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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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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身上的一身男装,也因为束缚太紧,被方晚一点一点解开,不一会儿,胸口已经露出一片洁白。

    坊间曾传,女子的肌肤,若被男子看见或者触碰,女子就要委身给那个男子,恍惚间,沈冶仿佛看到了方晚颈肩处的一片雪白。

    “方晚!你喝多了!”

    最后一声,沈冶声音仍是清冽,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沙哑,而方晚,在醉后,终于昏昏欲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人也躺在了自己的闺房里。

    “唔……”

    恍惚起身,方晚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看着床头的幔帐,和房间里的摆设,方晚这才想起,睡着之前,自己应该是在和四王爷在青楼饮酒来着,昨天自己是喝多了吗?

    可是这一睁眼,自己竟然回到了家里,再一低头,身上的男装早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翠粉色的女装。

    “霜晴!霜晴!”

    方晚叫着,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虽然自从重生以来,她一直谨慎小心,可是昨天,自己居然为了感谢四王爷,活生生把自己喝醉了。

    可是到最后,四王爷居然不承认,自己喝的几杯酒,是陪着他喝的,在那之后……方晚一丝一毫,却也都记不得了。

    门外的霜晴,正巧端着水盆进门来,听见方晚叫自己的名字,忙不迭的跑进去,一时间也是慌乱的无以复加。

    “小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你说出了什么事情?昨天……我们去青楼的事情,我怎么回来的?还有……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是女儿家的装束,我的男装呢?”

    方晚的语气,显示出了自己的慌张,而霜晴却一脸的无耐。

    “小姐啊,你说你,不能喝就不要逞强了,还好昨天是四王爷,要是别人,你可真栽进去了。”

    显然,霜晴故意和方晚在卖关子,方晚更是急躁了,大叫:“好了,快点说重点!”

    霜晴吐了吐舌头,说道:“小姐,昨天你喝醉了,连发髻都散了,四王爷怕你一个女儿家去青楼,名声不好听,所以把屋里弹琴的姑娘衣服给你换上了,还把你的脸遮上,抱回了将军府。”

    所以,自己的衣服真的是沈冶换的?

    方晚紧握粉拳,一时间竟然说不出的羞愤难当。

    “我喝多了,你干嘛不帮我换衣服?干嘛让一个男人帮我换衣服啊?看来我养着你,真的是没什么用了。”

    显然,方晚拿霜晴出着气,可是霜晴被自家小姐这么一骂,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姐,你误会了,给你换衣服的,是那位弹琴的姑娘,人家可是王爷身边的人,不是那青楼里的姑娘,所以,你放心好了,小姐的玉体,没有人看见。”

    真的?

    方晚挑起眉头,看着霜晴,待在霜晴的眼睛里看到了确定的神情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自己女儿家的名誉还没有被毁,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再出任何事了。

    稍作休息后,方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带着霜晴便到了母亲顾绫的佛堂。

    “晚儿,你来了……”

    显然,顾绫的声音里多少有些失落,时间已经过去两三天了,宫里没有传出任何消息,昨天方晚又喝醉了被四王爷送回来。

    一时间,顾绫的情绪,越发的觉得惆怅。

    方晚见母亲这般,心里愧疚难当,不过接下来,方晚说的话,却着实吓了顾绫一跳。

    “母亲,我想请您跟我去见外祖母,让外祖母带我面圣!”

    面圣?见皇上?顾绫猛然回头,竟然发现,方晚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之意,可自己十六岁的女儿,顾绫不知道,她有什么办法救自己父亲吗?

    “晚儿,我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你也很担心,但是你还小,凡事不能胡闹,知道吗?你放心,不管你父亲出了什么事情,这个家还有母亲我呢。”

    可是方晚却轻轻的摇了摇头,继而坚定的说:“母亲,晚儿这一次是有把握救父亲的,母亲大可以相信我,只要母亲带我进宫面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晚儿,可以吗?”

    尽管方晚这样说,顾绫却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方晚的父亲,已经被皇上拘禁在皇城三日有余。

    无耐,顾绫只好带着方晚到了顾府,方晚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祖母一一说清楚,祖母听闻,又见方晚一脸的坚定,便带着方晚进了皇城。

    顾家祖母是一品诰命夫人,要进宫面圣,相对而言要简单得多。

    虽然皇宫对方晚来说并不陌生,禁卫军来回巡逻,就连铺在宫墙边的青砖绿瓦都闪耀着皇家气息。

    但此次,方晚是要面见皇上,不得不说,方晚经历了这么许多,只在上一世见过皇上,这一世,任凭谁来招惹自己,方晚决定,她都不要再跟帝王家有任何瓜葛。

    政务殿,方晚虽然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神情却不卑不亢,而稳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也被方晚小小女子,却还能为父申冤,颇为吸引。

    “方家小女,为何执意要见朕?”

    九五之尊猛然开口,方晚一时间有些语塞,不过片刻过后,方晚便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道:“吾皇万岁,方晚为了父亲,恳请吾皇,给小女一个机会,让方晚证明父亲清白。”

    皇上可能都没有想到,看似小小的女子,竟然开口就能说出此般话来,心里一瞬间有些动容,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威严。

    “方晚,你可知道?你父亲涉及的,是我皇朝军机密案,你一个区区十六岁的女子,凭什么让朕相信你,拿出你的本事来。”

    “圣上,方晚虽然年纪小,但却也蒙受家父教导,略懂礼数,不过,这事关父亲的声誉和安危,所以方晚可以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让祖母带我进宫,圣上,晚儿有足够的把握,证明我父亲不是泄露机密的人。”

    说罢,方晚再次叩头。

    也不知是欣赏方晚的勇气,还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方法,这一次,皇上爽快的答应了方晚的要求,一声令下,站在皇上身边的公公开始宣旨:“宣,军机案一干人等上殿。”

    让方晚没有想到的是,涉猎军机案的一干人等,居然有十六人,当然,为首的还是自己的父亲方淮,和兵部侍郎王文义。

    即便方晚心里有些发怵,却还是佯装咳嗽了一声,说道:“小女方晚,见过各位大人,今日圣上特许我站在这里,问候各位大人安好。”

    方淮没有想到,自己在天牢三日,所有消息全部被封闭,而第一个冲出来救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方晚看了父亲一眼,区区三日,父亲的容颜,竟然一下子老了十岁。

    果然,天牢不是人住的地方。

    方晚忍着眼圈里的点点泪光,看着众位大人皆没有回话,于是继续说道:“各位,小女是护国将军方淮的女儿。今日请圣上宣大家来政务殿,晚儿是想问,有哪位大人,认识花颜奴这个女子吗?”

    花颜奴……听见方晚的嘴里说出了这个女子的名字,显然,站在人群中的王文义,脸色一下子微妙起来。

    还记得那个胡人女子,说什么要跟自己相互了解,可是没了解几天,手还没碰到一下,兵部的大部分机密,她都知道了。

    本来以为,两个人相互了解之后,就可以更快一步的在一起,让王文义没有想到的是,花颜奴居然和自己在一起没几天,人就不见了。

    王文义随之擦了擦脸上的汗,生怕被方晚看在眼里,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希望泄漏军机的事情和花颜奴没有关系。

    现在想起来,王文义不免心里各种害怕,花颜奴的确是在自己没有什么军机和她聊之后,她才不见的。

    方晚是何其聪明的人,一眼便看见了王文义的不对,随后便走到了王文义的身边,刚想说点什么,站在王文义旁边的父亲却开口阻止了方晚。

    “晚儿!”

    方晚猛然回头,却只见,父亲的眼里,竟然是一丝诧异。

    怎么,父亲不相信她吗?

    不过此时,方晚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随之开口道:“王大人,你好,你可认得小女?”

    王文义轻轻点点头,脸上还带着笑意,有些尴尬的说道:“方小姐,下臣怎么会不认识,下臣去府上拜访将军的时候,偶有见过,下臣的女儿甚是崇拜方小姐呢。”

    显然,此时王文义开始和方晚套着近乎,可是能站在这朝堂之上的,都不是傻子,就连稳坐在龙椅上的皇上,也听出了王文义的不对。

    只可惜,方晚却对王文义说的这一切,视而不见。

    在她心里,当务之急,就是要救自己的父亲。

    于是,方晚接着问道:“王大人,请问,你认识花颜奴吗?她是花满楼曾经的花魁,我听说……你去过那里?”

第二十八章解围

    花颜奴……王文义听见这三个字,彷如如鲠在喉,心里瞬间打了个结,先放下自己垂涎那胡人女子的美色不说,就通敌卖国,这一条罪名,就够王文义人头落地的。

    思虑良久,王文义最终还是一口否认道:“方小姐,你可不能胡说,在下为官多年,可从未传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更何况流连烟花之地,鄙人实在做不出……”

    说着,王文义老脸一横,整个一个不认账的模样,而方晚,早已经料到,毕竟泄漏军机,不是小事,王文义抵赖,也属于正常。

    “但是王大人,花满楼的小厮和老鸨,通通可以给晚儿作证,见过王大人和那花颜奴十分要好,大人还有意想纳为小妾,几日前还在京城东巷街购置了一处房产,这您怎么解释?”

    这下,方晚可为难住了王文义,良久,王文义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那……那是我为老母亲准备的房子,老母和内人经常发生争执,所以……”

    可惜,王文义话还没说完,方晚立刻把话接了过去,说:“哦?王大人是想说,你是要为了夫人,把老母亲从家里赶出去是吗?”

    这下,王文义彻底傻了眼,没想到,看起来如此清纯温雅的女子,在朝堂之上,居然口舌如此凌厉,一时间,王文义再也找不到答对之策。

    皇上见状,龙颜大怒:“王文义,你还不从实道来?”

    王文义慌忙跪倒,不停的磕头狡辩道:“皇上明鉴,臣冤枉,臣的确是在东巷购置了房产,可是臣真的不认识那个胡人女子啊……”

    胡人女子?

    王文义话音刚落,方晚便忍不住笑出声来,继续问道:“大人,晚儿并没有说那位女子是胡人女子啊,你是怎么知道,花颜奴是胡人?”

    方晚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瞬间议论纷纷,而站在王文义身边的方淮,却一言不发,等待着圣上裁决。

    清新悠然,淡雅别致,方晚一袭素粉站在朝堂上的模样,让在场许多官员都为之惊叹,就连带她入宫的祖母,也不得不夸一下自己这个外孙女。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方晚的一席话,会让圣上当庭释放方淮。

    可一个悠长的声音,却突然从殿外穿到了政务殿。

    “方晚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军机是胡人花颜奴带出去的呢?本太子十分好奇。”

    果不其然,方晚回头,太子沈廷正一袭华服站在大殿之外,缓缓走来的步伐却步步惊心。

    他此时出现,是要替王文义出头吗?

    方晚腹诽之间,跪在地上的王文义也趁机反击:“是啊,方小姐,下官斗胆问上一句,你是怎么知道花颜奴这个人的?”

    这下,终于轮到方晚窘迫了。

    花颜奴这个名字,方晚清晰的记得,是四王爷沈冶告诉自己的,可是现在是要自己把沈冶供出来吗?

    即便那日,两人喝醉后,多了一分暧昧,但是在方晚的眼里,沈冶依然是帮自己寻找线索的恩人,无论如何,方晚是绝对不能把他说出来的。

    看着太子走到自己面前,方晚的神情里,说不出的厌烦,但却又不得深深行礼,而太子却不顾殿前的文武百官,整个人倾到了方晚的耳畔。

    “方晚,本太子今天来,可不是要救王大人的,只要你现在答应我,跟我入府,那我自然身负救自己岳父大人的使命,但如若你不答应,那我也不介意多王大人这样一个心腹,你说呢?”

    合着,太子今天的出现,是为了逼迫自己委屈求全,方晚手上的方巾被攥的已经看不出形状,而殿前,太子这样小小的动作,尽管众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听见太子细弱的声音。

    即便是听到了,又有几人敢反驳呢

    良久,方晚都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看了一眼朝堂之上的众位大臣,左右为难之际,方晚只能答应。

    可是还没等方晚开口,殿外另一个人的声音,也悠然的传了进来。

    “禀告父皇,是儿臣告诉她的!”

    方晚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沈冶。

    他的声音一传来,不知为何,方晚的心,瞬间就踏实了许多。

    而沈冶这么一开口,朝堂上惊讶的却不止方晚一人,就连坐在龙椅上的圣上,也大为吃惊

    沈治向来不喜争夺,更不喜争辩,就算平时让他去争夺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也不会擅动分文。

    可是今天,却在这堂堂政务殿,替这小丫头出头,显然,两人的关系匪浅,一时间,皇上的龙颜,表情微妙了起来。

    “太子,冶儿,你们的消息,可是很灵通啊。方晚前脚刚到,你们后脚就跟上来了。”

    不愧是九五之尊,说出话来,便龙威立现,方晚不由得心里更是慌了。

    沈冶却并不把自己父皇的话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启禀父皇,父皇多日前,曾让我整理三军文献,在文献中,我无意中发现,北疆有一部族,名曰屈皇氏,是侵犯我国土的最大一股力量,兵部也有密探在北疆打探,发现了屈皇氏早在数月前,就部署了奸细,在我京都内。”

    随后,沈冶接着说道:“而这个奸细,就是花颜奴,半月前,我在京都的线报便已经通知过我,花颜奴是通过一个女子,成为了花满楼的花魁,王大人应该是和张崇礼张大人一起去的吧?他们的一举一动,儿臣的属下都一一回禀过来。”

    说罢,沈冶从怀中突然拿出了一份奏折,呈到了圣上面前。

    “这道奏折正是儿臣所写,上面的日期,是十日前,可是因为张崇礼张大人,正隶属于军机处,奏折都是先到军机处,再到父皇手中,所以,这封奏折,便被压了下来,只不过,让儿臣意外的是,张大人不过是一个区区三品,怎么有如此胆量,连儿臣的奏折都不呈上来。”

    果然,沈冶的话音刚落,朝堂之上,更是一阵哗然,众所周知,这位张崇礼张大人,是太子的心腹。

    而张崇礼之所以搭上王文义,一方面是想拉拢他,另一方面,实则很有可能是想借机和方淮走近。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张崇礼事情没有办成,反倒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圣上龙颜微怒,声音里强压制住愤怒,问:“太子,那张崇礼,可是你推荐到军机处的,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太子神色有些慌张的看了沈冶一眼,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解释道:“父皇,这件事情你要听儿臣解释,的确,张崇礼是儿臣引荐,可是在那之后,儿臣可是从未和张崇礼见过面啊,他做什么,儿臣并不知情。然,儿臣举人不疏,愿受父皇责罚。”

    一时间,太子的话,再一次混淆了圣上的视听,方晚不免有些漠然的叹了一口气。

    朝堂之上的局面,到底是比想象的要混乱。饶是方晚有前世的记忆,遇到这种复杂的情景,一下子也手足无措起来。

    正当方晚发呆之际,沈冶再次开口道:“父皇,我想太子皇兄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有关方将军及其余诸位大臣,儿臣觉得,既然嫌疑已经旁落,想来已无干系才是,请父皇定夺。”

    坐在朝堂上的圣上,看着儿子沈冶,心绪一时间,也说不出的凌乱,如果说,自己最中意的儿子,是太子,那么他最看好的儿子,那非沈冶莫属了。

    因为即便是太子,也没有沈冶身上散发的那种稳重气息,遇到事情上,处处尽显了王者风范。

    只可惜,这一切,沾染上了私情,看上去,就不再是那么大度大爱,在他人眼里,充满了自私与利益。

    想到这里,贵为九五之尊的圣上,眸色不由得变得深邃,看来这方家,还真是充满了是非。

    不过,好在沈冶的建议还算中肯,皇上最终还是决定,将方晚的父亲一干人等释放,官复原职,并加以赏赐、安抚。但此次事件,也被再一次压制了下来。

    王文义和张崇礼,一个被充军到了塞外,一个,则落了个凌迟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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