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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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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闻此,心里既惊又怕,只担心自个偷懒的事被少夫人知道,于是攀着姐姐的肩膀说:“姐姐,映兰掌事打了我。”
青鸾见着妹妹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顿时怒从心来,刚将青鸢从地上拉了起来就说:“掌事若是觉的青鸢哪里做的不对不好,只管教训,只是咱们府里有规矩,可罚不可打,打人不打脸,掌事如今好大的威风,刚一入住静园就出手伤人,我们姐妹虽然卑贱,却也有尊严,这事必须要去少夫人那里讨个公道来。”青鸾说着,就要扶着妹妹出门去。
映兰见此,心里委屈的很,也不拦着,毕竟自个方才真没出手伤了青鸢,那青鸢情急之下自己磕成那样,如今还反咬一口,小小年纪心里就如此险恶,往后还不知要坏成什么样子,于是也未给青鸾好的,只指着门口说:“你去,若是不去我也要将这丫头抓去少夫人面前训话呢。”
小酌一见事情闹大,没想到自己刚来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心里担忧的不行,只怕这静园自个也呆不长了。
映兰正气的发抖,良辰便进了屋,见屋里四个丫头一个个那神情,再瞧着青鸢嘴角正淌着的鲜血,赶忙上前,十分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磕成这样,你们哪个,快去将家医给找来,这嘴角还淌着血呢。”良辰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帕子,轻轻的为青鸢擦拭唇角的血迹,见青鸾还在一旁愣了,又回身瞧着映兰的脸色也不好。
见此情形,小酌也不想干站在这里受牵连,赶忙向良辰欠了身说要去请大夫,就出了屋子。
良辰见此,正要问映兰原有,青鸾却先一步说:“青鸾青鸢得幸进入静园,侍候少爷和少夫人,心里感激,拿出十分的尽头,尽心尽力的帮着映兰掌事操持院中的事物,没想到掌事的还嫌咱们懒怠,硬是将我病着的妹妹给打了,眼下都见了血。想着我们姐妹卑贱,在少夫人身边的资历也不及掌事久,若是少夫人真心不喜欢我俩,便将我俩撵出去吧,咱们只求保住这一条性命罢了。”
青鸾话语间虽然透着不敬,但良辰也大抵能明白她的苦楚,毕竟受伤的是青鸾的亲妹,若是放在她身上,更难听的话也是能说出来的。
良辰寻思着,便问映兰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掌事的,你先说给我听听。”
映兰闻此,满心的委屈,于是瞧了青鸾姐妹一眼,应道:“方才我领着小酌进屋安顿,见着青天白日的青鸢还躺在床上偷懒,就训斥了几句,谁知这青鸢不但不认错,还诸多推脱,我便吓吓她说,要去找您回话,谁知她情急之下竟然自个摔倒在了地上,磕成了这样,随后青鸾就进了屋,什么都没瞧见,就听了她妹的一面之词,说是我给打的。”
良辰听了这话,没有丝毫怀疑,便信了,于是端起青鸢的脸仔细的看了看说:“要说被打到脸颊出血,也该是下手挺重,怎么过了这么久也未见到脸上红肿有何指印,说来也蹊跷啊。”
青鸾闻此,心中一震,赶忙问道:“鸢儿,你跟姐姐说实话,方才真是映兰掌事打你了?”
青鸢听了这话,知是瞒不住了,赶忙跪在地上边哭边说:“方才奴婢只是自个不小心摔了,怕掌事的去少夫人处告状,所以才赖着是掌事打了我——”青鸢哭着,赶忙扯着良辰的裙角说:“奴婢是昨晚吃坏了东西,身子真是不适,所以才懒在屋里没有起身的,少夫人就饶了奴婢吧,千万不要把奴婢赶出去啊。”
良辰见青鸢哭成这样,本来心软了,只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便学会了栽赃陷害这些恶毒伎俩,若是长成之后,还不知要变成什么心性的女子,于是无论她如何请求,也不打算留她了,正要发话,青鸾也跪在了地上说:“少夫人恕罪,青鸢年纪尚小,不懂事,委屈了掌事,咱们这就给掌事叩头赔罪,求少夫人看在奴婢们向来尽心的份上,就饶了咱们这一次吧。”
良辰知青鸾是个得力的人,若是今日将青鸢送走了,她怕是也留住不住,于是回身望了映兰一眼说:“你是这院里的掌事,方才受委屈的也是你,这事怎么个办法,还是你拿了主意,省的说我偏颇。”
映兰心里虽然生气,却念着青鸢只是个刚满十六的小姑娘,也不愿跟她置气,于是轻叹了口气对青鸾说:“身子要紧,若是往后哪里不舒服先跟我说了,也会少了今日这样的误会,小厨房那边我会去盯着,你就留在屋里帮青鸢上药,好生照看吧。”
青鸾知映兰向来凌厉,没想到今日受了如此委屈还能放过她姐妹俩,心里既感动又自责,赶忙谢过了映兰。
良辰见映兰如此处理这事,也无话可说,便俯身将青鸾青鸢姐妹俩从地上扶了起来,交代了生好生养着,便领着映兰出屋去了。
☆、第一二五章将心比心
良辰领着映兰去了侧屋,一进屋就扯过映兰的手说:“你这丫头,这掌事的营生真是没白给你,越发的端庄大气了,方才也真是给我争脸了。”
映兰闻此,瘪着嘴巴,长叹了口气才应道:“自从跟了姑娘你,我的性子也是变了,若是寻常日子,青鸢那小丫头敢招惹我,我说不定会立刻冲上去撕烂她的嘴巴。只是如今,我映兰也不是个没着落的闲散丫环,自然处处要为姑娘着想,不能丢了您的脸面。”
良辰自然知道映兰之所以动心忍性,都是为了她,于是抬手为映兰整理了下额前的乱发,十分疼惜的说:“好丫头,我知道这府里就数你最疼我,咱们将心比心,往后跟着我还怕没好日子过?”
听了这话,映兰脸上这才露出了笑颜,乐呵呵的说:“要说这府里最疼姑娘的可不是奴婢我,自然是少爷才是啊。”映兰说着,掩嘴笑笑,又靠在良辰耳边问道:“姑娘还疼不疼,要不要奴婢再给您端碗汤药来喝了。”
良辰闻此,脸刷的就红了,慌忙锤了映兰一下责怪说:“你这丫头嘴巴越发的坏了,瞧我不收拾你。”
良辰正在屋里与映兰玩闹,小酌便急匆匆的进了屋,欠身回话说:“回少夫人的话,奴婢方才去宋家医处请他来为青鸢瞧病,宋家医这会儿并不在院里,听底下的小子说是去玉烟阁给梧桐姑娘瞧病了,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呢。”
良辰一听是梧桐病了,刚想细问,映兰便十分不以为然的插话说:“怕是嫉妒姑娘终于跟少爷完婚,气不过所以才病了的。”
“就你话多。”良辰说着白了映兰一眼,问小酌说:“说没说是什么病?”
小酌闻此,赶忙应道:“这到不曾听说。只是咱们做奴婢的皮糙肉厚,身子没有那么娇贵,若是病下了,不出两日也就好全了,少夫人自不必挂心。”
良辰听了这话,瞥了小酌一眼,说了句:“你倒是嘴灵,这就与我一同去玉烟阁一趟吧。省的领着个嘴巴毒的。招人嫌了。”良辰说着白了映兰一眼。
映兰也不愿去见梧桐,想着良辰既打定了主意要去,自个怎么说也是拦不住的,于是别过身去,小声嘀咕着:“姑娘若是去受了气,可别回来找我说。”
良辰知道映兰最是讨厌梧桐。于是也没再多言,起身轻拍了映兰的肩膀一下,便对小酌使了个颜色。笑了笑就出屋去了。
良辰寻思着易楚卧在软榻上小憩,也就没去知会,只去库房里找了些补品。打算拿去送给梧桐。
整个陶府似乎还是沉浸在昨日的大喜之中,丫环小子们都还穿着鲜红的褂子,见了良辰更是殷勤的行礼,大抵都是知道静园正缺人,想着混个脸熟。他日要再选人,也能进了这福地当差。
良辰为人亲和,也都点头回礼,脸上一直挂着笑,虽然日子没有在沐府时自在,却比往日有了太多的存在感了。
良辰寻思着,已经走到了玉烟阁门口。
已是初秋,玉烟阁里的槐树叶子也有些泛黄,地上撒了一片的落叶,虽是落叶倒也鲜黄,并未沾染一丝颓气。
良辰站在玉烟阁门口,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从误入玉烟阁到入主玉烟阁,如今自立门户,搬离了这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还在昨天,那么近却又那么远,让人想起,不免有些惆怅。
正当良辰愣神之余,玉烟阁的门忽然打开,就见刘氏慌慌张张的从院里出来,转身一见良辰正站在门口,满眼的不信,半晌才回过神来,赶忙迎了上来,还未站稳就跪倒在良辰身前,扯着良辰的裙角说:“老奴正要去静园求少夫人,求少夫人念在老奴侍候少爷多年的份上,开恩救救梧桐吧。”
良辰想着刘氏已经年逾五十,身子自然不比从前,方才那猛然一跪,膝盖怎能受的了,于是赶忙俯身将刘氏从地上扶了起来,柔声说:“奶娘有话好好说,为何要跪,我方才正是听说梧桐病了,所以才过来瞧瞧的,也不知梧桐是哪里不适,可是因为天凉伤风了?”
刘氏闻此,眼中含泪,却不知怎么与良辰解释,总不能跟少夫人说梧桐是因为急火攻心,气病了吧,正犹豫,良辰心里已经了然。于是脸上依旧挂着笑说:“想着梧桐病着,我也不好进去,省的打扰她休息,奶娘就将这些补身的东西拿回去,给映兰煨上,等她好些了就用些。”良辰说完,示意小酌将东西交给刘氏。
刘氏见着这些东西,也没心思,却也不好不收,于是赶忙接了过来,随即给良辰欠身谢了恩。
良辰想着对梧桐也算是仁至义尽,于是也未再说什么,就领着小酌要回去。
刘氏见良辰这就要走,哪能答应,赶忙唤道:“少夫人留步,老奴还有一事相求。”
良辰闻此,不问也知刘氏要说什么,故作迷糊的回身问道:“奶娘还有何事?”
刘氏见小酌在,本不好意思说,只是梧桐如今已经躺在屋里生不如死了,自个这个做娘亲的难道真要看着唯一的女儿相思而死吗,于是也不顾脸面,开口求道:“少夫人明白梧桐的心思,知这丫头是一心想留在咱们少爷身边伺候的,如今经了先前那些事,梧桐真是转了性子,再也不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了,只求能留下一条性命在少爷身边侍候着,即便只是一个粗使丫环也心甘情愿的。老奴知先前梧桐鲁莽,得罪了少夫人,但请少夫人看在老奴对少夫人忠心耿耿的份上,留梧桐一条性命吧。”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痛快,只觉事情可笑,也自觉委屈,为何平白无故的将梧桐的生死硬系在自个身上,于是没好气说:“奶娘也太能看的起我了,我既不是能普度众生的观音,也不是取人性命的阎王,梧桐的生死自然是握在自个手里,想着自作孽不可活,我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从头到尾也只是她自己为难自己罢了。奶娘以为,只要梧桐回到易楚身边侍候就会开心满足吗?自个女儿的性情,您自个该是清楚的吧。”
刘氏听良辰这一席话,寻思了半晌,才忍不住长叹了口气,低声应道:“方才是奴婢失言了,奴婢给少夫人磕头赔罪。”刘氏说着就要跪下。
良辰最见不得人家跪她,赶忙上前扶了一把说:“我知道你也是爱女心切,我也不是心狠决绝之人,我与易楚虽然已经搬离了玉烟阁,常日也会对你们母女多加照拂。你只管回去告诉梧桐,要她修身养性,若是有福之人,自不用急,好日子在后头呢。”
刘氏闻此,这才安了心,赶忙给良辰欠身行了礼,也不再多言了。
良辰这会儿也是无话可说,于是点了点头,便领着小酌离开了。
一路上良辰脸色也不好看,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寻思着梧桐的事到底该不该与易楚提,小酌见良辰这神情,忍不住劝道:“想着那梧桐寻常日子就窝在玉烟阁里,不与咱们府里的姐妹亲近,原是筹划着怎么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瞧瞧她那德行,也配。我若是少夫人,早就将她撵出府去,还给她送什么补品呢。”
良辰闻此,只怪小酌多事,于是白了她一眼,教训道:“你只干好你的本分,旁的事情不要多言。可知言多必失,咱们陶府里最容不下的就是多嘴的丫头,你可记住了。”
小酌听良辰口气不好,心里一惊,赶忙答应下来,再不多话了。
良辰回静园时,见映兰刚从后院过来,见着良辰回来了,便吩咐小酌去帮着摆午膳,随与良辰去了侧屋,刚一进屋,还未等良辰坐下,便说:“姑娘来去倒也快,可是受了那丫头的气,要不要我去给你讨回来?”
良辰闻此,也没打算在映兰面前提方才在玉烟阁的事,于是问道:“青鸢的伤怎么样了,虽未伤着脸,可嘴里破了也不容易好。”
映兰知良辰不愿提梧桐,也就没再追问,只应道:“青鸢伤的不重,只是磕了下唇,血早就止住了。方才宋家医也过来瞧过了,并无大碍,已经含了药丸,明日消肿之后就会好了。”
良辰听了这话,也就安心了,寻思了一下,才嘱咐说:“眼下我与易楚刚自立了门户,选来的丫环小子性情也不是很了解,院里人多事杂,你是掌事,便替我好好照看着,有时也需要担待些才好啊。”
映兰闻此,能清楚的感觉到良辰心中的惆怅与不安,瞧着都心疼,于是赶忙答应下了,要良辰放心。
午膳时,良辰也未与易楚提自个晌午去了玉烟阁的事,不愿让易楚与她一同烦心。
午膳过后,良辰与易楚一同躺在侧厅的藤床上小憩,良辰眯着眼睛,低头瞧着易楚紧握着自个的手,说不出的安心,便把头轻轻的靠在易楚的肩膀上,想着只要易楚能陪在身边,这世上也再没有什么可怕了。
☆、第一二六章家宴
晚些时候,沁怡公主院里的澄儿过来传话说,说今晚沁怡公主做东,请家里给位弟妹去锦华园用晚膳。
良辰答应的痛快,其间也留澄儿喝了碗茶,寒暄了几句,又交代她好生照看公主,切勿让公主操劳了,便亲自送了澄儿出门去。
易楚的性子虽然沉静,但与良辰在一处久了,心情自然也开阔了不少,并不排斥与家里众位兄妹的聚会了,于是下午还特意收拾了一番,硬是找了件颜色鲜亮的衣裳来配良辰这一身鹅黄的罗裙,两人站在镜前,相得益彰,一双璧人般配的很。
良辰望着镜中的两人,双手捂着自个的脸颊,瘪着嘴说:“我这胭脂俗粉本是配不上你的,该去找个碧月羞花的姑娘来配你才好。眼瞧着你光芒万丈的模样,我都无地自容了。”
易楚闻此,赶忙侧身拉开了良辰捂着脸颊的双手,应道:“你这丫头,每日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这一身臭皮囊有什么稀罕,你若是觉的不高兴,我废了它便是。”易楚说着从良辰发间取下了一支银簪来,作势就要往脸上划。
良辰方才只是玩笑,也未想到易楚就会当真,这才傻了眼,赶紧拦下来说:“我方才说笑,你怎就当真了,还动了这利器,是要气死我。”良辰说着夺了易楚手中的银簪,心里既害怕又感动,生怕在易楚前失了分寸,于是赶忙将身子别去了一边。
易楚以为良辰生气了,赶忙赔礼,良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转过身来回道:“我方才笑话说的不好笑,是我的不是,只是你不珍重自己,就是你的不是了。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便老爷夫人都不在了,也不能轻易伤害。况且你现在是我的相公,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若是伤着了,我多心疼。可是大婚头一日就要惹的我哭。”
易楚只觉自个方才太过敏感,才惹的良辰难过,只是心里太过紧张。良辰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牵动着他的心,怎能不在意,不理会。但良辰那一席话,说的自个心里暖暖的,于是抬手接过良辰手中的银簪,亲手帮良辰簪上。十分欣赏的说:“娘子说的话比圣旨还要厉害,我这就给娘子赔礼,往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良辰瞧着易楚。脸上扬着笑,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可怜易楚这么多年来都是孤身一人。无人照拂,才会变的这般敏感,往后的日子定要好好守着他,再不让他觉的艰难了。
傍晚时分,良辰与易楚早早的就去了锦华园。
这几日。公主害喜的厉害,常常食不下咽,良辰便带去了先前在沐府时就腌渍上的梅子,望公主吃后能暂时压下害喜之症。
沁怡公主这边什么也不缺,即便是梅子也是这圣都里最好的,良辰送的东西,虽然也入不了她的眼,却对这份情谊十分受用。
想着公主打小在宫里长大,皇家亲情本就凉薄,况且沁怡公主生母只是一个位份卑微的才人,只因当今皇帝子嗣不多,才有如今的地位和荣宠。
宫中孩子难将养,沁怡公主也是在尔虞我诈中艰难长成的,到如今真心待她的人除了生母安才人,也只有易卿和良辰是真心待她。只因如此,她才如此看重良辰,也尽心尽力的多加照拂,并非只为了拉拢人心而已,说到底也是一种将心比心的感恩。
良辰和易楚来的早,易卿和易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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