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水梅疏也一样,嘴唇惨白,看上去病得很重的模样。可是她却满眼柔情地望着皇帝。她显然已经收拾安顿妥当了。
  蒋落雨一惊,望向遥香,遥香暗中点头。蒋落雨万分惊讶,太医来了居然也是先给那女子诊治,才给皇上换药。这,真是岂有此理!
  蒋落雨正要开口,却听一阵刺啦拉的声音传来。只见陌花正在一边撕着女子中衣。蒋落雨皱眉,轻声道:“你不好好伺候皇上,在做什么?把这破烂扔了,别再摆弄了!”
  她的话音一落,只见皇上冷冷的目光扫过来。蒋落雨一惊,芳馨忙道:“蒋姑姑,这个茶碗上有点缺口,不能用了。姑姑怎么办?”说着就给她暗中使眼色。
  蒋落雨看了看道:“磕了。我们带着一套耀州窑天青山水茶具,将它换下来吧。”
  说着她就跟芳馨走了出去。
  水梅疏在榻上已经红了脸,皇帝却不在意。这些人都是近身之人,他就是喜欢她身上的香,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水梅疏看他那坦然的模样,心中思潮起伏,唉。我如今也算是颜面扫地了,不过她已经跟楚茗起坐不避,也不在乎再丢一次脸了。
  她握紧了楚茗的手,端详着在闪耀的烛光下的楚茗,黑压压的眉毛下是狭长半闭着的眸子,坦露出来的上半身子,肌肉结实,骨肉停匀,发着蜜色的光。她想起了他臂膀有多么坚实,只觉面上更如火烧。
  只是此时他身上的伤痕看上去就更触目惊心了。他曾说他无人可信,但是现在这些人,显然他很信任。
  她的目光扫过忙忙碌碌的遥香几个,每个人都生得十分俊俏。出来粗使的丫头尚且如此,可知他家里必然美人如云了。
  水梅疏望着他,这样的人竟真的与她柔情与共么?可惜即使如兰慈牡丹这般的倾城名花,自己也可细心培育,期待它在自己田间成长开花。但楚茗这支仙草,她却有心无力,只能求此刻相守了。
  楚茗内伤沉重,五脏六腑皆如烈焰焚烧,痛得好像张口就要喷出烈火来。可是此时牵着她的手,他心中却十分平静。仿佛只要看到她,那些痛楚就立刻变成了别人的事情。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的一颦一笑。
  他虽睁不开眼睛,已然陷入半梦半醒的昏沉之中,但是她的目光不像方才那般甜蜜中透出一点儿关怀,而是变得有点沉甸甸的。他立刻就发觉了。
  他睁开眼睛,水梅疏忙垂下眼睛,躲避着他探寻的目光。
  楚茗微微皱了眉头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正准备给他包扎伤口的陌花一愣,时楚茗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太医知道皇帝的习惯,这几日他都没有说话,任由他们包扎,想今日还是忍不了。
  正要跪下去,忽然想到了皇上说不要泄露他的身份,他忙又生生地直起腰来道:“那公子小心。不要再使力气。”
  榻上的水梅疏轻柔地道:“多谢您辛苦了。”
  房中的人呼吸之间,便散了个干净。方才还热闹如集市,如今只剩下两人。
  灯火如昼,此时两人相对,水梅疏望着半边身子缠着布条的楚茗。在灯下越发显得他蜂腰猿臂,俊逸潇洒,梦中良人不过如是。
  水梅疏脸一红,垂下了目光,也掩住了她的万般思量。
  楚茗没有着外衫,就这样上了塌,躺在她身边,伸臂将她搂在了怀中。水梅疏轻呼一声,瞬间脸红了个透,她只觉脸颊贴在他火烫的胸口,呼吸之间,彼此肌肤相触,比往日更加亲密。
  水梅疏忙闭上眼睛,小声道:“雨大夜来风寒,你,你穿上中衣吧。”
  却听楚茗沉沉道:“你正靠着我,怎会不知我浑身滚烫,没有一刻能够冷静。”
  水梅疏忙偏过脸,时楚茗只觉她微细的头发擦过身子,越发让他心都痒起来了。他搂紧了她,轻声道:“别乱动,歇息吧。”
  水梅疏靠着他,不再挣扎,只是他的热气让她也浑身滚烫起来。她臂上的刀伤在这火热之中,也似乎更痛了,她死死咬着唇,不让那低吟出声。楚茗望着她红透了的脖颈,他的眼神越发深邃了。
  他轻声问:“若有一件利国利民的事儿,但完成起来十分辛苦,你可愿意去做?”
  水梅疏心中一惊,他,他这是自己造反还不够,想让她与她一起么?千般事都能依他,唯有这件,万万不能。
  她轻声道:“我不做违反法度之事。”
  楚茗忍不住轻笑一声,他道:“你小脑袋瓜究竟在想什么。”他叹气道:“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发现,你夫君并不是反贼吗?”
  水梅疏先听到夫君,只觉心口被什么烫了一下。这一句在她心中耳边回荡,夫君,他是我的夫君么?后面那一句竟顿了顿才反应过来。
  她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他英俊的脸,他的黑眸闪着光,里面满是柔情。
  她顾不得脸红心跳,忙追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那你是做什么的?既然不是反贼,你为什么会被官兵追杀?”
  楚茗的眸子一闪,还没等他开口,水梅疏眼睛亮了:“莫非,表哥你也是赤龙卫吗?所以,赤龙卫的鹰才会认识你?”
  到此她一直迷惑的事情都有了答案,她竟微微兴奋起来:“表哥,你可知道,我们前几天捡到黑蛋之时,我在树洞中看到它腿上的竹筒要去解,黑蛋很凶不让我们动。可是它嗅到我的味道,它就不反抗了。其实黑蛋是和你一样,都喜欢我的味道是么?”
  楚茗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对,娘子真聪明。”
  水梅疏不由笑靥如花。这些天来她一直为此烦恼。她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反贼,忧惧始终沉沉地压在她心上。虽然她相信楚茗是心系苍生不滥杀无辜之人,只是他做了反贼,总有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
  她甚至都不敢深究他的过去,更不敢想象他的未来。如今这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
  楚茗望着脸上满是欢欣的女孩儿,他的心中忽然有些苦涩。“你这么喜欢赤龙卫?”
  水梅疏摇摇头,又红着脸点点头道:“他们都是大英雄……”她忽然轻声叫了一声。
  原来是楚茗张唇咬住了她的唇瓣,他凝视着她,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星光:“不要看别的男人,不要夸赞别的男人。我不是赤龙卫,我只是帮他们做事,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水梅疏被他噙住唇瓣不放,好像一只柔顺的羔羊被狼叼在了口中。她的手掌抵在他胸前的肌肤之上,只觉浑身火热。一点婉转柔媚的低吟从她的齿间流淌而出,两人都不由一惊。
  楚茗这才轻轻松开了牙齿,舐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问:“为什么不说话,你就这般喜欢赤龙卫吗?”那好吧,朕也给自己加个赤龙卫的头衔算了。
  水梅疏终于可以开口了,她满面红霞,轻声道:“不是那样的。只是你不是反贼,我很开心罢了。表哥,你为什么看我误会你的身份,你却不曾告诉我实情?”她想起来了,之前他还故意说:“你现在不怕我是反贼了?我现在说我敢娶,水姑娘你敢嫁吗?”
  水梅疏忽然心中委屈,她头一歪,转过了身子,不想再理会他了。
  却被楚茗从身后抱紧了,他轻叹道:“虽不是反贼,但是我做的事,也是想要颠覆乾坤,重塑朝堂,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的事儿。在我为人的志向上,我并不曾对你说谎。”
  水梅疏心头一紧,刚刚挪走的大石头,又重新压在了心上,她忍不住回身望着他:“你是不是欠了陈先生很多人情债?那你要还到什么时候呢?这样总被官兵追逐的日子,总受伤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楚茗凝视着她:“果然,你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是吗?你不愿跟我走,害怕我的生活危险动荡,也是你顾虑的原因之一,对吗?
  水梅疏望着楚茗,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提到跟他走。走?走到他那个美人如云的富贵大家族里去,做一个不敢大声讲话,做什么都要看别人眼色的妾室吗?
  她忽然有些恹恹的,离开了他一点儿,躺回了自己的枕头上。他们离得这般近,肌肤相亲唇齿相依,可是其实他们并不真正了解对方。
  她轻声道:“是,也不是。”
  楚茗伸手扳过她的脸来:“你想说什么就说,你说,我就听。”
  水梅疏摇摇头,她的手抚摸着他漂亮的眼睛,鼻子和唇,她轻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你是反贼也罢,是为赤龙卫做事也罢。我们都只有现在,没有未来。
  楚茗只觉她柔软细腻的手指尖抚在他的唇边,她眼里似是迷恋又似在伤怀,那一双美目盈盈,在烛光之下,更加美丽。
  他张唇亲吻着她的指尖,问:“你如今已经知道我不是反贼了。那你肯帮我吗?”
  水梅疏见他凝视着他,黑眸十分认真,忽然明白她将要说出口的话,对他至关重要。
  她望着她,指尖酥麻一直传到心中,她轻声道:“不要牵连水家和妹妹,我就帮你。”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她明明是最守法不过的良民,竟答应跟他去做危险的勾当。
  楚茗微微松了口气,将她搂回了怀中,咬着她的脖颈。他的热气扑在她的细腻的肌肤之上,压着她半边身子,她被他抱个满怀,鼻端都是他的气息。
  他轻柔地吻着她,昏沉之中听他道:“等你好起来,继续跟我学制香吧。我的大熙第一女制香师。”
  水梅疏猛然睁开眼睛,她推住了他,问:“难道你要我帮的忙,就是这件事吗?”
  时楚茗将她搂在了怀中,将各种复杂情绪都隐藏起来。他问:“是。你愿意吗?并不是简单调一些香就好了。你要勤学苦练,做个真正的制香师傅。”毕竟是大熙第一女制香师,代表着大熙的脸面。
  水梅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望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儿?此事的来龙去脉,你总得与我说吧?”
  时楚茗看着她的红唇,眼眸一深,他抬手一挥,房中的灯烛皆熄灭了。重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雨声渐细,扑在窗棂之上,沙沙作响。
  时楚茗轻声道:“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他要与我们打赌,比拼制香。他手中也有你身上的同香,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总之我们得尽快将你身上这香调制出来。”
  水梅疏轻轻环上了他的臂膀,枕着他的肩窝问他:“比斗制香,是要比什么?现场做香么?很难么?”她心中十分忐忑。自跟随楚茗学制香,她也翻出了娘亲的香谱来看,看那些名贵的香品,各个价值连城。她连见都没见过,到时候怎么跟别人比啊?
  “定在什么时候呢?我们还有多久的准备时间?若是我输了呢?”水梅疏只觉心中十分紧张。
  却听楚茗的回话已经含糊起来,他好像要睡着了。“定在冬至雪后,到了冬天百花凋谢万物凋零,正需要香品来让人怀念花木葱茏之时的香味。”
  水梅疏听他说的温柔而且平静,忽然也不再紧张了。她意识到她紧张是因为她害怕坏了楚茗的事儿。现在楚茗如此淡定自如,她的心也就跟着静了下来。
  她摇了摇楚茗的胳膊:“别睡着啊。再与我多说一些。你们的赌注是什么?要输了呢?”
  楚茗没想到他都熄灯装睡了,水梅疏依然不肯打住这个话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摸了摸水梅疏的脸颊轻声道:“你可知道你价值连城?”
  他又有点气闷,阿巴斯那该死的混蛋,不知道看出什么来了,非要大熙的赌注就是女制香师本人。为了让这个赌约成立,阿巴斯居然真同意将香都作为香国的第六座城的赌注。
  阿巴斯都赌上了自己的都城,在这样的情形下,他若再反对,就很不合常理,简直立刻就把水梅疏这个破绽,卖给了阿巴斯。
  他心中一阵烦扰,咬上了她的脖子道:“大熙第一女制香师,你可要争气。不要将自己输给那个坏家伙。你要输了,到时候我就只能发兵灭了他们,不管打多少年都不把你让人!”
  楚茗说完自己也不由微笑了,这般幼稚。可他又不由悚然一惊,这番话,自己有几分认真,若真如此行事,那么自己跟父皇又有何差别?
  窗外雨声沥沥。兰慈寺东面的一座待客院落之中,众人正在激烈争吵着。香国使臣和大熙的官员们,吵得脸红脖子粗,一点点地确认着两国的停战重开边贸的条款。他们锱铢必较,地上一片狼藉,扔着各种文书草稿。
  两边的人都脱了外袍,一个个衣衫不整,满脸疲惫,但是却眼冒金光,杀得不可开交。
  阿巴斯路过望了一眼,呵呵笑了道:“大家都挺有精神嘛。很好很好。”香国使臣塔易跟在他身后,看到屋中的情形却有点忧愁。他小声道:“大熙皇帝太过狡诈!我们的人远道而来,本来十分疲惫。现在他们不让我们休息片刻,就要连夜谈判。这样签订的条款,一定对我们很不利。”
  阿巴斯合上了门,悠闲地朝自己的住所走去,他冷峻地道:“塔易,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求和?”
  塔易不再说话,但是深感屈辱。去年时楚茗御驾亲征,阵前连番斩杀香国七名大将,得了战神之称,威慑海内外,沿途小国纷纷称臣。
  阿巴斯轻叹道:“如今是险中求胜的局面。走,去看看兰旻阳。”
  塔易引着阿巴斯来到了东厢房。一进去就听床上的人低声呼痛。拨亮了灯一看,正是那鸿胪寺丞兰旻阳。他鼻青脸肿,目光涣散,看上去十分凄惨。
  塔易给随从使了个眼色,他们就将照料兰旻阳的人引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门。
  塔易凑近兰旻阳问:“大熙皇帝身边,有一位女制香师,她是何人?”
  兰旻阳本来看上去只剩一口气了,听到这样的话,却不由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暗色,他道:“从未听说。”
  塔易看了一眼阿巴斯,两人都皱了皱眉头。阿巴斯嗅到那样的香,此女定然真有其人。看来大熙皇帝将她藏得很好,多半是兰旻阳官职不高,没有听闻。
  阿巴斯沉着脸,让塔易也出去。
  斗室之中,烛光闪闪,雨声未歇,一股寒气袭来。他俯身在兰旻阳耳边轻声问:“令木在哪里?”
  兰旻阳的眼神迷惘,听不懂的模样。阿巴斯想了想,又道:“是香国来的人,擅长制香,四十多岁,一个光头绿眼睛。”
  兰旻阳却眼神一闪,似乎是记起来了:“皇上很看重他,将他安置在……”
  “哪里?”阿巴斯不由有点紧张,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令木这狡诈的叛徒,他捉到他之后,定将他千刀万剐!
  兰旻阳皱着眉头想了想,费力地道:“藏在了……临王世子时楚葛的府中。”
  阿巴斯睁大了眼睛,忽然闪过一丝阴狠:“临王,很好很好!”雨声渐大,将他们二人的话都淹没了。
  此时在待客的禅院之中,雨声敲打窗棂,时楚茗的话,也变得模糊起来。水梅疏离他近一些,才好听他到底说什么。他方才的那玩笑说的轻描淡写,可语气中隐隐夹在着压抑的暴戾。
  她一怔,不由轻轻问,“表哥你说真的还是玩笑?表哥别总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此时灭了灯,我也不知道表哥是在认真与我说事情,还是在开玩笑了。”
  她的话音刚落,却只觉脖颈上噬咬的力道加重了,她不由轻轻喘息着,伸手摸着他的发。他发质出人意料地柔顺,像一匹光华柔软的缎子。
  她的手指微挑,已经将他的发髻打开,光滑的长发洒了下来。他似乎微微一怔,不再咬着她的脖颈,而是在黑暗之中抬起头来望着她。
  水梅疏睁大了眼睛,窗外一点摇摇晃晃的灯火,在云母皮纸糊的窗棂上闪动。室内依然一片黑暗,她只能看到影子。她悄悄挑起自己的一绺头发,将他光滑的发尾与自己的长发在手指尖并拢,绕了一圈儿,仿佛这样做,他们就已然结发。结发相与共,丝缕传情谊。
  她的心跳加快,脸如火烧,不由庆幸在这黑暗之中,他什么都看不到。
  她不知道在她挑落他发髻之时,时楚茗就一直在凝视着她。战场上的将军,若被人打落头冠头盔,那便是他的死期。可是她这般做的时候,他居然没法子生出防备。时楚茗自己都十分惊讶。
  直到他看到她将两束头发缠在指尖,脸上泛起红晕,迷离的眼波之中都是喜悦。他的心也重重一跳。她,她原来也想嫁给他,也想与他度此一生啊。她唇边那隐秘而又快活的微笑,让他的浑身都似乎要燃起来了。
  瞬间他好像被裹在了大火之中,骨头都烧得劈啪作响。他又感觉到了那激烈的渴望。他对这样的情形,已经不像开始那般无措痛恨了。
  黑暗之中,他的眼睛都有点红。他全身都叫嚣着,她想嫁给你,她不会拒绝你,撕碎她,让她再也逃不走,将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你的烙印,叫她臣服与你,此生再不能离开你。
  可是他却只是静静盯着水梅疏,看她将那束头发卷了几卷,轻轻放在唇边亲了亲,又十分小心地松开了手。
  两束光亮柔韧的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