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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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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悦闻言大惊:“什么?是什么毒?谢伯伯吃进去了?可有伤到身子?”

    “吃了,不过没吃多少就发现了,幸好毒性尚浅,尚未伤到身体,我带舅舅去看过了,给他解了毒,开药调养,已无大碍!”

    傅悦闻言松了口气,然后蹙眉看着他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同我说?”

    他道:“是去年八月发生的事,当时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同你说?后来你恢复记忆时,此事过去了半年了,谢世伯已无大碍,告诉你作甚?”

    傅悦了然点了点头,确实没有必要告诉他了。

    她这才问道:“那可知道是谁下的毒?”

    “查到了,是谢永恒。”

    “谢伯伯的那个亲弟弟?”

    楚胤颔首:“对,是他,但他没这个胆子,是受人指使的!”

    “他好像是荣王的人,难道是荣王?”

    “实际上,他是皇帝的人!”

    傅悦只惊诧一下,显然不是很意外。

    所以,是皇帝要悄无声息的杀了谢国公?

    去年这个时候,正是皇帝扶持太子的时候,谢家也一改多年的低调,全力支持太子,而皇帝去在那个时候开始就打算除掉谢国公……

    楚胤道:“此事谢世伯发现后按下不提将计就计,他们并不知道,以为谢世伯还一直在服毒,谢世伯近来也总露出体弱之兆,若按照那个毒的毒性来看,最多今年年底,谢世伯就会病入膏肓,届时,如若谢蕴还在,自该由谢蕴袭爵,加上如今十公主有孕,怎么都轮不到别人,而就在去年和今年年初,谢蕴在北境,遇到过好几次意外,所以,谢蕴此次离京北上必定凶险。”

    一旦谢蕴出事,再想办法除掉十公主腹中的孩子,这谢家的国公之位,便是由谢国公的同母胞弟谢永恒继承了。

    谢永恒是皇帝的人,一旦谢永恒袭爵,那么谢氏就是效忠皇帝了!

    傅悦了然,面色凝重的道:“只要谢蕴去了北境,皇帝必定不惜代价除掉谢蕴,这样,就算十公主腹中的孩子安然无恙,也不知男女,皇帝也能想办法把爵位谢永恒,可既然这样,就更不能让谢蕴去北境啊!”

    楚胤道:“可是若是不去,就打草惊蛇了,何况,皇帝明令下诏,不好抗旨!”

    傅悦不说话了,这确实是个问题。

    “再者,谢蕴并非寻常之人,行走在外多年,足以自保,先前不是没有遇到过这些事情,都没伤到他,放心吧!”

第二卷 247:

    “所以,谢蕴已经打算遵旨而行?可这太冒险了,如今北境是皇帝的心腹一手掌管,谢蕴去那里,等同于进了狼窝,就算谢蕴再厉害,防范做得再好,也难保万一,这叫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胡闹么?”

    见她颇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样子,楚胤不由闷笑了一下,一脸无奈。

    傅悦本就着急,见他竟然还笑了,顿时气急,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还笑?我在很严肃的同你讲话呢,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

    楚胤忙敛去笑意,正色道:“只是你多虑了,你莫不是忘了?谢世伯和谢蕴可都不是泛泛之辈,不会被人轻易算计了去,既是将计就计,他们自然会有万全之策,何况,若是杀他们那么容易,谢家早就易主了!”

    想要动谢家很难,倒不是谢家如何牢不可破,谢家内部并不团结,这么多年内斗从未停止过,外面也有皇帝的打压和以沈家为首的不满谢家的各大家族倾轧排挤,可不管如何,谢家根基从未被伤及,便是因为谢国公太过敏锐谨慎,任何的阴谋诡计在他面前几乎都难以遁形,所以,这些年谢家哪怕退出朝堂也都屹立不倒难以撼动,皇帝扶持太子不过是为了压制荣王,等荣王被除掉,太子必将不保,可有谢家在,就是废太子的一个大阻碍,现在的局势,想要除掉谢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让谢家易主。

    傅悦纠结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可我还是不放心,要不等他去北境,你也派点人保护他吧!”

    楚胤闻言,眉梢一挑,淡笑着问:“臻儿,你真的以为北境现在都在皇帝的掌控之中?”

    傅悦愣了愣,神色微动,似乎明白了几分:“难道你……”

    楚胤与她对视一笑,没有多言,只轻声道:“放心吧,谢蕴不会有事!”

    傅悦这下便也放心了。

    吃完了东西,俩人一道在湖边和街上逛了一下,倒是听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语,除了裴家的,便是康王府的。

    说是康王将王妃带回去后,请了太医去看,结果诊断出康王妃因为受了刺激神志失常,状似癫狂之相,此事才半天就传开了,如今康王妃已经被禁闭府中养病,赵拓的丧事全有康王和刘侧妃母子一道经手。

    虽然这个时候传出这么一则流言有些刻意,让人不由去想其中内幕,可想着裴家也不至于能让康王这般畏惧,且众所周知,裴家和康王府少有往来,并没有结怨,康王妃的指控实在是匪夷所思,便也有些信了,不管如何,裴家总算是从风口浪尖上下来了。

    虚惊一场。

    逛着逛着,见不少人认出他们,傅悦觉着无趣,且也怕引来什么居心叵测的人,俩人就回府了。

    两日后,与北梁的和谈总算彻底敲定下来了,而与北梁联姻的是瑞王世子赵铭达,赵铭达是瑞王爱子,而瑞王颇受皇帝的器重,是手握实权的,不比赵拓那个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赵铭达是有几分本事的,据说,这还是北梁使臣和那位娅淳公主自己选的,至于真假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太史令根据俩人的庚帖算出俩人甚为匹配,乃天定佳缘,与婚配结果一道传出的,还有择选的婚期,竟然是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初!

    据说,是体贴北梁使臣不能久待,可作为母国也不好缺席大婚,皇帝让太史令就近择选吉日,然后太史令推算多日,好巧不巧的五月初二就是个极好的日子,还有差不多半个月才到,不算很赶,也不算太久,以皇家的财力,筹备一场大婚不是问题,皇帝满意,瑞王府无异议,而北梁也没有意见,此事便敲定下来了。

    然而,与东越的结盟一事,却迟迟没有动静,东越使臣依旧在行宫住着没什么动静,和安公主自从寿宴闹了那一出之后,就被禁足在行宫没有动静了,他们没把她送走,也没有让她见任何人,秦国中止和谈晾着他们,他们也不着急,而那位板上钉钉的东越皇妃真定公主也还在宫里做她的公主,看似没什么异样,可总透着些许古怪,两方人似乎都在等,至于是在等对方先低头还是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几日过去,赵拓丧礼差不多结束了,可太子他们还没查到任何线索,关于裴家的流言却慢慢沉淀消散。

    楚王府的暗卫查了这么多天,依旧查不到当日救了裴笙杀了赵拓的人是谁。

    四月十五是荣王长女明华郡主的及笄宴,按照皇帝的意思,荣王府办的宴会极其盛大,不像是办及笄礼,原本女子及笄请一些女眷来就可以,但是今日来的不只是女眷,还有不少男宾,连还在暨城的那几国使臣都给面子派了人来,所以荣王府折腾得过于盛大,这么一看,倒像是用办一场特意弄来广纳宾客的宴会,前几日荣王府就广发请柬,因为是皇帝的意思,所以这一日是宾客云集,上到皇室宗亲下到官员家眷,不管是不是荣王党的都来了。

    就连太子这个和荣王不和的叔父也都百忙之中带着太子妃过来了。

    这么瞧着,这个明华郡主今日这个及笄宴倒也算是风光无限。

    只是……这种风光,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授礼的地方在荣王府的前厅,如今开礼吉时还没到,不过来观礼的女眷们都聚集在那里了,远远的就听到那边的动静,倒是热闹。

    傅悦跟着冯蕴书一道被荣王妃亲自领着去了距离前厅不远的小花厅,里面的正座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瞧着应该有七八十岁了,却精神矍铄的,正和一群皇室命妇女眷们在聊天,聊得还很高兴的样子。

    这位老太太便是福安大长公主。

    今日这个及笄礼,荣王请来了皇室中最具威望,连皇帝都要尊称一声姑奶奶的福安大长公主来做正宾,其他的有司,赞者也都是皇室未嫁的宗女。

    这位大长公主深居简出,一年到头极少出现在人前,只在公主府里颐养天年,这次荣王请到她也是难得。

    傅悦不大喜欢这个老太太,从小就不喜欢,更不喜欢搭理屋里这些皇室女眷,所以,没有在里面待太久,打了招呼后,没待多久就出去了,冯蕴书倒是留在里面与她们说话,她走还好,若俩人一起走了不太像话。

    听闻裴夫人带着裴笙早就来了,就在那边与官眷们寒暄,傅悦便打算去找裴笙一起玩。

    授礼的地方设在前院,而荣王府前院的前边,正好是一片空旷的区域,与府中的绿湖相邻,那些观礼的女眷现下正在这片空地上扎堆聊天。

    傅悦被荣王府的婢女领着刚到前院,远远的就看到那边的偏角的湖边树荫下,裴夫人领着裴笙正在和几个官眷说话,谢夫人也在,似乎聊得还挺开心。

    而裴笙十分乖巧的站在裴夫人身侧,今日是裴夫人第一次带她参加这种场合,倒是打扮得不错,瞧着亭亭玉立,一身粉色衣裙,比平日里更多了许多女儿娇态。

    这么多天过去,她的伤早好了。

    与裴夫人她们说话的倒也不是不认识的人,是嵇康侯夫人和她的女儿,还有一个便是安国公云弼的夫人卓氏。

    傅悦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裴笙不经意的扭头过来看到了她,当即挥挥手叫了她一声,她一出声,几个人便停止了寒暄笑谈看过来。

    傅悦无奈的看着那个大嗓门一眼,便只好走了过去。

    互相见了礼后,谢夫人才笑道:“方才还在和锦意说怎么没见王妃,人就来了,可见人就是不能念着!”

    锦意是裴夫人的闺名。

    裴夫人也笑了笑,然后问傅悦:“王妃可是刚到?怎么不见蕴书?”

    傅悦道:“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去见了一见福安大长公主,所以耽搁了些!大嫂在陪大长公主说话,我待不住就出来了。”

    裴夫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时,那位安国公夫人上前两步,对着傅悦笑吟吟的道:“一直都听闻楚王妃的大名,却从未有机会见过,今日在这里见到,倒是难得!”

    傅悦挑了挑眉,一副茫然的神色看着她。

    “恕我眼拙,不知这位是……”

    谢夫人在一旁介绍:“这是安国公夫人!”

    傅悦闻言,恍然道:“原来是安国公夫人,傅悦失礼了!”

    安国公夫人忙大方笑道:“王妃哪里话,原本先前妾身随同国公久居北境,也是刚回来不久,一直没有同王妃接触过,王妃不识得也是正常的!”

    傅悦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不过也用不着聊了,因为开礼吉时到了。

    傅悦长这么大,倒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及笄礼,小时候谁家姑娘及笄,她娘亲都会带她去,都是一个礼制章程,也不新鲜了,不过,长大后参加这种场合,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她没有及笄礼。

    小时候,每每她的生辰,家里都会举办一场隆重的宴会庆祝,祖母总说,聂家就这么一个女娃娃,最是珍贵,所以什么都要最好的,等她及笄礼的时候,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才行,到时候,她老人家亲自给她授笄行礼,可是没等到那一天,她及笄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了,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浑浑噩噩的过了十五岁生辰。

    而且,她过的是傅悦这个身份的生辰。

    不过,倒是依稀记得,好像是十五岁那年,她真正生辰的那天,母后送了她一支最喜爱的簪子……

第二卷 248:突如其来,谢荨产女

    傅悦不大想看了,裴笙也对这些场合没什么兴趣,正好这里人多,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给明华郡主授礼那里,俩人就悄然走开了。

    走远了些后,裴笙才翻了个白眼吐槽:“真是不懂,及笄礼而已,就一个生辰,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傅悦轻笑道:“女子及笄本就是一生一次的大事儿,行了及笄礼便是成年,意味着可以婚嫁了,哪个姑娘这一日不是这样过来的,只是明华郡主身为皇长孙女,所以隆重了些罢了,你及笄的时候,难道不也是办的热热闹闹的?”

    裴笙过了十六岁快十七了,及笄的时候,正好是她刚到秦国备嫁的那段时间,所以当时如何,她倒是不晓得的。

    不过,裴侯爷爱女,总不会差到哪去。

    裴笙撇撇嘴:“才没有呢!”

    傅悦讶异挑眉:“嗯?怎么说?难道裴侯爷那么疼你,还能亏了你?”

    裴笙摊了摊手道:“爹爹和娘亲倒是想广邀宾朋为我隆重办一场,可我不喜欢啊,才不喜欢一群不认识的人围着我转呢,仿佛我成了观赏的猴子似的,就没让他们铺张,只请了些亲族好友一道摆了个小宴,当时还是谢伯母给我授礼的呢!”

    这倒是她的作风。

    不过,裴侯爷夫妇如此疼她,能顺着她的意这般不声不响的给她办及笄宴,估计这丫头没少闹脾气,她最讨厌这种麻烦的事情了,以前若不是非要参加不可的宫宴,她是绝对不会搭理的。

    今日这场宴会,裴夫人能把她拖来也是不易。

    傅悦无奈一笑,走了几步后,状似无意的扯了个问题问:“对了,刚才我见裴夫人她们与安国公夫人聊得挺开心的,她们聊什么呢?”

    裴笙回想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就寒暄几句,原本娘亲和谢伯母穆婶婶她们正在闲话家常,那安国公夫人忽然走来打了招呼,客套寒暄了几句你就来了!”

    “她自己凑过来的?”

    裴笙颔首:“对啊,她也是刚到不久,谁也没搭理,就直接过来与我们打招呼说话了,而且还夸了我呢!”

    说着,她还是有纳闷:“悦姐姐,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啊?”

    康王妃是安国公的妹妹,如今赵拓死了,康王妃指控裴家杀人却被康王以癫狂软禁,这些事情云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皇帝的意思,云家多少也该对裴家有些心结才对,安国公夫人今日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和裴夫人她们谈笑风生,自然是有些古怪,所以她才觉得奇怪,特意询问裴笙。

    不仅主动过来寒暄笑谈,还夸了裴笙?

    她不了解这位安国公夫人,只知道她出身北境,是个北境富户之女。

    云家原本也是将门之家,先帝时期曾出过一位一品将军,便是云弼的父亲,只是不慎获罪于先帝,虽未曾落罪却也不得重用,最后抑郁而死,云家就此逐渐没落,后来安国公云弼年少去了北境,入伍聂家军,在当年秦国国丧北梁来犯的那一战中立下了不小的军功,被论功提拔为四品将军,娶了当地的富户卓氏之女,便是这位安国公夫人。

    据说,还是云弼在北境的时候认识的,俩人是两情相悦结为连理的。

    云弼在北境驻守,所以这位本就出身北境的云夫人自然极少在暨城。

    后来云妃入宫,虽不算十分得宠,却也荫及家族,兄妹俩一个在边境驻守立功,一个在宫里蒙受圣宠,云家慢慢复起,在云妃有孕后,皇帝又将云弼和云妃的妹妹赐婚给丧妻满三年待续弦的康王,之后云家便再度崛起了,当年傅悦还小的时候,曾见过一次这位云夫人,当时云弼是聂家军座下的一员二品大将了,又是她父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所以云弼举家回京,特意领着云夫人去庆王府拜访,傅悦也是那一次见到过这位安国公夫人。

    而云弼,是当年聂家军座下众多将领中没有被牵连的其中一个!

    也就在当年聂家覆灭战事结束后,云弼比以军功论赏得以封侯,领二十万大军镇守西北边境。

    他是皇帝的人,只是前段时间楚胤和她说过,当年那件案子发生的时候,因为北汉已经撤军,北梁却新增大军卷土重来,且因为拿着重整的边境布防图,又有人里应外合,北梁来势汹汹势如破竹,所以二叔带着大哥他们领军前往支援,留下云弼在西北一线整顿战后的事情,构陷聂家的事情,云弼自然也没有参与其中,而他当时不在,也有了不被牵连的理由。

    如今云弼得封国公手握大权,云家炙手可热盛极一时,这位出身商户本被人瞧不起的安国公夫人俨然成了不少人讨好的对象,她却一直不理会那些人,都说这是个有傲气的不好相与,今日也是谁也没理,却凑到了裴夫人她们这里,可不管是因为各自立场还是因为之前赵拓的死,这位安国公夫人都没有道理主动与她们交好吧。

    这一点,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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