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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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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正犹豫着,映兰倒是上前,握着那巨大的铜质门环就喊起门来。
不多时,紧闭的大门就打开了。
眼瞧着大门刚打开,几个眼生的家仆就匆匆迈出了高高的门槛,瞧着是良辰,就像是预演过几遍似的。十分整齐的跪下给良辰行了大礼。口口声声说着吉祥如意。
良辰知这帮家仆都是从陶府调过来的,当然是懂事知礼的得力之人,于是赶忙招呼众位起身。
眼瞧着众家奴刚起身,为首的一个年逾五十的妇人,便上前一步,微微欠了欠身子说:“奴婢沐府新任掌事陆雁荷。领着丫环六人,小厮八人,给姑娘问安。”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陆掌事客气,我这沐府空置许久,难得你愿意过来接这难为事。可不能拜我,该是我谢你。”
那陆掌事瞧着不苟言笑,有些严肃的模样,但说起话来还是十分中听的,所以只应道:“如今奴婢来了这沐府。便是沐府的人,是姑娘的人,这些个丫环小厮也都与奴婢一样,终于姑娘,愿为姑娘驱使。”
良辰听了这话,十分的放心,想着大哥派来的人,一定都是捡着好的,瞧着眼前这一个个丫环和小厮都是极机灵的模样,也十分欢喜,也就不站在门口客套,随陆掌事进了沐府。
陆掌事只交代家仆们请安之后,就吩咐他们各司其职,不可偷懒怠慢。而后便亲自领着良辰去了正屋。
良辰虽在后头跟着,可是这天底下能有谁比她更了解这沐府的一草一木。
良辰每走一步,便有一段往事涌上心头,曾经,我坐在那边的石凳上发呆,曾经,我在小池边泼水戏弄巧儿,曾经,我逼着长安陪我上树上屋顶,曾经——
但那都已经是曾经了,长安和巧儿都下落不明,已然不再身边了,只有我一人,从新踏入这府邸,即将开始新一段的人生。
陆掌事在正屋前停下,回身对良辰说:“原想着姑娘先前应该是住在东院的,只是姑娘如今是这沐府唯一的主子,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将这正屋拾掇布置好,给姑娘居住。若是姑娘住的不妥帖,奴婢这就张罗下人们将旁的屋子收拾出来,总之,全听姑娘吩咐。”
良辰寻思着这大屋,自打母亲多年前去世之后,便没人再住了,如今她既成了陶府的正主,住在这正屋里也是应该的。于是应道:“陆掌事有心,这屋子我住的惯,就这里正好。”良辰说着推门进去,一阵清淡的栀子香便迎面而来。
良辰进屋之后,环顾四周,瞧着这屋里富丽堂皇的摆设和装饰,大到珠帘桌椅,小到桌上的香炉,比先前这屋里的摆设要精致的多,淡淡的香气中氤氲着浓浓的贵气,却少了往日那一抹淡淡的人情味。
映兰眼看着进了屋,赶忙将包袱放下,就自个去了软榻上卧下了,边脱了鞋子边说:“今儿我可是累坏了,可知道那马车外边的栏子坐着多咯得慌,我这屁股都要碎成几瓣了。”
良辰闻此,忍不住掩嘴笑笑说:“谁让你跟你家三少爷怄气,不去车里坐,可知车里的垫子厚的很,就像是坐在棉花团上,别提多舒服了。”
映兰听了这话,顿时不高兴了,忍不住白了良辰一眼说:“每每都说要撕了我的嘴,可是最该撕了嘴的就是你了。”映兰说着抱着一边的软垫,翻了个身,不理良辰了。
良辰想着今儿个一上午,映兰也是该累了,自然不愿与她计较,就等着晚些时候这丫头歇过来了,再好好收拾她。
良辰寻思着,便打算吩咐陆掌事出去,却瞧着陆掌事死死的盯着映兰,脸色有些难看。
良辰见此,也有些尴尬,想着映兰这丫环确实与其他丫环不一样,是骄纵了些。但良辰看来,却比那些疏离的主仆关系让人舒服的多,于是便吩咐陆掌事说:“眼瞧着赶路累了,我便在这屋里歇歇,陆掌事若有什么事,便去忙吧,若是有何需要,我自会招呼的。”
陆掌事闻此。这才收回了眼光,望着良辰十分恭敬的应下了,而后说:“映兰虽是姑娘的贴身侍婢,但到底是主仆有别,主子在眼前,别说是躺着了,连坐着都不成。若是姑娘应允,我便派几个伶俐懂事的过来伺候您。映兰该是交给我回炉重新教导一番了。”
良辰听了这话。刚想否了,映兰却没好气的从榻上起了身,抱着软枕狠狠的锤了几下,应道:“陆掌事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眼瞧着我都不是多年前那个只会被你欺负的小女孩了,你若是再招惹我。我可不客气了。”映兰说着冷哼一声,将脸别过去了。
陆掌事闻此,面色倒是平静。只应道:“调教刚进府的丫环是我的职责,若是调教不好,伺候主子自然不会妥贴。你既是丫环命,又卖给了我们陶府,便好好听教,尽心伺候就是,若是再敢造次。被转卖了旁人家,倒还不如这里呢。”
映兰听了这话,不知为何,竟从榻上起了身,也不敢放肆了,便轻声说:“我听陆掌事的就是了,一定好好伺候姑娘,不敢造次了。”
陆掌事瞧着映兰,自然是不放心,还是想将映兰领去调教,良辰清楚映兰的性子,一般人是不怕的,如今竟对一个妇人这般顺从,想着这陆掌事也不是泛泛之辈,自有她的厉害之处。若是真在这节骨眼上,将映兰交给了她,怕是一定会被欺负的很惨,于是求情说:“陆掌事莫急,我自入陶府便是映兰贴身伺候的,若是换了旁人,我是会不舒服的,丫头是我的,我自然会悉心调教,若是自个没法子了,再劳烦陆掌事也不急啊。您还是忙您的去,我这身子也乏了,就不留你了。”
陆掌事闻此,寻思了一下,便应道:“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就先让映兰留下,若是她往后再敢伺候不周,以下犯上,不懂规矩,您便将她送来奴婢这边就是了。”
良辰听了这话,回身望了望映兰,见映兰双手合十,是在求她救命,便莞尔一笑应下了,而后亲自送了陆掌事出门,并交代她将午膳送进屋里来用,便掩门回来了。
瞧着陆掌事走了,映兰这才松了口气,来到良辰身边,揉着胸口说:“方才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我怕是会被那老姑婆折磨死。”
良辰闻此,顿时心生好奇,不禁问道:“怎么,那陆掌事什么来头,我先前在府里可是从未见过。也不知怎就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不是向来标榜着天不怕地不怕吗?”
映兰这会儿还心慌,根本就来不及在意良辰的嘲笑,便解释说:“要说陆掌事可是大有来头呢,倒不是一般的掌事,其实是咱们府里大夫人的亲姐姐呢。”
良辰闻此,顿时大惊失色,“什么?大夫人的亲姐姐,那不就是易楚他们的亲姨娘?怎么,怎么就成了陶府的下人了呢?这,这也太——”良辰说着,却也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映兰说着有些不以为然,便快步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才说:“话说在这大户人家,亲姐妹也是有尊有卑的,咱们夫人是正经嫡出的小姐,而这个陆掌事呢,只是个妾生的庶女。本是庶女呢,便该稳重娴静些,将来老爷一高兴说不定还能给许个好人家呢。”映兰说着,又喝了口茶,砸吧了砸吧嘴,又接着说,“谁知这陆掌事不但不驯良乖巧,还不知检点,竟然跟这个街头卖艺的莽夫私奔了,而这莽夫确是个人面兽心,弄大了陆掌事的肚子便跑了,可怜这陆掌事大雪的天大着肚子在陆府前跪了一个晚上,也没人开门让她进去,还是我们夫人于心不忍给接回了陶府,救了她一条命回来,但孩子却没了。眼瞧着陆掌事已经被除了族谱,即便是身子养好了,也回不去了,这世上也就没了陆雁荷小姐,只有陆雁荷管事了。”
☆、第八十三章心细如尘
良辰听映兰讲完,可是按捺不住了,赶紧到桌边坐下,又给映兰满了一杯茶水说:“你讲的都是真的,怎么听着跟街上流传的野史杂记似的,不太可信啊。你瞧那陆掌事,端庄稳重的很,怎么也不像是随便与男人私奔的模样啊。你可不能蒙我。”
映兰闻此,得意的笑了笑说:“怎么,没见识了吧。可知道越是那样闷声不响的,坏起来就越是吓人呢。”
良辰寻思着,还是将信将疑,正犹豫着,映兰却凑在良辰耳边小声提醒说:“这事可是咱们陶府的秘事,若不是与姑娘您亲,我可是不会说给你听的。所以你只自个心里清楚就好,可别与旁人说了,这事儿恐怕就连公主都不知晓。还有,您也不用因此与陆掌事过分客气,毕竟她如今已不是亲家小姐,早就是个没有宗族的下人了。”
良辰听着映兰说的也在理,若是自个知道了陆掌事与陶家的这层关系,而对她客气照顾,说不定不但不会让她感觉到尊重,可能还会适得其反。如此这般,便当做不知道好了。
寻思着便应道:“那是自然,我便当从未听过这事就是了。只是这陆掌事好歹是易楚的姨娘,我心里既清楚,便不好意思差使她,若是可以,改日便找个理由将她调走就是了。”
“这可使不得。”映兰说着,赶忙解释道:“姑娘可能不知,自打大夫人多年前过世之后,陆掌事就迁出了陶府,今日在这里见着,我也是诧异,想着大少爷也是有意让她来这里伺候姑娘,姑娘若是觉的不方便想要她走。可就要真真的给个好理由了。”
良辰一寻思,也就认了,想着自个在沐府也留不久,这几日便少与陆掌事打交道就好。毕竟作为一个晚辈,确实不能因为自个不便,就将长辈撵出去,于是也就不多想,便应下了。
良辰昨晚一夜都没睡好。用过午膳就睡下了。直到傍晚那会儿听见院里头有声音才醒来。
良辰正迷糊着。听着外头吵闹,便赶紧起了身,瞧着映兰不在屋里,寻思着该不会一来这边就与人吵嘴了吧,便赶紧穿了鞋,整理下稍稍凌乱的发髻。便出了屋子。
良辰出了院子,就瞧见一众人等抬着个棺材进了府。仔细一瞧,那具棺木不正是爹爹最宝贝的金丝楠木棺材。顿时喜出望外。赶忙迎了上去,便瞧见了顾怀青顾管家正在看着众人忙活。
顾怀青见良辰醒了,赶忙上前行了一礼说:“方才听映兰说姑娘睡着。便没去打扰,想着东西放妥之后便告辞了,没成想还是惊扰了姑娘,也怪这声响重了,姑娘莫怪。”
良辰瞧着那金丝楠木的棺材。光顾着乐了,赶忙摆了摆手说:“大热的天还要劳烦顾管家跑一趟,是我抱歉才对,等你回去之后,帮我谢过你家大少爷。”
顾怀青闻此,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若有所思的应下了。只张罗着众人将棺木搬去后院的空屋里摆好,便匆匆离开了。
等众人离开之后,良辰难掩心中的喜悦,抱着那棺木乐呵呵的说:“老朋友,咱们终于回家了,怎么样,这屋子还没变吧,住着还习惯吧。”
良辰正说着,映兰就轻咳了一声,阴着脸说:“我这还是头一次见着抱着棺材笑的这么开心的人,你还真算是一朵奇葩,奇葩啊。”
良辰闻此,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回道:“你不是我,怎知我的心情。想着我家祖上就是做棺木生意的,只到我这一辈,就我一个女儿。而我们这一行有个规矩,女子属阴,压不住这棺木的阴气,是不能做这丧葬这门子生意的,所以在我爹过世之后,也只能看着铺子在我那后娘的手里渐渐衰败下去,却也无能为力。”良辰说着,有些哀伤的抚着面前的棺木,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原先家里的上等棺木数不胜数,金棺,玉棺,水晶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爹做不成的,如今只留下这只还算上乘的金丝楠木的棺材给我,倒也是给我留了个念想,也算是有了个家。”
“呸呸呸。”映兰听了这话,赶忙应道:“什么有个家啊,都要当新娘子的人了,还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想着姑娘你在陶府是多么的受宠,往后做了楚少爷的妻子,剩下的不都是好日子了吗?亲家老爷夫人的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慰了。”映兰说着,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拜到:“亲家老爷,夫人啊,若是你们在天有灵,一定要好好保佑姑娘,让她能顺顺利利的嫁给我们楚少爷,与楚少爷夫妻和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最好是能给陶家添一个小少爷,或者小小姐,到时候就功德圆满了。”映兰说着侧脸望着良辰笑了笑,又继续拜了几拜。
良辰听了映兰的话,既感动又感慨,举案齐眉和白头到老是一定的,只是为陶家添丁,怕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了。
良辰寻思着,只淡淡的笑了笑说:“不过能在我有生之年,带着这副棺木回来,我就已经了了心愿了,那种养尊处优的日子,倒并不是我的追求。不过还是要谢谢大哥,也难得他有这份心啊。”
“小姐以为这棺木是大少爷让送过来的?”
良辰瞧着映兰,有些讶然,不禁问道:“难道不是大哥让顾管家送来的?”
映兰闻此,叹了口气,无奈的撇了撇嘴说:“弄了半天,姑娘你还不知道啊?咱们大少爷日理万机,沁怡公主那边都顾不上,哪还有时间理会这些琐事,也只有岚少爷将姑娘的事,事事放在心上,这棺木自然是岚少爷托顾管家送来的啊。”
良辰一听是易岚,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猛然想起易岚今早在马车上安静的侧脸,看起来玩世不恭,却心细如尘,这才是他的真性情吧。
映兰见良辰愣着不说话,顿时有些沉不住了,便在一旁稍稍有些气愤的说:“姑娘也真是的,难道都这么久了,也没发觉岚少爷喜欢你吗?”
“喜欢我?”良辰闻此,只这么问出了口。
映兰瞧着良辰有些迷惘,忍不住抱怨道:“姑娘是真傻还是装傻,怎么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都猜不透呢。若是岚少爷不喜欢你,怎么会事事为你着想,替你奔波呢?连我这旁观者见了心里都明了,难不成真是当局者迷啦?”
良辰寻思了一下,赶忙摆了摆手说:“不会不会,我也不怕你这丫头笑话,往昔我瞧着易岚对我好,也想过这些,只是若是易岚真的喜欢我,怎么会乐意我嫁给他哥哥呢。想着易岚也是人好,对谁都是仔细的,若是说钟情,还是那镜湖之上的沈嘉萝吧。”
映兰听着这话,也就没再说什么。
沉默了半晌,良辰这才动了动,又轻轻的抚了抚身前的棺木说:“往后这事就别再提了,管他有情无情,我也要嫁作他人妇了,往后便是从一而终,只守着这一心人了。”良辰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
映兰闻此,也不再言语,便跟着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沐府也开始热热闹闹的张罗起了大婚的事情。
瞧着院里来来往往,忙着挂红绸红灯笼的丫环小厮,良辰也懒得出去,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留在房里看看从陶府带来的野史杂记解闷。
映兰儿时念过几天书,识字不少,但还是有些字不懂,所以良辰也像是在家里头那样,今日看了几个章节,第二日就绘声绘色的讲给映兰听,也算是解闷了。
但是更多时候,良辰还是会去后院的秋千架下坐着发呆,想着小时候的事,想着爹娘,想着常安和巧儿,更多的是易楚和易岚。
想着他俩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却生的最像,像是双生的兄弟一般,却是一冰一火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情。
一个沉默冰冷,一个热情开朗,越是相处下来就越是觉的困惑。
再过两日就是婚期了,这日用过了晚膳,天气却依旧燥热难忍,映兰已经去冰库里拿了几趟的冰,放在盆子里降温,可还是不见屋里凉快。
良辰便泡在澡盆里不出来,只觉的穿上了衣裳就冒汗。
直到夜深了,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才不情愿的穿上衣裳出来了。
映兰嫌这屋里热,等良辰睡熟之后,便去了后院的小屋睡去了。
夜里骤然起了风,良辰只觉的凉,于是唤映兰关窗户,见半晌没人答应,良辰就断定这丫头准是找着个舒服的地方偷懒了。
良辰寻思着,便摸着黑下床了,刚摸到了窗边要将窗掩上,只觉一阵冷风吹过,身后似是有人,刚转身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便被捂上了口鼻,没挣扎几下,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那人瞧着良辰晕了,便将她包在了条黑斗篷里,扛上了肩头,四下张望一番,见没人发觉,便溜着墙根,到了后院,攀上了不高的墙头便离开了。
彼时,易楚从噩梦中惊醒,猛然从床上坐起,唤着良辰的名字。
梧桐瞧见了,赶紧起身上前,拍着易楚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易楚静静的坐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望着梧桐便说:“良辰在哪里,我要见良辰。”
☆、第八十四章通风报信
梧桐瞧着易楚满头的汗,便知是做了噩梦,只是梦里竟还念着良辰,到让人心里不舒服了,这才几日不见,何以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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