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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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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撒腿就跑。
  只是也一路上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让良辰不得不反省自己,会不会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不定这几天庞老爷和庞夫人想开了,要放了我也不一定呢。
  良辰想着,自顾自的乐了起来,而那丫环却在此刻停住了脚步,回身对良辰说:“少夫人,老爷和夫人在里头等您,您进去吧。”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望着眼前这雅致的屋舍,断定应该是庞老爷和庞夫人的住所。
  良辰想着,定了定神,再没有多想,便径自迈进了这屋里。
  一入屋门,只觉一阵米香扑鼻而来。良辰定睛一眼,只见庞老爷和庞夫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林林总总摆放着许多可口的美食。庞夫人见良辰来了,十分热情的招呼良辰过去坐。
  良辰见此,只觉的不可思议,前几天还对着自己喊打喊杀的庞夫人,何以对自己如此温情。
  正在良辰搞不清楚状况,有些迷糊的时候,庞老爷也发了话:“良辰啊,你婆婆叫你过来坐下就坐下。自你过门咱们可还没同桌吃过饭呢。”
  良辰闻此,知道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只得硬着头皮来到桌边坐在,却刻意没有坐在两人身边,自个坐在了圆桌的另一边,眼中充满了戒备。
  庞老爷见此,也没说什么,只吩咐下人,倒茶,摆饭。
  望着眼前热腾腾的白饭,良辰忽然又一种想哭的冲动。
  过去在家的时候,总觉的什么都不合心意,仗着爹的宠爱,时不时的与二娘找茬吵嘴,可是现在,能安稳的吃一顿饭都成了奢望,我真的好怀念以前的生活。
  庞夫人见良辰抿着嘴,不说话,不禁起筷给良辰夹了一筷子菜说:“瞧这丫头,原先多娇俏水灵,几日不见,真是憔悴的不行。赶紧多吃点,可知婆婆最喜欢你灵气逼人的模样。”
  良辰闻此,抬眼望着庞夫人,瞬间卸下了身上的所有防备,眼泪汪汪的看着庞夫人,只把庞夫人想成自己的娘亲。
  自从爹去世之后,已经好久都没有人给我加菜添饭了。好想娘,好想爹啊。
  良辰想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虽然自己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姑娘,但是一想到阴阳两隔的双亲,良辰还是怎么都忍不住这泪水。
  庞老爷见此,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往日儿子坐下吃饭的地方,眼眶也有些微红。
  庞夫人见良辰哭的狼狈,径自起身,挪到了良辰身边坐下,温和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好孩子,你既然嫁入我们庞家,就是我们庞家的好媳妇。我们都会好好的待你。今晚是你相公出殡的日子。你是新娘子,不能哭。咱们都不哭。”
  此刻,良辰根本就没将庞夫人的话听进去,只顾着抹泪,然后点头。
  一顿饭毕,良辰根本就没吃下多少东西。其间心里也在掂量。
  虽然庞家二老什么都没说,可这意思分明是想让我留在庞家,做他家的媳妇。只是庞家少爷已死,我难道要一辈子都做这个素昧谋面男子的未亡人么?况且嫁入庞府本就不是我心中所愿,完全是因为柳凤芸那个贱妇背后做的手脚。虽然现在庞家二老待我不错,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一时的感动,将这一生葬在这里。
  良辰想着侧身望了望一脸疼惜的望着自己的庞夫人,微微叹了口气。
  我现在什么都不能说,还是等庞家少爷入土为安之后再与这二老商量吧。
  深夜子时,送殡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庞府。良辰一身素衣跟在庞夫人的身侧,实在不明白庞家为何要在选这个时候将庞少爷安葬。
  虽已是宵禁的时候,但街上难免有些商旅过客,老远望着这边有人家出殡,都远远的躲开了,其中一人更是大喊着邪门便跑开了。
  一阵阴风吹过,良辰有些不安,想想先前在棺材铺时,虽然也有些人家会选择夜葬,却也不会选在子时这种阴气极盛的时辰动土。因为在这种时辰下葬的人,因为阴气极重,极有可能可能尸变。庞家二老如此宠爱这庞少爷,又是如此讲究的大户人家,怎么会连这些常识都不知道呢?
  良辰正想着,庞夫人忽然回身拉住良辰的手,柔声安慰道:“好孩子,不怕,咱们一会就到了。”
  良辰闻此,干忙应声点头。顺从的跟在这庞夫人身后,尽量保持镇定。却不想这心却越跳越快,只求今晚别出什么意外就好。
  几经颠簸,送殡的队伍终于来到了庞家在郊外的陵园。良辰从小在棺材铺长大,耳濡目染,对风水之说也略懂皮毛,只看这边山环水绕,视野开阔,确实是快风水宝地。
  眼见墓穴都已挖好,只等仪式完毕之后便可安葬。庞老爷和庞夫人只怕错过了吉时,也不敢耽搁,赶紧拉着良辰来到棺木之前,要良辰跪下。
  良辰忽然被按倒在棺木之前,不明就里,刚想要起身问个所以然,便听一旁一个无比尖利刺耳的男声响起,喊着“一拜天地。”
  良辰一听,就更懵了,下葬什么的还要拜天地?
  “二拜高堂。”
  良辰正迷糊着,又被拉起,按倒在庞老爷和庞夫人跟前,磕了个头。
  直到此时,良辰才反应过来在,这哪里是来下葬,分明是在举行冥婚。可还未等良辰挣扎,又被提起,按倒在棺木一侧。
  “夫妻对拜。”
  只这一下,良辰的额头差点磕在这棺木之上。
  只喘着粗气要起身,便见一副棺木远远的抬过来,分明就是自己带着出嫁的那副,爹生前最宝贝的金丝楠木的极品棺木,是永安棺材铺的镇店之宝。
  良辰想着,挣扎着要起身,只想问个究竟。谁知被身侧这两个丫头钳制的不能动弹,刚想要大声呵斥,便听那庞夫人,阴森恐怖的说了一声,“你们还不送少爷和少夫人入洞房?”
  良辰闻此,彻底懵了,一时之间上来六七个丫头,将她牢牢的抓紧,便往那副棺材面前抬,良辰惊恐万分,勉强回身对着庞家二老大喊:“放开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如此草菅人命,是要杀头的。”
  闻此,庞老爷不为所动,只是将身子转去了一边,只有庞夫人毫无畏惧的望着良辰低声说:“今晚,我只看见我的好儿媳,因为痛失丈夫,抑郁难舒,殉情于坟前,以求同葬,是个贞洁烈妇。”说完,便大手一挥,示意奴仆加紧办事。




☆、第五章得遇贵人

  丫环们七手八脚的将良辰押到了棺材前,抬着就要往里按。可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良辰怎能妥协,只边挣扎边大喊着,“放开我,我还有话要说,否则死不瞑目啊。”
  可庞老爷与庞夫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招呼着众人手脚麻利些,切莫误了吉时。
  良辰眼见在劫难逃,却也不想就此认输,于是又扯着嗓子大喊,“合卺酒还没喝,礼还没成呢。我还不是你庞家的媳妇。”
  闻此,庞夫人一怔,这才挥手示意丫环们停手,侧身对庞老爷说:“老爷,这合卺酒是还没喝呢,要不——”
  庞老爷闻此,也看不清神色,只低声回了一句:“夫人看着办吧,只要不误了吉时就好。”
  庞夫人见庞老爷没反对,不禁上前,低头望着被按在棺材上动弹不得的良辰,低声警告道:“我的好儿媳,今个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要给自个的脸上抹黑,若是走的不好看,我们庞家墓园可不留你,到时候你可就成了孤魂野鬼,想要往生轮回也就难了。”
  良辰闻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念叨着。姑奶奶我还没死了,你这毒妇就给我打算起下辈子的事了。不信走着瞧,我沐良辰一定比你这恶婆娘活的长。
  良辰虽然心里不服气,却只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顺从的点了下头。
  庞夫人见此,示意那些丫环放开良辰,良辰这才终于从坚硬的棺材板上爬起了身。
  眼见时候不早了,庞夫人赶紧吩咐下人们准备了两杯酒。端起其中一杯递给了良辰,说:“别耍什么花样,赶快喝。”
  良辰接过酒杯,低头斜眼偷瞄周围的人。看着身边林林总总,少说也有二十的家丁奴仆,若是凭自个的力量要跑,简直就是做梦,若是——
  良辰想着,目光落到了一边庞少爷的棺椁上,虽然觉的自己的计划实在有些缺德,但是缺德总比没命好。于是抬眼望着庞夫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柔声说:“夫人,这合卺酒既然是与夫君喝的,请您许我站在夫君灵前与他共饮。”
  闻此,庞夫人的神情略微有些松动,虽然心中依旧有些怀疑,却想着这丫头在这种情形下,即便是插了翅膀也逃不出去,于是点了下头,当是同意了。
  良辰见此,赶忙向庞夫人欠了欠身子,端着酒杯,缓步走向了庞少爷的棺椁。
  望着眼前虽然精致却十分素雅的棺椁,良辰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忍心,想着这庞家少爷英年早逝,壮志未酬,心中肯定无限悲凉。自个如今的境遇,确实也与这庞少爷无关,而眼下自己为了保命,竟要——
  良辰想着,一狠心,侧脸对着站在自己一侧的一位擎着火把的家丁说:“你过来。”
  那家丁闻此,也没有多想,便快步走到了良辰跟前。
  良辰眼见时机成熟,便将酒杯递给那家丁说:“你先帮我拿着这酒杯,我相公的棺椁脏了,我要帮他擦擦。”
  那家丁得令,赶紧一手擎着火把,一手接过了良辰递来的酒杯。
  与此同时,良辰趁那家丁不备,一把夺去了他手中的火把。未及众人反应,便奋力挥舞起来,大喊着:“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烧了它。”良辰说着,指了指庞少爷的棺椁。
  见此,庞家上下都乱成了一团,庞夫人惊的差点晕倒,直喊着:“不要烧我的孩儿。”
  庞老爷更是吹胡子瞪眼,没想到良辰一个小丫头竟也能闹到如此地步。
  良辰手握火把,将庞家人都逼退了数米之远,本想着将庞家少爷的棺椁点燃,趁众人救火之时逃跑,但是危急时刻,良辰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下手,情急之下,转身抄起一旁的纸人纸马,金山银山,点燃之后,尽数向庞家那边扔去。虽然不知道这样,能为自己争取多少逃命的时间,却还是扔下火把,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前跑。
  远处火光点点,只见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的行驶而来。车内一位素衣女子,约么二十岁的模样,姿容秀丽,端庄娴静,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悲伤样子。
  车内另一边,一锦衣少年,懒散的靠在门边歇息,神情虽然慵懒却生了一个难得的俊俏模样,只那脸颊上的浅浅梨涡,便是倾倒众生的利器。
  那少年正愣神,马车猛然颠簸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回身望着那女子,有气无力的抱怨道:“二姐,你说大哥也真是的,姐夫才走了不到三个月,怎么就这么急着让我去谭家把你接回来呢?这日夜兼程的着实熬人,都已经宵禁了,看来今夜是进不了城了。”
  那女子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五弟啊,大哥这也是疼我。想想我刚嫁去谭家一年多,丈夫就病逝了。谭家二老只当我是克死夫君的不祥之人,只看在我们陶家的名望上才不敢怠慢我。大哥是怕我在谭家久留早晚会受委屈,所以才这么急着接我回府的。”
  听了那女子的话,少年这才坐正了身子,望着那女子说:“二姐,自从爹走后,大哥便将整个家撑了起来,实在辛苦。我知道我虽不是大哥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大哥待我却一点都不比三哥薄,甚至更好。二姐你放心,往后你回了陶府,自然不会有气受,咱们兄弟一定会好好疼二姐。决不让人说你闲话。”
  那女子闻此,十分欣慰的笑了笑说:“你这孩子,今个说的话可都要记下了,不能只是哄我就算了。都已经十八岁的年纪了,不考功名也该去店里帮大哥生意了。”
  那少年闻此,刚想要说些什么,只觉的马车一震,两人不防,险些翻倒在地。
  少年刚站稳,顿时怒从心来,不禁气急败坏的喊道:“顾尧,你小子怎么驾马车的,你——”
  可还未等少年将话说完,只听马车外一男子凄厉的喊叫:“少爷,小姐,有鬼啊——”
  少年闻此一惊,赶紧拉开马车帘子向外张望,借着闪烁的火光,只见不远处一白衣女子,披头散发的向这边奔来,边跑还边挥手。
  那画面甚至诡异,如此深夜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少年见此,有些慌乱,难不成真的是遇上了女鬼?可还未等他发话,驾车的顾尧大惊之下,竟挥起了马鞭便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一惊,疯也似的往前跑,直直的撞向前方的白衣女子。
  良辰脱身之后,便拼命的往前跑,眼见前方有火光,见是一辆马车,本以为会得救,没想到还未等她喊话,那马车便直直的向她冲来。
  良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哪还有力气躲过这突如其来的灾祸,只怕是要葬身在这马蹄之下了,于是两眼一闭,放声大喊:“吁——”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原先还惊慌奔跑的马儿只在良辰一声“吁”之后立刻就安静的停了下来。
  望着身前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马儿,良辰顿时觉的头晕眼花,一个不稳,整个人便瘫倒在地,双腿酸麻不已,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也不想再动了。
  马车上的少年和车夫都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擎着火把照亮了瘫倒在马车前方,低着头喘粗气的良辰,实在难以辨认这女子到底是人是鬼。
  眼见马车停了下来,车内的女子也掀开帘子出来,眼见马车前瘫坐了一个女子,没等少年反应,便纵身跃下了马车,回身招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没见是一个姑娘吗,怎能见死不救。”那女子说完,未等少爷应下,便径自来到了良辰身边,俯身望着良辰问道:“姑娘出了什么事,何以深夜一人在此,那不成是遇上了什么贼人?”
  良辰闻此,这才喘匀了气,赶忙抬头望着眼前端庄秀丽的女子,眼泪汪汪的说:“小姐救命啊,我是被后娘卖去配冥婚的,好不容易跑出来,求小姐救我。”
  “冥婚?”那女子闻此,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圣都之内,天子脚下,竟也会出这种荒唐事。”
  “看这位置,倒像是庞家的墓园呢。”那少年说着,领着随从顾尧也来到了良辰身边,俯身将瘫坐在地下的良辰扶了起来,望着泪眼婆娑的良辰,嘴角一扬,心里念叨着,真是一个娇俏标致的可人啊。
  “畅倚楼的庞家?”那女子闻此,有些愕然,不禁追问道。
  少年闻此,只顾着看良辰了,所以只是敷衍的点了下头。
  女子知自己这五弟风流纨绔,只怕这良辰与他亲近会被调戏,于是赶忙吩咐刚从后边马车上赶到的陪嫁丫环洛水说:“洛水,替我好好照看这姑娘。对了姑娘,还未问及你的姓名,小女子闺名易婉,这边是我的弟弟陶易岚。姑娘你——”
  “沐良辰,你给我回来,回来——”
  还未等陶易婉问完话,只见远处火光点点,正往这边来。听着远处的叫喊声,陶易婉侧身望着良辰,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是沐家的小姐?沐良辰?”
  良辰闻此,赶忙点了点头,不知这萍水相逢的姑娘竟识得她。
  陶易婉见良辰点头,十分的欣喜,不禁抓起良辰的手说:“真是天意啊,沐姑娘可知,多年之前,我爹娘的后事都是由你们永安棺材铺东家,沐伯父操办的。当时我们年少,若是没有沐师傅的帮助,我爹娘怎能走的如此体面和安稳,这些年来我们陶家一直感激,却也没能报答,如今遇上了沐姑娘,也是缘分呢。”
  良辰见陶易婉如此激动,心里有些纳闷,想着这永安棺材铺为人操办的后事也不少,如此被人铭记感激的确实不多,于是忍不住问道:“敢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信安当铺,陶家。”
  良辰闻此,不禁长大了嘴巴。天下第一当,信安当铺?
  看来我今日真是遇到了贵人。




☆、第六章有幸脱身

  陶易岚呆呆的望着良辰,忽然跨步上前,一把握起了良辰的手腕,向前一扯。良辰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扯得一个趔趄,若不是有洛水扶着,一定会摔的很难看。
  陶易婉见弟弟如此轻浮,微微皱了皱眉,责怪道:“易岚你这是在干什么?赶紧放开沐姑娘。”
  陶易岚闻此,根本就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紧了些,只死死的盯着良辰,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就是当年嫡母去世时,用纸人吓唬我的死丫头?”
  良辰见陶易岚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是一头雾水,正要辩解,陶易婉便上前拦到:“五弟,你这成何体统,再不放了沐姑娘,我可不饶你。”
  陶易岚闻此,只好作罢,用力的甩开了良辰的手,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良辰被这么瞪着,只觉的委屈,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为何动不动就被喊成什么死丫头,真是不死也被你们咒死了。
  陶易婉见良辰神情黯淡,刚想要出口安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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