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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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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俯下身来,几乎贴着那青年的面庞,终于看清楚了青年的模样。
  水梅疏不由屏住了呼吸,眼前的青年,闭着双眼,肌肤莹润,眉目温存俊逸非常。
  水梅疏自家美貌惊人,父兄也都仪表堂堂。但这青年着实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他的半边衣袍,在星河倒影之中载浮载沉,飘飘荡荡,更衬得他仿佛是从星辰中坠落,餐风饮露的仙人。
  水梅疏心中一阵恍惚,才发现自己凑得这个陌生青年太近了,忙直起了身子。
  河边水汽蒸腾充斥着夏夜水草和雨后土腥气,清新浓烈,微风轻拂,她好像从这味道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淡香。
  她从小就嗅觉极为灵敏,她不由又低头仔细凑近了青年的面颊,嗅了嗅。
  妹妹水霜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身后惊讶地问:“姐姐,你为什么亲他?”
  水梅疏脸红了,啐道:“乱说话。”
  她却眉头一皱,她没有嗅到方才的淡香,却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
  她定睛仔细看,发现青年左侧身下,汪着一团殷红的鲜血,显然是受了伤。
  水霜月也看到了,不由叫道:“姐姐,他受伤了!怎么办?”
  她盯着青年道:“他生的真好看。姐姐你看他的衣服,会发光还有牡丹暗纹,他肯定是个贵人!”
  姐妹两人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自从先帝盛安二十二年,诸王叛乱起,国朝就兵祸不断。朝局动荡,不断掀起血雨腥风。
  他们京畿附近的村庄,也因此经常会捡到落难的贵人。
  几个月前,还有一户邻村的人家,救助了个贵人,不料那人竟是什么反贼余孽,引来了大祸,被抄家灭族。
  却听水霜月小声道:“他这么好看,应该不是个坏人吧。”
  水梅疏心里也这样想,但却说:“坏人又不会把坏字写在脸上。”
  水霜月喔了一声,却盯着那青年看,不说扔下他走。
  水梅疏看他身下的那汪殷红越积越多,也不知道他躺在这里多久了,十分不忍。
  这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这段溪水靠着水家的花庄,平常没外人经过,若扔下他不管,恐怕他就真的会失了性命。
  水梅疏望着眼前的芝兰玉树一般的青年,他还这般年轻。
  她轻声道:“月儿,我们的爹爹和哥哥,在海上遇险,也一定会有好心人救他们,他们一定会回来。”
  水霜月狂点头说:“对!会有人救他们,一定的!”
  水梅疏看着被星光照耀的青年,冥冥中有了一丝预感。
  她望着天上闪亮的银河和织女牵牛星道:“今日七夕,织女娘娘保佑,不会有事儿的。我们救了他,把他藏起来,等他好一点,就让他赶紧离开。谁也不告诉,小心一点儿,不要走漏风声就好。”
  两人当下决定救人,立刻行动起来。
  此处溪水临着水梅疏家的花田,在不远处溪边,有一处看守林子的小茅屋。两个小姑娘,累出一身汗,才将那受伤的青年弄了进去。
  水梅疏将那青年的身子翻过来,只见血迹浸湿了他的长袍。
  水梅疏忙撕开了青年的长袍,露出了他背上的伤口。那是几道极长的刀痕,乍看上去十分吓人,好在刀口不深。
  她的指尖触到青年肌肉饱满,触感温润的脊背,耳根不禁泛起一丝红。
  作者有话要说:捡到了捡到了,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绝美爱情不要错过(不是),小天使们加个收藏吧~~


第3章 
  水梅疏的手顿了顿,忙让自己不要乱想,青年的伤口鲜血仍未止,她不敢耽搁。
  茅屋中有为护林人准备的粗陋草药。
  水梅疏让水霜月打了一盆水,扔进了一把草药。
  她解开衣服,将方才刚换的干净中衣脱下来,撕成了一条条,蘸着药草水为青年擦拭了血迹,再在伤口上敷上草药,用干净布条裹了起来。
  收拾妥当之后,青年都没有醒过来。
  他躺在木板搭的简易床上,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却越发显得眉目深刻,异常英俊。
  水梅疏脑海中浮现起方才看到的青年颀长有力,既充满了力量又十分健美的身形,指尖肌肤细腻温暖的触感,不由红晕满面。
  水霜月已经累得倒在屋角的茅草中,她困得说话都含糊起来,喃喃道:“姐姐他会好起来吧。他好沉,把姐姐累得脸都红了。”
  水梅疏不由十分羞涩,忙扭头含糊地对妹妹说:“走,我们去把河边的痕迹收拾一下。”
  姐妹两人又回到河边,将血迹、草木倒伏的痕迹遮掩一番,总算不细看,看不出来了。
  两人不敢扔下青年一个人,水霜月年纪小太累了,一回茅草屋就倒在屋角的稻草里睡着了。
  水梅疏拱了拱稻草,盖住了妹妹的身子,却看到了她们的荷灯,孤零零扔在地上。
  荷灯翠绿的叶子发着清香。
  水梅疏看着酣睡的妹妹轻叹道:“自己吵闹着要放荷灯,现在却忘记了。”
  一年就一次七夕,可以向牛郎织女许愿,她不想错过。水梅疏拾起两盏荷灯,听着窗外百花溪流水潺潺,她嘎吱一声推开门,走向溪边。
  这一声让床上昏迷的青年动了一动,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像陷入了噩梦,在努力想让自己醒过来。
  水梅疏跪在河边的岩石上,将两盏荷灯平缓地放进了清澈的水中。
  她看到远处毓景花庄的灯火重又璀璨起来,远远的,一条火龙从山庄上蔓延下来。
  她看着精致的翠绿荷灯,载着两盏如豆的灯火,被河水托起,荡漾着飘向远方。
  她闭上眼睛许愿道:“愿爹爹和阿兄能够平安归来。”
  屋中还在昏迷的青年,背上的伤口如烈火烧灼,而心中的怒火更要撕裂他一般。
  此刻他忽然好像在刀山血海的噩梦中,听到了一个极为动听的女子声音,软软糯糯,婉转低徊。
  他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那女子是谁。但他眼皮却好像重若千钧,无论如何睁不开。
  梦中的血色悄然褪去,他只觉自己被一片草叶和荷香,还有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清香包围着。
  那女子的声音缥缈,时断时续:“娘亲在的时候,我听她念①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后来我知道这句是写织女娘娘的。娘亲说娘娘保佑她脱险还嫁给了我阿爹。我……我也想祈求织女娘娘垂怜,保佑我能度过难关,保佑我遇上我的……良人。”
  昏迷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一个梦。
  但这梦没有血雨腥风,没有欺骗背叛,这么温馨而甜美,让他的心肠也软了软,竟有点隐隐希望那动听的声音能够得偿所愿。
  他不安的眉头舒缓下来,向更深的昏迷中沉没,心海的黑暗中却悄悄亮起了一盏昏黄的荷灯。
  水梅疏祈愿完毕,从溪边回来,觉得心神安定。
  她望了望床上的青年,想到方才看到的他身上几处骇人的旧伤,每一处都足以要他的性命,令她心惊不已。
  水梅疏心想,即便出身富贵,也不见得万事顺意,自己救回来的这青年,多半是个可怜人。
  不一会儿窗外听着淅淅沥沥,雨又来了。水梅疏终于彻底松了口气,雨水会消灭一切痕迹和味道。他们暂时安全了。
  水梅疏坐在小板凳上,靠着门扉合了眼。不料天色微明的时候,半睡半醒之间,水梅疏却听那床上的青年轻声哼了起来。


第4章 
  水梅疏忙站到床边,伸手一摸,心中吓了一跳,最害怕的事儿来了。
  那青年双眼紧闭,呼吸很粗,额头烫得吓人。
  方才还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不健康的红,是极坏的情况。她抬头看着这紧邻溪边、漏雨潮湿的茅屋,知道她们必须得离开这儿了。
  水梅疏摇醒了妹妹,两人合力把茅屋边用来运送花草的板车清理了出来。
  松松铺上稻草,将青年放了上去,趁黑连夜拉回了家中,又翻身回去将车辙印草草弄乱。
  回到家中,天就蒙蒙亮了。青年清隽无比的面容变得更加憔悴,闭着眼睛辗转反侧起来,看上去越发不好了。
  水梅疏心中着急,她将家中的治疗外伤的九里香等都给他用上了,一夜不断地给用布条蘸水降温,可他的温度还是那般火烫。
  妹妹担心的再也睡不着:“姐,该怎么办?”
  水梅疏看着青年一咬牙,拿着花剪在自己臂上划了一道,立刻鲜血涌出。
  水霜月吓了一跳:“姐姐!”水梅疏按住伤口轻声道:“没事儿,小口子,不疼。你去找郎中抓药,治刀伤发热的药,都多抓一些。”
  她将家中所有的钱都给了妹妹。
  水霜月跑得飞快,一会儿捧回了药,煎好喂青年喝了进去。
  她盯着他问:“姐姐,喝了药,他就会好么?”
  水梅疏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还是笃定地说:“会的,别担心。”
  水霜月松了口气,却听村里喧哗起来,她跳起来说:“我去看看!”就跑了。
  水梅疏望着青年,终于露出一丝忧色,轻声说:“快点好起来吧。”
  水霜月跑回来的时候,水梅疏正在清理家中留下的痕迹。
  小妹紧张地拉着她:“姐姐!村北边来了好多拿着刀的人,好吓人!他们在挨家挨户地搜,也不说要找什么。以前官兵搜村,不是都会说是来捉大盗或者乱党,拿出个画儿让大家认人么?这次没有!”
  水梅疏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这阵势只怕另有蹊跷,却只会更加危险。
  姐妹俩看着依然昏迷的青年,他的模样倒是比方才好了一点儿。两人既担忧又害怕。
  好在现在来人从北面开始搜,她们家在村子最南。
  还有一些时间。两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加快扫灭痕迹。也多亏了昨夜七夕灯集,百花村人流密集,村中车辙印驴马人迹乱成了一团。
  又下了雨,冲淡了气味。对方一时很难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半个时辰之后,水梅疏家的帮工江立勇回到了水家,却看到水家门口来了一队兵,哐哐哐地砸着大门。
  他一惊,忙上前小心地问:“这一户人家是我的主家,是大长公主家皇庄的农户。家中只有两个小姑娘,都是良民。”
  那兵丁一路搜过来都一无所获,十分不耐烦,见有人多言,上脚就踢。
  江立勇被踹得重重倒在门上,啊呦了一声。
  大门猛然打开,水梅疏立在门口,面上蒙着一条白纱。
  她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怒意道:“不要打人!你们要做什么,总要依着朝廷法度。他并不曾冒犯你们,怎能动手打人?”


第5章 
  众兵勇看她身量不高,语音娇柔婉转,是个小姑娘,倒很有勇气。
  他们从村头搜过来,这是最后一家了。
  别家人看到他们都打哆嗦,少有她们家这样,讲话条理分明,上来便跟他们论理。
  他们后面领头的人,是一个穿着金青锦缎直裰的公子。他皱着眉头,他已经整整寻了那人一夜了。
  这村子眼看都搜完了,不仅人没找着,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那人昨夜忽然遇险失踪,必然朝野震动。
  昨夜对那人动手的至少有三方势力,想伤他的,想害他的,想图谋他的,都挑中了毓景花庄。
  还有躲在暗处,目的不明,动机不明的家伙们。
  现在也不知道那人失踪的消息,还能捂多久,局势真可谓纷乱如麻。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盼那人死还是盼那人活,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心中焦躁,不耐烦地说:“让你们找人,不是让你们扰民。谁让你们随便打人了?回去领军棍!”
  立在门口的水梅疏听到这个声音,歪头朝人群中一望,看到此人的模样,不由大吃一惊。
  她心里一紧,忙低下头行礼,顺手拉起江立勇。江立勇感激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他可怜这小姑娘一人独撑门户,委实不易,他能帮就多帮点儿,没想到这次会靠她救援。
  水梅疏打开大门,拉着妹妹退回了院中,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轻声道:“谢大人明察。”
  她看似十分镇静,只有水霜月知道姐姐手心里都是冷汗。
  兵丁一拥而入,在院中开始大肆搜索,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花畦也被踩得乱七八糟。他们在院中没发现什么,便又朝正房去。而半个时辰之前,那青年还躺在正房里间的榻上。
  此刻水梅疏和妹妹站在正房前的栀子花下,看着他们推开房门,不由心跳如擂鼓。
  而此时那领头的公子,也走进了院中。
  他心中在思索,百花村离毓景花庄最近,那人不在这村中的话,到底会在哪儿?
  他还能活着吗?他会已经死在百花溪里了吗?
  他抬起头,随意地扫了水梅疏一眼,却微微一怔,大踏步地朝她走了过来。
  水梅疏心叫不好,忙将头低得更低,却觉一根冰冷的马鞭伸了过来,抵上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
  那公子生得浓眉大眼英俊威武,盯着她仔细看,眼神极利,问道:“家里大人不在?就只有你们小姑娘?你为什么蒙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水梅疏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自己,她身子微颤说:“小女子从小鼻子灵敏,外面味道驳杂,经常会起疹子过敏,所以蒙面。”
  她说的是真话,但她出入皆蒙面,却主要是因为她美貌惊人,父兄为免她的容貌招惹是非。
  那公子听了,锋利的审视中闪过浓浓的好奇:“嗯?我还以为杂味过敏这毛病是个奇症,只有他有。没想到今儿在这山村中,又见了一个你。小姑娘,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水霜月见他一直拿马鞭挑着姐姐的脸,终于忍不住了,像一枚小炮弹一样从水梅疏身后冲了过来,直撞进了那公子的怀里:“不许欺负我姐姐!”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个子高力气大,这一撞,竟将那公子撞得晃了一晃。
  水梅疏大惊,忙一把将妹妹拉回来,护在身后,急速地道:“小妹年幼,只是误会。大人公事要紧,小女不敢打扰大人办事。”
  她话音刚落,却觉面上一凉,那贵公子马鞭轻挥,已经挑落她的面纱,只听在场众人一阵抽气。他们皆没想到在这山野之间,竟有这样的绝色佳人。


第6章 
  水梅疏露出真容的那一刻,仿佛艳阳在云端闪了一闪。她早已低头将面纱重新戴好。她声音依然十分动听,却带着一丝愤怒,看着那公子:“大人这是何意?”
  江立勇忙挡在了水梅疏之前,就怕那青年公子会发难。
  那公子回过神来,心里还在回味方才所见。
  方才他就觉得她眼波朦胧中自带妩媚,实在撩人,定是绝色。没料真见了容貌,比他预想中还要美。他微笑道:“我如今知道姑娘为什么遮面了,是我鲁莽了。”
  水梅疏一愣,没想到他变得这么和蔼。兵士们还在盯着她看,眼神火热,好像要烧穿她的面纱,他一声喝:“还不赶紧去找!”
  他们们已经径直闯进了正房,水梅疏一阵紧张。
  听着兵兵乓乓,不一会儿他们出来,摇摇头,什么都没发现。院中只剩锁闭的东房了,水梅疏走过去给他们打开门。兵丁们一拥而入。
  水霜月看他们动作粗鲁,忍不住大声说:“东屋里都是我姐姐的嫁妆!你们弄坏了要赔!我爹都不让我钻窗户进去玩,那么亮的桐油漆的家什!”
  妹妹的话,让水梅疏的脸瞬间红了。而那公子竟笑了,对他的兵道:“可听到这孩子的话了?”他对水霜月笑道:“我们是官军,又不是匪,你别怕。”
  水梅疏略放松了些,却见院门口走进一个全身披挂的人,对着那公子耳语了几句。
  那公子陡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着水梅疏,忽然问道:“姑娘,你方才为什么去买治外伤的药?还买了退烧的药草?你买给谁的?莫非你藏了个受了伤的人吗?”
  水梅疏的心一震,牵着的妹妹的身子也抖了抖。
  她直视着那公子,抬起腕子来。她蒲涛青的苎麻交领上襦的衣袖垂落,露出了一段极美丽的手腕和玉臂,手臂上缠着透着血色的布条。
  水梅疏只朝他晃了晃,便垂下了袖子,遮住了所有的风光。
  她道:“方才修剪栀子花枝的时候,伤了手臂。那药给我用的。”她语意轻柔,带着三分娇怯和薄怒:“伤口看着怕人,我便让妹妹把治伤的所有药草都买了。大人慎言。”
  那公子,只觉方才那段玉臂似乎莹莹发光,着实美极。
  他脑海中闪过水梅疏的朱唇皓齿,再看她这双流转中总似含情的眼睛,一时只觉得自己平生所见的女子,都被她比下去了。
  他定了一定神,才明白水梅疏在说什么。
  当下兵丁们已经搜索完毕,他们全部搜完了,一无所获。
  他想了想,也觉得水梅疏的话符合情理,笑道:“原来如此。”
  他的目光落在了东屋那些嫁妆箱笼上,心念一转,问道:“姑娘这许多嫁妆,定然备了许久吧。你已经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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