不需要你去劝说,你只要顾好你自己便可。”

    裴笙闻言,见傅悦神色格外认真,便也不多说什么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毕竟是成亲了的人,不比在闺中自在,裴笙很快就回去了,连傅悦让她吃了午饭再回去她都没应,说是安国公夫人叮嘱她回去一起用午膳,她不好耽搁缺席……

    送走了她,傅悦看着远去的马车,有些郁闷惆怅。

    清沅不由凑头过来笑问:“公主叹息什么呢?”

    傅悦幽幽道:“没事,就是觉得,这小姑娘长大后嫁了人,还真成别人家的了。”

    难得来一次,连个午膳都不肯留下吃了,让她日日一个人吃饭,真是孤单。

    清沅闻言,扑哧一声笑了。

    傅悦扭头看她:“笑什么?”

    清沅想笑又忍着不笑的样子,有些俏皮的道:“奴婢在想,这四姑娘可不是我们家的,您都有这种念头,那不知陛下和太子殿下是否更深有体会呢……”

    傅悦一听脸一黑,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阴阳怪气的语调,带着几分威胁……

    清沅顿时怂了:“奴婢什么都没说。”

    “哼!”

    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傲娇的轻哼一声,转身回府里。

    清沅在她后面笑了。

    她也没说错啊,公主嫁了人,也是夫家的人了,陛下和太子之前都说,女生外向啊女生外向……

    她无奈摇了摇头,跟上去。

    然而,清沅还不知道,这毛病这德行,是某人从小就有的。

    裴笙回到府里,安国公夫人和云二少夫人母子几个还未用膳,正好她回来,一起用了。

    那父子三人都忙于朝事军务,并没有回来用午膳,也就婆媳三人和两个小孩子一起吃。

    用了午膳,裴笙回了院子,才让人会裴家告诉谢荨十公主的事情。

    云筹是傍晚的时候才回来的,出去忙了一日,瞧着很是疲累,但是,却拿着一小包东西给了裴笙。

    裴笙看着递到跟前的东西挑眉:“这是什么?”

    怎么还有一股香气?

    他轻声道:“罗玉糕。”

    裴笙闻言有些不解。

    见她不解,他解释道:“就是一种糕点,挺好吃的,路过就给你带回来了。”

    “哦哦。”

    她接过打开,香味更浓了,纸包里面,包着好些浅红色的糕点,还是热的,并不精致,相反有些不成样子,还碎了不少,比起她平时吃的糕点根本不够看的,却闻着很有食欲。

    拈起一小块碎出来的尝了一下,不仅入口即化,还口齿留香,且不粘腻,散着一股子枣香味,不是很甜,口感刚刚好。

    他略有些希冀的问:“好吃么?”

    她点了点头:“还不错,我挺喜欢的。”

    他淡淡一笑,很满意的道:“就知道你会喜欢。”

    其实他并不路过那里,只是想着出门回来,给她带点东西,思前想后,就去买了这个,绕了好长的路呢。

    裴笙浅浅笑着,又拿起一块吃了,还不忘问他:“这是哪买的?以前怎么没听过有这种点心?”

    京城里有名的点心,唯数品香楼的,她都吃过,其他的,倒是没有怎么出名的,但是也略知一些,这个罗玉糕……闻所未闻。

    他语调温和的道:“是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里买的,有点远,但是是很多年的老字号了,在坊间有些名头,只是不及那些酒楼茶楼的出名受喜,你若喜欢,我以后给你带。”

    裴笙倒是没客气拒绝,而是点了点头,也不看他,直接道:“偶尔就行,我不大喜欢吃甜的,这东西偶尔吃倒也入味,吃多了就腻味了。”

    “好。”声音温和轻柔,蕴含几分宠溺。

    裴笙吃了几块,有些渴了,正要叫圆圆倒水,云筹已经心有灵犀一般给她倒了一杯,裴笙有些意外,不过嘴巴渴喉咙干,也不多说什么,端起来就喝。

    然后,放下杯子,也放下那一包糕点。

    “不吃了?”她才吃了点而已。

    “一会儿还得过去用晚膳,先不吃了,否则一会儿怕是吃不下了,留着晚些饿了再吃。”

    云筹了然,随即随口问:“今日在府里可还无聊?”

    裴笙本想客套说还好,可想了想,却改了口:“我出去了半日,午时才回来的,也不算太无聊吧。”

    “出去了?”

    “嗯,我去了楚王府,去看悦姐姐了。”

    云筹知道她和傅悦关系好,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道:“你们关系好,日后若是府里无聊了,多去她那里走动说话也好。”

卷3 054:感情升温,不会发生

    裴笙闻言,想起了一些事,不由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总有几分古怪。

    云筹不解的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裴笙忽然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你就不怕我去和她说话,把你们云家的事情都说了?”

    云筹愣住。

    裴笙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正色起来,微微眯着眼,眸色不明的看着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笙也不委婉或是敷衍,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要参与朝廷党争?支持裕王?”

    云筹有些诧异,半晌,才淡淡的问:“你知道了?”

    他问的不明确,她却不知为何,听出了他问什么。

    “知道。”知道皇帝属意裕王了。

    云筹沉思片刻,才低声道:“那你也你该明白,云家作为裕王殿下的外族,一开始立场就是明确的,也没得选择,所以,不是我要不要去做,而是不得不这么做。”

    朝中参与党政的很多人,他们都可以自由选择押注,可是云家没得选,就像前礼部尚书方家,作为荣王的岳丈,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帮荣王做,可立场明确在那里,根本没得选,荣王成则荣败则亡,云家也是,从来没得选择,从皇帝内定赵禩为继承人开始,云家就身处其中了。

    裴笙也明白这些,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那裴家呢?我嫁给你,裴家也要支持裕王了么?”

    云筹解释:“裴家的立场,由岳父和舅兄自定,支持与否全由他们的决定,陛下要的只是这样一个局面,但是裴家的态度总不能强求,所以,你不必担心。”

    裴笙嗤笑一声,颇为讽刺的:“说是这样说,可我人都在云家了,父亲和哥哥难道他们还能不顾我的存在独善其身?我倒是想啊,可我知道,他们不会的。”

    她对裴侯有些心结,可过去那么久了,也逐渐明白,父亲是疼她的,哥哥也是,虽然傅悦也说了他们是有主见的人,不会因为一桩儿女联姻就改变立场,她也明白,可,也会影响到他们的判定和抉择的。

    云筹蹙眉看她,若有所思的问:“裴笙,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今日你去楚王府,是楚王妃……”

    裴笙没等他说完就打断,坦言:“是,悦姐姐同我说了裕王的事,说了朝堂即将形成的格局,云家会深入党争,恐将不太平,让我在云家安然度日,什么也不要管,可是我觉得,我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说着,她苦苦笑着了笑。

    傅悦对她好,盼着她好的心她都是明白的,不然何必和她说这么多,可她作为两家的纽带,那里是能置身事外的。

    云筹皱着眉头没说话。

    也没时间对说了,因为前面有人来请他们去用膳了。

    晚膳过后,云筹和安国公以及二哥去谈事情,裴笙自己走回住的笙箫院,哦,名字还是成婚第二天,云筹给取的,这个院子挺大,原本的名字叫簌鸣斋,听着老气横秋的,也不知来意,说是一直就是这个名字。

    洗了个澡,也洗了头,让方方帮她用干布绞得八分干了,见外面夜风微拂,她打算去花园里走走,正好风干头发。

    安国公夫妇常年居于北境,不喜铺张崇尚节俭,晚上花园也没什么人,所以花园不想其他府邸的那样灯火通明,裴笙领着方方出来,一人提着一个宫灯慢悠悠的走着,好在快十五了,天上挂着月亮,勉强看得清花园的路,主仆俩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闲话,可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婉转悲咽的乐声,裴笙许多乐器都有过接触,听过不少曲子,可却从未听过这种乐声。

    不是笛,也不是萧……

    谁在吹曲子?

    这又是什么乐器?挺好听的。

    只是,这大晚上的,吹曲子本就诡异,还吹出这样哀伤的乐声,实在是有些吓人。

    还好,晚上后园没什么人,这府里比较大,在这里听到都并不大,更传不到前院去。

    方方疑惑的问:“小姐,这是什么乐器啊,怎么从没听过呢,而且,这谁大晚上的在吹曲子啊。”

    裴笙也疑惑,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便顺着乐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越靠近声音越大,乐声也更鲜明。

    终于,到了乐声传来的地方,竟是一座高架观景台,声音便是从上面传来的。

    上面也没有光。

    裴笙顺着楼梯走上去,很快走上了台上,月色之中,依稀可以看到那边的的栏杆靠坐上坐着一个人影,看不清模样,只看得出那身影是个男人,似乎靠着柱子坐着,侧对着这边,双手捧着东西在吹,一动不动,正在很专注的吹着,她们走近都没能惊扰到他。

    不过,再靠近一点,那声音就停下了。

    然后,看了过来,声音响起:“笙笙?”

    是云筹。

    裴笙有些吃惊,也是猜测之中:“真的是你啊。”

    云筹忙站了起来,几步走过来,有些不赞同的道:“天那么黑,你怎么跑到花园来了?若是磕到碰到怎么办?”

    裴笙把手里的宫灯往上提了提,淡笑道:“我这不是拿着灯么?不碍事的。”

    云筹似乎有些不放心,夜色中看不清神色,只听他道:“以后若是要晚上逛园子,记得吩咐人把花园的灯都点了再出来,算了,我会吩咐他们,日后花园里的灯晚上都燃着。”

    裴笙忙拒绝:“不用了,父亲母亲崇尚节俭,这样太铺张了,大不了我以后晚上不出来就是了。”

    云筹想了想,道:“也罢,日后你出来,我陪着就是了。”

    裴笙没有说什么了。

    云筹接过她的宫灯,然后打开,拿出里面的烛火,把观景亭台上的灯都点亮了,连亭子上方的那一盏灯也都跳上去点了,原本朦朦胧胧的景台上顿时都亮了起来。

    云筹点了灯火后才注意到她穿的单薄,皱起了眉梢:“怎么穿那么少就出来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裴笙忙伸手按住他要脱外袍给她的动作:“别,我就是觉得屋里热才出来吹风的,这风挺舒爽的,我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闺阁女子,没那么娇弱,你不用担心。”

    云筹想了想,只好作罢,然后拉着她过去坐下在围栏坐台上。

    裴笙这才看到放在坐台上的东西,她拿起来看了看,一头是类似箫的东西,只是另一端多了一个头,材质似乎还是羊角,她觉得有些新奇:“这就是你刚才吹的乐器么?我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

    云筹解释:“这是北境的传统乐器,名叫筚篥,京城很少有,你没见过听过也不例外。”

    “哦,那也难怪,不过还挺好听的,就是有些悲伤,叫什么?”

    他难得微微笑道:“筚篥音色如此,此曲名为《思故乡》。”

    “《思故乡》?想家的意思啊?”

    云筹颔首:“嗯,这是北境军中流传的,将士们都很喜欢听。”

    裴笙一默,没有再说话,拿着筚篥一个劲儿的打量着。

    琢磨了一阵也琢磨不出花样来,索性直接问他:“你很喜欢这个乐器?”

    他点了点头:“是很喜欢。”

    裴笙淡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除了武功高,竟然还精通乐理。”

    云筹闻言,似乎有些惭愧的笑了笑,强调:“我只会吹这个。”

    所以,不算精通乐理。

    裴笙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话有些多,追问:“那你为何会喜欢这种音色哀愁悲伤的乐器啊?”

    “我爹生……最喜欢的就是筚篥,所以,算是子承父业吧。”

    闻言,裴笙却是笑了起来:“子承父业也能这样用啊?”

    云筹摸了摸鼻子,扭过头去看月色去了。

    今晚月亮还挺圆……

    呃,只有大半边……

    裴笙闷闷笑着,也没理他了,继续凑头把玩钻研手里的东西,她左看右看,觉着除了尾部多了一团硬邦邦的东西,似乎也和箫差不多啊,怎么音色差别如此大?

    云筹这时收回目光看过来,恢复如常,认真的问:“笙笙,你先前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

    他看着她。

    裴笙楞了一下才想起他问的是什么。

    裴笙垂着眼眸思索片刻,才扯了扯嘴角,苦涩笑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也说了是身不由己,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总不能逼你为了我不顾家族立场吧?且不说你愿不愿意,我也不愿这样。”

    云筹默了片刻,才低声道:“谢谢。”

    裴笙摇了摇头,唇畔眼角笑意凉淡,却又隐含几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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