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指富为婚(芳尘)-第8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沁怡公主对良辰今日的表现十分的满意,瞧着这丫头也是个聪慧伶俐的,倒是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什么情形也不敢妄言多嘴了。
  沁怡公主寻思着,一脸淡然的问道:“原先易婉与殊源居那个贱妇可是形影不离好似一人的姐妹,可是这些日子也未见她俩来往,想着世间之事都是合久必分的,到不知是为何事让她俩打小的情谊都端不住了。”
  良辰闻此,明白公主是想像自个打听其中缘由,心里虽然清楚的很,却是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外吐露一个字的,毕竟淑颖姐筹谋的事是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恶事,若是被公主洞察,不要说淑颖姐会被挫骨扬灰,就连知晓这事的自个和易婉姐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良辰寻思着,心里怎能不怕,知道这会儿想圆个谎也不容易,所以只随着性子,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望着公主,轻声应道:“殊源居那位早些时候就已经不待见我了。婉姐姐虽然有时来找我说话,却也不能常亲近,也就没有谈什么心事,也是方才公主说了才知道她们二人生了嫌隙。”
  沁怡公主见良辰十分困扰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在说谎,况且她自个也只是闲来无事问问而已,并未有什么主意,因为沁怡公主心里清楚,即便易婉与那段淑颖之间生了多大的隙,就算是老死不相往来,易婉也绝对不能收为己用。毕竟陶氏一族的男女大都心软。若是将来真要易婉去伤那段淑颖,她即便心里再恨,也是下不了手的,在公主眼中也不过是废子一枚。
  公主见事情问了个大概,心情比方才也要好些,便交代良辰说:“眼瞧着再过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我寻思着中秋之前怎么也要进宫去给我父皇和母妃请个安。眼下我身子重,走动起来也有所不便,你就随我一同入宫,长长见识也好。”
  良辰一听要随公主入宫,有些懵然,从未想过自个有生之年竟能跨入那座皇城,可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正寻思着。沁怡公主却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你不愿跟去?”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应道:“公主知良辰手脚粗笨,也不懂得规矩,只怕随侍公主身侧,给您丢了人。”
  “你这丫头。”沁怡公主说着,这才笑了笑望着良辰说。“你若真是你口中所言之人,如今怎能坐在我这锦华园中与我说话呢?你放心,那日我自有安排,你便一早起来收拾打扮,我瞧着今日这一身就甚好,就着这身就是。启程时辰到了,我派含贞领里过来。”
  良辰闻此,对这入宫的规矩礼仪还是一无所知,心下忐忑,见公主一脸淡然的模样也不好再问,于是只能乖巧的应下这事了。
  易婉打锦华园出来之后,脸色就不好,洛水随在身侧,见主子这神情,也不敢多问,只安静的随在易婉身后。
  两人一路快走,刚走到景馨园门口,就见顾怀青正从院里出来,易婉没想到顾怀青大白天也会来这里找她,脸立刻就红了,见顾怀青走的匆忙似是没瞧见她,没等她招呼,洛水倒是先唤了一句,顾管家留步。
  顾怀青闻此,立刻回了身,见易婉总算是回来了,赶忙快步迎了上来,向易婉微微躬身当是行礼了。
  眼见洛水在,顾怀青也不好直呼易婉的闺名,所以颇为郑重的与易婉说:“方才公主院里的翠竹让人给抬来我这里,说是办错了差事,让公主给罚了。我瞧那翠竹的手已然被打的血肉模糊,不成形状了,急着找宋师傅来瞧,公主却交代下来不给她治,要直接送来大小姐这边。方才我刚叫人把翠竹抬过来,正在后院下人房里叫青秋照看着呢。”
  易婉闻此,想着公主到底是狠心,说到做到,虽然说要留这个叫翠竹的小丫环一条性命,可这手疾不愈,最终还是一死,身怀有孕的女子,怎就不知为自个未出世的孩儿积些阴德呢。
  易婉寻思着,脸色更加难看,旁的事也不愿多想,只想着这翠竹一定要救,绝对不能让她死在自个院里。
  “既是如此,那就有劳顾管家差个可信的人出趟府去,怎么也要抓几幅镇痛的药来煎了给这丫头服下,否则不用说着手伤能不能治愈,只怕疼也会疼死了。”
  顾怀青虽然早就有此打算,只是府里上下都有公主的人盯着,任谁也不敢接下这差事,自个虽是个管家,上头有大少爷撑腰,只是没有主子的意思,管家是不能私自离开宅院的,这会儿也不敢应下易婉的话,正纠结,易婉也回味过来,赶忙改口说:“我自个院里的事我会盯着的,想着屋里还有几瓶好用的药膏药粉,若是这翠竹命不该绝,也该顶得住,顾管家快走吧,免得被旁人瞧去,再去公主面前说什么是非。”
  顾怀青心系易婉,见她忧心皱眉,说不出的难过,却也没什么法子,要怪只怪自个出身微贱,在这陶府之中也不过是个奴才,连心上之人都无法保全,心里的挫败感渐渐加深。思量之下,才对易婉说:“想着这会儿去宋师傅那边拿药,也是请不出来的,咱们府里若是说药多,就数二少爷屋里了,我这就去静园一趟,问二少爷讨几瓶救命的药丸过来。”
  易婉闻此,忍不住上前拦住说:“你这会儿往静园跑不是太过扎眼了吗,可知要保全旁人,最先是要保全你自己啊。”
  顾怀青知易婉忧心,这会儿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便应道:“只说去给少夫人送家里开支的账本,不会有人追究的。大小姐放心,还是去后院盯着吧,我瞧青秋她们几个也吓的不轻啊。”
  易婉闻此,也只得答应下来,直到顾怀青走远,才回身吩咐了洛水一句,两人便匆匆进了门往后院去了。
  良辰领着映兰风风火火的回了静园,易楚的秋景图也画了个大概,见良辰回来了,赶忙放下了画笔,迎了出来,见良辰神情尚好,便知没出什么大事,也就放心了许多。
  良辰知道易楚口上虽然不说,但对易岚的事情也是很上心的,所以刚脱了外边的罩衣,便牵着易楚进了里屋,没等坐下便说:“今儿个常夫人来了,说认了沈氏做义女。”
  “常夫人。”易楚寻思着,也觉的合理,便问道:“这么说公主答应沈氏进门了?”
  “照理说也该如此,可咱们公主是谁啊,愣是将沈氏与常夫人损的体无完肤,是一点情面也都没给留呢。”良辰说着,便端起小桌上的蜜枣茶要喝,易楚见是先前的凉茶,赶忙拦了下来说,“天冷了,这茶凉透了伤脾胃,我让小酌给你泡新的。”说着朗声吩咐了一句在外屋候着的小酌,才又握着良辰有些微凉的手说,“这么说沈氏与岚弟的事是作罢了。”
  “我的傻相公啊,你想啊,公主不好惹,那常夫人又怎么会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她们只说好,等沈氏诞下了孩子之后,滴血证明是易岚亲生,才准过门呢。”
  “这也是合乎情理的,公主这么安排也是顾全大局,为了我陶家血脉的纯正。”
  良辰闻此,也觉的在理,却还是忍不住抱怨说:“可公主给易岚下了死命令,说是沈氏诞下孩子之前再不许他去探望,如此想来,沈氏怀着孩子着实可怜,岚弟见不到心上人也可怜,算算最快也要五个月才能见呢。”
  易楚听了这话,一脸的无奈,只应道:“这吩咐到真像是公主下的。”
  两人正说着话,小酌便匆忙进了里屋回话说顾管家来了。
  良辰一听是顾怀青来了,想着许是有家事要禀告,也不敢耽搁,立马请了他进屋来说话。
  良辰见向来稳重的顾怀青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有些诧异,见他手中还拿着账本,想着家中账目的事情,也不至于跑着来,正要发问,那顾怀青却有意压低了声音说:“回少爷少夫人的话,小的是奉大小姐的吩咐,为翠竹讨些镇痛止血的药丸来的。”
  “翠竹?”良辰寻思着,这才回味过来,赶忙问道“可是今日在公主院里受刑的丫头。”
  “正是她,方才小的奉命已将她送去了景馨园,本想找郎中为她医治伤口,但公主却下令不准给她瞧病,大小姐没了法子,只怕一条性命就此断送,便要小的以看账本为由,过来问少爷和少夫人求些药来。”
  易楚虽然不清楚原先在锦华园到底发生了,却也猜得出个大概,想着救人要紧,便亲自去了内间将小药箱找了出来,挑了几瓶最有效的药膏药碗给顾怀青装在身上,又仔细交代了用法,才送顾怀青离开。
  良辰见易楚从方才开始便面色凝重,心里难免担忧,忍不住问道:“怎么,是那里不好受了?”
  易楚闻此,轻叹了口气,应道:“我是在想,这些年来在我们陶府死去的丫环已经够多了,只盼着那翠竹能挺过来,往后也再不要有人死于非命了。”




☆、第一五九章往日旧恨

  尚氏原忌讳着沈嘉萝是流萤坊出身,本不愿她只因有孕就草率入府,只是那日在沐府见了沈嘉萝,只觉的丫头乖巧温驯,也似是因为与她身世相似同病相怜的缘故,也就默许了沈嘉萝做媳妇。
  今日得知公主请沈氏过府问话,本想一同过去瞧瞧,为沈氏说上几句好话,没成想这一大早,公主院里就来人封了络盼居的大门,硬是不许一个人出去。尚氏禁了足,这下也是焦灼,坐立不安的等着,只怕公主为难了沈氏。
  玥茼随侍尚氏多年,也眼瞧着尚氏如何从没名没分的风尘女子,一步步熬到了陶家二夫人的位子,本以为有了这名分,下半生自然可以无忧的度过了,谁知自打公主进门之后,便未再过上一天安生日子,眼下二小姐易娴有了出息,晋封了才人,本以为公主会有所收敛,却没成想轻贱打压依旧如常,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意无意让人捎了这么一句话过来,说“本宫此生都是启瑞国的公主,而陶易娴有幸便是我父皇的小妾,不幸连奴才尚且不如。容不得有人借题发挥,妄图以下犯上。”
  那日得了这话,尚氏可是气的不轻,想着易娴无论如何也要争气些,若是成了贵妃,看那庶出的公主还敢轻视与他们。
  “玥茼,你去外头瞧瞧,看公主院里的人走没走。”
  玥茼闻此,赶忙应下。放下手中的活就出了屋,不一会儿便瞧见她领着易岚进了屋。
  尚氏见儿子难得来瞧她,又是在这节骨眼上,有些紧张,赶忙起身迎了上去,脱口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岚见母亲这神情,心生厌烦,也不愿看她,只应道:“公主吩咐,待嘉萝产下孩子。证明是我亲生,才能入府。”
  尚氏闻此,这才松了口气,想着事情也不算太坏,正要再问,易岚却先一步问道:“你识得流萤坊的东家常夫人?”
  尚氏一听这话,身子一震。抬眼瞧着易岚,有些讶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可是听谁说了什么闲话?”
  易岚见尚氏如此紧张,满心的厌烦,也不愿多做解释,只应道:“常夫人只说曾与你颇有渊源,所以才格外怜惜嘉萝。眼下为保嘉萝与孩子周全。已经认她做了义女,住进了常府。”
  尚氏闻此,已然傻了眼。
  与我曾有渊源,那又何止是渊源呢。
  尚氏寻思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倒是玥茼,深知当年常浅音与尚芷容之间的种种,见二夫人已经面无血色。再不能听进旁的话去,于是赶紧上前扶着尚氏的臂膀小声提醒道:“夫人该服药了。”
  易岚一听说服药,并不知母亲有什么病痛,便问道:“是哪里不舒服,怎就不叫宋师傅过来瞧瞧。”
  玥茼闻此,赶忙应道:“夫人向来身子弱,奴婢想着秋日正是进补的好时候,便日日给熬了补药,按时催着夫人服下,免得冬日日手脚冰凉,夜不能寐。”
  易岚本就没话与尚氏多言,正好借此告辞,只说了一句:“那母亲喝药去吧,我得闲会过来的。”说完没等尚氏答应,便转身要走。
  尚氏还有话要与易岚说,便赶忙探身拦着说:“你姐姐如今刚蒙圣宠,羽翼未丰,还是需要公主差人在宫里照拂着,你知公主与我交恶,可万万不能为了嘉萝之事与公主生分,眼下你姐姐的荣辱便是咱们母子的荣辱,所以只有你姐姐得势,咱们在这陶家才能有地位不是。公主那边你还是要时常去请安,好好哄着才是。”
  易岚听了这话,只觉的母亲把他亲近公主的动机未免想的太过龌龊,可知他之所以与公主亲厚,大抵都是因为公主待他好的缘故。都说这世上之事都是将心比心,公主虽然对下人苛刻冷漠,但无论是对待自个还是娴姐姐都算是仁至义尽,想要的没有不给的,能照拂的没有放着不管的,平日里陪着公主说话,也是心甘情愿,并非有意谄媚逢迎,只是敬重作为大嫂的公主而已。如今听母亲此言,忽然觉的自己这些年来,与公主亲近,都只是别有用心的利用,满心的气愤与悲凉,抬眼瞧着尚氏,竟不敢相信这妇人是自己的生母。作为母亲,怎么可以如此不了解自个的儿子,对待家人又为何要这样处处算计,没有一点真心呢。
  易岚寻思着,十分的无奈,也不愿再大吵大嚷着发火,只望着尚氏十分平淡的说:“母亲多年来一直遗憾没有打小将我留在身边教养,我却十分庆幸,庆幸有嫡母那样善良温和的女子教我如何做人,否则真变成母亲口中的那种人,我便再没脸活在这世上了。眼下四姐是个才人,将来即便是贵妃是皇后,自觉荣耀的也只有你一个,而我与嘉萝,将来无论多么微贱,也再拖累不了高高在上的您。四姐那份荣宠如何得来,母亲比我清楚,是从我婉姐姐手中强来的。”易岚说着冷笑一声,见尚氏面色苍白,虽然心存不忍,却还是忍不住说了下去,“如母亲一般心比天高可说是有进取之心,却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平淡温暖的亲情,在您看来既不可惜,我也不必再心里念着了,往后母亲只管与四姐飞黄腾达就好,我这不愿奉承谄媚他人,不与旁人一争长短的儿子,您也不必再记挂了。”说完,再没看尚氏一眼,便转身径自出了屋子。
  玥茼见此,正要去追,却被尚氏一把揽住了,“别去,我这儿子算是白生了,许是在他心里我根本不配为他的母亲,否则这些年来也不会只念着嫡夫人对他的好了。”
  玥茼闻此,心里也跟着难过,忍不住念叨着:“少爷还是年纪小,可知如嫡夫人那样出身高贵的女子万事不用筹谋,便有人奉承打点,自然不用费太多的心计,对人对事都宽厚也是常理。可夫人您,若是不仔细打算,费心筹谋,怎么还能有如今。在这世上,谁不想做与世无争的大善人,可形势所逼,少爷还是不能体会夫人您的苦处啊。”
  “玥茼你别说了,易岚不了解,我不怪他,我知那孩子心软,方才说的只是气话,不用一月,还是会来的,只是易岚先前那话,你也听到了,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常浅音那贱妇的计,是有意要嘉萝勾引了易岚,想要对我陶家图谋不轨。”
  玥茼早就由此猜想,先前只是碍于夫人喜欢沈氏的,不敢妄言,如今夫人既然提出,自个也忍不住应道,“虽然事情过了多年,但那常氏向来心思深,难保还记着当年的仇,夫人可要当心,想着公主这会儿不允沈姑娘过门,还是件挡煞的好事呢。”
  尚氏闻此,长叹了口气说:“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将那孩子交给了八王妃,怎就知八王妃歹毒至此,竟将那孩子硬生生的摔死在常浅音跟前呢。想着那孩子虽然死的冤枉,可知我也是被抛进了镜湖,差点丢了性命。若不是当年她为了荣华富贵勾引八王爷,珠胎暗结,怎会引来这是非。出了那等惨事,怎能尽数赖在我的身上,只恨我一个呢。”尚氏说着,只觉的精神恍惚,本以为常氏这些年来得八王爷垂帘,两人相安无事多年,往日的仇恨也算是了了,没成想还有今日的烦扰,实在让人忧心,却也不敢认定嘉萝有孕真是个阴谋,这会儿也有些无所适从了。
  玥茼见此,也不敢再多言,只站在一旁,陪着尚氏一同叹气。
  常夫人今日在陶府碰了一鼻子灰,怎能咽下这口气,回府之后便吩咐将沈嘉萝幽禁起来,却也不敢轻易罚她。
  景华瞧着常夫人怒气冲冲,一脸不悦的样子,也想着法子想帮她出了这口气,再三思量之下,才开解说:“主子也不必生这么大的气,想着咱们远杰少爷这么有出息,将来若是承袭了王爷的爵位,还害怕没有教训沁怡公主的时候?您就任由她轻狂着,等到陶家被咱们扳倒了,她还怎么去得意。”
  “这些道理我又怎么不懂,可知我气的不是那娇蛮的公主,是气八王爷。想着当年我俩第一个孩子死于非命,他为了颜面和名声,任由着八王妃那恶妇逍遥法外,连一个指头都未动她。我的孩子无名无份,这么小的年纪就夭折,却连个牌位都没有。眼下时隔多年,那贱妇早就成尘成土,他还是不允我的孩子入宗庙,更是不愿我再提及这事,更不用说替我杀了尚氏,已慰藉我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