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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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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回来了。”叶棠采看到他挂着风霜的俊脸,便笑了笑。
  褚云攀坐到她身边,“处理好了?”一边说着,把她身上的大红羽纱斗篷扯了一些过来,罩到自己身上,又把她拥进怀里,轻笑:“好暖。”
  叶棠采靠在他怀里,身后是他厚实的胸膛,叶棠采只觉到整个人都被他的体温和温暖所包裹着。唇角不由翘了翘,小脸靠在他的颈窝:“三爷,你最好了。”
  “嗯。”他大手捂着她的小脑袋。
  “青柳以后便是我身边的一等,下面少了两个丫鬟,暂时先不添了。”叶棠采说着,心里又有些难受。
  “够用就好。”褚云攀感受到她的低落和悲伤,便亲了她一下,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等铁蛋出生以后,再添人也不迟。”
  “嗯。”叶棠采点头,接着小脸一僵:“谁是铁蛋?”
  “他。”褚云攀轻笑着,抚着她的小腹。
  叶棠采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的孩子……才不叫铁蛋!”
  “当然不叫,这是小名。”褚云攀说着,笑得一脸向往,“以前我在军营里,章老六老是说,唉,真想我家狗蛋啊!程杰说,啊,真想我家黑蛋呀!陈明强说,哼,真想我家牛蛋呀!以后我也不会被他们排挤,我就说,啊,真想我家铁蛋呀!”
  “唔……”叶棠采气得直翻白眼:“才不要!”
  “怎么不要。”褚云攀越说越起劲,“铁蛋,小铁蛋,多可爱。”
  “哼。”叶棠采猛地推了他一把,趴到坑桌上,“你滚。”
  “怎么了?铁蛋,多好。抗摔抗打的,哈哈。”褚云攀凑过去,抱着她。
  叶棠采一双明艳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恼他:“你滚。”
  “才不滚。我又不是铁蛋。只有铁蛋才滚,它圆溜溜的。”褚云攀说着,一把将她给捞起来,放到膝上,低笑着捂着她的小脸揉着,“跟棠姐儿一样,圆滚滚的。”
  叶棠采小脸一黑,她什么时候圆滚滚的了?她最近胖好多?叶棠采大恼:“走开!打你哦!”
  褚云攀见她真要恼了,便捧着她的小脸吧唧亲了一口,轻笑:“棠儿,棠棠,棠宝宝,不要气。”
  “我不气,你走开。”叶棠采恼,推他,“我好热!你不热么?”
  “不热。”褚云攀抱着不撒手。
  “你当然不热,因为你大铁蛋,但我不是,你滚远点。”
  褚云攀一噎,接着笑道:“好吧,不叫铁蛋,咱们叫棠宝宝。不行,那是棠儿的名字,那它叫……糖宝宝。甜甜的,还很好吃的样子。”
  叶棠采冷哼一声,“你还要咬它呐?”
  “不咬。”褚云攀笑着,轻轻吻了她的耳朵一下,“我咬棠宝宝。”
  叶棠采身子一颤,小脸熏红,瞪他:“我也不给你咬。”
  “这可不行。”
  “不给不给,走开。”
  “就是不走,不给也不行。”
  屋子里传出夫妻二人的小闹声,外间的惠然见叶棠采总算转移了注意力,没有想着不好的事情了,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第469章 出手(二更)
  夫妻俩在屋子里笑闹,闹着闹着就到了饭桌上。
  今天惠然让厨房准备了火锅,吃完东西,叶棠采洗过后就上床歇息了。
  这段时间叶棠采睡得特别的沉,窝在褚云攀怀里一沾床就睡着了。
  褚云攀与她睡到下半夜,寅时左右便起床了,披了衣服出门。
  予阳和予翰早等在门外,一看到他,就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寒风侵肌,深夜里镇西侯府的人早就入睡,远处不知谁家的犬偶尔传来一两声吠叫。
  镇西侯府的一个小柴房里,正传出几声或高或低的哭叫声来,带着不甘、屈辱和绝望。
  守门的婆子黑着脸,这个贱人,又哭又叫快一天一夜了。
  她不累,她也累啊!
  想着,婆子便狠狠地啐了一口,背主的玩意,还有脸哭。
  婆子是叶棠采屋里的粗使,只知道秋桔好像想爬床,然后被叶棠采配小厮了。
  她不知道秋桔原本就是预备妾,但就算知道秋桔原本是予备的妾,在主子不说话之前爬床或动歪心思也是背主。这种无耻之人,不打她算是轻的了。
  “呜呜……放我……放我……”门砰砰地响起,声音都哭哑了,气弱游丝一般,“外面这位嬷嬷……我求求你,若你帮我,我……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求你帮我……”
  守门婆子脸黑了黑,只管不答理她。
  “三爷,呜呜……我要见三爷!”秋桔在里面哭叫着。
  柴房里又黑又冷,她一身衣服拖在冰冷的地上,早就染上了尘埃,秋桔哭得妆都花了,但在黑暗之中,谁瞧得见她现在什么模样。
  秋桔只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再叫喊也走不出这个困局,但她就是不甘心啊……
  她明明就该当姨娘的……便是……她的确有些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也不能因此而剥夺她这个资格。
  她明明该嫁褚云攀这样的人中龙凤,凭什么要嫁一个低贱的小厮。
  只要想到褚云攀那俊美的脸容,再想到那些灰头土脸的小厮,她瞬间便崩溃了。无法接受,死也不会接受。
  而且……什么不纳妾都是叶棠采她自己在说的。
  三爷当时一声都没吭过。明摆着是不愿意的,但可能真的心里有几分喜欢叶棠采,也惦念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一时哄她。
  就算他是真的答应不纳,但男人都是朝令夕改,现在不纳,明天不纳,但后天、大后天、明年,后天……总有一天想的……
  而且,她凭什么悄悄地处置她!
  趁着三爷不在,就处置她。
  如果三爷在,叶棠采敢不敢?
  若三爷知道自己原本该是他的女人,最后被却因这个被处置了,三爷也会愤怒吧。
  她明明还有机会……
  但现在,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等着天亮被发配到庄子,嫁给一个低贱的小厮。
  “呜呜……嬷嬷……你帮帮我吧。”秋桔趴在门上,不住地拍着。“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
  守门嬷嬷忍无可忍:“吵吵个啥!我又是傻的,放不了你我岂不是遭,你快省点力气吧。”
  “不不不,不会的,一定不会连累你的。”秋桔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心里面一阵阵的激动,也顾不上喉咙因为哭喊而疼痛,哑着声音说:“妈妈,你只要帮我做一件事……这一件事根本就不会连累你,说不定还会重重的赏你。你只要跟与你轮班的嬷嬷说,去方便一下,再找到三爷……把我的处境告诉三爷,那就行了。三爷才是这里的真正主子!三爷才是啊!呜呜……”
  守门嬷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狠狠地呸了一声:“三爷还能在乎你了?而且,你还真是个无耻的。原本见你哭喊了半天,声音都哑了,的确有些可怜,但……三奶奶才是你真正的主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可见你的背主之名一点也不冤啊。”
  秋桔恼羞成怒:“你、你……你竟敢说我,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这座府邸名叫镇西侯府,三爷才是真真正正的主人,而你是他的奴,现在居然帮着叶棠采欺瞒他!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三爷会杀了你。”
  “唷嗬,你个小贱蹄子。”守门婆子简直要气死了,“你……”守门婆子正要大骂,可是一个“你”字才出口,便惊呼一声:“三爷!”
  秋桔心里正恨恨的,突然听得守门嬷子这一声便惊了惊,接着双眼瞪得大大的,满是不敢置信。
  刚刚他虽然叫着喊着说要把这件事告诉褚云攀,但是他也没有信心,褚云攀会救他出困境。说不定,他就算膈应叶棠采,也会视而不见。
  但她还是要坚持,就算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把这件事透露给他知。就算自己仍然不能逃出生天,也要把叶棠采抹黑一把。
  哪里想到,不等她把自己被处置之事透露给他,他居然主动来救自己。
  想着,秋桔心里一阵阵激动,也不喊了,也不叫了,只捂着小脸,哭得不能自己。
  守门的婆子看到褚云攀自黑暗中走过来,吓了一跳,惊道:“见过三爷。三爷怎么来了……天都这么晚了。”
  心突突地跳了,不会真像里面那小蹄子说的那样,三爷真的在乎她?
  褚云攀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秋桔关在里面?”
  “是的。”守门婆子脸色铁青地道。
  “把门打开。”褚云攀道,“而且,今晚之事,不要告诉三奶奶。”
  “这……是!”守门婆子一惊,只得转过身,拿着钥匙要开门。
  听着外面开琐的声音,还有刚才褚云攀所说的话。
  秋桔心里所有悲苦都被欣喜若狂所替代,他心里面……或许……一直都有自己的。
  也等着自己开脸成为他的女人,但结果……
  最后,他还是来救她了……呜呜……
  秋桔哭得不能自己。
  吱呀一声,阵旧的木门终于打开,一楼银白色的月光,夹着灯笼的光照了进来。
  秋桔正端端正正地跪坐在门口,双手捂脸,哭得悲慼。
  等到门开了,她才抬起头看,泪眼模糊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俊美绝伦的脸在月辉下越发的华丽精致,一身尊贵,凌厉而霸气。
  这样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
  秋桔娇俏的脸仰起来,最后哭着歪倒在地:“三爷!三爷你终于来了……若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三奶奶发配嫁给一个小厮了。三爷……呜呜……三爷……我其实一直是三爷你的妾室啊!!”
  她嘶声力歇一般,连最后的廉耻都不要了,终于把埋藏在心底的话给喊出来了。
  她因为绝望与希望的交替之下,心血澎湃,情绪激动,已经有些语无论次了:“我本就该是三爷你的女人……可叶棠采……她竟毫无妇德与廉耻。就连今天太太和侧妃来劝她,她还忤逆着把人赶跑了……呜呜,现在还要害我。她要把三爷身边所有女人都一个个害死,呜呜……”
  她哭得凄惨,语无论次,她现在好冷,好饿,好难受,只想他会像抱叶棠采那样把她抱进怀里,但她说了一通,他却一动不动的。
  秋桔痛苦害怕,便呜呜哭着爬到他脚边:“三爷……啊——”
  话还未说完,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最后撞到了柴房的墙,才停了下来。
  她惊了惊,抬起头,不知是哪个无礼踢自己,却发现,褚云攀站在那里,予阳和予翰都站在后面。
  “原本……想做得干净点。也算是存了她对你最后一丝情宜,给你个痛快。”褚云攀的声音冷清得犹如地狱来的修罗,眼里眯出嗜血的光,“予阳,挑断她的手筋,予阳,把哑药拿过来给她灌了。明儿个卖出去!你既然这么喜欢当妾,那就当吧!”


第470章 (一更)
  秋桔脑子“轰”地一声,空白一片,摇着头:“不会的……怎么会……不可能的!难道你的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
  褚云攀一脸不解,冷笑:“本侯心里,为何要有你?”
  秋桔又是脑子一晕,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不会的!你既然没有我……既然真的不想纳妾,叶棠采把咱们叫来,说不纳妾的时候,你为何不亲自开口!”如果,是他亲自说出那样的话……她……
  “因为,我还想你再蹦哒。”说着褚云攀眼里闪过杀意。
  当时叶棠采说不纳妾,他如何不知道,若他亲自来说,那威摄效果会更好。秋桔说不定也会熄灭了这个心思。
  叶棠采顾念着情宜,会再给秋桔一次机会。
  但秋桔熄灭了的心思,却不会长久。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秋桔会再次想爬床。可有了前面叶棠采断了她上位之路,秋桔便更忍隐,到时说不定会联合外人,给叶棠采致使一击。
  褚云攀如何会让这样的隐患潜伏在叶棠采身边。
  所以他干脆不声不响的,让秋桔抱着一丝希望,最后垂死挣扎,作妖生事,叶棠采也终于忍无可忍,收拾秋桔了。
  但叶棠采对秋桔是真的念着旧情,他不知道向来冷静果敢的叶棠采,独独对秋桔这般心慈手软。即使到了这一步,也不过是把秋桔嫁给一个小厮,困在庄子而已。
  但秋桔这个桔子,早就烂掉了,除掉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所以褚云攀深夜来结果了她。
  哪里想到,秋桔居然还对他心存妄念。但最让他气愤的是,秋桔的不知悔改,辜负了叶棠采一翻情意。
  这样的人啊,他为什么要让她好好地活着嫁人?为什么还让她死得干脆痛快?
  既然她这么喜欢当妾,那就去当好了!
  秋桔听着他这话,怔了一下,接着双眼瞪得大大的:“不——怎么会——你是……你是为了想杀我……你怎能……怎能这样。明明你才是受害的那一个,叶棠采逼着不让你纳妾,逼着……”
  “从来都不是她逼我。”褚云攀脸容俊美而冰冷,“不纳妾,是我自己说的。因为这个世上,她最好了。”
  “铮”地一声利刃出鞘的声音,只见遗憾,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利剑,一步步的走上前来。
  那个守门的婆子也是个很角色,猛地扑上去,狠狠地按住秋桔。
  秋桔惊恐地尖叫着,“三爷、三爷……呜呜……”
  予翰脸色一冷,“你还有脸叫三爷?你刚刚聋了吗?三爷说了,从来都没有瞧上过你。就好像当年你瞧不上三爷一样。”
  接着手起刀落,唰唰两声,就挑断了秋桔的手筋,血立刻流了一地。
  秋桔的脑子却是轰地一声,褚予翰这话震得整个人都僵住了。接着,因为疼痛,她便“啊”地一声,要尖叫出来。
  但才出了个气音,予翰便狠狠地捏住她的双颊,提起了她半个身子。不远处予阳已经奔了过来,手时拿着一碗东西。
  秋桔看着,双眼猛地瞪得大大的,予阳看了她一眼,双眼闪过冷光,最后便往她的嘴里灌。
  “唔唔……”秋桔只感觉一阵阵又苦又涩的味道,这种味道直冲她的脑海,直冲她的喉咙,一阵火辣辣地滑过她的咽喉,“啊啊——咳咳——”
  秋桔痛苦得直要嘶吼出声,泪水不住地往下滑,眼角余光瞥向褚云攀。
  只见褚云攀冷淡地站在一旁,俊美如昔的脸庞华丽却带着渗人的冷意,一双丹青水墨的温润眸子,此时此刻却涤荡着邪肆而幽暗的光波,让人浑身发冷。
  这一刻,秋桔心里满满都是后悔,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招惹这个男人……
  “唔——啊,咳咳——啊啊啊——呜呜……”秋桔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被灼穿了。
  一碗药灌完,最后予翰把秋桔一扔,秋桔就摔到在地上,秋桔拼用地用带血的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但任着她如何嘶叫,都无法说出话来。
  最后只得痛苦地哭着。
  褚云攀看了那个守门嬷嬷一眼:“别让她死了,给她包扎好。予阳,你一会把她送到牙婆处。”
  “是。”予阳点头。
  玄色的貂皮披风翻飞,褚云攀已经转身离去。
  回到云棠居,里面一片暖融融的,豆绿色的轻纱幔帐下,叶棠采还睡得香甜。
  褚云攀脱掉外套,见她美艳娇颜在烛光下盛放,长长的睫毛瞌到眼睑处,呼吸微微,小脸因为屋子温暖而一片熏红,褚云攀冰冷的心不由的又暖和起来,一身凌厉冰霜立刻退去。
  垂首轻亲了亲她,便躺进被窝,把她拉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从窗纱照进来,把整个间卧室宣染得更加宽阔精致。
  叶棠采伸了个懒腰,小身子一翻,就滚出了他的怀抱。
  褚云攀轻笑着,又把她给拖了过来,抱着:“还早,再睡吧。”
  叶棠采揉了揉眼,小脑袋在他颈窝里拱了拱:“嗯。”
  小夫妻又睡了一阵,直到辰时过半,叶棠采清醒得实在呆不下去了,这才爬起床来。
  外面的丫鬟早就等在那里,看到她起床,惠然和青柳立刻走进来。
  梳洗过后,二人来到小厅,坐到餐桌上,叶棠采看到青柳,不由的又想到秋桔,轻轻皱了皱眉,淡淡道:“一会儿叫邓妈,把她送到庄子上。”
  惠然正要答应,褚云攀道:“那个庄子是你的陪嫁庄子吗?”
  “对。”叶棠采点头。
  “那里不是种满了竹子,你最喜欢那里的竹笋了。咱们春夏还要到那里扒竹笋,我可不想再见到她了。”褚云攀一面说着,一边为叶棠采勺了一碗燕窝鸡丝粥。
  叶棠采一怔。
  “交给我吧。”褚云攀道。
  叶棠采想到褚云攀赏赐了好几座庄子,有些离京足有千里。她现在也不想再多管秋桔了,便点头:“好。”
  褚云攀红唇一翘:“乖。”
  正说着,予翰突然奔进来,喘着气:“三爷,刑部侍郎来了,正在大厅里。”
  褚云攀手着筷子的手一顿,剑眉一扬:“刑部侍郎?”若现在是来拜年的,予翰不会特意唤着“刑部侍郎”这么正式的称呼,一般会说某家某大家来拜访。
  “是。”予翰说,“也没说什么事儿,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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