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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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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看出了方晚的心思一般,墨景予缓声应道:

    “想来是王爷想念王妃得紧,这些日子快马加鞭,连着赶路回来的。”

    对于自己家的主子,墨景予也还是了解的,毕竟做他的贴身暗卫这么多年了,如果要是不了解自己的主子一些,也做不来贴身这一说。

    那原本需要七八天的行程,愣是被沈冶赶成四天,不用明说,也都能够猜得出来是因为在连夜赶路,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

    但是对于没有去过边疆的方晚来说,只是知道这路程遥远,却不是十分清楚,究竟是有多遥远。

    “行了,我知道了。”

    方晚拨弄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看着墨景予,问道:

    “墨管家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墨景予摇了摇头,“回禀王妃,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因为这心里有些不安,睡不着,就想着过来看看。”

    这小半个月以来,方荛跟沈冽那两个人倒也是不省心,时不时地就要前来捣乱一番,让墨景予简直就是操碎了心。

    那次绿竹说的,让守在方晚身边的暗卫多上了点心,不过也就是发现了一个在这里盯梢的,方荛手底下的人罢了。

    要不说这绿竹是墨景予调教出来的小丫头呢,不过就是那人从她的头顶上一跃而过罢了,竟就闻出了那人身上的檀香,这是在王府之内,不曾有人使用过的,只因为四王爷沈冶不喜欢檀香的香味。

    原本绿竹还以为是暗卫当中的人,也就没有细想,毕竟那人过去的时候,暗卫们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但是在将方晚搀扶进房间之后,绿竹就在房间内闻到了那檀香的味道,虽然是极轻极淡,但因为沈冶不喜欢,所以绿竹记得十分清楚。

    而如果是墨景予安排在方晚身边的暗卫的话,自然是不敢进入方晚的房间了。可是那人却是进去了,并且还可能是待上了一段时间,否则也不至于留下了檀香的味道。

    从方晚的房间里面出来了之后,看见那院子里的大榕树上,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十一才会有了绿竹提醒暗卫的那一段。

    “有劳墨管家费心了。”

    方晚只觉得有些疲倦,这方荛跟沈冽两个人,时不时地就会派个三两个人过来挑衅一下,好似是在查看虚实,又好似真的就是来刺杀方晚的。

    墨景予的耳尖轻动了两下,显然是听见了什么,拱了揖手,笑着说道:

    “天色晚了,还请王妃进屋歇着吧。”

    身后传来一阵风,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方晚从袖口中掏出了手帕,轻掩鼻尖,将那淡淡的香味掩去,蹙眉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哪里才会有的香味。

    “从城外桃林处来的客人,让人歇上一歇再说吧。”

    墨景予愣住了,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才刚注意到的事情,方晚却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

    但是墨景予不知道的是,方晚记忆中的那处桃林,在上一世当中,因为方晚说了一句想吃蜜桃,沈冽便差人将整座桃园都买了下来,那桃子,自然也全是方晚的了。

    犹记得当时,方荛还整天在方晚面前说什么羡慕方晚有个疼爱她的沈冽之类的话呢,如今再回来过来,却是字字句句都充满的醋意,充满了怨恨。

    “王妃所言极是。”

    墨景予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手却是拂袖一挥,示意那躲在暗中的暗卫们,尽快将那些人清除干净。

    “但是这天色晚了,还是不要让客人们扰了王妃休息才是,若是王爷回来知道了,定是要怪罪我们这些当属下的不懂事。”

    方晚没说话,她明白墨景予话里的意思,只是神色淡淡的,扭头看着天上的圆月,算是默许了墨景予的行为。

    墨景予对于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妃,是相当畏惧的,甚至要比自家的主子还要畏惧上几分。

    至少自家的主子,那再狠,也不过是面上狠了些,也不过是比自己的武功还要高上几分,都是能够在明面上看到的东西,所以没有什么真的害怕的。

    但是面前的这方晚却是不同的,那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甚至于是连绿竹都打不过的人,自身确实散发出了一股让人恐惧的东西,好像随时都会将人吞噬进去,却还不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墨景予说着,对站在一旁的绿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保护好方晚。

    虽然绿竹不会武功,但如果真的是到了关键的时候,那为方晚挡上一刀一剑的,也还是能行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四王爷回京都

    等墨景予走了之后,绿竹才小声说道:

    “王妃,奴婢扶你进去吧。”

    方晚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不必了,你先去歇着吧,我再一个人坐一会。”

    方晚没有去休息,绿竹哪里敢自己先去休息啊,自然是站在方晚身后不动了的。

    方晚也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那天生的圆月。有风吹过,将庭院里面的老榕树吹得沙沙作响。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往后的日子,想来是不会安宁了。”

    绿竹还没明白过来方晚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看见方晚站了起来,连忙后退了一步,给方晚腾出道来。

    身后的老榕树晃动得越发厉害了起来,不远处的隔壁庭院也传来的刀剑交错的声响。

    方晚站在房门前,顺着那庭院的方向望去,除了摇曳的烛光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想来就是因为不想给自己看到,所以特意挑选了地方吧。

    绿竹听见那刀剑的声音,心情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方晚,说道:

    “王妃,奴婢今天就在这门口守着,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唤我一声便好。”

    “不必了,墨管家会处理好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绿竹一想也是,跟在方晚的身后进了卧房,服侍着方晚睡下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关上了房门。

    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依旧觉得心中不安,便又穿上了衣衫,守在了方晚的门前。

    而另一边,墨景予背着手,看着面前依旧在厮打着,交错开了的人影,嘱咐道:

    “动作小声些,莫要扰了王妃休息。”

    正在厮打着的暗卫们,竟还有得空分心出来应了一声。

    “是。”

    约莫打了有一刻钟,最后一个被方荛派过来的护卫也死在了暗卫的剑下之后,夜晚终于恢复到了平静。

    “将这里处理安静。”

    这回暗卫们倒是没有回应,只是一个个的,手脚利索的将那些尸体都搬离了出去。

    皇宫内。

    正在议事的政务殿内,皇帝看着手上八百里加急回来的捷报,高兴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连说了好几声‘好’字,让站在底下的太子沈廷,很是不高兴。

    “父皇这是看到了哪位大臣的奏折,竟高兴成这样。”

    虽然在进宫来之前,就已经是听说了沈冶打了胜仗,却依旧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皇帝如今高兴,也就不去计较那么多,将那份捷报递给了身侧的卫檀。

    “太子感兴趣,便也给太子看了一看。”

    太子这些年来,也渐渐地开始审阅奏折起来,是以在接过卫檀递过来的捷报时,依旧还以为不过是哪位大臣的奏折。

    沈廷翻看着手上的捷报,脸色瞬间就变了。

    沈廷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四皇子沈冶,平时看起来不争不夺的,好似什么事情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可是如今,不过是因为受罚去了趟边疆,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屡立战功,怕是要开始防着了。

    沈廷将捷报合上,双手奉上,示意卫檀将这捷报收回去。

    “恭喜父皇,贺喜父皇,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没想到四皇兄竟然还会兵法,这仗可是打的漂亮,四皇兄归来之时,父皇可莫要忘了给四皇兄奖赏。”

    顿了下,沈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

    “那慕容将军的事情本身就同四皇兄无甚关系,父皇可莫不能因为慕容将军的事情,迁怒于四皇兄。”

    沈廷这话看似是在帮沈冶说话,但是实际上却是在提醒皇帝,就算如今手上的这份捷报再怎么漂亮好看,你那四儿子沈冶,可是有一个通敌叛国的挚友,如今更是不能保证沈冶究竟是不是有那叛变的心思。

    果然,沈廷的话一出,皇帝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十分难看。

    站在底下的大臣们,自然也是将皇帝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的,对于太子沈廷说的话,全当做是没有听见过一般,左耳进,右耳出,没有人敢将那话放在心上。

    一个是当今皇帝亲自立下的东宫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而另一个则是皇帝最疼爱的四皇子,虽然说是皇子,但是那享受着的待遇,却是跟太子是一样的,不过就只是少了个名号而已。

    再加上那后宫,打从进宫以来,就一直备受宠爱,从未失宠过的德妃,以及德妃身后的势力。若是他们母子两人稍稍有些夺嫡的心思,便怎么也轮不到皇后嫡出的太子。

    那皇帝原本也是不想立沈廷为太子的,但无奈,毕竟沈廷才是皇后亲出的嫡子。

    “启禀皇上,四皇子求见。”

    众人更是一惊,这才刚刚说到四皇子沈冶,这人就回来了,还是刚刚好就在这个时候。

    皇帝一听沈冶回来了,脸色就更难看了几分,刚才沈廷说的话,不管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都是真实存在着的。

    皇帝看了眼台下的众臣,又看了眼案几上的捷报,这捷报不过是今早刚到的,可是那沈冶,却就立刻到了。

    虽然是有些疑惑,但皇帝还是拂了拂袖。

    卫檀见状,连忙上前了一步,喊道:

    “宣,四皇子觐见。”

    沈冶上殿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还不过是寻常常服,并没有特意回府换了官服。

    那风尘仆仆,满身疲倦的模样,皇帝一看,就心疼了,哪里还记得刚才沈廷说过些什么呢。

    “儿臣参加父皇。”

    沈冶双膝跪地,行的是大礼。

    皇帝见状,剑眉一拧,说道:

    “起来吧。吾儿多日来辛劳,怎的不先行回府修整一番,还一回来就行如此大礼。”

    沈廷立刻顺着皇帝的话接下去,说道:

    “是啊四皇兄,你这满身尘土的,也不整理整理仪容便来面见父皇,怕是不太妥当吧。”

    明明皇帝的意思是让沈冶先回自己的府邸休息休息再来,可是那话到了沈廷的口中,却着实是变了一番味道。

    沈冶根本就不在意沈廷话语里的意思,也没有听皇帝的意思站起来,依旧跪在地上,揖手说道:

    “儿臣办事不利,未能在约定时间内找到慕容广,故而未敢先行回府,还请父皇降罪。”

第一百五十六章王府不安生

    沈冶从小到大都是皇帝捧在手心里的宝,此时那般固执的跪在殿内,皇帝就更是不忍心了。

    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朝下走去。

    “吾儿远赴边疆,又屡立战功,实在大功一件,何来罪责之说。”

    说话间,皇帝已经走到了沈冶的面前,伸手,将沈冶扶了起来,将沈冶从头到尾,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疼道:

    “这一个月来吾儿辛苦了,瞧瞧,这都黑了,也瘦了。”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所在,这点苦累算不得什么。”

    沈冶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才继续说道;

    “只是父皇,儿臣未能按照约定,将慕容广带回来以证明他跟儿臣之间的清白,儿臣愿意……”

    沈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一声怒吼逼的只能将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见沈冶一句两句的都在提关于慕容广的事情,皇帝实在是忍不住了,吼道:

    “混账!朕一次又一次不愿同你追究此事,你何故还如此紧追不放。”

    沈冶没说话,只是站着,腰板挺得笔直,因为自己没有做过些事情,所以不怕被皇帝训斥。

    尚在殿内的其他大臣们见状,纷纷低下头去不看,虽然他们在一个月之前,他们在大殿上已经看到过这么一出父子之间的闹剧了。

    “行了,你退下吧,刚回来就直接进宫来,无甚大事的话,给你母妃请过安后,就回去看王妃吧。”

    听见皇帝那样说,如果沈冶要是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真的是不识抬举了。

    “是,儿臣告退。”

    而听见了皇帝让沈冶回去见方晚的沈廷,却是气不过的。那方晚本该是他的妻子,本该稍稍用些手段就能够到手的可人儿,可是如今,却是进了沈冶的王府,他又怎么会甘心!

    皇帝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脸色不太好看的沈廷,关切的问道:

    “太子若是身体不适,就早些回去歇着吧,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回父皇,儿臣不过是昨夜受了凉,并无大碍。”沈廷说着,还不忘轻咳了两声,以证明自己是真的着凉了。“咳咳……”

    皇帝一听,随即挥了挥手,“众爱卿都退下吧,有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说。”

    “是,臣等告退。”

    “是,臣等告退。”

    “是,儿臣告退。”

    沈廷在转身的时候,望着皇帝的后背,深深的看了一眼,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看些什么。

    沈冶尚未进洗梧宫之前,就已经有宫女前去汇报了德妃。

    听说了自己儿子平安归来的德妃,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却是坐在案榻在,未动半分。

    “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金安。”

    德妃这才从案榻上起身,走到沈冶的身边,将人扶了起来,眼底满是心疼。

    “吾儿瘦了些许,但无妨,吾儿也学到了不少事。”

    沈冶一听,咧嘴笑了,反手扶着德妃坐回到案榻上,自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才开了口。

    “儿臣听说上一次王妃进宫来,是母妃帮衬着的,儿臣在此,谢过母妃。”

    “呵……你这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不是?”德妃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盅,亲自帮沈冶倒了杯茶。“这不过才娶过门一日,你便去了边疆,回来便心心念念着,若是时间长了,还不得彻底将我这母妃忘得一干二净了。”

    “母妃这说的是什么话,亏得儿臣还帮母妃搜罗来了好玩意儿,想来母妃也是不愿意要的。”

    沈冶说着,从胸口处掏出了一本书籍,不过那书却有些破旧,倒不像是近期来撰写。

    “左右这《云游记》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也不过是那原作者南巷亲手……”

    沈冶的话还没说完,那书就已经到了德妃的手上,德妃的脸上也满是笑意,像是一个得到糖吃的孩子。

    “臭小子,明知道母妃喜爱这一类的游记,偏得这样戏弄于母妃,下次你那小王妃若是落了难,可别怪母妃不帮衬着。”

    德妃说着,就忍不住翻看了两三页起来,注意到书上的字迹,时间久远,问道:“这莫不是那南巷亲手撰写的?”

    沈冶笑着点头,轻呡了一口方才德妃亲自帮他倒的茶,是今年进出的云尖儿,味道还不错,也不知道晚儿会否喜欢。

    “当然,为了找到这本书,儿臣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德妃拿着书,坐回到案榻上,将书放在一旁,道:“你这小子不会有这般好心的帮母妃寻这本书籍,想来又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瞧母妃这话说的,可着实是冤枉儿臣了,不过是儿臣此番恰巧去了边疆,又恰巧听说了南巷老先生就在南疆深处的静修,所以就恰巧的派了两个暗卫前去寻来了这书,就只是这般恰巧罢了。”

    沈冶说的好似寻这本书,根本就没有费什么力气一般。

    德妃知道自己说不过这油嘴滑舌的儿子,便不再同他争辩,拿起书,看了又看,甚是欢喜。

    见德妃是真的喜欢,沈冶就知道自己的这次的辛苦是值得的。

    “行了,你也莫要在我这坐着了,快些回府上去吧,听说王妃在府上住得并不是十分安生。”

    一听见德妃说方晚在这京都之内不是很好,沈冶的心都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

    “母妃此言何意?何谓不安生?”

    “我身居在这深宫之中,得到的消息尚且不甚灵敏,不过是听到底下的内侍谈起,说是遇到了两三回刺客。”

    德妃将明明是自己差人打探来的消息,说的那般漫不经心,好似真的不过就只是自己在无意间从内侍口中听见的一般。

    可如果仔细去想想的话,就会发现,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内侍会大胆到在一位盛宠的贵妃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除非是他不想活了。

    沈冶也自然是明白不可能会是什么内侍说的,一定是德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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