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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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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儿想改却改不过来了。
  陶易楚只觉已经好久没人用这样轻快的语气与自个说话,虽觉的恍若隔世,却并不排斥,反而说不出的轻松,于是回道:“这会儿奶娘正准备着,你留下来,一会儿一起用吧。”
  良辰闻此,刚想应下,但见梧桐那极其委屈的模样,再回想着那晚,梧桐即便是发着高热也要守在陶易楚身边的倔强模样,竟有些心疼,于是赶忙推辞道:“不忙不忙,方才在公主那边吃了好些点心,这会儿还有些微胀呢,想着下午那会儿也没好好歇着,是有些乏了,便想去歇着了。”
  听了这话,陶易楚眼中闪过一抹失望,随即回道:“若是累了,就回屋歇下吧,有梧桐伺候就好。”
  良辰闻此,赶忙点了点头,抬眼望了望梧桐,却发现那丫头并不领自己的情。但想着人生在世,只按自己的想法做事,对别人好,即便是不被领情,那也是自愿而为之,自不必计较,只要做到心随人愿,问心无愧就是了。
  良辰想着,只淡淡的笑了笑便转身走了。夕阳西下,倒是另一种奇异光景。
  转眼小半个月过去了,陶易楚的身子已经大好,却依旧装着病,每日喝着良辰替换下来的凉茶,气色也好了不少。这已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已是许久没见陶易岚了,偶尔听映兰提起陶易岚,眼中竟是失望,有时还会泛着泪光,说是陶易岚搭上了京城有名的青楼流萤坊的头牌姑娘沈嘉萝,日日流连于镜湖画舫之上,有时甚至几日都不回陶府,倒真真的做了个纨绔的风流客了。
  即便是映兰不说,良辰对这事情也是略有耳闻,记得几日之前,良辰去淑颖屋里串门子,淑颖只说相公腰间的玉佩忘了系,只拉着良辰要去送。谁知刚到了书房门口,就见顾尧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问了才知大少爷陶易卿正在屋里狠狠的训斥陶易楚,听这声响,似是都砸了东西。
  大少爷一向儒雅稳重,却没想到今儿个生了这么大的气。
  良辰听了这话,本想进屋去给陶易岚求情,谁知却被淑颖拦下,只说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咱们女子不好干涉,便将良辰领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陶易岚就更少回府了。良辰心里不安,本想去寻他的,谁知昨日大哥陶易卿却召集所有家人共用了晚膳,只说要将良辰与易楚的好日子尽早定下。一番商议之后,便定在了两个月后的初五那天。
  陶易楚出了玉烟阁与大家共进晚餐,倒也没有说扫兴的话,便当是同意与良辰拜堂了,这倒是让良辰受宠若惊。
  所以方才,良辰刚送走了给自己裁喜服的裁缝,才坐下喝了杯温茶。
  映兰坐在良辰身边,因为陶易岚的事情,一直郁郁寡欢,整日的唉声叹气,今日也难得的露出了笑颜,一脸喜气的望着良辰说:“方才裁缝给我这个陪嫁丫鬟量尺寸的时候,我可是特意交代说要将我的衣裳裁的漂亮些,若是你与二少爷成亲的时候,我比你这个新娘子还要好看,你可不能哭。”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好好,若是被你们家二少爷看上,说不定立刻收你做个通房丫鬟什么的,到时候你就得意了不是?”
  听了这话,映兰倒是认真了起来,随即回道:“你的二少爷我自是不敢抢,毕竟梧桐那丫头就不是盏省油的灯,已经够你困扰了。况且我这心里只有三少爷。但三少爷可是被那镜湖画舫上的狐狸精给迷住了呢。”映兰说着双手在身前绞来搅去,心里气的很。
  良辰想着这事,心里也不好受。却打心眼里不相信陶易岚是那种喜欢招惹风尘女子的浪荡子。只是事实摆在眼前,眼看着陶易岚已经三日没有回陶府了,若是再这样下去,许是有要将大哥给激怒了吧。
  良辰正寻思着,易婉身边的洛水却叩门进了屋。
  良辰见了,赶紧起身迎接,十分亲昵的招呼道:“是洛水姐姐来了,是不是易婉姐那边有什么吩咐。”
  洛水闻此,赶忙向良辰欠了欠身说:“姑娘都快成咱们少夫人了,怎可喊奴婢姐姐,可是折煞奴婢了。”
  听了这话,良辰只笑了笑,便上前牵着洛水进屋坐。
  洛水见此,赶忙拉住良辰,小声说:“姑娘,我们小姐那边有件麻烦事,自个担待不了,便叫奴婢过来请您,说您主意多,许是会有什么法子。只是这事关重大,这里不方便说,就请您跟我去景馨园走一趟吧。”
  良辰闻此,赶忙点头应下,去易楚那边知会了一声,便跟着洛水去了景馨园。




☆、第五十章用心良苦

  良辰随洛水到了景馨园,却见易婉收拾妥当似是要出门的样子。
  见良辰来了,易婉没等良辰说话,就拉良辰坐下,十分急切的说:“良辰妹子可是来了,我这会儿心里乱的很,只问你可否愿意与我出门一趟。”
  良辰闻此,当即笑了笑便应下了,“方才洛水过去,说是姐姐有急事,我还担心了一番,原只是伴姐姐出门,倒不是什么大事,姐姐只说咱们什么时候走?”
  见良辰一脸的轻松,易婉到不知怎么与她解释了,犹豫了半晌才小声对良辰说道:“良辰,咱们今儿个出门可不是消遣,是要去那镜湖将易岚那不争气的孩子给领回来。”
  良辰听说是要去镜湖,有些微怔。
  易婉见此,又接着解释道:“想必良辰你对易岚那孩子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吧。先前我只当这孩子闹着玩,并不想插手。却眼见大哥与易岚大吵了几架,只怕再这么闹下去,恐伤了兄弟情分,于是便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去那镜湖上将易岚领回来。”
  良辰心里着急,却也不愿表露,只应道:“易婉姐说的极是,我自然是愿意陪姐姐前往。”
  易婉听了这话,倒是放了心,又忍不住念道:“昨日庶母身边的玥茼过来请我,我便去了庶母院里一趟,却见庶母卧病在床,一见了我就哭,只拉着我的手求我将易岚领回来。想着庶母入府多年,都以端庄温婉示人,却不想竟狼狈成那个样子。我这会儿想着,心里还难受呢。”易婉说着,满眼的悲戚,似是要哭的样子。
  良辰见了,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握着易婉的手,给她些抚慰。却没想到易岚的事情竟闹的这么严重,若是早先知道,便早该去劝劝了。
  良辰正想着,却听一阵叩门声,就听洛水回报道:“大小姐,顾管家来了。”
  闻此,易婉赶紧吩咐道:“请顾管家进来。”
  易婉声音刚落,顾怀青便推门进了屋,见良辰也在,十分恭敬的行了礼,回话道:“大小姐要的马车,怀青已经给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易婉闻此,赶忙谢到:“顾管家费心了。”说完便拉着良辰说,“良辰妹子,咱们这就走吧。”说着,牵着良辰便要往外走。
  顾怀青见易婉的眼神有些闪烁,多少有些不放心,于是赶忙问道:“有些事情,本不该小的过问,但瞧大小姐的样子倒不像是与沐姑娘出门采买胭脂香粉的。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不妨,可否让怀青为您解忧。”
  易婉闻此,微微一怔,抬眼望着顾怀青,有些讶然。
  顾怀青见此,就知道是叫自个猜中了。于是追问道:“大小姐若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大可交给怀青去办,怀青自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易婉闻此,赶忙回道:“不瞒顾管家说,我这手头上的确是有件棘手的事情,要去处理,这会儿出门的确不是为了和良辰妹子买胭脂香粉,是要,是要去镜湖一趟呢。”
  顾怀青一听说是要去镜湖,不禁问道:“大小姐是要去寻岚少爷?”
  易婉望着顾怀青,长长的叹了口气,才说,“眼见大哥与易岚那孩子闹到这般田地,只怕再这样下去,兄弟情义全无。易岚虽不是我的同胞弟弟,但自小与我亲厚。我知他是个聪慧善良的孩子,若是就这么沦落下去,未免太过可惜。眼下我也与庶母一般,痛彻心扉,彻夜难眠啊。想着那孩子许是还会听我几句,所以就忍不住拉着良辰要去画舫上,将那孩子劝回来啊。”
  顾怀青听了这话,甚是明白易婉的心思,所以也没拦着,只应道:“大小姐爱弟心切,怀青自是不敢阻拦,只是大小姐和沐姑娘两个女子要去那般鱼龙混杂之地,着实有些不便,只等我出去交代几句,就随大小姐一道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易婉闻此,只觉的不妥,赶忙拦到:“顾管家,这不好吧,府里那么多事等你料理,这一趟出去,是要耽误不少事情了。”
  顾怀青听了这话,不等易婉再推辞,只轻声回了一句,“大小姐等女流去如此复杂之地,我怎么放心,安然呆在这府里呢。”说完便向易婉行了一礼,只交代洛水等人去陶府门口候着,就回去准备了。
  良辰见顾怀青走了,倒是十分的庆幸。想着画舫之地本就是男子留恋之处,自个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加易婉这个名门闺秀,若真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确是难以招架。若是顾管家能随同前往,的确是雪中送炭了。于是搀着易婉的小臂,柔声疏解道:“易婉姐姐不必忧心,顾管家能陪同前往,也是件好事,等到咱们上去画舫,也可顺当些。”
  易婉闻此,只点了下头,便没再说什么,眼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此次前去镜湖,易婉只领了良辰和洛水二人,顾怀青也只带了一个口严的小厮驾车。
  镜湖位于圣都城外不远处,湖水澄澈平静,岸边垂柳如茵。从暮春时节开始便有圣都各大歌舞教坊的歌舞艺妓乘画舫于镜湖之上,吸引了不少京城的显贵公子与四方的文人墨客闻香而来,流连于此,也算是圣都一景。
  良辰入陶府以来,可以说是深居简出,这还是头一次出远门。虽然走前跟易楚交代说是陪婉姐姐出门采买些胭脂水粉,只是易岚那边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若是耽搁了,陶府里怕是也会有有心人洞悉,到时候也是麻烦事一件。但愿此次前去,不要出什么岔子。
  一路上,易婉的神情倒是出奇的平静,只望着窗外的绿荫小道发呆。
  良辰偶尔抬眼望着易婉,只觉的易婉姐与刚回府时大不相同了。脸上多了些笑容,但眼中还是时不时泛着些疼痛的光彩。
  那晚,当易卿大哥将良辰与易楚的婚期定下之后,易婉只拉着良辰的手,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好不容易忍住了泪水,只说了一句,“要好好的。”便没再说什么了。
  良辰望着,心痛不已。易婉姐姐正是双十年华,女子一生最美好的年华,却意外守寡。这心里怎么会不苦呢。只是陶家没有先例,若是再嫁必会招人白眼,也是寻不到什么好的人家的。眼下也只能深居闺阁之中,怕是要孤独终老了。怎能让人不心痛不惋惜呢。
  出城约么大半个时辰,便见一片水光粼粼。良辰透过薄纱的帘子望着镜湖之上颜色艳丽,大大小小的各色画舫,听着湖上隐约传来的琴声箫声和女子婉转的歌声笑声,也难得见惯了市面的圣都公子都愿来这里消遣。
  马车在湖边渡头停下,洛水拿出来帕子给易婉和良辰遮了脸才下了马车。
  顾怀青只交代洛水在此照应着,便上前打听流萤坊的画舫。
  良辰望着顾怀青忙绿的身影,只感慨道:“幸好顾管家跟来了,若非如此,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易婉闻此,脸上也挂着欣慰的笑,却更多了一抹其他的情愫。
  顾怀青一阵打听,便赶紧过来回了话,说湖上那最大一个画舫便是流萤坊的,易岚少爷就在那画舫之上与沈嘉萝抚琴饮酒。眼下顾怀青已经雇了一艘小舟,请良辰与易婉上舟好往那画舫上去。
  眼看箭在弦上,良辰这心里竟有些不安起来。顾怀青似也察觉,不禁进言道:“大小姐,那画舫实则是男子寻花问柳的消遣之处,您和沐姑娘上去的确是有些不便,不如就让怀青先上去劝说,若是不成,咱们再做打算吧。”
  易婉闻此,虽有些犹豫,却没有应下,只领着良辰说:“既然已经来了,岂有不去之礼,既然我已来此,早就有破釜沉舟之意,若是今日不将易岚领回去,我还有何脸面做这陶府的长女。顾管家不用劝了,咱们这就上去吧。”易婉说完,领着良辰便往渡头的小舟走去。
  良辰望着易婉,只觉的此刻的易婉姐与那晚在庞家陵园救她时的果敢模样,倒是出奇的一致。看来易婉姐姐到底是个外柔内刚的刚烈女子,大事之前总是有她的主见的。于是也就没再说什么,便跟着易婉上了小舟坐下。
  顾怀青见此,也没敢再拦,只交代洛水和那驾车的小厮留在岸边守着,便随易婉她们上了船。
  小舟荡漾于镜湖之上,舟上两位女子,一位着鹅黄的罗裙,一位着靛青色的长裙,虽轻纱遮面,却也娇俏可人,惹人眼球。
  望着各个画舫上站着观望的少爷公子,良辰将头压得低低的,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让人这么瞧。
  易婉见了这阵势,也有些紧张,便紧握着良辰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顾怀青见此,赶忙起身站在舟侧,拿起舟内一把旧伞打开为良辰与易婉遮了起来。
  易婉望着顾怀青单薄却结实的身影,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小舟在画舫前停下,画舫上的小厮将小舟缆绳系上,望着顾怀青便问道:“敢问公子是否与沈姑娘有约,若是无,可是要原路划回去了。”
  顾怀青闻此,赶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银两,递给了那小厮说:“我家小姐仰慕沈姑娘琴技,特来请教,还望小兄弟通融。”
  那小厮接过银子,赶紧收进了怀里,望了望船上的良辰和易婉,一脸谄媚的说:“原是小姐们想讨教琴艺,可知我们沈姑娘的琴技是这圣都一绝。小姐们可是找对人了。只是我们沈姑娘正在会客,小姐们怕是要等一下,不如先上画舫的会客厅里坐坐吧。”
  易婉闻此,当即点了下头,便领着良辰上了画舫。
  顾怀青见两人上了画舫,便又从怀里掏了些银两给了那小厮说:“我们小姐喜静,就不要再让人上画舫了,免得冲撞了我们小姐。”
  那小厮得了好处自是满口的答应,赶紧又将银子收了起来。
  顾怀青见此,也放了心,又对摆渡的船家说在这里候着,便跟着易婉和良辰进了屋去。




☆、第五十一章镜湖风波

  良辰与易婉往船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见一身着桃红色轻纱罗裙的小姑娘从屋里出来,约么十四五岁的模样。虽不是沉鱼落雁之貌,却肤白胜雪,也算是娇俏可人的了。
  见了良辰和易婉,那小姑娘微怔,向良辰二人微微欠了欠身子问道:“咱们这是流萤坊嘉萝姑娘的画舫,不知二位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良辰见这小姑娘年龄虽小,却乖巧有礼,赶忙轻声回道:“我与姐姐倾慕嘉萝姑娘的琴艺已久,因为求教心切,便冒昧上画舫探访嘉萝姑娘,切磋琴技。麻烦姑娘您给通报一声,我们姐妹可是真心诚意的呢。”
  那小姑娘闻此,只掩面笑了笑说:“头一次听说像您们这样的大家小姐来我们画舫向青楼姑娘们求教琴艺的呢。不过姑娘您既能寻来,许是与我们家姑娘有缘,我自然会为姑娘通传,只是眼下嘉萝姑娘房里有贵客,不方便打搅,所以二位还是先进屋里等一下吧。”那小姑娘说着,给良辰与易婉让出来条路,又抬眼望了望刚走近的顾怀青,调笑道:“怎么,那位公子也是慕名而来,讨教琴技的。”说完眨了眨眼睛,说不出的轻佻妩媚。
  顾怀青见此,十分的不自在,也没搭话,只跟在易婉身后进了屋。
  进屋之后,那小姑娘也十分懂礼数,给三人都看了茶,也上了几盘点心。
  良辰这是头一次上画舫这样的地方,有些局促不安,靠在椅子上,只觉的浑身上下都别扭。
  方才听那小姑娘说那个沈嘉萝正跟易岚在屋里,心里甚是担忧,他们该不会是在——
  良辰想着,有些泄气。这也难怪,这画舫本就是男子寻花问柳之地,若只是吟诗喝酒,何必几日都不回府去呢。
  想到这里,良辰只觉的心凉,抬眼望着易婉姐,即便是轻纱遮面也掩不去眉宇间的惆怅。
  那小姑娘见三人沉默不语,只觉的没趣,心里盘算着,今日这三人来的未免有些蹊跷,两个姑娘轻纱遮面虽说是要来讨教琴艺,但只看这两位姑娘的打扮,便是出自名门,即便是要求教,也该是找这圣都里的名家大师,何以来求我们家姑娘,这个借口未免太过牵强。难道是为——
  那小姑娘想着,脸上扬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而后扭着腰肢来到了顾怀青身侧,抬手便勾上了顾怀青的颈子说:“二位小姐是来讨教琴艺的,那公子您呢,可是来找乐子的啊。”
  顾怀青见此,赶紧起身躲开了,神情并不惊慌,只冷若冰霜的回了句:“我只是陪我家小姐前来的随从,并无他想。姑娘请自重。”
  那小姑娘闻此,只是掩面轻笑,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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