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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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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偏不倚正巧灌入陈老爷的耳朵,当时便气得起身,怒指他:“可恶,你别欺人太甚。”

    “肃静。”梁大人颦眉,敲了两声,陈景洲将自己的父亲拉下,暗暗让他镇定镇定。

    梁大人摸了摸下巴,似沉思片刻,开口问:“照你这般说,你最初并不是要对陈公子动手?那为何陈公子撞来就被打成那般模样?”

    “这……”姜云捷额头冒着虚汗,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难道他要说自己是为了打玉芗楼的老板才误伤了陈小公子吗?

    见他不回答,梁大人又开了口,音量比方才要高出一个等级:“据本官所知,昨夜你酒气熏天,怒闯玉芗楼,与那老板娘有些冲突,然后才误伤了陈三公子。此事可是真的?”

    姜云捷咬了咬下唇,出口辩解:“那也是因为那个女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只是上门讨回罢了。”

    这边的姜珉汗颜扶额,心里直犯咕哝。没想到这小子愈发猖狂,竟然是在打了人。在偷偷观察姜桓的脸色,他面上似乎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知是怒还是什么。

    门口的人议论声更加嘈杂。

    “不该拿的东西?你说的是什么?”梁大人挑眉。

    姜云捷差点脱口而出是青玉,后张开的嘴又闭了上来,半低着头回答:“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上好的青玉,只是因为在玉芗楼惹了些事便被那老板娘押下。说好的两日赎回,可是那老板娘却给了我个假玉。”

    梁大人冥想,单手摸上下巴几缕白须,嗯了声:“如你所说,你怎么证明老板娘给你的玉是假玉?”

    姜云捷正准备说那玉在自己身上,不想突然想起自己冲动之下将那玉给摔得粉身碎骨,恐怕现在早就被玉器店老板给扔了。证据,他去哪里找?

    一时没有言语,许久像是想到了什么才回答:“当铺的老板可以为我作证。”

    “哪家的老板?”梁大人问。姜云捷提供了地址之后,梁大人派人去请那位当铺老板,言归正传,不管是不是错手,现在陈小公子确实是死了,事实摆在面前,不容置疑。

    梁大人开始分析整件事情的轻重:“若真的是错手致死,那罪名倒是可以减轻不少,但若是故意而为,那便是罪无可恕。但如果你承认是自己故意所为,本官念及诚实可以从轻发落。所以现在本官再问你最后一次,人是不是你故意出手打的?”

    陈老爷对此很是不满意,想要回驳,却被梁大人一个眼神瞟来,未曾吱声。而姜云捷倒真的挣扎起来了,昨日的事他虽然醉了酒,但事情的经过还是记得不少,他就是看见那个陈三公子多管闲事才觉得不飒爽,因而故意动手向他的命害袭去的。

    只是不想对方竟然是陈家的人。

    姜珉见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也跟着悬了上来,手心捏了把冷汗,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梁大人等的不耐烦了,故意提高音量又开口逼他回答:“怎么不说话?”

    姜云捷咬咬牙关:“大人明鉴,我真的只是与那老板娘起了争执,那三公子突然撞来,才致使我措手伤了他。”说罢抬手,深深地对着他叩首。

    “好。”梁大叫一声,将手中的惊堂木又是敲在案桌上。眼底蒙上一层阴晦,微有些怒气:“本官再问里,昨夜有人报官,说在护城河边打捞一具黑衣男子的尸首,此事与你可有关系?”

    姜云捷心里咯噔一下,瞪大眼睛看着上方义正言辞的梁大人,仿佛笃定了此事与他有关。不过这件事他不是打听到护城河流昨日湍急,才下手的吗?怎么在洛阳城里尸体就被打捞上来了?

    在那如虎般犀利的目光下,姜云捷心虚撇过目光,声线都有些颤抖:“没,没有。那不关我的事。”

    “是这样吗?”梁大人挑眉,满是怀疑的口气。姜云捷硬着头皮点头。哪知梁大人更加盛怒,对着外面大吼一声:“带证人。”

    话落,在众人诧异与不解之下,门口款款而来一身红衣薄纱的女子,身姿袅娜,脸上有些愤怒,因而使得她本身具有的魅气减了三成。

    此人正是艳儿。当人走到姜云捷身边时,冷冷的目光对上他诧异的眼里,再别过头看上高堂上的梁大人,轻手轻脚的跪子,声音清细:“小女子见过大人。”

    “玉芗楼老板,艳儿姑娘。昨夜之事想必你是最清楚不过。本官限你即刻说明真相究竟如何。你与姜三公子又是如何扯上关系的。那个护城河打捞上来的人生前又与你们有何瓜葛?”

    姜云捷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心惊胆战的听艳儿怎么说明这一切。艳儿也没有任何犹豫,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庚将姜云捷带到玉芗楼开始,到姜云捷狠心对陈小公子下手结束。中途皆是没有像姜云捷所说,她将真的玉石藏了起来。

    姜云捷情绪颇为激动,一口咬定是艳儿把玉石藏了起来。但是梁大人说昨夜他便派人去玉芗楼搜过,并没有发现什么青玉,而且洛阳城的各大当铺、黑家,也没有见过玉芗楼的人去当一枚青玉。

    因而艳儿将玉石偷梁换柱的事不能成立。

    再者:“你说那青玉是有人赠送与你。但是综艳儿姑娘所述。那青玉的主人是叫庚的男子的东西。是为了帮你才会把青玉押给艳儿姑娘。但你将玉石赎回之后,去了何处?又见了什么人?玉石为什么没有还给庚?又为什么将玉石拿到当铺?那位死在护城河的人是不是与你有关?”

    梁大人的问题逐渐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姜云捷被问的哑口无言,吞吐半天也没给个合理的解释,姜珉在一旁看着着急,帮姜云捷开口:“大人,一介女子说的话,不可多信啊。”

    梁大人沉了沉色,冷眼相对,反问:“依二老爷所言,满身疑点的人说的话才可信?”

    姜珉哑口无言,姜桓颇为不顺心的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开口:“若是不想听,就回去。”

    姜珉冷汗直冒,讨好性的道歉。

    现在看来当真是没人会帮助自己了。姜云捷也乱了分寸,观望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心虚不已。他真是百口莫辩啊。

    “回大人,在玉芗楼拿回玉石之后,我的确是找了庚,想将玉石还给他,他却将这玉石赠送与我,以此交好。之后我鬼迷心窍的想去当了这玉石,根本就不知道庚会死在护城河啊。”

    这话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脸色顺变,高坐的梁大人则是微微怔了一下,下一刻嘴角的笑意绵延不断,一双锐利的眼闪闪发光,当场面凝重的没有一丝声音的时候,他才幽幽开口:“本官何时说过死在护城河的是庚?”

    姜云捷瞬间哑然,当下发觉自己被骗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公堂闹剧

    审问中断,虽然姜云捷的疑点诸多,但是碍于证据太少没办法当场断定,而陈姜两家又是硝烟弥漫,还是先停停场,待双方都冷静了些,下午再开审。然而刚刚午时就有一对夫妇闹上顺天府。

    由于那两人情绪太过过激被直接拦在门外,而这对夫妇只好在门外呼天喊地一通,祈求梁大人能给他们一个公道。屋内的梁大人正在喝着茶水招待陈姜两家的人,听闻门外的声音,放下茶杯,见有人进来禀报,问发生了什么。

    那人拱手回答:“回大人,门口有自称那个打更人的父母的一对夫妇找上门来了。”

    梁大人起身,神色严肃:“可知是因何事?”这件事前几天倒是有些耳闻,但是那个打更人因为贪财杀了钱庄老板后被抓,后来在牢中畏罪自尽。

    但梁大人对此事的看法可信可不信。因为蹊跷太多,但是又查不出所以然。

    梁大人沉思片刻,看着同样因听闻这个消息起身的两位大人,抬手拱手:“下官还有事处理,两位大人先行在此处休息,下官这此不奉陪了。”

    姜桓和陈老爷皆是客客气气的抬手,道了声无碍。至后,梁大人随捕快一同走了出去,去了公堂之上,听见门口凄厉的哭喊声,心腔一紧,也是不好受。唤人将两位老人请了进来。自己一身乌纱官府,正义禀然,堂堂正正的坐在案台上,俯视着下方年过花甲的夫妇结伴而来,面露苦色,扑通一声跪在堂下便叫梁大人为他们伸冤。

    梁大人摸了摸手上的惊堂木,没能忍心抬起,后将手缩了回来,直奔主题:“本官听闻二老是打更小伙的父母?”

    老婆子哭的肝肠寸断,支支吾吾半天梁大人都没听清楚。老公公较为镇定,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拱手回答:“回大人,是的。”

    “那二老今日来本官这可是有什么冤情?”

    提起这话,两个老人的表情瞬间痛苦了上百倍,相互抱在一起,哭声源源不断,老公公则是轻轻拍着老婆子的背,安抚性的说了句:“没事的,梁大人会为我们做主的。”话落才回答梁大人的话。

    “回大人。小人今日是为我儿伸冤来的。想那前几儿撞见佟业钱庄老板被杀,后被衙门扣押,说我儿是疑犯。可是那案子还没查清楚,我儿便离奇死在狱中。县衙老爷传出我儿是因为杀了那老板,畏罪自尽的。小人,小人怎样也不相信我儿是这种人。”说到最后猛地咳嗽几声,老婆子心疼的搀扶着他。

    “据你们所说,此事确实尚有不正之处,本官会调查清楚的。”说罢叫人去把那县衙老爷请来。而后安抚二老。并问了些事情,得知那打更小伙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平时因为个子不高,待人和善,也得了些乡亲们的厚爱。

    而那小伙心性慈软,更不可能做那些杀生之事。再者家里又不缺钱,更不会去抢钱庄。

    梁大人也是十分赞同性的点头。待县衙老爷被叫来问话的时候,与人们传言无误,确实表明那小伙是畏罪自尽的。

    这话说了之后,那老婆子当场晕厥。梁大人连忙叫人把老婆子扶到下面休息,由老公公回话。

    下跪的县太老爷从进顺天府时就全身抖动不停,梁大人每一问话,皆是抵着头怯怯回答,很难不让人生疑。据梁大人所知这个县老爷也是个清官,应当不会做这种苟且之事,因而再一次加重语气询问:“本官再问最后一次,打更人是怎么死的?”

    县老爷不住的冒冷汗,抬了抬眼,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堂的姜云柔,那一身白衣的女子只探出半个脑袋,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但越是沉静的目光,越是给他增添压抑之感。

    撑在地面上的手握紧又松开,冷汗交替了几个回合,犹豫不决,咽了几口唾沫,才怯怯开口:“回,回大人,他确实是……”这一次的话还没说完,那堂上的惊堂木猛然敲下,巨响一声,吓得下方的县官浑身一抖,没说出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你眼神飘虚,说话吞吐,毫无底气,你认为本官会看不出你在撒谎吗?还是说你在质疑本官的判断能力?”怒言一出,县令老爷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久久不敢放下。他确实撒谎了。

    县老爷抬眸,试探性地偷偷把目光递向姜云柔,被梁大人瞟见,猛然将目光望左后方望去。姜云柔反应迅速,瞬间将身子隐在墙后,躲开了两人的目光。而梁大人看到的不过是过道罢了。

    不由得失去了耐心。这个人分明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狠话放出。县老爷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脑袋爬在地面上,五官都挂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

    “下官说实话,说实话,其实当日是姜三少爷威胁下官的。”急促的话脱口而出。墙壁后方的姜云柔瞳孔瞬间扩大,深吸了一口气,那肩头明显的锁骨暴露出来,形成两个深深地窝痕。骨感十足。

    梁大人怔怔地放下手中的惊堂木,支撑着桌面缓缓起身,眼神焦距散去,似沉思许久,脚步也不知不觉走到堂下来到县老爷身边:“如你所说,他为什么杀打更人?”

    县老爷不敢隐瞒,如实说了出来:“因为姜三公子嗜赌为命,欠下了巨额欠款,因而半夜去了佟业钱庄取了一万两银票,被老板发现与他起了争执,姜三公子错手杀了老板,却被打更人撞见。因而姜三公子便顺势将罪名推给了打更人。”顿了顿,猛地止不住磕了五个响头,继而又开口。

    “只是此事下官浑然不知,那日三公子找到下官,只是说想与打更人谈谈,便将下官支走。下官只认为钱庄是姜家的,而三公子也是姜家的人,与打更人谈事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便没多想。只是不想三公子出来后,那打更人已经死了。三公子还把一切告诉下官,以此威胁下官,若是把此事说出去,定反口咬定下官是同谋人。

    下官当真不是有心的,请大人恕罪啊。”

    许是太过激动,那深凹进去的双眼都唰唰扑出了许多泪水。

    梁大人忍不住叹息,摸了摸下巴上几缕白须。将整件事构思在一起,瞬间发现其实此事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而这幕后真凶便是姜云捷,若真是如此,那姜云捷简直是畜牲不如,费尽心思制造出这些连环杀人案,只为了一己私利。

    当下更加愤怒,而那老公公听了也是不住的在堂上呼天喊地,一口一个我的儿啊。当真是痛心疾首,好好的一个孩子就成了他人私利下的亡魂。

    梁大人实在是忍无可忍,当下叫人将姜云捷带上公堂,再叫人把陈姜两家的人也带来,下半场的审问也正是开始。由于怕老公公看见姜云捷忍不住失控,便叫人先把老公公带下去,等待传唤。

    这一次上堂,姜云捷隐隐察觉气氛微妙,比上午更加压抑,隐隐藏着杀意与愤怒。高坐的梁大人更是疾言厉色,一个接一个的逼问,逼得他措手不及。

    “姜云捷,本官问你,你是不是有赌博的嗜好?”

    姜云捷瞪大双眼,心想他怎么会知道,但是当下再怎么想也应该回驳:“回大人,没有。”

    梁大人自鼻孔冷哼出声,眼里满是厌恶:“真是不知悔改。”冷呵出声站起身子向两边的陈姜两位老爷拱手,聊表敬意:“两位大人,此事下官已明了。”

    陈老爷最先激动开口:“那梁大人便直说即可。”

    姜桓也表示与陈老爷同意。

    梁大人这才转移目光,横扫了眼在场所有人,在姜云捷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叫人带上证人。而此次的证人不止艳儿一人,分别由当铺老板、赌坊老板、艳儿一共三人。

    当三人站在一起时,姜云捷才隐隐发觉不安。直见梁大人走到下堂,走到三人面前,先是从艳儿这边开始解说这所有一切:“首先,三公子与庚一同去了玉芗楼,却在玉芗楼大闹一场,艳儿姑娘向他索赔五千两,三公子拿不出手,庚将自己的青玉压在艳儿手上。之后,”顿了顿走到赌坊老板面前又开始说下去。

    “由于三公子怕此事被姜老爷知道,便决定去赌坊碰碰运气,赌那五千两还债,不想连连输了下去,直到欠了赌坊一万两。走投无路又不能告诉姜家,他只能去钱庄取钱,但是由于数目较大,钱庄老板不允许,便出手将老板错杀。

    之后没有料到被打更人撞见。便去了衙门,在衙门里威胁县老爷,杀害打更人,制造打更人畏罪自尽的假象。且换了赌坊的一万两。”

    说到这里,脚步往前,到了最后一个当铺老板:“至于那玉芗楼的五千两,不知三公子是在何处拿了五千两还给了艳儿,并从艳儿手上拿到了玉石。但是下官认为,恐怕三公子在向别人借那五千两的时候,说过会两倍奉还的话。因而动了邪念,想将这玉石在当铺当个一万两还回去。

    但是遇到了庚,与庚有了争执,为了能私吞青玉将庚狠心杀害。然后把玉石拿到当铺当了一万两,可是还了之后,三公子自觉不满,接着假玉的名头上玉芗楼找艳儿索赔,”话还没说完,一旁听得含含糊糊的姜云捷发疯般跳起,差点没冲上去给梁大人一拳,而梁大人身边的捕快更是眼疾手快的将姜云捷压制住。

    “你个庸官,瞎说什么呢?那玉本来就是假的,当铺老板可以作证的。”五官因激动而扭曲到了一起,四肢不停地摆动,想要为自己开脱。

    姜桓眉头动了动,怒喝一声安静,姜云捷瞬间静了下来,看了看他,又忍不住开口:“大伯父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拿那一万两,我没杀那老板,那玉真的是假的。”

    姜桓懒得理会,冷哼一声别过目光,看向梁大人示意他继续。

    而梁大人扶了扶额头,不暇扯动嘴角,再次抬头,问那当铺老板:“你说,你与这位公子到底有没有说那青玉是假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大义灭亲?

    当铺老板看向一脸期待的姜云捷,再收回目光,垂头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大人,这位公子确实是在小人那当过一枚青玉,小人也有给了他一万两。”

    姜云捷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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