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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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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血灵芝,偷了之后,再去告诉皇上,抓住你姐,你们全家就玩完了。”
说完还忍不住一阵狂笑。
“所以说,一开始你就是骗我的?你是皇后的人?”杨云峥红了眼眸,抖着双唇,含泪抬头,对上他嘲讽的眼。
他挑了挑眉,冷哼,没有再说下去。
“啊,你个骗子。”杨云峥疯了一般,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猛然上前一把推向他,将人猛地推到床沿上,许公子不慎,一哉坐在地上,脑袋撞在床沿嗡嗡作响,看着那女人疯了般冲出去,忍不住痛骂一声:“疯女人。”
第二百九十七章:道出实情
“啪啪啪啪……”屏风后面传来一阵鼓掌声,许公子刚反应过来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刚要起身,肩膀上突然一沉。又被压回床沿上,后背撞到床沿,疼的抽了口冷气。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抽了了他脸上。
许公子怒火中烧:“谁啊。”看清楚的时候,自己眼前正出现了一张放大型的绝美容颜,惊得他抽了一口气在嗓子眼,久久不能松下去。
“疼吗?”姜云妨的一只脚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蹬在地上,弯腰凑到他面前,一只手拽着他额前乌黑的发,眯眼含笑的询问。
身上的冷气像无数把尖刀从他身躯上嗖嗖而过。
“姜,姜云妨。你干什么?”许公子怒斥,想要起身,可就是站不起来,肩膀被压制的地方,压得巧妙,偏生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
又是一个凌厉的巴掌甩在他脸上:“你们这棋用的,不得不称赞,从宫外也能联系到宫内,有谋,佩服啊。”
许公子憋红了脸,双目圆瞪她:“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今皇后的人,小心惹急了小爷,让你们整个姜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才刚落,姜云妨几个响亮狠辣的巴掌又啪啪落在他脸上,明明是个男人,却细皮的,一巴掌下去红肿一片,现在都快被打成头了。
“我姜云妨平日里最恨疯狗乱咬人,算计谁不好,偏生算计上本小姐的人,别说你,就算是你那个,她也别想好过。”说到这里,突然阴森森的咯咯发笑,脸色一沉:“喔,我差点忘了,你的现在恐怕是连凤仪宫都出不来了,她以后只怕是都出不来了。”
“你……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许公子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就算是身体没了力气,还依然强烈的挣扎着想要起身对姜云妨动手动脚。
姜云妨死死的压制着他,眼神森冷的吓人:“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找不到你与她的关系,看样子估计是你爱慕的人吧。”
呵呵冷笑,觉得好笑。一个心有所属的人,为了自己的爱人去伤害一个正处花季的美好女子,这算什么?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会不会太无情了。
那个刘后,明明自己也有所爱之人,为何一定要吊着这个可悲的男人不放?
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许公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姜云妨觉得无趣,将人一脚踢开:“以后别接近杨云峥,否则本小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那个皇后,她爱的人只有那个深宫里的人,你乘早死心吧。”
冷冷的落下这句话,绝然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那个男人一脸呆滞的瘫坐在地面上。
出了许府之后,桔子正焦急的在门口等候。姜云妨快速跑到她面前问:“看见云峥去哪了吗?”
桔子急急忙忙指着一个方向开口:“方才看见杨小姐哭着跑了出来,往护城河边去了。她的样子好像不对啊,唉,小姐,等等奴婢。”
话还没说完,姜云妨已经撒,向护城河边的方向跑去,心里只期望着杨云峥不要出什么事,不然她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天色暗了下来,明明才刚到午时,天色却阴沉的好比已经到了晚上。
护城河边吹着强烈的河风,将衣裙吹动的嘶啦嘶啦作响。姜云妨步履蹒跚着前进,风沙眯眼,自己喊叫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风声之中。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更别说看见杨云峥的人影。
“小姐,这风势太大了,河水恐怕要上涨了,我们回去叫人帮忙吧。”桔子在后面困难的跟上姜云妨的速度。脑子被吹得晕乎晕乎的。
这个季节总是会有那么一两天,护城河中的水位上升,河水湍急,河风强烈,一般这个时候护城河边都不会有人。
“你先去江府叫人,我在找一找。”也只有江府距离这里比较近。
桔子怀疑自己被风声灌耳了,不确定的啊了一声。姜云妨再次重复一遍,桔子才确定她的意思,连忙摇头:“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离开小姐。”
不愿不近的看着前方的姜云妨被吹的嘶啦作响的衣衫,她都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她快要被这强劲的河风给带走。
“你去不去?”姜云妨站住脚步,猛然转身,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去。”桔子下意识的答应了,没办法,还是折服了,自己一人离开了护城河。
好在没一会,风声小了许多,前方的路也能看个清楚,姜云妨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河道上的亭子里看见了杨云峥的身影。她就站在那亭台之上,靠着黑木柱子,盯着脚下湍急的河流,双目呆滞,仿佛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云峥。”姜云妨警觉,快速冲了上去,一把把人从上面拉了下来,杨云峥直接将人给了亭子内的地面上。
砰咚一声撞到了脑袋。
“云,云妨?”杨云峥回神,眼里出现了一些亮光,惊异的看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姜云妨。连忙想要起身把她带起来。姜云妨却是下意识的伸手禁锢她的后背,紧紧地缠绕让她不能起身。
“不行,不行,你不能跳下去。”姜云妨惊慌摇头。一想到刚才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就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冻结了一般。
杨云峥唉了一声:“不是,云妨,我没打算跳下去啊?”
“那你站那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姜云妨狐疑的盯着她,没有松手。
杨云峥轻笑两声:“就是有点受伤吧,想要吹吹河风冷静冷静。”实际上她方才为什么会站在那上面她自己都不知道。
姜云妨半信半疑的松了松手。杨云峥也因此离开了她身上,坐在她旁边,低着头,久久开口:“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姜云妨还躺在地上,刚才那一摔,可是把自己脑袋撞的星光闪闪。
“血灵芝,若不是我向姐姐要,姐姐也不会偷血灵芝,更不会牵连到你们姜家。”她没有说出这件事是因为许公子,只是单纯的以为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姜云妨拧唇,摇头:“此事还没有结束,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若真要说对不起,那该说的也是我。”
杨云峥一脸迷惘的看着她,不解。
“算了,日后禧妃娘娘会告诉你的。现在跟我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姜云妨起身,拍上她的肩膀,两人互相依偎着起身,随后离开了护城河,回去了。
把杨云峥送回去之后,姜云妨还特意与她约定三日后在翠鸣萱相聚。杨云峥答应了,向杨府进去的时候,那背影让姜云妨看着却是千疮百孔。
再来护城河边,正撞见桔子带着一众人在护城河边寻找她们的下落,看见姜云妨的身影时,大家才松了口气,把人接回江府,野狼也回来了。
都坐在一起吃了个午膳,而后姜云妨道了别,与桔子去了叶谦的药馆。
叶谦正在准备给太后治病的药,连同姜云妨两人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
他看药的样子确实是十分认真。时而到书桌旁列写方子,时而跑到药架子上查找药物,忙忙碌碌的样子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晃荡了几圈又发现不对,这才看见门口杵着的两人,哎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
放下手中刚执起的笔,把两人迎了进来。
今日是为了专心为太后开方子,所以连药房都没开门。
自然是一个客人也没有。
“进展如何?”姜云妨问,随着他的带领下,找了个长凳坐下。目光向那纸上瞟了两眼,写了一半的字。
“快了。”叶谦一边执笔写着一边回应她。目光十分认真。
姜云妨淡淡点头,盯着药架子发呆:“你吃了饭了吗?”
叶谦顿了顿,点头。
“桔子,去翠鸣萱带些午膳过来。”
“哎,我吃过了。”叶谦猛然抬头,对上她清亮的眼,又慌张低下头。
“去,桔子。”姜云妨丝毫没有把叶谦的话听进去。他这样子,吃没吃还看不出来?
桔子轻笑着应下,转即离开了药房。
两人沉默,叶谦却再也无法沉静在写方子上面,感觉姜云妨落在他手上的视线都好像火炬般。的他心慌。
“姜云妨,问你件事。”叶谦开口问道,没敢抬头,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若是有人对你隐瞒了什么,你会恨那个人吗?或者是,”渐渐抬起头,探索性的目光对上她的眼:“把这个人赶离你的身边。”
“为什么这么问?”姜云妨反倒是反问了他,让叶谦都不知所措了许久。
才棘手的对答:“其实上一次给萧容看病的时候,他是中了曼陀罗,才会产生幻觉,把你哥哥当成了要伤害你的人,所以错手伤了你哥哥。”
好像是使用了全身的气力才将这话说出口,难以言喻的困难。说完之后,他竟然莫名觉得解脱,神清气爽。
第二百九十八章:定罪
“你……没事吧?”叶谦狐疑地看着她异常冷静的样子,表情几乎看不出任何波动,但是也不说话,沉寂的可怕。
姜云妨摇头,拧了拧唇:“明日一早记得到姜府找我。”不着痕迹的竟然就拉开了话题。让叶谦察觉不到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待他方才说的话,是原谅自己了,还是记恨了下来?
“嗯。”应了声,桔子已经带着午膳走进药房。
姜云妨让桔子再次伺候着叶谦,可以的话明日再与叶谦一同回姜家。桔子最初还不满的嘀咕了好久,后面被姜云妨强硬的态度所折服,只能乖乖的留在叶谦的药房中。
目送着姜云妨离开。
若是他能好生看一看,可能会发现那女子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飘忽。
月上云稍,难得下午吹了狂风,晚上还能看见弦月高空,虽然不是整体的圆,却依旧明亮,皎洁的光芒洒在青瓦之上,好比蝶粉飘落。
寂静的院子里,灰黑一片,屋子里面传来平静的呼吸声,冉冉升起的檀香,香气宜人。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一抹高挑的黑影脚步轻稳的走进房中,一直走到那床边,掀开床帐,将身子没了进去。
“谁?”姜云妨一声惊呼,连忙想要起身,身体却突然一沉,一双如铁钳般的手臂缠着自己,将自己稳稳地压回。
那人靠着自己脖子上,呼吸匀称,身子有些冰凉,正好散去夜的炽热。
“殿,殿下?”姜云妨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夜幕中脸颊好比烧了起来一般。身旁的人那股气息,她昨夜深刻体会到了。
“云妨你,你知道我那日为什么伤害你哥哥吗?”萧容低沉着嗓音问道,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痒痒的。
姜云妨挣扎了下被禁锢的双手,最后放弃了:“殿下,男女授数不清,还请殿下离开。”
“你我在前世可是夫妻,何时这般避嫌?”萧容嗤笑反问,反而抱得更紧,一个没忍住,在她脖子上轻啄了一小口,发出啵的一声。惹得姜云妨小小惊呼了声。
若非夜色,现在的脸一定是红的滴出血了一般。
“殿下,请自重。”挣扎完全没有效果。
“云妨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呢。”萧容颇为生气的声音响起。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对她来说都一样,不管如何,过去的就是过去的,现在懊悔也改变不了一切。
可以的话,她尽可能不想接近萧容。至于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总觉得有一道坎,是她跨不过去的。
黑夜中,萧容睁开眼眸,瞳仁一片暗沉:“既然知道,也不原谅本王?”
“殿下有什么需要云妨原谅?殿下不要忘了,云妨可是向太后的……唔。”话还没说完,勿得被两片湿凉的软物堵住双唇,那吻十分的急促着碾压着她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嘶磨,惹得姜云妨感觉唇上阵阵发痛。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眼前一大块黑色的人,双手被胸前,像被五花大绑了般,动弹不得。
久久,唇瓣上又感受到一个湿软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唇缝之间,像是在试探性的探路,姜云妨大惊,死闭着双唇,却被粗鲁的抓住两腮,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了嘴。
那湿软之物如蛇一般灵活的钻进自己口中,浅唱着,过贝齿,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帘卷起自己的一同舞动,摇曳在无声之中。
甜到让人眷恋,又让人害怕,那感觉若即若离。
渐渐地放弃了挣扎,仿佛陷入了那片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直到自己将要无法呼吸,那强势的一切才脱离了自己。
两人相对,姜云妨轻轻:“你……你……登徒浪子。”好不容易说出这话,又是一个铺天盖地的热吻而来,几乎不给她考虑的机会,三两下占据了主带位置,将她所有的思绪抽空。
宽大略有些老茧的手覆上她的腰间,有些不老实的开始她的衣带。
轻轻的撕拉声,竟让姜云妨回过神来,下意识想到了与箫音的那晚,恐惧袭来,挣扎也瞬间增强,一个没忍住重重地咬住自己口中肆意掠夺的主谋。
萧容闷哼一声,松了口,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抬起脑袋,隔着夜幕看着的人。即使看不到模样也能感受到她惊慌的样子。
“对,对不起。”尝到自己口中的腥甜,姜云妨便知道自己刚才咬了这个人,莫名生起了心疼。
萧容心,翻过身子,把人抱在怀里,柔声道:“望了吧,望了那晚。望了以前的种种,从现在重新开始好不好?让我来保护你,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好不好?阿妨,不要离开了,真的不要再离开了。”
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她祈求她,希望能得到她的应肯。
他真的很累,整日想着如何才能与她在一起,真的很累啊。
姜云妨心都,但是要想忘记真的可以吗?要再次相信这个人又真的可以吗?
第二日,天还没亮,萧容便离开了,屋子里未曾留下一丝关于他来过的痕迹,唯有她口中为散去的那股香甜才能证明他确实来过。
桔子也早早的回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姜云妨是坐在床边发呆,脸颊上浮现可疑的绯红,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般模样桔子倒是从未见过,不由得慌手慌脚的跑过去,手心盖上姜云妨的额头:“小姐是不是受了寒了?”昨日的护城河边吹了许久的冷风。还在之前淋了那么久的雨。
可是摸着额头也不是很烫。
姜云妨回过神来,身子往后一仰,躲开她的手:“没事,叶谦来了吗?”
桔子不放心的上下看了她两眼,点头。
总觉得小姐有点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药带上了?”姜云妨再问。
桔子点头。
而后与她更衣洗漱。整理好之后,再把叶谦叫到自己的院子用早膳。正在用早膳的途中,姜云妨嘱咐接下来的计划,叶谦是定逃不了穿女装进宫的命运。
吃了早膳之后,姜云妨去往书房,拿出笔墨纸砚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叶谦,千叮咛万嘱咐,进宫万事小心。
而后并没有带着桔子进宫,而是带着于怜叶谦,共三人再次宫中。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箫音果真派人去请了姜云妨,不一会,姜云妨已经跪在了御书房大殿上。
高高在上的箫音看着下方的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而自己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也只是说她回了趟家,然后四处随便走了走,便没了其他。
真不明白她药去哪取得。
“姜云妨,时限已到,你现在可有话说?”箫音挑起眉头,那眼圈一周都是黑青一片,眼里难掩的疲劳,可想他几夜为眠。
“回陛下,药方已经交给了清妃娘娘,现在恐怕已经给太后用上了。”
“清妃?”箫音皱眉:“为什么要给她?”他没记错,清妃现在是禁足之中,交给清妃会不会太不方便了。
“陛下想要明白的话,不妨看下去。便知道因为什么了。”姜云妨还是维持着低着头跪在大殿上的姿势,腰板挺的很直,好像风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柏。
箫音沉默片刻,突然怅然的叹息一声:“姜云妨,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入宫为妃?”
这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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