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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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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寻思着,也觉得苏缇可怜,只是自个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救苏缇的本事。想着人各有命,苏缇也是执着于易岚才落的如今这副惨境,人世间的事大多顺其自然的好,何必强求。
易楚见良辰不说话,便吩咐小酌说:“你出去吧。”
小酌闻此,也不敢再多言,便向良辰和易楚欠了欠身,出屋去了。
良辰心里烦闷,不愿提苏缇的事,便吩咐映兰说:“找个首饰盒出来给我,这断了的簪子,也不能就这么放着。”
映兰得令,赶忙俯身在小柜子里找,良辰一边探头瞧着,觉的这盒子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总算瞧见个合适的,正要拿来,映兰却护着不让。
良辰见映兰古怪,更是要瞧,映兰无奈只能松了手。
良辰拿过那盒子打开一瞧,不正是当日苏缇赠与她的东珠簪子。这下心里就更乱了。
坐在镜前沉默着叹了好几口气,才抬头望着易楚说:“苏堤自尽,我也脱不了干系,我既成全不了她的心思,也不该冷眼旁观,想去府上代易岚瞧瞧她。”
易楚心疼良辰,只要良辰说的话自然句句都依着,也未有顾虑,就点头答应了。
☆、第一四五章不遂人愿
映兰见眼看要出人命,也不敢再拦着良辰,便赶忙出门帮良辰打点。
易楚也不放心良辰一个人去,遂也收拾妥当,要陪良辰一道过去。
良辰心里紧张,手中一直攥着那支东珠簪子,想着苏堤虽然心思深,为人莽撞,但在外的那些日子,也全靠苏缇时常照拂着,否则一个人也该十分寂寥。这会儿真是又心痛又歉疚。虽然也想到经昨日之事后苏缇不会好过,可是梳云心细,怎会由着她这般任性。
良辰正失神,易楚便上前给良辰系上了披风,柔声说:“我让映兰招呼马车在西边角门候着,咱们打那边走,便不会让公主知道。”
良辰闻此,抬头念了一句,“易楚。”心里有多少话,这会儿都说不出来。
良辰想这院里除了映兰,最妥当的就算是青鸾了,于是临走前特意交代了她,若是有人来问,只说主子们去花园里赏菊了,旁的切勿多言。
小酌是个嘴松的,知道了什么都到处嚷嚷去,青鸾青鸢姐妹俩这会儿也大抵知道是什么事,知道事关重大,半个字也不敢吐露,赶忙点头答应。
这会儿外头起了风,良辰一袭海棠红的衣裳随风飞扬,易楚怕良辰受了凉,一路上都将良辰护在怀里,只感觉良辰是比过去清瘦了不少,如今拥着也觉得她身子单薄,想着这些日子真是出了不少的事情。良辰身心俱疲,怎能不憔悴,寻思着,便将良辰拥的更紧了些。
两人一路到了西边角门,远远的瞧见映兰,正要招呼,却发现映兰身边还有另一个女子,还未看清,那女子便快步迎了上来,走到近前才看清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婢含贞。
含贞见着良辰和易楚十分自然的行了礼。也未啰嗦,起身就劝道:“苏家出事,公主已经知晓,算到少夫人心软会出府去探望,便遣了咱们在家里各个门守着,说若是见了少夫人便领去公主院里回话。”
良辰知公主向来嫌她心软,过去也没少因此数落。眼下自个刚因为自作主张得罪了公主,这会儿若是为了这事去了公主那边,还不知公主要怎么欺辱,这会心里也不好受,只叹了口气说:“这事是我的主意,我随你过去,少爷就算了吧。”
含贞闻此。毫不犹豫的应道:“少夫人过去对含贞有恩。含贞一直无以为报,如今恩人有难,哪能放着不管。今儿个我便当什么都没瞧见,少爷和少夫人赶紧回去吧。含贞只有一句话要与少妇人说,俗话说明哲保身,少夫人只有保全了自己,才有机会保全自个想要保护的人不是吗?公主虽责罚少夫人,却是爱之深责之切。其实心里也记挂着您呢。”含贞说完又给良辰和易楚行了礼,也未再多言,便转身匆匆离开了。
良辰心里念着含贞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回身瞧着含贞远去的背影,轻声说:“相公,咱们赶紧回去吧。”
易楚知良辰对苏缇那边还有牵挂,若是得不着那边的消息,心里便不会安稳,正要吩咐,映兰便上前说:“姑娘若是不放心,我便去苏府替您瞧瞧去。天凉,您与少爷还是先回去吧。”
良辰闻此,握了握映兰的手说:“万事小心,早去早回。”
映兰心里有数,敢忙应下,回身快步出了西边角门。
易楚见此,轻轻的拍了拍良辰的肩膀,与她慢慢的往静园走。
因为良辰的腿伤,两人一路上都走的很慢,易楚瞧良辰皱着眉,心就跟着疼,便要背良辰回去。
良辰闻此,笑着仰头,抬手刮了易楚鼻子一下说:“你娘子还没这么没用,想着腿越是疼越该自个这么走走,可不能总是惯着自个。”良辰说着瞧着院中新上了些稀罕的菊花,便念叨着:“比起秋菊,我更喜欢秋海棠,来日咱们移植几棵来院里,每日照顾着,也有些事做。”
“好,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不远处一女子捧着个大箩筐往这边来,瞧着东倒西歪的模样,想着筐子不轻,一个姑娘家,一个人捧着,也是辛苦。良辰见着想都没想,便上前帮着提了一下。
那捧筐的姑娘见是良辰,赶紧放下了筐子,俯身行了一礼给良辰道了安。
良辰见那姑娘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说:“是淑颖姐姐身边的筠芊吧。”
筠芊闻此,赶忙应道:“奴婢是筠芊。”
良辰瞧着筠芊,一身素净的打扮,柔顺中透着些许的妩媚,也算是个美人了,倒是段府人杰地灵,打那出来的姑娘,个个都是标致可人的。良辰寻思着,瞧了那大筐一眼,见满满一筐子核桃,有些讶然,不禁问道:“这一筐的核桃是要做什么,若是淑颖姐姐爱吃,怎不让人剥了皮,再送去?”
筠芊闻此,心里难受,虽知有些话不该说,却也忍不住诉苦说:“昨晚公主派含贞姑娘领着两个人来咱们院里,送了整整一筐子核桃,又一块送来了个小磨盘,说是公主想喝核桃露,又嫌旁人做的不干净,知咱们夫人仔细,便吩咐夫人给磨核桃露。”筠芊说着,长叹了口气,抬眼瞧着良辰,心里委屈的不行,又忍不住抱怨说:“我们夫人昨晚忙活了一个晚上,剥核桃剥的手都麻了,伤的口子光见血的就五道,想着公主送来的核桃,皮厚仁小还很干,磨了一个晚上都磨不出一碗来,方才公主那边又来人了,让去领核桃,交代说不磨出五桶来便不许咱们歇着。”筠芊越说越觉的委屈,憋着嘴巴,眼角也有泪光。
良辰知公主心里不舒服,自然会想要找人出气,眼下也算是自个连累的淑颖姐姐,心里也不是滋味,便上前牵起筠芊的手,见这手指上尽是的新伤,想着十指连心,这会儿该是疼的厉害。便想一道过去瞧瞧淑颖姐姐。
易楚早就看出良辰的心思,也不想阻拦,便招呼两个路过的小厮说将这筐核桃送去殊源居。
良辰见此,抬眼望着易楚,没等说话,易楚便说:“你去殊源居坐坐吧,一会儿我叫青鸾接你来。”说着揉了揉良辰的刘海,回身往静园走了。
良辰见那两个抬核桃的小厮已经走远,便上前牵了筠芊的手说:“天凉也别干站着了,我与你一道回去吧。”
筠芊闻此,赶忙搀着良辰往前走,心里琢磨着,往日小姐总是不愿提及二少夫人,即便是提起也怪她是个只知趋炎附势的小人,自个素日与少夫人也未有接触,并不清楚她的为人,今日见了也觉的是随和温婉的主子,疼惜小姐不必说,对自个这个丫环也十分客气,一点轻贱之意都没有,瞧着是与大小姐一样对她们小姐好的。想着小姐往日对二少夫人诸多抱怨,大抵都是因为二少夫人颇得公主器重,与公主亲近的缘故吧。
良辰一路与筠芊来了殊源居,许久未来,只觉的萧条,整个小院里空空如也,一点生气都没有,院中几棵梅树还是空着枝头,地上既无落叶也无尘土,倒也干净。
两个小厮将核桃放在了院里,便给良辰行了一礼离开了。
良辰知道淑颖对她有所成见,也有误会,自个何尝不是因为淑颖先前的恶念而寝食难安,眼下也该找个机会与淑颖姐好好说说话,想着来日即便是做不了姐妹也不能成了仇人,万万断了淑颖姐那陷害公主的念头,否则东窗事发之后,任谁都担不起这后果。
筠芊本想进屋先通报一声,良辰见了,赶忙拦下说:“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么多规矩。咱俩一道进去吧。”
筠芊听少夫人既发了话,也不能悖了她的意,便上前开了门迎良辰进了门。
良辰一进门,见地上筐里堆满了核桃皮,听着屋里的声响,寻思着淑颖姐该是在磨核桃浆,正要去里屋,筠芊闻声先进了屋去,见淑颖真在磨盘前忙活,赶忙上前拦着说:“方才出门前不是交代小姐躺下歇会儿,这些活让奴婢做就是了,小姐纤纤玉指,可别弄粗了。”
良辰循声进屋,见淑颖一身艾绿色的衣裳,外头罩一件青灰色的围裙,额前一缕乱发,怎还有一点大家夫人的威仪,让人瞧着着实心疼。
淑颖听了筠芊的话,本不想答应,但瞧见良辰来了,本来慌张,想要摘了围裙,但寻思了一下,也只苦笑一声说:“妹妹是稀客,平日里不来,却在我最潦倒的时候来看热闹了。”
良辰知淑颖心里对她有误解,便进了里屋,径自在桌前桌下,拿起了小钳子剥起了核桃,“姐姐别怪我,我这腿那日跪的还疼,不能久站,否则便该废了。”
淑颖闻此,停了手上的活,在良辰身边坐下,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记得我刚入府时,公主也待我极好,想来比待你更好,眼下不也落得如此下场,我们小门小户出身,怎能揣度公主的心思,算来还是咱们应该更亲近些。”
良辰知淑颖这会儿心里不痛快,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便柔声应道:“姐姐说的都对,是妹妹愚笨,这会儿才想明白呢。怎就不知还是与婉姐姐和姐姐您是最亲的呢。”
☆、第一四六章良心未泯
淑颖一听良辰这么说,便得意了起来,端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轻抿了一口才说:“妹妹这会儿才想明白,也不晚,你可要记住了,公主就是公主,无论她曾待咱们多好,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个听话的奴才而已,而咱们才是打不散,分不开的姐妹啊。”淑颖说完将良辰手上的核桃和小钳子拿下,十分温和的说:“前些日子也怪姐姐,明知你年纪小,进府时日还不长,硬是要与你置气,却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只怕你吃了那公主的亏,如今你瞧。”淑颖说着抬手抚上了良辰的脸颊,轻声说:“多标致的一张脸,那毒妇怎么舍得下手。想着咱们姐妹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淑颖说着侧身吩咐筠芊说,“去,将我那瓶药膏拿来。”
良辰闻此,赶忙推辞道:“姐姐不用忙,我这脸上的伤也算是大好了,自个屋里也有药膏,便别让筠芊忙了,只是姐姐手上的伤,可是疼的厉害吧。都说十指连心,这可如何是好呀。”良辰说着捧起淑颖的手仔细瞧着,纤纤玉指,确实伤痕累累,让人瞧着不免动容,猛然也理解淑颖姐为何恨毒了公主,一定要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这样终日被欺凌打压的日子过了多年,任多么心软善良的女子也被磨成了铁石心肠了。良辰寻思着,心里十分矛盾,淑颖姐妄图毒害公主是不对,却也是被逼无奈而想到的险招。若是不用此举,这一生一世怕是都要生活在公主的欺凌之下,哪还有一天的安稳日子可过。而公主,虽然多年来一直轻贱欺辱淑颖姐姐,也该是深爱着大哥的缘故,正因为深知大哥对淑颖姐的情谊,既不能杀便只能伤了,为的就是将淑颖姐姐撵出陶府去。
良辰寻思着抬眼瞧了淑颖一眼,心又沉了下来,淑颖姐姐若是肯离开。早些年就与大哥和离了,怎还会留在府里受这百般凌辱,这份爱大哥的心意,着实令人动容,可是这害人之心,也着实让人心惊啊。
良辰心里乱,正寻思。低头猛然瞧见一滴热泪轻轻的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淑颖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却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良辰见此,鼻子一酸,也跟着难过起来,不由的轻轻握了握淑颖的手安慰说:“姐姐别哭,是不是手又疼了。妹妹帮你上药可好。”良辰说着就要起身去问筠芊拿药。
淑颖闻此。拉着良辰说:“不打紧的,这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倒不如让这十指痛着,也好缓缓心里的痛啊。”淑颖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妹妹可知你大哥有多少日子没来我屋里坐了?眼下公主有孕,他心里欢喜我是知道的,即便是为了公主心里舒坦不来见我,我也会忍耐。可这些日子,公主是如何欺凌作贱我,他不会不知,即便是拦不住,找人来传几句暖心的话也好。可知我这苦都是为你大哥所受,原先因为他的怜爱即便是受苦,也是甘之如饴,而到如今,可算是真正被打入冷宫了。”淑颖说完,抬手自个抹了泪,十分苦楚的笑了笑,瞧着良辰又说,“妹妹好福气,得了楚弟这个佳偶,他如何疼惜你,咱们都看在眼里,你俩可一定要好好的,都说是夫妻夫妻,还是要两个人过日子才好。男人妻妾成群,可不是什么得意的好事。”
眼下,良辰的确不知如何安慰淑颖好,只是昨日无意听见了婉姐姐与大哥的对话,听大哥的意思是对淑颖姐姐十分不满,但是话说一半,也不知究竟为何,想着到底是要将大哥的心结解开才好,否则淑颖姐姐不是变的更加狠毒便只有被公主逼死。
良辰如今亲眼瞧见淑颖受的苦,这心里既悔恨又歉疚,原先埋怨淑颖太过怨毒的心,这会儿却开始怨气公主来了。若不是公主步步紧逼,怎会激起淑颖姐这反叛的心呢。
良辰寻思着,与其劝说淑颖姐放手,倒不如让公主转转心性。否则将来两败俱伤,这陶家便完了。
“近来府里诸事烦扰,件件都要大哥亲理,若是不能时常来探望姐姐,也都是让弟弟妹妹们给拖累了。大哥疼爱姐姐,阖府上下谁不知晓,姐姐不必多想,想着今晚得了空就会过来了。”
淑颖闻此,虽然知良辰是在哄她,但心里也舒服了不少,早就打定了主意,除非是死了被抬出去,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离开易卿的身边了。
不多时,青鸾奉了易楚的吩咐来接良辰回去,良辰这心里正苦闷,倒是想赶紧离开出去透透气,淑颖见人既来接了,也不好再留良辰说话,于是起身要送良辰出去。
良辰瞧着这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也散落着细碎的核桃皮,一不小心踏上还容易摔倒,不由的转身提醒说:“姐姐留心着地下,可别踏不稳摔着,待会儿便让筠芊出来收拾收拾吧。”
淑颖闻此,牵过良辰的手说:“今日知了妹妹的心,我这心里也安稳了不少,就如妹妹所言,咱们苟延残喘在公主的眼皮子底下,无论心里服不服气,都要按她的意思过活,我这里也算是府里的晦气地方,若是谁常来必会招公主厌烦,妹妹往后为了避嫌还是少来吧,这府里有我一个可怜人也就罢了,可不能连累了你。”
良辰听闻此言,想着淑颖姐虽然对公主恨之入骨,可那与生俱来的善良心性也还在,眼下并非淑颖姐不放过公主,而是公主将她逼上了绝路,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想要了结这次的争端,还是要公主肯放手才好。
“姐姐珍重,等妹妹得了空,再来瞧姐姐。”良辰说完吩咐筠芊说,“快扶你们家夫人进屋去吧,这核桃也别再剥了,回头大少爷知道,该心疼了。”
筠芊闻此,赶忙应下,便扶着淑颖回屋去了。
良辰瞧着时候也不早了,便与青鸾说:“时辰不早了,映兰那边可回来回话了?”
青鸾闻此,赶忙答应说:“方才我来时,掌事还未回来,想着时候还早,许是要午膳的时候才回来呢。”
良辰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心思,一路上也未多言,便与青鸾一道回了静园。
映兰紧赶慢赶也在午膳那空挡赶回了府里,一进门,还未等回话,就径自拿起桌上的茶碗灌了一杯子下去。
这会儿良辰正坐在饭桌前食不知味,见着映兰立刻起了身,上前拉着映兰说:“我的好丫头,可是累坏了,瞧着头发都快散了。”
映兰闻此,也来不及管这头发,赶忙笑着回话说:“姑娘,我方才去苏府,可是热闹的很呢。”
良辰见映兰只顾着笑,想着事有蹊跷于是追问说:“瞧你笑的,可给我好好说话。”说着便将映兰拉到桌边坐下。
见外头热闹,易楚也想听听苏缇到底如何了,于是也从饭厅出来,在良辰身侧坐下,瞧着映兰说:“瞧将你家姑娘急的,你喘匀了气便告诉她,否则一会儿该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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