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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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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都好麻,只想快点回家睡觉。
  梁王道:“北燕新进贡的桑落酒,昨儿才得,不是什么绝世佳酿,却也偿个新鲜。”
  褚云攀偿了一口,轻咦一声:“入口绵甜,余香袅浓,还不错。”
  “你喜欢,本王府上还有一坛,都赏你。”梁王倒是对这酒兴致不大。“最近你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已有眉目,王爷静侯佳音即可。”
  枝头上的叶棠采听得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谈话怎么往奇怪的方向去了?
  这时一名墨绿衣裳的长随走过来,低身在梁王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梁王冷俊的脸立刻沉了下去,咬牙道:“应修竹那个废物!”
  褚云攀端着白玉杯子的手一顿:“应侍郎发生何事了?”
  来禀报的长随道:“公子也知道,兵部尚书即将致仕,王爷让左侍郎应修竹大人誓必拿下这个位置。”
  褚云攀道:“若论起才干,右侍郎乌峰好像更出众吧?去岁他提出的兵改制,皇上虽然没有采纳,却对他赞赏有加。”
  梁王风流的凤眸掠过一抹冷意:“是个人才,寒门出生,才将将四十岁便有此才华机缘,可惜了,却是太子的人。”
  树上的叶棠采默默地望天流泪,双手捂着耳朵:这谈话方向越来越奇怪了!说好的喝酒和诗词歌赋呢?怎么像极了话本子里面,那些跟随奸党,谋朝散位的乱臣贼子?
  “刚刚从汤春宜那里得到消息,父皇朱笔圈下了乌峰。”梁王道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桌面,“纵然应修竹上不去,也不能让乌峰升任。”
  长随道:“前段时间,幕僚们不是查出乌峰纵容妻舅侵占田产,逼死良民一事?听说言官们昨儿也弹劾了他,为何乌峰却毫发无损呢?”
  梁王低哼一声:“水至清则无鱼,父皇要用之人,即使言官弹劾又何妨?他至多与妻舅断了关系,父皇自会宽恕他。”
  褚云攀道:“那王爷不如让宫人说些碎语,就道乌峰之妻通共见了皇后娘娘三次,才把乌峰之女添至太子侧妃侯选名单上。”
  梁王双眼微眯,接着便笑了:“妙!”
  “乌峰此人,王爷真不打算留了么?”褚云攀道。
  “本王数次抛出橄榄枝,他都不接,反而主动投奔太子。不为我所用者,必杀之!”梁王风流的眼眸掠过冷意。
  褚云攀道:“如此甚好。”
  然后二人凑近,嘀嘀咕咕地讨论着如何铲除异己,如何为自己的人铺路,如何掣肘太子褚事。
  树枝上的叶棠采看着下面的人,纵然整个身子都僵硬麻木得毫无知觉了,但她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冷汗一层又一层地沁出来,心一寸寸地发烫又发冷。
  树下二人说得正在兴头上,碰了一下杯,梁王道:“褚三儿,果然本王与你最合得来。”
  “褚三甚幸之。”褚云攀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梁王掷下酒杯:“天色不早了。”
  树枝上的叶棠采听得此言,心砰砰砰地一通乱跳,松了一口气。
  “谁!”一边的侍卫突然一声暴喝。
  “唔……”叶棠采吓得闷哼一声,本就僵硬的身子一滚,就卟通一声,摔回了破旧的院子里。
  叶棠采摔得眼冒金星,却立刻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往那破败的墙跑,钻了出去,正要逃离,没走出两步,却是整个身子都僵在原地。
  只见一名黑衣侍卫手持钢刀,冷着脸,一步步地向她走近。
  “是谁?”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却是梁王。
  梁王与褚云攀一前一后地走来,当看到叶棠采时,褚云攀一怔,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俊脸阴暗发白,袖子下的手不由紧握。
  “似是来礼佛上香的贵女。”黑衣侍卫道,眼神肃杀,像看死人。
  梁王看着眼前煞着白脸的美人,对她的容貌诧异了一下,却毫无半点怜惜之意,只冷冰冰地开口:“杀了!”
  这两字响在耳边,叶棠采脑子轰鸣,全身的血液一寸寸地变冷,身子却害怕得发烫,不由自主地望向褚云攀,却见他冷沉着脸,一声不吭。叶棠采只感到脑子晕晕的,整个人如坠冰窖。
  黑衣侍卫已经上前,冰冷刺骨的刀风扑面而来,叶棠采吓得闭上了眼。
  褚云攀看着钢刀落下,他却是一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握住了侍卫即将落下的手。
  梁王没想到褚云攀会突然拦住的:“褚三?”
  叶棠采这才睁开眼,却见褚云攀已经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
  “褚三,你这是何意?”梁王凤眸微眯。
  褚云攀默了一下才道:“王爷……这是内子。”
  “内子?”梁王挑眉,接着唇角勾出薄凉的笑意:“哦,这就是那个新郎私奔,被逼无奈才下嫁于你的靖安侯府嫡长女?”
  “是。”褚云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那也得杀了。”梁王眼里的杀意不减。
  “不可。”褚云攀拉着叶棠采跪了下去,“请王爷恕罪。”
  “褚云攀,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知道后果吗?”梁王俊美的脸阴沉到极点,一双眸子冷冷煞煞的。
  “我知道。”褚云攀点头。
  他如何不知道呢?他们在这座客院里的谈话,透露了太多东西了。他们的不臣之心,还有在朝中的势力,太子府和皇上身边的一些暗桩,他们也有所提及。有些东西,就连梁王的幕僚都不知道,全都一一落在她的耳中。
  别说她愿意守口如瓶,便是言行间不小心透露了一点,对他们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这个险,他们冒不起,最好的处理方式是,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
  在看到她那一刻,褚云攀便想到了她的下场,并理智认同的这个处理方式。
  但在钢刀即将落下一瞬间,他就懵了,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拦下了!


第三十六章 礼物
  梁王想不到褚云攀的回答是这三个字,目光阴沉,刺骨的视线冷冷地逼视着叶棠采:“你叫什么名字?”
  叶棠采白着小脸,却口齿清晰地回答:“叶棠采。”
  “几岁?”
  “十五。”
  梁王只见她苍白却明艳的小脸微微低垂,卷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淡淡的阴影,虽然害怕,却跪得端端正正的,不像别家姑娘一般惊慌地或哭或眼珠乱转。
  梁王凤眸中的瞳仁更冷了几分,笑道:“瞧着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主意和胆大的。”
  因此,更留不得!
  不知为何,叶棠采已经从他冰冷的语气中脑补了这句话,不由的突然想起现在京中的形势。
  今上膝下在世的皇子共有五人,大皇子鲁王,三皇子即是太子,四皇子梁王,五皇子容王。
  梁王身份最是尴尬。
  他生母本是萧皇后,却因萧家通敌叛国而被废,贬为萧美人,并令萧美人携大公主与刚出生的梁王去桐州为先皇守陵,第二年春天,萧美人于桐州病逝。
  梁王六岁那年,萧家通敌判国一案被平反,皇帝深感愧疚,下达《罪已诏》,向萧家并天下臣民谢罪。追封萧美人为皇后,追封萧家先烈王爵,并令梁王归京。
  但那时宫中已有郑皇后,并被封为太子的三皇子,梁王失了生母并母族,大势已去。
  反观太子,却是声势浩大,外有母族镇守大齐屏藩要塞,内有朝中肋骨之臣的妻族襄助。
  近些年皇帝龙体沉疴,时好时坏,太子时常协理朝政,臣民归心,局势已定。再过三五年,只等皇帝一崩,便可畅通无阻地荣登大宝。
  前生她陷于内宅无法翻身,跟本就没有去了解过朝中的诡谲风云,但前生直到她去世,也就是四年之后,皇帝尚未驾崩,局势如何,倒是不清楚。
  对于一个正常人,一个聪明人,对于梁王,第一反应是:梁王,拿什么去跟太子争?
  她聪明,所以了解梁王所处的劣境与困境,就会知道他几乎毫无胜算。
  她有主意,所以不会困于夫为妻纲,因着是褚云攀的妻子,而忠诚于褚云攀。
  她胆大,所以若她不想受褚云攀所累,又怕他下杀手,便会直接投奔太子。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说出他布在太子和皇帝身边的一些暗桩,拿着这份投名状,就能得到丰厚的回报。
  “褚三,让开!”梁王冷声道。
  “王爷。”褚云攀道:“她的存在,的确是个危险。但对于她,就像王爷相信褚三一样,褚三也相信她的品格。”
  梁王俊脸阴郁,沉默。
  褚云攀又道:“十二岁那年,因着一把蕉尾琴,褚三得幸与王爷相识。自此每年生辰,王爷都会送我一把蕉尾琴,王爷还说,若哪一年想要别的,就开口。下月是我十八岁生辰,今年我就要她的性命吧!”
  梁王一怔,眸光幽暗明灭,最后冷冷一所袖,转身离去。
  叶棠采身子一软,整个人已经瘫痪在地,浑身衣裳竟被冷汗浸湿了。
  “你先回家去。”褚云攀说完便站了起来,朝着梁王的方向离去。
  叶棠采不知自己是如何爬起来,并走出这一片偏僻之地的,来到寺里还算热闹的一角,扶着柱子轻喘着气。
  “啊,棠姐儿!”一个惊呼声响起,却是叶玲娇,她正跟惠然在一起。
  “姑娘,你跑哪去了?”惠然奔过来。“太太担心死你了。”
  几人在大殿外聊天,谁知道回头却发现叶棠采不见了,几人只好到处找人。
  “我刚才不过是到处逛逛,不想却迷了路。”叶棠采道。“唔……我头有些晕,我想回家歇歇。”
  “你真是的!”叶玲娇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就跑了,你要是头晕,到客院歇息即可。”
  叶棠采却摇头:“我家去。”
  说着朝惠然招手,惠然连忙上前扶着她,却见自家主子浑身汗湿,吓了一跳:“姑娘,你还好吧?”
  “好。”叶棠采点头,“咱们家去。小姑,烦你跟我娘说一声,我被这里的佛香薰得头晕,实在呆不下去。”
  “哎,你……”叶玲娇见叶棠采情绪不对劲,见她实在难受,只好同意:“那你坐其中一辆马车走吧!”
  叶棠采点了点头,被惠然扶着离开。
  主仆上车后,叶棠采便靠在车壁假寐,惠然知道她不想说话,到嘴的疑问便全都咽回了肚子。
  回到定国伯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叶棠采和惠然走进穹明轩,秋桔咦了一声,跑过来:“姑娘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在寺里小住两天么?”
  “姑娘被佛香薰得有些不舒服。”惠然道,“你快去叫予阳帮着备些水来。”
  “好。”秋桔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
  过了两刻钟左右,水就备好了。叶棠采洗漱完毕,就见秋桔在小厅里摆饭。
  厨房今天原本是没有备叶棠采的饭菜的,秋桔机灵,见叶棠采回来,便让庆儿跑到外面买了几个以前常买的菜,备了满满的一桌。
  “姑娘,歇息之前先用饭吧!”秋桔说着望了望已经暗了下来的天色,抱怨:“快戊时了,三爷还不回来!”
  以穹明轩的用饭时间是酉时三刻,至少叶棠采自嫁进来这半个多月,褚云攀是每天定时定点地回来用饭的。
  叶棠采已经木木地坐到了小圆凳上了。
  “姑娘累了要不先吃?”惠然道。
  “三爷回来了。”秋桔突然道。
  叶棠采一怔,抬头,果然看到褚云攀披着月色走来。他穿着家常的那身浅青色的衣袍,墨发如爆一般披在身后,俊美的脸一如往常一般淡淡的,不知为何,今天她却觉得瞧出一种冷若冰霜之感。
  “都已经戊时了……”秋桔嘟着嘴抱怨着,但等褚云攀走近,她感到他浑身凉意,身子一僵,不自觉地闭上了嘴。
  褚云攀拂袍坐下,薄凉的眸光往秋桔和惠然身上一扫:“你们两个,不用在这里侍候,出去吧!”
  秋桔一怔,想说什么惠然却拉了她一下,秋桔见叶棠采面无表情,不吭声,便闭上了嘴,与惠然退下,并关上了小厅的门。


第三十七章 最用心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边上的烛火,透过灯罩,把一屋家私物什熏染成温和的淡黄色。
  但叶棠采却感到整间屋子都冷冰冰的。
  二人沉默了一阵子,褚云攀拿起筷子,夹起一著香菇放到她的碗里。他唇角微挑:“我说你,怎么也是名门千金,大家闺秀,好端端的爬到树上干什么?”
  叶棠采道:“昨天我跟你说今天要出门,你说不得空。在寺里我看到你了,不知你会什么友人要约在寺里,以为你是在私会某家小姐呢,所以才跟上去看看,想不到……”
  这是他们二人用饭时第一次说话,以前都是食不言,寝不语的。
  褚云攀呵地一声冷笑:“没有私会小姐,让你失望了,真是对不起呐!”
  叶棠采听得他的嘲讽,便道:“你极少说话,难道是因为句句都是带刺的?”
  “要不呢?”褚云攀垂眸轻笑,“你以为我是如何的?温和如玉,任着你搓圆按扁,只能攀附你而活的低贱之人?”
  叶棠采明艳的小脸微沉:“你——”
  褚云攀却摆了摆手:“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
  叶棠采一怔,只听他用极为薄凉的语气说:“当初下嫁于我,你不过是利用我躲过张家花轿而已。你又自恃聪慧过人,嫁妆丰厚,倒也不怕褚家这个狼虎环绕之地。但是你啊,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叶棠采眸子睁了睁,只静静地坐在原地听他说话。
  “在你以为能在褚家游刃有余之时,准备如何面对嫡母长嫂的刁难之前,先要搞清楚,你自己嫁的是个什么玩意!”说到这,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我只是一名庶子!身处低贱之人!为了向上爬,我会不择手段!”
  听着这话,叶棠采犹如醍醐灌顶!
  他只是一名庶子!在所有人压逼和鄙视下长大,他跟褚从科是一样的,野心勃勃!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证明自己不比人差!只是努力的方向不同而已。
  不能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就认定他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就该为了配合她的存在而安份守己,老实巴交,任她搓圆按扁。
  叶棠采垂头轻笑了一下,一直紧绷着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原是我的错,倒是给三爷添麻烦了。”
  “的确很麻烦。”褚云攀道。
  以前他是褚家最不显眼的一个,嫡母长嫂、姨娘庶兄,甚至是下人都懒得搭理的人,他一直蛰伏隐忍着,活得像个透明人,办事也方便多了。
  自从娶了她之后,原本瞧他还算顺眼的嫡母立刻瞧他不顺眼了,庶兄也在上课时无事找事针对他,上次祖母的余威犹在,他们不敢作妖,但嫡母却派人整天盯着他。
  就连出门在外,原本不注意他的人都会多看他一眼,指着他说,这就是那个被天上馅饼砸中,娶了长房嫡女的褚家庶子。
  丢脸不丢脸,这倒是无所谓,毕竟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过来的,最麻烦的是,不利于他办事。
  叶棠采淡淡道:“那咱们还当不当夫妻了?”
  “不当。”褚云攀不假思索地道,他从没把她当过妻子,以后也不可能。
  叶棠采低声道:“那你如何向他交待?”
  “我与你的关系,他一清二楚,何苦还要假惺惺地装模作样。”
  “既然如此,你今天为何要救我?”
  “一时冲动。”
  叶棠采哦了一声,她形容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只感到有些可笑,但却又笑不出来。
  褚云攀道:“今天的事,你只当从未发生即可,该干嘛就干嘛。待到以后……大事定下,就桥归桥,路归路吧!我既保了你,请你也不要让我失望。”
  叶棠采爽快地答应:“好。”
  褚云攀嗯了一声,起身离开饭桌,打开门,却见惠然、秋桔,予阳和予翰四人全都蹲在门口。
  褚云攀出了门,就往大门而去。
  惠然咬了咬唇,忍不住追了上去:“三爷!”
  “何事?”褚云攀冷冷道。
  惠然说:“我不知三爷与姑娘今天发生什么事了。但有一事,我要说清楚。三爷刚刚在屋里,一味只怪姑娘利用你躲过张家,自作主张下嫁于你,三爷怎么不想一想,牛不喝水能强按水牛头么?婚事是伯爷应下来的,若伯爷不应,姑娘能进门?怎么说,也算是父母之命啊!怎能怪姑娘!”
  予阳上前道:“后来咱们三爷不是让你们回家去了么?怎么又跑回来呢?”
  惠然道:“你以为我家姑娘想跑回来?三爷不知道,当时我家太太的意思是,不让姑娘回褚家去的!而是随便打发一位傍支姑娘替嫁过来,姑娘再在庄子上躲个一年半载,待事情丢淡了,凭着这容貌,嫁谁不行?但我家姑娘说——”
  “惠然!”叶棠采站在台阶上,冷声喝止她。
  惠然向来是最听话的,但此时此刻却摇了摇头,咬唇道:“当时姑娘说,不想让三爷吃这个亏!不让三爷受这个委屈!”
  褚云攀听着这话,只感到心神俱震。
  叶棠采走上前,只见银白的月光下,少女娇丽的身姿盈盈下拜:“不论如何,都是我给三爷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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