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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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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夫君”。她忘了一切,心里只有眼前的俊朗夫君,
时楚茗终于忍不住,俯身紧紧搂着她,热情地吻着她,再没有了方才的暴戾之气。他撬开她的唇齿,与她亲密纠缠着,让她轻喘着同样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他凝视着水梅疏迷乱的模样,诱哄道:“阿梅,我的妻,你就许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注意勤洗手,多通风,健康平安
第74章
天色将晚,浓云布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棂之上,似乎已经透过糊窗的云皮纸,带着席卷而来的千里秋意,直扑进水梅疏的心中。繁夏终于到了尾声,水梅疏被楚茗紧紧拥在怀中,他温柔的诱哄中藏着深深的急切。即便在神志昏沉之时,她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不安之情。
她轻喘着,轻声问:“夫君……出什么事儿了么?”
楚茗的动作一滞,他凝视着被他吻的樱唇染上一丝红润的她,憔悴更增她的美貌。他们两个已经遍体鳞伤,此时并不是商议这些的好时机。
他念头微转之时,却觉水梅疏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她的指尖微凉,轻轻颤抖着。她轻声问:“楚茗,你说你为赤龙卫做事……其实是赤龙卫为你做事……是也不是?你是个极紧要的朝廷官员……出身……亦极贵,是也不是?”
楚茗的眸子微微一缩,这次大战之后,她自然能猜到大半。他点点头。水梅疏心中猜测落到了实处,反而不再纠结了。药力依然在她的身子里运行,时时催她入眠。她喘息了片刻,才积蓄了一些力气:“夫君,你我不是已经说过……你我已是夫妇了么……你又何必再问我……”
她的脸上显出红晕,显然十分羞涩,可是她依然望着她,目光中皆是深情:“楚茗,你就是我水梅疏的夫君……”
皇帝的眼睛漆黑,“你这是同意了?那就随我回家去。你总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吧。你担忧的那些事,都交给我。你只要安心地陪着我,好好学制香就行。”
水梅疏的唇微微一抖:“夫君……”她的眼里微微荡漾着水光,“夫君……”她紧紧抓着时楚茗的胳膊:“你说好了不逼我的,如今怎么要食言……”
时楚茗丝毫见不得她的眼泪,可是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躲闪。可如今,已经容不得他们再将所有问题向后推了。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现在是形势比人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阿梅,嫁给我吧!”
水梅疏听着他恳切的话,眼泪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只觉心中酸楚:“楚茗……我受不了……我知道我受不了。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偷得一刻时光,以做余生回味么?”
楚茗低沉地道:“不能了!阿梅,到了你决定的时候了,你是跟我走,还是要跟我分开?”
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早。水梅疏只觉眼前一黑,不知道是伤心的缘故,还是受伤的缘故。
“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你就自己回百花村去。我们偷来的时光,就到此刻了。”楚茗的声音低沉透着冰冷,而他的眸子里却充满了哀恳之色,温柔而又难过。
她的手不由轻轻拂过他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她可以抛下一切,可以放弃一切,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不要离开他,他是她的夫君。这念头一起,就难以抑制。
却听有人敲门,陈瞻杰在门外道:“一切都备好了,公子,该送水姑娘走了。”
水梅疏睁大了眼睛,却听楚茗低沉地喝道:“谁安排送她走的?滚!”
陈瞻杰却在门外轻叹一声道:“皇……是老夫人之意。公子,您与水姑娘告别完了,就让她走吧。”
时楚茗的眼中又开始红光闪烁,“你何时开始听她的话了?陈瞻杰,你再说一个字……”
“公子!”陈瞻杰在门外急促地道:“公子,您既然见过了老夫人,自然知道了一切原委。您还要固执己见吗?”
水梅疏越听越觉得心往下沉,楚茗的母亲竟然来了,而且显然很不喜欢她。他说过他的生母已经死了,那这位定然是嫡母了。嫡母反对,自然也不会有人为他操持婚礼,她终于知道楚茗为何这般模样了。他似乎认定,只要自己首肯,就一切迎难而解。可她却知道,婚姻是结两姓之好。
方才水梅疏那孤注一掷的勇气,又消散了,理智回笼之时,她十分惊讶自己方才的想法,同时也颇为自责,自己差一点儿就要违背娘亲的遗嘱了。她按下纷乱的心情,又忽然觉得,他们的话中,似乎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危险内情。
水梅疏轻喘着朝门外道:“陈公子,不知你说的原委,又是什么?”
陈瞻杰站在门口,想到了他在父亲枕头下看到的东西,他要阻止这一切。“水姑娘,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崔无痕,是从天牢中逃脱的人犯?”皇帝心中愤怒,果然陈氏父子,什么都知道,却只瞒着他一个人,他低喝道:“陈瞻杰,你父子骗得我好苦!”
陈瞻杰只觉浑身一颤,他扑通一声,在门口跪下来了。却听到门里那犹如莺啼的女声,微颤着开口了:“……你这是何意……你是在说谎吧……我娘亲她……”
陈瞻杰听她的声音,自然知道她受了极大的惊吓,可是此事他不得不揭破。“水姑娘,崔无痕早该死在法场之上了。她一定从未向你吐露她的身份。水姑娘,只要你回到百花村,这段过往,自然无人追索。”
时楚茗冷笑起来:“很好,陈瞻杰,你当着朕的面,威胁朕的女人,你很好。”
陈瞻杰听皇帝冰冷的话语,也不由十分害怕,可是父亲已经疯了,他一定要阻止他。而这位水姑娘虽然无辜,但是她不能再留下了。
水梅疏的声音颤抖着问:“是真的么……楚茗,告诉我……”其实从楚茗的反应上,她已经知道必然是真的。见楚茗的眸子微微一动,却没有否认,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本就不该起什么念头的,什么长相厮守啊,都是妄念而已。
水梅疏闭上了眼睛,眼泪汹涌的流出来了,好像要将她心底的痛楚都带走。可是她心底的痛楚那么深,眼泪却远远不够。
“公子……”门外的陈瞻杰还要说什么,楚茗却怒喝一声,随手抓着茶杯掷了出去。一声脆响,茶杯摔个粉碎。水梅疏泪光朦胧地睁开了眼睛,她要说什么,却被楚茗粗鲁地吻住了。她也不管不顾地回吻着他。他们拥抱着彼此,时楚茗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水梅疏望着眼中红光闪烁的楚茗,知道他在爆发边缘了。她不顾疼痛,搂紧了他的脖颈,脱口而出道:“你随我回百花村去……”
她说出口就知道这念头有多么荒谬,可是却听楚茗一边咬着她的唇,一边道:“好!”
水梅疏哭着搂紧了他,一片狂乱地昏热之中,她只觉自己已经完全拥有了他。管它天崩地裂,她只要与他在一起就好。
陈瞻杰隔着门,听到里面的喘息和亲吻,他一阵脸红,扛不住了,自己站了起来,退得远了一些。皇帝进来的时候,他就将院中之人都赶了出来,现在他自己也走到门口,心中不由十分忧愁。皇上不肯,水姑娘显然也不肯。这可如何是好。
“陈大人!”陈瞻杰抬头,才发现院门推开来,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岳子兰。陈瞻杰想到太后见到水梅疏之时,那厌恶震惊的模样,他心中一沉。他十分后悔,若是他没有看到父亲收集的那些东西就好了,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就必须负起责任来了。
岳子兰想起皇帝方才的模样,还是有点害怕。她望着陈瞻杰:“太后下了懿旨,她……”
门忽然开了,两人皆大吃一惊。只见皇帝竟抱着水梅疏走了出来。陈瞻杰知道皇帝伤势沉重,他忙要上前帮忙,皇帝却冷冷道:“走开!”
岳子兰都不敢抬头看皇帝,只觉冰雪一般的目光划过她的脸。
陈瞻杰问:“您要去哪儿?您不顾您自己的伤势,可水姑娘,她也需要休息啊。”
水梅疏攀着皇帝的脖颈,她看到了那位陌生的美丽女子,她也望着自己,目光十分复杂。
楚茗抱紧了怀里的妻子,他冷冷道:“不是说要送她走吗?可以,只是我要跟她一起走!你准备的车子在哪里?”
陈瞻杰和岳子兰都惊呆了,陈瞻杰都结巴起来了:“可是,皇……公子,破天教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啊!还有许多事物……”
皇帝一脸冷厉地盯着陈瞻杰:“不是说我伤势沉重,要休息吗?你就这么让我休息?”说着皇帝的脚步一刻不停,已经抱着水梅疏走出院门。
门口站着的薛睿、尚青和景金川,见皇帝居然抱着水梅疏出来了,也大吃一惊。皇帝扫了他们一眼,直接问道:“下山的车在哪里?”
天色越来越暗,雨终于停了,天边黑压压的彤云散开了一线,透出一缕血红的霞光。
湿漉漉的烂陀山道上,来了一辆马车。陈瞻杰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车前,赶着车。这马车本是陈瞻杰为了水梅疏准备的。车中铺陈锦缎被褥十分柔软,而车前套着的马儿,也很精良,走在山路上,十分稳当。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车子本来预备躺一个人,临时搭起来的塌,有点窄,皇帝和水梅疏两个人躺着有些挤。
但是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倒是觉得刚刚好。皇帝望着怀里的妻子,他的眸子再不见方才噬人的冷意,满是柔情,他轻声道:“娘子,这比我们上山之时,舒服多了。”
水梅疏已经昏昏欲睡,她摸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喃喃问:“夫君,我们真的就这样私奔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注意勤洗手,多通风,健康平安
第75章
秋风起,换了人间,快到中秋了,田间飘荡着浓郁的花香,桂花、合欢、木芙蓉次第盛开。村中田间道旁的桂花树下,都摆着桌椅板凳,到了晚间收工,百花村的农人们就三三两两坐在桂树下喝茶。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菊花,为中秋节庆,来采买花的人,在田间村里熙熙攘攘。
秋日晴空,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进了村头的水家院中,半开的窗牖之中。临窗的榻上,水梅疏微闭着眼睛躺着,薄被掀到了一边。清风吹来满院幽幽的桂花合欢清香,沁人心脾。水梅疏躺着,只觉浑身懒懒的,骨头都酸了。
水梅疏轻声道:“秋忙之时,我却总在院中窝着,真是不习惯。明日我要去地里看看了。”
她只觉发间贴上了一个热情的吻,耳边传来了楚茗低沉好听的声音,有若金石敲击,让她不由自主地脸颊微红。楚茗低声道:“娘子,你受伤到现在,还不足一个月。要听话,在家里再养一养。今日先将这些香谱,再背几页来。”
水梅疏一听要背书,她就抬头捂着耳朵。时楚茗望着她,不由轻声笑了,他的唇吻上她白皙细嫩的手背,“你这个样子,倒是跟小妹一模一样,昨天小妹回来,我考较她背书,她就要捂耳朵说不听不听。原来是跟你学的,当姐姐的,要以身作则。”
水梅疏只觉手背被他亲的痒痒的,痒意从手背上传到了心里。她的脸早就红了,想要翻过身来,可他的手臂却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她动弹不得。她便手臂一转,捂住了他的嘴:“娘亲的香谱,我已经背了半本了,我从没有这般努力过,你要再不满意,我也没法子了。你那斗香之约,我就不跟你去了……”
楚茗听怀中的小妻子的嗔怪,带着慵懒的鼻息,听起来分外撩人,他不由气息一顿,伏在她的脖颈之中,轻舐啃咬着。她晶莹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方散去就又叠上新痕,红梅点点,艳丽无比。
水梅疏的身子微颤着,她的手无力地推着他,她轻声道:“我那同香,今日你就要配出来了,以后你别再拿我当香药用了。”
时楚茗其实早在七天前,就想到了这方子,就是担心以后没有了亲近她的借口,才拖延到现在。没想到她果然如他所料,第一时间,就要推开他。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他望着她布满红晕的绝丽面孔,轻声道:“香药姑娘,香味能用香品代替,可为夫这心病又该如何解?”
水梅疏不由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正要说话,却听门外遥香的声音响起来:“少夫人,门外有一女子,说是少夫人的好友来访。”
水梅疏一惊,抬起头问:“可是姓许?”
却听门口一阵嘈杂:“阿梅,阿梅!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占了阿梅的宅子?阿月在吗?阿月!”
遥香没想到这位小媳妇会强闯,水梅疏忙从榻上起来,衣服都来不及整,就掀了帘子出去。
时楚茗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照壁旁边一个挺着肚子的小妇人,涨红了脸正在跟守门的宁三推搡。宁三一个高大的男子,看着这小妇人,竟缩手缩脚地不敢硬拦,生怕碰着了她的肚子。而那小妇人看出了宁三的胆怯,越发挺着肚子,拼命想冲进来。看到水梅疏出去了,她高声喊道:“阿梅阿梅!他们是不是你的债主?阿梅你别怕!我来帮你了!”
水梅疏早已提着裙角奔了过去,喊道:“宁将军,莫要伤了她!”宁三望着愤怒的小妇人,心中早就滴汗。听了水梅疏的话,他如蒙大赦,赶忙让开了道儿。水梅疏奔到近前,抓住了一脸焦急的闺蜜的手,不由眼睛湿润了:“红姐儿……”
许红年岁比水梅疏大几岁,但比她要矮一些。如今许红挺着肚子,做了妇人打扮,黑眼圈很重,风尘仆仆,看上去十分憔悴。可是当她看到水梅疏的时候,瞬间就有了精神,“阿梅,我来晚了,你可受委屈了?我有私房,你欠了多少,我帮你!”
水梅疏搂住了她的胳膊,颤抖着轻声道:“红姐儿……我很好。欠的债,已经解决了。我现在一切都好。多谢你了。我去景家庄看过你,却没有见到你人。”
许红的眸子一暗,她比水梅疏大几岁,本就十分瘦削,如今怀着孩子也没有变得丰腴。她警惕着看着这院中的人,虽然他们都穿着家常的麻布衣服,可是许红却觉得他们跟百花村格格不入,一看就形迹可疑:“他们是什么人?”
水梅疏见她还是十分紧张,也害怕她动了胎气,她脸一红,轻声道:“他们都是我夫家的人。你误会啦。”
许红瞪大了眼睛:“是景……”她自己立刻意识到不对,“你夫家……”
却听门帘一响,时楚茗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天青色麻布袍:“阿梅,这位就是你的好友么?进来说话吧。”
许红望着在秋日阳光下,显得异常英俊的青年男子,她不由目瞪口呆:“阿梅!难道向织女娘娘许愿这般灵验吗?”
时楚茗一怔,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而水梅疏则不由红了脸。许红未嫁之时,她们七夕一起结伴乞巧放荷灯。她每次向织女娘娘许愿,许红都要跟她争论,到底是月老灵验还是织女灵验。
水梅疏望着自家夫君,许红有点局促地理了理鬓发,悄声在水梅疏耳边道:“阿梅,是你赢了。”
水梅疏小心牵着这位孕妇,走进了房中。因正房之中床榻还没收拾,她不便领人进去。却见楚茗也跟着她一起进了她的屋子。
水梅疏分不出手来,只回头瞪他一眼,可他却像没看见一般。许红好奇地端详着水梅疏的夫君:“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又问水梅疏:“你嫁人这般大的事儿,你为何不与我说?阿梅,这说不过去呀!”
却听时楚茗慢条斯理地道:“表妹家中生变,想必夫人也知道了。我们事急从权,紧急成婚,一切从简了。”
许红不由怜道:“阿梅,你委屈了。”
水梅疏红了脸。当日他们两人从兰慈寺回来,楚茗的家里人也纷纷赶来百花村。瞬间他们水家成了全村的焦点,惊动了各位乡邻。
那时候时楚茗就告诉大家,他们在兰慈寺遇到了匪徒,两人皆受了伤,又十分惊惧,未免不便,两人已经请兰慈寺作中人,过了婚书,成了夫妇。只等两人伤好,就补办婚礼,届时要请诸位乡亲们赏光。
水梅疏彼时听时楚茗对着乡邻们说出这一番话,心中也涌起惊涛骇浪。但她也早已拿定主意,不管有没有名分,她早就当楚茗是自己夫君了。即便他们最终分离,她也会以再醮之妇议亲,不会隐瞒与楚茗的这段过往了。因此她竟默许了楚茗的说辞。
张大嫂非常高兴,再三叮嘱先将养身子,好好筹备婚礼,定要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水梅疏只觉心中苦涩,却只低头应了大家的好意。
第二日又来了许多人,水梅疏昏沉之中,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等她清醒之时,就发现自己担忧之事皆不再是问题了。楚茗告诉她,薛睿说,他会向大长公主求情减免佃租之事,让她不要再担忧。其实薛睿还说了许多废话,想要挖时楚茗的墙角,时楚茗自然不会将薛睿的混账话转告给妻子。
兰慈寺中,还有许多事儿要做,但是时楚茗将它们一起丢下了。他告诉陈瞻杰,没有要事不要来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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