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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尤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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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十三王爷今儿个才相识,又何来迷惑之说。实是十三王爷知道小岁子确实是与他顽笑。才会对小岁子如此护着。”鱼青鸾一字一字的说着,眼角却直直的盯着凤七手里的宝剑,生怕他一个冲动就把她给捅了。
凤七瞠着利眸,嘴角隐出一抹冷笑来。“果真如此,那你又为何别的消息都不说,只说了那鱼府的消息?你这不是别有居心么?”
鱼青鸾心里那个冤枉,是他弟弟非让她来开导这货,结果他非但不感恩,反而还对她反咬一口。“七爷不是与鱼家小姐订亲了么?这事儿整个凤舞皇朝都知道了。小岁子前来说事,自然要挑七爷感兴趣的来说了。总不成说,就把张家阿花养了一只小野猪,结果野猪生了一只小野猫的事儿说给七爷听罢。”
凤七闻言,面色肃冷。清而微挑的眉毛略略跳动,他的眼,紧紧的锁在小岁子的脸上。似在考虑她说的话是否属实。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正值轮值换守之时,十三王府的家丁护卫们路过,见着凤七这凶神恶煞的模样,竟没一个胆敢前来劝阻。
到底还是有人觉着鱼青鸾这个打帝都过来的太监不该受到此等恶待。这便急急的返身朝着凤十三的寝房而去。
那人一走,凤七便漠漠的伸出修长手指,对人背影一弹。欲报讯的人身子一僵,人便就这么扑跌在地。唉哟唉哟的叫唤出声。
凤七头不回,一字一字的道,“谁敢把这儿的事告诉给十三爷知道,仔细他的项上人头!”
这话说出来,众人谁也不敢再动一下。
六道远远便瞧见这儿的情况,他蹙眉飞奔,拔开众奴见着凤七正堵着鱼青鸾,似乎要与她拼命。这便赶紧上前几步,低头禀道,“七爷,您这是做什么。这位公公是自宫中来的贵客,这若是他在这儿出了点儿什么事,上头责怪下来,十三爷可不好处置。”
也就是说,你凤七要闹事,可以。可请你出了十三王府再闹。
凤七见势,冲着鱼青鸾缓缓扬唇,勾出一抹笑来。道,“六道多心了,本王不过是想与这位公公问些宫中的事体。小岁子公公,是不是?”说时,他的指骨格格作响。
鱼青鸾瞥了眼凤七的手,嘴角一抿。笑道,“这是自然。方才王爷还与小岁子说起,原来王爷离开帝都多时,心中对雅妃娘娘甚是挂念。这才追着小岁子多问了几句。”一句话,便把个凤七挤兑得没法儿再在十三王府赖着不去。
六道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他笑道,“七爷能这么想,最好不过。不知七爷何时动身?”
凤七咬牙冷笑,“小岁子公公所办之事至关重大,绝对不容有失。所以凤七想,不如凤七就等公公办完了事,才一并回帝都。方才公公也答应了。”意思你小子想先打发本王回帝都,好一个人在这儿迷惑十三,你想都别想。
这货他是非要与她作对是罢?鱼青鸾心中暴怒,恨不能直接把他一掌给拍死了。她嘴角薄抿,面上倒还递了丝笑,答道,“是啊,六副将。”
六道闻言,自是欣喜万分。
鱼青鸾与他几人道别,这才返回自个儿的厢房。她洗了头脸,这才吹熄了烛火,正打算歇下。哪料这时房门便被人砰的一声踹开了。月华之下,凤七一身白衣,执剑负手而立。
这货他是没完了是罢!鱼青鸾怒由心生,她自榻上起身。刷的抽出随身短刀,朝着凤七直攻而上。凤七抬剑格挡,可她又朝着他的鱼木脑袋侧踢一脚。
凤七一没小心,差点儿就被她踢到了头。他怒斥,“大胆太监,你果然是刺客!”
鱼青鸾心头之火腾的便上来了。她扬声喝道,“你才是刺客。你见过哪个刺客是被人在房里堵着出手的?你是不是被驴踢了脑袋?”
凤七想起刚刚鱼青鸾朝他头踢来的那一脚,心中一恼,喝道,“你就是那头驴!”
鱼青鸾心中一恼,也不管他手中有没有剑了,这便不退反进。先是将他手里的剑反手夺了抛出老远。然后再对他使出小擒拿手。她的近身博击之术原就不弱,加上凤七没料到她不退反进,竟是一时之间楞了神。这么犹豫之间,鱼青鸾的九阴白骨爪便已经锁到了他的喉间。
“凤七,你才是头驴。是头大蠢驴!”鱼青鸾怒不可歇,冲着凤七霜声喝道。
凤七心中一悚,他往后反退,一把将鱼青鸾顶到门板之上,手肘压落在她的颈间,霜声笑道,“大胆太监,你竟敢骂本王是蠢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说!”
鱼青鸾紧抿着嘴,就是不出声响。凤七的俊脸近在咫尺,虽然身处黑暗,可她竟还能瞧见他眼里的倒影。他的黑眸之中映着的,是一个着宫装的小太监!
鱼青鸾忽而清醒,这便疾声道,“是雅妃娘娘!”
凤七面色一阵错愕。他怔怔的道,“你说是谁?”
鱼青鸾情知他动了心思,这便又加重语气。一字一字的道,“是雅妃娘娘托小岁子来的!王爷走的这些日子,娘娘在宫中寝食难安。她日日思念王爷。前些日子得知王爷人在此处,又知王爷既然避到了皇陵,必然不肯轻易回帝都。所以只好借着小岁子的嘴,把鱼家的事儿与王爷说了。希望王爷能念着鱼大小姐。回到帝都!”
凤七眉毛微蹙,薄冷的嘴角隐着一抹失望。他垂下手肘,返身跌跌撞撞的走着,失魂落魄的道,“这么说来,这事儿并不是真的了。那人不是她劫的。鱼府的事儿,也与她无关的了。一切,都不过是骗本王回帝都的计。”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发尾随着他的走动微微而摆。鱼青鸾见他失了先前的霸气,心里的怒气也跟着去了三分。她挑高眉毛,在他身后淡淡扬声,“是计,可鱼府的事儿也是真的。娘娘曾说过,王爷此人最是聪明绝顶。要想欺瞒过王爷,那是万万不能。”
“所以奴才便只把鱼家的事与王爷说了,至于王爷会怎么去想,那就是王爷的事了。”她说罢,这便又去关门。
凤七的心情自刚刚起,便由着鱼青鸾的话大起大落。这原本清冷无绪的人哪,一旦碰上了自个儿心爱的女子,便已是方寸大乱。他转身,朝着鱼青鸾几个箭步冲过来。伸手卡住她欲关起的房门,疾声问道,“你说这事是真?”
鱼青鸾差点儿就翻起了白眼,她微微一叹,这便接话道,“十三王府这么多的探子,王爷若是不信本公公,大可让他们出外一探究竟。这事儿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消稍作探访,必能得知!”
凤七见她答得这般认真。心中那小小的希望之火已是重新燃起。他嘴角微勾,袖手道,“好,这事若真查实了,本王必然会给你论功行赏。到时候你要金山银矿,只要本王能办到的,本王必然允了你。”
那要你解除婚约你允不允?鱼青鸾心中暗发嘀咕。这便双手抱拳,对那凤七疾声谢道,“多谢七王厚赏。”这货一个要求,可敌千军万马。
凤七见他老实不客气的应赏,看来心中甚笃,心中的希望之火又是燃得更重了些。他转身袖手,这才疾步而去。
终于打发了凤七,鱼青鸾心中却怎么也没法儿平静。她不是木头,怎会感觉不到凤七对她的深情?可她心有所属,却已是没法儿再回应他的情意了。
想到凤九,她心中只能微微一叹。这货,到底有没有想过她?
九王府,西厢
凤九阴沉着脸,对着这一室的黑暗。房门口跪落了一地的婢子奴才。古凌低落着头,屏着呼吸,什么都不说。自打主子回府进了西厢,发现大小姐给他留的信之后,他便一直维持这个沉冷之态。
凤九,我在你九王郁闷。
原来,他这九王府竟让她生出了郁闷!修长的指骨慢慢的收拢,骨骼节节作响。他霜声沉道,“回花府了没?”
古凌听到凤九终于发了话,这便赶紧低头应道,“回主子的话,派去的探子没敢惊动大夫人。大夫人那儿没什么动静。似乎大小姐,并没回去。”
凤九听到此,忽而猛然起身,一掌狠狠将案上的物件尽数扫落在地。灯盏杯盘瞬间碎了一地。他苍青着俊脸怒吼,“饭桶!都是饭桶!看个人都看不住!本王真是白养你们了!”
柳绿跪在门外许久,竟只得了凤九这么一句话,她面色一变,这便咚咚的朝着凤九磕着响头,道,“九爷,这事儿是婢子的错!您别怪大家!”
凤九勾着冷笑,隔空朝着柳绿猛的拍落一掌。柳绿被他的掌心之气打飞出去老远,砰的摔落在地。她在远处吐了口血,依旧起身跪倒在地,疾声求道,“九爷息怒!这事儿怨不得大家!是柳绿一个人的错!”她一直不停的重复着。
凤九薄唇勾出一抹凌厉的讽笑。修长指尖在案上慢慢的敲击,一下又一下。“你当然错,所以本王才罚这些个奴才们哪。”他说罢,这便侧头指住那些个跪地不起的奴冷笑,“古凌,把这些人全都给本王带去校场。”
古凌心中一怔,眼角瞧见凤九唇色艳红,笑得极是妖惑,心中不由的悚然。九爷越是笑得这般,杀气便越是重。他不舍的扫一眼那跪落一地的奴才们。这些人,都是他训练了好些日子的。
如今主子发了难,他却没法儿为他们求一次情!他伙着几个护卫,将那些个婢子奴才们像赶牲口一般赶去校场。一路之上,蝶儿拉着他的袖子怯怯的问,“总管,九爷他这是要饶了咱们么?全毕竟咱们都不知道这事哪。”
“是啊,主子必然是要饶了咱们的。若非要饶了咱们,他又怎会让咱们来校场?依着他平常的性子,便是直接拉出去杖毙了罢。”
“是吗?这可真是太好了!”蝶儿破泣为笑。“我大春哥还跟我说,等过了年,便要来娶我呢。”
“真的么?你这婢子真是好福气。”
古凌一边走,听着他们的对话。面色肃然,一语不发。到得校场,他一字一字的对他们道,“全都跪下。”
那奴才婢子们闻言,这便再度齐刷刷的跪倒在古凌的跟前。古凌仰面朝天,对身边的护卫道,“动手罢。”
那些个护卫们得了他的话,这便猛的抽出刀子来,对着一地的奴才并婢子们一阵猛砍。刹那之间,校场之上哭声震天。刚刚还说能嫁人的蝶儿尖叫着逃跑。可最终还是被古凌一刀透入小腹。
她面有不甘,带血的人手捉了古凌的袖管怎么也不肯放开。一字一字的质问古凌,“古总管,主子已经要放了咱们了,为何你非要咱们的命?”
是啊,为什么?古凌你到底为什么?众人瞠着无法的瞑目的眸,对着古凌嘶喊着。
“因为主子,从未想过要饶了你们。”古凌瞧着他们,一字一字的说着。
“你胡说!主子若是不肯放了咱们,为何不就地把咱们处决了?为何还要把咱们赶来这校场?”蝶儿一手按着小腹,拼着最后一口气,质问着。
“因为他绝不会教小姐住在那么不干净的地方!”古凌缓缓的说着。嘴唇已是颤抖了。
柳绿跪在西厢门外,痛哭流涕。她一遍又一遍的求着,“主子,求您饶了他们罢。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主子,饶了他们罢,鱼小姐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世上没人能关得住她!主子!”
听到杀声之时,她整个人都楞住了。终于还是晚了。终于还是来不及了!她心中颤然,对着凤九无力的问着,“有过失的那人是我,为什么九爷要他们所有人都跟着死?为什么独独不处置我?”
那声音凄冷寒厉,带了沉沉的伤。凤九嘴角微抿,好久才缓缓的走出来。经过柳绿跟前时,他对她淡淡的落了句,“因为少了你,她回来会问。其他人,不会。”
柳绿听到此,人便就这么扑通一声坐倒在地。因为少了你,她回来会问。其他人,不会。
所以她柳绿纵是犯了天大的错,九爷也不过只给她落了一掌。这掌虽痛,却绝不致死。他们因为不被鱼大小姐注意,所以他们就该死。所以他们,就该替她去死!
都是她害的!都是她柳绿一个人的错!她若不是多嘴去告诉鱼小姐,九爷现在正在朱小姐那儿。她也不会逃将出去。都是她害的!如果她不是见到鱼小姐穿了一袭男装,便以为她不过是想去女儿楼里找九儿,那她也不会就这么随鱼青鸾走了!
都是她多事!都是她多事啊!她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响头,嘴里破碎的哭着。她原不过是一介杀手,心中少有感情。若非因着这个鱼青鸾,想来她也不会过上正常的生活。与那些个婢子奴才们交好了去。
她原以为她柳绿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终于可以有在乎的人了。可是这一切,都这么轻易的被她的愚蠢给夺了去!有人,走到她的跟前,道,“够了,柳绿,不要再磕了。九爷走了。他们也都走了。再磕也没用了!”
是古凌的声音!可是柳绿现在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她依旧不住的磕着响头,嘴里喃喃的念着,“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求您饶了他们。”
“别这样,九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古凌一字一字的说着。
柳绿心中一个激灵,她住了口,忽而自地上起身,朝着校场疯了似的飞奔过去。
古凌蹙着眉,这丫头还是这样,心肠这么的软。若非她这善良的本性,他也不会在那时推荐让她来保护鱼大小姐了。他想到此,这便紧随在后。
校场之上血流成河,护卫们正在清理尸体。她疾声道,“小蝶,小蝶!你在哪儿?”眼角在尸堆之中见着小蝶那一身的粉红。她疾奔过去,扒开压落在小蝶身上的尸体,疾道,“小蝶,小蝶,你醒醒!”
小蝶口唇紧闭,可却尚有一丝气息。她抬手,指向柳绿的身后。然后缓缓的,一字一字的道,“告诉大春,小蝶不嫁他了。让他找个更好的姑娘罢。”她话才到此,那手,便就这么垂落下来。
柳绿放声大悲,回眸却看到小蝶的手最后指着的人,竟是古凌!她颤然的道,“古凌,是你对不对?是你杀了她!”
古凌紧闭口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柳绿见着古凌那般表情,心中已是明白了三分。她颤然道,“为什么是你,古凌。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柳绿说到此,眼泪已是落了下来,她几个箭步冲到古凌跟前,揪住古凌的衣襟疾声质问,“你告诉我,古凌,是不是你亲手杀的小蝶?”
古凌眸中现了一抹凌冷的无情,他瞧着柳的眼,一字一字的说着,“你是杀手,对于这些,你早该习惯了才是。”
“为什么?”柳绿哑声喝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那是主子的命令?”
古凌嘴角一抿,冲着柳绿冷冷一笑。“这是训练的一部份。”
柳绿面色大怔,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泪水已是沾湿了面颊。“训练?训练谁?训练什么?古凌,我不是早就退出任务了么?”
古凌薄美的唇缓缓勾出一道凌厉的笑来,他对着柳绿,一字一字的道。“做为一个杀手,就必须无心无情。纵是对着最亲的人,主子下令说要杀,你就必须得杀!”
“这段日子,你们在九王府里吃好睡好,安逸得已经太久了。柳绿,你扪心自问,就你刚刚的表现,你认为自个儿通过这场试炼了么?”
“人非草木,可咱们就是得做到无情。你们不记得,那就让你们将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杀死。慢慢的,你自然就会知道,该怎样面对别人了。”古凌说到此,这便将她揪落着他衣襟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然后转身离去。
原来是因为想训练她们。不是因为她做了蠢事才受的死。而是因为,她柳绿对他们对了感情。她忽而双手掩面,纵声悲号。
“古凌,我柳绿错了!我曾经以为你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是有血性的!你的心里至少还藏有一丝怜悯之心。对不起!我想错你了!”她对着古凌的背影一字一字的哭喊。
曼妙的身子,重重的低落下来。她对他深深的鞠躬。“我以为终于有人可以明白我!可是原来不行!”你依然是那个老古板。从来不会为生命感动。
从来不会因着有人死在你的跟前而伤心!
古凌的脚步,顿了顿。身后的女子止不住悲声,他面色一沉,返身几个箭步行至她的跟前,抬手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
柳绿被他一震,竟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咬着牙,怔楞的瞧着眼前男子。
“冷静些!柳绿!你是最好的杀手,你不该动情!若是你再这样,我便只能将你调去再与花红一组,执行任务。”古凌一字一字的威胁着。
“你派!至少你这样,我的心就会一寸一寸的冷硬下去!不会等被捂得热了,又再受这冰寒之苦!”她厉声痛喝。
“你要一个原就习惯了杀人的人,每天对着这些个脆弱的生命。然后再在我的跟前将他们一个个的杀了!古凌你是不是人!你这是哪门子的训练!”她尖声哭喊。嗓子已是有些哑了。
古凌嘴角缓缓微勾,他伸出食指,指向她的背后。“柳绿,你自个儿回头瞧一眼。那儿都是与你一样接受这次试炼的人。可是他们个个都通过了。只有你!”
“你可知道,因为你一个人,又将会有一批新的婢女并奴才买进来。重新再试?”古凌残忍的,一字一字的说着。眼角见着柳绿泪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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