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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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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国公老夫人站了起来,旁边丫鬟忙扶着她。老夫人走近水梅疏,拉着她的手,细看她的模样,又低头看水霜月。老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道:“好,无痕的女儿,你生的与你母亲确实很像。但你母亲没有你这么沉静……”
临王妃看水梅疏走近,连连后退,她使劲儿掐着丫鬟的手臂,掐出了一片青紫。她的丫鬟被她吓得不轻,只能小声道:“王妃娘娘,你认错人了,她不是崔无痕……”
临王妃盯着水梅疏,她的惊慌逐渐平静下来。老年贵妇们眼中都是震惊,年轻人们却不明白崔无痕是谁,开始窃窃私语。
临王妃忽然问:“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水梅疏本能地觉得这个问题里藏着陷阱,她没有回答。没想到坐在一边儿,神色十分复杂的大长公主开口了:“她年十六,已及笄。”
临王妃一震,她瞳孔一缩:“不可能!崔无痕不是死在了盛安二十二年吗?怎么可能……”她颤抖起来,“难道,盛安三十年……”
水梅疏也不由微微颤抖。一切疑虑皆涌上了心头。从小到大,一桩桩件事皆滑过眼前。娘亲说她死里逃生嫁给了父亲。如今这满座宾朋,一望可知,身份必然十分显赫。陈瞻杰的话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原来娘亲多半真是个高门小姐。
她忽然觉得妹妹握紧了她的手,她忙将妹妹往怀里带了带,轻声道:“没事,别怕。”她和妹妹见多了那些落难贵人的下场,此刻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难道娘亲真如陈瞻杰所说,身上也背着什么大案子不成?
临王妃瞪着水梅疏,她的眼中闪过恐惧:“原来当年花宴上的人,不是她……是崔无痕……”
众人见她们几人围着打哑谜,没有一句话能听懂。有贵女已经不耐烦了道:“原来是个村姑,也能来花宴,拿赤笺么?”
水霜月本来十分害怕,但是此时她在人群中寻找说话的人,她捏着拳头道:“我们家的花,是百花村最好的!我们也是大长公主皇庄中种花最好的人家!为什么不能来花宴!”
小女孩儿的话一出,众人一顿,瞬间都笑了起来道:“这小妮子很有趣。”“小姑娘,你多大啦?”
那方才发话的贵女被水霜月抢白,十分不悦。她忍不住小声道:“哼,不过仗着地主之便而已。我不服。”
水梅疏见妹妹又要开口,她转身朝那说话的贵女道:“这位姑娘,我的花如何,姑娘都没有看到,怎么就先入为主,认为我配不上赤笺?这是不是有失公允?”她的声音婉转犹如莺啼,十分动听。
那贵女没想到这村姑这般大胆,居然敢顶撞她。她一时自恃身份不愿与她争吵,给侍女使眼色,侍女却拉了拉她的衣角,给她做个眼色。
那贵女乃是太后本家的女孩子,常出入宫廷,平日十分高傲。她见侍女这般畏缩,心中更加生气,正要开口,她却正好看到水梅疏腰间挂着的那块温润的玉珏,翻过了面儿,露出了上面刻着的小篆“茗”字。她大吃一惊,差一点儿就问出那玉珏是哪儿来的。
她是太后秋克芬喜爱的晚辈,多次在太后宫中见过时楚茗,早就钟情于那位冷淡而英俊的皇帝。只是时楚茗厌女之名远播,每次看到她们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只有大长公主的薛凌郡主能被他训斥一两句。
尽管如此,像她这般的女子却没有被皇帝吓退,反而越发惦念时楚茗。他身上佩着的东西,隔天就会被画下来。众女求仿制品,样样千金难买。这个村姑身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玉珏?
那贵女惊疑不定,从人群中走出,想凑得近一些,看看那玉珏是不是真的。水霜月见她臭着脸靠近姐姐,她立刻挡在了姐姐身前,昂首道:“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可能劈碎四块木板,伤了你,我可不负责任!别过来!”
众贵女,只觉水霜月太可爱了,不由爆发出一阵笑声。只有那贵女面红耳赤,正想发作,却听那慈眉善目的丰国公老夫人道:“花宴之上,拿赤红花笺之人,最为尊贵。这是一直以来的老规矩。这个姑娘是谁家的,没人教过她么?”
这里丰国公夫人辈分最大,她一开口众人皆默然,心中也十分惊讶。不知道这水梅疏到底是何人,会让这位老封君为她撑腰。
却听水晶帘哗啦啦晃动起来,太监高声唱道:“太后娘娘驾到!”众贵女皆一惊,忙一起跪倒,口称:“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场中唯有水梅疏和妹妹,还有丰国公老夫人,娴毓大长公主站着。水梅疏看着那位被前呼后拥走进来的美艳妇人。她心中一阵惊慌,原来这就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看上去十分年轻,一点儿也不像有个成年儿子的女子,华贵雍容眉目如画。
水梅疏定了定神,福了福身道:“见过太后娘娘。”她来花宴之前,楚茗再三告诉她,赤红花笺在手,可傲视王侯,不必跪拜任何人。
大长公主和丰国公老夫人也站了起来,向太后问好。娴毓心中叹气,你还是来了。她命人设上座,几人抬进来一张紫檀髹金卷草祥云凤纹椅。
秋克芬的目光却一直定在水梅疏脸上,并不急着上座。她平日里一派娇憨,虽然做了太后,依然对谁都和颜悦色,动不动就要撒娇。但是此时娇态皆无。
秋克芬看到这个让皇帝跟她公然决裂的女人,就觉气不打一处来。水梅疏虽然年纪尚小,也不像崔无痕那般气度不凡,但是行动之间,隐约透着妩媚,竟比崔无痕美得更夺人心魄。
秋克芬望向大长公主,看她十分坦然,更觉心头火气。她愠道:“娴毓,你居然找来了崔无痕的女儿。你们还是这般闺蜜情深么?”
丰国公老夫人眉头微微一皱,多年不见,荣妃还是跟以前一样蠢。也不知道娴毓大长公主,当年为何要找这样的蠢人合作。如今荣妃做了太后,自然是连娴毓也不放在眼中了。
宗室凋零。这里也只有自己的品级年岁能说一两句话了。丰国公老夫人道:“太后,崔无痕生前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名动京师的才女,又极善制香养花。这些年过去了,我们都老了。后辈们这般出息,原是好事呢。”
秋克芬看了看丰国公老夫人,不由嘟了嘟嘴,又现出她往日娇憨之色来。她若非怒极,也不会当众刺娴毓。想想确实那些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她们活下来的人才是赢家。
太后撇了一眼水梅疏,还是觉得她十分碍眼。秋克芬软软地对丰国公老夫人道:“老夫人多年不见了,您回京也不去宫里看望哀家。唉,哀家也老啦,总觉得当年的一切,都恍如昨日。”
水梅疏不明白太后对她敌意这般深,但是她却记住了丰国公老夫人夸赞娘亲的话。原来娘亲是这般厉害的高门贵女。可是她在百花村中,跟爹爹似乎也过得很快活啊。
她心中思绪纷乱,却听娴毓大长公主开口了:“太后,当年我确实非常赏识崔无痕,将她引为知己,先帝也是因我才认识了崔无痕。当年我也曾恨过她,但这些年过去了,我对她已无仇恨。仇恨不过困索心扉的囚笼。人死灯灭万事皆空,我放下了。太后放下了吗?”
众人皆惊,没想到娴毓还是这么强硬,即便对太后也一句话的委屈都不受。
秋克芬没想到娴毓会这般直戳她的心窝。她本来已经落座,却忍不住站了起来,浑身微颤珠玉簌簌,她白皙的脸上皆是愤怒。却看娴毓一脸平静,眸光清澈。
秋克芬心中一惊。很少有人知道娴毓的第一任青梅竹马的丈夫,曾为了崔无痕如痴如狂,要与娴毓和离,却拉扯间跌落死在山涧之中。这般深仇大恨,娴毓竟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那自己呢?她恍惚间想起先帝爷,那般丰神俊朗豪情万丈的伟丈夫,却被崔无痕毁了。自己焉能不恨!
年轻贵女们都第一次听崔无痕这个名字,心中非常好奇当年到底有何纠葛。而几个老年贵妇,却眼中露出惊慌,低叹道:“罪孽呀!”
秋克芬咬唇道:“娴毓你竟真的忍得下夺夫之恨?哀家不过槁木死灰一般的人,可当年之事,哀家却眼里容不得沙子。”她看向水梅疏:“来人将这妖女后裔拿下了!”
众人皆大惊。水梅疏也猛然抬起头来,怎么会呢?她的母亲温柔和善,怎么会做这般事情?她将要出声的妹妹朝身后一带,心中有点后悔没有拦住她跟进来。她挺直了身子,朗声道:“民女一贯遵循律条,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太后您要问罪,也需拿出章程,不要冤枉好人。”
说着她也看向娴毓大长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儿?与约定的不同啊!
庭中众人,包括太后都没有想到水梅疏会如此强硬。她面对太后夷然不惧,还能这般条理地为自己分辨,瞬时对她刮目相看。众人皆忍不住低声耳语,互相探问起来。崔无痕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惹得太后一见面就这般动怒。
丰国公老夫人心中一叹,太后还是恨意难消。没想到荣妃当年并不得宠,也因此才保住了一条命。她竟也这般耿耿于怀。先帝真是害人不浅,收尽天下芳心。她轻叹道:“太后,这些年大家活得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朝廷安定下来了,今日又能重开花宴。那些旧事,就让它随风去吧。”
秋克芬没想到丰国公老夫人会如此。先帝的母亲,故去的老太后最信任丰国公老夫人。先帝宫廷腥风血雨,自己做荣妃之时,曾多次走她的门路,老夫人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些年来,丰国公镇守边陲,也送信请她求情,说年岁已高,想要调防回京。可是自己却始终没有办成这件事,对老夫人有所亏欠。
秋克芬收了怒色,又哀怨道:“怎么您也这般说。当年您就那般喜欢崔无痕,现在……”
众贵女都知道她们的太后惯做此模样,现在终于松了口气。以前众人暗中嫌弃太后没有母仪天下之像,现在看,还是这样的撒娇太后更可爱,好相处。
丰国公老夫人熟知秋克芬的做派,只伸手扶着她的臂弯道:“太后,旧人凋零,记得当初之事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老身一贯认为太后是最有福气之人。”
秋克芬哀叹一声,软软地重新坐了回去,取了帕子就要开始抹眼泪。
一直沉默不语的娴毓却忽然对临王妃道:“临王妃,为何不见过太后?这半响,你怎么一言不发。”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娴毓大长公主,今日竟是故意要与太后别苗头。几位勋贵老夫人,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现在就能走,可惜却走不掉。
秋克芬擦泪的帕子放下来了,她看着临王妃。这些年临王妃知道太后不待见她,几乎从不出现在秋克芬面前。太后也常问临王,临王妃的情况,临王总是捡着她爱听的话说。可太后却知道临王妃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生,若临王真的不待见她,将她当摆设,孩子又从哪儿来的。
如今秋克芬打量着临王妃,见她虽然有些魂不守舍,可是面容富态肌肤水润,一看就知道日子滋润,浑身珠光宝气,打扮得与她这太后不遑多让。早知道临王时思意没一句话能信。太后不由绞着帕子,娇嗔道:“临王妃,怎么不与哀家打招呼?可是觉得哀家眼聋耳花,认不清人了么?”
众贵女没想到今日能看到这样的场面。太后当真如此肆无忌惮,竟当面排揎临王妃,丝毫不惧流言蜚语。也不知道该赞她大胆,还是要感叹她愚蠢,或是惊叹她那便宜儿子对她的纵容。
临王妃一哆嗦,她自从进到这里,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就一直处于惊恐之中,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猛然站了起来,却不看太后,她猛然朝水梅疏冲了过来:“好多血,好多血,你是来索命的吗?我先杀了你!杀了你!”
水梅疏大吃一惊,却见身后的妹妹飞身而起,一脚就踹在临王妃的肚子上,将她踹翻在地。临王妃啊的一声,头上凤钗掉落,形容十分狼狈。
水霜月道:“不许欺负我姐姐!”水梅疏护着妹妹:“她只是个孩子,罪过我领!”太后叫道:“岂有此理,拿下!”丰国公老夫人道:“请开恩!”
众人乱成一团,却听娴毓忽然冷冷笑了起来道:“今日大家来的这么齐,多么难得。我们也该好好怀古了。临王妃,你且说说盛安三十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袭击崔无痕的女儿?在今天之前,你以为当时的花宴上的人是谁?”
丰国公老夫人高声道:“娴毓大长公主,这又何必呢?你不是说你已经放下了吗?这二十年间死的人还不够多,流的血还不够多吗?我们已经是苟活之人,为什么不让那一切都随风而逝呢?”
娴毓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道:“老夫人,本宫也想啊,可是……”可是有人却日日不忘,我今日也是不得不为之。
却听哗啦啦,水晶帘被撩了起来,楼底口传来了一个犹如金石般好听的声音:“为何要忘记?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埋进黄土里,就觉得将罪恶一起掩盖了,能万无一失了吗?”
众人皆大吃一惊。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月白长袍,长身玉立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满身杀气的黑衣人,每个人都手持利刃。此人带着黑色帷帽,看不清长相,听声音应当是个俊秀青年。
众贵女见这架势都不由一阵惊慌。“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何闯进女宾之所!”流芳楼共三层,男宾客们皆在楼下,盘查很紧。这一层都是女宾,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到底如何上来的。
水霜月出手打倒临王妃,见这些人吵成一团,本来心中有些害怕,看到此人,却立刻扑了过去:“姐夫,她们想欺负姐姐!”
来人正是时楚茗,他抱起了她,道:“别担心,姐夫来了。你且出去玩,我们一会儿就去找你。”不等水霜月反对,他将她交给了跟在他身后的宁三。宁三抱着小姑娘就下楼去了,又将门口的许红等人一并带下楼去。
皇帝走到水梅疏跟前,凝视着她,轻声道:“你受惊了。我来了。”
太后见到这样的场景,只觉气从胃上涌了上来,皇帝几时这般温柔地与人说过话。
那人群之中的贵女,盯着皇帝使劲儿看,低声喃喃道,“应当只是像而已,皇上怎么会这般温柔地与女子说话呢。”
水梅疏握住了丈夫的手。今日她本来做好了一切准备,事到临头,她还是觉得慌乱无比。他来了,她终于不再害怕了。
却见楚茗盯着倒在地上,惊恐地望着他的临王妃,他问:“你以为盛安三十年宴会上的人,是谁?池音佳吗?”
“啊!”听到这个名字,临王妃惨叫起来:“我不知道,我没去过,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不认识她,没见过她!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她的声音极惨,好像被人乱刀加身一般。
皇帝看向娴毓,目光犹如雷电,“大长公主,你说一说,盛安三十年的花宴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几位勋贵老夫人的脸上,“大家都说一说吧。”
众贵女忽然听到楼下也乱了起来,不由都坐不住了。有些女子就想下楼,却见那些黑衣人忽然抽出了兵刃,低喝道:“莫要乱跑,刀剑无情!”众人都吓得不轻。知道这是真的出了变故。
丰国公老夫人凝视着戴着帷帽的男子,她分辨着眼前的人,有些拿不准。到底此人是不是皇帝。她久不在京城,此次回京也未曾面圣,不知道那个少年现在什么模样了。
只是若他真是皇帝,他该千方百计地掩盖出身才对,为何主动提起池音佳?他到底是何人,为何这般做?“你是池音佳的什么人?你是来为她讨公道的吗?池音佳她并不是被人所杀……”
“对。她是自己从花宴的楼上跳下来的。”皇帝忽然冷冷道。他的声音平淡却蕴含着刻骨仇恨:“当时她倒在她儿子的面前,身上伤痕累累。但是她却微笑着拉着她的儿子,告诉他,不要报仇不要憎恨。这样很好,她不用再受罪了。”
丰国公老夫人想到当日的情景,也不由闭上了眼睛,轻叹道:“罪孽啊。老身就觉得那真是罪孽……”
皇帝看着众人,“所以当日花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让她觉得终于活不下去了?她被谁逼得非死不可?明明她活在烂泥里,过得那么痛苦,都没舍得死?她说为了孩子,再难也要活着。所以到底是谁让她抛下了她的孩子?”
水梅疏不由搂上了他的腰,她仰头望着黑色帷帽下的丈夫,虽看不真切,但是他的眼中分明在闪着红光。原来他的身世如此之惨,也难怪他有那样可怖的志向。
皇帝没想到水梅疏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如此亲密举动,他眼中的红光渐隐。现在他有她,那些血腥往事,再也打不倒他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脸色惨白的临王妃,看着神色复杂的姑姑,看着目露不忍之色的丰国公老夫人,以及惊慌失措的贵女们。
此时娴毓大长公主忽然伸手,将半坐在地上的临王妃拉了起来,慢慢对皇帝道:“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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