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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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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易卿望着失魂落魄的淑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正犹豫,良辰便开口说道:“今日之事都是良辰多事,害各位哥嫂姐姐受牵连,自知有罪,该受罚,这就回去玉烟阁面壁思过,以求各位的原谅。”良辰说着便要跪下,易婉见了赶忙上前扶住了良辰说:“良辰妹子千万不要这么说,错在姐姐,你又何必将此事往自己身上揽,若方才不是你站出来道明实情,真的诬赖了公主,让她受了委屈,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姐姐是该谢你呢。”
  陶易卿闻此,也轻声应道:“今晚让良辰妹妹困扰了,赶紧回屋歇息吧,等明日事情解决,我再找妹妹你详谈。”
  良辰眼下已经将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尽量做好,知道往后的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于是又对众人微微欠了欠身,便转身告辞了。




☆、第六十六章捕风捉影

  良辰从屋里出来,见易岚竟站在门口没有先行离开,稍稍有些意外,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问道:“你都听见了。”
  易岚闻此,没有回话,只探身往屋里张望了一下,便示意良辰离开再说。
  良辰会意,便随易岚快步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在空荡荡的回廊里,气氛有些凝重,刚走过回廊的拐角,易岚就拦住了良辰说:“往后若是得闲就随哥哥在玉烟阁里就好,这府里越发的乌烟瘴气起来,可别被这颓气给沾染了才好。”
  良辰听了这话,心中有些失落,忍不住问道:“方才是我多事了,不该站出来乱说话的。”
  易岚闻此,知良辰是会错了意,于是赶忙解释道:“你这丫头,我这是心疼你。我们陶府平日里虽然是公主一人独大,却并非表面如此风平浪静。人心险恶,不要过于相信他人,也不要理会那些杂事。”
  良辰听的出易岚是话中有话,只是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含糊,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是说着陶府之所以压抑,不都是沁怡公主太过骄纵,记恨淑颖姐姐,看不起二夫人,才弄得府里人人自危,都是小心谨慎的过日子吗。
  只是易岚方才那话,分明就是另有所指。可易岚既是有意没将这话说明白,若是再问下去,必会另有牵扯。
  良辰寻思了一下,也就没再问,只顺从的点了点头,当是应下了。
  易岚见良辰难得的温驯,心里倒是安心了不少,只擎起手中的伞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玉烟阁去。”
  良辰闻此,抬眼望着回廊外倾盆的大雨,再低头看着陶易岚手中唯一的那把伞说:“不用了,你撑伞回去就好,这儿离玉烟阁不远,我跑回去就得了。”良辰说着就要往外走。
  易岚见了,怎能容良辰就这么淋着,便上前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没好气的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个姑娘淋着雨回去,若是你要避嫌,就自个撑伞回去吧。”易岚说着将伞塞进了良辰手里。
  良辰听易岚口气中透着些许不满,也觉的没趣,只笑了笑说说:“若是能回屋去取把伞来就好了,只是那屋里的情形——”良辰说着抬眼望着易岚,两人相视而笑,撑开伞并肩走进了雨里。
  良辰撑着伞,怎么走怎么觉的不对劲,这才发现自个这短小的手臂根本就无法将伞撑过陶易岚的头顶,整个伞面就这样压在易岚的头上,抬头望去,那张俊脸都被压的有些扭曲了。
  易岚被伞这样压着,显然有些不适应,于是微微侧头,见良辰鼓着脸笑,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夺过了良辰手中的伞,顺势在良辰额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这丫头,早知道你这么不知恩图报,就该让你淋着回去。”
  良辰闻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步往前走,一点也不在意雨水淋了衣裳。倒是易岚,紧跟在良辰身后撑伞,再大的委屈,现在也变的没脾气了。
  来到玉烟阁之后,良辰本想请易岚进屋去喝杯热茶再走。可易岚见天这色不早了,也不愿进屋叨扰,只说,“你只要记着我的好就是了。”说完淡淡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良辰沿着回廊前行,本想去易楚房里先报个平安,没成想刚走过这前厅,便见易楚和衣坐在前厅的软榻上,神情有些憔悴。
  梧桐安静的站在一侧,那画面安逸平和,让良辰见了都不忍打破那平静。
  梧桐听着外边有动静,抬眼望见站在门口的良辰,不禁俯身靠在易楚的耳边,轻声说:“少爷,沐姑娘回来了。”
  易楚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见良辰正站在门口,正要起身,良辰便快步跨进了门槛要易楚坐下。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屋歇下。”良辰说着自个搬了张凳子靠在软榻边坐下,眼中尽是疼惜。
  “你不回来,我这心里头不踏实。见你回来了,就好了。你也赶紧回屋歇着吧,我已叫映兰热了汤,你回屋喝些暖暖身子再睡。否则这夜里的湿气寒气入了体,该是要病下的。”
  良辰听着易楚这暖心的话,比喝了暖汤还要舒心几倍,于是望着易楚应道:“嗯,我待会儿回屋就喝,眼见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回屋歇下吧。”
  易楚闻此,便从榻上起了身,良辰见了赶忙上前搀扶,谁知与梧桐亦同时上前扶住了易楚的手臂,见良辰也在易楚身侧,不禁狠狠的瞪了良辰一眼,一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良辰见梧桐如此神情,知道自个一个不小心是又将梧桐激怒了,心里本来就乱,这下就更是无奈了,于是只得轻叹了口气,退去了一边。
  易楚起身望着良辰,只说了句回屋歇下吧,就要往外走。
  良辰心里寻思着,这府里都发生了如此大事,易楚为何一句都不过问,丝毫都不显紧张呢?
  良辰正疑惑,易楚忽然回身望着良辰交代道:“府里人多事杂,你生性单纯善良,可不要为那些俗事烦扰,只安心留在玉烟阁,我自会护你的。”易楚说完,便在梧桐的搀扶下出了屋子。
  良辰听着易楚那话,该是在怪她多事呢。良辰寻思着,颇为自嘲的笑了笑,自个心里却是委屈的。
  我沐良辰从来都不是个多事之人,只是如今身在陶府,若是要像易楚一般孑然一身也是不容易的。毕竟这内院是女人的天下,身为这陶家未来的女主之一,想要撇清,也是不容易的。
  良辰正寻思着,就见映兰端着碗还冒着气的热汤进了屋,见良辰脸色不好,难得轻声细语的说:“汤照着楚少爷的意思给你热好了,你多少喝点。马上就要做新娘子了,不要总是苦着一张脸了。”映兰说着将托盘中的热汤小心的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良辰望着那桌上的热汤,没来由的烦躁,只应道:“虽是雨季,天凉些,但到底是盛夏,喝着热汤,不舒服,还是放凉了再用吧。”良辰说着,回身在软榻上坐下,单手撑着脸,望了映兰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你若不累,就陪我坐坐。”
  映兰闻此,赶忙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上前几步,坐在了良辰刚搬好的凳子上,犹豫了半晌才忍不住问道:“方才我送少爷回来之后,本想再回去接你的,没成想半路上便撞见了浑身湿淋淋的顾尧,也听他说了些事情。知道这府里是出了大事。顾尧说你那边还要耽误些时候,所以我就又折了回来,本以为今晚是不能睡了,见你能回来,也就安心了。”
  良辰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情绪,只回了句“难为你还那么惦记我。”便没再说什么,还在缕着这事情的脉络,越是想越是想不透。
  映兰见此,四下张望了一下,直到确定这屋里只有她与良辰二人,才起身到良辰身边坐下,靠在良辰耳边小声说:“姑娘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这害筠巧的凶手,就是公主。”
  良辰听映兰口气如此肯定,甚是诧异,不禁问道:“怎么会,这事有蹊跷,并无证据,即便是公主平日里再娇蛮任性,也不能硬给她扣一个泄愤杀人的罪名啊。”
  映兰见良辰不信,显然有些急了,赶忙又拉过良辰,凑在良辰耳边接着说:“姑娘不信也没办法,只是就在两年前,咱们府里有个丫环叫素素,是公主初入陶府时,段夫人派去伺候公主的。”英兰说着,神情越发的紧张,喘了口气,才又接着说,“公主当时刚入府不久,虽不喜欢段夫人,却也不好悖了人家的好意,只答应将素素收进了房里。可是不出半月,那素素就溺死在了锦华园后边的小池塘里了。因为事情是发生在公主的园子里,时候自然没人敢追究,只说是失足落水,就那么不了了之了。”说道这里,映兰又有意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凑近良辰的耳边轻声说:“当时府里有人亲眼看见是含贞将素素推下水的。可怜那姑娘才十六岁不到,真是作孽啊。”映兰说着,起了身,对两年前的惨事依旧是唏嘘不已。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依旧存在怀疑。只觉的即便是亲眼所见之事都可能不是事实,更何况是那样以讹传讹捕风捉影的闲话呢。
  良辰寻思着,不禁抬眼望着映兰,问道:“映兰,你觉的淑颖姐姐是个怎样的人?”
  映兰闻此,毫不犹豫的回道:“若是说段夫人,这天底下可是没有比她还好的人了。不光对咱们大少爷体贴入微,对公主也是恭敬有加,而我们这些丫环下人私下里也是极喜欢段夫人的。”映兰说着,见良辰神色不对,又赶忙改口说:“其实姑娘你在咱们下头人口里也是个极好的主子,怎么,你难不成还要与段夫人争个高下?”
  良辰听了这话,这才回过神来,知道映兰是在与她玩笑,于是便白了映兰一眼说:“别瞎说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屋去说吧,这厅里空荡荡的,冷清。”
  映兰闻此,赶忙起身拿起桌上的托盘,又将热汤端起放进了托盘里,应道:“成,屋里还有些点心,咱们屋里暖和些,回屋咱们再说。”映兰说着端着托盘就出了屋。
  良辰见了,有些心不在焉,总觉的心里有些不踏实,总是没来由的相信,又没来由的怀疑,但离真相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第六十七章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早,良辰就起来收拾妥贴,而后去了小厨房亲手做了些点心,只等映兰那懒丫头起来之后,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提着食盒匆匆去了易婉的景馨园。
  待良辰来到景馨园的时候,易婉刚用过了早膳,正与洛水站在院中浇花,见是良辰来了,有些惊讶,赶紧叫洛水接下良辰手中的食盒,领着良辰进屋坐下了。
  “本想着晚些时候去玉烟阁一趟看望妹妹,没成想你竟先来了。瞧你这憔悴的模样,昨晚是没睡好吧。”易婉说着握了握良辰有些微凉的手,眼中尽是疼惜。
  良辰听了这话,轻叹了口气回道:“昨晚惹了那么大的祸,我心里不安的很,一夜没睡,只等天一亮,就过来姐姐这边请罪了。”
  易婉闻此,抬手摸了摸良辰的脸颊,安慰道:“傻丫头,那祸也不是你惹的,你又何必往自个身上揽呢。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往后都别再提了。”
  良辰见易婉神情淡然,口口声声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可心里却依旧不安,正要问公主如何处置此事,却听洛水进屋回报说淑颖来了。
  良辰闻此,赶忙起身要出门迎接。没成想淑颖步子快,先进了屋,见良辰也在,赶忙拦到:“妹妹坐着,都是自家姐妹,不必拘礼。”
  良辰自觉的对淑颖有所亏欠,先向淑颖微微欠了欠身,才坐了回去。
  易婉领淑颖到桌边坐下,便说:“良辰一早就来我这边,刚坐下,就又是赔罪又是自责的,我怎么安慰都安慰不好,还是你说句话有用的。”
  淑颖闻此,温和的笑了笑,望着良辰说:“我的傻妹妹,昨夜的事情确实是筠巧那丫头受惊过度看错了,你道出事情不是害了筠巧也不是害了我,反而是帮了我俩。否则真的诬赖了公主,让她受了委屈,进而惊动了宫里。待事情查明之后,不光是我与筠巧会命丧黄泉,怕是连陶家都会被我连累了呢。”淑颖说着,长叹了口气,“虽然隔了一夜,但我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呢。”
  易婉听了淑颖这话,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抬手,轻轻抚着淑颖的背说:“眼见这良辰还没哄好,你又难受起来了。眼前这事情能这样收场,已是万幸,可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淑颖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良辰说:“其实昨夜之事良辰妹妹也是被我屋里那不争气的丫环给连累了。我一会儿便动身将那丫环送回娘家,再也不准回来了。”
  良辰见淑颖如此,也插不上话,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的点头回应。而易婉倒是出奇的淡定,只应道:“如此也好,否则被沁怡公主抓住了痛脚,见了筠巧就会念起昨日之事,那丫头的命迟早是保不住的。只是淑颖姐你这次回娘家到底要住多久?即便是面壁思过,也该是有个归期的啊。”
  良辰听说淑颖要回娘家思过,也忍不住问道:“淑颖姐姐要回娘家?”
  淑颖闻此,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应道:“是呀,眼下公主只将我撵回家面壁思过也是轻判了,本以为是会让相公休了我呢。”
  “净说些傻话,大哥对你的情谊旁人不知,我还不知吗?大哥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休了淑颖姐你的。”易婉说着憋着嘴巴,看样子心里头很是难受。
  淑颖见易婉神情不对,赶忙岔开了话题,只说:“要说我这女儿如今出嫁,不但不能给我娘家带来荣宠,还总是祸及爹娘。想着我爹是那样心高气傲的才子文人,从来不屑于这世俗之事,是极要面子的人。如今我竟沦落到被撵回娘家的惨境,可知我爹心里会多么难受。我也实在是愧对于二位高堂啊。”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难免感慨,于是轻声念叨着:“姐姐被撵出府去,至少还有个去处,可以回家到爹娘的身边去,也有个依靠。而我,若是做错了事,怕是只能流落街头了。”
  眼见话题越来越沉重,淑颖赶紧哄到:“瞧我,事情如此解决,我本该是庆幸的,没成想来到这边反而惹的两位妹妹难受,是我的不是。眼见这时候也不早了,若是公主起了,见我还没走,怕是又要横生事端了,我就再与两位妹妹告个别,就走了。”淑颖说着起身拉过良辰与易婉的手说,“两位妹妹保重,我走了。”
  易婉闻此,眼圈瞬间就红了,只紧抓着淑颖的手不愿她走。
  淑颖见此,心里头也难受,并不想惹的一屋子人哭哭啼啼,于是望着良辰说:“妹妹平日里得了闲就过来陪你婉姐姐坐坐,等我回来以后,咱们三个再好好聚聚。”说完便将易婉的手放进了良辰的手心,淡淡的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眼见淑颖走了,易婉这心里头难过的不行,强忍住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良辰见了,赶紧托着易婉的手到桌边坐下,掏出帕子边给易婉拭泪边安慰道:“姐姐莫伤心,您也说大哥对淑颖情谊非同一般,如今将淑颖姐姐送回娘家,却是逼不得已,想着不出一月就会接回来的。”
  易婉只觉的在良辰面前失态,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只应道:“妹妹说的是,只是我见着淑颖姐她受了这委屈,心里实在替她不平。想着即便是这次筠巧落水是错怪了含贞,但那也只是筠巧的错,罪不至淑颖姐啊。沁怡公主分明就是借着机会想清理门户,可知今日淑颖姐迈出这陶府的大门往后想回来可就难了。作为一国公主,为何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淑颖姐一个心无城府的娇弱女子会给她造成什么威胁啊?”
  良辰听着这话,有些不置可否,只觉的这次落水事件实在太过蹊跷,只是未彻查清楚就了结,未免草率了些,倒像是有意为之。
  良辰虽然有自个的想法,却不能因为心底的那一丝怀疑,将某个人否定,只是直觉这东西总是牵动着良辰的判断能力,催她不停的在困惑中寻找真相。
  “姐姐如此替淑颖姐着想,可是比亲姐妹还要亲呢。”
  易婉闻此,毫不犹疑的应道:“那是自然,自打我记事起就跟淑颖姐在一块,我俩的感情想想竟比与我那易娴妹妹还要深些,如今见她受了委屈,我却是感同身受,只怪自个没有本事,连自个的姊妹都护不了。”
  良辰早就知道易婉是个仗义的人,对淑颖姐这样打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如此爱护也是十分自然的事情,若是想从易婉姐这边探听什么,也是不太可能,所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着如今事情已经妥善解决,连公主都再不追究了,我也不必多事,就像易岚说的,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只是——只是淑颖姐若真是我认为的那种人,那婉姐姐早晚是要受她牵连出事的。毕竟一个人心里的怒火一旦点燃,想要平息可就难了。
  良辰寻思着,只愿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
  良辰只在景馨园稍作停留,便告辞离开了。想着自个这几天总是东奔西跑,甚少留在玉烟阁里守着,也该安分的准备准备,毕竟婚期近在眼前,断然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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