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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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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澄儿早有准备,也未过多表露,只起身又跪在了良辰身前,轻声说:“奴婢嘴拙不会说好听的话,却感谢少夫人一直以来的照拂,若是没您,奴婢早就死了。您是奴婢的恩人,奴婢这一生没机会报答,死后结草衔环来世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澄儿说着俯身就要拜良辰,良辰见此,怎能让她拜,便扶了澄儿起来说:“你是公主的表妹,不是奴婢,想那公主也只是一时之气,许是消了气还能接你回来。只是你这一走,可就能放下一切,你与顾尧可是签过了婚书的,他对你情深一片,你即便不动心也不动容吗?”
  澄儿对顾尧本就没有感情,如今虽然这样的处境,却不愿草草嫁人虚度一生,即便孤独终老,仍愿意孑然一身,虽然是少夫人求情,却也没有答应,只回道:“顾尧是个好人,便该娶个真心疼他的妻子,我即便签下婚书,也是被人强拉着按下手印的,顾尧既知嫁他并非我所愿,便不该逼迫我——”澄儿说着,心中有些酸楚,犹豫了半晌才又接着说:“到底是我对不住他,少夫人只管将我俩的婚书撕毁,再捡了好的配给顾尧就是,我既不愿委曲求全,也不想耽误了顾尧一生,还请少夫人体谅。”
  良辰想着婚姻大事,都是你情我愿,既然公主已不再硬逼着澄儿与顾尧成婚,自个也没必要强求,只答应澄儿说:“顾尧那边我会去说,你安心就好。今日夜里会有人连夜送你去城外的农庄,换洗的衣裳和盘缠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若是累了便再睡会儿,夜里赶路可辛苦了。”
  澄儿闻此,安静的点了点头,端起床上那把琵琶说:“少夫人,我可以带这把琵琶走吗。”
  良辰望着澄儿纤纤玉指捧着这琵琶说不出的好看,便点了点头当是答应了。
  夜里,屋里虽然熄了蜡烛,良辰却站在窗前听着后院细碎的声响,算计着这会儿公主该派人来接走澄儿了,虽然与澄儿并不相熟,心里却十分酸楚,易楚虽看不清良辰的表情,却也知道她心里头难过,便上前拦住了良辰的肩膀,温和的将她揽进了怀里。
  澄儿便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顾尧第二日得知之后,在易岚跟前求的死去活来,易岚拧不过顾尧,便应下了他的请求,一并打发去了城外的农庄。
  良辰知道顾尧对澄儿是真情,也珍惜易岚的开明,只是易岚倚重顾尧,眼下身边也不能没了可心的人,想着茂喜为人仔细,年纪尚小,好调教,于是便送了茂喜去易岚身边伺候。易岚想着良辰心细,已在心里感激了多遍。
  明日便是苏府过来送妆铺房的日子,按照惯例今早各院的主子该一同在正厅里一同用早膳。
  公主虽然不待见尚氏和淑颖,却没有为难她俩,只埋头用膳,时不时与易卿耳语几句,显然贤惠了不少。
  易岚也不怎么愿意搭理尚氏,倒与易楚说的高兴,良辰瞧尚氏和淑颖十分熟稔的样子,想着自个这几日不留神也不知尚氏还在没在淑颖姐的膳食里做手脚,想来也该差人仔细盯着了,便留个心眼,打算早膳用毕,便去安排。




☆、第二一三章国丧

  早膳之后,公主便交代了良辰几句易岚大婚是该注意的事情,便打算让众人散了。这还未等公主起身,顾怀青就匆匆进屋回禀说宫里来人了。
  良辰见顾怀青脸色不好,想着该是宫里出事了,还未等反应,便瞧见三个素衣太监进了屋,刚进门就跪倒在地,扬着假哭腔一脸悲怆的与公主说:“奴才受皇上吩咐特来传公主和驸马回宫,太后昨夜崩逝,请您回去奔丧呢。”那公公说完,知公主有孕,也免不了安抚说,“陛下特意交代,公主有孕,一定节哀,万万当心身子啊。”
  沁怡公主闻此,虽然一脸的悲哀,心里却早就有数,想着上次入宫探望皇祖母便已经处在弥留之际,能再挺过数日也是宫中太医的本事,心下也早有了准备。便抹着泪与传旨的公公说:“公公辛劳,去偏厅喝口茶吧。”
  那首领公公听了这话,哪敢答应,只回道:“奴才先来了公主处,还有下家要通知,不敢耽搁了差事。只是公主别怪奴才多嘴,奴才进门时见府里张灯结彩,还挂着红绣球,想着是要办喜事,可眼下太后刚去,陛下已经下令启瑞国全国上下为太后守丧三年,其间不许嫁娶,府里即便再急,也要再缓三年了。”
  沁怡公主闻此,点头应了下来,便吩咐人送三位公公出去了。
  沁怡公主见那三位公公走了,环顾众人,见大家脸色都不好。先吩咐了顾怀青说:“顾管家赶紧张罗着下人将府里的红绸子和绣球都拿下来吧,白绸子皇子府上要挂咱们便不必了,只交代下人们都着淡色衣裳,不要穿的招摇即可。”
  顾怀青得令。赶紧应下。吩咐下人们做事了。
  沁怡公主见了,又望着易岚说:“岚弟纳妾的事也要搁置了,怎么也要守丧期满才能再娶。想必国丧之事苏府不日也会得到消息,我也会再差人去说,岚弟不必挂心。”
  易楚闻此。也感念公主这会儿还想着他。便顺从的躬了躬身,没有异议。
  沁怡公主寻思着,又侧身与良辰交代道:“眼瞧我与你大哥收拾下就要入宫守灵了,怎么也要四十九日过了尾七才能回府。这府里的事你也熟悉。把家交给你我放心,良辰你可替我好好管着,若是我不在的日子有谁为难你,我回府之后。便将趁乱作恶的都尽数撵出去。还有婉妹妹也该帮衬着,都打起精神,仔细盯好了。”
  良辰闻此,迎着尚氏灼灼的目光,十分郑重的将这差事应了下来。易婉借着良辰的光,近日在公主跟前也得势,可是气坏了淑颖。
  易卿见沁怡公主交代完了,自个也随之交代说:“正直国丧,大家处事都要仔细,切勿张扬,易岚的婚事既不能办,也该继续到铺子里历练,想我不在铺子里这几日,也不能没个主事的人,良辰妹妹主内,楚弟便主外吧,只管帮我好好盯着铺子的生意,也当是为掌舵岭南的新铺做准备。”
  易楚原不愿担此重任,只是家中兄弟就三人,大哥事忙,岚弟还年轻,到底是该自个顶起来,于是也未含糊,便侧身与易岚说:“还是要岚弟从旁协助,一同帮衬着。”
  易岚闻此,随即应道:“三哥客气,本该如此的。”
  易卿见此,也放了心,见公主再没什么要吩咐,便与众人说:“我与公主稍作休整便要进宫,这些日子若是府中有事大可遣人去宫里传话,正直国丧,府中女眷还是穿的清淡些好,我瞧良辰和易婉素日就穿的清淡,倒是庶母还是赶紧回院去换下衣裳,素净些好。”
  尚氏闻此,只能应下,心里却不舒服。淑颖也顾不上这些,想着一连几十日都见不着易卿,心中满是苦楚,却碍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明言,只得盯着易卿,巴望着易卿能多瞧她一眼。
  易卿到不是不在意淑颖,只是这会儿惦记着入宫的事,一时也未顾上,只匆匆的扶公主回了屋去。
  众人见此,也都纷纷散了,易楚和易岚急着赶去了铺子里主事,良辰和易婉便忙着张罗家中的琐事了。
  公主和易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赶在中午前入了宫。公主有孕原不该参与这样的白事,只是太后贵为圣母又是沁怡公主的亲祖母,于情于理也该入宫守丧。易卿只怕舟车劳顿伤了公主的胎气,凤銮车里的垫子加了好几层,路上一直将沁怡公主拦在怀里说不出的体贴和仔细。
  公主离府之后,府中多半的人是松了口气,淑颖心里一股子怨气正无处发作,也想趁着这几日在府中立立威。
  良辰倒不愿理会她去,只管将这家里的账目把准,旁的事也不多放在心上。
  这样又过了五日,若是没国丧这事,本该是易岚与苏缇大婚的日子。日前就听闻苏缇又病下了,良辰想着府里太平,也该去苏府瞧瞧,于是便准备了些厚礼,只领着青鸾去苏府。
  苏家老爷听闻良辰要来,一早便没去铺子里,只在家中候着良辰。
  良辰也未与苏家老爷有过多交际,只寒暄了几句,便随丫环去了苏缇房里。
  良辰到时梳云正伺候苏缇梳头发,见良辰来了十分的欢喜,赶紧给良辰行了礼退去了一边。
  苏缇原还好好的,见良辰来了,便伏在梳妆镜前哭了起来。
  良辰见苏缇难过,想着心里委屈与其硬憋着,便该哭出来舒服,只等苏缇哭的没了力气,才上前扶了苏缇的肩膀问道:“哭完之后,心里可畅快了。”
  苏缇闻此,抬手抹了泪,点了点头后又立刻摇了摇头说:“姐姐,我只觉的是我先前作孽太多,老天爷有意作弄我,几次以为心愿得偿,便在最后的关头都化为泡影了。太后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这会儿死,若是再晚几日我便可与岚哥哥成婚了——”
  良辰怎能容苏缇说这大逆之言,赶紧拦着说:“妹妹可是糊涂了,怎能说这样的话,想你和易岚已经定了亲,即便这会儿不能完婚,三年之后婚约还在,只管再挑个吉日拜了堂就是,也不会作罢的。”
  苏缇显然比良辰的想的多些,听了良辰这话,惨淡的笑了笑,低声呢喃说:“三年之后,沈嘉萝的孩子已经会下地走路,会喊爹娘了,她可是得意了,我却只是空有婚约的可怜人罢了。”
  良辰闻此,也难怪苏缇如此消沉,也跟着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了。
  哀莫大于心死,想着苏缇一时半会也回不过神来,良辰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告辞离开了,想着再过些时日,等苏缇将一切都想开了,再过来陪她也不迟。
  良辰从苏府出来之后,便去了具味斋买了些可口的点心酱菜,打算去铺子里给易楚和易岚送去。
  这一路走来,发觉圣都原来热闹的大街确实萧条了不少,灯柱上的红灯笼也都换成了白色,全城上下蒙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马车在信安当铺前停下,祈昌眼尖,在铺子里就瞧见了,赶紧迎了出来,接良辰和青鸾下了马车。
  良辰在这会儿见了祈昌也觉亲切,便问道:“二少爷和三少爷可都在?”
  祈昌闻此,赶忙应到:“二位少爷正在账房里查账,天冷,少夫人还是进铺子说话吧。”
  良辰想着易楚既在忙,也不好过去打扰,便吩咐青鸾将食盒递了祈昌说:“昨日听你们少爷说近日嘴里总淡淡的没有味道,我刚去具味斋买了些可口的酱菜,记得午膳时拿出来给少爷佐饭,劝他多吃些,眼见他这几日身子又单薄了些,晚膳自有我盯着,午膳你可给我多盯着些。”
  祈昌闻此,赶忙应道:“奴才伺候少爷仔细着呢,少夫人只管放心就是了。”
  良辰想着祈昌虽然爱玩笑,确实仔细,便吩咐青鸾拿了一个牛皮纸包递给祈昌说:“这蜜饯你拿着吃,省得坐在堂里闲着无聊。”
  祈昌见此,赶紧谢过了良辰,十分欢喜的送良辰上了马车。
  良辰回府正赶上午膳,想着一上午也未闲着,这会儿真是饿了,便赶着回静园用膳去。
  刚经过回廊,听见远处殊源居有异响,不放心便领着青鸾前去探看。这一看不要紧,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着了,只见殊源居原还完好的院墙,硬是被敲出了个大窟窿,塌了一半。四五个壮汉也正拿着各样的工具推墙,忙的不亦乐乎。
  良辰见此,赶紧快步上前拦下,见这几个人眼生,都不是陶府的人,便厉声责问说:“你们赶紧停手,说,是谁让你们在这拆墙的。”
  那几个壮汉闻此,赶忙停了手,一头雾水的望着良辰,其中一个应道:“是这府里的少夫人让咱们推墙重建了,姑娘息怒,咱们也是听吩咐办事。”那人回完了话,只怕耽误了工期,赶紧又张罗接着干。
  良辰见此,哪能由得他们继续拆墙,正要再拦,青鸾却怕少夫人吃了亏,一改往日的温和,俯身拾起地上一个锄头,挥舞说:“你们再不停手,我手中的家伙可不长眼。”
  良辰见青鸾护住心切,也不愧自个平日那么疼她,只上前夺了青鸾手中的锄头,对着有些讶然的几个人说:“我便是这府里的二少夫人,敢问又是那个少夫人指示你们做这差事的。”




☆、第二一四章齐家

  良辰话音刚落,便瞧见淑颖在丫环筠芊的搀扶下出了院子,见良辰手中擎着个锄头,有些讶然,随即淡淡的笑了笑才问道:“妹妹这是做什么,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到不像是我们大户人家的夫人。”
  良辰见淑颖如此淡然的模样,想这事八成是她吩咐的,只是好好的为何要砸墙,便回问道:“姐姐先别管我是什么模样,只是公主走前便吩咐过,家中大小事情都由我管,我自然要尽心,姐姐砸院墙这么大的事也不与我说一下,倒不像是大家闺秀所为,多少有些不合规矩啊。”
  淑颖原是想当着众人下良辰面子,没想到一向温驯的良辰竟敢出言顶撞,当真是牙尖嘴利,想着自个虽然不嘴拙 ,却也不是良辰对手,便望着那拆墙的工人说:“可别停下,天黑前拆完,否则五日之内怎么能篱好呢。”
  那些工人听了吩咐,赶紧埋头又砸了起来,良辰这几日火气本就不小,见这情形,也不想再忍,便将手中的锄头往几个工人跟前一扔,厉声呵斥道:“若是谁在动手,我便一个工钱也不给你们,还要将你们统统抓去衙门里处置。”
  那些工人听了这话,都有些迷糊,满心的委屈,赶忙停了手与淑颖说:“少夫人请咱们回府干活,怎么不给工钱还要送咱们去官府,这活让兄弟们怎么干,您们也别闹了,赶紧给哥几个结了帐,咱们就赶紧离开,省的吃了官司。”
  淑颖闻此。自觉的无脸,望着拆了一半的院墙说:“这活还未干完,让我如何给你工钱,况且这修补宅院的银子该出公帐。去问二少夫人领吧。”
  良辰倒也不是真想当着外人下淑颖面子。只是作为当家人一定要公私分明,若是这次让了淑颖,往后便成了习惯,这样的事怕是会层出不穷了,于是望着淑颖。略显冷漠的说:“姐姐要修院这事。并未与我事先说好,我既未答应就动工,岂能出公帐,还是拿自个的月钱贴补吧。”良辰说完有侧身与那工人头子说:“你们拿了工钱。收拾收拾便出府去吧。”良辰说完,也不想再理会,便领着青鸾要走。
  淑颖被良辰气的不轻,赶紧上前扯着良辰的袖子与她理论说:“你这当家人做的好生刻薄小气。想整个陶府只我这殊源居最为窄小破旧,公主的锦华园不出半年便整修一次,而我这边侧屋开始漏雨才找人来修,未免太过势力。沐良辰,你难道就没有尊严,一定要助纣为虐,帮着沁怡那个毒妇来打压羞辱我吗?”
  良辰没想到此等小事也能惹的淑颖如此抱怨,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示意青鸾分了五个工人工钱,便将他们遣走了。
  良辰见淑颖这会儿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不少,才说:“姐姐未喝酒也是醉了。公主既是公主也是咱们陶府的女主,府中女眷都该对她恭顺敬服才是。姐姐满口的抱怨,说与我听听也就罢了,若是被公主听去,可不怕再受罚。”
  “受罚,这些年来我被她打压的早就没了尊严,一句话说不好,也是罚。如今我想为自己活一回有什么错。你若是愿意告状,只管去说,我无儿无女,孤家寡人,只要不连累我母家,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良辰想着淑颖姐数日未见大哥,心里十分愁苦,这样癫狂也能理解,也怪自个方才没忍住火气,点着了这火,于是望着淑颖,叹了口气说:“姐姐即便不爱惜自身,也该念着大哥珍重自己才是。可知大哥心里有姐姐,走时还不忘让蒋修过来交代我要好生照看你呢。”
  淑颖闻此,眼中这才有了光彩,也忘了生气,赶忙问道:“易卿真的这么交代的?”
  良辰好意安抚淑颖,自然咬定了这事,只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良辰从不说谎,不会拿这事欺骗姐姐。”
  淑颖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了笑容 ,倒不像方才那样戾气十足。良辰趁热打铁,又劝慰说:“记得初入陶府,初见姐姐,姐姐温婉柔顺的样子一直映在妹妹的心底,妹妹日日盼望能变的像您一样成为一个贤妻,如今也还在摸索。姐姐本是书香世家,满腹经纶,道理懂的自然比我多,可万万不要受旁人的唆使,失了本心。可知妒恨也是犯了七出之条,便不怕奸人借此暗害姐姐吗。还是迷途知返,不要失了本心啊。”
  易婉听了良辰的话,想了好久,却还是没有办法平心静气,心里虽然也厌极了如今这样善妒焦躁的自己,只是一瞧见易卿与沁怡公主一副恩爱的摸样,就恨不得手刃沁怡那狐狸精。
  良辰知道易婉姐是个有主意的人,并非自己简单几句便能劝好,于是回身望着殊源居残败的围墙说:“姐姐的院子也是几年没有大修了,想着正直国丧,修宅子这事不能张扬,这活儿咱们也只能慢慢干。”良辰说着瞧了筠芊一眼说:“既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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