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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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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家跟李氏一家住在同一客栈,也有些场面上的来往,他一直密切关注着对方,得知李氏给每个人专门做了一套成衣,他觉得机会来了。
  成衣都是一对一定做的,且都有衣袋装好,他只要将药下在衣服上,宴席上弄湿女人的衣服,促成她去换,女人就会中毒。
  而她的丈夫潇湘云不在,她又必须找人解毒,所以,跟她有着暧。昧关系的钦差自然就是首选。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潇湘云竟然在,甚至跟钦差,他们三人还是朋友。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始料未及的又何止这些,最让他觉得自己完了的是,钦差竟然是当今天子。
  梅老板认罪,并磕头求饶。
  帝王完全不为所动,态度很坚决。
  “在朕着手调查之前,给过你一个死得痛快的机会,你自己没有珍惜,放心,朕说到做到,一定会给你一个辗转又惨烈的方式!”
  梅老板绝望。
  众人骇然。
  辗转又惨烈的方式?是什么?
  凌迟么。
  太狠太可怕了。
  梅夫人和儿子也跪在地上哭着替梅老板求情,声泪俱下、可怜至极。
  帝王看都未看一眼,让隐卫将梅老板先带下去。
  宴席也草草结束。
  随从将能收的银针都收了,还给潇湘云。
  帝王也将袖中的那一枚银针掏出,递给潇湘云,低声道:“多谢。”
  潇湘云怔了怔,谢他关键时刻出现替换下他吗?
  还有谢他的银针?
  他的银针?他眸光一敛,垂目看去。
  可不就是他的银针。
  那这个男人刚刚说……
  眼波一动,他骤然明白。
  原来,什么师傅,什么眼睛有问题,什么银针特制会偏移,都是假的,就是他的一枚普通银针而已。
  这个男人胡诌这些,是为了以此来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
  对方将银针射在了蚕偶的右边,所以这个男人说,银针是朝左偏移的。
  如果对方将银针射在了蚕偶的左边,这个男人肯定会说,银针是朝右偏移的。
  果然啊。
  果然不是一般的男人!
  伸手将银针接过,潇湘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帝王笑笑,徐徐转身,看向倚在软榻上的女子。………题外话………艾玛,这件事终于结束了,o(╯□╰)o谢谢【13906051679】【aa404ye】【13539181897】亲的璀钻~~谢谢【羽殇妖妖】【0302031231】【bigthree】亲的荷包~~谢谢【13906051679】【吃得空】亲的花花~~谢谢【年年有余yu】【13906051679】【闲暇一刻】【18728448294】【0302031231】【姽婳泡泡】【丹422】【h…5n49lnzu7】【宝贝多多111】【a…7hufzf9】【羽殇妖妖】【bigthree】【我爱看小说1】【tutti1004】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这世上,最睚眦必报的人,是你

  郁墨夜自是也在看着他。
  其实是一直在看着他。
  随着药力的散去,她早就缓过神来了,她一直在看着这个男人如何将这个人给揪出来渤。
  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啊佐。
  她已经万般小心了,却还是着了人家的道。
  她都不敢想,方才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出去寻她,如果没有寻到她,如果没有给她解毒,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还好吗?”郁临渊缓步走近,在软榻边站定。
  郁墨夜微笑着点点头,“嗯。”
  边上还有很多潇湘阁的人在,他们必须注意分寸。
  潇湘云也起身走过来:“我让人送你回香纸铺。”
  “谢谢。”郁墨夜看着他。
  或许这两个字太单薄,但是,却是她此时最想说的。
  她是真的感谢他,由衷的、发作肺腑的。
  到兰鹜以来,都是他在帮她。
  从假冒丈夫开始,到为了她还跟郁临渊打一架受伤,再到今日最关键的时候,他从窗外进来。
  反观她,倒是给他惹麻烦不少。
  潇湘云笑笑,没有做声,然后就吩咐人去准备马车。
  郁临渊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对于潇湘云这个男人,他又何曾不是有着复杂的情愫。
  从最开始的敌意,到后来的猜疑。
  敌意是因为他曾以为他觊觎他的女人。
  而猜疑是,他觉得素昧平生,他又为何帮助这个女人?
  时至此时此刻,他真的愿意相信,此人真的就是如同传言中一样,翩翩公子、义薄云天的男人。
  “朕要去官府一趟,会会那个车夫。”
  郁临渊让郁书瞳跟随从先回客栈。
  “不,我要跟皇兄一起去。”
  郁书瞳不依,好不容易出来,她才不愿回去客栈坐牢。
  而且,听到这一出一出的,她的小心脏都吓出来了。
  长这么大,几时经历过这些,太可怕了。
  她都没想到就坐个马车而已,竟然就同时遭遇两场阴谋。
  不行,她要跟这个男人一起。
  跟他一起,她才觉得安全。
  郁临渊揉揉她的发顶,哄她:“你回客栈,放心,他会保护你。”郁临渊指指随从。
  “另外,朕也会吩咐一些隐卫在客栈四周。朕去官府,是有公务,而且,指不定某些人要来灭那个车夫的口又搞出什么事来,反倒不安全,听话,回去好好呆着。”
  郁书瞳没有办法,撅嘴跺脚,甚是不情愿地离开。
  这时马车准备好了,郁墨夜也随后出门。
  经过郁临渊的身边时,她听到他低声道:“也有隐卫跟着你。”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幸亏她方才看到此次随行隐卫不少,不然,这要分一拨出来,又分一拨出来,怎么分?
  她点点头。
  ******
  回到铺子后,梁子将药煎给她喝了,她又睡下了。
  身体很累,心里也有些惆怅。
  本就怀着孩子,昨夜那个男人没来,她又大半夜没睡着。
  然后今日又经历了一场那什么,身体根本吃不消。
  而惆怅是因为公文一颁,意味着男人就要走了。
  特别是现在出来那个跟朝堂重臣牵扯的车夫一事,她知道,他更要速速回朝处理。
  疲惫又郁闷地躺着,让梁子不要打扰她。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梁子晚膳已经烧好,她问梁子,没人来过吗?
  梁子说有一个买香纸的客人。
  郁墨夜有些失望。
  她问的不是顾客,但梁子也算是给了她答案。
  他没来。
  可能还在处理那个车夫的事。
  她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好盼望他来。
  用完晚膳,郁墨夜又开始等。
  一边沐浴一边等。
  沐浴完,就如同前夜那样,窝靠在窗边的软椅上,望着窗外的夜色继续等。
  等到夜深了。
  等到她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是被脸上的温热和濡湿的触感给弄醒的。
  惺忪睁眼,就看到男人俊美的脸。
  他在亲她。
  意识因为骤醒还有些混沌,她懵懵怔怔地看着他,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鼻翼唇角。
  “怎么能开着窗睡觉呢?染上风寒怎么办?”
  熟悉的磁性的、略带着责怪的声音呼打在脸上,她终于清醒过来。
  “你终于来了……”眸光一亮,她惊喜地缠上他的颈脖。
  睡眼惺忪的样子,加上浓重的鼻音,又未戴任何面具,还加上这样难得的举措,让她看起来说不出的娇憨。
  郁临渊心中一动,大手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吮了一把她的唇,“在等我吗?”
  “是啊,”郁墨夜也不想掩饰,撅了撅被他吮得有些发红发肿的唇,“我昨夜也等你了,你没来,我还以为你今夜也不来了呢。”
  郁临渊抬起头,桌案上的烛火就瞬间映入瞳眼,就像是眸子刹那被点亮一般,璨若星辰。
  他将她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如同前夜一样,让她窝靠在自己怀中。
  “昨夜有些事要处理,今日在处理那个车夫的事。”
  他解释,唇瓣贴着她的耳边。
  “知道。”郁墨夜鼓鼓腮帮子,她也没怪他。
  “晚膳用了吗?”她回头问他。
  “嗯,跟潇湘云一起吃的。”
  “潇湘云?”郁墨夜有些意外。
  “嗯,我请他,感谢他。”
  当然,还为了让潇湘阁帮忙查东北五石散一事。
  郁墨夜半信半疑地凝进他的眼睛,没有做声,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
  她还以为这两个男人要死对头到尽头呢,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一起吃饭的境地。
  “你后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郁临渊裹了她的手,并不想多谈别的男人。
  郁墨夜摇摇头。
  如果真要说哪里不适的话,就那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当时的情景她已记不清,但是,她想,在她怀着孩子的情况下他应该是会温柔对她的,只不过,长时间没来,又加上他那个大,多少是有些撑坏她。
  一直有些火辣辣的,沐浴的时候在温水里泡了泡,稍稍缓解了一些。
  想起这个,脸上不免有些发热。
  不想被男人看出,她又转回身去,面对着窗外,将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胸口,整个人的重量都慵懒地倚在他的身上。
  “对了,那个梅老板你准备如何处置?辗转又惨烈……是什么刑?”
  “凌迟。”男人声音转寒。
  郁墨夜心口一颤。
  她也想过是这个,只是不敢相信。
  她曾在大齐律法上看到过对此刑罚的描述。
  就是死囚的衣服扒光,将一张渔网罩在其身上拉紧,然后用菲薄的刀片一刀一刀割下渔网内凸起来的肉,一共3600刀,最后一刀致命。
  要忍受3599刀割肉之痛不死,最后一刀才致命,天啊,难怪说辗转又惨烈。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狠更残酷的刑罚了吧?
  胃中一阵翻搅,她再次回头看向男人。
  《
  /p》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那样狠。
  对陷害她的人那样狠。
  她是感激的,也是幸福的。
  但是,也是因为他的这种狠,她又生出几分惧怕。
  似是了然她心中所想,男人微微一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大手再度将她的脑袋扳回去靠在自己的胸口,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抱住。
  “害怕了?”他问她。
  郁墨夜未做声。
  她不想违心地说没有。
  男人低叹:“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样子。”
  他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蜷缩在墙角哭泣颤抖,他甚至看到她将手抠向下面试图自己来。
  是有多痛苦多难耐,才会让她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
  后来她也很疯狂。
  他担心会影响到孩子,很小心,很谨慎,不敢大力,不敢太深。
  但是,她却不行。
  一向这方面青涩的她,第一次想要掌握主动权。
  不是想要,是根本就是这样做的,完全不顾一切。
  甚至不满足于他侧躺的姿势,翻身要坐到他的身上。
  所幸她力气终是不及他,被他按倒了下来。
  不然,绝对会伤了她自己。
  自始至终,她都在哭。
  他从未见过她那样。
  当时,他就在想,揪出下毒之人,他定然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我……”郁墨夜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红着脸问了出来,“我当时什么样子?”
  男人轻笑。
  贴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真的想知道?”
  “还是不要告诉我,反正我记不起来。”郁墨夜窘迫。
  想想那样的情况下,自己肯定不会好样子,免得自掘坟墓,还是不问得好。
  男人却要说了。
  “当时啊,你哭着跟我要,让我给你,我怕伤到孩子,你却受不了小打小闹,彪悍地将我骑在身上要自己来……”
  “哎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郁墨夜双手捂起脸,耳热心跳得厉害,“你肯定瞎说,我才不会那样呢。”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温热的唇瓣轻咬上她的耳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偷偷看过什么书?”
  郁墨夜怔了怔:“什么书?”
  “就是江南驿站里他们拿来给你看的那种书。”
  郁墨夜蓦地想起来,什么三十六式,巫山云雨一些乱七八糟的。
  脑中涌上书中那些男男女女不堪入目的配图,她耳根一烫。
  “谁偷看那种书?我才没你那么无。耻呢。”
  “是吗?”男人也不恼,挑眉,“那看你行为大胆、姿势新奇,我还以为……”
  “哎呀,让你不要再说了,你还说,我都说自己不记得了嘛,而且,我是中了毒,毒性发作难免疯狂,可想而知,我当时有多难受,你还在这里取笑我。再说了,你凭什么取笑我,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至少我还知道是你,没跟别的男人瞎要,有的人,哼哼,自己将谁强了自己都不知道,一会儿什么纪明珠的,一会儿什么青莲的,你自己说说,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你厉害?”
  郁墨夜侧首斜眼瞥他。
  男人笑,知道她说的是江南驿站他中蛊将她强了那次。
  “我说过,我知道是你,一直知道是你。”
  郁墨夜轻嗤,“谁知道呢。”
  “你我都知道啊,对了,看你今日那样的表现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等以后你生完孩子,养好身子,我也给你用媚。药,好好享受一次,今日你都不知道,怕伤到你跟孩子,我忍得有多苦,根本就没尽兴。”
  郁墨夜汗。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瞪向男人。
  男人一脸无害的笑,“没事,反正我下完就会给你解了。”
  郁墨夜彻底无语。
  这还是今日在潇湘阁的大院里,一人掌控全局,一人牵制所有人,一举手一投足凌厉霸气的帝王吗?
  “那你做什么要给梅老板凌迟?你的做法不是跟他一样吗?”
  “因为,我的女人,只准我欺负,别人欺负,绝对不行!”
  郁墨夜再次狂汗。
  不过,同时心里面又涌起满满的幸福甜蜜来。
  忽然想起什么,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我知道怎么处置梅老板了,绝对比你的凌迟更辗转惨烈,还不用那么血腥。”
  “哦?”男人挑眉看着她,“怎样?”
  “也给他下。药,下媚。药,下药力更强的,比我今日的这个药力强上十倍的媚。药,然后将他一人关起来,让他痛苦煎熬死。”
  郁墨夜说得咬牙切齿。
  说完,又蓦地意识过来什么,“不对,他是男人,他可以自己解决,也不对,这是中毒,自己解决没用吧,必须有女人对不对?我记得你似乎跟我说过,叫什么来着,对,要阴阳调和才行,是不是?”
  郁墨夜小嘴喋喋不休,说着又否定着,否定着又问着。
  问完,又根本不等郁临渊回答。
  “就算自己可以解决也无所谓,嗯,对,那就让他自己解决,反正中了药也痛苦难受,而且,等他解决完,接着给他再下,然后,他不是又要解决了,让他解决,解决完了,又接着给他下,一直下一直下,让他一直解决一直解决,直到精。尽。人。亡!”
  郁墨夜一口气说完。
  男人嘴角抽抽。
  这次轮到他震惊地看着她了。
  看到他的表情,郁墨夜才惊觉过来,自己竟然将某个羞于启齿的词都脱口而出了,顿时,红了脸,难为情地解释。
  “不是,我……那个……就是听说,男人如果这方面……不知节制,没有度,会死在这上面。”
  “嗯,”郁临渊点头,“是,就是你说的精。尽。人。亡。”
  郁墨夜汗。
  抬手扶额、捂眼,扭过头去。
  她本是想解释一下自己怎么会说那样的词,怎么成了解释那个词的意思去了?
  “樊篱一直说我睚眦必报,其实,这世上,最睚眦必报的人,是你。”
  男人边说,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郁墨夜不服,拍掉他的手,“我这不叫睚眦必报,我这叫爱恨分明,不对,应该说,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个意思,”男人也不恼,干脆将她抱过来,面朝着自己,双手捧起她的脸,“而且,刚刚是谁还惧怕我的狠来着,你也不比我善。”
  郁墨夜撇嘴。
  她才没他狠呢。
  “那你是不是觉得这种惩罚比凌迟更辗转更惨烈呢?”
  “嗯,建议不错,可以考虑。”男人放开她的脸,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这个动作很温柔,让郁墨夜心尖微颤,她想起在潇湘阁的时候,他也对郁书瞳做过。
  “话说,郁书瞳会不会跟我一样?”她问向男人。
  男人怔了怔,没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跳跃到郁书瞳那里,也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一样?”
  “就是也叫你皇兄,表面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实际上没有血缘关系。”
  男人汗。
  “女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是,你给我离她远点!”郁墨夜沉声。
  男人再次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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