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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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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去田庄不远,位于城外雁惠山下,十分的僻静清幽。良辰一路抱着手炉,倒也不冷,只是山路颠簸,坐久了腰身也有些不舒服。
  映兰一路无言,良辰也未说话,偶尔与青鸾说几句,映兰也未插嘴,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约么一个时辰,马车在田庄前停稳,良辰在众人的拥簇下下了马车,新的田庄庄主是岭南人姓乔,四十出头的年纪,精神矍铄,看上去精明能干,很会说话。
  良辰与乔庄主寒暄了一会儿,便探听起澄儿的事。
  乔庄主打接手这田庄,头一次见了澄儿,就知这姑娘不是凡物,今日少夫人特地为她跑了一趟过来,自然不敢怠慢,只说澄姑娘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去后山喂食梅花鹿,傍晚才会回来。
  良辰闻此,应了下来,便要过去瞧瞧。乔庄主本想亲自领良辰过去,可良辰知乔庄主事忙,不敢打扰,便说找个小厮带路就好。
  乔庄主正犹豫,顾尧便来到了身前,主动请缨。
  好些日子没见顾尧,确实清瘦了不少,但气色尚好,倒比在府里的时候欢喜了好多。良辰见了,也放了心,寒暄说:“好些日子没见,不问也知你过的舒心,可知你乐的逍遥,你们岚少爷可是惦记你呢。”
  顾尧闻此,抿嘴笑了笑,低声应道:“少夫人笑话小的了。小的自知有负少爷的期望,没脸再见少爷,只每日早晚上香祷告,祈求少爷福泰安康,咱们陶家家运隆昌。”
  良辰本就没有责怪顾尧的意思,也随之笑了笑说:“客套话我可不与你说了,你知澄儿在哪,便领我过去吧。”
  乔庄主见良辰与顾尧相熟,赶忙应道:“少夫人便交给你照看,可仔细着些。”
  顾尧得令,便迎良辰往后山去。
  见了顾尧,映兰话便多了起来,良辰听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抵也晓得顾尧这些日子的情形,想那乔庄主也是个仁慈的人,待田庄中的下人都十分的宽厚,眼下正值农闲,庄里也没有什么差事可办,下人们大都懒散的做些手工活打发时间,顾尧手笨在府里时也未做过苦活,乔庄主体恤,平日里也就让他做些喂吗洒扫的轻快活。
  比起旁人,澄儿的活就更加轻快了,平日里要么绣花,要么裁制衣裳,至多去后山喂喂鹿也是得闲自请过去。
  圣都之中的名门望族有冬猎的习俗,雁惠山下这农庄正毗邻着猎场,等初雪过后,冬猎开始,农庄便会忙碌起来。所以农庄闲暇的时候也会围捕些飞禽走兽豢养,等到冬猎之时再放归山野,供达官贵人们猎捕。
  良辰远远的就瞧见澄儿一身碧色的衣裳,站在围栏外边发呆,那神情说不出的温柔,良辰知澄儿喜静,不愿打破这份宁静,驻足犹豫了半晌,才打发了顾尧领着映兰和青鸾先回去。
  映兰和青鸾原不放心,只是这田庄虽然外租,却也是陶家的地界,倒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于是只能听吩咐先退回去了。
  良辰见他三人走远,这才往澄儿身边去。
  澄儿许是看的太入神,直到良辰站在身边这才发觉,自知失态,便要给良辰叩拜行礼。
  良辰见此,赶紧扶了澄儿一把说:“地上湿凉,当心沾湿了衣裳,你别忙,只当是姐姐来瞧妹妹安好的。”良辰说着,将澄儿额前的乱发替她往耳后别了别说:“气色尚好,只是愁眉不展,心里还不安乐吗?”
  澄儿闻此,惨淡的笑了笑,低声应道:“白日里倒是不想那么多,一到了夜里,就会想起在府里的事。少夫人,我有罪,落到这步田地,是我的报应,我心中不愿,只恨自己没有本事。”
  良辰瞧澄儿眼底泛着青紫,轻叹了口气,没有言语。
  澄儿心里难过,只想找人倾诉,也未多想,便与良辰说:“先前在府里时,段夫人屋里的筠巧陷害了含贞姑娘,公主气急,便要杀了筠巧出气。那会儿我正利欲熏心,公主答应我只要我帮她除了筠巧,便举荐我入宫。我一时贪念,便真的拿了麻绳要去勒死筠巧,若不是含贞姑娘及时拦下,我便成了杀人凶手——”澄儿说着,瘫倒在一旁的围栏边上,眼中含泪,声音也有些哽咽。
  良辰知澄儿心地不坏,能对筠巧下狠手,也是走投无路,想着既迷途知返,也未将此事耿耿于怀,但事过境迁,澄儿依旧无法原谅自己,到让人更多了一份疼惜,便安慰说:“谁人无过,你既知错,与其自责,倒不如善待他人,多积德行善以抵消往日的罪孽。”良辰说着,将澄儿扶了起来,“你性子沉静,这田庄幽僻,正适合你。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与平静,你可不要自寻烦恼。”
  澄儿向来喜欢听良辰说话,听了这一席话,心里也舒服了不少。便俯身舀了一勺子食料洒进了鹿圈中。
  良辰头一次这么近的看梅花鹿,十分的欢喜,也跟澄儿一起喂食。澄儿脸上原还泛着一丝笑容,不多时竟哭了起来。
  良辰方才刚将澄儿哄好,这会儿竟又哭了,一头的雾水,便问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倒是我不该来,尽惹你难过了。”良辰说着,赶紧从怀中掏了帕子,给澄儿拭泪,“多标致的一容貌,若是沾了泪被风皴了脸,可要难受了。”
  澄儿闻此,长叹了口气,才瞧着那几只梅花鹿说:“等到初雪之后,这山庄之中的飞禽走兽便要放归山林,供那些达官贵人猎杀了。我虽然它们相处不久,却知它们一个个都十分乖巧懂事。寻常日子还好,从前日开始一到夜里就开始哀鸣。我听庄里的老人说,它们这么一叫便是要降下初雪了,而这些梅花鹿和狐狸的命亦不长了,想着这世上最狠毒的不是豺狼虎豹,便是我们这些人罢了。最凉不过人心,都是有数的。”




☆、第二一九章拨云见月

  良辰瞧着这圈中的梅花鹿扑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安静的吃着食料,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也有些心疼。想着如此温顺灵秀的生灵即将丧命于刀箭之下,实在残忍,忍不住握了澄儿的腕子说:“世上生灵大多无辜,但是投入这世道轮回之中,便要遵循弱肉强食的法则,我们虽然心痛,却不能改变这规则,只在能守护它们的时候,尽力尽力的好好照拂,也不枉这世间相逢一次的缘分。”良辰说完俯身拿起食料桶中的瓢,又往圈中抛洒了一份食料,神情出奇的安宁。
  澄儿听了这话,琢磨了好久,才点了点头说:“少夫人这话中透着股禅意,倒显得我庸俗鄙陋了。想想我如今的处境也与这梅花鹿一般无二,虽然暂时衣食无忧,生活的安逸,却不知哪日就遭了灭顶之灾,少夫人您虽然有意护我,怕到时候也是力不从心了。”
  良辰闻此,回身瞧着澄儿,想着澄儿虽然身处这样僻静的世外桃源,可那颗焦躁的心却依旧没有平静。或许是因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也或许是心底那些小小的欲望火苗依旧没有被浇灭,蠢蠢欲动了。
  澄儿见良辰微皱着眉头不说话,便解释说:“少夫人不要多心,澄儿只是为自己的处境自怨自艾而已,并未有埋怨您的意思。澄儿如今只求能在此处安身立命,再不愿与陶家与公主有任何牵扯。只是公主的心性不定,说不准哪日惦记起我,又要害了我性命。澄儿每每想起,都夜不安眠,这种不知自个何时就遭了难的心情,少夫人可懂?”
  良辰听澄儿这么说。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就如澄儿说的一样,公主对人对事都是喜怒无常,虽然这会儿不愿理会澄儿的事,难保哪日想起了,便找人暗害了她。澄儿的担忧不无道理。只是自个比起公主,只是蝼蚁之辈,怎可相较,实在是有心无力。澄儿若想自保便只有一条出路,就是甘愿做一枚弃子,下嫁于顾尧,只有嫁为人妇。再不能投入皇家,公主也就安心了。
  只是澄儿如此心高气傲,宁可一死也不愿委身于旁人,即便顾尧放弃了陶府上优厚的生活,巴巴的跑来田庄照拂她,澄儿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感动的模样,倒真让人焦心,保命的这步棋,怕是走不好了。
  良辰寻思着,忍不住问道:“顾尧对你好吧?”
  澄儿闻此,微微一怔,继而垂下了眼睑,轻点了下头说:“田庄里的人都对我很好,顾尧也是一样的。”
  良辰听了这话,只为顾尧不值,想着澄儿明显就是避重就轻,不愿正视顾尧对她的心意,便不依不饶的说:“澄儿在我面前也要藏着掖着吗,你明知顾尧来田庄是为了你,又何苦说些让人心寒的话呢。”
  澄儿见良辰有些不悦,轻叹了口气解释说:“顾尧对我情深义重,我不是不知道,可是我心里对顾尧却并未有一丝的男女之情。”澄儿说着,抬眼瞧着良辰,斟酌再三,才又说:“少夫人即便骂我没良心我也要说,顾尧对我好,是他自愿为之,并非我逼迫,他对我好,不但未让我高兴,反而增添了不少的苦恼。澄儿浅薄,敢问少夫人一句,少夫人心系少爷,若是顾尧对您如同对我一般,豁出了性命去爱护,您会抛弃了少爷,与顾尧结为夫妇吗?”
  良辰虽然不喜欢澄儿打的这个比方,只是澄儿句句在理,男女相爱本就是你情我愿才能修成正果,若是有一方不心甘情愿,这姻缘便不算圆满,原也是自个想的不够清楚,倒难为了澄儿。看来为今之计,不是劝服澄儿接受顾尧,而是点醒顾尧,别再为得不到的人而执着了。
  良辰与澄儿又在鹿圈外站了一会儿,便回屋去了。
  映兰和青鸾在屋里点了炭炉,良辰一进屋就觉的暖暖的,良辰四下瞧了瞧,见顾尧不在屋里,便小声问了青鸾一句,青鸾便应声说,顾尧说是院里的木材只够烧火做饭,不够烧热水了,正在后院劈柴火。
  良辰闻此,便避了众人,又往后院去了。
  一入后院,就见顾尧举着斧子费力的劈着柴火。要说这劈柴对下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顾尧打小在易岚身边长大,只为给易岚这小少爷作伴,粗活有粗使的下人做,细活也有丫环们操持。但瞧顾尧劈柴的架势,便是从未吃过苦的样子。
  良辰见此,长叹了口气,招呼说:“瞧这手冻的通红,若是生了冻疮年年犯可是要遭罪了,你可歇一歇吧。”
  顾尧闻此,赶紧放下了斧子,十分恭敬的与良辰说:“少夫人回来了,澄姑娘她——”
  “怎么,我还能将你的心上人弃到荒山野岭的不管了?她正在屋里烤炉子呢。”良辰说完,快几步走到顾尧跟前,瞧着地上横七竖八很不均匀的柴火,随手拿起一块说:“这柴火是你拾的?”
  顾尧闻此,赶忙点了点头。
  良辰见此,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烧火的柴火一定要干爽的,你这柴火湿的都快能拧下水了,怎么能用,可是每次烧火的时候都点不着还起烟啊?”
  顾尧听少夫人全都说中,也怪自个愚笨,竟连少夫人这样成日里养尊处优的深闺小姐都不如,这十几年也算是白伺候主子了,未免有些汗颜,便应道:“少夫人说的是,小的文武皆不通,伺候主子也伺候的不好,连这些最简单的粗活都做不来,确实是个废人。”
  良辰本不是这个意思,也未想到顾尧会为此伤心,赶忙安抚说:“顾尧你若是自轻自贱,可就太对不起你家少爷对你的器重了。可知你打你走后,你家少爷身边就没了得力的人,办起事来也麻烦了许多。如今府里虽然又给他配了个小厮,只是那孩子小,什么事都要现教,不如你,伺候你家少爷多年,都是有了默契的。”
  顾尧一听少夫人提到了少爷,也有些动容,只应道:“是我对不住少爷,对不住陶家。”
  良辰本不想惹的顾尧伤心,只是事已至此,倒不如实实在在的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便顺着顾尧的话说:“你没有对不住谁,对不住的只有你自个。”
  顾尧闻此,望着良辰,眼中透着一丝不解。
  良辰见顾尧这神情,便开诚布公的说:“这世上的人都是要物尽其用才不辜负,就如渔夫捕鱼,樵夫砍柴一般,有这才能才可担此任,未有贵贱之分。顾尧你并非乡野之人,本就不适合在田庄里头务农,如今你执意留在这里,便是暴殄天物,折损自己。”
  顾尧闻此,只觉的少夫人太看的起他,便苦笑一声应道:“少夫人觉的我顾尧除了会伺候主子,还会有什么才能。只是到如今,小的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还尽惹的主子伤心,废人一个,实在不配在这里与少夫人说话。”
  “谁说你是废人,又是谁说你一无是处的?这各人有各人的才能,我就知你顾尧算盘打的最好,寻常跟少爷去铺子里也没少帮铺子里的账房师傅核对账目,从来都未有纰漏,你们少爷早有将你调去铺子里帮忙的心思,也与大少爷商量过,大少爷器重你,本想再观察你几日,没成想你竟为了儿女情长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着实让人惋惜。”
  顾尧听了这话,心中这才有些明了,原还觉的奇怪,为何自个一进铺子便被叫去账房核对那些积年的旧账,原是大少爷在考量他的本事,如今瞧出自个确实是个榆木脑袋,这样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机会,竟被自个轻易错过,实在可惜。
  良辰见顾尧脸上透着些懊恼,便趁热打铁,接着说:“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放在咱们商界也是一样的。男子只有有了名望与地位,才能给心爱女子,可以期许的将来,你既深爱着澄儿,难道只会劈些湿柴取悦于她,便不能发愤图强,让她过上比入宫做妃嫔,更安逸富足的生活吗?”
  顾尧似被良辰这话给镇住,只觉萦绕在眼前的迷雾瞬间被层层剥开,原是他糊涂,以为陪着澄儿吃苦,日久之后必能感动澄儿,抱得美人归,却未想到为澄儿开辟一片新的天地,改变二人平凡悲苦的命运。
  良辰知道有些事情不可急,便未再说什么,只瞧了厨房中稍微干爽一点的柴火说:“澄儿方才喂鹿身子也凉透了,赶紧烧壶热水来,进屋说话吧。”
  顾尧得令,赶忙应下,便进了小厨房忙活去了。
  在田庄简单的用完午膳,良辰便告辞离开了。原想着可以早些回陶府,只是算着要送去常府的东西还缺些,便张罗着去采买些。
  良辰今日忙乱,也未顾得上与映兰说话,见映兰依旧闷着不说话,心里也不自在,便衬着让青鸾去买蜜饯的空挡,想与映兰说说心事。
  映兰有意让良辰发觉她的异常,良辰这一问却正中了她的下怀,便故作苦恼,将心里的担忧尽数吐露了出来。




☆、第二二〇章有心人

  良辰得知映兰是为陆掌事回府之事忧心,便握了映兰的手,柔声安抚说:“想这陶府里,对我真心实意的人不多,你便是一个,我虽对人宽厚隐忍,可曾再见我对哪个像对你一般的用心,你若怕陆掌事回来抢了你的位子,我便再不做这打算,省的你心里不痛快。”
  映兰听良辰这话说的暖心,只觉的自个浅薄,稍稍犹豫了下才应道:“奴婢知道姑娘疼我,可奴婢并非只为自个着想,想那陆掌事离府多年,对陶家满腹怨言,未必会掏心挖肺,真心为姑娘所驱使,奴婢只怕姑娘信错了人,引狼入室啊。”
  映兰想到的良辰未必没有想到,只是仔细斟酌之后,陆掌事回府利大于弊,便示意映兰贴过来,靠在映兰耳边小声说:“你这丫头机灵,府里那些秘事你大概也听说些,陆掌事并非一般的奴婢,怎么也算是陶家的血亲,当差或许会不尽心力,却不会害人,眼下你与青鸾年纪还轻,很多事情也是一知半解,我身边正缺个年岁大些,能在困惑之时指点迷津的人,而这陆掌事便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映兰知道姑娘是个谨慎仔细的人,为人处事都十分的周全。姑娘既看重陆掌事,想那陆掌事也是有些本事的,姑娘既说没人能撼动她的地位,倒不如在姑娘面前卖个乖,应下了这事,哄了姑娘高兴,也换个懂事的名声。
  映兰寻思着,忙改了口说:“奴婢愚昧,不曾想到这些。险些坏了您的事,往后可不敢再胡乱编排,让姑娘分心了。”
  良辰听了这话,想这丫头总算是懂事些了。便盈盈的笑了笑。轻捏了映兰的脸颊一下说:“你心里向着我我又怎么会不知。想着若是寻常日子,我也不会动这心思,只是眼下府中庶母与淑颖姐一党外加公主,都是各怀鬼胎,为求自保。我不得不小心些。原听说陆掌事在府中时与庶母不睦,若是我提拔陆掌事回府,她便不会背叛于我,有她帮我盯着。我便会少吃不少的暗亏。”
  映兰虽然对尚氏寒了心,但到底是自个侍奉多年的主子,一时半会也不能完全与她决裂,可识时务者为俊杰。无论是为了往后安逸的生活,还是为了报答恩情,自个也只能选择站在良辰这一边,于是点了点头说:“姑娘放心,奴婢必会尽心尽力护着您,不让别人害了您去。”
  自打上次映兰以一颗玛瑙珠子替她指证庶母之后,良辰便对映兰深信不疑,如今与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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