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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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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气愤不已,只觉的这蔡小姐是个没涵养,没气度的小人,只是常夫人在场,一切也要主人定夺,自个不好插嘴,便拉过苏缇,轻声安抚了几句,正要回身与常夫人说话,那蔡小姐得了便宜,还不依不饶的与常夫人说:“原是卖夫人的面子才来这赏花大会,没成想这样的盛会,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出入,倒是拉低了咱们的身份,夫人若是明年还想咱们过来,便将闲杂人等都撵出去,可别在这里碍眼了。”
  常夫人原就不喜欢这蔡小姐,今日蔡小姐当众侮辱苏缇,并非只是看低苏缇,想来也是有意过来搅局的。
  因为月前,蔡小姐的父亲左都御史蔡庆为了巴结八王爷,便遣了媒人过来提亲,没有八王爷的应允,常夫人自然不敢答应,便给驳了回去,没成想就这么得罪了蔡家,今日这样的盛世,当着司徒王妃的面,是存心要下了她的面子。




☆、第二〇七章解困

  常夫人心里虽然不痛快,却也不好再出言得罪,只安抚说:“今日请来赏花的都是我的客人,蔡小姐是,苏小姐也是。想来蔡小姐也是大家闺秀,是一定要有容人之量的。本就没什么过节,小事自然不必闹大了。”
  蔡小姐好不容易找了个出气的机会,自然不愿这么轻易放过,只应道:“要说容忍之量我也是有的,只是人分三六九等,我爹位高权重,跟那苏家一个卖米发家的市井之徒本就不在一个地位上,若是常夫人觉的自个微贱,我便不再多言,往后这样末流的聚会,也不会再来了。”
  常夫人向来能言巧辩,但遇上蔡小姐这样蛮不讲理的人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回旋的法子,若是只事关苏家,只将苏缇撵出去就好,反正自个也是厌极了苏缇。只是苏缇眼下有陶家撑腰,自个确实不好得罪,如此圆滑之人,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才进门时不是已经说了,今日没有身份之别,大家都是为赏花图个高兴而已,可不知谁在这里闹事,大煞了风景。”
  常夫人闻声,见司徒王妃在众人拥簇下到了近前,只觉的脸上无光,长叹了口气说:“让王妃见笑了。”
  司徒王妃闻此摆了摆手说:“该道歉的不是夫人,该是那搅了大家赏花雅兴的人,想着若是这样的盛会真是要拿身份说事,分个三六九等,怕是也没剩下几个人了。蔡小姐以为自个也能站在这里吗?”
  蔡小姐闻此,脸涨的通红,心里气着却也不敢得罪了司徒王妃,毕竟自个的爹是二皇子的幕僚。若是惹的司徒王妃不悦。爹爹的仕途便堪忧了。所以只能收起原先的骄横,低眉顺眼的应道:“王妃教训的是,我也只是跟姐妹们闹着玩呢。”
  司徒王妃听了这话,柳眉一挑,又教训说:“即便是玩笑也要有个度。蔡小姐如今出来代表的是蔡府。一举一动都关乎家族的声誉,今日之事若是让旁人听去,难免说蔡御史家的千金仗着爹爹的威势,作威作福。轻贱旁人。可知父皇多年来一直兴商,商贾的地位奇高,苏家和陶家为我启瑞王朝的兴盛也是做了极大的贡献,你蔡小姐就敢保你家的米不是苏家供应的。你走的路不是陶家出钱修的吗?”
  蔡小姐自知失言,又被司徒王妃教训,显然是无地自容了,只低着头,眼中含泪,再不敢造次了。
  司徒王妃本就是和蔼之人,也不愿太为难蔡小姐,便走到近前,拉起蔡小姐的手说:“你出生在官宦世家,打小吃的是官家的粮饷,自然不知商贾百姓的艰辛。你若是得了闲,也不要尽流连于闺阁绣房,也该去苏家的田地里瞧瞧农民的艰辛,去陶家的铺子里看看百姓的无奈,若是有了什么心德,便来王府找我,让我知道蔡御史家的小姐不是只会仗着家世,虚有其表的无知之徒。”
  蔡小姐闻此,脸上这才恢复了血色,也没有方才那样消沉,只顺从的点了点头,回身与苏缇说:“方才是我出言不逊得罪了苏妹妹,苏妹妹只当我不懂事,不要怨我,来日我一定登门拜访,聊表歉意。”
  苏缇这会儿有司徒王妃撑腰,也比方才硬实了不少,只点头应道:“蔡姐姐也是心直口快,妹妹并不记恨,也想与姐姐常来常往。”
  蔡小姐闻此,这才松了口气,又与易婉说:“既苏妹妹不气我,陶姐姐也一并原谅我吧。”
  易婉本就是不拘小节之人,这蔡小姐既认了错,自个自然不会揪着不放,只点了下头说:“妹妹标致,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记恨。”
  司徒王妃见此,十分的满意,望着易婉说:“许久没见婉妹妹,好生想念,赶紧过来让我瞧瞧,可是越发的标致了。”
  易婉闻此,也温和的笑了笑,走到近前,十分亲昵的应道:“本该早去拜访司徒姐姐,想来也快两年未见,姐姐更是气度非凡了。”
  常夫人原不知易婉与司徒王妃相熟,见此情形,赶紧吩咐景华说:“赶紧收拾了花厅,迎王妃和陶小姐进屋说话去。”
  景华得了吩咐,赶紧领着丫环忙活去了。
  良辰也不知易婉姐与司徒王妃如此熟稔,正纳闷方才司徒王妃为何那般极力袒护苏缇,这会儿也有了解释,正寻思着,易婉便招呼良辰说:“妹妹也一同过来坐吧。”
  良辰想着婉姐与司徒王妃许久未见,一定有些体己的私房话要说,自个若是守在一旁,难免碍事,只说要陪苏缇,便推辞了去。
  事情平息,赏花的夫人小姐见没戏可看,也都散去各玩各的了,那蔡小姐自知无脸,司徒王妃前脚刚去了花厅,她便领着丫环匆匆离开了。
  良辰见苏缇还未回过神来,泪眼汪汪的摸样,也不愿旁人指点,便领着她到小亭里坐下,又问丫环要了杯茶,送到苏缇口边,要她喝了顺顺气。
  苏缇喝了口暖茶,这才回过神来,望着良辰问道:“姐姐,我方才是不是很丢脸。”
  “怎么会,放才你有王妃撑腰,将那蔡小姐教训的泣啼连连,不是正给你出了气,往后可再没人敢轻贱你了。你也要将王妃的话听进去,不要自轻自贱才好。”
  苏缇闻此,点了点头,长叹了口气说:“再过十几日就是我与岚哥哥大婚的日子了,姐姐可知我盼这日子盼了整整三年,如今能如愿,也都跟做梦似的。”
  良辰知道苏缇对易岚是真心,这会儿也十分的感慨,想着自个与易楚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对苏缇的心情也是感同身受的。
  苏缇见良辰不说话,自顾自的念叨着:“为了和岚哥哥在一起,我做了不少昧心事,害过姐姐,也为此失了心智,癫狂过。如今想来也是后悔,真不知那时是哪来的勇气,竟会有那么多坏心思。眼下虽然后悔,却也得了岚哥哥的垂爱,遂心如愿可嫁他为妻,可这心里并不踏实,既悔恨也庆幸,想着若是没有过去的一切,也不会有现在的自己。我知道姐姐心里怨我,只是缇儿实在是真心改过,每日早晚都是一炷香,为姐姐,为岚哥哥祝祷,也为自己犯下的错忏悔。”
  良辰听了这话,想来也是苏缇的肺腑之言,眼看再过不久便要成了一家人,往日的恩怨也不必揪着不放,只轻轻搭上苏缇的手说:“教诲的话我也不再与你说了,只是以姐姐的身份告诉你,做了妻子便与在家做姑娘是不一样了,既要侍奉好丈夫,也好哄得妯娌们和睦,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在一起,最忌讳的就是争吵,你知公主的性子,也该了解庶母几分,往后提起精神,仔细侍奉,日子也会过得风生水起。”
  苏缇知道陶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上头有公主压着,若是不得公主的喜欢,便活的像个奴才。而陶家二夫人虽然面上和善,却也不是个能轻易唬弄的人,想着媳妇若不是婆婆中意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将来陶府的生活也是如履薄冰,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易岚的疼惜和良辰的照拂,这一点,苏缇早就想的通透了。
  到了午膳的时候,常府里赏花的夫人小姐也大多散尽了,常夫人留司徒王妃在府里用午膳,易婉自然是要留下作陪。良辰和苏缇想着也不愿在此打扰,便也告辞,去了苏家的月华楼用了午膳。
  月华楼的生意虽然比先前好了些,却依旧萧条,良辰想着月华楼的困境这几日也该走出了,毕竟最快的便是妇人的嘴巴,今日在常府的事情一经传出,便都知司徒王妃是护着苏家小姐的。想着常夫人在王妃面前也是低眉顺眼的样子,可不会再有人敢为难苏家了。
  良辰在月华楼用过午膳之后便告辞回了府去。半日的折腾,良辰也乏了,回屋小睡一下,醒了便已经时近傍晚。
  青鸾和青鸢姐妹俩这几日一直在赶制修改澄儿出嫁的喜服,良辰一醒便奉到了跟前,让少夫人品夺。
  良辰瞧着这身喜服虽是旧的改制,但青鸾手巧,手工精巧,倒比原来新的还要好看。良辰寻思着,也有意提点了青鸾一句说:“你本就性子沉稳,成家之后该更好,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说与我听听,也好为你做主啊。”
  青鸾没想到少夫人会问的如此直接,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应答,正犹豫,青鸢到不客气的说:“少夫人疼我姐姐,自然是要给许个好人家的。”
  良辰闻此,望着青鸢笑了笑问道:“好人家,你觉的怎样的人家就是好人家啊?”
  良辰这话,可是问住了青鸢,青鸢正寻思着,青鸾却嫌青鸢多事,赶忙应道:“只要少夫人给指的人家,便都是好人家。”
  良辰想着青鸾懂事,若是只许给了祈昌一般的小厮,确实委屈了些,如此这般,便不能草草配了人家,也该仔细选着些,于是也未再言语,只吩咐去请顾管家过来。




☆、第二〇八章身不由己

  不多时,顾怀青便匆匆赶来了静园,见桌上摆着喜服,有些讶然,不知少夫人到底有何吩咐。
  良辰从未见过顾怀青如此惊慌,想着是回错了意,念着易婉的面子也不愿为难他,便解释说:“公主前些日子要我暗着准备澄姑娘的婚事,眼瞧着还有四日便是公主定的好日子,便找管家过来商量商量,澄姑娘拜堂的地方。”
  顾怀青闻此,这才松了口气,赶忙应道:“小的愚钝,也未听闻这事,只是既在咱们府里拜堂,便不是外嫁,也不知是谁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得公主如此厚爱。”
  良辰听了这话,淡淡的笑了笑问道:“若是这好福气是顾管家你的,可会感恩戴德的应下这婚事。”
  听闻此言,顾怀青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赶忙解释说:“小的微贱福薄,担不起这福气,少夫人又何必戏弄小的呢。”
  良辰闻此,只轻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澄姑娘如此美人顾管家都不看在眼里,想着不是不好女色,便是心有所属。可也明白顾管家的私事我不好过问,你只安心做好眼下的差事就好。”
  顾怀青听了这话,只怕少夫人再提自个的婚事,赶紧打掩护说:“想着咱们府里下人若是成亲都不会大办,若是得主子欢心的丫环小厮,至多在在伴园里赐个屋子拜堂,而后夫妻合住。若是一般的下人,也只签了婚书就作罢。澄姑娘是公主的亲眷,自然不能委屈。却不知是要许给哪个院里的人,小的不敢妄下定论,还请少夫人指示。”
  良辰想着还是要以正事为先,便应道:“公主属意岚少爷的侍从顾尧。听公主的意思是不留澄姑娘在静园住下。若是岚少爷没其他安排,该是跟着顾尧留居景岚居的。”
  顾怀青闻此,寻思了一下才回道:“少爷即将大婚,若是在景岚居办不妥,还是该迁出来在伴园里办妥当些。想那澄姑娘身份贵重。自然不能委屈,小的一会儿回去就差人将伴园里的北屋收拾出来,供澄姑娘与顾尧拜堂成亲,只明日一天便能办好。”
  “顾管家办事我自然放心。只是这事还是要暗着来,不要惊动了太多人,公主有自个的顾虑,咱们只办好了吩咐下来的差事就是。”
  顾怀青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办其事来自然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应下了这事。
  良辰寻思着顾尧成婚的事还是要跟易岚提一下,便吩咐顾怀青去景岚居知会一声,若是岚少爷有何顾虑,来静园一趟也好。
  顾怀青眼见能走,如获大赦,赶紧给良辰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
  良辰见顾怀青逃也似的离去,既觉的好笑又感辛酸,想着那样淡然沉稳的人,也是沉溺于爱情才变的不像自己了。
  不出良辰所料,这顾怀青走了还不到半个时辰,易岚便领着顾尧风风火火的来了静园。
  良辰见易岚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来了,只怕横生事端,便连映兰和青鸾都遣了出去,只留易岚和顾尧在屋里说话。
  易岚见屋里没了旁人,才略显气愤的与良辰说:“公主疯,你也与她一样疯了吗,明知公主没安好心,又何必拖了顾尧下水。”
  良辰闻此,瞧了顾尧一眼,才望着易岚应道:“我只是按吩咐办事,若是小叔不忿,便去找公主理论吧。”
  易岚听良辰口气生硬,瞬间没了脾气,大步上前,在良辰身边坐下,长长的叹了口气,与良辰说:“你知我最看重顾尧,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为何还属意顾尧纳娶澄姑娘呢。”
  良辰知道对于这事,自己确实欠考虑,却也真心实意的希望澄儿与顾尧好,正要解释,顾尧却跪伏在易岚的脚边求道:“少爷,奴才已经说了,这事不该少夫人的事,想着澄姑娘若是嫁给旁人,小的心便碎了。奴才也晓得澄姑娘心比天高,自然不会看上我,可是人心也是肉长的,只要小的拼命的对澄姑娘好,再凉的心也会捂热的。”
  易岚闻此,只骂了句“糊涂东西。”便没再说话,想着情之所至,大致如此,自个经历过,自然能体会顾尧的心意,只是公主因澄姑娘不得进宫选秀,才厌极了她,即便嫁她出去,也不会给她安生日子过,顾尧既要顾着澄姑娘也要应付公主的责难,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良辰见易岚如此,很是自责,却也没有要哄劝的意思,只与易岚说:“你也听到了,这门婚事是顾尧求来的,并未有人逼迫,日子是自己过的,我只向你保证,无论如何都会保他俩周全就是。”
  易岚闻此,招呼顾尧起来,顾尧正抹着泪,不愿起来,易岚又忍不住念他说:“都要成家的男人了,还像个丫头似的抹泪,我瞧见旁边架子上有喜服,你可去试试合不合身吧。”
  顾尧听了这话,便知少爷是同意了这婚事,想着在这府里,少爷只拿二少夫人最没办法,于是赶紧叩头谢过了良辰和易岚才敢起身。
  良辰见此,便吩咐说:“你家少爷也说了那喜服,你便过去试试吧,再过四日便是大婚的日子的,若是不合身,可要赶紧改了。”
  顾尧闻此,赶紧“哎”了一声,便破涕为笑,欢欢喜喜的去试喜服去了。
  易岚望着良辰,想着方才她那凌厉的样子,忍不住抱怨说:“少夫人个子未长,脾气倒见长,可见我三哥脾性好,把你这性子惯的越发刁钻了。”
  良辰听了这话,知道自个方才口气不好,还好易岚不与她计较,这会儿也松了口气,便应道:“近日府里事多,我是焦躁了不少,眼见府中很多事并不遂人愿,我们虽是主位,却也无可奈何,心里不好受,才拿你出了气,你了解我的脾性,让着我,我真心的感激你呢。”
  易岚闻此,也叹了口气说:“我是男子,若是心里烦躁,还可出去走走,与三五知己喝酒谈天,你一个姑娘家若是心里委屈,也不能像我这般放下所有,出去潇洒。所以你往后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便与我说。能为你分忧,我也是高兴的。”
  良辰在府中难得有个能说真心话的事,又念着往日的情谊,自然分外珍惜易岚这知己,便点了下头,当是应下了。
  “想着还有十几日便是你与苏缇大婚的日子,今日我去常府赏花,也见了她。她很好,心里一直惦念着你呢。”
  易岚闻此,只“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公主属意苏缇过门,不必隆重,简单就好,所以也就没有拘着规矩,只定了大婚前五日再遣人过来送妆铺房,你心里有数,提前预备着。还有,苏缇是住正屋,还是侧屋,我也不好多言,你看着办就好。”
  易岚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当是应下了,却并未为即将到来的婚礼有一丝的欢愉,反而满心的惆怅,不知自个这决定是对是错。
  顾怀青是个仔细人,第二日傍晚便将伴园的婚房给准备好了。
  良辰去看过,虽然屋里不大,却也精致,家具都是重新漆过的,这会儿还闪着油光,没有干透。
  良辰望着墙上那个大大的囍字,只觉的刺眼。心情有些沉重,所以也未在屋里久留,便去了锦华园回了公主的话。
  公主这几日兴致一直不高,听了良辰回的话,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那不是打心底里的欢喜,而是报复之后舒心的笑意。
  良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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