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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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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找过。却一无所获,便不了了之了。”
良辰听闻,只觉的不寒而栗,没想到陶府还有这段过往,只怪自己多嘴,硬要问下去,没想到清楚之后,难受的还是自个。
易婉见良辰不说话,轻声嘱咐说:“心中有数之后,便要引以为戒,所谓伴君如伴虎,妹妹千万小心。”
良辰虽知易婉这话是为她好,只是话一入耳,还是让人心惊。
在这陶家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并非皇族,只是朱户,怎就不能像寻常百姓一般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
太多未知,太多猜忌,让人如坐针毡。
此后良辰也未在多言,映兰见良辰不说话,脸色也不好,便端起桌上的茶碗奉到良辰跟前说:“姑娘早膳用的少,一路走来,身子凉,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良辰闻此,接过茶碗,握在手心里,没有用。
易婉见此,也未出言安慰,想着也是时候让良辰认清公主的为人,即便恐惧心寒,也好过日后被公主利用后,弃之如敝履,甚至香消玉殒要好的多。
不多时公主在含贞的伺候下,进了屋。良辰和易婉赶忙起身行了礼。沁怡公主见易婉也来了,先是瞥了一眼,入座之后才问道:“二妹是过来请安的吗,我可是好些日子没在这时辰见你了。”
易婉知道自个早就被公主划为淑颖那一党了,公主如此不客气也是情理之中,也不愿说些场面话矫情,很实在的应道:“公主有孕在身,早就免了咱们请安的规矩,想必您也记得。我今日冒昧前来,是听闻沈氏过会儿会过府问话,所以才过来瞧瞧的。”
沁怡公主听易婉说话敞亮,只说了一句,“二妹倒是有心了。”便转向良辰说:“你今日的装扮我甚是喜欢,想着你到底是咱们陶家正经的少夫人,整日穿戴素净,便少些威严,往后只这么打扮着,让旁人不敢小看了你去。”
良辰听沁怡公主虽是在夸她,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正想着怎么应付公主得体,沁怡公主又接着说:“只是你这脸上的胭脂是淡了些,刘海挡着额头,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回头等额前的头发长了,便梳上去吧,描个娇俏的眉,也显得伶俐些。别总挡着眼睛,可知你这眼睛长的最是标致,挡着怎让人瞧着知你漂亮呢。”
良辰闻此,赶忙抬手抚上自己的刘海,怯生生的说:“易楚说,我这刘海好看,喜欢我这样。”
沁怡公主瞧良辰这神情,虽是悖了她的意,却也气不起来,只说:“出嫁从夫,你倒是有妇德,这刘海是小事,只要你能帮我当起这个家,即便你不修边幅,我也答应。”
良辰为了方才那事,只觉的浑身不自在,也没有心情再去哄公主高兴,便点头应道:“良辰愿为公主分忧。”
沁怡公主瞧得出良辰不对劲,可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斜眼见易婉也绷着脸,便猜出了个大概,想着该是易婉丛中作梗,乱了良辰的心绪,才让她如此消沉的。
想着在这家里,易婉也算是个多余的人,若是没有她在,淑颖便少了盟友,人也会安分些,良辰没她挑拨是非,也不会再分心,定会服服帖帖的追随于她。所以沁怡公主这会儿也打定了主意,只等沈氏之事尘埃落定之后,便谋划着给易婉寻一个适宜的婆家,再嫁之后,这家里便再无多事之人了。
易婉见沁怡公主瞧她的眼神有异,心里也不安稳,虽然千万次的告诫自己不要与公主作对,却也管不住自个的心,只因为这些年来一件不落的目睹了沁怡公主所做的昧心事,所以才不愿良辰与这样的冷血的人为伍。眼下公主虽然对家中姊妹宽厚体贴,可天生凉薄之人,未存真心,这一切都只是演给大哥看罢了。毕竟在公主眼中,陶府上下,只有大哥是实实在在的人而已,连同自己在内的兄弟姊妹也不过是公主取悦大哥的棋子罢了。
易婉想着,心中也有些释然,不禁开口问道:“今日沈氏过府,公主打算赏她一个什么名分?”
沁怡公主先前知道易婉十分抵触沈氏进府,却也难保主意未变,也未清楚的回答,只十分含糊的说:“人还未见,问题也未仔细问过,怎就能枉然定论呢。我今日找了良辰作陪,就是想要个公平,二妹既然也来了,便一起看个明白,心里有了数,便知道该不该给个名分,或者该给个什么样的名分了。”
易婉闻此,也未再细问,心里不自在,便端起桌上的茶碗,撇了撇茶末子,低声念叨着:“水还未开就沏了茶,茶叶全都飘在水上,可怎么入口呢。”
良辰闻此,侧身瞧了瞧易婉那碗茶,见确实没法入口,想着不是大事,正要吩咐身边的丫环再去泡一碗来,沁怡公主也掀开了身侧的茶碗,见这泡茶的水确实是生的,便问道:“这茶谁泡的?”
闻此,门口的小丫环赶紧上前跪下应道:“回公主的话,这茶是奴婢——”
话还未回完,只听“哐当”一声,沁怡公主就连茶带碗抛去那小丫环身上,茶水虽不滚,却也很烫,全都浇在那小丫环身上,那小丫环烫的直叫唤,却也不敢挪地方。
沁怡公主见这丫头还算识相,便冷冰冰的说:“你若是敢挪地方,仔细你的贱命。”说着瞧了易婉一眼,吩咐说:“是我屋里的丫头不仔细,招呼不周,惹的二妹不高兴了,你只管将那这茶水泼到贱婢身上,消消气,也让这贱婢长长记性。”
易婉闻此,哪下得了手,只别过脸去不说话。
良辰见那丫环半边身子都湿了,想着身上该是烫红了,若是再浇热水,可怎么受的了,寻思着正要为她求情,但瞧着公主的脸色,也不敢贸然开口,知道公主这不是气那丫环,分明是与婉姐姐置气,才迁怒了这可怜的小丫环。可怜这粗使的丫环,从未近身侍候,怎就能伺候的仔细妥当,滴水不漏呢。瞧易婉的摸样,这会儿也是后悔,心里不自在,只抱怨了说茶不好,没想到就连累了一个小丫环无辜受罚,真是——
沁怡公主见易婉不动也不说,便朗声吩咐说:“瞧着大小姐连那滚水泼你都嫌脏,你也别留在这屋里碍眼了,滚出去死,别死在我这院里,脏了我的地界。”
那小丫环一听,顿时傻了眼,跪伏在地上,边求饶边大哭起来。
良辰见此,没想到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易婉似也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第一五五章讳莫如深
沁怡公主似是觉的闹的还不够,侧身吩咐含贞说:“把这贱婢拖下去,往后可不想再见着了。”
含贞闻此,也不含糊,立刻应下,转身来到那小丫头跟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就往门外托。
那小丫环从未见这架势,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竟忘了挣扎,半天才缓过神来,才偏着身子,一脸惊恐的望着易婉,十分悲戚的央求道:“大小姐救命,大小姐饶命,大小姐——”
那小丫头喊声凄厉,震动着易婉的耳膜,头一次深切的体会了沁怡公主的凉薄与狠心,知是寻常认为无法比拟的,这会儿也败下阵来,不敢再造次了,只起身跪伏在地上,求道:“公主开恩,只是一杯热茶,不至于此。”
沁怡公主见易婉服了软,轻笑一声应道:“只一个奴才,也劳得妹妹跪下?”
易婉闻此,心里虽然不甘,却也不得不放低了姿态,回话说:“到底是一条性命,若是因此小事断送,也辱了公主的清名。”
“你倒是为我着想。”沁怡公主说着,起了身,慢慢踱到易婉跟前,垂手到易婉眼前,易婉会意,扶着公主的手起了身,“可是家中无小事,这丫头今日能烧了半生不熟的水来沏茶敷衍主子,来日就能伙同他人谋害主子,眼见这般居心叵测的丫头,我这锦华园是留不得,妹妹若是真心想饶她一命。便领回你的景馨园去,来日她若是害你,妹妹可别说做嫂嫂的没提醒过你。”
易婉闻此,这才舒了口气,对公主的话虽有疑虑,却还未来的急细想,便应道:“公主若是应允,便送她来我屋里伺候吧。”
那小丫环闻此,这才挣脱了含贞的束缚,跪伏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谢易婉的救命之恩。
易婉见此,长叹了口气,吩咐那丫头起来。话音刚落,沁怡公主便吩咐含贞说:“错是犯下了,可是要让她长长记性,拖出去打五十个手板,都给我狠狠的打。看那贱爪子再敢不敢懈怠了。”
易婉如此救下这丫头的性命已是大幸,若是再求不打,公主怎会答应,于是也就未再吱声,任由含贞将那丫头拖下去了。心里也知,公主院里的刑罚最是严酷,打手板的板子是半尺来长厚两寸的枣木条子。别说打在手上。即便是打在身上也是受不住的,这五十板子下来,那丫环的手也是废了,可真是杀人不见血,让人生不如死啊。
良辰方才目睹了那一切,只坐在原处不动声色,也将这事看了个通透,瞧着公主是想在婉姐姐面前立威。让婉姐姐知道,在这陶府,敢违抗她旨意的人即便留下一条性命,也会活的屈辱,倒不如死了痛快。
良辰想着,也该是自个出面调和的时候了,便起身上前扶着易婉的手臂说:“姐姐莫急,公主也是心疼姐姐委屈所以才要严惩那奴才。况且公主如今有孕,身边伺候的人也应该仔细些,如此粗心的丫头,小惩大诫也是好的,也给旁的丫环提个醒,往后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侍候着才是。”
沁怡公主听良辰这话说的顺耳,十分赞赏的瞧了良辰一眼对易婉说:“良辰虽然年纪小,却比你这个二姐通情理,可知本宫是真心待你特意为你出气,为了你好,我是你的亲嫂子,怎么会不疼你呢?”
易婉见公主给她台阶下,良辰又使劲的向她递眼色,这才软了下来,十分恭顺的应道:“妹妹知道了,往后不敢再自作聪明,让公主费心了。”
沁怡公主闻此,脸上这才有了笑颜,挥手示意说:“妹妹们都回去坐下吧,昨日宫里送来了些新式的点心,我害喜未尝,但瞧着也不错,该是合你们胃口的。尤其是良辰,我知你最喜欢吃甜的,真是孩子气。”沁怡公主说着瞧了良辰一眼,十分宠溺的笑了笑,将手臂递到良辰跟前,示意良辰扶她去坐。
良辰会意,便扶公主去主位之上的软榻上坐下,只等公主坐稳,这才回去自个的位子上坐下。
良辰见这屋里冷清,除了方才陪侍的含贞之外,丫头们只在门外候着,也是奇怪,见气氛有些尴尬,才起了话头说:“公主眼下身子重了,身边也该多带几个得力的人侍候着,只含贞一个,只怕招呼不周呢。”
沁怡公主闻此,瞧了良辰一眼,意味深长的说:“要说这奴才,若是聪明伶俐侍候得当,一个就好,若是呆头呆脑粗手笨脚的,一百个也不抵一个好用。你还年轻,日子久了也就琢磨透了。”
良辰寻思着,也是这个道理,要说自己身边体贴周全的就数映兰了,眼下即便是再给自个配十个八个丫环要换了映兰一个去,自个也是不答应的,既然公主如此器重含贞离不开她,先前又何必诸多刁难,烈日下罚跪,雨夜打折了胳膊,难道只为那莫须有的勾引大哥的原因。良辰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只应下了,便未再追问下去了,心里的恐慌一点也不必方才少,可是越来越摸不清公主的脾性,看不懂这个天之骄女了。
不多时含贞进了屋,回报说:“护院来禀报,说沈氏与岚少爷已经从西边角门入府了,一会儿就过来。”
沁怡公主闻此,说了句:“岚弟倒是懂规矩,知那下贱坯子不能走正门。”说着又吩咐含贞说:“你给我仔细盯着,别让尚氏那老狐狸得了空出来作怪,让那些看管络盼居的小厮都给本宫睁大眼睛看着,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饶。”
含贞听令,赶忙应道:“得了您的令,都嘱咐过了。”
沁怡公主闻此,也觉的含贞是个会当差的,于是摆了摆手说:“你去门口迎着吧,记得仔细些。”
含贞会意,便出了门去。
良辰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于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坐等易岚和沈氏进屋了。
不多时,只听外头一声尖叫,转而一阵哀鸣声,良辰和易婉闻此,立刻起了身,只觉的不妙,沁怡公主倒是十分淡然,只微微皱了皱眉,说了句:“哪个不懂事的丫头,竟敢在这院里喧哗。”
正说着,含贞进了屋,有些紧张的回禀说:“回公主的话,常夫人方才在门口摔了一个跟头,膝盖处似是见了血,只顾着疼了,不知伤势如何。”
“常夫人?”沁怡公主寻思着,想着那沈氏的确是常夫人手底下的人,眼下过来也不算突兀,于是起了身抬手招呼含贞说:“走,扶我去看看。”
良辰见沁怡公主出了屋,也赶紧拉着易婉跟了出去,刚走出屋,就见不远处的院门口围着些人,仔细瞧着易岚沈氏都在,地上坐着的妇人朱佩环翠,打扮富贵,先前虽未见过,却也知这就是众人口中的常夫人,流萤坊的正牌东家。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日沈氏过门问话,常夫人竟然跟着,怕也不只是作陪的,应是为自个门下的姑娘来撑腰的也说不定,毕竟常夫人与八王爷的关系,早就是这圣都里最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良辰寻思着,便随公主来到了近前。
“常夫人这是怎么了,既是要来府里坐坐,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可是要我这当家女主如何是好啊。”沁怡公主说着,赶忙吩咐丫头婆子们说:“赶紧将常夫人扶起来,可别坐在这冰凉的地上了。”
常夫人方才一踏入院门,就觉脚下一滑,便栽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伏在了地上,手肘和膝盖先落了地,手上也划了道口子,半天才缓过神来,就见围了一圈子的人。想着自个活了半辈子也未如此莽撞丢脸,见公主这般关切,也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应道:“不打紧的,只是磕了一下。”说着借着随侍丫环的力,勉强站了起来,膝盖虽磕的生疼,却也不敢忘了今日的来意,也未忘了给公主行了一礼,问了安。
沁怡公主见此,赶忙摆手应道:“常夫人都伤成这样,便不用拘礼了,赶紧去喊了家医过来给常夫人瞧瞧,你瞧这站都站不稳了,可让本宫如何是好啊。”
易岚和沈嘉萝见此,也是傻了眼,本以为有常夫人护航,今日的事该是会顺利些,却没成想刚入了锦华园的门就出了这事。也只得小心的跟着众人进了屋去。
宋师傅去侧屋给常夫人瞧病,公主领着含贞在屋里陪着,良辰等人只坐在外屋等着,谁也没有说话。
良辰这会儿安静下来,只觉的方才常夫人跌倒的事情实属蹊跷。回想着先前沁怡公主与含贞讳莫如深的对话,难不成公主在锦华园门口做了手脚,是要害沈嘉萝摔倒滑胎。
良辰想着不免心惊,但仔细思量,依公主的性子,这事也不是做不得,这会儿也是坐不住,便起身说方才丢了帕子在院子里,要去寻,便径自出了屋子。
这会儿映兰正在廊下候着,见良辰自个出来了,赶忙迎了上来,正要招呼,良辰便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无人,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映兰拉去了一边。
映兰见良辰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就默不作声,随良辰往拐角处站定,见是个说话的好地,良辰才松了手,问道:“方才可瞧见门口有什么可疑的人了?”
映兰寻思了半晌,也只摇了摇头,一脸的疑惑。
☆、第一五六章暗藏危机
良辰见映兰方才在廊下候着,也未瞧出什么端倪来,当下觉的自己是多虑了,于是要了映兰的帕子便准备回屋去。
映兰寻思着,忽觉蹊跷,赶忙拦着良辰,小声说:“方才见公主屋里有丫头在门口扫院,原先也未觉的有什么不妥,只寻思着,这些日子水汽足,又是秋日了,很少有洒水扫尘的,偏偏那两个丫环一个端着盆子洒水,一个拿着扫帚跟着扫,想来是有些不同寻常的。”
良辰闻此,也觉的可疑,正犹豫,映兰便拉着良辰往前几步,选了个隐蔽处站着,自个却快几步下了回廊,大步往门口处去了,见方才那两个丫环,还忙着打扫,便笑盈盈的迎了上去说:“瞧着两个妹妹忙着,想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搭把手帮忙做些活吧。”说着就要接过一个丫环手中的扫帚帮着扫尘。
那两个丫环见是映兰,都吓了一跳,有些心虚的模样,见映兰亲热温和的模样,虽少了些戒备,却依旧觉的不妥,于是回绝说:“本是妹妹分内的事,不敢劳烦姐姐。姐姐近身侍候少夫人,可别脏了手。”
映兰闻此,自然不能作罢,便俯身拿起地上的簸箕要帮着铲灰,顺势摸了微湿的地面一下,觉的粘腻沾手,便知其中是有猫腻,只等另一个丫环俯身接过簸箕,才站起身来,笑了笑说:“我手脚粗笨,不比你们干活麻利。还是回去伺候少夫人了,你们慢慢来,可要打扫干净了。”映兰说完,便匆匆离开,上了回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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