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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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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们干活麻利。还是回去伺候少夫人了,你们慢慢来,可要打扫干净了。”映兰说完,便匆匆离开,上了回廊快步赶到良辰身边,抬手闻了闻手上粘腻的东西,应道,“地上的水不是寻常的清水,闻着带股花香,好像是栀子味的。若是奴婢没猜错,不是梳头用的香油,就是沐浴用的香油,左不过是咱们女儿家常用的东西。”
  良辰寻思着,果然不出自个所料,沁怡公主果然不是真心想迎沈氏进门,只是这一招用的未免太阴。若是沈氏真踏了这香油摔倒小产,旁人也只会怪沈氏自个不小心,怎么也不会赖到公主头上,沈氏若是失了孩子,即便不因小产丢了性命也是再无机会入这陶府大门了。
  想来也是天意,让常夫人为沈嘉萝挡了这一劫,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良辰想着。便交代映兰说:“你回去站好,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良辰说完便先一步往正厅去了,刚入正厅,见常夫人正在丫环的搀扶下出了屋,见她眉头微皱,面色苍白,想着方才摔的也不轻。
  良辰匆匆进屋,回了易婉的身边。易婉这会儿也是不自在,见良辰回来了,便问道:“帕子找着了?”
  良辰闻此,摆了摆方才从映兰处拿来的帕子,便入了座。
  沁怡公主见常夫人坐稳,自个也坐了下来,瞧着众人也都在屋里,便清了清嗓子,一脸无奈的说:“想着是我这日子定的不好,让常夫人受累了,方才你也听我们家医说了,你虽未伤着骨头,皮肉上的伤也要仔细些,还是卧床静养的好。”
  常夫人寻思着自己往常走路稳健,也是舞姬出身,身手应该比常人敏捷,方才摔的真是蹊跷,可眼下是在公主的地界,自个即便与八王爷相熟,但在公主面前也是一介草民,顾虑之下也只能勉强的笑了笑应道:“是民妇不小心,让公主和诸位笑话了。”
  沁怡公主闻此,只摆了摆手说:“听闻八叔想要认你家公子做义子,我寻思着若是事成,咱们往后也算是半个亲戚,常夫人也不必拘礼,只要不嫌我照顾不周就好。”
  常夫人听了这话,自然是得意,一时也忘了身上的疼,便应道:“承蒙王爷不弃,公主抬爱了。”
  沁怡公主寻思着,也是先礼后兵,眼下哄了常夫人高兴,也要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正经的主子,于是瞧了坐在最远处的沈嘉萝说:“都说流萤坊的姑娘最善解人意,伺候也都周全,如见见识了,确实是自个会招呼自个,没等认清了人,就自个坐下了,还真是聪明伶俐呢。”
  沈嘉萝闻此,身子一震,也未忘了烈日之下被公主罚跪的事,这会儿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即便常夫人在也一旁撑腰也不敢在公主面前造次,便扶着刚出怀的肚子小心的起了身,正要俯身跪下,却怕伤着腹中孩子,不敢轻易下跪,正犹豫,琉璃便上前要搀扶,沈嘉萝抬眼瞧见沁怡公主微微挑眉,似是不悦,于是赶忙推开了琉璃,自个扶着椅子扶手跪在地上,行了一礼说:“民女沈嘉萝给公主请安。”
  “朽木不可雕也。”沁怡公主说着,白了沈嘉萝一眼,“你一个画舫上的艳姬,还自称民女,可不要侮辱了我启瑞王朝的清白姑娘了。”
  沈嘉萝闻此,知会受公主的刁难,也未应声,只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动弹。
  易岚见沈嘉萝跪在地上,也是不忍,正要求情,常夫人倒是先发了话说:“公主有所不知,嘉萝这孩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多年来与我也是亲厚。我见她伶俐,早些年就想认她做女儿,这正赶上陶三少爷倾心于她,我便求了你八叔除了她的娼籍,昨日我也认了她做义女。眼下嘉萝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可不再是流萤坊的花魁了。”
  沁怡公主闻此,明显看出常夫人这是拿八王爷来压她,心里十分不屑,暗骂常夫人是个老没羞的娼妇,可表面上依旧要卖八皇叔的面子,不能与常氏交恶,却也咽不下这口气,有意想那沈嘉萝多跪会儿,于是只淡淡的笑了笑,一脸嘲讽的望着常夫人说:“常夫人您与那沈氏出身相似,多些怜惜自然无可厚非,你们门当户对,认了义女也属正常,我倒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沁怡公主说着有意掩嘴笑笑,与含贞耳语几句,又忍不住笑了几声,气的常夫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方才的得意也都荡然无存了。
  要说这会儿易婉心里也是痛快,只觉的在沈嘉萝这事上,自己与公主的立场是一样的。只是自个先前也承诺了易岚,再不插手这事,压下火气不能发难。可公主不同,身份贵重,即便是出言羞辱,也没什么不可以,倒是让那沈嘉萝长长记性,要她晓得要在陶家生存可不是只得了易岚的照拂就能安然度日的。
  良辰早就长了记性,眼下也只是作陪,既不应和公主也不替沈氏等人解围,只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到万不得已,可不愿多说一个字。
  常夫人知沁怡公主向来凌厉,却没想到她竟然不留情面的公然侮辱她,想着自个这些年来有八王爷照拂着,多少年没受这样的窝囊气,心里当然不平衡,却也不知怎么扳回这一局,只念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让沁怡公主先得意着,毕竟皇室一族几乎都是大起大落,沁怡公主再厉害也只是个嫁了人的公主,只等她扳倒了尚氏那贱妇之后,再乱了这陶家,看到时候这娇蛮的公主再怎么得意。
  常夫人寻思着,心里也舒坦了不少,望着公主说:“听闻公主向来宽厚仁和,自个也是有孕在身的人,怎就忍心让一个有孕妇人一直跪在冰凉的地上,今日这事若是传出去,难免误传公主您狠辣无情,辱了您的清名啊。”
  沁怡公主虽知常夫人这是挑衅,但心里并不在意,只笑了笑说:“瞧我光顾着说笑,竟忘了地上跪了一个,那边的民妇可起来吧。”
  沈嘉萝闻此,如获大赦,这才在琉璃的搀扶下从地上起了身。
  沈嘉萝起了身没等坐下,沁怡公主便又发了问说:“你知你出身微贱,即便现下除了娼籍,往日也不能随意抹去,我今日准你过府问话,是看在你有孕在身的份上,若是没你腹中这块肉,你以为本公主会正眼瞧你?”沁怡公主说着满眼的不屑。
  听了公主这话,无论是一心护着沈嘉萝的常夫人,还是满心不忍的易岚,都无话可说,只能仔细听着公主的话,各怀心事。
  沈嘉萝闻此,也只能微微欠了欠身,应道:“公主教训的是。”
  沁怡公主心里知道沈嘉萝能在画舫风生水起,又得常夫人器重,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也是个心思细腻,鬼主意多的主,十分看不惯她如此低眉顺眼的模样,也不想再铺垫,径直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腹中孩子是我岚弟的,只是你出身风尘,阅人无数,可怎么证明这孩子就是岚弟亲生?”
  沈嘉萝闻此,早就料到公主会如此发问,十分淡然的应道:“嘉萝知道自个如今是百口莫辩,只在这里对天盟誓,腹中孩子确是易岚亲生,若有半句虚掩,必当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常夫人听了沈嘉萝的回答,颇为满意,刚松了口气,沁怡公主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就凭你一条贱命,确实死不足惜,怎能与我陶家的名声和清白相提并论,你这誓未免许的太过牵强了。”
  易岚听了这话,也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对公主说:“公主嫂子不信嘉萝也该信我,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自然清楚,公主也是身怀有孕的人,只管注意自个的身子就好,实在不必为这等琐事忧心。”
  沁怡公主见从未忤逆过自己的易岚,竟然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公然顶撞自己,这下可是真的动了气,更不可能轻易放过了。




☆、第一五七章针锋相对

  沁怡公主望着易岚,尽量压制着心中的怒气,良辰和易婉坐在一旁,虽然没说话,心里却紧张的不行,眼见公主对沈氏的事情已经够不满意了,如今易岚再不收敛些,事情可如何收场呢。
  就在众人紧张不已之时,沁怡公主忽然松了气,一脸不屑的瞥了沈嘉萝一眼,又对易岚说:“倒是流萤坊调教出来的姑娘,是有些本事的。岚弟你涉世未深,可知这风尘女子是这世上最薄情,最会哄人的。你对人家情深义重,人家却只盯着你的门第,若你只是街边落魄的乞丐,你如今护着的这位心尖子上的美人,还不知在谁的怀里邀宠承欢呢。”
  公主的话虽然刻薄不中听,但易岚也知公主是为他好,才这般情急,也怪自个方才冲动,竟当众顶撞了公主。毕竟公主身怀有孕,不要说没错,即便是有错也不能惹了她不痛快。
  易岚寻思着,这才放缓了语气,应声说:“易岚知道公主是为我好,方才不该放肆,嫂子宽心,可不必放在心上。”
  沁怡公主听易岚这语气,还算是满意,想着易岚向来是个懂事的孩子,也十分大度的回道:“你既还唤我一声大嫂,便听我一句,若是寻常人家的姑娘我自不会疑心,流萤坊出来的,就算了吧。”
  沁怡公主话音刚落,常夫人终于忍不住了,便冷哼一声说:“看来公主对我们流萤坊是有偏见的。想着流萤坊自我接手以来,便不再做皮肉生意,都是正正经经的为客人表演歌舞,赚些酒水钱。至于坊里的姑娘与客人是否有情,便不是旁人能管的了。毕竟男女之间,都是你情我愿,逼迫不得的。”
  “是啊,这表面上自然只是唱歌跳舞,关了门又做了什么勾当,旁人不知。自个心里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否则这圣都里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怎会都视那流萤坊为第一逍遥圣地呢。常夫人且不用急着在我面前撇清关系,若是还有良心,便领着沈氏回去好好养着,只等孩子生下。滴血认亲证明确是我陶家子嗣,再领进门也不迟。”
  常夫人闻此,也不知如何招架了,仔细寻思了一下,这才回味过来,公主原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允嘉萝过门,此番问话。也不过是为了出气才有意安排下来的。到底是宫里出来的恶妇。心思既深又坏,可偏偏一直在八王爷面前装的乖巧懂事的模样,这会儿可是真真被这丫头给耍了。
  常夫人越想越生气,既不敢对公主不敬,也只得向沈嘉萝发火了,于是起身走到沈氏跟前,在沈氏腰间狠狠的拧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这丫头也是没用。先前入坊时就已经交代你说,作为画舫女子不可与客人有私,眼下你痴心错付,落的如此惨境,若是诞下了孩子不能认祖归宗,你下半辈子可要怎么过活?”
  沈嘉萝先前也被常夫人调教惯了,掐那一下虽然疼,却也只皱了皱眉,想着这会儿自个已经很丢脸了,也不愿在此与常夫人交恶,只抬眼瞧着易岚,满眼的悲戚。
  易岚心里对沈嘉萝是深信不疑的,也心疼她多年在画舫之中讨生活的艰辛,眼下身怀有孕,真心的想要接她到身边来照顾,只是公主的旨意也不好违背,只能望着常夫人说:“夫人别怪嘉萝,错事是我犯下的,该是我来承担的。”说完便轻轻揽过嘉萝,低声嘱咐说:“若是你信我,便安心等我,只等孩子诞下之后,我一定立刻接你进府,再不让你委屈了。”
  沈嘉萝自打有孕,便将易岚当成了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和依靠,眼下自个身怀有孕,甚是被动,心里十分担心遭到居心不良之人的暗害,本就不想在这时候住进陶府来的。常夫人如今还只望着她潜入陶府为她复仇,事成之前必定会保她周全,到不如先在常家韬光养晦,只等孩子降生,有了底气再入主景岚居也不晚。
  沈嘉萝寻思着,轻轻的点了点头,当是答应了,常夫人见此,知道今日这口气是争不回来了,也怪自个事先想的不周全,将这沁怡公主想的过于简单了,眼下也只能认了,于是长叹了口气,往前几步望着公主说:“既然公主心里早就有了主意,那民妇也无话可说。只将这个不争气的义女带回去好好养着就是。只是嘉萝以往无论是何身份,可如今到底是我常家名义上的女儿,怎么说也是个小姐,若是来日嘉萝诞下的孩子确是易岚血脉,只望公主做主,给我们嘉萝少夫人的名分。”
  沁怡公主见常夫人已经做了让步,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只笑了笑说:“哪颗鱼目不想混珠,只是这鱼目装的再像,到底也不是真的明珠,常夫人是个明白人,怎就不想想这沈氏即便是大费周章的改名换姓,这圣都上下又有谁不知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咱们又何苦自欺欺人呢。况且夫人多年来早就有了能指望的靠山,难不成还要自个手下的姑娘都似您一般这么有本事,可晓得我们陶家比起什么王府侯门也只是小门小户,若是常夫人看不上眼,择了旁家,咱们也不拦着。”
  常夫人见沁怡公主不依不饶的样子,心里气愤难当,这才也不想再装下去,只阴着一张脸,冷冰冰的问道:“即便公主看不上我们常家的门第,也该卖王爷几分面子,如今民妇已经退让再三,却不知公主心里是什么主意,到底想要如何安排我们嘉萝了。”
  “我正是看在我八叔的面子上,才这样和颜悦色的与夫人说了这么久,否则——”沁怡公主说着,有意隐去了下半句,才接着说:“这会儿我也不想说些扫兴的话,只告诉夫人,别说沈氏是常家的义女,即便是皇室宗亲,未婚先孕,如此不检点,在我们陶家也不能做正室,我作为陶家的当家女主,也最多赏她个侍妾的名分,若是有人觉的委屈,不屑于此,去攀了高枝我也不会拦着。”沁怡公主说着,瞥了常夫人一眼,一脸的玩味。
  常夫人眼下被沁怡公主羞辱的体无完肤,心里老大的委屈,虽然方才口口声声拿八王爷出来说事,只是多年来,八王爷对她的宠爱早就不似往昔,若是八王爷得知今日这事,也只会怪她不知进退,自然不会为了她这个可有可无的旧宠与公主交恶。眼下也只能忍辱负重,十分勉强的笑了笑,还算端庄的说:“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易岚和嘉萝都还年轻,心之所向,倒不是门第就可阻断的,眼下暂时的分别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在一起。况且人心险恶,今日算是看清了,想着嘉萝留在我身边安胎,总比在旁出安全的多。今日就顺了公主的意,嘉萝领回府去了。”说着便回身望着易岚说,“易岚若是心里惦记着,便常来这边探望着,毕竟你早晚是我常家的女婿。”
  易岚心里对沈嘉萝有愧,对常夫人也心存感激,今日她们二人在这里受辱,也都是被他所累,心里想着,也怪自个没用,心里难免惆怅,头一次想要脱离陶家,但抬眼瞧瞧坐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的二姐易婉,再看看为他被公主迁怒的良辰,即便是心里有多少委屈,这会儿也不能再引起事端,只好点了点头,没再言语了。
  沁怡公主今日也算是痛快,方才刚教训了易婉,这会儿又羞辱了长久以来就看不惯的常氏,心情也开阔了不少,见也无话可说,便摆了摆手吩咐说:“这会儿我也该进屋去服用安胎药了,常夫人若是不嫌我们府里饭菜清淡,就留下来用午膳吧,只是沈氏,恕我胆小可不敢留,可别因为福薄自个留不住肚子,便拿我做起文章来。我一心向善,可担不起这害人性命的罪名。”
  常夫人晓得公主这是下了逐客令,自己早些时候就不想再留,便应道:“想着嘉萝出门时辰也不短了,也是该回去喝安胎药了。民妇也不再这里叨扰公主,这就告辞了。”说着也未与公主行礼,回身拉着沈嘉萝就出了屋子。
  沁怡公主见了,也未生气,只一脸鄙夷的嘀咕了一声:“下贱痞子,就这做派。”说完见易岚脸色不好,便安慰说:“我知你心里不痛快,却也是怕你被人算计,给你立威来着。你这孩子心软,切勿可怜了她们去,可知那样出身女子,你给她一丝脸面就蹬鼻子上脸了。若是你听我的,中秋前便不许再去,省的她们得意。”
  易岚闻此,只点了下头,侧脸瞧了易婉和良辰一眼,才回了公主的话说:“公主的话弟弟记下了,放才一路颠簸也累了,就回屋歇下了。”
  沁怡公主见易岚还算恭顺,便笑了笑,应下了。
  眼见易岚走了,易婉也不想久留,便向良辰递了个眼色,良辰会意,与易婉一同起身告辞。
  沁怡公主见此,有意离间良辰与易婉,只说有话与良辰说,就先遣易婉离开了。




☆、第一五八章人命轻贱

  沁怡公主眼下心情大好,满面春风十分得意的样子,但良辰这会儿还念着公主方才大怒之下责罚那小丫环的事,想着五十板子下去,那丫环的手怕是也血肉模糊,再不能用了。
  良辰正失神,沁怡公主便吩咐含贞又给良辰上了新茶,显然还是有话要问的,良辰心里虽然忐忑,却也只能勉强的笑了笑,称赞公主赏的茶香醇。
  沁怡公主对良辰今日的表现十分的满意,瞧着这丫头也是个聪慧伶俐的,倒是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什么情形也不敢妄言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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