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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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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通身的打扮,想来不是耐不住寂寞与人私奔的闺秀,便是求着哥哥出来见识的小姐,虽心里明了,却也只是笑笑,不点破。毕竟是混迹红尘多年的老嬷嬷,什么稀奇事没撞见过啊。
“老奴瞧着少爷们眼生,想必是头一次过来,不知二位喜欢会抚琴唱曲的还是吟诗作画的,老奴给引荐引荐,定让二位快快活活,绝不白来。”
良辰听了这话,难免脸红,也未应声,倒是易岚深谙其道,吩咐顾尧赏了银子。
见那老嬷嬷千恩万谢,易岚便趁热打铁的问道:“我听闻你们这里有个娇嫩的姑娘,入行前的名字唤作巧儿,你便单把她领来伺候吧。”
那老嬷嬷闻此,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笑着应道:“咱们这里有的是俏姑娘,可从未有个巧姑娘,想来少爷是听岔了,瞧少爷也是读书人,必定爱风雅,不如老奴给您挑个会画画作诗的姑娘过来陪您们说话吧。”
良辰听了这话,一脸的不悦,十分不耐烦的与那老嬷嬷说:“嬷嬷您当真是会当差,咱们只点名找巧姑娘,你便打听好了找来就是,此单买卖做成,还少的了您的好处么。”
那老嬷嬷见良辰丝毫没有掩饰女儿家的身份,也来了兴致,赶紧欠身给良辰行了一礼说:“老奴眼拙,刚瞧出您是小姐,只是小姐身份贵重,自有旁的去处,何必跑来男子玩乐的地方为难咱们呢。”
良辰寻思着,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便起身从怀中掏了个钱袋在那老嬷嬷面前晃了晃说:“不瞒嬷嬷,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旁的,只为寻一个故人,为她赎身罢了,嬷嬷您若是将这差事办的漂亮,这袋银子便全是嬷嬷的,若是您不愿相助,我大不了再想旁的法子,便宜别人了。”良辰说着便要将钱袋收起来。
风月场上的人,向来只认银子,都是见钱眼开之辈,见这么些银子,自然满脸堆笑的应道:“小姐真是会玩笑,这世上有谁会与银子过不去呢,少爷小姐先喝茶吃点心,老奴去去就回。”说完便转身,火急火燎的出了屋去。
那老嬷嬷一眼瞧上去就十分狡猾,良辰自然没有尽信她的话,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便抬手端起桌上的茶就要喝,易岚见此,赶紧拦了下来说:“青楼之地,但凡是汤水都不能随意饮用,只怕里面早加了让人情动的媚药,你若不想失态,可忍着吧。”
良辰闻此,赶紧收回了手,一阵的心惊,想着今日幸好易岚跟来,否则自个可是要出了大丑。
良辰寻思着,只觉的气氛尴尬,便问易岚说:“你说咱们在此处可能寻到巧儿。”
易岚闻此,有些不置可否,寻思了一下才说:“想着被送来流萤坊的姑娘不是全都可以学成出来悦客的,有些材质平庸的做了丫环,有些不屈的姑娘,便一味寻死,那般贞烈,也能想到结果。还有际遇好的,被客人赎身救出了火坑便成了人家的姨娘小妾,所以巧姑娘是否还在坊里,也未可知。”
良辰听了这席话,定定的瞧着易岚发呆。易岚这才觉的不妥,慌忙解释说:“这些我也是先前听嘉萝偶然提起,你切勿多想。”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倒不必急着撇清,可知我是最信你的。”
易岚听良辰这么说,心里顿时觉的暖暖的,这样瞧着良辰,虽然平静,却还是难免悸动,毕竟是初次动情深爱过的女子,怎么能够轻易忘了呢。
过了许久,那老嬷嬷才过来回话,良辰见那嬷嬷孤身一人,心便凉了半截,正要发问,那老嬷嬷便回了话说:“小姐的赏钱老奴怕是无福受下,方才下去查了半晌的花名册,咱们坊里确实有一个叫巧儿的姑娘,只是这姑娘已经不在咱们坊里,几个月前便送去了府上伺候。想坊里与府里向来分明,这巧姑娘是否还在府里,老奴也未可知,这差事也只能给您办到这了。”
良辰一听巧儿没流落青楼,高兴不行,赶紧将那满满一袋银子全都塞给了那老嬷嬷。便招呼着易岚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回府的路上,良辰还是难掩心中的喜悦,自个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易岚这会儿倒觉的事情是越来越麻烦,想着若是巧儿在青楼,赎身就好。若是深陷常府,便纠结了许多。毕竟公主先前与常夫人交恶,令他不准去常府探看嘉萝,良辰是公主亲信的人,怎能公然往常府去呢。
易岚瞧良辰正高兴着,也不想泼她冷水,便一路无言,忧心忡忡的想着对策。
☆、第一九六章放阴
马车刚在东角门停稳,易岚便率先下了马车,而后回身要牵良辰下来。
良辰想着自个与易岚虽私交甚好,可是在府里也不能坏了规矩,落人话柄,便从怀中掏了帕子,盖在手上,才将手搭在易岚的手背上,下了马车。
易岚瞧着良辰一本正经的样子,低声调笑说:“不知先前是谁,被我像个麻袋似的扛在肩头不敢动弹呢。”
良辰闻此,挑了挑眉说:“小叔这个月的份例零花可是不想要了?”
易岚见良辰如此,呵呵一笑应道:“到底看出是当家了,尽拿银子说事,只是你这丫头过河拆桥,可别指望往后我再帮你。”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记着易岚的好,难得求和说:“小叔大丈夫怎会与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呢,今日之事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日若是能有用的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易岚听良辰这话说的江湖味十足,配上这一身男装还很得体,只是这轻声细语,一下就暴露了女儿家的身份,想来也十分可笑,便望着良辰说:“小嫂子的话我可记下了,我这大丈夫便不与你小女子计较。只是你既知巧姑娘的下落,便不要心急,若是我想到了什么好法子,会去静园找你。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
良辰早些时候已经将这事想的通透,知道想找回巧儿不是这么容易,毕竟常家是由常夫人做主,这几日常夫人因为易岚和苏缇的婚事心里不痛快。若是真落在常夫人手里,常夫人自然不会对她客气。况且她俩私交并不好,这事的确难办。
只是人活着不就是要有希望,法子一定会有的。巧儿也是必定要救的。这往后如何行事,还是要等易楚回来与他商量才是,倒是可以暂且放一放。
良辰寻思着,望着易岚说:“我知道小叔为难,你帮我到这里我已经很感激了。毕竟公主的禁足令还在。你千万不要往常府去。接下来的事情,我也要自个出出力才行。只是有一点,我保证不会让自个出事,你们尽管放心。瞧我可是那种冲动无章法的人。”
易岚听良辰这么说,只觉的这丫头这些日子以来成熟懂事了不少,很是欣慰,便应道:“若是再有事。只管叫茂喜过来找我,对我可不必客气。你这一身男装可别再招摇,赶紧小心回府去吧,省的别有用心之人拿这做文章。”
良辰闻此,赶紧点了下头,便领着茂喜匆匆进了府去。
良辰领着茂喜一路走小路回了静园,路上是撞见几个丫环,但都是粗使,并未留意他俩,所以也未被识破。
良辰从后门进了院,瞧见映兰正站在门口候着,没等来口,映兰便迎上来问道:“姑娘也真是,这么大的是也不与我商量,流萤坊那样的地方,可是您能去的。若是在外头出了事,我可怎么与少爷交代。”
良辰闻此,赶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说:“本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午膳可有留着,我这会儿可是饿了呢。”
映兰瞧着天冷,也不好让良辰总站在外头,便点了头吩咐了茂喜下去歇着,自个伺候良辰进了屋。
良辰进屋换回了常服,刚从里屋出来,便见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了桌,良辰只觉的映兰贴心,笑了笑招呼映兰坐下来一起用。
映兰只说已经用过了,便端着湿巾上前给良辰擦手,一摸良辰的手这么凉,又忍不住抱怨说:“姑娘您可仔细着些,若是今日之事被少爷知道,又要说您冒失了。”
良辰知道映兰是疼她才这么多话,便笑了笑说:“这事我晚上是要与少爷说的,你也知我是个急脾气,那巧儿我只把她当做妹妹,如今她身陷囹圄,我怎能熟视无睹。想来若是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会一样着急的。”
映兰听了这话,这才不气,心里也高兴,便不再说什么,亲自为良辰布菜。
良辰瞧今日的菜色十分的丰富,一入口便知是映兰的手艺,忍不住称赞说:“映兰的手艺可是精进了,是可以配人家的时候了。”
映兰闻此,立刻红了脸,低声应道:“映兰说过要一辈子伺候姑娘,可不想嫁人做个烧饭婆。”
良辰早些时候也与大哥和公主商量过府中丫环小厮婚配的事,想着家中的丫环大多已经长成,从人伦出发也该早行婚配,生儿育女才是。
按照以往的规矩,都是府里适龄的小厮与年龄相仿的丫环缔结婚姻就好,往外婚配的情况并不多。所以陶府上下几乎都是家生的丫环小厮。
良辰寻思着便与映兰说:“公主前些日子曾吩咐过我,要我年前将家里适龄的丫环小厮都列好了名单,等寻摸着好的时机便通通赐了婚。我寻思着你虽然也在适龄丫环里头,却没有将你的名字写进去。因为我知道你这丫头心气高,怎么愿意委身一个小厮草草一生呢,所以你这丫头也给我抓紧了,否则来日变成了老姑婆,要我怎么替你做主,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啊。”
映兰倒也不是不想嫁人,只是终日在府里伺候,多时一月都不得出府一趟,何来邂逅良人的机会,只是依着自个的性子,确实不愿盲婚哑嫁给素昧谋面之人,到不如终身不嫁来的干净。所以只应道:“缘分未到,奴婢自然不强求,若是老天怜我,自然会赐我一个如意郎君,若是天不怜我,大不了留在姑娘身边作个老嬷嬷。”
良辰闻此,虽笑着,心里也不是滋味,想着结婚生子本就是这时间最平常之事,丫环小厮寄人篱下,终日伺候主子,已经不易,怎能连作为一个人该有的七情六欲也要剥夺,也暗暗下了决心要给映兰留意,怎么说也要让她嫁给一个敬她爱她不轻贱她的人啊。
良辰正寻思着,便瞧见青鸢火急火燎的进了屋,还未开口,便瞧见含贞也跟着进了屋。
含贞见了良辰,也顾不上行礼,只求道:“少夫人还是赶紧去公主处一趟吧,咱们公主不好了。”
良辰闻此,筷子瞬间脱手掉到了地上,根本来不及多想,匆忙起身便跟着含贞跑出了门去。
映兰从未见含贞这样恐慌,想着是出了大事,赶紧随着良辰一道过去。
青鸢好奇,本也想跟着过去,但映兰一句呵斥,青鸢也不敢再造次,只白了映兰一眼,便去了后院。
良辰跟着含贞一路往锦华园去,心里也十分忐忑,忍不住问道:“公主可是胎像不稳,请了太医来没有?”
含贞闻此,步子也慢了下来,望着良辰小声应道:“方才宫里来人传了话说,太后身子不爽,圣上为替太后祈福,宫中放阴,今年的秀女也不选了。公主悉心培养澄姑娘不易,这会儿心里不痛快,在砸东西呢,奴婢们都劝不住,只怕公主气极伤了身子,只能过来求您了。”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也是震动不小,想着公主那边也好说,气过了之后还有旁的法子,可澄儿若是没有进宫选秀的这次机会,公主怎还能留她,往后该如何是好。
良辰寻思着忧心忡忡,却也没个头绪,想着只能尽力劝劝公主,保得她周全便是。
良辰刚进了锦华园,便瞧见院里十几个丫环跪在门口,良辰听着屋里没有声音,有些惊慌,也顾不得旁人,便快几步推门进了屋。这一进屋,还未等她站稳,便瞧见一个瓷碗向自个飞来,一个躲闪不及正要落在脸上,映兰及时推了一把,那瓷碗才撞在门柱上碎开了。
良辰惊魂未定,只觉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正疑惑,映兰便尖叫一声掏出帕子赶紧敷上了良辰的脸。
良辰见此,赶紧抬手摸上自个的脸颊,指尖一阵黏腻,凑到眼前一看,一片鲜红。
含贞见了也慌了神,赶紧凑上前来查看。
沁怡公主原没想着要伤良辰,方才瞧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如今瞧良辰脸上见血,也起身凑到了良辰跟前,十分紧张的问道:“让我瞧瞧,伤到哪了,要不要紧啊。”
良辰闻此,挥去了映兰和含贞,自个托着帕子捂着脸颊回话说:“不打紧的,只是担心公主您千金贵体,想您不心疼自个,也该念着腹中可还有个小的啊。”
沁怡公主这会儿也没心思想那些烦心事,便牵着良辰的手绕过这一地的瓷器碎片往里屋去了,还不忘交代含贞去请宋师傅过来给良辰瞧瞧。
宋师傅过来瞧过,见良辰脸颊上一个约莫指甲盖打小的伤口,虽然不长却有些深,宋师傅给上了药后,又交代了些注意的事宜便告辞了。
良辰这会儿心思也不在脸上,想着自个并非倾城佳人,即便脸上有个疤也是不怕的。只是公主的心思良辰虽然清楚,却不敢随意揣摩,这会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沁怡公主望着良辰,自觉的亏欠,只轻声问道:“伤口可还疼,瞧这伤口不浅,是要些时日才能好了。”
☆、第一九七章归宿
良辰听沁怡公主口气温和,也松了口气,赶忙应道:“宋师傅已经说过无大碍,就不要记挂着了,您身子要紧,还是去请了太医过来瞧过才放心啊。”
沁怡公主闻此,越发觉的良辰贴心,头一次温和的握着良辰的手,柔声说:“你这丫头就是太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想我自个的身子我自个清楚,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良辰虽知道公主为何忧心,却也有意装着糊涂,只长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沁怡公主寻思着,难掩心中气愤,唠念着:“尚氏这些年无功德也都张狂惯了,眼下陶易娴步步高升,她便更加得意了。也不知那丫头给我父皇灌了什么迷药,并不出众的样貌怎能越过了祥贵妃她们去。想来是与她娘亲学了不少魅惑男人的房中术,才如此得宠,简直是淫 乱后宫的荡 妇。”
良辰听沁怡公主这话说的难听,想来公主虽是皇上的亲女,也是皇上的臣民,怎能随意议论皇上的私隐,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去,传到了宫里,公主可是要遭殃的,于是低声规劝说:“公主向来是个仔细的人,可知隔墙有耳,做大事的人是要隐忍,这话可是公主先前教我的啊。”
沁怡公主闻此,也觉自个方才太过激愤,幸好良辰提醒,否则更难听的话也会脱口而出的。
沁怡公主寻思着,隔着帘子往外瞧,见五六个丫头在外厅收拾瓷器的残片,领头的正是调去伺候澄儿的以丹。刚消下去的火气又燃了起来,便将以丹唤道跟前,吩咐说:“你快去后院将安澄儿的衣裳首饰都卸下来,换了下人服。拖去当粗使的用。若是再在我面前出现。我一定忍不住拔了她的皮。”
以丹闻此,十分淡然的应下,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便顺从的离开了。
良辰见此,有些心寒。想着澄儿毕竟是以丹伺候过的主子。如今主子遭了难,不求情也就罢了,竟然一丝怜悯一丝心痛都没有,实在冷漠。最凉不过人心。这话倒也不是白说的。
“我前些日子让你准备的花名册你可准备好了?”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适龄的丫环小子都已经名列在册了,都是签了卖身契又无妻室丈夫的。那些丧偶的,我还未列好。若是公主急。我一会儿回去就弄好,晚些时候就给您送来”
“那倒是不急。”沁怡公主说着抬手揉了揉额角,“只是我这里有一桩婚事,你给我记下。将安澄儿赏给你大哥的随从蒋修为妻,月底前完婚即可。”
良辰闻此,有些讶然,想着自个与蒋修虽然没什么交情,可也有过数面之缘,那蒋修虽然文质彬彬,十分和气的样子,却已经是将近三十的年纪,先前听映兰说,蒋修原是婚配过的,妻子是大夫人房里的一个丫环,可是那丫环命薄,生产之时难产而死,拼命诞下的孩子也在两个月之后不幸夭折,蒋修便一直孤家寡人到现在,再无要成亲的念头了。
良辰想着蒋修与澄儿不光年龄上不合,就连身份上也不配。澄儿无论母家如何,到底是公主的表亲,是差点入宫的贵人,如何能委身于一个丧偶的鳏夫,即便是蒋修愿意放下亡妻,澄儿又如何甘心下嫁呢。
良辰寻思着,也不敢贸然求情,只回道:“蒋修是好,只是与澄儿年岁相差多些,我寻思着府里的适龄小子不少,若是公主不舍得澄姑娘外嫁,便指给更合适的人选,才不至委屈了她啊。”
“委屈,何来的委屈?”沁怡公主说着,冷笑一声,挑了挑眉说:“我瞧那安澄儿便是真真一个丧门星,我父皇登基三十年,三年一届的选秀从来未有耽搁取消,偏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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