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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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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包风寒药而已,拧在手上还要浪费力气不是,三哥的手那是握御笔的,指点江山的,提草药太大材小用了,丢得好!”
  男人瞥了她一眼:“说人话!”
  郁墨夜一脸无辜,“一直说的都是人话啊。”
  她不是人,做哥的难道就是人?
  “其实,我就是想跟三哥说,三哥做得对,我也要紧跟三哥的步子学三哥,毕竟是个王爷不是,也不能太小气吧啦了,要跟三哥学大气,不能给三哥丢脸……”
  “所以呢?”男人嗤了一声,问。
  两人都脚步未停。
  “所以,我这包草药也应该丢掉,反正青莲有不是!”
  话落,就扬起手中的药包,大力掷向路边。
  原本他们行在路的右边,她愣是将药包丢得横跨了马路,掷到了路的左边。
  男人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终于停住了脚步。
  郁墨夜却觉得气顺了不少。
  见男人忽然转过身,一脸阴霾地看着她,她就愣了。
  怎么,还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扔就可以,她扔就不行?
  “你觉得这样跟朕怄气值吗?”他问。
  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冷。
  怄气?
  她有怄气吗?
  好像有点。
  不过,值啊,当然值。
  “谁跟三哥怄气了?这天下也没人敢跟三哥怄气吧?”
  她讪讪地笑,胸腔里的心跳声声加快。
  “去捡回来!”
  男人薄唇轻动,声音不大,但是又冷又沉,带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强势。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做声。
  还真是,他能丢,她就不能。
  看着男人黑眸里莫名的怒意,郁墨夜只觉得刚刚顺下去的那股气又上来了。
  不管了,大不了按照抗旨来对她。
  “朕让你去捡回来!”
  见她未动,男人再次出声,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
  没惧意是假的。
  她一直怕这个男人。
  只是,此刻她的反骨也上来了。
  她憋屈够了。
  她看着男人,男人凝着她。
  彼此的眸子胶在一起。
  她的灼灼,他的深邃。
  她的
  固执,他的……绞着很多很复杂的情绪。
  她看不懂。
  最终,还是她先撇开了眼,捡起步子。
  男人大概以为她是去马路对面捡药包,原本挡在她面前的身子往侧边退了一步,她径直越过他的身边,往前走。
  往回别院的方向走。
  第一次那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地将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晾在那里。
  青莲其实已经跟上来了,只是见两人这样,便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一段距离。
  所以两人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都看在眼里。
  见郁墨夜就这样走了,男人长身玉立在那里,一动未动,也不知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青莲冷汗涔涔,心中略一计较,她便穿过马路,走到路对面,躬身将郁墨夜扔在地上的药包捡了起来。
  等她回过身子,就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看着一远一近两人的背影,青莲低低一叹。
  提起药包,也朝回别院的方向走去。………题外话………更新毕~~谢谢【跳跳071203】【yymei105106】【幽兰66】【果壳宝宝】【debby199】亲的荷包~~谢谢【宝贝妈妈我爱你】【晓风追月2015】【q…20ojdi7j】【我滴蕾宝】【Lv萌丶】【yymei105106】【q…22nrnd45】【Bigthree】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次为自己的荒唐哑然失笑

  心里绞着气,郁墨夜一路回到别院,头都没回一下。
  院子里,陈氏夫妻二人正在忙。
  一人将刚杀的鸡放在开水烫着拔鸡毛,一人在石块上剖鱼腹弛。
  看看时辰,日已西斜,也的确是要做晚膳了嗄。
  帝王亲临,多大的殊荣,估计平素舍不得吃的都拿出来了。
  水井旁边的池子里很多的青菜,看样子是等着洗的。
  想着自己回房也没事可干,而且,一个人闲闷着心里更是难受,郁墨夜便走了过去。
  “我来帮二位洗菜吧。”
  夫妻二人自是不让,连连拒绝。
  “不用,不用,我们来就行,哪能让王爷亲自洗菜?”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坐了大半天的马车,活动活动筋骨,你们不必挂怀!”
  郁墨夜坚持,挽了袍袖就走过去,提了水桶到井边打水。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无奈,只得任由了她去。
  水井是有木辘轳的,所以没有干过此活的她也没多大难度。
  摇了一桶水上来,倒进池子里,便开始洗了起来。
  所幸冬日的井水也不凉,只不过因为手上有几个烫伤的泡,且方才被搞破了,遇水有些痛。
  郁临渊回来的时候,她正躬身在池边洗着。
  陈氏夫妻二人放下手里的活儿,上前行礼打招呼。
  因为她的方位正好是背对着院门口,她反正看不到,夫妻二人的招呼,她也装作没听到,依旧专注于手中的事情。
  似是听到男人就跟夫妻二人“嗯”了一声,就进了屋。
  没看到他的表情和反应,想来定然是生气的。
  一代天子,怕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想想,她真是憋屈到了极致,不然,也不至于如此不知死活的。
  所幸,现在在外面,不比在宫里,多少他还得顾忌点形象,总不至于让百姓看到他暴君的一面。
  所以,就算此刻多生气,多想一把捏死她,当着陈氏夫妻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吧。
  **********
  郁临渊径直回了厢房。
  走到桌案边一掀袍角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看了一半的书,翻开。
  垂目看了几行,又“啪”的一声合上,身子朝后面椅背上一靠,抬手捏向自己隐痛的眉心。
  细碎的敲门声传来,他将手放下,看向门口。
  是青莲。
  提着药包。
  “有事吗?”瞥了一眼她自马路上捡起来的那个药包,他看向青莲,面色寡淡地开口。
  青莲拾步走了进去。
  对着帝王躬了躬身,“奴婢就是想过来问一下皇上,被四王爷丢弃的这包药要不要煎?”
  男人唇角抿了一丝冷弧,“既是四王爷丢弃的药,做什么来问朕,不应该是去问她吗?”
  青莲怔了怔,不意他是这种反应。
  “是奴婢糊涂了,请皇上见谅,”青莲颔首,作势就要退出,忽的又想起什么,顿住脚步:“方才奴婢看了看这包药,并非是治风寒之药。”
  男人眸光微闪,一脸沉静。
  他当然知道。
  跟他出医馆门时丢弃的是一样的药吧。
  细细睨男人的脸色,见无任何反应,青莲又道:“是治疗头痛之药。”
  男人明显一怔。
  漆黑如墨的眸中也蕴了一抹愕色,他看向她,轻凝了眉心,确认:“头痛之药?”
  “是的,”青莲点头,“看配药方子,应该是头部受到了重击,缓解疼痛和化瘀的药。”
  见男人轻抿了薄唇,面色虽依旧很淡,但是眸色却一点一点转深,青莲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继续道:“奴婢想,许是昨夜在江南,四王爷摔的那一跤
  tang的时候,头撞到了哪里,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没让我们知道,才私下里去医馆配了药。”
  男人依旧没有做声,却似是若有所思。
  “毕竟是四王爷扔弃的药,奴婢这样捡回来,怕王爷不高兴,就算煎好了,王爷也不喝,所以,才来叨扰皇上的。”
  青莲边说,边继续睨着男人神色。
  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后,男人终于出了声:“先煎吧。”
  “是!”
  青莲颔首,正欲转身,再又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奴婢觉得四王爷除了头痛之外,身子应该无恙,若有什么异样,应该也属正常的,请皇上不用担心。”
  说完,也未等男人反应,青莲便躬身退了出去。
  留下男人一人坐在那里怔了又怔。
  片刻之后,似是终于明白了过来。
  便禁不住哑然失笑了。
  第一次为自己的荒唐哑然失笑。
  侧首,看向窗外,院中的一切映入眼帘。
  天色黄昏,落日的余晖铺进院子里,一地的红彩。
  一片霞光中,三个边忙碌、边相谈甚欢的身影。
  笑得憨厚的丈夫,温声说着话的妻子,还有一个袖管卷得老高,露出一大截洁白的皓腕,低头洗着菜,不时扭头愉悦接上一句的……人。
  **********
  “皇上让王爷去侍墨,我来洗吧。”
  樊篱突然出现在郁墨夜的身侧,吓了郁墨夜一跳。
  可,樊篱说的话更让她头疼。
  郁墨夜蹙眉:“为何让我去侍墨?”
  “王公公病成那样,青莲姑姑又忙着煎药,难不成让两个车夫去侍?”樊篱挑眉,慢条斯理地卷着袖管。
  “那不还有法师你吗?”
  “我?”樊篱笑,双手扳过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自池边往后挪了挪,上前便动手洗菜,“樊篱是个粗人,做法事、洗青菜,樊篱会,研墨那种细活儿,不适合樊篱。”
  郁墨夜很郁闷,却又没得办法。
  除了她,的确再没了人。
  取了池边的干净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她便悻悻地进了屋。
  厢房的门没有关,一眼便能看到男人坐于桌案边在看……奏折。
  郁墨夜愣了愣,这人在外面,竟然还有奏折,想来是有人密送过来。
  桌案是倚着窗边而放,从门口的方向望过去,窗外的景色正好成了背景,满院的红彩,一片霞光中,是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
  片刻的怔然,她抬手,叩了叩门。
  男人眉眼未抬,“进来!”
  抿了抿唇,她拾步走进去。
  也未说什么话,只沉默地对着男人略略一鞠后,就径直来到他的桌边,挽起衣袖,做起侍墨的活儿来。
  将墨盅里的墨块抖了一片到砚台里,又将边上不知几时就备好的清水倒了些许其间,然后,就慢慢磨了起来。
  眼角余光看到男人似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扬扬袖,指了指她边上的椅子,示意她坐。
  郁墨夜怔了怔。
  说实在的,她有些意外。
  她一直想着,让她来侍墨,估计是因为有气没得地方发,方才在院中的时候,陈氏夫妻二人在,如今故意让她来他的厢房,以侍墨为由,行惩罚她之实。
  毕竟,想要找茬儿太容易了。
  比如,墨磨浓了,墨磨淡了,磨墨声音太大了,磨得太多,或太少了。。。。。。
  没想到竟然还让她坐。
  可是磨墨坐着还能磨吗?
  到时磨得不好,倒正让他找到开罪的理由了。
  不能上这只狐狸的当。
  “谢皇兄,坐着使不上劲儿,我还是站着磨吧。”《
  /p》
  男人看了看她,也没坚持,收了目光,就继续垂眸于手中奏折。
  厢房里一下子静谧了下来。
  只有她手下细细的研磨声。
  忽然,有女子的歌声隐隐约约传来。
  郁墨夜研墨的手微微一顿,见男人似乎也听到了,亦是怔了怔。
  歌声如诉如泣、婉转低吟,很是悲伤的音调。
  细细凝听,能模糊听出在唱什么。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诗词歌赋,郁墨夜虽不擅长,但是,大致意思她还是听懂了。
  是一首思念已故爱人的歌。
  目光所及之处,看到院中夫妻二人慌乱地起身望向阁楼。
  “怎么又开始唱了?”
  “是啊,快,快去想办法让她别唱了,别吵着皇上。”
  丈夫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往屋里赶。
  郁墨夜想起方才在院子里,夫妻二人跟她说的事情。
  便停了手中动作,看向男人:“唱歌的是这家的女儿,方才听夫妻二人说,女儿患有疯病,所以长年关在阁楼的一间厢房里,没让她见人。原本皇兄御驾亲临,应该让其下来一起接驾的,可恐她惊了圣驾,所以也未让她下来,两夫妻说,不知皇兄知道后会不会怪罪?”
  这基本上是夫妻二人的原话。
  其实,二人跟她说这事儿的目的她也知道,就是怕这个男人怪罪,跟她打个招呼,想让她从中通口气。
  毕竟,帝王亲临,所有人迎驾这是基本的规矩。
  所以,她也趁现在传达给这个男人。
  “我跟二人说,皇兄仁慈,且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皇兄绝对不会怪罪的。”
  郁墨夜边说,边睨着男人的反应。
  男人似是对这件事并无多大兴趣,依旧低垂着眉眼在看手里的奏折,只淡淡“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嗯就够了,她的任务完成。
  继续磨墨。
  许是男主人上去也无可奈何,女子一直在唱。
  其实,与其说在唱,不如说在哭。
  反正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难听,莫名地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也让人心生凄凄。
  好在,隔得比较远,传过来的也不是特别地吵人。
  而且她发现,这个男人公务的时候,特别专注,一般事情分不了他的心。
  昨日看账本是,此刻批奏折亦是。
  只是,她发现,他不时地蹙眉。
  起先,她以为是奏折上写了什么东西让他烦心。
  后来她发现不是。
  因为他不时摸向自己的后脑。
  是头又开始痛了么。
  郁墨夜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一边愤愤地想着,活该,如果方才在医馆门口,他不那样对她,她就将治头痛的药给带回来了。哼,就自作自受去吧。
  可,一边又有些担心,忍不住一直抬起眼角瞟他。
  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将药丢掉了。
  难道再去医馆给他重新买来?
  她才不高兴呢。
  可是,看他明显比在马车上的时候严重了,很频繁地摸后脑,甚至还不时轻揉片刻。
  郁墨夜看在眼里,虽一声未吭,心里却是如同小猫在挠。
  这痛怎么说严重就严重呢?
  正郁闷纠结的时候,厢房的门被人叩响。
  两人皆循声望去,是青莲。
  “方才奴婢去隔壁厢房没看到王爷,原来王爷在这里,王爷抓的药,奴婢一并也煎好了,请王爷趁热服了吧。”
  青莲手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瓷碗上方热气缭绕。
  郁墨夜怔了怔,明显青莲是跟她说的,可是……
  “我抓的药?”
  她怎么有些糊涂呢。
  “是!”青莲微微颔首,娓娓道来:“请皇上和王爷见谅,方才在街上,皇上跟王爷都将药给扔了,奴婢甚觉可惜,奴婢斗胆,本准备偷偷捡起来留着的,不让皇上和王爷知道。只不过皇上的那包已经尽数散开,掉在地上脏了,所以就没捡,但是,王爷扔的那包还包装完好,奴婢就拾了回来。”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她丢的那包药捡回来了?
  青莲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是,奴婢回来后打开药包一看,发现并非是治风寒的药。”
  郁墨夜两颊一热。
  汗。
  就这样被揭穿了。
  而且,若从青莲嘴里说出来是治头痛的药,那就更窘了。
  正想着要不要干脆自己挑明了,青莲已将瓷碗轻放在她面前的桌案上。
  “王爷趁热喝了吧,奴婢还要端药给王公公,先行告退。”
  说完便退了出去。
  帝王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
  郁墨夜站在那里怔了又怔。
  青莲竟然没提治头痛的药?
  难怪是帝王面前的红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懂分寸、知进退啊。
  既懂医,又看出不是治风寒之药,定然也看出是治什么的了。
  想来,肯定是见她买了此药,却谎称是给王德的风寒药,觉得她有难言之隐,所以,也不给她挑明,只是点到。
  好在青莲不知道她用板凳砸帝王脑袋的事,所以,没怀疑药是给他的,而是以为她自己用。
  那么,现在……
  找个理由,将药端走,说回房喝?
  一颗心百转千回,她一个抬眼,见男人正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不喝?”
  男人瞥了一眼药碗,抬眸问她。
  “哦,我……”郁墨夜端起药碗,“其实……”
  男人黑眸如墨,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其实,这药是治跌打摔伤的。”
  男人略略垂了长睫,不知眸中情绪。
  郁墨夜看到他唇角动了动,也不知道是笑,还是嗤。
  她连忙解释道:“昨日我不是摔了一跤吗,伤到了骨头,怕你们担心,我就没说,在医馆也故意骗你们是王公公的药,请皇兄见谅哈。还有,我最怕吃药了,太苦了,我去看看陈氏夫妻那里有没有什么蜜饯果脯的,等喝完药,我再回来给皇兄研墨,已经研好的,皇兄且先用着。”
  说完,郁墨夜就端着药碗转身朝门口走。
  男人又一直没有做声,就似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只淡淡垂眸,再度打开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郁墨夜走到门口,又蓦地停住。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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