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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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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毓看着女儿就生气:“你还犟嘴?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时楚茗翅膀早硬了!若不是看我养大他的一点儿情分,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你蠢透了,这次让他们有机会刺杀皇帝!皇帝活着回来,一切好说。回不来了,你去跳百花溪吧!”
  她蹲下来看着哭泣的小女儿,冷冽地说:“时楚茗不喜欢女子!他讨厌女子的味道!你会喜欢一个碰一下就会让你起疹子的人吗?”
  薛凌正要哭不哭的时候,却听门口有人报:“将军的信鸽来了!”
  薛凌忙问:“是不是找到他了?”


第12章 
  大长公主站起,接过了信鸽,打开信鸽腿上封的信。她看了却怒道:“无用!”薛睿说,他已经搜了周围山林乡村,一无所获。短时间之内,是找不到时楚茗了。让她早日跟太后联络,早做打算。
  娴毓一怒,众人都跪地不敢再说话。薛凌又哭了起来:“他,他武艺高强,他过去经历了那么多次刺杀,不是都没有事儿?这次怎么会死!天子不是受上天保佑吗?”
  娴毓看着女儿,无奈的叹气道:“你……”薛凌是小女儿,她娇惯了些,竟养成了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气。一点儿也不像她姐姐。
  想到半年前遇到海难失踪的大女儿薛冰,大长公主只觉心又疼了。
  聪慧能干的大女儿不在了,小女儿又是这般模样,还有那个时时想着压皇帝一头的儿子。没一个省心。
  她叹道:“明日一早,我就进宫,跟太后商量。国不可一日无君,先瞒着这消息。你别哭了,再哭下去,时楚茗没死也被你哭死了。”
  经过几日休养,楚茗终于不会在夜里发热了。他每日指点水梅疏半个时辰,教她一些基本制香知识。
  他以她家中种植的花草,讲一些辨析香料,各种花草的功用,浅浅谈君臣佐辅,香味该如何融合。
  他半躺在床上,声音低沉悦耳,一样一样讲得深入浅出。
  水梅疏平日读书总觉得头疼,但此时听他半闭着眼睛娓娓道来,她却总觉得听不够。恨不得他能再多说一些。
  楚茗睁眼望着她:“懂了?”水梅疏明白今天的时辰到了,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站起来。
  楚茗长长的睫毛覆在白皙的脸颊上,上午明亮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越发显得俊逸非凡。
  他眼皮一动,水梅疏忙收回自己的目光。楚茗眼中笑意一闪。他知道她总在偷偷看自己,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就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道:“被子的香味儿没有了。闻不到香味,昨夜我没睡好。”说着,他很自然地扯过了她的袖子嗅了嗅。
  水梅疏耳朵已经红了。楚茗虽是贵公子,倒还算随和,不难养活。各样用具,只要干净就好,吃食也一样。
  可他却十分挑剔气味。又只喜欢自己身上的淡香,着实令她烦恼。
  她垂首轻声道:“昨日不是刚换了被子么?才盖了一夜,就又味儿散了么。”她昨天刚将自己盖的被子换给他。
  他嗯了一声,手指微动,很想搂过她来嗅一嗅。她身上的香味极淡。
  盖着她柔软的单被,被熟悉的香味包围,他这几日睡得十分安稳,比在家中还好。
  他又习惯性地摩挲了一下手腕,又忘了他已经失了香珠了。他睁眼望着她,幸亏她整个人比香珠管用。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袖子,却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近了自己。
  看着她的眼睛道:“外伤好治,内伤难愈。唯表妹身上香气可解。表妹不是说过事急从权么?为了治伤,今晚……”
  水梅疏心中一跳,她猛然抽回了胳膊。她向后猛退,满面通红,期期艾艾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了……我会想法子……”
  说着她就好像逃一样的离开了他的床边。楚茗望着她的背影,眼神幽深。
  水梅疏在隔壁房中将中衣褪下来。最近她十分费中衣。家中常穿的都撕了布条为楚茗裹伤。
  最近也没时间裁剪做中衣,几日后就交接荷叶,她只得顺道去集上多买一些回来应急了。
  她手指翻飞,将中衣叠成了个方胜模样。雪白的柔软中衣发着柔和的光。
  她又告诉自己一遍,这都是为了救人,脸上的红晕还是不散。
  楚茗捏着那小巧的白色方胜,温热的,还带着她身上的体温,散发着令他安心的熟悉香味。
  她还真是机智,只是这与他想的不同。
  他唇角一勾道:“中午不要炖鸡汤了,那味儿,啧。”
  水梅疏惊讶地望着他。这几日为了照顾他,她将卖荷叶的订钱,花的跟流水一样。药不敢大张旗鼓买,但是鳜鱼肥鸡,各种鲜美补汤日日不同。
  她道:“今日锅上还炖着鸡,我方才刚去尝了尝味儿,口味很好啊。可是咸淡不合你的口?”
  楚茗没料到她会直接反驳他,感觉很奇特。她极少违逆他,而他在家中更是说一不二。
  他道:“还不如菜粥。”挑眉:“表妹对自己手艺这般自信?”
  水梅疏还没说话,水霜月正进来了,听到这句,她立刻道:“对,我姐姐做饭最好吃了!前年她还给寿宴当过掌勺主厨!流水席,摆十六件簇盘,大家都叫好!当然最好吃的是定胜玫瑰糕!”
  她想起了定胜糕的滋味,吞了吞口水:“姐姐,我早起去看,田里玫瑰长得可好了!”
  水梅疏对她的做饭手艺很自得。这几日她更是花了许多心思为楚茗做饭,没料到会被他挑剔。
  听到妹妹夸她,她却又欣慰又酸涩。往年此时,她会天天做定胜玫瑰糕给妹妹。
  可今年家里什么都买不起,没油没糖没糯米。
  她摸了摸妹妹的头,道:“那你去摘些玫瑰回来。我给你做玫瑰糕吃。”又转向楚茗道:“山野之间,没法比公子府中,还请担待。”
  楚茗越发觉得有意思了:“表妹莫非生气了?如何又唤我公子了。”水梅疏脸一红,觉得自己不够沉着:“并没有。”
  楚茗终于正色道:“我不爱荤腥。倒觉得那野菜粥很有滋味。”
  水梅疏眼睛亮了一亮:“原来如此。但表哥要养伤,还是要吃些肉类。这几日我没下田,家里野菜没有了。若想吃菜粥,一回儿我去地里挖一些。”
  水霜月忙道:“姐姐我去挖吧!”
  水梅疏摇头:“你认不全野菜,上次就挖回来莎草,那不能吃。”
  水霜月吐吐舌头。楚茗在一边若有所思问:“莎草,可是香附子?”
  水梅疏点头,好奇问:“镇上药铺收,但要炮制一下,难道也可以制香么?那味儿是很浓烈。”
  楚茗道:“不错。看来此地草木种类繁多。我想去田中看看还有什么品类可以用了。”
  水梅疏忙道:“你伤口还没长好,若走这么长路,恐怕又会裂开。”
  水霜月大声道:“姐姐,我们不是为了运荷叶,刚租了马和板车吗?让表哥坐板车去。”
  水梅疏担忧道:“虽则在李叔夫妇面前露了脸。但他是外乡人,不摸我们的底细。若是现在出去撞到村里人,泄露了行踪,就不好了。”
  楚茗道:“无妨,又忘了我是你表哥了?这里薛睿搜过了,暂时还安全。还是,表妹你不想让我出去?”
  水梅疏确实想让他一直躲在家中,等伤好一些能行动了,就马上离开。两人本就萍水相逢,其后各奔东西,各走各的路,如此最好。
  但看楚茗的模样,他真没有什么通缉犯的自觉。每日神情轻松,好像来郊游的一般。水梅疏无奈道:“好。”
  七月田间,草木被日头蒸出浓烈的芳香。楚茗躺在铺满厚厚稻草的板车上,怀中的方胜在烈日下一烤,幽幽的香气也更浓了几分。
  他支起一只胳膊,看着道路两侧的各种杂草,以及那一望无际的田中开满的各色繁花,自语道:“此间景象,确实是盛世太平。”
  水梅疏顶着正午的烈日出来,又挑了个远一点,但人少一点儿的路,就是想路上少碰到几个人。运气还不错,他们马车一路过来,都没有碰到一个人。
  这个节令,荷叶刚收,田里除了玫瑰,也就是一些凤仙花、金盏菊、鸡冠花、孔雀菊之类的杂花。扶桑和紫薇要再过几天才采摘。
  田里活儿不多,晌午大家都回家吃饭去了。只是楚茗每看到一种草木就要停下来采一样,走的快不了。倒是水霜月从马车上跳上跳下,帮楚茗收集花草,玩得开心得很。
  水梅疏听楚茗感叹太平盛世,一直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点儿。她扭头看了一眼埋在稻堆里的那俊逸的青年。
  他怎么就走上造反这条路呢?从前朝诸王之乱起,这快二十年间,造反的人都失败了。他如此年少有为,若为此搭上性命,太过可惜了。
  她轻声道:“是,这三年来,年景越来越好。世道安定,我们花庄的花才卖得好。若非父兄遇险,家里本不会陷入困顿。”
  “你!是你吗?”水梅疏听前面有人喊了一声。心中一咯噔,眼看快到她们的花田了,怎么这个时候蹦出人来了。
  她脸上依然蒙着面纱,扭头去看着前面的人。只见那人穿着一件深灰交领长衫,带着儒巾,看上去身子十分单薄。夏日田埂中清风拂过,长衫飞舞,他显得越发瘦了。
  水梅疏眼神不好,离得远了,就看不清楚人的面目。看这人模样是个秀才,只是看不清是谁。她颔首致意,马车并没有停下。
  水霜月看到了那人,却哼了一声,面上都是怒意。水梅疏俯身悄声问她:“那是谁?你认识?”
  楚茗躺在车中,盯着那人看了两眼,见是个瘦弱清秀的秀才,他从没见过。他们的车子已经擦肩而过。
  那秀才却忽然发足狂奔,从车后追了上来,喊道:“阿梅,你如今,可还好?”


第13章 
  水梅疏一愣,要停下马车。水霜月却怒道:“姐姐,咱们走,别理他!”水梅疏小声问:“到底是谁啊?”
  那秀才已经伸手攀住了板车。楚茗躺在板车中,看到他捏着板车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指甲都青白了。知道他心中十分激动。楚茗皱了皱眉头。
  那秀才的眼睛都在水梅疏身上,根本没看到板车厚厚的稻草中还躺着一个人。
  水霜月扭头对那秀才道:“走开!你退了我姐姐的婚,不是好人!把我们的魁星像还回来!”
  楚茗的眼神变得极为锋利。而水梅疏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颤。原来是景金川。他是这个模样么?去年花朝,她隔着河远远看了他一眼,依稀不是这模样啊。
  她努力回想着那时候看到的人。根本和这秀才对不上号,倒是跟另一个模糊的人影有点像。她一时想不起来。
  景金川似乎压抑着情绪,脸上看起来依然镇定自若。他死死盯着她的背影道:“阿梅,我去岁考中了就一直在县学中,不曾回家。不知道你的事儿。你如今,你如今可还好?若……”
  水梅疏觉得现在这样子不是个事儿。遇到人就不好了。她停住了马车,跳下来走到他跟前。
  楚茗的眸子动了动。水梅疏对景金川行个礼道:“景秀才,你高中案首,以后三元及第指日可待。我祝你前程远大。如今既已退婚,就再无牵扯。秀才回去吧。”
  景金川闻听他的未婚妻深入简出,十分贤淑。如今她确实声音柔软,可说话却干脆利落,出乎他意料。他顿了顿方道:“阿梅,是我对不住你。我们幼时的情谊……”
  楚茗眸中现出怒气。退了姑娘的婚,还来谈情谊。也配三元及第?
  却听水梅疏轻声道:“景秀才,婚约是当年父辈搭伴逃难之时定下的。彼时我也不过三四岁。六岁后你我就再没见过面。孩童玩闹而已,真没什么情谊可言。莫要再提。”
  景金川没想到,她戳起心窝来,会这么痛。她自然是没再见过自己,可自己却多次来百花村偷偷看过她。在他心里,他的妻子非她莫属。岂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面上不变,眼中的神色却更加痛苦:“阿梅,我知道你日子定然艰难。我知道你怨我……”
  水梅疏见他还是牵扯不清,也不由怒了:“不错。我有怨。却不是为了什么情谊。自你去年高中之后,你们家就开始暗地递话来,说我配不上你,索要高额嫁妆。我父兄为了凑齐这份嫁妆,才会铤而走险,出海去搏一把,不料却遇上海难。”
  景金川的脸色刷白:“这不可能!我父母是担忧水家得罪了大长公主才退的婚。他们不会如此的,定是有误会!”
  水梅疏忍住了泪,轻声道:“有没有误会,你回去问他们。这是前些日子,我去借贷,你父母亲口对我说的。如今你我两家,再无丝毫恩义。我与你无话可过。”
  景金川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终于没法维持表面的平静了。
  水霜月听了姐姐的话,她嚷道:“你们景家忘恩负义!我爹爹说,当初逃难相逢,我爹把一半口粮给了你们家,你们才能活命。现在居然这么坏!你走开!”
  景金川已经面无人色,依然道:“我自会查证。无论如何,退婚一事,是景家有愧。我此来原是听到了岳父……伯父和世兄的事儿。你恨我,是应当的。我这里有十两银子,你一定要收下。我会竭力补偿你。”
  水梅疏微微一愣。难怪父兄那般看好景金川。他倒与他家人不同。
  只是姻缘结的是两家人,景家父母凉薄寡情,自己断不能嫁入那样的人家。他如今功名在望,也不会为她与家庭决裂,背负不孝之名。
  终究,非她良偶。
  楚茗一直盯着她看,将她眼底闪过的黯然看得分明,他只觉心口涌上一股郁气。
  水梅疏垂下手来,不打算接那银子,轻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
  景金川还打算再说,却听田埂那头有人喊道:“是阿梅吗?”
  他们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们的帮工江立勇。江立勇看到那秀才拉住了板车,好像起了纠纷的模样,担心水梅疏吃亏,忙跑了过来。
  却听稻草中嚓嚓作响,一人慢腾腾地坐了起来。
  那秀才和江立勇都大吃一惊。他们竟没发现板车中还有个人。见楚茗一身布衣,却依然眉目如画,俊逸潇洒,器宇不凡。不由惊疑不定,同时问道:“你是何人!”
  水梅疏方才情绪激动,也把楚茗忘到了脑后。此时方微微有点紧张。
  水梅疏脱口道:“我表哥。”
  楚茗同时回道:“未婚夫。”
  两人互看一眼。这怎么能说两岔了,水梅疏忙改口道:“未婚夫。”楚茗却面无表情地同时道:“表哥。”
  两人对视一眼,楚茗眼中浮现起一丝笑意。而水梅疏只觉十分尴尬,又担心露馅儿。她看着对面呆滞的景金川和江立勇,不顾脸颊微红,继续圆道:“是表兄,也是未婚夫。”
  而景金川闻听此言,方才苍白的脸上已无人色。江立勇也十分纳罕,这位表哥未婚夫,从哪儿蹦出来的。
  楚茗看着景金川,目光如同利箭,冰冷无比,道:“阿梅已经许了我。今日容你把话说明白,以后你再来纠缠,我就取了你项上人头!”
  江立勇大骇,这表兄不知何等人,身上杀气好重,看年纪轻轻,俊美不凡,竟像是手上有人命的杀神。
  那景金川在楚茗这样极大的压力之下,却一步不退。
  他只是面如土色地看着水梅疏。看着水梅疏望着楚茗流转的眼波,两人之间莫名的默契,心中剧痛。
  他轻声道:“阿梅,日后若有难处,便给我捎封信来,我会尽我所能地帮你。”
  楚茗还第一次见这样不怕死的人。眸光更冷:“她的事儿,自有她的夫君我来操心。与你不相干。你一个读书人,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景金川眼神一变,他盯着楚茗闪过一道戾气。水梅疏看他的模样,十分担心会打起来。楚茗如今身份见不得光,她有点心虚。
  她伸手拉住了楚茗,道:“我们走罢。”
  景金川看他们双手交握,不避嫌疑的模样,他只觉眼中要滴下血。再不逗留,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水梅疏看着七月繁花之中的单薄背影,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却觉得手臂被拉了拉,她转头,楚茗眉梢微挑道:“娘子我们走吧。”
  水梅疏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这声娘子在喊她。七月正午的烈日晒得她头都有点晕。她只觉楚茗唇边的微笑,似乎与田间草木的清芬一起将她柔柔地环绕起来。
  她瞬间脸红,想要甩脱了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拉着。江立勇见他们眉目传情的模样,心中也为水梅疏高兴,立刻道:“我来赶车吧!大姑娘也去坐车吧!”
  楚茗点头:“有劳。”眼睛盯着她,不容她离开。
  水梅疏身子僵硬地挨着他,坐进了板车上铺着的蓬松稻草之中。
  他的手始终紧紧拉着她,不肯放开。
  车轱辘滚动,水霜月时不时回头好奇地看着他们俩人。
  水梅疏回神之后,用上几分力气,想抽回手来,但是楚茗紧抓不放。水梅疏没有法子,只能摘下面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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