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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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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凌辱,她被害的那么狼狈,我多少也是要负些责任的。
  良辰想着,正往锦华园身后的小亭奔去,却在路上撞见了刚从外头回来的管家顾怀青。
  顾怀青见良辰行色匆匆,只招呼了一声“沐姑娘。”
  良辰闻声,赶紧停下了脚步,应道:“顾管家好。”
  顾怀青见良辰神情紧张,额角还冒着汗,虽不愿多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沐姑娘走的匆忙,是要去哪里?”
  良辰闻此,见顾怀青也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反问道:“顾管家是刚从外头回来?”
  听了这话,顾怀青赶忙应道:“方才送三少爷去铺子,这会儿刚回来呢,只是放才在门口见了流萤坊的沈姑娘被几个丫环搀出了咱们陶府大门,心里纳闷,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正打算去各处打听一下,否则出了什么岔子,也不好交代。”
  良辰闻此,赶紧应道:“顾管家你不用各处去问了,沈嘉萝今儿个本是上门给我道歉的,谁知被沁怡公主撞上了,公主记恨他蛊惑易岚,也是为了给我出气,所以就给教训了。罚她在日头底下跪了一盏茶的光景。”
  顾怀青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了数,深知在这陶府公主便是天,她的事情莫要插手,也插不上手,于是对良辰说:“既然如此,那怀青就回账房去了。若是沐姑娘有什么吩咐就只管交代,眼看您大婚在即,切勿操劳,一定要好好休息。”
  良辰闻此,只谢过了顾怀青,也就没再说什么,想着沈嘉萝已经安然出了陶府,也算是安全了,于是便回身往玉烟阁去了。
  顾怀青见良辰这幅神情,到不似平日里的洒脱。眼看着陶府刚刚恢复了平静,再经不起波折,也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力守住陶府。




☆、第五十七章隐藏真心

  晚膳的时候,良辰没什么胃口,便端了一盘子早上做好的点心去给陶易楚送去了。
  良辰进屋时,梧桐正在摆饭,见了良辰,全当是没看见,只抬眼望了陶易楚一眼,柔声说:“少爷,该用晚膳了。”
  陶易楚闻此,这才回过神来,侧身一望,见良辰进了屋,才坐直了身子,望着良辰,淡淡的说了句:“来了。”
  良辰点头应下,将盛着糕点的盘子放在了桌上,而后缓步踱到了陶易楚的床头站定,见陶易楚的气色不错,便说:“晌午做了些点心,不知你爱不爱吃,就挑着些清淡的拿了过来,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陶易楚闻此,望着良辰,示意她坐下,良辰会意,便俯身在床头坐下了。
  “你做的槐花糕我吃过,很可口,其它点心也该是好吃的。”
  良辰听了这话,温和的笑笑,应道:“想不到你也会夸我,到让我觉的受宠若惊了。”
  良辰话音刚落,便听一声脆响,循声望去,见一只晶莹的玉碗正碎在梧桐的脚边。
  陶易楚见此,微微皱了皱眉,望着梧桐说:“你也累了,出去歇着吧,留良辰在这里就好。”
  梧桐闻此,没有答应,俯身就要拾地上的玉碗碎片。
  陶易楚望着梧桐,略显焦躁的拦到:“玉片尖利,小心割伤了手,你先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再回来吧。”
  听了这话,梧桐也没应声,只蹲在原地沉默了半晌,便猛然起身,飞快的奔出了屋子。即便是看不清表情,也知道是哭了。
  良辰见此,心里也是不好受,这才意识到只要是自个踏进了易楚的屋子,就会生些事端出来,惹得梧桐梨花带雨,倒显得自个像是个坏人了。
  陶易楚见良辰脸色不好,轻声安慰道:“那丫头就是那样,总爱掉泪,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并不是个恶人。”
  良辰听了这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点了下头。
  陶易楚也不知良辰是否把话听进去,只不想她再胡思乱想,于是望着良辰说:“今儿个觉的身子轻,想下床走走,你扶我到桌边去坐吧。”陶易楚说着拉开了被子,将手伸给了良辰。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握住了陶易楚的手臂。
  陶易楚便借着良辰的力从床上下来,踩上了鞋子。
  良辰小心的扶着陶易楚往桌边走,握着陶易楚纤细却结实的手臂,脸色微红,但每一步都迈的很稳,只怕不小心磕着陶易楚分毫。
  陶易楚看的出良辰的异样,忍不住问道:“你今儿个有些不一样,是不是有心事。”
  良辰被这么一问,微微一怔,应道:“倒不是心事,只是有些事情做的不够漂亮,违了自己的本意。”
  陶易楚闻此,微扬了嘴角,望着良辰说:“人生在世,怎能事事都如意,总会做几件错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何必牢记于心,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良辰听了这话,也只是苦楚的笑笑,将陶易楚扶到桌边坐下,待他坐稳之后,又亲手给陶易楚盛了饭,递到了眼前,才回道:“可别说些不开心的事了,先用晚膳吧。”
  陶易楚见良辰站着,抬头望着她说:“你也坐下,咱们一起用些吧。”
  良辰闻此,本是想走的,但梧桐这会儿不知是跑去哪里哭了,若是只留陶易楚一人在这里,确实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在陶易楚对面坐下了。
  陶易楚见此,才拿起了筷子要夹菜,却因为手上没有力气,夹了几次,菜都落回了盘中,夹不起来。
  良辰见陶易楚如此辛苦,便起筷夹了些菜送进了陶易楚碗中,柔声安慰道:“想是许久没用筷子,也有些手生了,你不要急,慢慢来。”
  陶易楚闻此,倒是淡然,又起筷十分认真的夹了一块鸡肉,小心的放进了良辰跟前的空碗,而后一脸欣喜的说:“你说的没错,但也不全对,因为有些习惯虽非有意却也改不了,忘不掉的。”
  良辰听了这话,只觉其中自有深意,于是望着陶易楚说:“看来今日有心事的,倒不只是我一个人呢。”
  陶易楚闻此,并没有应声,只是将筷子放下了。
  良辰知道是叫自个猜中了,于是又问道:“要是我没猜错,是为了梧桐吧。”
  听了这话,陶易楚倒是没有回避,只应道:“眼见梧桐年纪已经不小了,我是想给她许个人家。”
  良辰闻此,倒真是没有料到,只以为陶易楚是想借大婚一事纳了梧桐做个同房丫头,要不就是给她个妾的名分,但眼下却说要送出府去婚配,还真是出乎意料。
  想到这里,良辰也按捺不住性子,便问道:“梧桐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又何必做出如此伤人的事情。你这决定虽是为了梧桐好,但她未必领情。”
  陶易楚明白良辰的意思,望着良辰,十分认真的回道:“若是要将梧桐嫁出去,我心里也舍不得,毕竟从小到大,朝夕相处,她就像是一种习惯,若是哪天见不着,心里也会不安。”
  是习惯吗?良辰在心里念叨着,望着陶易楚困扰的神情,心里有些酸楚。原来印在他心里的不只是他那已故的未婚妻子玉烟,还有这个活生生的日夜守在他身侧的梧桐。与她俩相比,我真是渺小到卑微的地步,怕也只是印在他的眼里,离那颗心咫尺天涯吧。
  “若真是这样不舍,就娶了她吧,给她一个名分,让她名正言顺的留在你身边。”良辰说完这话,心里一阵释然。
  过去我一直在逃避梧桐的问题,现在摆在眼前,到没有先前那么难过了。
  成全旁人也是一种修行,若他俩真是两情相悦,又何必自私到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抹杀了这份能修成正果的真情呢。
  陶易楚望着良辰,眼中尽是失望,只叹了口气说:“原来在你眼里我是那样的人,若是我真有心要纳了梧桐,多年前就可如此,何必等到今日。况且我与你说话,从来也不会拐弯抹角,若你当真这么想,倒是我错了。”陶易楚说着,脸色渐渐变的苍白,微微晃了下神,扶着桌角,好不容易才坐稳了身子。
  良辰望着陶易楚,心里困惑不已,真是越来越看不清陶易楚的心思了。
  包括陶易楚对梧桐的情谊,也包括陶易楚答应娶自己的动机。
  见良辰不说话,陶易楚瞬间有些心凉,又问道:“我在你心中当真是那般不堪,是个心机颇深的小人啊。”
  “不是这样的。”良辰听陶易楚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这才赶忙解释道,“只是你将你的心藏的太深,你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感情,让我不知道你的决定,是否处于自己的本心。毕竟你离不开梧桐,她也是宁死不愿离开你的。若是你真的不想委屈了她,倒不如给她个名分。”良辰说着,见陶易楚依旧一脸的惆怅,又接着说:“我知道,娶我并不是你的本意。我们之所以成亲就像是你先前说的那样,是各取所需的交易,往后我俩是相敬如宾,有名无实的夫妻,我自然也不会要求你对我从一而终。”
  陶易楚听完良辰的话,有些怅然若失的念叨着:“我先前的话,真的伤了你了。”
  良辰听了这话,只觉的胸口发紧。
  伤害?何为伤害?我沐良辰自打被后母卖给庞家冲喜直至被逼抓去配冥婚,所有的尊严都消失殆尽,就再也不惧怕什么伤害了。
  良辰想着,只觉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上了眼眶。
  陶易楚见此,眼中尽是不忍,只望着良辰说:“即便我们之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那你也是我陶易楚这辈子唯一娶进门的妻子。没人能取代。”
  良辰出了陶易楚的房间,半天才缓过神来。正抹干了眼泪要回屋去,却见陶易卿正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良辰见此,只轻唤了一声“大哥。”
  陶易卿闻此,点了下头,示意良辰跟他出去说话。良辰会意,便随陶易卿出了玉烟阁。
  两人刚在一个回廊转角站稳,良辰便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大哥是来看易楚的吧,宋师傅今儿个来瞧过,才说易楚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方才易楚还下床走动了走动,虽然步伐不是很稳健,但也比整日躺在床上好些呢。”
  陶易卿闻此,望着良辰说:“如此甚好,也有赖良辰你的照顾了。”
  良辰听了这话,知道陶易卿单独将自己叫出来借一步说话,并非只为这些闲话家常的小事,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去问,陶易卿倒是先说了出来:“昨日之事我已有耳闻,今儿下午的事情,沁怡也与我说过了。其实易岚的事情本不该将你牵扯其中的,如今让你困扰,我也觉的惭愧。”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都是一家人,大哥您又何必言谢呢。”
  “良辰,沈嘉萝一事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今日一来,一是想谢你,二是想传个消息给你。你托我查的那两人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了。”
  良辰一听说有常安和巧儿的消息,掩饰不住的高兴,赶忙追问道:“大哥是找到了常安和巧儿?”
  陶易卿闻此,虽不想让良辰失望,却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五十八章来者不善

  良辰见陶易卿摇头,强忍住心中的失落,又问道:“那大哥是查到了什么?”
  “良辰妹妹家是否有个老家奴王氏?”
  良辰一听王氏,立刻应道:“我家曾经是有个帮厨的老妈子王氏,若是没猜错,大哥说的该是她。”
  陶易卿闻此,轻点了下头说,“我原派亲信想往别的镇子去帮你寻亲,但是那人出城之后,路经一茶馆偶然打听到那茶肆的老板便是王氏的丈夫,说是曾见过常安与巧儿。我那亲信便随王氏的丈夫去他家里向王氏打听,王氏交代说,常安与巧儿似是去了外乡追查你家姨娘柳氏的下落了。这一别也是几个月了,便再没了音信。”
  良辰听着这话,说不出的辛酸,忍不住念叨着,“这二人怎么这般意气用事,若是要去找柳氏寻仇,也该是我,他两人一个木讷,一个天真,若真是寻到了我那卑鄙的姨娘,怕是也得不到好处,真是——”良辰想着,满面愁容,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
  陶易卿见良辰这般纠结,赶忙安慰道:“良辰妹妹,眼下我已经调派了四路人马去寻你家亲人了,虽然不能保证十拿九稳,但你家义兄和丫环若是尚在人间,我掘地三尺也要给你找回来。你就安心等待消息,切勿伤怀。”
  良辰闻此,望着陶易卿,眼中尽是感激,“害大哥伤神是我的不是,眼下有了消息也比杳无音讯要好的太多,我不该伤怀,反该庆幸才是。”
  陶易卿听了这话,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只回道:“你能这样想最好。这些日子你就安心等着消息,若是那边再有什么动静我便会通知你的。”
  良辰闻此,向陶易卿微微欠了欠身说:“有劳大哥费心了。”
  随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陶易卿便匆匆离开了。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良辰只觉的今日身子乏的很,便回了屋,早早的就歇下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良辰都过的按部就班。每日去陶易楚的屋里坐坐,要么陪他用午膳,要么伺候他用晚膳。却总是有意无意给梧桐留出些时间单独伺候。
  良辰心里清楚,若是易楚真的无心纳了梧桐,梧桐也是死活不会离开他身边的。自己若是真要与易楚相守一生,便要在三人之间找一个平衡点,否则每日都是横眉冷对,剑拔弩张的样子,一日两日算是新鲜,久了便伤神了,何况是一生呢。所以良辰尽量不去招惹梧桐,也不再与易楚提有关梧桐的任何事情。陶易楚似乎有所会意,懂得良辰的好,也对良辰越发的好了起来。但两人却依旧是相敬如宾的疏离,离真正的坦诚相对还差的远些。
  易岚已然比先前安分了不少,隔三差五的也去铺子里帮忙,闲暇的时候也会在府里转转,却也没再来找过良辰。两人只在静园偶然撞见一次,寒暄了几句便分开了。
  陶府里的家仆因为良辰与易楚即将大婚的事情都忙碌了起来。玉烟阁里时常有人出入,忙碌的很,所以白天大多数时间良辰都是去易婉那边偷闲的。
  因为怕沁怡公主怪罪,淑颖那边良辰是不敢常去,若是要聚,也是在易婉房里小聚一下。
  易婉与淑颖似也了解良辰的处境,并未将事情挑破,三人心照不宣,一如往日般亲昵。毕竟身在豪门,都是身不由己。
  这日,良辰刚去二夫人尚氏处所问安回来,正在回廊上悠闲的溜达,远远就见映兰向这边跑来。
  良辰知道这丫头做事向来风风火火,见映兰还没瞅见她,便大声调笑到:“哎呦,这是谁家的小驴子,跑的是脚底生风,可是赶上那马踏飞燕了。”
  映兰闻此,赶忙停下了脚步,因为跑的太急,只扶着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稳了脚,循声望去,见良辰站在对面的回廊,掩嘴偷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大声回敬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笑,我可没时间跟你玩闹,你方才可有见过岚少爷?”
  良辰一听映兰是要去寻易岚,倒是有些诧异。
  先前经沈嘉萝一事,映兰似乎已经下定决定,不再纠缠易岚了,而且这半个月来也是十分的安分守己,日日在玉烟阁里盯着,几乎都不迈出那院子的门坎。但现在却口口声声喊着岚少爷,还真是有些反常。
  良辰寻思着,赶忙应道:“我刚从二夫人那边过来,没见着你的岚少爷呢。不过这大清早的,你找他做什么?”
  映兰闻此,扶着柱子喘了几口粗气,便大步往良辰这边来了,良辰见了也想映兰省些力气,便快步迎了上去。
  还未走到良辰跟前,映兰就说:“我方才去顾管家那边领这个月的月钱,就见那苏老爷亲自领着苏缇进了咱们陶府的大门,这会儿大少爷许是正在前厅里会客呢。”映兰说着,又喘了口粗气,忍不住抱怨道:“你说这父女俩,一大清早来咱们这里做什么,我看啊,定是冲着岚少爷来的。”
  良辰闻此,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说苏家是为了苏缇上次在镜湖溺水的事情来兴师问罪的,未免拖得太久了些。若不是,何以是冲着易岚来的?想到这里,良辰这里也没了头绪,不禁问道:“冲着易岚来的?”
  映兰望着良辰,忍不住抬手点了良辰的脑门一下说:“你呀,平日里一副聪明伶俐的模样,怎么到了这会儿就变的那么木讷呢。这苏家父女赶在这大早上,在大少爷还没去铺子里的时候来咱们府里,明摆着是逼婚的。”
  “逼婚?”良辰闻此,眼睛瞪得老大。
  映兰见良辰如此反应,寻思了一下,才应道:“逼婚,就是来逼婚的。”映兰说着,努力的回忆着,寻思了半晌才又接着说,“记得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大早上,苏老爷领着那苏缇抬着几箱子礼物就进了咱们陶府。当时老爷刚过世不久,大少爷刚当了家。见苏家长辈如此阵仗,也不知所为何事。却没想到一开口,便是亲自为自个的女儿向岚少爷提亲的。”映兰说着,皱着眉头,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说,“你说人家家中刚办了丧事,长辈尸骨未寒,便不知廉耻的跑到人家家中提亲,多煞风景啊。况且提亲这事,是媒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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