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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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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一跳,已经被楚茗拉进了怀中。
  她跌坐在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结实光滑的胸口。她虽一直近身照顾他,也不曾这般肌肤相亲。
  她的脸瞬间红得发烫,她想坐起来,伸出手去,却碰到了他微热的身躯,她的指尖一抖,忙又收了回来。
  楚茗忍耐地低声道:“你别再扭了。”
  水梅疏红着脸抬起头来,却见他的眼睛有一点红。她吃了一惊:“你,可是哪里不妥?你放开我,我去找大夫来。”
  楚茗却将她重新搂回了怀中,他深深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嗅着她的阵阵幽香。
  他嗓子有点低哑道:“你别动,就这样就好。再包一下伤口,要有你的味道的。”
  他这般紧紧地搂着水梅疏,听着她慌乱的心跳声,闻着熟悉的令他心情安宁的香。
  他记忆中那些交缠低吟着的模糊场面和浓烈气味,和眼前的明艳动人的女孩儿望着他的模样,交替出现。他眼中的血色轻轻闪动着。
  水梅疏只觉他的模样似乎不太好。而且那血腥味儿更浓了。
  她心中既羞涩又着急,却不敢使劲儿推开他。她求肯地望着他,羞涩温柔道:“你先放开我,我与你包扎,莫拿自己的伤不当回事儿。”
  楚茗望着月下娇艳如花的美人,她软腻的身子紧紧贴着他。那些他不想忆起的画面却逐渐清晰起来。只是从前他一想到要与女子亲密就恶心,此时他却觉得血液在暗暗燃烧。
  他开口的时候,两人都微微一惊,那嗓音带着一点低哑,却好像清泉潺缓:“你也像方才我吻你那般吻我,我就放开你。”
  水梅疏微微睁大了眼睛,白嫩的脸颊上,还未消散的红晕重新升起。“你……”
  水梅疏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神色,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痛苦,还有一份不明的渴望,十分陌生。
  她的心尖儿微颤,却忍不住伸出手,她柔软的指尖摩挲着他英俊的脸颊:“你怎么了?很难受么?是发热了么?”
  她看上去十分不安,楚茗任她的手指拂过自己,他只凝视着她。她娇艳欲滴的唇,在月下越发红润。
  他忽觉一阵陌生的感觉袭来。等他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儿,他震惊地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碰触他。
  他呼吸急促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松开了她,“不用找大夫,你再包扎一下就好。”
  他紧闭双眼,将所有情绪都深深埋藏起来。他的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但却很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内心翻滚着的岩浆,和冰层消融之时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静夜之中,他听着水梅疏走到了屏风后,悉悉索索解衣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裂帛之声,她在撕布条。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跟前做这些事。
  水梅疏羞得浑身发烫,最后一缕中衣的布条都扯断了。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撕好了布条,急忙从屏风后出来。她尽量镇定地伸手去解他身上缠绕的布条。
  没想到楚茗却忽然站了起来,他从她手中接了过来道:“我自己来。”
  水梅疏十分惊讶,却见楚茗十分利落地为自己包扎着,呼吸之间,就处理好了。水梅疏松了口气,忙抖抖搭在一边的中衣,习惯性地要帮他穿。他却伸手接过道:“不用你,我自己做。”
  他忽然这般听话,不再难缠,水梅疏心中松了口气,也有点奇怪。
  她端详着他,他却始终低垂着眼睛,不看她。她觉出不对来,靠近他,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不料他竟向旁边一闪,躲过了她的手。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冰冷:“没有。”说话间,他已经穿好了外袍,他的手指微微抖着,盘扣扣了几次,都没有扣上。
  水梅疏习惯性地伸手,却在将要碰到他的时候,反应过来,又缩了回来。她轻声道:“终于开始讨厌我了么?”
  时楚茗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睛看着她。却看到了她绝丽容颜上闪过的黯然之色。
  他的手指动了动,还是垂下眼来道:“你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说着他竟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口,马上就要推门出去。
  她忽然在他身后道:“为什么忽然将我当作洪水猛兽一般?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他站在门口定了定,忽然猛地转身,一步就跨到她身边。他背对着月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来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她心中一惊:“你果然发烧了……”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他急切而粗鲁的吻吞没了。
  这个吻与他们之前的温存热情完全不同。
  他迫她启唇,好像猛兽捉到了猎物一般,好像要将她撕碎吞噬。她只觉浑身一软,无法站稳,已经被他抵在了靠墙的象牙朱漆嵌海棠箱柜上。
  她似乎被惊涛骇浪卷入海底,无法呼吸无法求救,只觉全身都要被那大海的威压碾碎。她的所有挣扎都被牢牢钳制,无法移动分毫,在她即将昏厥过去的时候,她终于一口咬上了楚茗的唇。
  楚茗吃痛,眼里的血色却更浓。但他睁开眼睛之时,却看到了女孩儿眼中的盈盈泪光。他手一松,终于放开了她。
  水梅疏只觉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楚茗伸臂将她搂在了她怀里。她的身子一震,拒绝地推据着他,手臂伸了伸,还是顾忌他的伤势,没敢用力。
  楚茗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的身子也一震。他将她扶到椅子中,看着她眼神中闪过的惊慌。他的手指慌乱地摩挲手腕,可是腕上没有了香珠。
  他向后一退道:“你休息吧。”转身轻声道:“你别害怕。我不会再如此了。”
  水梅疏望着他,他的背影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低沉道:“你不必为难,我明日就启程回去……今晚所说都不算数了。你且安心过日子罢。”
  他将要推门而出。水梅疏只觉她即将失去一件十分重要的物事了。
  她不由轻声道:“你方才可是哪里不舒服了么?”她的声音变得极小,似乎与窗外夏夜的蝉鸣融为一体:“我……并没有怪你……你到底怎么了……”
  楚茗身子一震,侧过身来,半边脸被月光照亮。
  她终于看清楚了他方才一直隐藏的眸中红光,以及那她从未见过的恍若火炭将燃的眼神。她不由跌坐在了椅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喋喋米5瓶营养液


第40章 
  月色如练,夏夜禅房中,萦绕着女子的淡淡幽香,以及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水梅疏望着楚茗,他此时的眼神,让她身上一凉。对于这样的目光,她既熟悉又陌生。
  这半年来,她常从各种男子的眼中看到这样的神色,黏腻腻的,好像毒蛇冰冷的信子扫过皮肤,充满了掠夺吞噬之意。
  她一边心惊,一边细细分辨,又觉得他的目光与他们不同。
  楚茗那掠夺吞噬的目光,好像烈火一般,他只想将她拖进火焰里。直白而不掩饰,让她的心都在颤抖。她明知危险,却生不起警惕之心。
  她看着逼近自己的楚茗,好像被定在了原地,她没法开口,没法移动,被他强大的气势所慑。
  他从前看着她的时候,宛若一池深潭,漆黑的眸子里,什么情绪都浮在水面上。而水面下的东西,她却本能地觉得危险,丝毫不敢去深究。
  楚茗双手撑在黄花梨交椅的扶手上,俯下身来,几乎将她圈在怀中。他带着酷烈威压和药草血腥气以及男子的浓烈气息,笼罩了她。
  他哑着嗓子:“本以为,无论什么把戏我都见过了,却没料到还有你……看上去这般天真无辜,却举手投足都在诱惑……总是朝我靠过来,再靠过来……”他低声笑了起来:“也好罢……那便如你所愿!”
  他眸中的火光静静燃烧着,闪过一丝红光。
  水梅疏浑身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古怪。但她只觉他身上似乎有什么可怕的野兽,在慢慢睁开眼睛。
  她好不容易才终于开口了:“我没有,我因为眼神不好,我不凑近一点儿,看不清楚你的神情……”
  他盯着她在月夜下娇嫩明媚的唇瓣,红得明艳,还留着方才温存的痕迹。他只觉心中的洪流马上就要决堤:“你方才与我亲近,也是因为眼神不好,看错了人吗?”
  水梅疏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你……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是我错了,我不该总忘了分寸,为你所惑。才会被你这般看轻!”
  时楚茗只觉心中一痛,他眼中的血色更浓:“看轻你?你可知……”你可知我为你做出了多少让步!
  他们怒气冲冲地彼此对望。愤怒给了水梅疏力气,她伸手就去推他,打算从这样被他压制的情形下,挣脱出来。
  可他却双臂一收,将她搂在了怀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竭力平静地道:“楚公子!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也是我又对你使了什么把戏吗?放开我。”
  楚茗只觉她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微微颤抖,似乎想要用力推,可是到底没有下了狠心。她的小脸依然气得苍白,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他眼中的血色终于开始散去,而他叫嚣着要决堤的冲动,也好像被泼了冷水一般,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只觉十分疲惫,却不肯放开她,而是将她强硬地搂在了怀里。
  他轻声道:“我……阿梅,我有旧疾,刚才犯了病。”
  水梅疏还是第一次听他唤自己的名字,不由微微一颤。她抬起头,想到他方才的模样,心中已然信了他的话。
  她轻声道:“生病了,就能说出那样的话吗?你患的莫非是心疾?”楚茗见她依然不肯消气,可是她放在他肩头的手却早悄悄放松下来。
  淡烟着月,蝉鸣林静,幽香在怀。他搂着香软的佳人,忽然想告诉她一切。告诉她,那些他极力忘却、挥之不去的阴暗血色往事。
  可他最终还是搂紧了她,伏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咬了上去道:“的确是心疾。而你正是我的药。”
  众人皆知他有嗜香之癖,故而极为厌恶女子气息。可是他们也一直在暗中怀疑,所谓厌女香癖,是不是掩盖他身有暗疾、无力子嗣的障眼法。
  水梅疏被他这么一咬,忍不住轻呼一声,忙红着脸推他:“……药也不能这般吃……你早日将这香调制出来才要紧。”
  时楚茗松开了她,轻声道:“好。”
  水梅疏望着他,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干,心疾发作之后,他的眼尾都有点垂下来,俊秀中透着一丝疲惫。
  她的心一软,轻声道:“请大夫来看看吧。你的模样很不好。你这心疾,很厉害么?可有什么法子治?”他方才的模样着实可怖。
  时楚茗轻声问:“你真的想知道?这也是一个秘密。”
  水梅疏凝视着他的眼眸,他看似神情随意,可是她就知道,他有点紧张。
  “既然是秘密……”楚茗听她如此说,眼神一暗,即便现在这般情景,她还是总想着怎么跟他撇清干系。却听她接着说:“那你藏在心中,也很难受吧?若你信得过我,那就告诉我。”
  楚茗凝神望着眼角还留着泪痕的水梅疏。她吹弹可破的莹润脖颈上,印着浅浅的一个嫣红色的淤痕,那是他方才留下的。
  他想到了自己的决心,不管你何等来历和出身,不管你过去是谁的人,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伸手去轻轻抚摸她脖颈上的痕迹。
  她不由大羞,站了起来,她掩着衣领,肃然道:“楚公子,之前是我一时迷惘。如今你我既然已将话都摊开说明白了。你我终是殊途,便以朋友相交罢。就请你以后以礼相待。莫要再有这些越礼之举。”
  时楚茗的眸子深了,他凝视着她。朋友?可朕不需要朋友。
  她心中打鼓,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她既无法无情拒绝他,还要与他继续相处,等他痊愈。那么从今以后,就当恪守规矩,与他划出界限,再不……
  楚茗忽然俯身在她耳边问:“什么是越礼之举?你帮我治病也算吗?你总是靠近我那般望着我,算吗?你撕中衣为我裹伤算吗?你我同枕共眠算吗?耳鬓厮磨算吗?唇齿相依算吗?宽衣相见算吗?”
  水梅疏脑海闪现出他们亲密相处的模样,她不由羞窘难当。
  他的声音低沉若金石敲击,略带沙哑那般动听。可他的话,却每一句都好像击穿她的心。
  “你,太无赖了……我那都是为了帮你……你答应我的,这些事情,不再传二人之口。你如今怎么能,怎么能……”
  时楚茗看她摇摇欲坠却强自支撑的模样,在她耳边轻轻一触道:“阿梅,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你且放心。但是我不逼你。你也不要逼我。已经发生的一切,你要闭着眼睛当不存在,这是自欺欺人。”
  水梅疏向后一退,她眼里有了泪光,轻声道:“你要我如何……可那样不对,你明知道那样不对……既然不对,我们就此改了不好么?我没有逼你,是你在逼我……我娘亲临终前叮嘱我的话,我不敢忘。我不会做妾……”
  楚茗眸子中闪着危险的光芒,又出现了一点儿红光,直到她的眼泪滚了滚,终于掉了下来。
  他手指拂过她的面颊,抹去了点点清泪,目光沉沉道:“明白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道:“你诱我,我总抵抗不住。可无论我做什么,你总这般神志清明。”
  水梅疏的心都在颤抖,若我真的没有被你所惑,我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来。“我从未诱惑你……如今我是在悬崖勒马……”
  时楚茗轻声笑起来:“好一个悬崖勒马。”不想大熙皇帝有一天会被人比作悬崖。
  他轻叹道:“你这样铁石心肠的小姑娘,一定会活得很好。你娘亲和你,就这般看不起妾室吗?”
  水梅疏摇头道:“并非是看不起。你不是女子,不知道女子的苦楚。我娘亲与我爹爹,举案齐眉一生和顺。我也想如他们一般。你这般的贵胄公子,习惯了家中妻妾成群,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可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时楚茗望着她。养着她在宫外,或进宫为宠妃,即便有人诟病,他也可以弹压得住。
  可是要当皇后,荒唐如他的父皇也做不到。他的眸子一暗,何况他才刚刚登基三年,年不满二十。他做不到,他也没法承诺她。
  他凝视着她,忽然想起了当年他问娘亲,为什么会过得这么苦。娘亲笑着回答说:“呀,先动心的人先输,女人总比不过男人心狠。茗儿呀,你长大了一定也会让很多姑娘流泪。”
  他轻笑一声。看着眼前的姑娘,她泪光盈盈,看起来那般柔弱可爱,竟是铁石心肠。他道:“那好,那就如你所愿。”
  水梅疏听他这般说,却怔在了那里,良久才道:“多谢楚公子。”
  “叫表哥。”
  水梅疏惊异地望着他:“不是已经说好了……”
  “说好了,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我们从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水梅疏十分慌乱,而他已经将她搂在了怀中,在她脖颈间轻嗅:“心上不舒服。表妹不要乱动。撩起我来,后果自负。”
  水梅疏又羞又气道:“楚茗!你怎生这般无赖!”
  他一路从她脖颈舐过来,直到噙住了她的红唇,他道:“表妹,你真心厌恶如此么?若你认真说你不要……”
  水梅疏一路被亲得昏昏沉沉,还是努力回应道:“我不要……”
  “可是你答允过的,要助我疗伤,治疗心疾和治疗内伤一般重要。”
  他说着将她搂得更紧了,轻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她的身子软下来,一点点化在他怀中:“疗伤而已,何况如今你再说不要,也迟了……”
  兰慈牡丹
  第二天,水梅疏睡意沉沉中,忽觉脸颊冰凉,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见妹妹蹲在床前,正拿着一个冰镇的苹果冰她的脸。
  “姐姐,你醒啦?”水梅疏被明晃晃的日头晃了眼,不由吃了一惊,忙翻身坐起:“什么时候了?”
  她略定了定,忙爬起来梳妆,对着镜子一看,吓了一跳,她昨夜流泪太多,眼皮微微肿了起来,红唇也是如此,脖颈上还留着淡淡的淤痕。这副模样,立时让她想起与昨夜的与楚茗的种种情状。顿时脸红心跳,情难自已。
  却听水霜月道:“姐姐,这里蚊子很多啊,咬了你那么多包。不过没有咬我。”
  水梅疏羞得瞬间脸红,心意烦乱,她轻声道:“明天点蒿草熏熏,把他熏跑。”她一边扑粉盖着痕迹,一边下了决心,一定不能再与他如此了。
  而此时楚茗也刚刚醒过来。陈贤照带着的从人,进来侍奉他。一进身,他闻到气味就皱眉头:“不用你们。”
  他抬头寻找着水梅疏,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出现在他身边。他的目光一沉。想到昨夜分别之时她的模样,他不由有点出神。
  却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有人推门进来:“陛下!微臣救驾来迟,让陛下受惊了!陛下,请速速随微臣回宫!”
  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将军,身材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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