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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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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快说,急死我了!”百姓个个个伸着脖子往前挤,但前面却有两名衙差手持长棍,交丈拦在他们身前。
  便是连上面的程府尹、蔡结、吴老爷和葛兰郡主等也伸着脖子,瞪着眼往那边看。
  “这是挽心姑娘的帕子。”胖汉声音都在颤抖。
  挽心一惊,拼命地摇着头:“什么帕子!这不是我的东西。”她是真的冤枉啊!自己什么时候丢过帕子?她跟本就没有记忆。
  “就是你的!就是你!”不想胖汉却是一口咬定,抬头看着程府尹,“大人,那天她被鸡抓伤,拼命地流血,我吓死了……连忙用抹布去捂她的伤口。但她却嫌我的抹布脏,甩开了!后来她自己的帕子捂,但血太多了,不一会儿血就把帕子给染脏了,幸得旁边不远有卖帕子的,就送了两块干净的给她,她拿新的帕子包扎伤口,这脏了的就随手扔了。”
  话音一落,挽心双眼猛地瞪得大大的,接着浑身瑟瑟发抖,她想起来了,的确……
  外头的百姓不由议论起来:“这是她的帕子。”
  “证物!”
  众人一边说着,转头再看挽心的表情,只见她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了。“啊呀,难道是真的?”
  吴老爷和吴一峰双眼瞪得大大的,程府尹都没眼看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转头看蔡结。
  蔡结气得不住喘着气,耸拉松驰的老脸不断地抖动着,只狠狠地盯着程府尹:“怎会……程哲!”
  程府尹被蔡结吼得身了卫抖,咬牙“砰”地一声,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这证据……是真的吗?”
  “大人啊,你好奇怪啊!”瘦汉直想哭了,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要维护,他们三人都有种无力和心惊胆颤之感,但他们既然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明摆着的事实了,你还这样那样的……挽心都吓得不打自招了。”
  “就是她的。”胖子道,“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把这条帕子洗干净,上面还绣着她的名字呢!当时我捡了帕子,本想洗干净的……但我听说大户人的布很贵重,不能洗,怕弄坏了,到时她让我赔怎么办?所以一直没有清洗,放在家里就忘记了。”
  吴夫人走上前,一把夺过帕子,细细地翻看着,越看脸色越惊喜,最后瞪大双眼,哈哈笑着:“瞧瞧,瞧瞧,上面果然绣着挽心二字!用的还是宫女常用的浣花锦。啧啧啧,瞧瞧这绣功,挽心真不愧是郡主最疼爱、最重用的之人,心灵手巧,这绣法都可自成一格了。”
  挽心脑子嗡嗡直响,那的确是她的,赖不掉的。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不……”
  葛兰郡主也是身子一软,但却站了起来,脸色发白地道:“不是的,一定、一定是你们……”
  “一定是什么?”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葛兰郡主一惊,回过头,却见褚飞扬站了起来,正目光冷沉地看着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抵赖吗?”
  “飞扬……”葛兰郡主整个人都懵住了,褚飞扬竟这样跟她说话,竟不相信她……
  “飞扬!”秦氏大惊失色,猛地拉了褚飞扬一下:“你给我坐下!”
  姜心雪惊诧地看着褚飞扬,他不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给葛兰郡主吗?怎么现在……
  她又回头看叶棠采和褚云攀,只见二人正拉着手,脑袋抵靠着在说悄悄话。
  “人证物证俱全,如果连这都能抵赖,那以后的案子怎么审?”吴夫人盯着葛兰郡主那惨白的脸,阴则则地一步步上前,“去年城西才出过命案,女婿把老丈人给斩死了,有四个目击证人,也在尸首上找到他的指印。人证物证俱全,不得抵赖,被判斩立决!你现在也是一样,物证物证俱全,你就能抵赖了?那上面杀人的凶手也可以抵赖,说证人是诬陷他,指印是假的。反正只要拼命抵赖就可以了,是不是?”
  葛兰郡主小脸苍白得像透明一样,浑身都在颤抖着:“你、你——”
  “人证物证俱全,还能抵赖,有王法吗?”外面的百姓们恼了。
  “如果这都能要抵赖,那就把牢里所有囚犯给放出来。人证物证摆在眼前,却只凭空口白牙,上唇下唇一碰,死不承认,说是假的就可以无罪释放。”
  “放出来!”
  “放出来!”
  程府尹坐在案桌后,垂着用手狠狠地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心翼翼地望向右边内里的蔡结。
  蔡结气得直捂胸口,忍不住低喝出声:“一群混帐……”
  “啊啊……这个声音……”跪在下首的胖汉突然惊呼一声,望向吴老爷等人后面那被挡着的过道,“怎么像……”
  “嘘,闭嘴!”胖汉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瘦汉紧紧的捂住了嘴巴。
  他们也听到蔡结的声音,吓得胆都快破了。若现在指出蔡结了,那不就是说昨晚来的人是蔡结了吗?这种人,还是少惹!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了!
  可他们不说,吴夫人却走到吴老爷跟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蔡公公,你一定要为我儿作主啊!”
  “什么,蔡公公?”此言一出,外头的百姓们惊住了:“什么?蔡公公来了?”
  “蔡公公竟然一直都在?”
  “当然在,这案子关系可重大了,公公来也不奇怪。”
  “啧啧,我就说,怎么府尹大人时不时地望向那边,原来是瞧着公公的眼色做事啊。”
  下面百姓一片嗡鸣。
  蔡结气得要死,恨恨地盯着吴夫人,这个贱妇,竟这般大胆,就不怕死吗?想着,蔡结脸色一变,不,这个吴夫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这里,如果他还躲在里头不出来,藏头藏尾的倒是失了身份。
  蔡结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身后的小太监一脸为难地扶着他,一步步地走了出来。
  百姓们只见他一身深绿色的蟒纹锦袍,窗着华贵,六十余岁的年纪,老脸拉得长长的,正冷沉着脸,往程府尹的桌案旁一站。
  灰衣老头和胖汉三人脸色一变,瑟瑟发抖地跪趴在地,连忙低着头,不敢作声。
  “参见公公。”外面的百姓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公堂里的商贩也扑通扑通地跪了下来。
  蔡公公倒吸一口气,咬牙道:“起来吧。最家褚家事儿多,皇上让杂家来看看。”
  “公公……请你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吴夫人跪在蔡结跟前,哭得不能自己,“当时我儿虽然身受重伤,但他意志坚强,就连太医都说他状态好,心态不错,一定会挺过去的。结果……居然被这毒妇给药死了。现在物证人证俱全,但府尹大人……居然迟迟不判。求皇上、求公公为我儿作主啊!”
  程府尹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夫人……本官没说不判!”
  “那你判啊!你现在快判!”吴夫人激动地看着程府尹。
  程府尹脸色青白,看了蔡结一眼。
  蔡结一双老眼都布眼血丝了,到了眼前这个境地,跟本就无法挽回,他只冷哼一声,不看程府尹。
  程府尹吞了吞唾沫,知道眼前实在不能再维护了。他唇抖了抖,还是有些不敢下手。
  “如何?”吴夫人一双眼瞪得血红。
  “怎么还不判呢?”外头的百姓激动道,“要徇私枉法吗?想要抵赖掉吗?那就把牢里的犯人都放出来!放出来!”
  程府尹眼前一黑,“砰砰砰”惊堂木拍得震天的响:“肃静!肃静!”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看着他。
  只见程府尹铁青着脸,看着下首的挽心:“犯人挽心,吴一义是不是你毒杀的?”
  挽心死死地咬着唇,无助而绝望,不由看了葛兰郡主一眼。
  葛兰郡主脸色一变,连忙别过头去。
  挽心的心一下子便泼凉泼凉的,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竟然一点也不顾她的死活。
  “是……”挽心声音颤抖,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认命的感觉,当说出这个“是”字,她浑身一松。
  吴老爷父子、秦氏、褚伯爷全都激动地站了起来,秦氏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身后的绿叶连忙扶着她。
  “我的天……”公堂中的商贩和外头的百姓们个个倒抽一口气。
  经过重重事件,一重重的推敲,大家已经猜到就是挽心干的。但挽心亲口承认,却还是惊呼出声来。
  程府尹揉了揉太阳,事已至此,他只能跟往常一样审!
  放下手,程府尹目光如电地看着挽心:“你为何要这样做!”
  挽心身子微微一颤,葛兰郡主和秦氏等人俱是瞪大双眼,死死地看着她。特别是葛兰郡主,脑子已经空白一片。
  ------题外话------
  这章前面发错过,么么哒,对不起,


第544章 厚颜无耻
  她从未想过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她是郡主!是皇室之女!正宣帝的嫡亲外孙女!谁敢判她,谁敢让皇室蒙羞?
  整个朝堂,所有权势都向着她,这件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哪里想到……
  所以,她并无跟挽心商量过万一被揭发该如何是好。
  “砰”地一声,却又是程府尹的惊堂木落下:“本官在问你话!”
  吴夫人恨毒地看着挽心,冷笑连连。
  下首的挽心深深地闭上了双眼:“奴婢……奴婢……”她唇张了张,最后才说:“是奴婢糊涂,一切都是为了郡主……”
  外头的人倒抽一口气。葛兰郡主更是惊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怎能这样说:“挽心……你、你……”
  “你把话说清楚。”程府尹道。
  “吴一义是个残废,哪里配得起郡主。”挽心垂着眸子,无力地道,“所以……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给吴一义下毒。”
  外头的百姓不由议论起来:“啧啧,真狠毒啊。上次是褚家小公子的存在是个威胁,这是是残废阻了她的幸福。”
  程府尹道:“毒药哪来的?”
  挽心铁青小脸微微低垂,咬了咬牙:“以前在外头玩,遇到一个行商,他说起胭脂墨,并带在身上。我当时……不知怎的就买了下来,想着以后总有大用。”
  程府尹只想快点结案,便急道:“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种恶毒的刁奴!来人,把她压下去,斩立决!”
  立刻便有两名衙差过来,准备拉挽心。
  蔡结绷着老脸,现在只能让葛兰郡主担一个教养不力的名声。
  他背着手正要转身离去,不想,吴夫人却冲上去,拦着那两名衙差,激动地吼叫着:“不,不是她!凶手是葛兰郡主!是她!”抬头死死地瞪着葛兰郡主:“你个毒妇,是你干的!就是你!”
  葛兰郡主苍白的小脸微仰:“吴夫人你乱叫乱说什么,便是……现在证实是挽心所为,犯错的是她,你指着我干什么?”
  挽心整个人僵在当场,只觉似有一桶冰水从头往她身浇下来,浑身凉透了。
  “啧啧,还说不是她。”周围的百姓个个盯着葛兰郡主看。
  葛兰郡主身子颤抖,猛地冲了出去,朝着软在地上的挽心就是两个耳光:“你个贱人!竟然……竟然真的是你……你居然毒死了他!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是本郡主错信你了。”
  一边哭叫着,一副痛心疾首,不敢置信的模样。
  挽心被打得整个人都甩了出去,捂着嘴角的血迹,泪水一颗颗地掉下来,她都是替她受的罪啊,她竟然上手就打……
  “刚刚还主仆情深,现在居然打起来了。”百姓们不由地惊叹着。
  “对对,刚刚还说什么将功赎罪,情深深意切切的,啧啧,原来是装的,真会演戏。”
  “但那也是挽心太让人失望了。说起来,郡主多无辜啊!”也不知谁说的。
  “呸,什么无辜。”周围的人连忙怼那个人,“要我说,就是她指使丫鬟干的。”
  “但这个也不一定。”他们还记得刚才葛兰郡主所说的那一翻话,现在还被她当时的情绪震撼着,那是能深深感受到她的痛苦的。
  “就算不是她指使的,也恶心极了。”
  “对对,吴一义是被毒死的,心有冤屈,又怎会托梦让她嫁人。呵呵,真是好笑了,这褚夫人和吴家还哭得震天的模样,真不知图什么。”
  众人看着葛兰郡主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呵呵呵……”吴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葛兰郡主裂嘴:“当时你说梦到我儿让你热孝嫁人?”
  看着吴夫人那诡异的笑容,葛兰郡主身子一颤,差点摔到。
  百姓们看着葛兰郡主,满满都是嘲讽,热孝出嫁,什么为了死去的丈夫,其实是想男人吧?
  “呵呵呵——”吴夫人转过头,看着秦氏裂裂嘴,“当时我儿才出殡,你就跑到我这来,说我儿给你报梦,非得让这毒妇嫁入你家?”
  秦氏脸色铁青,想起当时自己冲出去让葛兰郡主嫁自己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百姓们看着秦氏,满眼都鄙视,好好地把一个寡妇娶进门,真不知她图啥。
  “呵呵呵……”吴夫人又朝着吴老爷裂裂嘴,“当时葛兰郡主出嫁,装模作样地死活不愿意上花轿,你们便跪在她跟前,说一义托梦,非得让她嫁,求着她上花轿?”
  吴老爷和吴一峰狠狠地咬着牙,垂着脸。
  百姓们恨不得啐这对父子一脸口水,因着皇帝给他儿子升了官,连死去的儿子都卖!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葛兰郡主突然痛哭起来,身子无力的样子,若不是挽素拉着,她都要歪到地上了,“我不是骗人……我真的梦到了一义……真的是他让我嫁……他在梦里也说得不清不楚的,许是下面的鬼差管着他,不让他多说,不准他透露太多,所以他只能说让我嫁人……”
  “对对!”吴老爷和吴一峰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领悟到了葛兰郡主的意思。
  吴老爷哭着道:“我们也梦到了,就是一义让她嫁。但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便是真的想有个人好好照顾她,何必这个时期出嫁,没坏了她的名声。但他在梦里一而再地叮嘱,还说如果葛兰郡主不嫁的话,他就要在下面受没祸煎炸之苦……结果,现在嫁了,便如何了?瞧瞧,不到一个月,就揪出了挽心这个凶手来。所以,一义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抓到凶手啊!”
  “呜……一义……一义……你竟然是为了这样……可知道,这段时间我多难受啊,多痛苦啊……这些日子,我没有一日真心笑过的。”葛兰郡主便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现在……真凶终于找到了,你也可以瞑目了……”
  她的声音带着痛不欲生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跟随着吴一义而去一样,可见夫妻情深,坚贞不移。
  “一义,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你去了……”葛兰郡主还要哭,身子无力地似要要滑倒在地上一般。
  但就在她快要滑到地上时,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紧紧地抓着,她整个人就以一个半摔不摔,半跪不跪的姿态挂在半路,怪异尴尬极了。
  抬起头来,却对上褚飞扬那冰冷的脸,他冷冷地道:“你在胡说什么?你有这么爱吴一义吗?”
  葛兰郡主的小脸一僵。
  “我……”葛兰郡主脸色铁青,她正想立自己跟吴一义夫妻情深,坚贞不移的人设,哪里想到,褚飞扬居然跑出来了!
  周围的人也是怔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
  却只见褚飞扬板着一张死人脸:“当时成亲那晚,你哭着就扎到我怀里说从未忘过我,嫁给吴一义是被逼的,还说现在又能嫁给我,是老天安排!是上天注定,是上天垂怜,还说开心得像做梦一样。现在却哭着说要跟吴一义死一块?”
  此言一出,整个公堂瞬间石化了,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葛兰郡主……这,什么情况?
  一个老大娘道:“热孝再嫁,别人个个都羞得都要自尽了。”
  “而且她上花轿时还死活不愿意,说自己被逼的!”一个老头蹲在墙角啃着甘蔗,呸了一嘴的蔗渣,“吴家父子哭跪着,逼她上花轿的!”
  “但一入褚家,立刻就扎到老情人怀里说跟吴一义没有感情,爱的是老情人。”
  “在褚家跟老情人你浓我浓,现在居然又哭着叫着亡夫咋不带她走!啧啧!”
  百姓们一边低声讨论着,一边用看奇葩的目光扫视着葛兰郡主。
  哪来的无耻汤妇!竟然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


第545章 定罪
  葛兰郡主脑子发懵,只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了。
  只觉得好像所有衣服都被扒光了一样,正赤果果地站在这里,任凭路人羞辱和指点。她脸色苍白而铁青,一时之间却是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便是吴老老爷父子、秦氏和程府尹也是懵逼了,都替她羞得无地自容了。
  褚飞扬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脸色越发的沉:“说话!”
  葛兰郡主身子僵硬,小脸白得毫无血色,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飞扬……我……我的意思是……吴一义到底跟我、跟我……”
  在他面前,她以前绝口不提吴一义,也绝口不提过往,好像以前的事情不存在一般。没得影响夫妻关系。
  哪里想到,二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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