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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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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三不知道皇帝又怎么了,忙低下头来,心里忽然闪过一道光,难不成主子真的到现在还没有跟少奶奶圆房吗?皇上可真能忍。
  皇帝盯着他,知道他又在瞎想什么了,他冷冷地道:“心上人,你这一夜风流就算心上人了?那若找不到她呢?”
  宁三抬起头来,年轻的面庞上,都是坚毅之色:“皇上,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找不到。微臣想,迟早有一天,总会找到她的。”
  皇帝凝视着他,没想到平日里嘻嘻哈哈,似乎万事不过心的宁三,会有这般坚持。皇帝瞬间想到了自己方才下了的决心,宁三尚能如此,自己又有何惧?
  皇帝在心中问自己,自登基以来,朕可曾犹豫过,惧怕过吗?为何此时反而缩手缩脚?他眼神一变,看着宁三,冷冷道:“杨少帆供出什么了吗?”
  宁三见皇帝终于放过这个话题,暗暗松了口气。他忙打叠起精神,认真回禀,再不敢一刻分神。
  果然如皇帝所料,杨少帆虽然是杨灿的儿子,但是他并没有掌握什么核心情报,拒绝诱供的香药失效之后,他交待出来的都是些边角料,没有多少价值。
  皇帝冷笑道:“武亚敬和杨灿两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说吗?招安给破天教众的地,都划好了吗?”
  宁三忙呈上折子,道:“按照皇上的吩咐,破天教的十几万人都拆开来,分编入各省民籍,有愿意去戍边垦荒的,土地翻倍,佃租两代人免租。安万生说感谢皇上开恩,皇上但有驱策,他肝脑涂地。”
  皇帝哼了一声,他仔细翻看着宁三呈上来的奏折,条分缕析一切皆办得妥当。显然这些日子,陈贤照父子十分用心。“尚青呢?他什么时候滚回去?”
  宁三知道尚青觊觎水梅疏,皇帝对他十分不满。他道:“呃,尚青世子他……”
  “好了,等朕万寿节之后,一定将他赶走!”皇帝知道尚青难缠,这几日,他多次明目张胆地跟踪赤龙卫。皇帝不知道徐七能不能瞒过他的眼。
  宁三见皇帝皱着眉头,下面的事儿,却又不能不报:“皇上,大长公主、临王、理国公上表请罪的折子,已经上了三遍了。”
  皇帝脸一沉,他明明吩咐过,参与过七夕之夜围杀他的人的折子,一律留中不发,若要求见面圣,也让徐七统统拒绝。
  “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许了徐七什么好处?”
  宁三听皇帝的话音变得极冷,他刚刚落下去的汗又冒了起来。要不是张六说,他有了他意中人的消息,他绝对不替张六来回禀这一趟。这比陪阿月小姐玩儿,还让他头疼。
  他忙抬起头,小心分辨道:“皇上有严令,我们赤龙卫,绝不敢犯。是……太后懿旨……”
  皇帝对他名义上的养母,心情十分复杂。他被先帝认祖归宗,恢复皇子身份之时,已经快十三岁了。在他真正的养母娴毓大长公主的斡旋之下,他养在无子,哥哥又手握兵权的荣妃秋克芬膝下。
  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虽然两人在其后的岁月之中,也算彼此扶持,可是一个冷冰冰的半大孩子和动不动就要对着男人哭泣的年轻养母之间,相处始终透着一丝尴尬。再加上两人都不擅长交际,若没有娴毓大长公主从中斡旋,早就连表面文章都维持不住了。
  可到底还是有情分在,也有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在。皇帝冷冷道:“带了折子了?放下出去。”
  他遣退了宁三,全副身心放在了隔壁的动静上,只听许红轻叹道:“阿梅,你怎么这么傻。再怎么欢喜一个人,也不要忘记了自己。我那痴心,现在想起来就像梦一样。阿梅,你父兄都太紧张你,不让你多见外男,是以你这么容易就被你那假表哥哄了,改日,我们不若……”
  却听门被推开来,传来了楚茗冷冷的声音:“这位夫人,你身子不便,还是不要多走动了。”
  两个女子皆被他吓了一跳,想到她们正在谈论的话题,都不由有些心虚。许红本来极大胆,可被楚茗目光一扫,竟卡了壳。
  楚茗拉着水梅疏的腕子,冷淡道:“少陪,我与夫人有话讲。”她便将水梅疏从房中拽了出来。
  许红颇为担心,正要开口,水梅疏急忙回头对闺蜜使个眼色,示意她没事儿,这只是夫妻情趣。许红不由红了脸颊,站住了脚,不再追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要勤洗手,多通风,在人多的地方注意防护,减少不必要的出门活动,大家健康平安


第78章 
  水梅疏见楚茗一路拉着自己,也不说话,满院的秋风吹来阵阵合欢花的清香。她心里有点怀疑,他方才听到了什么,不由红了脸,小声道:“红姐儿爱开玩笑,当不得真。”
  时楚茗一言不发将她拉进了房中。方才遥香她们已经进来将屋子都整理好了。时楚茗忽然回身搂住了她,她也伸臂拥着他。虽然是惯常的拥抱,可是水梅疏却觉出了他的紧绷。
  他俯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道:“阿梅,你不嫁我,那与我分别之后,你又作何打算?”
  水梅疏搂着他,不由微微一颤。时楚茗见她果然不回答,他有点咬牙轻声道:“你要再与别人议亲,是吗?”
  水梅疏一时心慌意乱,她以为这是他们早就有的默契。“你也不是要娶妻么……”难不成就要我一辈子守着么?我算什么呢?寡妇还能再嫁呢。
  许红的到来,击碎了他们之间浅薄而美丽的梦幻。水梅疏只觉心里难过,为什么不能让她再沉醉几日呢?
  她只觉楚茗忽然箍紧了她,她几乎喘不上气,她正要开口,却觉脚下一空,原来是楚茗将她抱到了榻上。
  时楚茗看着水梅疏枕上了锦被,方才叠得整整齐齐的缎被瞬间乱了。她乌亮的鬓发衬着大红云锦团花被子,越发显得她美艳无比。秋日的阳光从半开的雕花窗中射进来,照在她脸上,莹莹发光。
  水梅疏只觉时楚茗看着她的目光陡然一深,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她急忙伸手想抵住他的身子,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了头顶。他俯身上来,已经重重吻上了她的唇。她不由意乱情迷,却听他低沉地道:“你是我的,这一刻,下一刻,这辈子都是我的。别想着离开我,投入别人的怀抱。”
  她喘息着,只觉浑身热意涌流,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却觉耳朵一痛,他咬着她的耳垂,热气扑在她的耳骨之上,轻声道:“我会娶你为妻,不是妾室!”
  水梅疏只觉似乎被雷击中了,她浑身一震,水汽朦胧的眼睛微微睁开了,她攀着他的臂膀,将他推远了一些,想更清楚地看清楚他此时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么……”
  他望着她眼里瞬间迸发的光芒,低头含着她的唇瓣,整个人变得十分温柔:“是真的,水梅疏,你肯……”
  水梅疏忍不住伸臂抱紧了他,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心跳融成了一体。那闪耀着光芒的美梦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只觉心都浸润在了暖洋洋的情谊之中。
  她在梦中已经回答过千百遍,此刻她喘息着轻声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愿与夫君共度百年……”
  她的话音一落,楚茗猛地覆了上来,他的吻如疾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额头脸上唇上。她微微一怔,自己不曾梦到这样的情形,却只觉他怀抱比他的吻更火热,烫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她不断地呼唤着夫君,抬头胡乱地吻着他。而他也回以百倍的热情,仿佛她化为甜蜜的牡丹,颤巍巍的舒展开娇嫩的花瓣,既艳丽又清纯。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藤缠树,花傍叶,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如今终于找到了彼此。两人的伤口在纠缠中都开始隐隐作痛,但是两人只顾紧紧拥着对方,即便疼痛也不肯放开一丝一毫。
  她只觉他就是一团火焰,她立刻就要被焚成灰烬。在这一片恍若高热的混乱中,她听到了许红的大声呼唤:“阿梅,阿梅,有件要紧的事儿,我忘记说啦!阿梅!”
  水梅疏恍惚的神志忽然清醒过来了,她已经衣衫不整。她不由羞红了脸颊,心比方才还跳得厉害。时楚茗看她朦胧而迷离的眸子逐渐清醒过来,满面酡红,人比花娇。他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他翻身放开了她。方才那一刻,他确实有心先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再没法后悔。
  此刻他凝视着她,她红晕满脸娇艳无比,正慌乱地拉着衣衫。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同时慢慢为她整好小衣中衣,又为她将衣衫一件件穿得妥当,方才抽掉的腰带,重新为她系回了腰间。
  她被他吻得又神志昏昏,十分乖顺,他让她伸胳膊就伸胳膊,那娇软温柔的绝色模样,惹得他又忍不住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颈,轻声道:“等你我伤好了,我们就把婚礼办了。到时候,谁也别想将你从我怀里带走。”
  水梅疏的心一颤,睁眼正对上了楚茗幽深的眸子,她只觉心中喜悦,不由抬起头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微不可闻地轻声道:“夫君,我心悦你……”你有这番承诺,即便最后你我还是无缘,我也心愿已了,此生无憾。
  站在门外的许红,见水梅疏迟迟不出来,她不由有点心急。看着拦着她的遥香和芳馨两人,她一挺肚子。果然她们俩不敢再碰她,她一鼓作气就要闯进来了。此时门却忽然开了,水梅疏低着头走了出来。
  众人望着她红晕未散,脖颈之间红梅点点的娇艳模样,想到方才听到的那些喘息温存声,不由都红了脸。而许红心中不由一惊。
  水梅疏的手足还有点软,她不敢看眼前的闺蜜,只柔声问:“红姐儿……你还有什么事儿忘记说?”
  许红心中一叹,自己肚子里怀着这个宝贝疙瘩,其实也没有像自己对水梅疏说的那么洒脱,也不是从未后悔过的。她内心委实不愿意看到最好的朋友,像她一般,走上这一条艰难的路。
  水梅疏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渐渐找回了力气,上前扶着许红,“我们隔壁叙话吧。”许红知道水梅疏是担心自己与她男人起了冲突。唉,她那汉子,真是人中龙凤,也难怪她这朵娇花被他摘了去。只是她既然来了,就不能坐视闺蜜受委屈。她拿定主意,竟躲开了水梅疏的手臂,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水梅疏没料到许红还是这么莽,忙回身拽住了她的袖子,求肯地望着她。只见屋中床榻散乱,楚茗半歪在团花锦被上,长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了半截蜜色肌肤,俊秀中透着几分魅惑,正盯着水梅疏望,眼眸深沉。
  许红的心也不由跳了起来,时楚茗十分坦荡,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模样有何不妥,反而大胆的许红,不由红了脸,差一点儿就要转头退出来了。
  可是她感到水梅疏在拽她,她又有了勇气,声音低了许多道:“你与阿梅的婚礼何时办,你们虽然于情可悯,可是却是于礼不合。”许红重新镇定下来,道:“阿梅父兄总会回来的。你不要欺她是个孤女。”
  水梅疏既感动于许红的仗义,又有些担心楚茗,她轻声道:“红姐儿,他待我极好,并没有欺侮我……多谢红姐儿……”
  楚茗却从榻上坐了起来,他望着许红,忽然微微一笑道:“夫人果然是阿梅的密友。”他望着红晕满脸的娘子,心中升起了无数柔情:“阿梅的余生,就由我照顾了。夫人不必担心。”
  许红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冷冰冰满身清贵的英俊青年,还挺平易近人。她自然明白,他这是看在阿梅的面子上。
  楚茗看水梅疏微微红了脸,在秋日阳光下,她的发梢透着金色,望向自己的眼神,羞涩中带着一丝喜悦。他不由站了起来,伸臂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抬头对许红道:“等我们大婚之时,还请夫人务必赏光。”
  水梅疏听到他的话,方才那飘飘荡荡的心,倏忽落地了。她凝视着他。他的眸子十分认真,并非是随口应付。
  许红没想到能听到他的许诺,她不由大喜。她道:“阿梅的娘亲说过不让她做妾,还叮嘱水伯父,将来结亲,要男方承诺不再纳妾。你也能做到吗?”
  水梅疏没想到闺蜜将这件事说出来。她今日竟得了楚茗的许诺,正心花怒放之时,一时还未记起别的事儿。她也有点担心这样是不是逼迫楚茗过甚,她不由红着脸道:“此事,容后再议……”
  时楚茗的眉头却忽然皱了起来。许红和水梅疏同时心中一惊。却见时楚茗凝视着他的娘子道:“娘子,真有此事吗?娘子你怎么想?”你说你绝不做妾,不与任何人分享我。那现在你又为何不反对?难道只有正妻之位,才是你最在乎的事儿吗?
  水梅疏看他眸中万种情绪沉浮,她想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那她是不是也要退一步呢?她唇瓣微动,却始终说不出来。她看他的神色也越来越透着危险,他搂着她的腰肢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她忽然微微咬唇,轻声道:“楚茗,红姐儿说的是真的。我……我不与任何人分享丈夫……”她的脸色一白,她也知道自己这番话,十分得寸进尺,可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就是这样一个贪心的女子……
  时楚茗凝视着她的眼神,却瞬间阴云散尽,柔情从眸底流淌,他低头就去吻她:“娘子十分善妒,那为夫就只能随了娘子的愿了。”
  水梅疏大吃一惊,许红猛烈咳了起来,她不由道:“姑爷,你真是个猛人。阿梅,怪不得你相中了他,他果然比你最爱的话本里的公子还要好十倍!”
  水梅疏红着脸,时楚茗只觉他听过的谀词之中,唯许红这句最佳。
  却听许红道:“啊呀,差点儿又忘了。阿梅,我进村之时,路过村长家,村长给了我这张花笺,说大长公主要你去赴花宴斗花呢!”


第79章 
  时楚茗的眸子中似乎在酝酿着风暴,上一次花宴是在盛安三十年。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年花宴上的血腥气,还萦绕在他的鼻端。娴毓大长公主,姑姑你到底意欲何为?他不由暗暗握紧了拳头。
  水梅疏接过了那张花笺,想到了芳馨暗中递给她的那方帕子上的话,她的心中一沉。
  许红却没有发现他们夫妇二人的异样。许红激动地道:“这斗花宴,听闻是开国皇后所创。每隔十年一次,雷打不动,即便诸王之乱之时,都没有停过呢。盛安三十年,我爹和我爷爷跟着贵人去过,他们没有进到花宴里,只在外面的花市转了转。光花市就开眼极了,什么稀罕的花都有。天下能干的种花匠师,都去啦。”
  水梅疏轻声道:“是,你总爱讲这件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你们许家从一户佃农,积攒够了本钱买地,全靠你爷爷在花宴上得来的名贵的菊花小银台。”
  许红眼睛闪闪道:“是呀!阿梅,那些花匠花师贵人们,手指头漏一点儿,都是金山银山呀!”
  看着兴奋不已的许红,水梅疏弯了弯唇角。若是平日,她收到花笺,也一定会喜不自胜。可是此时却不同。藏在她腰间的帕子,忽然变得灼人起来。那帕子上的字迹,她看完之后,芳馨丢在水中,早就消失了。可是每一个字她都不敢忘记。
  时楚茗的眸子沉沉,他来了百花村之后,一直在等他们出手,却始终风平浪静,没想到等在这里呢。花宴,真是狠毒的一招。他的气息微微一重,看着眼前的妻子,忽又平静下来。
  他找到了挚爱,终于从那噩梦一般的往事中解脱了出来。楚茗凝视着他美丽的小妻子,这是他的秘密武器,他的敌人狡猾恶毒,却不知道她对他的意义。他已经今非昔比。
  水梅疏注意到了夫君的热切目光,她也望着他,心中顿时不再害怕了。许红眼睛都羡慕红了,她拉着水梅疏热切道,“阿梅,你们家的香花是我们村最好的。大长公主的皇庄佃农中,你家也是最能干的。所以才能收到花笺!花宴定在中秋,我这次回娘家,就不走了,阿梅,你带我一起去吧!”
  水梅疏心中想着那帕子上的话,她的心重重一沉。她扶着许红坐下,垂目道:“你是双身子的人了,保重身体,莫要乱跑。”
  许红没想到水梅疏并不像她那么热衷,难道是因为阿梅的男人有钱了,所以她就不想着发财了么?
  她不由急出了一身汗,恳求道:“阿梅,大长公主爱花如命,若能在花宴之上被她夸两句,你就发了!阿梅,帮帮我吧!我这次回来,要跟韩五和离,要我老子娘同意,否则办不成。阿梅,若是我能与你一起去一趟花宴,那我一定能堵住我爹娘的嘴。为了我闺女儿子,你侄子侄女的后半辈子,阿梅,咱们去吧。”
  水梅疏心事重重,可许红极少求她,她望着她头上的汗,竟没法拒绝她。水梅疏抬眼看着楚茗,只见他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眸子又黑又深。楚茗正望着许红,似乎在思量她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圈套。
  水梅疏刚认识他的时候,就经常被他以这样的目光审视。水梅疏立刻明白此刻楚茗心中又起了提防。她很无奈,但是她也明白,郎君从小的生活险恶,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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