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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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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金川身子一颤,他凝视着水梅疏。没想到她还会主动与他说话。可是这其中牵涉甚多,她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水梅疏见他十分犹豫,又道:“你且看明白了。他显然十分凶恶,若审了半天,没有证据,让他逃脱了,他定不肯善罢甘休。如今兰慈寺扣下了他,正是你说出实情的机会。”
  景金川望着她,她的眸子诚恳,眼波朦胧总自带着三分媚意,可是他知道,那只是因为她眼神不好,总要微微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一点儿。落在旁人眼里,常误解她妩媚风流,可他却什么都知道。
  那又如何呢?他的心里刀割一样地疼,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没法拒绝。他转身对照客僧道:“大师,此人名叫杨少帆,是京中首富杨灿之子。”
  照客僧道了声阿弥陀佛。水梅疏心一沉,杨灿之名,妇孺皆知。他在诸王之乱中襄助先帝,出资为先帝购置军马操办军粮。先帝在时候还钦赐牌匾“济世义商”。比一般的官员还要有体面。
  水梅疏轻声道:“杨少帆说他是贵寺的大供养人,竟然不是诳语。”
  照客僧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他脸上表情肃杀:“女施主,即便今日是杨灿先生亲至,也不会让他下兰慈寺的。施主莫要担心。”
  水梅疏看了一眼景金川,两人此时立刻明白了对方所想。皇商和国师对上了,以后的走向,就看谁的力量大了。只是那些事,都是他们这样的小民无力插手的。
  水梅疏望着景金川:“还有什么要说的?”
  景金川没想到她虽然有几分忧虑,可是却并不畏惧。不由道:“阿梅,你今日不该开口。不如,带着妹妹先出去躲几天吧。”
  水梅疏摇摇头:“田里杂事诸多,我离不开。”走了还怎么赚钱赎田地。她不会半途而废。
  “你与他在密谋什么事情?你们来这育种园子做什么?”水梅疏静静地问他。
  他脸色惨白,却不再开口了。
  照客僧叹气道:“施主,请你借一步说话吧。”水梅疏不知道他藏着什么秘密,自己给了他这个机会,可他却不肯要。
  景金川看了她两眼,忽然对照客僧道:“师父你的师兄们去押送杨少帆了。你能否不要唤人来拿我?我想在这园中,再走走。兰慈的育种牡丹园,少有人能进来。”
  水梅疏看着他绝望而又热切的目光,她的心一凛。她向后一退,退到了照客僧身边。她与景家有仇无恩,她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
  她正要出口拒绝,却听照客僧阿弥陀佛叹道:“那施主就随我而来吧。”
  水梅疏皱着眉头,可是却不便反驳。既然没有了阻碍,他们便不再绕远,直奔烂陀山山麓的千年牡丹而去。
  到了山麓下,远远地就看到绿云如盖,枝叶繁茂,枝干弯曲盘绕虬劲如龙。有一株牡丹的半边树干都枯萎了,透着沧桑。
  水梅疏惊叹不已,不由福身下去:“自然造化,千年不朽,花神在上,小女子有礼了。”
  和尚合十道:“①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觉知不灭。”
  水梅疏往日里也见母亲抄经,但今日忽闻此经文,只觉意味深长。她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楚茗的脸。她不忍心拒绝他,可也知道他们俩只有片刻欢喜,无法长相厮守。
  然而她始终管不住自己的心,只能将最终的抉择不断地向后推,推向未知遥远的将来。
  她喃喃道:“觉知不灭,是以念头倏忽而生疏忽而灭,难以断绝。”如此我才放不下他。既然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了。她只觉心海中忽然一片光明,她终于想通了。从此不再为此烦恼了。
  而景金川看着她的眼波闪动,听到她说的话,却不由身子微晃,如被大锤击中心口。他竟哇的一口,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牡丹树枝。
  水梅疏和照客僧都大惊。只见他望着水梅疏,满目沉痛:“②前念不生即心,后念不灭即佛。”而我心中只有妄念,求不得舍不下,怨憎会,八苦炽烈,日夜煎熬。
  他垂目,觉得自己病入膏肓。却觉柔软的手拂过他的额头,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他听到水梅疏好听的声音中有一丝担忧:“你病了么?还是被杨少帆伤了?”


第45章 
  景金川的身子不由微微颤抖起来。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听她这般和煦的话语了。
  幼时逃难之时,景家与何家结伴,那时候她三岁,他六岁。两家人在乱兵之中相逢,栖栖遑遑一路被乱兵追逐,累累若丧家之犬。
  彼时她不过是个懵懂小儿,被她娘亲抱在怀中,雪团子一般,又软又娇,好看极了。景金川那时候已开始记事了。
  他们两家人昼伏夜出,一路穿州过府,多少次死里逃生。每每听到乱兵的刀剑吆喝他都被吓得四肢冰凉。然而那花朵一般的小姑娘,却不惧危险,遇到什么危急情况,都只觉得好玩儿,常常摸着他的脸颊,对他温言笑语。
  那些两小无猜的短暂时光,她年纪太小已全然忘却了。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世道安定之后,他每日苦读,总想着一举登科,能给她给家人带来好日子。他以为此生定能与她百年好合相携白首。他常觉的自己幸运。岂知到头来终究不过镜花水月一场空。
  而他竟不能怨谁。他回家曾询问父母实情,父母却痛哭流涕起来。他们告诉他,水梅疏父兄的海难,极有蹊跷。他们对水梅疏翻脸无情,是受了公主府来人的压力。
  他们是他的父母,将他养大。他们的罪,也是他的罪过。
  景金川忽然觉得若能从此闭上眼睛,再不醒来,也十分好。一了百了,再无烦恼。
  “施主,施主坐在这里,莫要动弹。”照客僧看他面色更加惨白,忙扶他坐在一边大石头上,只怕他会一头栽倒。附近的巡查师兄们都去押送杨少帆了,他决定去远一点地方找人来救助。
  水梅疏看他那呼吸微弱的模样,也有点担心他。见照客僧走远,她俯下身来,小声道:“前几日何小爱去景家庄找你,曾与我同车。杨少帆和秋克忠的儿子一起追击而来,在百花村跟我打过照面。”
  景金川闻言大惊,当下顾不得伤心:“你可好?”
  水梅疏轻声道:“我有未婚夫护持,自然无恙。”
  景金川惨然一笑道:“那……就好。”
  水梅疏看着他:“你与何小爱是何关系?她若遇险,你会帮助她么?”
  景金川浑身一颤,想要辩解什么,他张了张唇,却不知道如何说。他最终轻声道:“她……她若遇险,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她是我在娇杏楼中和同年应酬之时,偶然相识的朋友,并无男女私情。她的装扮,是我错了主意,醉中荒唐,冒犯了你。你想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是我错了。对不起。”
  水梅疏心中轻叹,她站了起来,望着他正色道:“景秀才,你我两家,有仇无恩。你不要再荒唐行事,你好歹是圣人门徒,行事也要依着圣人法度。”
  她说一句话,景金川的脸白一分,听到最后简直面无人色。水梅疏轻声道:“何小爱走投无路,投奔了我。你早日将她带走吧。”
  景金川大吃一惊,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怎会如此?你……她……她可安然,你可还好,有没有被那些人追踪逼迫?”
  水梅疏摇头:“我有未婚夫保护,一切无恙。倒是何小爱,既然是你的友人,你有什么话要带给她么?”
  景金川沉默了瞬间,他方才那死灰一样的眸子微微透出了一点儿亮光:“我,阿梅你告诉她,等杨少帆这边儿的事儿解决了。我就去找她。”
  水梅疏看他总算缓过这口气来了,也放下心来。即便她对景金川没什么情谊,也不想看到他为了她这般伤怀。
  “你和杨少帆有什么勾当?明知道杨少帆不是好人,你何必再与他混在一起。”
  景金川看着她,眼神凝重,似有万语千言。“我知道,谢谢阿梅的关怀。我与他并非一路。”
  水梅疏既将话带到了,也就没什么再好跟他说的了。她垂下眼睛,离他远了些,不再理会他。
  景金川只怔怔地凝视着她,想将她的丽影印在心中。他轻声道:“上次我去找你,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忘了与你说。我村的韩家老五,娶了百花村的许氏,她说是你的闺中好友,想让我带话给你。”
  水梅疏一愣,有点激动:“是红姐儿么?她去岁嫁到景家庄,就再没有音讯。上次我去景家庄,也曾去她夫家探望她,她去集上了,我与她就这样错过了。她有什么话要说?”
  景金川见她关心形于色,原来除了自己,她对谁都这么好。他道:“她说过了盂兰盆节就要回娘家。届时要去看望你。”
  水梅疏一听恨不得立刻就插翅飞回去。许红是她闺中密友,最好的朋友,这都一年没见了。
  她道:“谢谢了。我记下了。你的伤是被杨少帆打伤的么?现下杨少帆被兰慈寺捉了,你可要一并向他讨回公道?”
  景金川站了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轻声道:“阿梅,你表哥既然来了。你就跟他离开百花村吧。越早越好。不要在这里停留了。也许很快这儿就又会有兵乱了。杨少帆,亦非等闲人,你得罪了他还是远遁吧。”
  水梅疏只觉他这话说得蹊跷:“你这是何意?这京畿之地,怎么会又起兵乱?”她想到了自己家中的那个反贼和反贼同伙们,心中也狂跳起来。
  她不自觉地走近了他:“你,可是知道什么?”
  景金川眸子变幻不定,她离他这般近,他嗅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芬,一时不由意乱情迷。
  水梅疏看他呆呆望着自己,却不说话,不由有些焦急,要伸手拉他的袖子。却觉一阵大力袭来,她的腰肢被人扣住,猛然向后一拉,落入了一个坚实熟悉的怀抱。
  她将惊呼咬在唇间,回头望着搂着她的人:“你做什么啊。”
  来人正是时楚茗。七月微风吹拂,水梅疏只觉她如烈日一般的气息弥漫在她鼻端。她方才的紧张不安,瞬间就不见了。仿佛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时楚茗紧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搂得更紧了,他对上了她的朦胧眸子,水光闪烁中透着信任和惊喜。他寒冷的眸子,也暖了一暖。
  他问:“可是此人又骚扰你了?”说着他的手掌微晃,就要击出一掌。
  水梅疏忙按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并未。”时楚茗没想到她会为他说话,方才他来的时候那星星之火,陡然又烧了起来。
  却听照客僧带着人回来了,他走得额头上都是汗,带了医僧。“施主你可还好?”
  景金川望着那一对紧紧相拥的未婚夫妻。一个俊秀贵气,一个窈窕美丽,看上去那般登对。自己就像个丑角一般。他的眸光暗淡,心痛不已。
  那医僧为他把脉,也是吃了一惊:“施主,你这……”
  景金川摇摇头道:“我知道。我想求见方丈大师,不知可否一见?”
  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刚刚跟那老和尚谈完话的时楚茗,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盯着景金川,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
  景金川猛然一惊,抬起头来。两个青年紧紧盯着对方,七月的骄阳下,气氛瞬间冰封。
  医僧冲照客僧点点头。照客僧也严肃起来道:“施主请。”景金川虽然站着,实则他方才心绪激动,引动了伤口,胸口剧痛,手足俱软了。
  照客僧等人将他扶着躺上了凳子,便将他抬走了。照客僧对水梅疏抱歉地道:“施主可自行在园中查看,看中了哪些,得空告诉贫僧即可。贫僧失陪了。”
  水梅疏福身谢过。景金川躺在凳子上,依然望着水梅疏:“阿梅,保重。”
  水梅疏微微点头,却觉眼前一暗,她的视线已经被时楚茗挡住了。时楚茗冷冷道:“今日看你半死不活,就暂记下你的性命。离她远一些!”
  景金川凝视着他,脸色煞白:“真对她好,就带她走,越远越好!”
  水梅疏实在很想知道他到底知道什么,可是现下人这般多,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她想从时楚茗身后走出来,再探问几句。却被转身的时楚茗一把抱在了怀里。
  她立刻耳朵都烧起来,她正要推他,却忽然想起了方才自己的决心。既然妄念一起,已生执着,看不开,那就不要看开了。
  她收回了推据的力量,只松松搭在他的臂膀上。这般被他搂着,鼻端都是他的味道,那苦涩的药味儿也变得甘甜起来。
  她轻声道:“你为何不躺着养病,又到处乱跑?要不要我也找个板凳,将你抬回去好了。”
  时楚茗本来想问她刚才到底在跟景金川说什么,但是听到她这样关怀爱娇的话语,他心尖儿一颤,竟不想再提那扫兴的人和事儿了。
  而且她竟没有想要从他怀中逃跑。他一时既喜悦又忐忑,似乎在这半天之中,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儿。可恨的赤龙卫,让他们好好跟着她保护她。结果他进园中的时候,居然一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躲懒去了。
  他收敛了眸中的戾气,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收紧了手臂,让他们贴得更紧一些。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走了这么久都不回去,可是被谁绊住了脚,我自然得出来寻你。”
  水梅疏脸红了。清风拂过,牡丹树梢枝叶沙沙作响,仿若恋人低语。她轻声道:“寻我做什么,你和妹妹都在,我又能去哪里?”
  时楚茗浑身一颤,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将自己和水霜月并提,她这是在说自己也是她重要的家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注意勤洗手,多通风,少聚集,出入戴口罩,健康平安


第46章 
  时楚茗低头看着他怀中的女子,他伸手除下了她的面纱,露出她的绝世容颜。七月的阳光照在她白皙水嫩的脸颊上,一丝红晕泛起,更增绝丽。
  他的眼眸一沉,伸手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
  水梅疏没有料到他的行动,不由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脸颊都好像着火了。她只觉捧着她的手掌略带粗糙的茧子擦过脸颊,每一下抚摸都让她不由自主的一颤。
  他的手掌温柔有力,她虽然羞赧,却心中安宁,很想在他掌中蹭一蹭。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面上的红晕更深,她闭紧了眼睛,感觉七月的微风带着牡丹树叶的清香拂面而来。
  七月午后的骄阳似火,晒得万物都有点蔫蔫的。
  水梅疏忽然觉得眼皮上拂过温热柔软的唇瓣,他的呼吸扑在他的面上。她不由轻轻一抖,她终于从方才那恍惚的情绪之中挣脱出来,她想离开他的怀抱。可她整个人却被箍得紧紧的,丝毫也逃不开。
  他的唇瓣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皮,轻声道:“表妹啊,你也知道我和小妹在等你,你就该快点儿回去。”
  水梅疏轻喘一声,他声音低低的,好像在埋怨又充满了亲昵。她方才已经想明白的事情,又忽然有点退缩。
  她的手忍不住伸出去抚摸着他的脸颊。时楚茗的眸光越发深沉,他依然极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皮,轻声道:“表妹,你总问我将你当成什么人,那么在你心中,我又是你什么人呢?是表哥么?还是……”
  他虽然表现得十分镇定,可是他的心却难以抑制地狂跳。
  即便他已品尝过她唇瓣的甘甜,与她耳鬓厮磨,十分亲密,可她却极少像现在这样主动。他不知道在这短短半日之内,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他知道这是他说服她的机会,他绝不能错过。
  他的吻越发温柔绵密,他不要她再次清醒过来,而水梅疏摩挲着他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她终于极低地轻声道:“表哥明知故问。可见表哥没有心……”
  时楚茗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猛然叼住了她光润在阳光下发着微光的唇。两人的唇瓣黏在了一起。她不再逃避而是生涩地回应着他的吻,这让他更加狂热地攫取她唇上的甘甜。他搂得她那般紧,坚实的臂膀,箍得她的肋骨都有些疼。
  她只觉心跳得极快,除了他的怀抱和热情的吻之外,她什么都不在思考。那些让她烦恼的事情,立刻消失在了风中。
  不管未来如何,也不管他们能否走到一起,此刻她心中欢喜,宛若诞生了一个新的她。
  她也用力地拥紧了他,此刻她才明白昨夜楚茗为什么对她说那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管它之后是否地裂天崩,此刻她与她心爱的人在一起。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远处一株高大的牡丹树树梢上,站着的赤龙卫首领莫雷,他的心重重一沉。
  他从树梢跃下,拦住了赤龙卫们道:“就在这里等片刻吧。”那几个年轻人很少能看到他们的首领露出这样的神情,不由都有点紧张。
  “首领,皇上那边发生什么了?真的不用我们去护卫吗?”那黑蛋的主人宁三忍不住问。
  赤龙卫训练有素令行禁止,实在是首领今日表现奇怪,否则宁三绝不会有此问。
  莫雷目光沉沉。他的眼力极佳,将远处的情势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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