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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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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觉得缘分这东西很奇妙,那么多人,那么多辆马车,就他们两个人同时打开窗幔,同时看到同一只小鸟。
  一直到方才,他才知道,自己是个傻子,不折不扣的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其实在进屋看到他四哥竟然也在的那一刻,他就怀疑萧鱼是为了他四哥而来。
  想来见他四哥,没有理由,就编出一个什么他三哥重伤大出血的借口。
  当时,他也仅仅是这样怀疑,并不确定。
  直到刚刚那只小鸟的出现。
  因为一天之内,第三次见到这只小鸟,他当时的心情是有些激动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转眸看向来时同样见过这只小鸟的萧鱼,他以为她定然也会惊奇。
  谁知,他看到的却是萧鱼瞬间变白的脸色,和微微凝起的秀眉,以及眼眸里稍纵即逝的慌乱。
  所以,他才怀疑起那只鸟。
  然后又想起,曾经他跟他三哥一起去乞丐居住的桥洞下寻他四哥时,他五哥郁临旋就是通过一只白狐寻到了桥洞。
  如果小鸟的作用跟当时他五哥的那只白狐一样,那么……
  小鸟落在樊篱手上,樊篱手中拿着一两银子。
  而银子真正的主人是他四哥。
  所以,小鸟是寻着银子来的。
  所以……
  那一刻,他终于肯定,自己的确被人骗了。
  那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朝脑子里一涌。
  那一刻,他愤怒到了极点。
  那一刻,难以抑制,他决定不忍。
  他出手杀了那只小鸟,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
  其实,杀完,他自己也震惊了。
  特别是当大家都看向他的时候,他想也未想、一口气、壳儿都没卡一下就说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他更是惊讶了。
  他几时反应这般快敏过?
  手中的袖珍弓弩被他无意识地翻转来翻转去,忽然感觉到似是有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恍惚抬头,就看到帝王不知几时已经
  醒了,正看着他。
  连忙将手中弓弩拢入袖中,他唤了声:“三哥。”
  帝王“嗯”了一声,凤目似笑非笑,唇角一点微弧浅浅,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开口:“萧鱼对四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郁临归呼吸一滞,愕然看着他,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不是难以置信帝王说的话。
  而是难以置信帝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可是从未跟这个男人说过萧鱼,这个男人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是透视眼吗?
  会读心术?
  竟然连他在想什么都知道!
  耳根微热,他本能地就想掩饰,可又因为紧张,话一出口就变成了结巴。
  “三……三哥说什么,我……我听不懂,萧鱼跟四哥怎……怎么了?我想哪样?我……我什么都没想啊……”
  帝王睨着他,眼角眉梢笑意更深。
  “是吗?”轻挑眉尖,也不揭穿他,“那就当朕没讲。”
  帝王说完,又虚弱地轻阖上双目。
  郁临归动唇,本想说话,见他如此,只得噤了声。
  心里却又忍不住有些失望。
  掩饰归掩饰,否认归否认,但是,内心深处,他其实是很想听这个男人说下去的。
  萧鱼对他四哥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他们是哪样?
  到底是哪样啊?
  兄弟二人后面的马车里坐着闭目养神的太后。
  此时她的心里也是千头万绪,各种复杂。
  或许是羽翼已经慢慢丰满强大,或许是成长得越来越好,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帝王儿子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以前,她几乎能将他的心思看透个七七八八,如今,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就算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却又忍不住去怀疑自己的猜测。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惶恐。
  她觉得自己渐渐有些掌控不了这个儿子了。
  所以说,她心情真的很复杂,她不知道该高兴儿子的成长,还是该担心手中权力迟早会被他夺光。
  还有,施魇镇之术的人又是谁呢?
  是后宫的女人,还是其他王爷,又或者是朝堂官员?
  若是揪出来,她定然要他好看!………题外话………还有一更,又得掐点,明天周一,孩纸们早点睡,明天再看,么么哒~~谢谢【738002】【yvonne邱】【MissJing。梅占】【13539181897】亲的花花~~谢谢【辛西娅1224】【aa404ye】【13886045701】【金色的胡杨】【月光小猫】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两百零四章 是来给某人做说客吗?【万字更新毕】

  到达宫门口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一众人下马车,恭送帝王跟太后回宫。
  然后,各自打道回府。
  马车里,萧鱼歪着脑袋靠在车壁上,心里面还在想着那只鸟儿,神情惨淡矾。
  耳边车水马龙,嘈杂得厉害,她知道马车正在经过闹市。
  过了闹市便是天地缘客栈,萧震暂时住在那里。
  等会儿见到他了,该如何跟他讲?
  正郁闷地想着对策,骤然“嘭”的一声巨响,马车一个大晃停了下来,因着惯力,她的身子差点被甩了出去。
  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你怎么赶车的?”
  “我还想问你呢?长眼睛不看路吗?直直朝人家马车上撞。”
  “脑子有病吧?搞搞清楚,是你的马车差点撞上我们好不好?”
  皱眉,萧鱼伸手撩开门幔,问车夫:“怎么回事?”
  “几个不长眼睛的,直往路中间走,差点撞上。”
  萧鱼看到马车旁边站着几个男人,一看都是练家子,一个一个凶神恶煞一般。
  听到车夫如此跟萧鱼讲,几人就更加怒了。
  “说谁呢?说谁不长眼睛?”
  几人伸手作势就要将车夫扯下去,被萧鱼眼疾手快挥开。
  马车是她租的,车夫并不是天明寨的人,但是此刻,为她赶车,是她的车夫,她就不能坐视不管。
  几个男人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不禁纷纷打量起她来。
  当看到她身着紧身碎花小袄,领口大开,露出大片雪颈,容颜艳丽、身姿妖娆,一双丹凤眼斜斜一瞥间,风情野。性尽显。
  “哟,还是个美人呢。”
  “看样子,不是怡红院的,就是醉春楼的。”
  “要不,姑娘陪我们哥儿几个玩玩儿,你们马车撞人的事我们就不跟姑娘追究了,如何?”
  萧鱼冷笑,“你们谁被马车撞了?刚刚不是说差点吗?”
  “对呀,就是差点啊,差点才吓人呢,我们几个的心啊被要被吓跳出来了,此刻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呢,姑娘若是不信,来摸摸,摸摸我们的心跳得有多快!”
  一个男人手按心口,语言轻佻、表情猥琐,引起几个同伴一阵哄笑。
  萧鱼眉眼一弯,璀然笑道:“好啊。”
  声音嗲得几人骨头都酥了。
  却又在下一瞬,笑意一冷,飞身从马车上下来,“那就让本姑娘来摸摸看!”
  话落的瞬间,已是一掌击在那个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骤不及防,被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被同伴连忙伸手拉住。
  “哎呦,有性格,我喜欢。”
  “是啊,哥儿几个最喜欢征服小。野。猫了,特别是爪子锋利的小。野。猫。”
  又是一阵调笑,几个男人便一起围了上来。
  有功夫傍身,萧鱼也不惧,正欲提起内力将几人扫开,却猛地见到其中一人对着她扬袖一抛。
  眼前瞬间白雾一片。
  她暗叫一声,不好,软筋散。
  刚想闭气屏住呼吸,却已然太迟,脚下当即一软,整个人颓软一片,完全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车夫见状,大惊,刚想张嘴喊救命,就被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以软筋散砸面。
  中了软筋散的车夫从车架上滚落下来。
  几个男人动作特别快,两人挟萧鱼,两人挟车夫,立即上了马车。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快得连路人都没有注意到。
  一人赶车,马车便再次走了起来。
  直到这时,萧鱼才感觉到害怕。
  想喊,发不出声音。
  想逃,使不出力气。
  看这几个人娴熟的手法和默契的配合,应该是惯犯。
  人贩子?
  就在她这样揣测的时候,几个男人开了口。
  “这娘们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我也觉得,是个人间***呢。”
  “要不,我们先玩玩,再卖给边国?”
  萧鱼听了,脸都白了。
  “可是,只有黄花大闺女价钱才好,若被我们玩了价格就卖不起来了。”
  “看她这幅打扮肯定本就是烟花中人,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反正价钱已经缩水,不如先让我们自己尽尽兴,也对得起我们抓她一回,否则卖个破鞋给边国,也挣不了几个银子不是。”
  “有道理,我也正有此意。”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玩一轮,再卖,谁先来?”
  “我,我!”
  “我,我都硬了。”
  几人争相恐后,都想第一个上,满嘴的污。言。秽。语,听得萧鱼慌惧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
  “要不,三个一上,三个一上,一个从前面来,一个从后面,一个从她嘴?”
  “行!这样的尤。物,光摸摸,光看着让人搞,也爽。”
  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其中一人更是准备撕了她的衣衫,被另一人阻止了。
  “还是脱吧,撕坏了等会儿还得重新给她买一套,又得花银子不是。”
  “对对对,脱,都搭把手。”
  脏脏的手开始解她领口仅扣了一粒的盘扣。
  那一刻萧鱼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想到了死。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想着,这次完了,她彻底完了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下一瞬,便听到噼里啪啦,木头破碎的声音、断裂的声音,车身大晃,头顶大亮。
  当意识到是车顶被人掀了的时候,几个男人大惊。
  还未做出反应,就看到一人身影从洞开的车顶飞入。
  萧鱼因为是面朝天而躺,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来人,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
  是郁临归。
  铁青着脸,衣袂簌簌。
  那一刻,萧鱼哭了。
  第一次,她觉得郁临归像个男人。
  第一次,她觉得郁临归像个天神。
  木屑纷扬、木条四飞……
  当郁临归翩然落入原本就挤得不行的车厢里时,整个马车的四壁都被碎掉,只剩下底下的木板。
  没了任何遮拦,车内的一切都暴露在青天白日的下面,也暴露在路人的眼前。
  马车已经停下,路人纷纷驻足。
  萧鱼听到一声拊掌和一声口哨,然后就看到数道黑衣身影惊现空中。
  她认识,在天明寨跟萧章对峙的时候见过,是隐卫,帝王的隐卫。
  路人sao动,惊呼声四起。
  黑衣身影围落过来的时候,萧鱼感觉到腰身一暖,然后身子便腾了空。
  风声过耳,拳掌相接的声音远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郁临归挟在了掖下,已经飞离了现场。
  在一个无人的小巷落下,郁临归松开了她。
  因为中了软筋散,他一撤手,她身子一软。
  她以为他会再次将她攥住,谁知没有,他就任由她直直跌到在地,也未做那举手之劳的事。
  郁临归脸色很难看,唇瓣紧抿着。
  站在那里也不看她,一动不动,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蹲下身将她拉坐好,然后也盘腿坐下,将自己的真气以掌力透过她的背度给她。
  暖暖的气流缓缓注入身体,萧鱼感觉到体力在慢慢恢复。
  当郁临归的掌力撤下,她至少能坐能动了。
  扭过头,看到郁临归大汗淋漓的模样,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艰难地蠕动唇瓣,终于能勉强吐出音。
  “谢谢……”《
  /p》
  “以后还穿不穿成这样?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都我行我素,今日的教训够不够?”
  郁临归愤然打断她的话。
  萧鱼怔住。
  看着男人喷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眼帘轻颤,缓缓将头扭正收回。
  眼圈莫名就红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许久,郁临归站起身,“你住哪里?我送你过去。”
  “天地缘客栈……”
  ******
  客栈厢房里,萧震坐在案桌边上,手端杯盏,静静饮茶。
  也不知道萧鱼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第一次,他骗了萧鱼,利用了萧鱼,为了那个女人。
  没办法,他担心那个女人。
  樊篱买女人用的止血药,只可能是给那个女人用。
  至于她为何会受伤,为何会大出血,他猜想了种种可能。
  觉得最有可能的有两种。
  一种,女人为了强行离开自己伤害了自己。
  一种,被那个男人强行占有,那里大出血。
  无论哪一种,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可他身份尴尬。
  所以,才派了萧鱼前去。
  如果是第一种,也就不说什么了。
  如果是第二种,如果是第二种……
  他眸光一敛,眼中寒芒万丈,端着杯盏的大手更是攥得五指指节泛白。
  刚将杯盏重重置在桌案上,就听到“嘭”的一声,厢房的门被人撞开。
  他一震,扭头。
  看到冷着脸的男人腋下挟着一个女人直直走了进来。
  当看清男人是郁临归,女人是萧鱼时,他眼波一动,从位子上起身。
  郁临归径自走到床榻边,将萧鱼放于榻上,然后,才举步走到他面前,脚步顿住。
  “本王不小心杀了你的鸟儿,方才救了萧鱼一命,正好互抵。”
  说完,对着萧震略一抱拳,“告辞。”
  萧震脸色微微一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郁临归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顷刻就不见了人。
  ******
  郁墨夜的马车刚在四王府门口停下,顾词初、锦瑟和青莲三人就迎了出来。
  “太好了,王爷终于回来了。”锦瑟喜形于色。
  “王爷没事吧?”青莲微笑轻问。
  顾词初什么都没说,只上前来,轻轻扶了她的手臂。
  有那么一刻,她想甩开,想了想,终是作罢。
  其实,她怪不了顾词初什么。
  就如同她留给顾词初的信中写的一样,她以男儿身骗了她,那她做什么就不能骗她,她跟帝王的关系?
  原本还想着,回来再次面对多少有些尴尬。
  可见到了,她却忽然释然了。
  反正该咋地就咋地,只要知道不再交心便罢。
  反正都是骗。
  都是逢场作戏。
  回了厢房,看着房中熟悉的一切,她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没多少时日,为何会有这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呢?
  或许是真的累了。
  让三个女人离开,她四脚朝天倒在了床榻上。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今后她要怎么办?
  ******
  是夜。
  郁墨夜沐浴完,刚坐在灯下,厢房的门就被人轻轻叩响。
  “王爷。”
  是青莲。
  “有事吗?我准备睡了。”此时的她只想一个人呆着,只想一个人静静。
  “嗯,有急事。”
  急事?
  郁墨夜怔了怔,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青莲走了进来。
  她正欲关上门,却发现青莲后面还跟着人。
  赫然是樊篱。
  而在樊篱的身后,还赫然跟着王德。
  三人全部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王德返身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上。
  郁墨夜疑惑地看着三人。
  什么情况?
  大夜里的,这三人约着一起出现在她的厢房里,是要……
  “不知姑姑有何急事?”她问向青莲。
  青莲走到桌案边,将软椅搬开了一点,“王爷,先请坐吧。”
  末了,又看向樊篱跟王德,“大家都坐。”
  这架势……
  郁墨夜狐疑地看着三人,走过去坐下。
  见她坐了,三人也一人一方围坐了下来。
  青莲跟王德都看向樊篱,樊篱微微一笑:“还是青莲姑姑说吧,樊篱将四爷
  得罪得不浅,四爷讨厌着我呢。”
  郁墨夜没有做声,也没有表情。
  心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对这个点了她睡穴,让她错过服避子药的男人,她岂止是讨厌,是恨。
  “好吧,那就由奴婢来说吧。”青莲清清喉咙,似是有些紧张。
  郁墨夜便更加疑惑了,她可是从未看过青莲跟她说个话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们今夜三个带着诚意,带着真心,想跟王爷开诚布公地谈谈心。”
  谈谈心?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忽然猜出了几分他们前来的目的。
  “是来给某人做说客吗?”她问。
  “不是!”三人异口同声否认。
  “真的不是,回宫以后,皇上一直在昏迷,我们三人是樊篱法师约起来的,皇上并不知情,我们也都是自愿。”青莲解释道。
  郁墨夜微微凝眉,耳边回荡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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